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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是灵魂

严平 中国电影
出版时间:

2006-1  

出版社:

中国电影  

作者:

严平  

页数:

298  

内容概要

陈荒煤(1913-1996),中国作家、电影评论家。湖北襄阳人。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并参加左翼戏剧家联盟。1938年到延安,任教于鲁迅艺术学院,后从事部队文化工作。建国后历任中央电影局局长、文化部副部长、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所长等职。著有《荒煤短篇小说选》、《解放集》,以及电影论文集《攀登集》等。 本书是《中国电影家传记丛书》中的一册,所记传主是中国作家、电影评论家陈荒煤先生,作者在对传主深入采访以及搜集补充相关的历史材料的基础上,以纪实文学的笔法,对传主的演艺生涯、政治生活、家庭生活等方面,进行往事的梳理和不脱离事实范围的文学描写。全书既有一定的学术性,又具有较强的文学色彩;既有个人传记的纵向特点,又不完全拘泥于琐碎细节,而注意展示所述重要作品、重大事件横切面的宽阔历史背景;既严格尊重历史事实,又大胆进行具有一定想像力的文字发挥。

书籍目录

出版前言第一章 一颗革命种子的发芽 上海,一个穷孩子的成长 长江边大革命的洗礼 新文学的召唤第二章 在左翼文学运动中 难忘的上海剧联 参加“左联”与“两个口号论争” 小说创作的高潮和散文创作 “亭子间文人”第三章 战争与漂泊 在北平学生移动剧团的演剧活动第四章 延安,一个新的起点 初到延安 上前线 整风前后第五章 从解放区到新中国 在太岳的土地上 边区文联——无法逃离的文化圈 政权交替时期的文化接管 理论的选择第六章 进入电影界 转折的一年 剧本是基础第七章 在政治和艺术之间走钢丝 “双百”和“反右” “大跃进”与“十周年献礼” “新侨会议”前后 “创新独白”和“大写十三年”第八章 失去的十四年 暴风骤雨的前夜——文化部整风 在“文革”中第九章 在新时期文学的前沿 恢复与重建 由“伤痕”引发的分歧第十章 重回电影界 再陷漩涡 期待“黄金时代” 负重前行的老兵第十一章 散文写作的收获 在怀念中沉思历史尾声 不息的燃烧附录:荒煤大事年表后记

章节摘录

书摘童年是忧郁的。荒煤这样讲述自己的童年生活。 1913年12月23日荒煤出生在上海。原名陈光美,又名沪生。祖籍湖北襄阳。自记事起,荒煤就很少见过父亲,只看到过一张父亲青年时代身穿军装的照片,长脸宽额中一双眼眶深陷的大眼睛,显得严峻和威武。每当看到这张照片,荒煤就有一种神秘和兴奋的感觉。他朦朦胧胧地知道父亲是一个“革命党”。他曾经在母亲的柜子里翻出一个父亲贴有孙中山照片的证件,不料母亲却惊慌地抢过去藏了起来,这就更增加了荒煤的好奇心。直到中学时代荒煤为父亲填写履历表时才对父亲的经历有了一些具体的了解。 父亲陈伯超曾在黎元洪部下当过团参谋长、粮饷科长。参加过孙中山组织的同盟会,参加过武昌辛亥革命,后又参加过讨伐袁世凯的活动,被通缉,逃亡广东。1917年孙中山在广州组织护法军政府被推选为大元帅后,父亲还在大元帅府担任参议职务。他的年青时代的确是有一段不平常的经历。 然而,父亲这个“革命党”并没有给家庭带来什么好处,由于长期流亡在外,家庭经常处于贫困之中。一次,荒煤看见一位风尘仆仆的叔叔来到家里,说是父亲叫他来看望他们的,母亲一面含笑一面流泪地接过叔叔带来的一包钱,发现里面除了少数银元外都是两角钱一枚的银毫,母亲难过地伏在桌子上哭了。后来父亲更加穷困潦倒,连一份固定的职业都没有,即使这样,他提起当年自己当粮饷科长床下堆满了银元、珠宝却从来没有沾过一个指头时仍然充满豪气:“我们那时候年青,是真的闹革命呵!”他所说的“革命”给荒煤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父亲逃亡后,荒煤随母亲留在上海度过了12岁前的一段时光。由于母亲是家庭妇女,没有工作,家庭经济十分困窘,荒煤读了两年正式小学,一年私塾,又断断续续地读了半年多的“弄堂小学”,因无法按时交纳学费,时常停学。 他是“弄堂小学”里的聪明学生,可以很快地回答出老师提出的问题,但因为不能按时交纳学费时常遭受到老师的冷漠。他的同桌——房东太太的宝贝儿子总是考不取正式小学,老是留级,却总是受到教师和校长的欢迎,还总是把回答不出问题的火气发泄到荒煤身上,掐他身上腿上的肉。荒煤只有拼命地忍住不吭声,因为他知道,闹到校长那里,自己也不会得到保护。真的打起来自己身体弱还打不过他,再说家里经常拖欠房租,绝不能让房东太太去找母亲的麻烦。在这种情况下,荒煤真想早点离开学校。 回到家里,荒煤同样感到难过。母亲常常因为生活拮据而叹息,实在没办法了,就差荒煤把家里稍好一点的东西送到当铺去。他常常要在当铺高高的柜台下踮着脚举起双手才能把东西递上去。母亲还时常邀请一些生活富裕的朋友到家里打麻将,打牌抽头也是对生活的一种接济。尽管幼小的荒煤对这些十分厌烦,但也得不断地上街为她们买菜,买香烟、点心,打开水,泡茶……因为这个原因,后来他一直讨厌打麻将,从来也没有抽过一支烟。 最让他难受的是拿着母亲写的条子找人去借钱,多少年后他都没有忘记那种惶恐不安的情景: 我站在那里,像一只刚出洞口的小耗子似的不安地东张西望,不敢正视她们的眼睛。我紧紧地攥着手心,抓着衣襟,等待她们的回话;稍觉她们有点迟疑,一刹那间,我就头上直冒冷汗。 (《快乐之神的离别》荒煤1984) 他从心里厌烦这些差使,但又不能不非常注意母亲忧伤的眼神。他已经习惯从母亲忽闪的眼光里随时窥探一些信息。偶尔发现她眼里有点泪光,他就会紧张地跑到床背后的米缸前,揭开盖子看看里面还有没有米,或拉开抽屉,看看有没有父亲的来信。时间一久,他竟有了一紧张头上就冒冷汗的毛病。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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