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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随笔

叶灵凤 三联书店
出版时间:

2008年5月  

出版社:

三联书店  

作者:

叶灵凤  

页数:

333  

Tag标签:

无  

前言

  叶灵凤是画家、作家,也是藏书家。  他是从美术学校出来的,似乎还没有登上画坛就转入了文坛,还来不及真正做一个画家就已经成为作家,老的说法,是画名为文名所掩了。三十年代后期他就不再画画。许多认识他的人都没有见过他的画,除了早年的一二封面设计,他手头也许还藏有当年的一二作品,却总是秘不示人,虽然他这样做并不是“悔其少作”。  作为作家,他很早就写小说,但后来,至少是进入四十年代以后,也就几乎不再写小说,却不是搁笔不写文章,不仅写,还写得很勤,写的多是散文、随笔,而其中绝大多数是读书随笔。  这因为他首先是一位“真正的爱书家和藏书家”,喜欢书也喜欢读书;又因为更是一位作家,这就注定要有大量的读书随笔生产出来了。  爱书家,这一般很少听到的称呼在他笔底下却常常可以看到,猜想他更愿意被人称为爱书家而不是藏书家。  他早年在上海虽藏书万卷,抗日战争中都散失了。定居香港后他又从无到有地买书,藏书,估计不应该少于上海这个“上卷”之数,但他身后家人把藏书送给香港中文大学,整理后说是六千多册,这个“下卷”的数字倒是有些出人意外的。论时间,这“下卷”的时间是长多了。  遗书未上万,遗文却过百万。  在他一九七五年离开人世的时候,仅仅是遗留下读书随笔之类的文字,就不少于一百万言,包括已出书和未出书的。  在这《读书随笔》中,《读书随笔》、《文艺随笔》、《北窗读书录》和《晚晴杂记》都是有过单行本的。《读书随笔》出版于四十年前的上海。《文艺随笔》和《北窗读书录》分别印行于六十年代初期和末期,《晚晴杂记》是七十年代之初问世的(其中大部分是一般的散文、小品文,碍于体例,本书只选入了和读书有关的文章),它们都是香港的出版物。未结集成册的《霜红室随笔》、《香港书录》、《书鱼闲话》和一些有关的译文,只是在香港的报刊上发表过。总的来看,最早的文章写于二三十年代,最晚的作品成于七十年代初期,前后差不多有半个世纪。它们发表时,除了叶灵凤这个名字外,还用过林丰、叶林丰、任诃和霜崖这些笔名。  这些随笔为他自己的话作了证明:读书很杂,古今中外,线装洋装,正经的和“不正经”的书,他都爱读。杂之中,却也自有重点:文学的、美术的和香港的——前两类显出他作家和画家的本色,后一类就正是他下半生生活所在的地方特色。有所读而有所写,就是这里上中下三册几十万字的文章了。  这里有一篇《书痴》,记的是一幅版画:藏书室,四壁都是直接天花板的书,一位白发老者站在高高的梯顶,胁下夹了一本书,两腿之间又夹了一本书,左手拿了一本书在读,右手又伸手从架上抽出一本书,一缕阳光从头顶的天窗上斜斜地射在老人的书上,老人的身上。作者说,他深深地迷恋着这幅画上所表现的一切,当然也包括那位白发爱书家。而他写这篇文章时,却还是鲁迅先生笔下“唇红齿白”的年轻人呢。  他在这篇短文中说:“读书是件乐事,藏书更是一件乐事。但这种乐趣不是人人可以获得,也不是随时随地可以招来即是的。学问家的读书,抱着‘开卷有益’的野心,估量着书中每一个字的价值而定取舍,这是在购物,而不是读书。版本家的藏书,斤斤较量善版本的格式,藏家印章的有无,他是在收古董,并不是在藏书。至于暴发户和大腹贾,为了装点门面,在旦夕之间便坐拥百城,那更是书的敌人了。”这说得很有意思,不过,他所说的“购物”式的“不是读书”的读书,也还是不可避免的,他自己就在《今年的读书愿望》中说过,时时要看一些本来不想看的书,而被占去了许多时间,不言而喻,其中肯定不少是为了临时“购物”而翻阅的书本,他虽引以为苦,但翻阅而有所得,也还是一定要感到不亦快哉的,这恐怕是不少做学问、写文章的人都有过的感受吧。  作者在谈到他的书斋生活时说,书斋是有生命的。“书斋的生命是依赖书的本身来维持的。一间不是经常有新书来滋养的书斋,那是藏书楼,是书库,是没有生命的……我的书斋的生命,就经常用新书来维持。这是书斋的生命,也就是我写作的生命了”;“就这样,我就经常在买书,也经常在读书,使我的书斋维持着它的生命,也使得我的写作生活获得新的滋养”,也使得他的读书随笔维持新的增长。他强调要防止书斋空气的沉淀,要保持书斋空气的清新。相信他是完全做到了,这从他的读书随笔也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文章,总是清新。  他希望在这有生命的书斋中,有一天能够写得出“较充实的富有新生命的作品”,照我的理解,可能是指比随笔为大的著作,这就有志未成,不免令人遗憾了。  在《文艺随笔》的后记中作者说,由于写作时间前后相隔十几年,不免有重复或歧异的地方。现在集中在一起的这些文章,前后更是相隔几十年了,这样的情况就更是难免,尽管已经在注意避免。  作家和爱书家,这本书就是一位作家爱书几十年而写下的随笔。充满的不仅是对书的爱,对文艺的爱,对生活的爱,更有对家国的爱。  爱书而爱读书,“读书之乐乐何如?”记得有这样一首诗,而且还谱成为歌。我们的作者一生是因此乐在其中了。读他的遗文,我们是可以享受到一次又一次直接和间接的读书之乐的,直接的是他这些引人人胜的随笔文章,间接的是他告诉我们的那些古今中外可读之书。  丝韦  一九八五年十一月

内容概要

在这《读书随笔》中,《读书随笔》、《文艺随笔》、《北窗读书录》和《晚晴杂记》都是有过单行本的。《读书随笔》出版于四十年前的上海。《文艺随笔》和《北窗读书录》分别印行于六十年代初期和末期,《晚晴杂记》是七十年代之初问世的(其中大部分是一般的散文、小品文,碍于体例,本书只选人了和读书有关的文章),它们都是香港的出版物。未结集成册的《霜红室随笔》、《香港书录》、《书鱼闲话》和一些有关的译文,只是在香港的报刊上发表过。总的来看,最早的文章写于二三十年代,最晚的作品成于七十年代初期,前后差不多有半个世纪。它们发表时,除了叶灵凤这个名字外,还用过林丰、叶林丰、任诃和霜崖这些笔名。 这些随笔为他自己的话作了证明:读书很杂,古今中外,线装洋装,正经的和“不正经”的书,他都爱读。杂之中,却也自有重点:文学的、美术的和香港的——前两类显出他作家和画家的本色,后一类就正是他下半生生活所在的地方特色。有所读而有所写,就是这里上中下三册几十万字的文章了。

作者简介

叶灵凤(1905—1975),江苏南京人。画家、作家、藏书家。毕业于上海美专。1925年加入创造社,主编过《洪水》半月刊。1926年与潘汉年合办过《幻洲》。1928年《幻洲》被禁后改出《戈壁》,年底又被禁,改出《现代小说》。1929年创造社被封,一度被捕。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参

书籍目录

前记 凤兮,凤兮 叶灵凤的后半生 叔本华的《妇人论》《十日谈》、《七日谈》和《五日谈》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王尔德《狱中记》的全文纪德关于王尔德的回忆关于纪德自传淮德的《塞尔彭自然史》小仲马和他的《茶花女》果戈理的《死魂灵》法朗士的小说毛姆的札记簿拉封登的寓言布封的《自然史》和毕加索培根的随笔集龚果尔弟兄日记《猎人日记》《罗丽妲》《黑奴吁天录》的故事印度古代的《五卷书》马戛尔尼出使中国日记被禁的书谈普洛斯特乔伊斯佳话《性心理研究》作者霭理斯莎士比亚先生诗人小说家爱伦。坡歌德和席勒的友情可爱的童话作家安徒生老毛姆的风趣毛姆等到了这一天想起海明威诗人但丁的机智吸食鸦片的英国作家乔治·桑和萧邦的恋爱史契诃夫故居的纪念博物馆作家和友情歌德的一幅画像海涅画像的故事诗人画家布莱克哥庚的《诺亚诺亚》美国老画家肯特的壮举关于比亚兹莱比亚兹莱、王尔德与《黄面志》谈宋版书笔记和杂学座右书读《杜工部集》《永乐大典》的佚散经过读延平王户官杨英的《从征实录》张仙槎的《泛槎图》改七芗的《红楼梦人物图》李龙眠的《圣贤图》石刻藏书印的风趣书斋之成长《纸鱼繁昌记》西谛的藏书鲁迅捐俸刊印《百喻经》达夫先生二三事达夫先生的气质郁氏弟兄乔木之什爱书家谢澹如记《洪水》和出版部的诞生《A11》的故事写文章的习惯和时间作家们的原稿和字迹焚毁、销毁和遗失的原稿梵蒂冈的《禁书索引》附录:译文 书的敌人 爱书狂的病征 有名的藏书家 书的护持和糟踏 不能忘记的损失 赝造的艺术 人皮装帧代跋:书痴

章节摘录

  凤兮,凤兮  沈 慰  叶灵凤,当一般认识他的人叫他“先生”时,有些不认识他的人却称他为“女士”。在他工作的地方,不时可以收到寄给“叶灵凤女士”的信件或请柬。这是他晚年常常带着微笑,向人说的。  这当然是可笑的误会。还有不可笑的、更大的误会。  二十年代他就写小说,三十年代他在上海办刊物,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先到广州,后到香港,一住就是三十多年,直到七十年代中期离开这个世界,都一直没有离开香港(短期的旅行不算)。就是日军占领香港的三年零八个月中,他也没有离开过。因此,就不免有了一些流言。  和他一样,那个时候并没有离开香港的还有诗人戴望舒,不同的只是戴望舒坐过日本军队的牢房,而他没有。就在那样的日子,是他和戴望舒做伴,一起到浅水湾畔,对病死在香港的《生死场》作者、女作家萧红的坟墓,默默凭吊。在这以前,这以后,直到五十年代戴望舒从海角的香港回归北京后,他们一直是好朋友。人们不知道战争年月更多的事实,但举一可以反三。有所为也就往往是有所不为。  说到萧红墓,人们记得,当一九五七年这一孤坟有被铲平而湮没的危险时,正是他带头和文化界的一些朋友一起,取出骨灰,送去广州,安葬在银河公墓。  在上海和他一起办过《幻洲》,后来长期担负对敌斗争秘密工作和统战工作重任的潘汉年,抗日战争胜利后一回到香港,就和他恢复了联系,而不是弃之如遗。  在潘汉年蒙冤的日子,他也曾不止一次地到北京作过客人,其间包括和阿英的欢晤。  正像早些时的流言站不住,后来加给他的“反动文人”的帽子也是戴不稳的。新版《鲁迅全集》和“文革”前《鲁迅全集》有关他的注文前后不同,也透露了此中消息,有如给这个“反动文人”平了反。  在他晚年写作的许多散文里,是不乏怀乡爱国的篇章的。  这更大的误会是可以澄清的了,只不过可能有些人没有注意到而已。  他的爱国行动还表现于他的爱书(这里的爱书意如爱将),其中之一是嘉庆本的《新安县志》。这个新安和风景秀美的新安江无关,它只是广东旧时的一个县,也就是今天的宝安,却比宝安幅员为大,今天国际性的大城市香港也属于它的范畴(今天名震国内外的深圳就更不用说了)。因此,《新安县志》也就包括了香港志的成分。他收藏有这部书,而且和广州、北京图书馆收藏的版本比较过,据他说,以他手头的这一部最全。内地就只有那两部,而香港却只有他这一部海外孤本。英国人虽然在香港抓了一百多年的统治权,却并没有抓到这样一部和香港有关的地方志。好几次有外国人,以当时的几万元港币(相当于如今的过百万元)的代价,伸手想抓走这部书,他都一一拒绝了,只肯让香港英国官方的图书馆复印一份,作为参考资料。他生前不止一次表示,书要送给国家。在他死后,他的家人完成了他的遗愿。这一部《新安县志》现在是藏在广州中山图书馆里。  但他心爱的藏书,朋友们所赞赏的他的藏书,却又不仅仅是这一部《新安县志》。  在香港,他是有名的藏书家之一。他有名的藏书主要在于三大部分:有关香港的书刊,西方的画册珍本,西方的文学书籍。从这本《读书随笔》的《香港书录》中,不难想象他这方面收藏的丰富,那些有关香港早年的史料是很可珍贵的,他自己写的《香港方物志》也是很有参考价值的著作。他早年的画,也画过不少,如果不是后来放下画笔只执文笔,最后是以画家还是以作家知名于世,就很难说了,尽管现在一般人知道他是作家,新版《鲁迅全集》还是称他为“作家、画家”的。他收藏的那许多西方的画册,是内地美术界朋友谈起来就不免流露关切之情的珍品。西方文学书籍的珍本那就更加使人为他难数家珍了。  不必问他的藏书有多少万卷,他的居所在香港那样的地方算得上是宽敞的,却由于他的良好的嗜好,弄得狭窄甚至狭窄不堪。那里真可以称得上书屋,屋子里到处都是书。我们的作家并没有书房,却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不少书,大厅就更是书的天下,他就整天人在书中,由于“书中自有”,也就可以说是人在玉颜中,人在金屋中了。  正是难数家珍,他的这许多藏书本来是要送回内地,献给国家的,由于迟迟没有清点整理,终于由香港中文大学以先行全收后才清点的方式取了去,辟了专室,整理收藏,这一失误曾使人感到可惜,为之叹息。不过,一想到“一九九七年以后”,随着整个香港的主权的回归,这些图书不也是自然回归祖国的怀抱了么?天下事就有这么妙!  人们都称叶灵凤为藏书家,他虽然在生时没有“请予更正”,但他肯定欢喜另外的一个头衔“爱书家”。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名衔,至少一般人很少这样说,只有在他的笔下才屡屡提到:“爱书家”。从《读书随笔》的文章中就可以看到,同时还可以看到藏书家是书的敌人这样的译文。他有读书的兴趣,而且兴趣渊博,涉猎很广。他不是藏而不看的人,尽管书太多而他来不及尽看。  书和笔,读和写,这就是他多年来的全部生活。他不仅忙于读书,也勤于写书。他天天读,也天天写,他去世后遗下总有一两百万字的作品有待于整理出书(在香港已出书的有六七种)。这些文章都是已经在报刊上发表过的,有文艺随笔、读书随笔,有抒情小品、生活小品,有香港掌故、香港风物,有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那些谈香港史实的文章,是他翻阅了大量中英文的资料才写得出来的,多年来,它又成了别的人在写香港掌故时依据的资料。它材料丰富,文字端庄流利,爱国热情洋溢于笔墨之间,大义凛然,毫不含糊,对于异族统治者一点也没有什么媚骨。  岁月匆匆,他的去世一转眼就是十年。霜红最爱晚晴时(他晚年以霜崖的笔名,写了大量的《霜红室随笔》;所出的集子中有《晚晴杂记》),回首前尘,不由得更对这位老作家有深深的怀念了。  一九八五年九月  叶灵凤的后半生  宗兰  叶灵凤的后半生是在香港度过的。  抗日战争是前后的分界线。抗战以前,他主要是在上海,幼年在九江,青年时代在镇江,然后就到了上海,踏进文坛。“八,一三”以后,日军攻占上海,《救亡日报》南迁广州,主持其事的是夏衍,他也到广州参加编辑工作,编的还是新闻版。人在广州,家在香港,他周末有时去香港看家人,一次去了香港就回不了广州,日军跑在他前面进了五羊城。从此他就在香港长住下来,度过了整个的下半生,除了回大陆旅行,几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前半生,江南、上海;后半生,岭南、香港。这就是他的一生。  他到广州、香港,是一九三八年的事。在香港留下来,不久就参加了《星岛日报》,一直到年过七十而退休,他始终是在胡文虎家族星系报业的这一报纸工作。当年的《星岛日报》由金仲华主持编辑部,许多进步的文化人都在那里,副刊《星座》是戴望舒主编的。叶灵凤什么时候把《星座》从戴望舒手中接下来,就记不清楚了。从此就和《星座》同命运,他一退休,这个活了一个世代还多的副刊也就被停掉。谈起来时,惋惜中他显得有些凄怆。  日军占领香港的三年零八个月,《星岛日报》换了一个名字:《香江日报》。而叶灵凤还在日本军方办的“大冈公司”工作,不过,一九八五年七月底去世,有香港“金王”之称的金融界大亨胡汉辉,八四年初写过一篇忆旧的文章,提到一个叫陈在韶的人,当时由香港“走难”去重庆,被国民党中宣部派回广州湾(今天的湛江),负责搜集日军的情报。他说,“陈要求我配合文艺作家叶灵凤先生做点敌后工作。灵凤先生利用他在日本文化部所属大冈公司工作的方便,暗中挑选来自东京的各种书报杂志,交给我负责转运”。他又说:他日间“往《星岛日报》收购万金油,在市场售给水客,以为掩护;暗地里却与叶灵凤联系。如是者营运了差不多有一年之久”。这里说到他是被要求“配合”叶灵凤的,显然叶灵凤早就在干“敌后工作”了,是不是仅仅暗中挑选一点日本书报那么简单,也就很难说。他这以前这以后,只干了一年,叶灵凤又干了多久就不知道了。  这至少说明,叶灵凤名义上虽然是在日本文化部属下工作,实际上却是暗中在干胡汉辉所说的抗日的“情报工作”的。  叶灵凤这时候和戴望舒还是好朋友,抗战胜利以后两人依然是好朋友。戴望舒是被日军拉去坐了牢的人。以他的爱国立场,是不会和一个落水做汉奸的人一直保持友情不变的吧。戴望舒有踏十里长途去凭吊萧红墓的诗,和他一起去萧红坟头放上一束红山茶的,那就是叶灵凤。  叶灵凤在日军横行香港的日子里的情况,人们知道得不多,但就只这些,也可以看得出一点道理的了。  在一九五七年版的《鲁迅全集·三闲集》中,《文坛的掌故》的注文曾有这样的字句:“叶灵凤,当时虽投机加人创造社,不久即转向国民党方面去,抗日时期成为汉奸文人。”但一九八一年新版(四卷)却把注文提前列《革命的咖啡店》一文的后面,删去了“投机”、“转向”和“汉奸”等等,而改为:“叶灵凤,江苏南京人,作家、画家。曾参加创造社。”他被摘去了“汉奸”的帽子。可惜他自己已经不可能看见,只有靠家人“家祭无忘告乃翁”了。尽管解放前后他一直受到礼遇,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一再被邀请到北京和广州参加一些官方的活动,但毕竟白纸黑字上还有过这么一顶“汉奸”帽子。  抗战胜利后,全国解放前,潘汉年有一段时期在香港工作,就和叶灵凤保持往来,有些事还托他做。他们原来就是老朋友,这时依然是朋友,潘汉年并没有把他当什么“汉奸”对待。他也乐于尽自己的力所能及,做一些可以做得到的工作。  当年在上海,也就是所谓“投机加入创造社”那些年代,潘汉年办过《现代小说》,叶灵凤办过《戈壁》,两人又合办过《幻洲》。柳亚子有过《存殁口号五绝句,八月四日作》,每一绝句咏两人,一咏鲁迅、柔石,二咏田汉、黄素,三咏郭沫若、李初梨,四咏叶灵凤、潘汉年,五咏丁玲、胡也频。关于叶灵凤、潘汉年的是这么一首诗:“别派分流有幻洲,于菟三日气吞牛。星期沦落力田死,羞向黄垆问旧游。”这却是叶灵凤前半生的旧话了。  潘汉年含冤多年,终于得到平反。叶灵凤前半生和他在上海都挨过鲁迅的骂,而叶灵凤更是首先“图文并谬”地骂过鲁迅。挨鲁迅骂过的,未必都是坏人,这样的事例有的是。而骂过鲁迅的,“悔其少作”的更不乏其人。当六七十年代朋友们有时和叶灵凤谈起他这些往事时,他总是微笑,不多作解释,只是说,我已经去过鲁迅先生墓前,默默地表示过我的心意了。  抗战胜利后,不仅戴望舒、潘汉年,在香港暂住过的郭沫若、茅盾、夏衍……许多人,也都和叶灵凤有往来。这不免使人想起“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而谁欤”的老话,也想到“汉奸文人”恐怕是一顶很不合适的帽子。  在抗战期间,叶灵凤由上海南下,经广州而香港,是为了抗战救亡。日军占领香港后,他没有追随许多文化人通过东江或广州湾,到桂林、重庆去,却也没有回上海(重回“孤岛”并不就是投敌)。他留在香港,在日军属下的机构和日军治下的报纸工作,那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还有胡汉辉所指出的那些为了抗战的工作。其实不必等到一九七五年盖棺,他这一段历史早就在朋友们间已经论定的了。一九五七年版《鲁迅全集》的那一条注文。显然是“左”手挥写出来的。那些迷雾应该随新的注文而散去。  新中国如日初升。叶灵凤的老朋友戴望舒回到北京,参加工作,在北京度过了他生命中最后的岁月。叶灵凤却没有动而依然静,只是静静地留在香港,默默地辛勤工作。当然,两相比较,他是显得不够积极的。他自称一生从来不写诗,也许是缺少了一份诗人的激情吧。  他长期在《星岛日报》编《星座》副刊。由于报纸的立场,“座”上后来只是登些格调不低的谈文说艺写掌故的文章。他自己就写了不少读书随笔和香港掌故,也写了不少香港的风物。  读书,首先就要买书。三十多年在香港的安定生活(日占时期三年零八个月的动乱是例外),使他这个“爱书家”藏书满屋,而成了知名于港九的一位藏书家。他的住所不窄,厅里是书,一间两间房里也是书,到了晚年,坐在厅里,就像是人在书中,不仅四壁图书,连中央之地也受到书的侵略,被书籍发展了一些占领区了。他自己估计,藏书将近万册。  由于是作家,文艺书刊是其中主要的一部分;由于曾是画家。美术书刊又占了主要的一部分;由于居港多年,有关香港历史、地理、博物的书刊也占了主要的一部分。虽然没有什么稀世珍本,但有些还是较名贵的。有的朋友说,最可贵的是有关香港的这一部分;有的说,美术书刊也很可贵。所有这三部分,既有中文的,也有英文的,名贵的多是那些外文书籍。  也不是全无珍本,有一部清朝嘉庆版的《新安县志》,就是他自视为稀世珍本的。他对朋友们津津乐道,这是三稀之物,据他所知,只有广州和北京各藏有一部,他都翻阅过,都有残缺,以他这一部最全,既是海内外三稀之一,更是海外孤本。这部书在香港是颇有一点名气的,香港官方和一些外国人都转过它的念头,曾经出了好几万港元的高价,合今天的币值总在百万以上吧。这对于一介寒士如他来说,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他却一概小视之,不放在眼里,不放弃那书。香港大学的冯平山图书馆只有一部抄本,后来得到他的同意,复印了一部。对这一部使他十分风流自赏的书,他生前就一再表示,要送给国家收藏。他死后,他的夫人赵克臻按照他的遗志,送给了广州中山图书馆。一般人可能不知道,这部志书所志的当年的新安,就是今天广东的宝安,还包括宝安以外“东方之珠”的香港和后起名城的深圳。它之所以成为珍本,受到香港官方和一些外国人的珍视,更受到被认为是深通香港掌故之学的我们这位爱书家的珍视,也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了。  完成送书心愿的举动他本人虽然看不到,人们却看到了叶灵凤的一片爱国之心。  如果不是由于受他家人委托的朋友的拖沓,他的全部藏书也会送回内地,而不会落到香港中文大学的藏书楼的。


编辑推荐

  读书是件乐事,藏书更是一件乐事。但这种乐趣不是人人可以获得,也不是随时随地可以招来即是的。学问家的读书,抱着“开卷有益”的野心,估量着书中每一个字的价值而定取舍,这是在购物,而不是读书。版本家的藏书,斤斤较量善版本的格式,藏家印章的有无,他是在收古董,并不是在藏书。至于暴发户和大腹贾,为了装点门面,在旦夕之间便坐拥百城,那更是书的敌人了。  ——叶灵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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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封面,清新的内容,一如作者清新的名字。叶灵凤是中国二十世纪三大书话家之一(另外两个是黄裳和唐弢),本应更加广为人知,可惜因为鲁迅先生当年骂过他“红口白牙”,骂出了名,从此叶灵凤就长期开始扮演反动文人。有时觉得,鲁迅先生也是对事不对人,骂过了也就算了,倒是后世太斤斤计较,平白浪费了我们那么多大家。徐懋庸也是一样,因为被鲁迅骂过至今不得迈入大家殿堂。
读一读叶灵凤的读书随笔,感觉内心像水一样宁静,在床上躺着,慵懒的读上一段,对于爱书人来说,这才是理想的生活。


了解越多,才能越远离武断的判断。都是叶灵凤的读书随笔,很有意思的小散文。


书中所选多是作者当年为各类报刊撰写的文章,篇幅都不是太长,中外读书随笔不少,作者渊博的学识,精心的剪裁和简洁的文字,让人读来不忍释手。


如同不久读完的毛姆读书随笔,信息量大,文字轻松自然,读起来开心放松,可以随时放下拿起。做其它事时却会惦记有本小书等着你!读着读着又会不时查询书里提到的其它书,甚至迫不及待下订单…读书的过程充满着喜悦和满足…


“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读书只重在自己的情感体验,而抛开这样那样许许多多的目的和压力。读书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读书随笔》就是这样一本亲切而自然的小书。


读书随笔(修订版)看看变在哪儿?


修订本的读书随笔更有收藏价值。


这几本书都还不错,最喜欢《读书随笔》,《李商隐诗选》还没细看,《中国历代名言精编》是学生版的,对于非学生感觉有点不十分惬意,但很实用。


读书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叶灵凤不愧是藏书巨匠


被鲁迅先生称之为纸老虎的叶灵凤,其文章可是活灵活现的。


随笔大多表现作者的性情。


叶灵风是南京人,因为史上对其评说不一,年轻时还绘画、写过小说、后又是藏书家,就买来一读。不为别的,就是多知道一些经年老事。


第一次读叶灵凤的文字,感觉还好了。


很喜欢叶灵凤,文字有灵性,情感真实,


为啥还要重新评论呢?难道刚才的评论系统不满意?书不错,但是是那个年代的阅读~


可以了解到很多的书,这本书建议大家都读一读。


这本书是以前三联出版的三册一套的精选本,质量不错的。


介于极动与极静类书话之间的文章,别有风味!


语言流畅平实又不失生动,读着舒服,能从中获得不少知识。


喜欢作者的书。已买好几本。


很不错的书,装帧和内容都不错,喜欢


是本我喜欢的书。


很多年前买了一本红色封面的,不记得另一本是什么颜色了


推荐此书给爱书者。


朋友推荐的,还没来得急看,答题翻阅了一下,感觉还不错。在开学前一定要好好读读。


2008年出版,终于等到促销,如愿以偿。


很喜欢的几本书,也是反复挑选。


孩子非常喜欢,值得!已经推荐!好!赞!一直在读!不错!


没看,应该很好


这是一本好书。作者的功底深厚,举重若轻,读后收获大。


还木有看 看完以后再来说说吧 呵呵


好看的一本書


非常喜欢的书籍,受益匪浅


真正的读书人应该有这样的境界才好。


不错!这类书话极美!读读会受益非浅啊!水平很高!


什么都好。就是打抖,重复多订了二本。不知道能不能退。要是能退,邮费怎么算?


喜欢现代文人的读书随笔。
随性而雅致,在看似简洁的表述后面是通达的人生观与文艺观。
如同一条文字流淌的瀑布,从高处而降,迎面是水流激起的清爽微风与铿锵之音。


是从《鲁迅全集》的注解里知道叶灵风的。他的关于书的随笔,固然是好的美文,其实更为感兴趣的是,这个曾经被妖魔化的人,有什么样的际遇或者“干货”,或者说,于我,是买椟还珠,珠不一定是我感兴趣,外面的壳壳或者标签,我更想知道。这个一个因了名字容易误解的人,默默的藏书,默默的为前地下政权,现执政权做了那么多事,却一度是“反动文人”。造化弄人,翻云覆雨中,面目曾经那么模糊。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了,其实,《鲁迅全集》未必不是一个了解现代历史的一个另外的切口和线索,如果也以虽不大恰当、但是未必就很错的“凡是”模式去追索,一定相当有趣。当年骂过鲁迅的,或者被鲁迅骂过的,一定有很多湮灭了的大家,一定有很多我们需要重估和再现的精神遗产,而不仅仅是斗争哲学下的一元化一边倒的价值取向。长期的狼奶吃多了,比让人得结石的奶粉更可怕。篡改、掩饰、遗忘、失真、假作真……从一个人的文章,逐渐到重评一个人,这样的事做得还是不多,还远远不够。


本书大部分都是作者对所读之书的介绍、感想、作者轶闻、流传版本等等,文字很简练,很生动。有时读罢作者的介绍特别想找来那本书来看看的想法、尤其是毛姆和海涅的。文中转述毛姆关于死亡的一段文字很精彩,大意是,死亡的降临仿佛在黄昏时分读书,一直读下去不觉昏暗,一旦稍息片刻再想继续,就发现天已黑,渐渐什么都看不见了,书上的文字已全无意义。写得真好,又自然又无奈。当死亡来临,任凭你如何睁大眼睛,甚至把眼睛贴到书上去,也看不到半个符号,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失去感觉,什么都无意义了。


这是一本从周国平的书上看到的书,买来看看,一个读书与藏书人的读书笔记。


老实说这本书的内容我不是很喜欢。但他浅白流畅的行文风格很合我的味口。书的内容有点近似《唐诗记事》,写的大都是作家、画家、音乐家的奇闻逸事,很少涉及对作品本身的评论,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有兴趣的朋友不仿一读。


纸质黄黄的,是我喜欢的,书的内容很好,应该会有所收获


在微博上看很多人提到他以及他的书,所以买一本一看究竟。书本的颜色浅,上面有一些胶印,显得不太干净。


可以从中得到很多有益的知识线索。


很闲适的一本书。


议论性太少


刚开始看 挺好


心仪已久,内容不错,但是印刷不好,希望有更精美的版本


不错的一本书,印刷质量挺好的。


对叶氏的著作兴趣不大,这本是凑单买的。


老实说,拿到书后我有些失望,与学校图书馆里借到的三册的《读书随笔》相比,删掉了很多相当不错的文章。我最讨厌删节本了。书的介绍中最好有注明。


读书是件乐事,藏书更是一件乐事。


非常不错,推荐各位读者阅读!


有点小贵。不过质量还行


读书随笔


窥叶老治学之道!


内容一般般,比较平淡


   這本書當閒書來讀蠻有趣的,每篇文字都是關於一本書,關於它的作者,它的出版等等一些趣聞,雖不全為正史所載,但就像愛歷史的人喜歡看野史一樣,愛書的人也一定愛讀書背後的故事。特別附錄里介紹的那些書癡、愛書狂、書的敵人、書的養護、書的悲慘命運,讀來都會驚訝,沒想到關於書還有那麼多的故事。
   關於藏書,我有這樣的想法: 一本書的價值我想還是在於它的內容,所以總覺得古往今來的那些藏書家有好多都不過是在增添自己的家産,就像現在的人有了錢買車買房一樣,對於他們來說,收藏一本書不是因為它的內容或者裝幀之類多麼吸引人,而是因為它值多少多少錢。我想藏書應該以興趣為出發點,搜集那些自己感興趣、想讀的書,其次再從眾多的出版物中根據自己對於裝幀的喜好來挑選。能有一本稀有的古本當然是好事,但即使沒有也算不得是一件憾事。當一個人藏書是出於書籍的市場價值或者僅僅因為稀有而忽略其內容的時候,這本身是對書的一種侮辱,同時這種人也算不得是藏書家、愛書家。書也是有靈性的,你若只是把書放在櫥窗裡觀賞,整日跟別人誇耀著它的稀有和價值,而不去把玩它,閱讀它的文字和插圖,它會哭的。


   叶灵凤真背,真的。
  
   高中语文课本《为了忘却的纪念》中关于他注释是:“⑤〔叶灵凤〕当时一个庸俗无聊的文人。有一个时期常为 刊物和文艺书籍设计封面或者作插图,大都是模仿甚至剽窃谷虹儿的作品”。
  
   一九五七年《鲁迅全集.三闲集》中,《文坛的掌故》注文中对他的注释为:“叶灵凤,当时虽投机加入创造社,不久即转向国民党方向去,抗日时期成为汉奸文人”。虽然在一九八一年新版中投机、汉奸字眼已被删去,注释也变成了:“叶灵凤,江苏南京人,作家,画家”。 可汉奸这个大屎盆子,叶灵凤却足足被扣了二十多年。
  
   一切还得从1927年说起,那时国内革命形势巨变,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四月二十八日李大钊在北京被杀,七月十五日汪精卫在武汉发动政变,白色恐怖笼罩下,鲁迅从广州到上海定居,这应该是文艺工作者团结起来救亡图存之际,可由于年轻的无产阶级文学倡导者们在行动、理论上犯了“左”的错误,竟然形成了对鲁迅的围攻之势。
  
   看看一九二八年上海发表的攻击鲁迅的文章,就知道了。
  
    这一年,全年发表的关于鲁迅的文章是四十七篇,从篇名上能看出来是攻击、批判鲁迅 的有二十四篇。这二十四篇中,发表在创造社、太阳社办的刊物上的,有十八篇。
  
    《死去了的阿Q时代》,钱杏邨
  
    《死去的了鲁迅》,钱杏邨
  
    《毕竟是“醉眼陶然”罢了》,署名石厚生,成仿吾写的。
  
    《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批评鲁迅的<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署名杜荃,其实是郭沫若
  
   看着这些生猛的题目,就知道攻击鲁迅的火力有多猛烈了。而作为创造社的新锐,郭沫若、成仿吾等人的得意弟子 ,叶灵凤自然也是不甘人后,先是在自己主编的《戈壁》杂志上,发表了一幅名为《鲁迅先生》的讽刺漫画,并附有说明:“鲁迅先生,阴阳脸的老人,挂着他已往的战绩,躲 在酒缸的后面,挥着他‘艺术的武器’,在抵御着纷然而来的外侮。” ;次年,又在自己主编的《现代小说》第三卷第二期上,发表了自着小说《穷愁的自传》,其中有一段:“照着老例,起身后我便将十二枚铜元从旧货摊上买来的一册《呐喊》撕下三面到露台上去大便。”
  
   他拿《呐喊》开大便不要紧,却得罪了中国文学史上不称第一也称第二的骂人能手——鲁迅。
  
   鲁迅先是在《革命的咖啡店》中讽刺叶灵凤“青年貌美,齿红唇白,是天生的文豪”,唇红齿白四个字,变成了叶灵凤辈最出名的代号;后来在《上海文艺一瞥》中又封了叶“流氓画家”的名号,这时叶灵凤已是领教了鲁迅的厉害,想就此高挂免战牌,可他并不象郭沫若、成仿吾等人是共产党员,在左联的大旗下与鲁迅和解,大家也知道鲁迅那不依不饶小肚鸡肠的风格,从此每次鲁迅提到版画时,都会把叶灵凤拎出来冷嘲热讽一番。“纸老虎”叶灵凤也和“装义角”的陈源、“乏走狗”梁实秋一样成了鲁迅的心头好,动不动就刺一下。
  
   一九三八年,叶灵凤在广州沦陷后去了香港,在港定居后他以随笔和藏书而着名,一九五七,叶灵凤将萧红的骨灰送至广州安葬,颇为人称道。建国后他也参加过国庆观礼和李宗仁的记者招待会(以作家身份)。虽然他并未曾旗帜鲜明拥护GCD,可一生大节无亏。
  
   现如今,投机、汉奸的大帽子已然摘除,可他的后人在本书序中只能用家祭无忘告乃翁来安慰他。
  
   叶灵凤真背,真的
  


  如果你对叶灵风的印象还停留在语文教科书的那行注释,你可以不必理会这本书。
  先生的这本书是随笔,内容闲散,很好读。
  内容或是读后感、或是作家轶事、或是藏书经历,最动人的仍是几篇谈及比亚兹莱的文字,先生早年喜爱比亚兹莱的画风,曾为《创造月刊》、《洪水》杂志创作了好些比氏风格的插画,本书的封面上的图正是先生这一时期的作品。比氏英华早逝,时光荏苒,先生寄居港岛,仍念想着要为比氏立传、编印精美的画册,可见先生爱书爱艺术的一片赤子之心。
  
  8卦一下,最后一篇译文(全书的最后是先生翻译的一些爱书人的短文)是关于“人皮”书帧的。想起前些时候在网上乱逛看到的一篇关于“人皮书”图文并茂且耸人听闻的博文,原来出处在这里啊。
  
  刚刚看完,先写几句,等过些时候再继续吧~


我上次在图书馆借书的时候,管理员还说他是个反动文人呢,当时我也想同她争辩几句,可是一想,或许她连叶灵凤的文章都没看过,只是单从道德立场来谴责,又何必去同她理喻呢。在一个被封为汉奸的人面前,我想任何普通人都会有有一种道德优势吧。


不过,叶灵凤的读书随笔写的真好,古人说以文会友,以书会友,读着叶灵凤的文章,心想,若是能跟这样的一位友人谈天,那是多么快乐的事啊。


是啊,看他的读书随笔, 真的是件快乐的事


三联版的买了十多年了 一直没认真看下去 也没舍得当旧书扔掉 记得当时翻了几次 感觉确实写得极有见地的


忘了说 我买的是88年版 的 有三本 不像新版的已经删改了不少


只要和政治扯上关系,就很难说清。。。


哪行注释。。。


鲁迅的某篇杂文的注释里,鲁讯讽刺他抄袭的,是不是这句?


…… 居然有人回应……


记得比较早的语文教科书里,是把叶灵风写作投机、汉奸文人的,所以比较留意这个人,那时候不懂事,觉得这个人相当特立独行,“居然”站在鲁迅先生的对立面上。其实是我自己犯了文首那样的错误,让一行定性定调的注释代替了对一个人的印象,我被教科书毒害的童年啊……呵呵。他和鲁迅的骂战,给我印象深刻,尤其他画的一张讽刺鲁迅的漫画,颇有立体主义的范儿……


颇有立体主义的范儿囧?我好想看看啊!
啊。。不过比起他其他的书,这本要和谐多了吧。。
比亚兹莱。。大概是被他说得挺好,我也觉得挺好的,(结果貌似被其他人鄙视啊,泪~)


……再惊讶下居然有人回应这个……我找找吧,好像电脑里面收着这张图了……找到了发到相册你,通知你看……


我上传到相册了,或者你可以直接点来看:
  http://otho.douban.com/view/photo/photo/public/p178117414.jpg
  http://otho.douban.com/view/photo/photo/public/p178117423.jpg
  可能,《新俄文艺政策》这张的风格倾向更为明显一些
另,那个,我觉得比亚兹莱的画挺好的哇,被BS……为啥啊?


啊天哪,果真。。
谢谢哪^^
因为据说有点。。(变态???囧谁说的呀啊啊)


鲁迅也就一文人,只不过对tg有用而已。


周国平对叶灵凤的这本书就有很高的评价 至于鲁迅也不是圣人 当时的时势而已 无论作者的立场如何 书真是好书~


是的~


我也是看到周国平的书有说到这本书,所以才关注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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