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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棱镜下

吴福辉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2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

吴福辉  

页数:

407  

Tag标签:

无  

前言

  茅盾有一篇题目稍长的短文,我二十多年前读时就不禁心头一喜。其实他说的是件让人一点也乐不起来的事。是回忆他中小学的生活,说教图画、国文的老师如何“先立定了格局”,把他们引入一味临摹《芥子园画谱》、学庄(子)学韩(愈,不是“韩流”)的套子里面。题目叫做《我曾经穿过怎样紧的鞋子》。  我深有同感。我想今日的孩子大概都不会穿“紧鞋子”了。反正本人七八岁的当儿最怕做的有两件事:一是被按在理发店椅子上剪头,一是大人用鞋拔使尽力气替我穿皮鞋。前者容我暂且不表,这穿皮鞋一项既证明了我父亲当年能提供给我的物质生活已经相当不低,但也证明还远未达到那种“糜费”的水平。像我父亲这样的都市中等家庭,给迅速长大的孩子穿的皮鞋要从稍大几号买起。先是穿上去松松垮垮,然后就开始发紧。中间不是没有大小合适的时机,而是“大小合适”没能赶上过年过节、请客出门这种要脸面的时候。而平时是不许穿皮鞋的,等到要穿时,已经小了。所以在我的童年记忆里一色是穿紧鞋子。这真不是滋味!当然,穿松鞋子咣里咣荡也是不合脚,但无论如何总不至于挤出青瘀、磨出血泡来。现在想起来,一个人的穿鞋史,松了紧了的经验是刻骨铭心的,就如他的知识获得史、写作史、学术研究史一样。

内容概要

  吴福辉,曾任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常务副会长、中国茅盾研究会副会长。现为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主编。治中国现代文学史,专攻1930年代文学、现代市民文学和京海派文学,偶涉学术散文。主要著作有《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合著)、《都市漩流中的海派小说》、《沙汀传》、《带着枷锁的笑》、《且换一种眼光》、《游走双城》、《深化中的变异》、《多棱镜下》等。这本书是其文学研究方面的论文集《多棱镜下》,共计42篇。全书共分7辑,包括:文史寻迹,学科突围,沪上媒体,资料发现,逝者怀想,讲演访谈,我的回顾。

作者简介

  吴福辉(1939- ),浙江镇海县人(今宁波市江北区)。生于江南上海,长于关外辽宁。1959年始在鞍山任中学教员。1978年人北京大学中文系读研究生,师从王瑶、严家炎先生。1981年毕业,即参与中国现代文学馆筹备。1985年后于万寿寺老馆期间,历任研究室主任、副馆长。2000年完成转移芍药居新馆工作。曾任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常务副会长、中国茅盾研究会副会长。现为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主编。治中国现代文学史,专攻1930年代文学、现代市民文学和京海派文学,偶涉学术散文。主要著作有《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合著)、《都市漩流中的海派小说》、《沙汀传》、《带着枷锁的笑》、《且换一种眼光》、《游走双城》、《深化中的变异》、《多棱镜下》等。

书籍目录

我也穿过松紧不同的鞋子(代序)一 文史寻迹中国左翼文学、京海派文学及其在当下的意义海派的文化位置及与中国现代通俗文学之关系战争、文学和个人记忆“五四”白话之前的多元准备地方籍·地域性·文化叙事与经典正视自由主义作家的人生理想——读梁实秋《雅舍轶文》随感关于都市、都市文化和都市文学二 学科突围学科的发展趋向及其内在矛盾性当新旧文学界限的坚冰被打破寻找多个起点,何妨返回转折点——现代文学史质疑之一消除对市民文学的漠视与贬斥——现代文学史质疑之二“主流型”的文学史写作是否走到了尽头?——现代文学史质疑之三为真正的教材型文学史一辩——现代文学史质疑之四三 沪上媒体两类读者:《家》初刊为何险遭腰斩考辨漫议老画报阴影下的学步:晚清小说中的上海多棱镜下有关现代上海的想像——都市文学笔记《晚清、民国时期上海小报研究》序言海派先锋杂志、通俗画刊及小报四 资料发现史料、学风与当下性《郁金香》发现始末:无心插柳柳成荫无心插花花成行《补情天》补了什么五 逝者怀想墓地:金子般沉重回归山野——悼李辈忆叶子铭:在北京茅盾故居相处的日子饱尝苦难而坚守的贾植芳先生——对他晚年的印象小记市民之子老舍赵树理的文学影响力何在今日研究胡风与沈从文的意义唐瞍藏书文库随想六 讲演访谈中国现代文学的经典化过程(在南京东南大学建校100周年系列讲座上的演讲)北京市民社会不朽的叙述者(在中国现代文学馆纪念老舍诞辰105周年讲座上的演讲)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当今态势(在上海大学文学院青年教师讲座上的演讲)现代文学:学科历史与未来走向——吴福辉先生访谈录海派文化能否有容乃大的一个检验——上海《社会科学报》记者访吴福辉教授现代作家各有其位——《宁波晚报》记者访文学史家吴福辉七 我的回顾融入我的大学——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北大生活片断本刊没有故事的故事——《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二十年述评《新语文读本》与我现代文学馆与我跋涉走过的路看一粒粒萤火在前后记

章节摘录

  使用白话是中国小说之正宗。由于小说长期处于中国文学的边缘地位,由于它本来就是“说”而不是“写”的,白话小说一直是小说的主流。朱自清为王力的《中国现代语法》一书作序,其中谈及中国现代语,说:“本书所谓现代语,以《红楼梦》为标准,而辅以《儿女英雄传》。这两部小说所用的纯粹北平话,虽然前者离现在已经二百多年,后者也有六七十年,可是现代北平语法还跟这两部书差不多,只是词汇变换得厉害罢了。这两部书是写的语言,同时也差不多是说的语言。”⑩对小说的白话在现代全民语文中的位置,实在是太看重了。  到1903年,四大谴责小说几乎同时利用现代报刊陆续登载出来,每一部用的都是白话。《孽海花》的语言相对典雅些,有时杂以骈词俪句。其他如《官场现形记》,第一回说:“话说陕西同州府朝邑县,城南三十里地方,原有一个村庄。这庄内住的,只有赵、方二姓,并无他族。”《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一回开篇说:“上海地方,为商贾麇集之区,中外杂处,人烟稠密,轮舶往来,百货输转。加以苏扬各地之烟花,亦都图上海富商大贾之多,一时买棹而来,环聚于四马路一带,高张艳帜,炫异争奇。”都十分易读易懂。这些作品的读者面相当广阔,因而,小说白话的普及程度应当没有问题。只是有两点还该强调,第一,晚清的小说白话,按朱自清的话说仍是“文言、语录夹杂在一块儿。是在清末的小说家手里写定的。它比文言近于现在中国大部分人的口语,可是并非真正的口语”。第二,当时的人们并不拿这样的白话来做日常书面语。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说可以这般写,如果是写文章、写公文、写书信、写状子等等,用的自然仍是文言。


编辑推荐

  我强调文学对“人”的意义。文学对民族国家形成的意义,归根结底还是在“人”。比如中国现代文学过去给人带来“批判”的、“叛逆”的精神,现在并未失去意义。现在的文学每日加深我们“失落”的感觉,也有警醒的作用。  梁遇春评价英国传记作家斯特雷奇,引了法国人帕斯卡的一句话:“你们不要说我没有说什么新话,那些旧材料我却重新安排过了。”严格讲,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究竟是一种历史的文学研究,我就拿那句话做我的座右铭。  什么是北大学风?我觉得系里的一大批老先生、我们的教师、他们的道德文章,就是具体的北大品格所在。不然,这个未名湖校园本来是燕京大学的所在地,凭什么会得沙滩红楼的人气、文气呢?七八年入校的我们有福了。虽然我们已经不能如四五十年代的学长一样,有幸聆听到那么多前辈的声音,但这批“国宝”一部分还健在,我们是最后一批听到他们教诲的学生了。  ——吴福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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