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的思维修炼
2010-12-10
人民邮电出版社
Andy Hunt
213
崔康
无
这是一本教你如何对大脑“编程”的书！ 运用一门程序设计语言编程对大多数普通程序员来说是“小菜一碟”，那么如何更上层楼成为一名专家级的软件开发者呢？本书给出了答案——优秀的学习能力和思考能力。作者从软件开发领域的角度，阐述了每一名程序员提升“内力”所需要的各种软性知识：从新手到专家的5个层次、人类大脑的运行机制、直觉和理性的利与弊、学习方法和实践经验的重要性、控制注意力的技巧，等等，可谓是一本程序员“素质教育”的微型百科全书。我非常支持一个白话版的“素质”定义：除了书本知识、硬性记忆以外的东西，扪心自问，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大多数程序员除了固化的编程知识以外，又有多少“素质”拿得出手呢？IT领域知识更新换代之快需要我们不停地往前奔跑，当我们痛苦地追逐时尚的新鲜玩意时，更需放慢脚步，冷静地修炼自己的“内功”，以不变应万变，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如果你想改变现状，本书可以作为一个良好的起点。作者对各种软性技能都做了深入研究，并结合自己的经验总结成你可以借鉴的知识点，让你无需阅读各个领域（认知科学、神经学、行为理论）的专著，就能够汲取适合自己的精华。 在翻译本书时，我切实地感受到，虽然它文字不多、篇幅不大，但却内容丰富、引经据典，可见作者知识的渊博和写作的认真。我建议读者在阅读本书时，不要急于求成，要仔细地阅读各个章节，结合自己的日常经验体会文字背后的含义。对每一节中的“实践单元”，要立刻应用到日常工作中，观察和比较实践的前后效果，找出适合自己的行动指南！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请翻开本书的下一页，或许可以改变你的一生。
本书解释了为什么软件开发是一种精神活动，思考如何解决问题，并就开发人员如何能更好地开发软件进行了评论。书中不仅给出了一些理论上的答案，同时提供了大量实践技术和窍门。 本书供各层次软件开发人员阅读。
作者：（美国）亨特（Andy Hunt） 译者：崔康亨特（Andy Hunt），敏捷开发权威人士，敏捷宣言首倡者之一。著名IT图书出版公司Pragmalic Programmers创始人。除本书外。他还与人合著有多本获奖图书。深受读者欢迎，包括《商效程序员的45个习惯——敏捷开发修炼之道》、《程序员修炼之道——从小工到专家》等。
第1章 绪论 1.1 再提“实用” 1.2 关注情境 1.3 所有人都关注这些技能 1.4 本书结构 1.5 致谢 第2章 从新手到专家的历程 2.1 新手与专家 2.2 德雷福斯模型的5个阶段 2.3 现实中的德雷福斯模型：赛马和赛羊 2.4 有效地使用德雷福斯模型 2.5 警惕工具陷阱 2.6 再一次考虑情境 2.7 日常的德雷福斯模型 第3章 认识你的大脑 3.1 双CPU模式 3.2 随时(24×7)记录想法 3.3 L型和R型的特征 3.4 R型的崛起 3.5 R型看森林，L型看树木 3.6 DIY脑部手术和神经可塑性 3.7 如何更上一层楼 第4章 利用右脑 4.1 启动感观输入 4.2 用右脑画画 4.3 促成R型到L型的转换 4.4 收获R型线索 4.5 收获模式 4.6 正确理解 第5章 调试你的大脑 5.1 了解认知偏见 5.2 认清时代影响 5.3 了解个性倾向 5.4 找出硬件问题 5.5 现在我不知道该思考什么 第6章 主动学习 6.1 学习是什么……不是什么 6.2 瞄准SMART目标 6.3 建立一个务实的投资计划 6.4 使用你的原生学习模式 6.5 一起工作，一起学习 6.6 使用增强的学习法 6.7 使用SQ3R法主动阅读 6.8 使用思维导图 6.9 利用文档的真正力量 6.10 以教代学 6.11 付诸实践 第7章 积累经验 7.1 为了学习而玩耍 7.2 利用现有知识 7.3 正确对待实践中的失败 7.4 了解内在诀窍 7.5 压力扼杀认知 7.6 想象超越感观 7.7 像专家一样学习 第8章 控制注意力 8.1 提高注意力 8.2 通过分散注意力来集中注意力 8.3 管理知识 8.4 优化当前情境 8.5 积极地管理干扰 8.6 保持足够大的情境 8.7 如何保持注意力 第9章 超越专家 9.1 有效的改变 9.2 明天上午做什么 9.3 超越专家 附录A 图片授权 附录B 参考文献
插图：
“我一直在寻觅能够帮助我提高学习能力的书，到目前我还没有发现可与本书媲美的。Andy提供了最好的方法，帮助你成为专家级学者，指导你通过快速易行的思考方式提高工作效率。” ——Oscar Del Ben，软件开发人员 “我把这本书推荐给了所有愿意听我唠叨的人。虽然各种关于科学学习的著作中都提到过一些思考和学习的方法，但本书的宝贵之处在于全面、精炼，并且更适合软件开发人员。” ——Paul V. Gestwicki博士，鲍尔州立大学本科部主任、教授 “如果你是一名程序员，并且还没读过这本书，请马上就去买一本来仔细研读。就说你呢，还犹豫啥，我说的可是马上就去，晚了的话你可能就被人领先啦！” ——Gregory Long，《洛杉矶技术评论》
《程序员的思维修炼:开发认知潜能的九堂课》：做一名程序员，就意味着要不断地学习，不但要学习新技术，还要学习怎么解决应用领域的问题，要了解用户社区的奇思妙想，要适应同事的怪癖，等等。在《程序员的思维修炼:开发认知潜能的九堂课》中。作者将带领大家共同经历一次有关认知科学、神经学、学习和行为理论的旅程，探索人类大脑令人惊奇的工作机制，并研究如何克服这一系统局限来提高自己的学习和思考技能。书中主要内容包括：成为一名专家级程序员的关键要素，大脑运行机制简介，如何正确使用和调试大脑。改进学习能力的具体技巧，如何通过自我引导积累经验。控制注意力的方法。为了让读者加深印象。作者还特别设立了一个“实践单元”，其中包括具体的练习和实验，旨在让读者真正掌握所学内容。生命中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人们需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和方法。不论你是程序员、软件公司管理者、技术奇人还是思想家。或者你只是想让自己的大脑更聪明一点儿，所有尝试改变自己的人，请把《程序员的思维修炼:开发认知潜能的九堂课》当作改变的开始……
无
你看了，你懂的
光盘全放进来了，感觉不错哈
还不错啊 书中含有很多好的意见
好书，值得读，推荐给大家
还可以 还可以
不要问怕问为什么，如果能知道别人是怎么知道的，也很好。
携带一个笔记本，画思维导图
写博客，写书评，SQ3R
了解自己在所处行业的位置，制定SMART计划
创建一个实用的投资计划
代码要重构，思维导图也可以重构，重构你的知识体系。
像新手一样去学习，永远保持好奇心
2014.02.07 下午5点，新加坡
在kindle上零零散散的读完了这本书。下面记录一些很好的片段：
未来最重要的个人能力：沟通能力，学习和思考能力。
软件行业在敏捷方法的驱动下，强调了团队成员之间，最终客户和开发团队之间的沟通交流。
《演说之禅：职场必知的幻灯片秘技》
《程序员修炼之道：从小工到专家》
随着不断成长和适应，人们需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和方法。生命中没有什么是恒久不变的，只有死鱼才随波逐流，尝试改变自己，请把本书当作改变的开始。
始终关注情境。
瑜伽和冥想可以改进健康。
成为专家的关键要素：应用你自己的实践经验、理解情境和利用直觉。
在人来思考中存在这许多“已知的缺陷”：个人认知偏见，时代及同代人的影响，固有的个性，甚至是大脑底层的生物性缺陷。
改进学习能力，可以通过做计划的技能，思维导图，阅读技巧（SQ3R），以及教学和写作的认知重要性。拥有这些技能后，你将会更快、更容易的吸收新的信息，获得更强的洞察力，更好的融汇贯通新的知识。
从新手到专家的五个阶段：新手，高级新手，胜任者，精通者，专家
新手需要指令清单。规则能让你快速启程，但不能走得更远。
高级新手根据过去的经验，逐步在正确的情境中采纳建议，但比较吃力。他们能开始形成一些总体原则，但不是“全貌”。
胜任者能够根据经验解决问题，但如果没有相关经验，在解决问题时将难以确定关注哪些细节。
精通者能够自我纠正。处于精通水平的人可以有效的运用软件模式（《设计模式：可复用面向对象的软件》）
事实证明，理解情境时成为专家的关键。
《高效程序员的45习惯》
专家时个g个领域知识和信息的主要来源。他们总是不断的寻找更好的方法和方式去做事。他们有丰富的经验，可以在恰当的情境中选取和应用这些经验。他们著书、写文章、做巡回演讲。他们是当代的巫师。根据统计，专家的数量很少，大概占总人数的1％－5％。
新手靠规则，专家靠情境
成为专家需要10年时间。成为专家需要积极的实践：需要一个明确定义的任务；任务需要有适当的难度；任务环境可以提供大量反馈；提供重复犯错和纠正错误的机会。参见《程序员修炼知道》
通过观察和模仿来学习。没有实践就没有技能。
保持实践以维持专家水平。
可以在床头放一个小小笔记本，用于记录随时的灵感。有了好的想法和灵感，就该好好的跟踪并实现。
构造是比解剖更好的方法。
争取好的设计，它正的很有效。例如良好的编码规范。因为代码是一次编写，多次阅读的作品。
记忆是一种脆弱和昂贵的机制。请随时准备记录下R型输出的精辟领悟，不论何时何地。
单元测试很重要。是敏捷编程中的良好反馈。
如果你不知道去往何处，那么你必须多加小心，因为你很可能取法达到那里。
建立目标时最好采用SMART原则：Specific, Measurable, Achievable, Relevant, Time-boxed. R相关的，这个目标真的与你有关吗，对你重要吗，你对此有热情吗，在你的控制之下吗，如果不是就是不相关。
度量你的目标，但是要采取增量进步的方法。
学习一本书或其他印刷品的方法成为SQ3R。Survey调查，扫描目录和每张总结，得出总体看法；Question问题，记录所有问题；Read阅读，阅读全部内容；Recite复述，总结，做笔记，用自己的话来描述；Review回顾，重读，扩展笔记，与同事讨论。
SuperMemo（开源实现： http://www.mnemo syne-proj.orj）。是一种改装的flashcard项目，跟踪你的记忆表现，并根据每个项目的记忆衰减曲线安排重新的测试。
思维导图是一种图表，显示哥哥主题和它们之间的关系。建立思维导图是一种增强创造力和生产力的技术，其应用很广泛。
写作与阅读一样重要。
机遇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Chance favors the prepared mind.
学习某项事物的最简单和有效的方法是尝试教别人，教在这里不一定意味着拿着粉笔走向教室，它有很多种方式，可以从简单的和“橡皮鸭聊天”开始。
为了更好的学习，请更好的玩。
把事物分成大脑能够容纳的几部分。
软件工程项目需要搭建三样东西：版本控制，单元测试，自动化
情境反馈是一种主要的内在诀窍技术，让你消除干扰，学习更有效率。内在诀窍理论提供了解决方法：避免向学生传授一长串指令，而是教学生一种意识，并使用这种意识来纠正学习表现。意识是一种超越新手层次的重要工具。运用内在诀窍的关键要素：不要把精力放在纠正一个一个的细节上，只需要具有意识。接受事实是第一步，只要意识到它即可。不要做出判断，不要急于拿出方案，不要指责。
内在诀窍的理念关注反馈，以此增长专业知识。培养，然后倾听经验内在的声音。
内在诀窍书记的作者们建议你把自己想象成专家。他们注意到，仅仅告诉学生去“模仿”所在领域的名人就足够提高他们的水平了，毕竟我们是天生的模仿者。你已经听过迈尔斯.戴维斯(Miles Davis)的音乐，读过李纳斯.托沃兹（Linus Torvadis）的代码，看过《程序员修炼之道》。
情境，是指你此刻正在关注的事物的集合。比如，你正在调试一个程序，所有的变量、对象关联关系等够成了当前的情境。把它看作某一特定时刻你正在处理的信息的“工作组”。
人们会很容易毫无意义的分散注意力，结果没有什么事情获得了我们充分的注意，我们也没有做任何有效的事情。
时间不是真正的问题，时间是你自己分配的，并不是我们没有时间了，而是我们的注意力不够。与其说你没有时间，不如更准确的说你的注意力资源过载了。这时你会错过某些事情。 时间管理其实就是注意力管理，关注哪些事情你就会成为哪些事情。
如果你注意－－真正集中注意力－－你可以完成很了不起的事情。
冥想训练可以提高人的注意力。
如果你想在一天中更有效的支配你的“注意力资源”，那么就需要学习一些基本的冥想技巧。最简单的冥想技巧就是力求放松的认知。冥想意义重大，非常值得尝试片刻。
无论你做什么，请不要同时做。
优化你的个人工作流以最大化情境。
最重要的是自我意识－－记住你需要集中注意力做什么。我们大脑的默认设置不利于编程和知识型工作。
《高效程序员的45个习惯：敏捷开发修炼之道》
请记住危险不在于做了错事，而在于根本没有去做事情。不要害怕犯错误。 这句话在《中国合伙人》里黄晓明对学生进行人生理想激励的时候说过。
不管你能做什么，或者期望自己能做什么，现在就开始做。勇敢可以给人智慧、力量和神奇。现在就开始做吧。－－歌德
新手的大脑有很多可能性，但是专家心里只有很少。 －－铃木俊隆禅师
你需要不断重新评估你自己和你的条件，否则习惯和过去的智慧会让你看不到眼前的现实。
禁锢扼杀脑细胞。
在成年时期，新脑细胞会不断再生。但是有趣的是，之前的研究人员之所以从未发现神经形成，竟然要归因于他们的研究对象所处的环境。
如果你是困在笼子里的实验室动物，你永远都不会产生新的脑细胞。
如果你是困在斗室里的程序员，你永远都不会产生新的脑细胞。
相反，如果出于一个丰富的环境你，里面充满了需要学习、观察的交互的事物，你就会产生大量新细胞和新的神经联系。
几十年来，科学家被人造环境误导了，因为人造环境只会产生人造数据，这再次证明情景是关键。你的工作环境需要提供丰富的感官机会，否则它真的会损坏大脑。
作为一名程序员，不仅要多看技术类书籍，而且还要看一些思维类的书籍，这样才会更高效。这本书亮点有很多，需要你自己认真的思考和总结，我感觉对我有用的部分主要在后面几章。像这类我看过的书，感觉《黑客与画家》挺不错的。另外，书后的参考文献很有价值。
今年的一个目标是多读书，于是前两天就花了点时间读完了这本 Pragmatic Thinking and Learning ，话说读之前的期待还是挺低的，读完之后觉得是值得5星推荐的一本书。之所以期待低，一是 Andy Hunt 之前的 The Pragamatic Programmer 已经读过，有个偏见觉得很可能是老调重弹；二是中文名容易让人觉得是神棍书，特别是看了目录的前几章关于L/R脑模型的标题之后。不过读了之后还是觉得这本书对我相当有帮助，觉得没有白费时间。这当中应该还要为电子版本的出版商多看记上一功（因为做笔记方便），不过这个是后话了，如果有空的话应该会再写一篇Blog专门写我对目前电子出版的一些看法。
想了想，一般我给出比较高评价的的非虚构类读物，大概分成三种。一种是叫做“与我心有戚戚焉”，就是人生观价值观的共鸣，比如读王小波就属于这一种；第二种则是让我“开眼看世界”，这种在看自己没有充足认识的领域和知识背景的图书最多，之前读 创新者的窘境 就是这种（这本也是值得好好写写Blog的），一本透彻讲清楚一个问题的产业经济学的图书，的确让人读完之后有“哇，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的感觉；第三种最土了，比如这本，就是我认为有很多我认为可以直接实践的内容了。
说好话之前先说说批评意见，不知道为什么出版社和编辑把这本书的书名翻译成现在这个 <程序员的思维修炼——开发认知潜能的九堂课> ，因为英文名其实完全是不一样的，叫做 Pragmatic Thinking and Learning——Refactor Your Wetware ，如果土一点直接翻译过来应该叫做 <务实的思考和学习——重构你的“湿件”> 。这里面“WetWare”的确不太好翻译，也许可以叫做“思考模式”。但是从这个翻译和现在中文版名字的对比可以看到，原书想写的内容还是很务实的，基本就是一些作者觉得更有效的思考和学习的方法，翻译版则稍稍有点神棍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现在中文出版界都比较喜欢神棍，比如以前 Scott Berkun （他的几本书也相当不错）的 Make Things Happen 愣是被翻译成了项目管理之美，相当没有品味和扯淡。而这帮相当没有品味和扯淡的人还一直异常推崇苹果和乔布斯而鄙视微软，至少从他们最后定的书名来看他们还是比较希望大胖子光头的推销模式。
回到英文版的这个书名，基本上也把这本书想讲的内容说清楚了，就是告诉你作者认为应该如何学习如何思考会比较有效。
全书的结构也比较清楚，第一章是废话，完全可以略过。
第二章可以认为是一个能力阶段模型的大纲，基本上讲了，你在一个领域的不同阶段表现出来的水平是什么，虽然列了5个阶段，不过如果再简化一点，我觉得用三个阶段也就可以了，里面提到的新手到高级新手基本上是人都能很快做到的。高级新手到胜任者是第一道坎，主要的挑战在于胜任者开始理解上下文了，这个基本上可以称作猴子和人的区别，也就是说即使是猴子训练够了也能做高级新手，但是通常给他们换个context基本就完蛋了；然后胜任者到精通者是第二道坎，一个的区别在于是否已经学会快速自我反思和改进，这个我称之为人和牛人的区别，能学会养成不断反思的习惯，基本上随着时间最终能变成大家认为的牛人；另外一个他叫做全局思维，我理解为基本上你不能光想自己那点事儿，所谓“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同时，在阶段模型建立了之后，建立了一个“积极的实践”的需求列表，分别是
1. 需要定义一个明确的任务
2. 任务需要有适当的难度——有挑战但是可行
3. 任务环境可以提供大量反馈，以便于你采取行动
4. 提供重复犯错和纠正错误的机会
我把这个模型和过去几年的工作经历印证了一下，觉得还是相当靠谱的，基本上成长最快的几个阶段，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无论是在TU，还是去年年初事故不断的阶段，都是四条都满足最后挺过来就胜利了，所以说所有经验都是要公司给你交学费的。
第三到第五章比较神棍，不过有些Practice在很多地方都读到过，值得实践一些，比如漫步，早晨写作，天天写，到处记笔记收集资料等等，基本上我叫做通过各种实践让你换换脑子，然后“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都把事情记录下来。
第六章我个人非常喜欢，主要讲作者觉得比较高效的学习方法的，我觉得比较值得尝试的是SQ3R法来做阅读，准备之后的几本书都这么做一下。事实上，我曾经一直觉得自己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但是现在回过头反思和SQ3R对比觉得其实效率极其低下的。之前觉得自己学得还行，主要一是看书还算快，另外就是的确花得时间也多。但是缺陷一是很多东西的确没怎么记住，另一方面是很多需要静下心来看的东西就进展极其缓慢，之前做工程还算好，可以靠多写Code来实践，现在看点有数学推导的东西就和蜗牛一样。SQ3R基本上也就是传统的学习方法，先看大纲，然后列问题，然后带问题去读，然后复述，回顾，如果加上第七章的实践基本就齐了。不过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我自己是离开学校之后就没有再用这种方式学些过了。
第七章基本上就是讲在实践中如何学习，几个重点基本上一方面是设定环境能够安全地去探索、创造和应用，在学技术上，本质上叫做通过做点实际的东西来学习，把Code跑起来，改点东西，再跑跑，看看能否在其他的数据或者使用场景下使用。另一方面试一方面是寻找内在诀窍，我称之为想清楚问题的本质，这个过去两年在两个事情上特别有体会，一个是刘鹏老师讲Machine Learning和计算广告的很多东西，一个是看 Nathan Marz 的 Big Data ，一旦触及到本质，很多问题就一下子清楚了。
第八章基本上是一些如何集中注意力的问题，这个在很多管理书籍上有很多类似的实践，比较有意思，我想尝试一下的是冥想，不知道是否会真实有用。
第九章就继续是扯淡的话了。
这本书我主要推荐的还是在6-8章，很适合大家觉得没什么好学的情况下去看看，然后就继续有动力看很多不同方面的东西，而且这里面的确有很多回到学习和思考的本质上的方法上的实践值得去做。Pragmatic系列在结合扯淡理论和实践上的确写得相当不错。很多别的书（不一定是特定领域）写得要么过于干瘪，比如之前看李航博士的<统计学习方法>；要么过于扯淡，这个就满大街都是了，讲一些具体实践的书很少，不知道什么原因。
1. 书上看似推崇直觉，强调直觉对专家的重要性，让人觉得“不科学”和专家的遥不可即。其实在后续章节做出了进一步的解释，这样的直觉并非不科学，而是先通过对R型强化，再回头去指导L形，使其成为理性思维的一部分。
2. 专注很重要。这让我想起来，以前在88上的一群“禽兽”，集体把签名档改成了“focus"。
3. 读书要讲方法，本书讲了SQ3R法。《暗时间》里刘未鹏也讲了他的读书方法。旺我自称为读书人，这些年来读书从来不讲方法。
4. 笔记很有效， 我之前上课从来不记笔记，读书从来不记笔记，认为记了也不会看。然而书中强调记笔记不一定是为了再去看，而是通过笔记理清思路。
5. 书里先说了“新手靠规则，专家靠直觉”，然后写了一节”警惕工具的陷阱“指出没有银弹。所以大概建立一个优秀团队的最有效办法还是，”找一群专家来，成为一个靠直觉的团队“。很多人会批评这样的想法，认为对企业来说，要找最合适的人，一群牛人在一起不一定能最高的产出之类之类。然而我想说的是，可能对大部分企业来说，专家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
第一章 绪论
介绍本书的意图和结构，并指出，尽管书中用了很多编程方面的术语，但技巧是通用的，可以用在任何一个领域。
第二章 从新手到专家的历程
根据雷蒙德模型将技术人员的发展路线分为，新手，高级新手，到专家等五个阶段。
相比之下，新手需要更多指点，而专家则需要更多的自由。
至于如何从新手到专家，后面的章节给出了进一步的解释。
第三章 认识大脑
美感非常重要。
人脑可分为L型和R型，即理智型和感性型。尽管程序员大部分都是L型，但是R型可以给出情景更直观的印象，从而有利于人们理解情景，处理问题。
相信人脑是可塑的。
第四章 利用右脑
目的：调动R型
散步，记录自己24小时的想法，变换角度，让自己幽默一点
第五章 调试大脑
记住，你的大脑是根据你所观察到的情景进行判断，而你观察到的情景并不一定与实际情景一致。
因此，要认识到人是有个人偏见，并努力去消除这种偏见。
第6章 主动学习
（这一章给出了更多实际的技巧，值得留心阅读）
给出一个满足Smart的目标：
可实现
可测量
可一步一步完成
不同人的学习模式不同，所以要找到自己的学习模式。
书中给出了教科书型、博客型和视频型，但这都要根据个人去判断。
所以，无论怎样，只要你觉得合适，就可以去使用当前的学习方法。
如果你不知道这个方法合适不合适，那就去尝试这个方法好了，反正也不会损失什么。
SQ3R阅读法：
1. survery 浏览
2. question 提问（找出自己想要解答的问题）
回顾
做笔记
关于做笔记，书中给出了使用思维导图做笔记的建议。（目前在写的笔记就是通过书中前面的思维导图写的，感觉对于记住知识框架和不同知识点之间的联系是很有帮助的！）
主动学习还可以通过学习小组和主动教来完成，不过前者要看个人的环境了。并不是都能找到学习小组的。
但是第二个方法，教，可以通过写博客，做视频等方法来实现。
第7章 积累经验
找到反馈
正确面对失败： 允许失败，并从失败中学习
整理个人wiki（好像用Evernote也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分享起来不是那么方便）
第8章 控制注意力
每天抽出一定的时间做冥想。
冥想的方法：
1. 双腿盘起，上身坐直
2. 放松
3. 清空思绪
4. 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面
第9章 超越专家
要一直保持新手的敏感，不要持有专家的保守。
额，这个确实有点轮回的感觉，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些什么啊？ 一点用没有。。。 不好意思 这是实话。。。
总结的蛮不错的
“先通过对R型强化，再回头去指导L形，使其成为理性思维的一部分”这句说的很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