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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集

徐梵澄 室利阿罗频多 三联书店
出版时间:

1998-10  

出版社:

三联书店  

作者:

徐梵澄 室利阿罗频多  

页数:

143  

译者:

徐梵澄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本书原为圣哲弟子搜集的圣哲语录,逐条录于弟子修行日记本各页的书眉,以备逐日逐条研习体认。三百六十余条阐述宇宙人生真理的格言警句,为圣哲众采东西方文明菁华之结晶,其中三味,值得学人品评。

作者简介

室利阿罗频多(Sri Aurobindo, 1872-1950),出身印度贵族家庭,早年曾留学英国,参加过印度民族解放运动,后专事研究与著述,成为近代印度最具影响力的哲学家,被尊为“哲圣”(与圣雄甘地,诗圣泰戈尔并称印度三圣)。

书籍目录

译者序
周天集
周天集(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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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的格言,虽不能全懂,得悟一二足矣。译者是鲁迅的高足,印度学的权威。


这一本小册子,每条是精炼简短之言,摘自室利阿罗频多(SriAurobindo,1872–1950)的著作。室利阿罗频多是当代印度一位精神哲学大师,平生著作丰富。在其百年诞生纪念时,已出版三十巨册。而《周天集》,原来却没有这么一本书。这是其弟子所采集的,录在日记本的页顶上,这种日记本非卖品,只备从学者每日研玩一条。即以日前这一小册子而论,皆是一点一滴。譬由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此一斑虽小,而全豹之文炳蔚可观了。这一小册子简便易读,与高文大册不同。谓瑜伽既摄人生之全,则人间之重要事皆所涉及。无论称之为格言、或箴言、或名言、或片言、或寸铁、或散策,一一涵义皆异常丰富。虽出自大师之心裁,然亦是东西方文教菁华之采集。其关于艺术,伦理,性灵,美,爱,乐,自由,和平……诸说,并非一概独创,而是多依傍前修。读者随意掇拾一条,足可供久久玩味的。


不错。


  
    
    Ⅰ
    
    我们不属于过去的黄昏,却属于将来的午昼。
    
    清新更圣洁的空气展对一呼吸,一更自由更快乐的世界,展开与于人类之前。
    
    人的完善化在于展开那永是完善的“精神”。
    
    一切生命,指示一奢费的多方的机缘,给我们去发现,去实现,去表现“神圣者”。
    
    自我实践,乃个人发展和社会发展的意义,或显或密。
    
    寻得最高的美便是寻到上帝;去启示,化为具体,如我辈所云,去创造至高之美,便是从我们的心灵中启发出上帝的活形象与权能。
    
    惟有一精神化了的社会,能成就一个人和谐与集体快乐之治。
    
    我们的行为之价值,不甚在其现似价值和外表结果,而甚在于其帮助我们内中的“神圣者”之生长。
    
    设若我们只在新的形式下重复旧的错误,则其间没有什么真实进益。
    
    转化之秘密,在于转移我们生活的中心,到一高等知觉性,且在于改变我们生活的主要权能。
    
    在道路上所犯的错误,时常比由离开了道路而作的错误,更有教示意义。
    
    你不能实现自由和一体,除非你已证实上帝,你不能保有自由和一体,除非你保有上帝,同时保有你的最高自我和一切众生之自我。
    
    心思不是转化的命定天使长。
    
    亲切实践精神真理,以此兴起且重铸人生,是印度思想的固有倾向,而且在其一切健全,伟大,雄强的时代里,它必常归于此。
    
    于觉悟了的个人,他的本体之真理的实现,及他内中的解脱与完善化,必是他首先所寻求的。
    
    艺术能表现永恒真理,它不限于形式和相状之表现。
    
    动物满足于少量必需品,天神满足于其光荣,但人永远不能休止,直到他臻于至上之善。
    
    只是由解脱与完善化及本体真理之实践,人方能达到人生真谛。
    
    性灵是“无上者”的永恒一分,不是“自然”的一段片。
    
    自由之行为,乃“神圣者”在我们内中且以我们而作之行为,没有其他行为能是自由的。
    
    无论个人已做成了什么,人群亦复可能且终应当能成就,因为特出的个人,是将来的典型,先驱者。
    
    一更深挚的兄弟之谊,一至今尚未发现的爱之律则——为了一完善的社会进化,这是惟一可能的稳实基础,没有其他可以代替。
    
    人不能聪明地领导他所全不同情者,欲将其微小化而不欲鼓励者。
    
    精神生命,是一朵知觉的且殊异化了的一性之花,而不是无相的一性的。
    
    每个人不但属于普通人类,亦且属于他本身中的“无极者”,因此他是独一的。
    
    印度常是为了人类而生存,不为了她自己;是非为她自己而为了人类她乃将是伟大。
    
    我们应当感觉且服从“精神”的驱策,倘若我们要建立我们内中的主权以避免其他的驱策。
    
    一切过度强迫,或者是一缓性的萎弱之机,或则是一暴虐专制,以狂烈的错乱之多次勃发而变换或治愈的。
    
    我们当前进呀!设若我们不前进,“时间”本身将不顾我们幻想的不动而强迫我们前进。
    
    人生之奥秘,在于我们的一体性与分殊性之和谐中。
    
    人化为神,一切人类的活动达到其最高贵处,倘其成功使身体,情心,思想,皆与精神相接。
    
    
    
   Ⅱ
    
    在人类进步上,几乎时常总有点什么是遭苦难的,无着落的,不真实的。
    
    一切压抑或禁制之法律,皆仅属权宜,皆是那应当从内发展出的真法律之代品;不应当为自由的障碍,却当为自由之外形与可见的表现。
    
    每一理念,自体内中有一主宰着的意志,要自体圆成。
    
    每一原则,在实施上必须有一合理的限制,否则幻妄不切实际的乖谬,可能代替了一活的真理。
    
    即算是最完善的民主,也不像会是社会进步的最后阶段;可是这仍是所必需的宽大立场,社会体的自我知觉性可在这上面恢复。
    
    任何力量和强制,未集中于一公正不偏底权威手中,常必至被滥用和误用。
    
    答大地之呻吟及其求福的呼声,
    一伟大者来自我们的异国……
    化天为人之形象。
    
    于某种工作和某类情况下有用的工具,若保留下了,而必做其他工作且情况也改变时,则必然成为障碍。
    
    情心与思心皆只是一个宇宙的神,有思心而无情心,或有情心而无思心,俱非人类的理想。
    
    人向“无极者”的寻求,无须更限于某些已定之典型,或被引上一两条大道;而终于以一种喜悦的柔性,响应那的多方的呼声,——那“生命”后的隐秘“神秘“向其儿女们的呼唤。
    
    人生上许多不自然的做作处,是其最根深蒂固的疾苦之原因,这是对其自体不忠实,或对“自然”为不诚,所以颠蹶而受苦了。
    
    人类心思和世间环境恒常变易,其间只若是生命仍然活动,则新理念和新改变皆必不可免。
    
    仅是由人当今的本性改变过,——不仅是一调整,——然后它方能发展,而除了用“瑜伽”外,这种改变为不可能。
    
    即使是最深奥最准确的政治本能也不是智慧。
    
    ……普通人的常识呀!那种物质心思的近视的常识,在于强烈感觉当前的现实,而全然盲昧于将来的可能性了。
    
    那些自始即能作全般皈顺的人,没有问题;他们的路道极简捷易行。
    
    人类的心思尚未达到那光明或那准确的科学,以之它能安定预测甚至它的明天。
    
    树必定结出它自有的正果,“自然”常是一勤劳的园丁。
    
    若使人能实现一完善的精神之一体性,则没有何种一致性是必需的;因为在那基础上,分殊性的极致活动准有可能。
    
    凡向上帝有所求的,上帝以其所求者给予他们,但非出自他们自己而无所求的,上帝给予他们以或可要求或所需要的一切,而且不仅如此,他更给予以“他自己”及“他的慈爱”的自发的恩赐。
    
    无我之心灵,甚至并上帝之当前的喜悦也将舍却,倘若那是上帝的意志的话。
    
    没有什么困难能呈于人类的心思,为人类心思所不能解决的,倘若它要解决的话。
    
    于今世界充满了政客,却极少政治家。
    
    “超心”下降于人间,必然将带来神圣生命而建立之于此世。
    
    世间之矛盾乖戾,必加以理解,摄持,变转。“爱”,必当召请“权能”与“知识”入乎庙堂,而坐之于合一的平等地位;“权能”必俯首以就“光明”与“爱”之羁束,然后能于人群做点真实有益之事。
    
    人类社会真实着力之进步,以法律之化为自由之子为正比例。
    
    至少像人与事现在这样,若要前进,要生长,要成就,而仍真切地极致地奉行那“不害”的原则,——可是今兹仍然置于我们前,作为最高最善的行为法则的,——则不可能。
    
    分散了的力量,成就“自然”之种种自由工事,是生命的却也是乖戾与冲突的仆从;若加以集中,则化为组织之担保,秩序的联系。
    
    心灵知道它不是徒然自奉于上帝的;它无所请求,却接收到“神圣全能”和“当体”的无限财富。
  
  
  
  
   Ⅲ
    
    是服务于精神性,艺术始达到其最高自体表现。
    
    民主并不是自由的确实保持者。
    
    恶不能毁灭而无许多以恶而生存者之毁灭,纵使我们个人免除了感觉上的暴行之痛苦,毁灭并不因此而损减其为毁灭。
    
    安全,在于趋向我们的最高点,而不在于泰然安于一种低级的潜能性。
    
    兄弟之谊,只存在于性灵中,且以性灵而存在,不能因任何其他者而存在。
    
    人,若仍为他现在这样,则纵使有一切理想主义以及大度的和平想望,力量终必为究极的仲裁者,和他的生活的统治者,具有力量者,乃真实统治主。
    
    安于或随顺一低等潜能性,可似乎是安全,合理,舒适,容易,但其结果很坏,结果至于徒劳无功,或只是盘旋而下深谷,或在一淤滞的泥淖里。我们的正当而且自然之路是朝向极高诸峰。
    
    爱,在其渊源上是一自体存在的力量,一绝对的超上的力量,不依赖乎对象的,——它只是依赖自体,或只依于“神圣者”,因为它是“神圣者”的一种自体存在的权能。
    
    诸大权能之误用,不是反对其正当用处之理由。退回是不可能的;这尝试,诚然,常只是一幻觉。
    
    私我不是自我;只有一个一切的“自我”,心灵便是那宇宙“神灵”的一部分。
    
    我们在我们的生命和本体上,不但是我们自己而已,也是一切余人;因为有一秘密的休戚相关的共同性,为我们自己的自私性所踢去所反对的,但我们逃不开它。
    
    即使是社会的物理生存体,也是一主体的权能,不徒是客体的存在。在其内中自体,它更加是一伟大的集合心灵,具有心灵生命之一切可能性与危险。
    
    精神性尊重人类心灵的自由,因为它本身以自由而成就;而自由之最深义,便是那种权能,凭个人自己的本性之律则,——达摩,(即“法”)——以扩充而且生长至于美满完善。
    
    我们的本性的每一原则,自然在其自有的范畴内寻求圆成,而且,若是它得服从一高等权能,必是因为那权能给它一更大的圆成,更充分的满足,甚至在它自体的原地里。
    
    明示恶,褫去其一切蒙蔽了,则善与恶之抉择——而非停滞于二者之间,——将强加于人类良知上。
    
    生活举动,要常常好象“母亲”在看着你;因为,诚然,她常是在前的。
    
    至善,双在其本性和内中效果上,皆即是至上幸福。
    
    地上其余的生存类,皆无能为力地为其本性的暴君所统治,做了奴隶。但人的本能,当他发现了他的人道后,便要做他的本性之主,要自由。
    
    我们现代的文明,在一更进化了的人类回首看来,当多么惊奇而且憎恶,视为一未完善文明化的时代之迷信与丑恶呀!
    
    诸国不但要觉知其自体的国魂,也要彼此知觉其国魂,学到互相尊重,帮助,利济,不但在经济和智识方面,也在主体和精神方面。
    
    人生,遁出我们的理智所努力加强其上的公式和系统;它自称太复杂了,太充满了无限的潜能性,不堪为人的专断智识所虐治。
    
    无论生存在任何方面对抗我们,我们当直面它,要能强,在它内中在它后面寻到“神圣者”。
    
    倘若一宗教不是大全的,则不能悠久。一狭隘的宗教,一派别的宗教,一排外的宗教,只能为了一有限的用处存在于有限一时期。
    
    没有比为“主”的完善工具更尊贵光荣了。
    
    一切智识皆在内中,应当以教育唤出,而不是从外面灌入。
    
    “大全”与“我”,皆在无极宇宙之一角落里玩捉迷藏。
    
    艺术辩证它自有之手段。
    
    在将来之机会中,没有什么可注定为不可能的,而“自然”中之迫促,常造出它自有的手段。
    
    但你已经来了,而一切必然要改变的。
    
    命运与自由意志,只是一不可分的能力之两种运动而已。我的意志是我的命运之第一工具,而命运则是一种意志,自表于世界的无可抵抗的下知觉的原意中者。
    
    上帝即是“美”与“乐”隐藏于他的许多面幕和形式的变化里。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4754360/?post=ok#last



  
  是善,而不是有用,乃必须作为善的原则和标准;否则我们落到那危险的假冒者手中了,——权宜方便,——其整个方法于道德者为陌生的。
  
  艺术不是解剖学,一种艺术杰作不必须是物理事实的印板,或自然科学的一课。
  
  “现在”只给我们一点点昏薄光明,照到那在“时间”里略能突到前面一点点的解决上,突到阴影的黑暗里,充满了不可计度的可能的。我们不能预见什么;我们只能推测,立下一些原则。
  
  升起“精神”到它的忘却了的高境,
  以诸天的接触而觉醒灵魂……
  因为你是呵,他的灵魂接近上帝。
  
  那统制世界的权能,至少是像你一样聪明;不绝对必须就教于你,或你当肆其管理:上帝是留意着它的。
  
  生命中每一事物之后有一“绝对者”,是那事物以其自有的方式去寻求的;每一有极者,皆努力于表现一无极者,它所觉到是它的实际真理的。
  
  诸界之冲突乖违,皆是上帝的;只由于接受它们,经过它们前进,我们方能达到他的无上和谐之更大的和合,他的超级宇宙之“悦乐”之层颠与惊绝的广漠。
  
  在其原素上,伟大的艺术到处皆一样。
  
  没有德操,没有某种高尚或坚强的训练,便没有耐久的生命力。
  
  知识,倘其要存在而且延续,必须取攻势;在它下面或旁边容留一广大的无知,便是使人类暴露于长久的危险之前,时时可有野蛮猝然复发。
  
  虽法律与训练强要为人类心灵的专制者,其惟一的用处是在作心灵的工具和仆从,当其为用已毕,便当加以摈斥,打破。
  
  为了这目的,人已化为一个体的心灵,使“彼一”在每个人中可寻到且显示“他”的自体。
  
  真实的个人不是私我,而是神圣的个性,由于我们的进化准备在我们中间显出的。
  
  在社会和历史发展的经济动机和原因之后,有深沉的心理的甚或灵魂的因素。
  
  国家或社会,像个人一样,有一躯体,有一有机的生命,一道德与美学的气性,一发展着的心思,还有一个灵魂,在这一切表象与权能之后,凡此皆为它而存在的。
  
  神圣的完善,在我们上面长存;而在人,在知觉性与行为中皆化为神圣,彻内彻外过一种神圣生活,乃是所谓精神性。
  
  “神圣的母亲”即“神圣者”之“知觉性”和“力量”——即万事万物之“母”。
  
  生命中每一事物之后有一“绝对者”,是那事物以其自有的方式去寻求的;每一有极者,皆努力于表现一无极者,它所觉到是它的实际真理的。
  
  寻常的人,不愿被召出离其恒常机械化的回旋,以攀跻对之好像是不可能的高峰的,亦更不乐于被超过,被遗弃,被统治的情势。
  
  只由最高者的光明与权能,低下者方能完善地被指导,受提举,得圆成。
  
  理想和理想家皆必须有;理想乃人生之滋味与菁液,理想家乃人生目的之最高强的揣度者,佐助者。
  
  若为知识本身而寻求知识可了,只这样我们乃可以达到真知识。
  
  理智所成就的秩序,构筑,常是局部的,不稳当的,属暂时的。下面有一吸引,上面有一提拔,将它扰动了。
  
  人的真自由与完善将到来了,当内中的精神迸发,突破心思与生命的形式,飞翔达于其自体的玄秘的光焰的太空高处,然后从那光明与火焰转袭它们,摄住它们,而转化之为自体的形象。
  
  因为有你,人们不屈服于其定罚……
  因为有你,可怜的人仍能希望。
  
  惟独那些事物我们真能称为我们的权利者,既是那些情况,于我们的自由的健全的发展,为必需的;而这又更是我们的权利,因为这于世界发展和人类之圆成为必需。
  
  事物的整个真理,不是属于理智的真理,而是属于精神的真理。
  
  如实,伦理在其真性上不是行为中之善与恶的计算,或一番劳苦的努力,以求按诸世间标准而无过,——这些皆只是粗劣表象,——它是一种企图,要生长到神圣性。
  
  我们不能过分依于那些理念和决策,一时在非常的危机中,在特殊情况的猛烈压力下所形成的。
  
  于今这加于国家的心思和生命上的可怖的压迫,可归到由内部而爆裂,或者,另外一方面,既成就其当前的目的了,可以懈弛,则在较平静的时分,可容许有更大的粘柔性,给人类心思或性灵,恢复一更自然的进步之路,给其自我扩张的冲动,恢复一更自由的原野。
  
  常常那决定性的改变,是先之以那些事物的着重且扩充至极,那些事物似乎刚刚是新原则和新创造的否定,最不相妥协的反对者。
  Ⅴ
  
  知识与感情,皆仅是有生体之工具,这工具可属于其低等外在状态,亦可属于内中高尚之人;可作为私我之仆从,或作为心灵之沟涧。
  
  寻常我们不认识,多半是我们的道德感,便是行为中之美感,而罪恶感,多半便是行为中之畸形与丑陋感。
  
  有些慈善家会懊丧了,倘若穷人不和我们常在一块,因为他们没有行慈善的地方了。
  
  上帝居住在一切人中,不仅是在知觉着他的信者中,——乔装隐蔽而居;是由帮助他人觉悟其内中隐蔽着的“神圣者”,我们乃走上在世间建立天国之大道。
  
  没有什么不可计量的“命运”,没有什么盲昧,凶猛,不可脱出的“必需”,使心灵的飞翼,突然腾扑,好像它是一只鸟,陷于一可怖的戈人的朦胧虚幻的笼子里。
  
  信心,甚至是一至上的信心,必常是工作出奇迹者。
  
  犹有一更高尚的同情,高于易被触动的情感的;犹有一更伟大的恩泽,大于对某些个人在其特殊患难中显然有助的。
  
  人的性灵,是自体生存之一种权能,显示宇宙者,而不是一机械的“自然”之所造品与奴隶。
  
  命运,无论其为纯粹机械的,或为我们自己所创造,自己所制作的一条系链,只是生存的一个因素。“本体”及其觉知性以及其意志,皆是一更过重要的因素。
  
  穿透诸力量之障蔽,达到其秘密源头即精神本体,乃至关重要。
  
  “无极者”的自体显示,不会有穷尽的。
  
  人中之“神圣性”,隐蔽而居于其精神中心;若在人中没有一永恒自我与精神的真实,则在人不会有超出自我或生存之高等成就这回事。
  
  惟有精神,乃有纯粹久存之快乐或欢喜的秘密。
  
  美丽与丰富,隐藏的甘美与事物中的喜笑,人生的欢乐与阳光,亦皆是“精神”的全能与表现。
  
  善,便是一切帮助个人和世界趋向于其神圣的美满者;恶,便是一切阻滞或打破那增上的圆成者。
  
  人的伦理观念变易且扩大其范围,但真伦理体之核心常是一样,——意志,德操,自我训练,自我主宰。
  
  美之有体的最高目标,是由美而寻到神圣者;最高的艺术,便是由有意义和能表达的形式之灵感地运用,启开了精神之门的。
  
  与生命奋斗的人的理智,或化为一经验者,或化为一理论家。
  
  若使伦理冲动在本身于人类的发展不够充分,则意志,德操,自我训练,自我主宰皆于此发展为不可少。这皆是心思体的脊梁。
  
  天神已经明示“羯摩”(即“善业”或“恶业”之“业”)不是一玩笑。
  
  理智必被越过,或自加超越,化为向“神圣者”的路程。
  
  智识不是我们内中的诗人,艺术家,创作者;创作来自光明与权能的一超理性的流注,常得以视见与灵感而工作的,倘若要尽其能事的话。
  
  社会只是一个人的扩大体。
  
  富足的财阀,成功的巨头资本家,及工业组合者,皆是商业时代的超人,及其社会的真统治者,虽常是在暗里。
  
  不是神,尽其至高,人只是一人而接触了一缕神圣力量之光明;无论怎样占优势,若他仍是此未完善进化的人类中人,则必有其理性的和下理性的倾向和原素。
  
  笑比泪为更丰富的财宝。
  
  典型不是整个的人,只是他的活动的自性之普通显著部分之着重与固定,但每人在自己内中,包含全部神圣的潜能。
  
  真的神权之治,乃人中上帝之国,而不是一教皇之国,一僧侣道或神徒阶级之国。
  
  严格标准化,无论对于心思之安排事物多么必需,不能作为精神生活之规律。
  
  完善化既是进步的,在“时间”中进化的,则善与恶皆是推移之量,时时改变其意义和价值。
  
  社会或国家,纵使在其更大的复杂性中,仍是一较大的组合的个体,集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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