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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记

宗璞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0-7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

宗璞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宗璞(1928-),本名冯钟璞,祖籍河南唐河,生于北京。少年时就读西南联大附中,1951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后长期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宗璞最初的文学创作始于四十年代,1957年发表成名小说《红豆》。1978年以后,辛勤笔耕,发表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数十万字,其中《弦上的梦》、《三生石》分别获全国优秀短、中篇小说奖,《丁香结》获全国优秀散文(集)奖;并已完成四卷本长篇小说《野葫

书籍目录

1 丛书前言
2 评选委员会
3 丛书编辑委员会
4 丛书书目
5 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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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记 PDF格式下载



  终于在放假读了第一本南渡记,描写景色人物还是细腻的笔法。最喜欢的角色施嵋——孟灵己,真是人如其名,遐想到如果女儿的心性也能似她该多好,不过小小方庐真是成长好地方,还有姐弟情深,和无因的发展,都牵动我的心。
  最讨厌的除了那些汉奸们就属吕香阁,可能是因为成长环境不同,从小受的教育、做的工作不同,导致了她那略畸形的人生观,我为她担忧,这样的女孩子到了抗战后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生计而抛弃了国家和亲人,或许在她眼里,国家根本不算什么,亲人,她的爹也不是她爱的人。
  总要前进,日子总会好起来。抱着清明的心,迎接未来。


  《南渡记》是宗璞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的第一卷,讲述了卢沟桥事变发生前后,北平明仑大学的教授孟樾一家及亲友的生活发生的变化,为后文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明仑大学迁至昆明做铺垫。由于《野葫芦引》是在历史的事实基础上进行了艺术的加工,较为写实地记叙了抗日战争期间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以及南开大学所组成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的情况,作者宗璞也是南渡的亲历者,所以历来对于《野葫芦引》的评价并不能做到绝对地理性客观,往往夹杂着对联大的喜恶以及评论者个人对应当怎样叙述抗日战争的看法。
  更有众多评论者遵循着要了解作家创作时的心理状态和生活状态的原则,抓住宗璞先生那篇《南渡记》的后记不放,“挣扎主要是在‘野葫芦’与现实世界之间”,反复阐述着小说将史实转化为文学之中的成功与不足,却恰恰忽略了作品文本本身。
  描述抗战历史的小说作品不计其数,在笔者看来,《野葫芦引》之所以从中脱颖而出,其第二卷《东藏记》又一举夺得了茅盾文学奖,这与小说中叙述话语的独特性是分不开的。本文就将从角度、语言、框架、描写方式等各方面分析一下《南渡记》作品文本中叙述话语的特点。
  
  一、客观而多变的叙事角度
  《南渡记》的大部分篇幅都借用孟家二女儿孟灵己(嵋),也就是当时的作者本人的视角来叙述,它本理所应当地是一部自叙体的小说。但作者却一改常理,整体上采用了西方小说常用的第三人称的叙事方式,将作品中的自叙色彩巧妙地化小化无了。但它又与契诃夫小说中那种客观化的、不动声色的,只冷静记录人物言论、描写人物外部动作而不作主观评价、不分析人物心理的叙事风格不同,在宗璞的小说文本中隐藏着一个“全知者”,她不但知道现在和未来所有发生的事情,不时透露时间的后续发展,而且还知道当事人内心的思想活动,对动作行为加以诠释。因此,与其说《南渡记》是作者所言:“这段历史仍是在孩童的眼光中,不可能清晰起来”,还不如说是一位老人在垂暮之年理解了人们的心思,通晓了事件的因果之后提笔回忆往事之作。
  第三人称与第一人称的灵活变换也是这一小说的叙事特点之一。小说的奇数章节末尾都会有一篇独语,如:野葫芦的心、没有寄出的信、棺中人语等,从小说主体的第三人称叙事中跳脱出来,换成其中一个人物的内心独白形式,弥补了按时间客观叙事的细节缺憾,同时也更加突出了小说人物的性格特征。
  
  二、齐整而古雅的小说框架
  《野葫芦引》虽然是作者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开始着手创作的小说,但小说的结构框架却是仿照了古代小说的形式,以匀称、节制、含蓄、典雅见称。《南渡记》全书之前有六首序曲,分别名为《风雷引》《泪洒方壶》《春城会》《招魂云匾》《归梦残》《望太平》,是小说的总起,也是四卷本的总纲。每章的字数相当,大致分为三或四节;奇数章节的末尾会有一篇独语,凝练、升华本章的内容。《南渡记》和《东藏记》的末尾都加有一首间曲,名为《难南尾》和《东尾》。如此的安排极富节奏感和韵律感,在结构上很是规整,读者读之也不会感到过于紧张,而会久久沉浸在哀伤凄婉的韵调中。
  《南渡记》用笔轻灵、转换自然,用类似蒙太奇的手法把与孟家相关的师友、亲朋的生活画面剪辑、交织在了一起,呈现出北平沦丧后的气氛与现实。作者将各种生活细节聚集在一起,却并不会让人读来有散乱之感,是因为这是作者采取了为典型化服务的具有艺术概括意义的日常生活描写。也就是说,我们得以从中“窥一斑而知全豹”,透过日常生活的拼接、各人的生活方式看到人们的内心世界,把握时代的脉动,体会每个人不同的报国方式。
  
  三、散文化的小说语言
  孙犁曾经称宗璞的文字:“明朗而有含蓄,流畅而有余韵,于细腻之中,注意调节。”宗璞既有非常深厚的古典文学的家学,又从事外语工作多年,因此她在创作中既能秉承中国古典文学的特色,又兼及外国文学的长处——中国传统语言含蓄凝练,富有节奏感与声韵美以及鲜明的形象性;外国文学善于以长句复句来表现微妙复杂的人物心理状态,又多有新奇活泼的描写,这两者在宗璞的笔下互相渗透、彼此融合、化而为一,长短相间,形成了自身个性化且颇具特色的言语风格。
  张抗抗在评价宗璞的语言时,称它是“柔性的,被一种母性的仁慈与博大的情怀包容……女性的柔情化解了恐惧与忧烦,消融着耻辱与绝望,使得西南偏远的穷乡僻壤,都笼罩着温馨的家园气氛:炮弹下的鲜血和死亡,也被覆盖着凄迷的美感。”
  这种优雅的散文化的叙述语言,首先源自文言语词与文言句法的使用。宗璞本人的传统文化根基深厚,序曲、间曲及文本中不少的自制诗赋与引用诗句,既合于整部作品的风格基调,有助于情节的介绍和人物的塑造,又显示了作者高超的艺术才情,给读者优美的审美享受。
  文中的知识分子的名字,如孟樾、庄卣辰等,均既有“名”又有“字”,孟家三姐弟的名字也是取自诗经,名字本身无一不透着主人书香门第的出身,为读者营造了一片古色古香的传统文化氛围。
  
  四、意蕴深刻的环境描写
  宗璞善于环境景物的描写,无论是描写北平、还是南迁的路上、还是昆明,都十分能够突出当地的景物特点,并贴合当时人物的心理状态。
  
  请看几个例子:
   “夕阳已沉在女生宿舍楼后,楼顶显出一片红光,远处西山的霞绮正燃烧着一天最后的光亮。两个孩子在老地方坐下了。那是桥头斜放的一条石头,据说是从圆明园搬来的。他们坐了一会儿,远天霞绮渐暗,暮色垂到蒿草之间。两人仔细看着草丛,浓密的草丛混入薄薄的黑暗中了。”
   “黑夜沉沉,海水似乎窒息了。轮船行过处翻起浪花,象是海的唯一开口。‘海底下有什么?’他凭栏站立,向黑暗中探索。天、海和黑夜,结成巨大的实体,在他面前,蕴藏着无限的奥秘。”
   “用一朵朵来做量词,对昆明的云是再恰当不过了。在郊外开阔处,大朵的云,环绕天边。如一朵朵巨大的花苞,一个个欲升未升的轻气球。不久化作大片纱幔,把天和地连在一起。天空中的云变化更是奇妙。这一处如山峰,层峦叠障,厚薄相接处似有溪流落下,那一处如树丛,老干傍着新枝。这一朵如花盆中鲜花怒放,那一朵如小船,正待扬帆起航。它们聚散无定,以小朵姿态出现总是疏密有致、潇洒自如;以大朵姿态出现则如堆绵,如积雪,很有气势。有时云不成朵,扯薄了,撕碎了,如同一幅抽象画。有时又几乎如木如石,建造起几座七宝楼台,转眼便又坍塌了。至于如羊如狗,如衣如巾,变化多端,乃是常事。云的变化,随天地而存,苍狗之叹,也随人而长在。”
   这三段环境描写一个抒发了孟家人在北平方壶中平静安逸的生活,一个表现了在南行的船上人们所怀有的对时局的忐忑与自身的渺小之感,另一个则是在昆明定居之后生活渐渐安定下来的夹杂着对未来些许不安的丝丝安稳。
  宗璞对环境的描写大抵都是积极向上的,充满对于生活的希冀与热爱。即便是沉沦于困境之时,她也时常怀着美好的眼光来观察周遭的事物,给自己带来慰安,也给读者带来希望。这一点在她的散文中也表现得十分显著。
  
  
  《野葫芦引》前两卷浑然一体,一气呵成,以优美的框架、语言为骨,以深沉的爱国情感为肉,写出了中华民族的心史、知识分子的心灵史,明朗含蓄,流畅细腻,为我们创造了一个真诚、纯善的精神境界,一部独特而美好的文学作品。
  
  


  是我读高中时看的,彼时,心中是少年人的焦躁,什么都不信任,什么都渴望。并且那时看了许多安妮宝贝的书,对人生非常的消极,像被安妮丢到一个黑漆漆的深洞中,四顾无人,我在里面挣扎,出不来,心想算了,就这样沉沦吧。
  偶然看到《南渡记》,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淀下来,带给我难得的宁静。西南联大是我的圣地,民国也是我所感兴趣的,慢慢看了下来。
  里面的国仇家恨,对颠沛人生的感悟,对于当时之我,如同久旱的甘霖。突然对人生有了点什么感觉,我说不清楚,但却是感觉到了。
  值得一读,再去把《东藏记》《西征记》也一并看了


  远路迢迢,幸而我们还能回到原点。
  *******
  “古时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村庄。村庄边上有一片野生的葫芦地,好像亘古以来就生在那里。春夏枝蔓缠绕,秋来结很多金黄的葫芦,高高低低悬挂着,像许多没有点燃的小灯笼。全村人都喜爱这葫芦。每有新生小儿,便去认一个,把小儿的名字剪纸贴在上面。等葫芦长成,把小头切开,就成为一个天然的容器。久来,认葫芦成为了这村庄的一个风俗。每个小儿都有一个可爱的葫芦挂在床头。女孩子的更有五彩丝线的网络套着,装着心爱的零碎。
  “一年秋天,敌人打进了山里。这些人身披皮衣手持利器,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敌人到处搜刮,看见这一片金灿灿的葫芦,不少葫芦染有名字:知道原委后,登时哈哈大笑,把村里所有小儿集中,一刀一个全都杀了。
  “然后摘下葫芦,也要砍开来用。谁知一刀砍去,迸出火花,葫芦纹丝不动。无论怎样砍、切、砸、磨,连个裂纹也没有。敌人发狠,架起火烧,只见火光中一片金灿灿,金光比火光还亮。烧了一天一夜,仍是葫芦原样。敌人发慌,把它们扔进山溪,随水漂去。
  “水流很急,葫芦不时沉入水底,一会儿又浮上来。溪面一时布满葫芦,转着圈,打着旋。据当时看见的人说,水上忽然响起一阵愤怒的哭声,撼山震谷,只觉得那漂在水中的,不是葫芦,而是小儿的头颅。
  “葫芦带着哭声漂远了。
  “来年野葫芦地里仍然枝蔓缠绕,一片绿荫凉。秋天,仍结了金黄的葫芦,高高低低悬挂着。像许多没有点燃的小灯笼。” (摘自《南渡记》第一章末,些许改动)
  
  这野葫芦的小故事引出了一部大传说,一部关于唯美的梦境、关于执着的秉性,淳朴而大气,混杂着这个民族的血泪与救亡的现代史诗。
  *******
  话语之前,先叹一声现代人的生活节奏实在过快。即便我们这些生活在大学校园里的学生,每日的消遣也无外乎是电视、互联网、动漫、电影,看小说也是插图比文字还要多的轻系小说。若不是这次要写论文,想我也恐怕不能塌下心来读这样的长篇。长篇是需要咀嚼消化的,尤其是《野葫芦引》这样文意兼美的长篇。卒章读完心却还回不过身来,迟迟不愿合上书页。之后的几日也都不住地想起。
  
  抗日战争,是民族的伤痛却也是荣光。选择记叙在抗战阶段南迁云南的三大名校组成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中的生活是一个不错的角度。但同一个角度,不同角度、不同性格、不同年纪的人写来也大有不同。
  鹿桥先生是联大的学生,刚从联大毕业就着手回忆起他未竟的青春。因此联大在他笔下,仿佛是避世的桃源,整个云南便是践行青春的基地,战争则只是在边缘徘徊着,影响着一些人的生活却害不了人的性命。
  汪曾祺先生是联大的教授,晚年应联大校庆之邀写些随笔,自然要迎合校庆一团喜庆的气氛。那些个性十足的教授在他以幽默轻松的笔调写来,显得万分可爱。清苦的生活也被淡化了,倒好像是去云南体验生活去了。
  而宗璞先生是从小随父母南迁至云南的。眼见着北平的沦陷,国人的激愤,战争的残酷,生活的艰辛。幼年的方壶,池塘中的萤火虫由于战争的无情介入而只能存留于梦中,云南的生活亦乐亦苦,终究是沦为整天逃难的生活了。这么多的人,或为家人,或为民族,或为气节,魂归西去,必定在年幼的她心中留下深深的印痕。晚年的她经反复咀嚼而写出,笔触不可能不沉重。
  《野葫芦引》四部计划从北平沦陷校舍南迁一直写到抗战胜利得以北还,遂以“南渡”“东藏”“西征”“北归”为四卷名。读书之时,字里行间,总会让我想到宗璞先生之父冯友兰先生亲撰之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文,“可纪念者四”并纪念铭文:“痛南渡,辞官阙。驻衡湘,又离别。更长征,经峣嵲。望中原,遍洒血。抵绝徼,继讲说。诗书器,犹有舌。尽笳吹,情弥切。千秋耻,终已雪。见倭寇,如烟灭。起朔北,迄南越,视金瓯,已无缺。大一统,无倾折,中兴业,继往烈。维三校,兄弟列,为一体,如胶结。同艰难,共欢悦,联合竟,使命彻。神京复,还燕碣,以此石,象坚节,纪嘉庆,告来哲。”想这父女俩确实血脉同心,气脉同根,那种坚毅的气节与坚定的信念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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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渡记》是记叙卢沟桥事变到开始南迁这段时间北平几户大家庭的经历。书中的环境描写尤为成功,安静唯美且颇具含义。但由于蕴含了宗璞先生对诸多亲友深沉的爱,比对对于敌寇刻骨的恨,因此在人物描画上往往较为扁平。
  主人公明伦大学历史系的教授孟樾、孟夫人吕碧初、孟家二女孟灵已(嵋)、孟家幼子孟合己(小娃),另外还有澹台玮、庄无因等,都像是性情纯善且才华横溢的完人;孟家长女孟离己性格古怪的原因并没有多加交代;过分明亮耀眼的澹台玹、温柔娇弱的凌雪妍,还有那位仇恨着上流家庭的吕香阁,在此书中似只为后文描写埋下伏笔。
  作者对刻画自家人太为偏爱疑这一小说中的白璧微瑕,但若作者视作此书为了献给她最爱的亲人的话,那么我辈也无甚可说。
  
  《南渡记》只是一个故事的开头,读完也并未有一个完整的想法。然而,对对一个人物的描写已经完毕了,那就是为了抵制作日本政府伪值而服药自杀的吕老爷子。“思悲翁,不请长缨,系取天骄种,剑吼西风!”老人的气节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在抗日的过程中,这样悲壮的故事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路远迢迢,不知哪里更近。还好,我们胜利了,大多数人们得以返回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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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宗璞的散文集恰于去年的五月,随感未竟,也一并收录于此,上文对宗璞先生之文字有未尽之处也一并在这里见了:
  
  许久未能这样不受打扰、安静地看完一本书了,而且还是这样的一本好书——宗璞先生地《告别阅读》散文集。
  我在图书馆数本集子间徘徊了很久,最后选定了这本《告别阅读》,许是因为这本距现在最近吧。又在我众多字笺里随手拈来一张作书签,上面刚好写着韩昌黎的那句“沉浸醲郁,含英咀华”。想来,用这句话来形容宗璞先生那笃实的文字是恰到好处的。
  我是孤陋寡闻的人了。借了这部集子才知宗璞原来是冯友兰先生的女儿。虽未读过冯先生的哲学论著,但作为一名南开学子,冯先生所撰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文是没有理由没看过的。“并世列强,虽今而不古;希腊罗马,有古而无今。惟我国家,亘古亘今,亦新亦旧,斯所谓‘周虽旧邦,其命维新’者也!”每每听到老师诵及此段,必会背着其中饱含的爱国热情所感动。而一直记着宗璞,是因为小学六年级课本上的《紫藤萝瀑布》,那是至今唯一一篇能够带给我真切的愉悦的散文。虽然那时的我还不太能够理解“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联系”的个中意味,但面临小考、课业加重的我仍旧满心欢喜地把这一并未要求背诵的篇目背了下来,也就此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中学时在报纸上看到《东藏记》获得了茅盾文学奖时,也兴奋地对妈妈说“这个就是写《紫藤萝瀑布》的作家”。但她的其他作品我却一直未接触过。
  不过,好在在进入大学的第一个初夏时节,我在校园里看到了紫藤花,也读到了宗璞先生的其他散文,了解了些许她的生平。坐在紫藤架下,带着与小时不同的心境,重读一遍《紫藤萝瀑布》,深觉出“那小小的黄色的花舱,那里装满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的美好。
  我一向是喜欢用文字带给人欢愉与希望的作家,哪怕是勉强地加上个完满的结局。当初想要借这本文集时,有些担心走过那个特殊时代的作家会在文中过多地涉及伤痛,充满火药味与挫败感。但她并不是这样的。散文集的编者赞宗璞为“玉精神,兰气息”,这话是不错的。她虽也谈疾病,也谈死亡,也叙述动乱,但篇篇段段,字里行间,都透出她对未来、对生命的澎湃的希望。
  ……
  (2010.5.10)
  *******
  又过去了一年,现在的我《南渡》观毕,《东藏》正读,《西征》待阅,只剩下仍在创作阶段的《北归》。
  江山早复,河山一统,虽然深为宗璞先生的健康担心,但仍忍不住要说一句,望《野葫芦引》四卷早日完璧。


  评论上我选择力荐,那是因为我很喜欢,说喜欢好像力度不够,那么用中意吧。中意书淡雅的风格,中意里面的人物给人干净的感觉--是干净,甚至因为书中环境的描写而心情变得格外沉静。


  因为王安忆的一句评价,来读此书。从《东藏记》开始,先发觉一点也读不懂,兴味索然。哦,后来才发觉,因为我买的是老版本的书,书前没有人物表,而本书人物名字太多,太雅,记不住,所以读不懂。等闹清怎么回事后,读书的速度明显加快。也感觉有点意思了。可是,南渡记还是没有读完。


    南渡和东藏,与我是隔着帘子的,人影在帘内晃动,真假却分不出。
    能把人写得这样隔,也算不容易。
    不喜欢。看到一半放下了,两本都是。


嗯,与LZ同感


当时读的时候也觉得人物太多太乱,后来渐渐读得明白,觉得有趣,将已经出版的南渡、东藏、西征都给读完了。


很烂的吹捧!应该是冯家的作品。


真的是难看。明明要写什么真人,又不像。


说句良心话,一般,同志!!!


倒是几个配角其实看起来还不错,比如庄卣辰、玹子等等,甚至殷大士~主角一家挺无语的,除了峨还有点味道,可作者似乎偏偏想把她往外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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