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走过山间
1999-5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美] 约翰·缪尔
249
陈雅云
无
约翰・缪尔(JohnMuir),1838年出生于苏格
兰,11岁随家人移民至美国。缪尔就读威斯康辛大
学时成绩优异,之后以打零工的方式开始四处旅
行。1874年起,一系列有关内华达山区的作品,开
启了缪尔的写作生涯,此后他共发表、出版了三百
篇文章和十本重要书籍,主要为其自然哲学之阐述
以及旅行之记录。同时,他与友人致力推动优胜美
地与大峡谷国家公园成立,因而拥有“国家公园之
父”美誉。1892年,缪尔创立“喜耶拉山友会”,直
至1914年去世前,他与会友们并肩为自然保育奋斗
不懈。
本书是缪尔走访内华达山区的日记,书中除了
对当地动植物与自然美景的描述外,字里行间更流
露出其对大自然的热情、珍爱与赞叹。
1、伴着羊群,越过山麓小丘
2、花园般的营地
3、面包荒
4、徜徉林间
5、优胜美地
6、湖畔松林
7、有朋自远方来
8、高地乐国
9、峡谷月色
10、光之山脉
11、重返低地
无
简单地看了介绍后买的,还以为是本较有哲理的散文,拿到手后才知道与自己的理解相差甚远。描写的都是美国某森林公园的景物,叙述的方法太平淡无奇,让人提不起兴致。也许是离自己的生活太遥远,也许是自己的水平太差,总之看了半天也无法看进去。
沿夏日溪谷的光线、流水、每一阵似曾相识的风、“百分之五天空'的云朵,记录晨间杉树的形状,与夜晚篝火的美、忠心的朴素小狗、神奇的攀岩者、每一处迷人的美丽绿荫。牧场的月光、傍晚的苹果和酒,辽阔的空地,宁静的途中,闪烁的瀑布之光和久违的山间阵雨,你们都在眼前。
赞。一流的译笔。2013.7.1
1、净化心灵之书,2、旅行不在于用何种方式,更在于内心的收获。3、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时间和方式经可能多的接近大自然,你会发现它赐予你的财富。4、这类书籍你如果读不下去,说明你的内心浮躁混乱,利欲熏心,需要精心调养了。
对于自然的热爱是这一年来不间断的加深的。我自己揣测来,似乎是由于我对于人类社会越来越没有兴趣,或者说越来越失望,于是自然便成了我首选的避难所。但是在这个避难所里呆的久了,便又发现我对于它抱有的已经是更深的感情了。一言蔽之,我发现自然才是人真正的身心家园。这句话可能被无数的公益广告说过,可是但愿你相信我是以一种发自内心的深思和爱来表述它的。
缪尔在1869年的内华达山区游荡了两个多月。虽然他带着工厂生产的笔和本,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的不忠诚。我在今年夏天也进行了一次四十多天的游荡,虽然我用尽了现代工业的物质和文化工具,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人们所熟悉的那种旅游。我想用来说明这一点的论据可能有些肉麻,但还是要说出口。我想因为我是抱着一种真正的意图融入自然且已经成功了不少的心态去的。从西安一路到拉萨,从拉萨一路到加德满都,每当离开城市到了自然里头,我就顿生一种彻底的归属感。这并不同于那些关于国家、家庭以及一切人类社会团体的归属感,而被我认定为一种动物性的感情。但愿你能相信并想象我的情形。这样的出游亦并不是为逃避繁忙而进行的消遣,因为我本就不繁忙,且每天都在消遣。纵使很多人也会去自然中躲避城市,但是在自然里所抱有的心情,我是不同的。我认为我真正的属于它,只是后天被带走了。
缪尔的日记里最重大的笔墨大概都用在记述见到的各种植物和动物上面了。我曾经也捧着一本一本的植物志来背诵植物的名字和科属,但并不成功。不过阅读植物志时候那种感情上的收获也很美妙。两年前写诗遇到了瓶颈,认为我不该再在诗里用那些我不熟悉的植物名字,于是开始萌发到自然里去的决心。植物志固然能唬住我,但是真正到自然里去看个几回才能确凿的熟悉一个植物,把它和它的名字对上号。我由衷的羡慕缪尔那种跑过一片草地就能随口报出野花野草名字的本事。
缪尔在观望植物动物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流露出一两句关于上帝的话。他深切的觉得这一切是上帝的杰作和恩赐,在自然中他可以无限接近那个上帝了。这一观念其实还是与爱默生和梭罗的超验主义是一脉相承的。只不过,后两者同样强调这种接近上帝的情怀最大的意义是冲刷灵魂,体悟道德,而缪尔则全然没有提及这种需要智性来提炼的道德。对他来说,接触上帝的感觉与智性没有半点儿关系,而全然是类似神秘的体验。这种观念大致源于基督教对于荒野的看法,认为荒野既是接近上帝的,又是邪恶的。对我来说,我并不认为自然与道德有任何的关联,我在其中只需要经历那种最接近生命的动物性的亲切感,而这种感觉是人最本真该具有的。
相较于自然,缪尔对于两个月旅行中所打交道的人们谈起来似乎不大友善。对于同行的几个牧羊人他都不太满意。对于在山间里遇见的印第安人他也全是抱怨的话,埋怨他们虽离自然最近却把自己搞的脏兮兮的。想来,我对人们也并不友善,全是抱怨。这或许正是基于对人类社会的冷淡吧。确实,相较于自然来说,我越来越难以在人类的身上发现什么伟岸之处了。缪尔并不是一个智性的思想家,他并没有提出梭罗那样的关于人与自然的思考。但我却做了不少思考。
我以为,我们真正的幸福是得以不凭借外物的生活。正如斯多亚派哲学家早在两千多年前宣称的那样。然而,在城市里,没有人能独立的生活,不论是公共交通还是去超市买醋。所以我可以设想到的独立的生活便只能是在自然之中生活了。当然,一个人可以轻易的从社会学和心理学的角度批驳我的这种设想。但是我并不会轻易的放在心上,并且要再一次表明我所宣称的在自然中生活是真正不需要凭借外物的。
我似乎几近可以把自己的追求表述成“与自然融合”了。读过缪尔的生平,他确是一个与自然十分相融的人了。他很多时候就住在野地里。有这么一个段子,有回缪尔尊崇的超验主义先驱爱默生要来缪尔所在的镇子宣讲。缪尔兴奋的邀请这位已经七十多岁的老爷子跟他一起住在野地的小棚子里,被其断然拒绝了。这并不奇怪。纵使爱默生所倡导的超验主义是美国最早强调爱自然的学理思想,但是他所谓的自然更多的是农场、田野这样有人类活动痕迹的半自然。而且他还因为学生梭罗活生生的住在荒野森林里,而认为他已经成了蛮人,流露出十足的恨铁不成钢的言论。
用我个人的一种偏执的标准来衡量,在我看来,爱默生的超验主义自然观是一种不彻底的欣赏自然的理念。梭罗在《瓦尔登湖》中表述的才是一种几近彻底的融入自然的感觉。他在湖边上的森林里自己搭建屋子,种植粮食蔬菜,根据天黑后雪地里树叶的阴影来追寻回到房屋的路。纵使梭罗还要在周末把自己的衣服送到镇上的洗衣铺去洗,但是他所激烈批判的资本主义工商业带来的人心的腐朽和对自然的冷淡却确实在理。缪尔同样要靠打零工来参与一些资本主义的商业行为,甚至去内华达山牧羊的这一遭也可以说是这样的一环。
但是,我并不执意要以远离社会的程度来评价他们对于自然的忠诚度。因为相对于那些在城市里执迷不悟的人们而言,他们已经是自然最亲近的儿子了。每一次日出都会给青海湖带来重生,但是却不能使同样经历一次次日出的城市带来任何改观。抱着这样偏执看法的我不得不离开城市去山间了。
周末翻了翻这本书,挺有意思,作者跟着牧羊人在夏日将羊群赶到山上度夏,饱览了美国西部山地的壮丽景色。想起了去年的电影断背山,杰克和恩尼斯不就是这么认识的吗?断背山的背景是1963年的怀俄明山区,缪尔描写的是1890(还是1800?)年代的西部景色,从描写上似乎差异不大。看来美国的环境保护还是不错啊。
书中描写山区的印第安人很有意思,他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牧羊人宿营地里,连警觉的牧羊犬都发现不了。有时你正在干活,抬起头来就发现一个印第安人正注视着你,他表情沉静,似乎这个世界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岁月的沧桑在他的脸上刻下了风霜的年轮……大概意思是这样。我想土著的印第安人正如其他地方的土著一样,是当地自然的一部分,就像风霜雪雨一样,他们的沉静是一种融入自然的自信的表现。一旦离开自然(原住地被开发),他们就无所适从了。相比于土著,现代人是自然的看客,我们融入不了自然,我们面对自然无所适从。
教师的工作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利用寒暑二假,整理过去一段时间积累下来的种种经验,同时也消化一些过程中的不愉快。再接着,拿着那颗诚然开阔的心继续上路!
原本安排好的旅游计划因为各种琐碎的原因被迫搁浅了。心有不甘,想想去不成旅游,也不能浪费这剩下的好时光。于是就买回来几本书。
遇到《夏日走过山间》纯属偶然。因为此前,我并没有过多的计划。然而在必就书店不起眼的角落,我目光浅浅掠过,吸引我回头的便是它!心中不禁轻叹,多惬意的书名!抽出翻开,里面原来是一个生趣盎然的异国夏日!既没有大千世界的纷扰,也没有现代生活的浮躁。那份淡然就如其引语“肉体仿佛已成为大自然的一部分,既非衰老、亦非年轻,既无病恙。亦无健康,只因一切都已成为不朽的永恒。”
家中客厅的沙发是阅读的好地方。而且常常会为书中的情景制造现实交会的意外惊喜!因为阵阵吹过的风不曾改变,树叶的声响也十分相似,鸟鸣不绝于耳,连夏日的炽热也在积极模仿……书中描绘的景象复活与眼前,十分惊喜!虽然我们没有牧羊,不远处也没有溪流和山峦,可是我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生命的伟大和生活的淡然。
遇到这书,一定是这个暑假的一个收获!
发现自己词汇贫乏,经常只会用“美丽”来形容心爱的东西。
这本书,我还是只能说——美丽。
有的书是喜欢,有少数的,是爱。
这是一本我心爱的美丽的书。
如果去某处只能带几本书的话,必定会有它。
PS:它还让我认识到好的译者,简直是让人一想到就满心感激。
直到离开大学校园,一直以为自己喜欢黑夜,在学校7年,到食堂吃早餐的日子屈指可数。当生活开始变得琐碎不由自主的时候,忽然羡慕每天能吃早餐的人,想象柴米油盐的幸福。但只要第二天上午没工作,还会保持学校里的习惯,晚睡晚起,只是在某一天恍然意识到,已经不会象从前那样痴痴的无梦到午饭时分了。总会在凌晨4、5、6点钟的某一刻醒来,即使才睡了两三个小时,闭着眼睛,胡乱想一阵,再昏昏入睡。
广州今年夏天跟往年比格外热。这天早上6点25分醒了,忽然很想到江边散步,睁开眼见日光白花花透过薄薄的窗帘照了满屋,刺眼得误以为已经是正午了,散步的念头被淹没。眼睛瞄到了书架上的《夏日走过山间——美国“国家公园之父”的盛夏日记》,轻轻抹去颈后的微汗,满心欢喜取出来读。
这书是几年前生日时好友琳送的,那是个象南极燕鸥一样喜欢漂流的女子,大学毕业后从北京漂到上海,迷恋过经济学,也迷恋过女性主义,漂了三年有余,前一阵告诉我们,她考了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研究生。描述她的行踪,只是想说,这样飘忽不定的女子给了我一本书,这书一定是有点特别的。所以,当初她给我这本书的时候,在我对约翰·谬尔没有任何兴趣的时候,我一直没想好,怎样开始阅读,这书就一直躺在书架上。来广州竟然把它选上了,这天早上自己都感到颇为诧异。于是一边想着这个“水性扬花”的小女子,一边读《夏日走过山间》。
约翰·谬尔 (JohnMuir1838-1914)是个苏格兰人,挺让人高兴。就象他在书里写到苏格兰牧羊人与加州牧羊的不同,前者是浪漫闲适的,是生活本身,后者则是一种糊口的差事,是“为了生活”。他是个荒野探险者,独自攀登加州的阿拉斯加冰川,周游世界。这一切即使不行诸文字,都足以让我心情激荡。然而1869年,他在内华达山脉随牧羊人度过一个惬意的夏天之后,还写了本日记,日记里还有素描插图,这日记就成了一种诱惑。不想说日记是诗意的,在“诗意”被用烂了的时候。
“他是山岭环保俱乐部的创建者,他曾带着特迪·罗斯福参观约塞米蒂森林公园。这个苏格兰人常常为了他保护生态的主张而与人激烈争吵,他竭力反对在约塞米蒂美丽的赫奇·赫奇峡谷修建水库。当然,约翰·谬尔失败了,但他的声音仍在警戒着人类对自然的每一恣意破坏。”
这段话摘录于关于谬尔的一个简介。说到谬尔的失败,想到了梁思成夫妇为了保留北京城的古老城墙的努力,想到了谬尔在书里日记写的那个“唐吉诃德”。老师说,梁思成夫妇是建筑家,但是诗人气质的建筑家,有些城市规划过于理想化,与现实有冲突。虽然社会可以不采纳他们的想法,但社会需要一些这样褒有理想的人,尤其是这些理想让人感觉美好的时候。
也不想用灵动、隽永来描述《夏日走过山间》,因为当你仔细读了之后,就会发现这样的词不过象漂在溪流上的落花,美丽哀愁,但不是水流本身,而水流本身是从容的生活的智慧。游乾桂在读书笔记里说:
“难忘谬尔的这句话:‘你要让阳光洒在心上而非身上,溪流穿躯而过,而非从旁流过。’”
这样的句子在日记里到处是,在读者眼前不断闪亮。但我更喜欢这段描写:谬尔帮牧羊人找到逃走的一小群羊,发现他们蜷缩在灌木丛中,瑟瑟的,于是,感叹,他们挣脱了束缚是为了自由,但对获得的自由又有些恐惧,于是又回到原来逃离的束缚中。
写到这里,忽然发现行文的语气已经不是清晨读《夏日走过山间》的欣喜了。所以,一直不知道怎样开始的阅读,就开始在那个阳光灿烂的清晨。后来这些凝重的感受自然是在后来两天的深夜中读到的。日间的纷纷扰扰让我掩卷后,羡慕着谬尔的智慧,深沉了一瞬:或许生活是个独自疗伤的过程,伤痕不该是逃避生活的理由,而是生活的入口。
于是,《夏日走过山间》,不只是本游记。
谬尔的盛夏开始在1869年的7月1日,他说:盛夏已至。这一天他详尽的描述了第一个营地的松鼠。加洲灰松鼠和道格拉斯松鼠,红松鼠。谬尔说道格拉斯松鼠是最聪明的动物。他们对路人的怒目而视与他们小到滑稽的身体形成的对照,那副奋不顾身捍卫自己家园的神情勾勒的淋漓尽致,让人忍不住想抚摩一下他们高昂的小脑袋。对小松鼠一向很有好感,休斯顿的朋友会在空旷的平原的公路上独自驾驶时打电话来,说他路途的寂寞。我说,那样的公路,那样的草原,要是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厌倦?朋友说,他喜欢热闹,常常开了半天都碰不到一个人,倒是老看见小松鼠,这里的松鼠都不怕人,在路上自在散步,有时还朝我瞪眼睛。边看日记边信马由缰地想,想着想着,就看到谬尔也在说到德州。
酷热中,听谬尔说,这里的每棵树都是一把竖琴,风和阳光在弹奏着动人的乐曲。
当小松鼠从谬尔的笔下跳出时,我感到了谬尔内心的快乐。他的快乐在百合花盛开的草地上更为显眼。他写灌木中看到的一朵华盛顿百合,那笔触颇象中国文人笔下高山之巅的雪莲,但是谬尔的感情不是纯粹的超凡脱俗的仰望,他的笔下流淌着世俗的爱,快乐诞生在这爱里。他写开满百合的草地,有笨拙的大熊在打滚 ,有觅食的鹿涉足,想象亮眼的山中日光照耀下,熊在百合间滚动肥胖的身躯,而绝不会伤害到百合,是多么可爱的大地上的事。
所以快乐的谬尔说到他的同伴时,开始幽默了。他说,牧羊人比利,虽然不是博物学家,但他破旧得看不出年代的裤子上挂满了各类植物的“残缺的标本”,“他比他自己所知的还要富有。”那个找个地方就能席地而睡的牧羊人,不知道谬尔正一脸坏笑看着他博学的裤子呢。这只是打趣的小插曲。谬尔更多关注自然。谬尔爱百合,就象爱一个心爱的姑娘:
“四周愈幽静,孤寂感就愈少,而我们和朋友的距离也显得愈近。用过面包和茶后,我躺在冷杉铺的床上,和卡洛道声晚安,望一眼夜空中的点点百合后就进入了梦乡,一动也不动,直到另一个内华达山脉的黎明来临为止。”(三联,1999年版)
卡洛,是条谬尔出发前一个一面之缘的猎人给他做伴的狗。
快乐、奔放的苏格兰牧羊人谬尔说,卡洛,晚安。
与自然为伴的谬尔是快乐的,但再快乐也会寂寞。所以,当他感到他的朋友也来到内华达山脉,就在他的山脚下时,谬尔带着卡洛飞奔下山。与他的朋友度过两天之后,朋友要离开,并且委婉地拒绝了到他住的山顶的邀请后,谬尔自嘲说,看来,我还没有伟大到让忙碌的世界思念的地步。于是,当朋友离开后,谬尔独自带着卡洛回到山顶的营地。谬尔说,没关系,他热爱的苏格兰诗人彭斯说:“新的一天即将来临,这些都将成为兄弟。”
从6月3日,到9月22日,三个多月的山间生活,有随时降落的暴风雨,有熊的袭击,有羊群的失散,有面包荒,你会发现在自然里,也不完全是自由自在的,谬尔也会说,如果能没有面包的顾虑,如果没有……,如果能自在,该多好。
想想,如果能一日一日与谬尔同频率度过,也将是有趣的,不过,三个月的时光到了书上,只需三天,甚至三个小时就可以读完。
清晨开始阅读,深夜掩卷。
于是,《夏日走过山间》是本游记,因为想起了老师喜欢说的,游目,游心。
这篇颇知性。且,真讨厌,你不早点儿写出来,不然就可以刊登了!
可以给你一篇更知性的。刚写出来的。梭罗课的论文。
好呀…不公开发布了?
断背山的风景实在漂亮,那种大气、那种开阔、那种高远、那种澄澈。在这样的环境里,两个男人的爱情也变得很美,很凄婉。或许那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的确是很美丽的!而且宁静得都能感受到山风吹过了。
对,翻译的非常棒!
我更喜欢这段描写:谬尔帮牧羊人找到逃走的一小群羊,发现他们蜷缩在灌木丛中,瑟瑟的,于是,感叹,他们挣脱了束缚是为了自由,但对获得的自由又有些恐惧,于是又回到原来逃离的束缚中。
我也是啊!昨天刚读完。这句话真很精典!
我们向往他那样的生活,可当我真的成功后却又无法舍弃自己现在的环景。
高中时候读的这本书,印象深刻的是关于松鼠的描述,非常灵动。
很多年之后,迷恋于爬山溯溪,每次看见射进树林的那缕阳光,我总会想起这本书的名字,还有读她时候那种彻彻底底的自在和放松。
很久没写读书感想,也很久没来这里活动了。..
"每次看见射进树林的那缕阳光"
恩。..这个情景确实跟这本书很相似。..
好清新
现在买不到这本书了,想看,可否借阅
非常好自然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