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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之后

(英)阿加莎·克里斯蒂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11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

(英)阿加莎·克里斯蒂  

页数:

303  

译者:

丁叶然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葬礼之后》中的科拉被人用一把短柄斧残忍地杀害了,于是她在前一天哥哥理查德的葬礼上说的一句奇怪的话顿时引起了大家的重视。在聆听理查德遗嘱的时候,大家清楚地听到科拉说:“他是被谋杀的,不是吗?”绝望之下,家庭律师求助赫尔克里·波洛前来解谜。

作者简介

  阿加莎·克里斯蒂被誉为举世公认的侦探推理小说女王。她的著作英文版销售量逾10亿册,而且还被译成百余种文字,销售量亦逾10亿册。她一生创作了80部侦探小说和短篇故事集,19部剧本,以及6部以玛丽·维斯特麦考特的笔名出版的小说。著作数量之丰仅次于莎士比亚。  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第一部小说《斯泰尔斯庄园奇案》写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战时她担任志愿救护队员。在这部小说中她塑造了一个可爱的小个子比利时侦探赫尔克里·波格,成为继福尔摩斯之后侦探小说中最受读者欢迎的侦探形象。1926年,阿加莎·克里斯蒂写出了自己的成名作《罗杰疑案》(又译作《罗杰·艾克罗伊德谋杀案》)。1952年她最著名的剧本《捕鼠器》被搬上舞台,此后连续上演,时间之长久,创下了世界戏剧史上空前的纪录。  1971年,阿加莎·克里斯蒂得英国女王册封的女爵士封号。1975年,英格丽·褒曼凭借根据阿加莎同名小说《东方快车谋杀案》改编的影片获得了第三座奥斯卡奖杯。阿加莎数以亿计的仰慕者中不乏显赫的人物,其中包括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和法国总统戴高乐。  1976年,她以85岁高龄永别了热爱她的人们。

章节摘录

  第一章  1  老兰斯科姆步履蹒跚地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拉起百叶窗,并不时地眯紧浑浊湿润的双眼,注视着窗外。  他们很快就会从葬礼上回来。他拖曳的脚步加快了些。窗户实在太多了。  恩德比庄园是一栋维多利亚时代的哥特式大宅院。每个房间的窗帘都是华丽的锦缎或天鹅绒,但颜色已褪。部分墙壁上也挂着褪色的丝绸。来到绿色调的客厅,这位老管家瞥了一眼壁炉上方科尼利厄斯·艾伯内西的画像。恩德比庄园就是为他建造的。科尼利厄斯·艾伯内西棕色的胡须咄咄逼人地向前伸出,一只手放在一个地球仪上。这究竟是出于他自己的要求,还是画家某种象征意味的表现手法,无人知道。  真是一位相貌强悍的绅士,老兰斯科姆总是这样想;他很高兴自己和这人从未有过接触。理查德先生才是他的主人。一个好主人,理查德先生。虽然医生照料了他一小段时间,但他还是猝然离世了。唉,年轻的莫蒂默先生的死给主人的打击太大,他没能从中恢复过来。老人一面摇头,一面匆忙穿过通往“白闺厅”的门。太可怕了,真是一场灾难。这样一个优秀、正直的年轻绅士,身体那么强壮、健康。你绝对想不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可怜,真是太可怜了。还有,戈登先生又死在战场上。不幸的事一件接一件。如今的情况就是这样。这让主人太难以承受了。在一个星期前,他还是好好的呢。  白闺厅里的第三扇百叶窗竟然拉不上去。它伸上去一点,却卡住不动了。弹簧不行了,就是这么回事,这些百叶窗太旧了,就像房子里其他的东西一样。如今你找不到人来修理这些旧东西。太老式啦,他们会这样说,一面愚蠢而傲慢地摇摇头,好像这些旧东西比那些新东西差多了!而他却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们:旧东西比新东西强得多!那些新东西多半都是外表好看的便宜货,一到手中就成碎片了。材料不好,做工也不行。是的,他敢这么说。  除非搬梯子来,否则就拿这扇百叶窗没辙了。现在他不大喜欢爬梯子了,因为这会让他感到头晕目眩。算了,先不管这个百叶窗了。反正白闺厅并不在房子的正面,他们坐车从葬礼上回来时是看不到它的,而且现在这个房间也没人用。这本是供女士使用的房间,但恩德比庄园很久没有女人了。莫蒂默先生当时还没有结婚,真是遗憾。他总是到挪威去钓鱼,到苏格兰去打猎,到瑞士去进行冬季运动,就是不想娶个老婆成立家庭,不想看孩子们在房子周围跑来跑去。这房子已很久没有小孩了。  兰斯科姆绵延不断的思绪转回到旧日时光,它栩栩如生、历历在目——比最近二十年要清晰得多。这二十年里什么都是模模糊糊、混沌不清,他实在是记不起那些来来往往的人,记不起他们长什么模样。但那些旧时光他却记得很清楚。  对理查德先生那些年轻的弟弟妹妹来说,他倒像是个父亲。理查德先生二十四岁时,父亲就去世了,于是他马上接下家族的事业,每天像时钟一样准时去上班,让家里的一切运作如常,继续过着富足的生活。一家人过得快快乐乐,那些少爷小姐们也幸福地成长着。当然,他们也免不了偶尔打架吵嘴的,这时那些女家庭教师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那些女家庭教师真是懦弱不堪,兰斯科姆总是很鄙视她们。他们家的小姐们都很活泼,杰拉尔丁小姐更是如此。科拉小姐也不例外,尽管她的年纪要小得多。现在利奥先生去世了,劳拉小姐也不在了。蒂莫西先生又重病在床,杰拉尔丁小姐也客死异乡。戈登先生死在战场上。理查德先生年纪虽然最大,但却是他们中间最强壮的。他比他们活得都长——但还不能说得这么肯定,因为蒂莫西先生还活着,小科拉小姐则嫁给了一个搞艺术的讨厌家伙。上次见到她已经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当年她跟那家伙走时,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但现在他几乎认不出她了。她长得非常壮实——还穿着一身矫揉造作的衣服!她丈夫是个法国人——或者说,算是个法国人吧,和他们这种人结婚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但科拉小姐有点,怎么说呢,“有点傻气”——如果她住在乡下,村里人就会这么说她。一个家庭里总会有这样的人。  她还记得他。“噢,您是兰斯科姆!”她说,似乎很高兴见到他。咳,在那些旧日时光里,他们都很喜欢他。家里举行宴会时,他们就会溜到储藏室,他会把饭厅送来的果冻和俄式奶油布丁拿给他们吃。以前他们都认识老兰斯科姆,现在却几乎没人记起他了。年轻的一代他完全没有印象,而他们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在他们家生活了很久的管家。好多陌生人啊,当所有人都到这里来参加葬礼时他这样想,而且是一大群让人看了就不舒服的陌生人!  但利奥夫人除外——她与众不同。自从与利奥先生结婚后,她和利奥先生经常回来。利奥夫人是位和善的人,一位真正的淑女。她衣着得体,发式齐整,一切恰如其分。主人一直都很喜欢她。遗憾的是她和利奥先生一直没有孩子……  兰斯科姆突然惊醒过来。还有那么多事要做,他却站在这里缅怀过去的时光,这是干什么?一楼的百叶窗都拉好了。他已经让珍妮特上楼把卧室整理好。他和珍妮特以及厨师去教堂参加了葬礼,但没去火葬场,而是开车回来,把百叶窗拉上去,再把午餐准备好。午餐当然只能是冷餐了。火腿、鸡肉、牛舌和沙拉,接下来是冷柠檬蛋奶酥和苹果馅饼。首先要上热汤——他最好还是过去看看,让马乔里准备好随时可上桌,因为过不了一两分钟他们就会回来了。  兰斯科姆在房间里拖着脚跟快步走了起来。他的目光心不在焉地扫过壁炉上方的肖像——那是和绿色客厅里那幅画像配套的一幅画。画很漂亮,里面有白色的绸缎和珍珠,而裹在中间的那个人倒无惊人之处。她面容温和,嘴像玫瑰花苞一样,头发从中间分开。那是个端庄而又含蓄的女人。关于科尼利厄斯·艾伯内西夫人,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她的名字——科拉莉。  自问世六十多年来,科拉尔鸡眼药膏和同一系列的“科拉尔”足疗药剂一直盛名不衰。若问科拉尔鸡眼药膏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谁也说不上来,但它们却得到了消费大众的喜爱。靠着科拉尔鸡眼药膏赚来的钱,建起了这栋新哥特式豪宅。它拥有好几英亩大花园。同时,它也使按期给七个子女发钱有了保障。这也使得三天前去世的理查德·艾伯内西成了一个非常富裕的人。  2  兰斯科姆往厨房看了一眼,提醒了一番,却遭到厨子马乔里的怒责。马乔里只有二十七岁,年轻气盛,远不是兰斯科姆心目中标准的厨子。她不够端庄,对兰斯科姆一点应有的尊重都没有。她经常把这栋房子称为“一座古老的陵墓”,并且抱怨厨房、洗涤室、储藏室的空间太大,说“要把它们走一遍得花上一天的时间”。她到恩德比已有两年了,待下来的首要原因是这里薪水高,其次是艾伯内西先生很欣赏她的厨艺。她的饭菜做得很好。珍妮特站在厨房的桌边,正在喝着茶提神。她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仆,虽然也经常尖酸地和兰斯科姆吵嘴,但在对抗以马乔里为代表的年轻一代时,她总是和兰斯科姆联合起来。厨房里的第四个人是杰克斯太太。什么地方缺少人手时,她就“进场”帮上一把。她觉得这次葬礼办得蛮不错的。  “真是壮观呀。”她一面说,一面优雅地吸吸鼻子,往茶杯里添满水,“十九辆汽车,教堂里挤得满满的,教士的经文念得优美极了。天气也很好。唉,艾伯内西先生真可怜,天底下像他这样的人可不多了。谁都尊敬他。”  这时传来一阵喇叭声和汽车驶入门前车道的声音。  杰克斯太太放下茶杯叫喊道:  “他们回来了。”  马乔里把盛满奶油鸡汤的大平底锅下面的煤气开大。另外那个维多利亚时代辉煌气派的大炉冷清清地矗立着,没有人使用,就像一座纪念旧时光的祭坛。  汽车一辆接一辆地驶进来,身着黑色服装的人们从车里出来,不安地穿过门厅,来到绿色的大客厅。钢质的大壁炉里,火燃烧得正旺,迎接着秋日最初的寒意,也抵挡了葬礼带来的萧瑟。  兰斯科姆手里拿着银托盘走进客厅,送来几杯雪利酒。  历史悠久而受人尊敬的“恩特威斯尔与博拉德律师事务所”的资深合伙人恩特威斯尔先生正背对壁炉站着取暖。他拿了一杯雪利酒,用律师那精明的眼光把周围的人打量了一番。在这些人当中,他并非和每个人都有过交往,所以他必须把他们分分类,可以这么说。参加葬礼前,大家曾有过一番介绍,但当时只能小声进行,而且草草了事。  恩特威斯尔先生首先对老兰斯科姆做出评价,他心想:“这个可怜的老家伙越来越衰弱了——我想大概快九十岁了吧。嗯,他可以得到一笔不错的养老金。他不用担心什么。那么忠心耿耿的一个人。这年头再没有所谓的‘旧时代’的服务了。现在的那些帮佣和保姆呵,天啊,我们太可怜了!真是一个令人悲哀的世界。也许,可怜的理查德死得早一点也好,世上再也没多少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对七十二岁的恩特威斯尔先生来说,理查德·艾伯内西六十八岁就死去当然称得上未尽天年。恩特威斯尔先生两年前从繁忙的事业中退休了下来,但他是理查德·艾伯内西指定的遗嘱执行人,也是他的老主顾,同时还是理查德的一个私人朋友,因此他才赶到北方来了。  他考虑着遗嘱的条款,在心里把这一家人评析了一番。  利奥的夫人海伦他自然是很熟悉的。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恩特威斯尔先生对她既喜爱又尊敬。她此时正站在一扇窗户边。他眼带赞许地看着她。黑色的衣服很适合她,她的身材保养得很好。他喜欢她轮廓鲜明的面容,从太阳穴往后梳理的蓬松灰发,还有那曾被比作矢车菊而现在仍然是一片湛蓝的双眸。  海伦现在多大年纪了?大概五十一、二吧,他想。奇怪的是,在利奥死后她没有再婚。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噢,不过他们夫妻两个非常恩爱。  他的目光转向蒂莫西夫人。他从未真正了解她。她不适合穿黑色的衣服——她应该穿乡村斜纹软呢裙装。她是一个看起来很能干、很通情达理的大块头女人。她一直是蒂莫西忠诚的好妻子。照料他的健康,对他十分体贴关心——也许体贴关心得过头了。蒂莫西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恩特威斯尔先生怀疑他是一个忧郁症患者。理查德·艾伯内西也有这样的怀疑。“当然,小时候他的肺就不好,”他说,“但现在我并不认为他的病有多重。”没错,谁都会有某种嗜好,蒂莫西的嗜好就是把全部心思放在他自己的健康上。蒂莫西夫人吃不吃他那一套?或许不,但女人是绝对不会承认那种事的。蒂莫西应该过得相当不错。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挥霍无度的人;但额外的花费总是免不了,这在什么都纳税的今天更是如此。战争爆发后,他可能不得不把生活标准降低了许多。  恩特威斯尔的注意力转向劳拉的儿子乔治·克罗斯菲尔德。劳拉嫁了一个靠不住的家伙,谁都不太了解他,他自称是股票经纪人。年轻的乔治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那家事务所声誉平平。他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但有点不老实,不太靠得住。劳拉愚蠢地投资了不少钱给他做生意。五年前她死时,几乎没留下什么财产。她是一个漂亮而多情的姑娘,但没有金钱观念。  恩特威斯尔先生的目光从乔治·克罗斯菲尔德身上移开。那两个小姐是谁呢?噢,对了,那个是罗莎蒙德,杰拉尔丁的女儿,她正看着孑L雀石桌子上的蜡花。一个漂亮的女孩,真的很漂亮,但是一脸傻相。她是演戏的。在轮演剧团或什么乱七八糟的诸如此类的地方工作。她嫁的也是一个演员,一个漂亮的家伙。“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长得漂亮,”恩特威斯尔先生这样想着。他对演戏这行业抱有偏见。“真想知道他是什么背景,又是从哪儿来的。”他不满地看着迈克尔·谢恩,看着他那一头金发和面容憔悴的魅力。  他接着看向苏珊,戈登的女儿。她在舞台上的表现要比罗莎蒙德强多了。苏珊比较有个性,但在日常生活中或许过分有个性了点。因为靠得很近。恩特威斯尔先生只能暗暗地打量她:黑头发,淡褐色(几乎是金黄色)的眼睛,一张略带愠怒但迷人的嘴。她的新婚丈夫站在她身旁。据他所知,他是一个药剂师助理,没错,就是一个药剂师助理!在恩特威斯尔先生的信条中,女孩是不能嫁给那些在柜台后服务的年轻男人的。但这年头就是这样,她们谁都愿意嫁!那个年轻人有一张特征不明而苍白的脸,一头黄灰色的头发,显得非常局促不安。恩特威斯尔先生感到有些奇怪,但宽容地认为,那是因为他见到妻子的众多亲属而心生紧张。  恩特威斯尔先生最后打量的人是科拉·兰斯克内特。这有其必然的原因,因为科拉·兰斯克内特注定是家族中最不容易引人注意的人。她是理查德最小的妹妹,她出生时母亲都快五十岁了,那个温顺的女人没能活着见到第十个孩子出生(有三个孩子在襁褓中就死掉了)。可怜的小科拉!应该说她一生都是个令人难堪的人。她长得高大笨拙,一些最好不要说出来的话她总是脱口而出。哥哥姊姊们全都对她很好。他们为她收拾残局,替她挽回社交场合中出现的尴尬。谁都没想到科拉会结婚。她不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孩,每每和年轻男人约会时,她的露骨表示总让他们惊恐地望而却步。再接下来,恩特威斯尔先生想,就要说到兰斯克内特了——皮埃尔·兰斯克内特。他有一半的法国血统。科拉是在一所艺术学校里遇到他的。科拉原本选的是非常适合于她的花卉水彩画课,但不知什么原因她进了人体写生班。在那里她遇到了皮埃尔·兰斯克内特,回家后就宣布自己打算嫁给他。理查德·艾伯内西对此坚决反对——他不喜欢皮埃尔·兰斯克内特这种人,并且怀疑那个年轻人只是在找一个富有的妻子。但就在他略加调查兰斯克内特的背景时,科拉却和那个家伙私奔了,并且立即和他结了婚。他们大部分的婚姻生活是在布列塔尼、康沃尔以及其他画家惯常去的地方度过的。兰斯克内特是一个很蹩脚的回家,而且据说也不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但科拉对他一直很忠诚,并且从未原谅家人对他的态度。理查德很大方地给了小妹妹一笔钱,恩特威斯尔先生揣测他们正是靠这笔钱过活的。他猜兰斯克内特从未挣过任何钱。不过兰斯克内特大概在十二年前或更早以前就死了,恩特威斯尔先生想。现在他的遗孀身材变得像靠垫一样,穿着有一条条装饰物和黑色珠穗、带点艺术气息的黑色服装,回到了她少女时代的家里。她走来走去,东摸摸西碰碰,回忆起某些孩提时代的往事,便高兴地叫起来。对于哥哥的去世,她没有装出悲痛的神情。恩特威斯尔先生随即想到,科拉从来都不作假。  兰斯科姆再次走进客厅,用很适合此时气氛的柔和声调说:  “午餐准备好了。”

媒体关注与评论

  “《葬礼之后》让我们一直猜测——一直错误地猜测——直到最后一页。”  ——摘自《利物浦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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