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 警惕黑天鹅

2013-4  

电子工业出版社  

汤 敏  

无  

《智石丛书》总序智石总顾问吴敬琏一自2008年以来，为应对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各国出台了种种救市方案，中国也依靠海量投资的注入，保持了很高的GDP增长率，被视为率先复苏的典范。但是对中国而言，研判救市措施的利弊得失，不应只着眼于短期绩效，而应有更长远的眼光，观察中国在这次危机中所暴露出的严重内外失衡是否已经获得了改善？其中的关键，在于是不是抓住了危机中趁势改革的“机会窗口”，避免了还是助长了行政干预的常态化倾向。随之而来的问题是，从近期看，可否顺利抵御系统性风险，规避本丛书编委会主任汤敏教授所说的“黑天鹅”事件？从中长期看，能否通过提高效率解决这一关键问题，为今后保持较为平稳的经济发展势头创造条件？所有这些，都成为一切关心中国经济未来发展、牵挂中华民族前途命运的有识之士心头高悬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为学问者，以经世济民为己任，此情此境之下，怎能不忧心忡忡，“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所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古人尚且如此，何况今人？二二十年前，中共十四大确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目标后，1993年召开的十四届三中全会据此目标制定了经济改革的总体规划，即《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若干问题的决定》（“50条”），并从1994年起开始了经济体制的系统改革。再经过1997年中共十五大开启的“调整和完善所有制结构”改革，最后在20世纪末宣布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初步建立起来。不过，这一初步建立的市场经济体制仍然背负着命令经济的沉重遗产，延续下来就形成了一种“半市场、半统制经济”的过渡性体制格局。这种体制中命令经济遗产正阻碍着中国经济的技术进步和效率提高，进而造成了严重的经济和社会问题。一方面，由于政府主导着资源配置和经济发展，导致浪费资源、破坏环境的粗放型经济发展方式难以转型；另一方面，由于政府对经济的行政干预和对资源的巨大支配权力，产生了普遍的寻租环境，以致腐败迅速蔓延而难以遏制。这种“半市场、半统制经济”有两种不同的发展前途：一种前途是深化改革，建立法治，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完善在规则基础上运行的现代市场经济制度；另一种前途是强化政府对国民经济和整个社会的管控，使中国经济堕入国家资本主义甚至权贵资本主义的陷阱。现在有人尽管也使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用语，但他们所说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所谓“政府驾驭下的市场经济”。从经济学的基本逻辑来讲，市场交换是自主和自由的交换，只有这样的交换才能形成能够反映市场供求的价格，从而有效地配置资源。那么，政府驾驭市场、政府控制价格的经济还能叫做市场经济吗？如果政府凌驾于市场之上，对资源流向起决定作用，就无所谓市场配置资源，也无所谓市场经济体制了。下一步该怎么走？是沿着完善市场经济的改革道路前行，还是沿着强化国家资本主义的道路前行？越来越多的学者有了基本共识：继续坚持市场化、法治化、民主化的改革道路，进一步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立包容性的经济和政治制度；只有这样，中国才有光明的未来。三对于近年来社会各界的改革呼声，中共十八大做出了正面回应，宣示“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不失时机深化重要领域改革”：在经济改革方面，要“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方向”“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以便“更大程度更大范围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在政治改革方面，要“加快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化”“实现国家各项工作法治化”。可以说，重启改革的号角已经吹响，现在的问题在于怎样落实。落实十八大的决定，需要采取两项重要的步骤：第一，在由下而上的创新的支持下提出各项重点改革方案，进而汇成改革的总体规划和行动纲领；二是在广大干部和群众的支持下，坚决克服利用公共权力谋取私利的特殊既得利益的阻扰，落实各项改革措施。2012年荣膺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罗斯（Alvin E. Roth）曾经在 1988年编辑过一本纪念后来与他同荣膺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沙普利（ Lloyd S.Shapley）学术贡献的论文集。他在书中说：“学者的两大义务，一是要光大先贤的重要思想，二是要让这些重要思想能够到达范围更广的听众。”我们希望越来越多的中国学者像沙普利、罗斯这样，将思想的发展和传播视为自己的使命，孜孜不倦地对当代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课题进行深入研究，并通过学术平台传播，唤醒尘封的智识，放大理性的声音，为全面深化改革提供专业和有效的解决方案。全面深化改革关系到中华民族的兴亡和全体国民的福祉。积极推进改革，既是包括学者在内的所有公民不可剥夺的权利，也是他们不可推卸的责任。四这套由青年学者朱敏总编的《智石丛书》就是上述理念的体现。丛书的作者群以研究现实社会问题的学者为主体，内容涵盖经济发展、改革战略、民生建设、产业提升、社会创新等议题。希望通过不同思想、学说、方案的呈现、碰撞和互补，与读者一同努力创造思想，凝聚共识，推动改革，使好几代中国人把中国建设成为一个富裕、民主、文明、和谐现代国家的“中国梦”得以实现。是为序。 2013年1月29日

吴敬琏亲自担纲《智石丛书》总顾问并作序！中国高层智囊前瞻力作!
吴敬琏 汤　敏 江　平 白重恩 保育钧 陈全生
陈志武 胡祖六 李佐军 任玉岭 肖四如 卫祥云
魏建国 张　平 张维迎 左小蕾
众多名 家携手打造！
热点覆盖：中等收入陷阱、房地产、企业转型、地方债务、高通 胀、第三次工业革命、远程教育……
历史就是一系列的黑天鹅事件推动的。它的意外性、不可预见性，使得它的冲击力、影响力格外大。黑天鹅现象一直伴随着人类历史进程反复出现。世界变得越来越复杂，变化得越来越快。不可预测的黑天鹅事件的出现，也越来越频繁。
在现代经济社会中，黑天鹅事件层出不穷。短期看，中国经济中有四大风险：房地产、企业转型、地方债务、高通胀。长期看，有以数字化制造及新能源、新材料的应用以及计算机网络为特征的第三次工业革命、远程教育……黑天鹅在各个领域不断地出现，不断影响着人们的生活。
如何避免黑天鹅出现及其造成的重大损失？如何在不确定的环境中寻找机会？如何应对与防范黑天鹅事件带来的风险？这是每个执政者、企业家、学者和公众不得不面对的问题。这也是本书作者要告诉读者的主题。
2020年中国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经济总量第一之前，不得不防的各种经济风险。
● 亮点1：中国最权威的国务院参事，细说中国当前的房地产、企业转型、地方债务、高通胀四大风险
● 亮点2：前亚洲开发银行经济学家，细数亲历的东南亚金融危机的产生、发展、后果，以及本次世界金融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和应对办法
● 亮点3：“中国经济50人论坛”专家，讲述建立在互联网和新材料、新能源相结合的第三次工业革命对制造大国——中国的影响
● 亮点4：“中国大学扩招之父”讲述远程教育对中国几千万大学生教育的影响
名家推荐：
汤敏的名字在我国的学术界越来越为大家所熟悉，尤其在大学经济系的研究生中间，可以说无人不晓。因为他与我共同主编的《现代经济学前沿专题》一、二、三集，已经成为经济系研究生的必备参考书。现在我向大家推荐他的这本新书《中国经济：警惕黑天鹅》。
——茅于轼　著名经济学家、天则经济研究所荣誉理事长
《中国经济：警惕黑天鹅》是一部关于中国如何在全球新经济格局重新布局过程中深度思考变革，探讨新规律新路径，把握乱世机遇的智慧之作。
——左小蕾　智石专家、中国银河证券首席总裁顾问
大家多是关注“黑天鹅”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其实对中国制度的影响恐怕是空前的，且要比增长问题的影响更深远。因为中国正处在一个特殊的改革历史时期，即市场化的历史进程当中，“黑天鹅”对未来中国经济改革的走向可能影响很大。
——刘伟　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副校长
汤敏先生发起了这套旨在“联结庙堂与江湖，汇聚民声和政声”的《智石丛书》。我作为后学晚辈，也有幸参与这件公益之事，并邀请吴敬琏先生担任这套丛书的总顾问。我们的想法很质朴：在占领政策思想高地的同时，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对转型期中国社会各阶层的共识凝聚有所促进。
——朱敏　智石总编辑兼出版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青年学者
中国经济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就是不同于市场经济也不同于计划经济：运作上强调市场经济，但最后控制它的又是政府，而且政府直接参与了产业控制，是一种政府偏好的市场经济。它依赖于某些精英们的聪明，而不是依赖于市场的选择，一旦出现问题就是“黑天鹅”。
——魏杰　著名经济学家、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

汤敏，美国伊利诺伊大学（University of Illinois at Urban Champagne）经济系博士。现任国务院参事，友成企业家扶贫基金会常务副理事长、友成大学校长。先后担任亚洲开发银行经济发展研究中心经济学家、亚洲开发银行驻中国代表处任副代表兼首席经济学家、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副秘书长。同时兼任中国人民银行研究生部部务委员会副主席，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武汉大学经济学院兼职教授，“中国经济50人论坛”专家成员。著有《亚洲成长三角区区域间经济合作的一种新形式》（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等学术专著，主编《现代经济学前沿专题（第一、二、三集）》（商务印书馆出版），并发表亚洲经济、中国宏观经济、部门经济、金融改革及教育改革方面的论文百余篇。

上篇何处飞出“黑天鹅” 第一章中国经济的近忧与远虑 003 一、中国经济会“硬着陆”吗 004 二、2020年能否确保两个翻一番 012 三、没有减支，何来减税 019 四、房地产会“硬着陆”吗 022 五、能否防止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024 第二章“黑天鹅”与新的革命 033 一、新的工业革命与中国 034 二、新的教育革命与中国 037 第三章“黑天鹅”与社会公平公正 045 一、“收入均等”还是“机会均等” 046 二、不要让农民为通货膨胀买大单 058 三、贫困如何不代际相传 061 第四章公益慈善也要防“黑天鹅” 067 一、善有善报，人心才能向善，社会才能和谐 068 二、慈善风波应成为中国公益事业发展的契机 070 三、如何建立“小政府、大社会”的治理模式 073 第五章世界经济中的“黑天鹅” 077 一、世界经济进入“后危机时代” 078 二、对发展中国家经济结构调整的建议 082 三、亚洲经济合作前景与中国 084 下篇如何少撞“黑天鹅” 第六章稳增长要防矫枉过正 111 一、建立一个鞭打“过快牛”的机制 112 二、如何化解地方债务风险 114 三、如何引导民间投资与消费 118 四、如何化解农民工市民化的难题 122 五、以反食品浪费切入，从需求端缓解通胀 126 第七章房地产如何“软着陆” 131 一、什么是房地产的软着陆 132 二、用调控通胀的方式，间接调控房价指数 135 三、对房地产进行宏观层面调控可实现“多赢” 143 第八章加快发展城乡普惠型金融 145 一、如何改变农村金融的“抽血”机制 146 二、国际上农村金融的成功经验 148 三、如何增强农村金融的普惠性 150 四、发展城市普惠式金融，缓解小微企业贷款难 155 第九章教育、就业与社会保障 165 一、大学生的机会在哪里 166 二、解开大学生就业难的钥匙在大学之外 175 三、发展城市家政服务业 182 四、重构一个全民共享的发展型福利体系 186 第十章如何加强第三次分配 197 一、公益慈善能否改变中国 198 二、中国公益事业缺什么 203 三、用企业社会投资的方式发展公益事业 206 四、允许社会企业上市才可持续发展 216 第十一章外部风险如何化解 219 一、如何争取更大的国际话语权 220 二、如何将“外储”变为资产 223 三、如何更有效利用国际金融机构资金 228 四、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234 附录 241 对话一：做勇于实践的学者 242 对话二：壮大市场的力量 258 对话三：当心经济“黑天鹅” 272 参考文献 285 后记 291

版权页： 减税，已成为从政府官员到学者们热议的话题。我国税赋之重，从世界银行最新发布的一些报告中可略见一斑。按世界银行的计算，中国劳动者税率高达45％。这不但高于经合组织国家的平均水平，更高出美国、澳大利亚劳动者平均税率的一倍。还有学者算出，如果按国际标准口径计算，我国的赋税占GDP的比例已超过30％，与发达国家十分接近。然而，我国财政在福利上的投入水平，却远低于这些高赋税国家。因此，加大、加快结构性减税已成为社会共识。 在大家都在琢磨着要减什么税的同时，却鲜见认真地讨论应如何减少政府开支的问题。政府是靠税费来维持的，要减税就要减支，这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有人说，我国每年财政收入增加这么快，减点税应该没问题。这话没错，但忽略了另一个重要事实。这就是财政收入增加得快，同时政府支出也增加得不慢，有时甚至还更快。要不然近年来怎么年年出现财政赤字呢？不减政府开支而单方面减税，结果就只能是不断地扩大财政赤字，而这种方式是不可持续的。欧洲国家目前陷入的严重债务危机，就是前车之鉴。 然而，减税容易，减支难。 减税，老百姓手里钱拿多了，企业负担轻了，当然是皆大欢喜。提减税的建议，写减税的文章都能得到一片喝彩。 而减支，则要从某些部门口中夺食，逼一些既得利益的人群、得过好处的企业割肉，这会触动很多人的利益，必然遭到强烈反对。提减支的建议，写减支的文章，也会遭批挨骂。 那该怎么办呢？ 我觉得至少在舆论市场上要逐渐树立一个风气，凡是提出减税建议的，写减税文章的，不管是学者、人大政协代表，或政府官员，应该同时拿出大体等量减少政府开支的建议。否则，就有不够负责任，有哗众取宠之嫌。 实际上，政府的开支大有可减之处。 一是那些不该大量支出的开支。如社会上诟病已久的三公开支，包括公费招待、公务车购置、因公出国费用等。三公消费到底有多少？至今还是个谜。有学者估计，2010年三公消费恐高达1万亿，占财政支出的一成以上，这里面应该有很大的减支空间。另外，各地大兴土木盖豪华办公楼，花公款建大型广场、巨型花坛等，这些都可以大大地减下来。应该建立一个严格的制度，建设办公大楼的开支要纳入到当地人大及上级政府的监督范围，并同时要将建办公楼的预算报告书向社会公布，严格履行公示程序。 二是那些不该给的各种名目的补贴。比如那些打着开发区、高新区、科技园、产业园名义的不计成本的巨大投入。关于这方面的文章已不胜枚举，本书就不再赘述。

这本书主要是从我2007年离开亚洲开发银行至今写的一些文章中整理而来。本来都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看法，经朱敏总编与他的团队认真整理，将这些内容按一定的逻辑串起来，才有了现在这本书。所以，我首先要感谢朱敏及其团队的努力与创意。 离开亚洲开发银行后，我先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工作了三年。基金会的理事长王梦奎先生，秘书长卢迈，副秘书长赵树凯、崔昕，基金会的同事俞建托、杜志鑫、黄海丽、都静、冯明亮等，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书中有许多观点都是与他们讨论得来的。在此期间，中国经济50人论坛、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以及学术界的林毅夫、蔡防、李实、杨伟民、李善同、王辉耀与我多次讨论书中的很多观点，在此致谢。 加入友成基金会后，我的工作重心有所转移，更关注社会发展，更关注公益，更关注教育。在这一阶段，我写了不少关于公益与教育方面的文章。友成基金会的王平理事长、甘东宇、零慧、彭天、苗青、方澜静等，乐平基金会的茅于轼老师、沈东曙、邢文毅，以及公益界的徐永光、王振耀等人，一直在与我探讨公益方面的理论与实践方面的问题。 国务院参事室的陈进玉主任，方宁、王卫民副主任，以及刘燕华、陈全生、夏斌等参事，特邀研究员蔡来兴、姚景源、周薇、王静以及刘宁、刘芳等同事对本书中的一些内容也给予了很有价值的指导与评论。 我与亚洲开发银行的同事，彭龙运、庄健、杨俊梅、赵洁、张文、吴爱华、Bruce Murray、涩市彻等经常讨论，形成了书中的很多观点。 这么多年来，我在各个机构的助理，张莹、宋英、马海燕、石敏、吴漾帮助我分析数据、整理资料，她们的辛勤工作，对本书贡献不小，在此一并感谢。 我还要感谢昊敬琏老师，他在百忙中为我们的《智石丛书》专门写了序，为本书，也为将陆续出版的这套丛书写下了点睛的一笔。 当然，最该感谢的还是我的妻子左小蕾。她本身也是经济学家，书中的很多观点，就是在家中讨论、辩论中出来并加以完善的。她写的序就很有见地。 应该说，没有他们的帮助，这只“黑天鹅”是飞不出来的。 汤敏

汤敏的名字在我国的学术界越来越为大家所熟悉，尤其在大学经济系的研究生中间，可以说无人不晓。因为他与我共同主编的《现代经济学前沿专题》一、二、三集，已经成为经济系研究生的必备参考书。现在我向大家推荐他的这本新书《中国经济：警惕黑天鹅》。 ——茅于轼 著名经济学家、天则经济研究所荣誉理事长 《中国经济：警惕黑天鹅》是一部关于中国如何在全球新经济格局重新布局过程中深度思考变革，探讨新规律新路径，把握乱世机遇的智慧之作。 ——左小蕾 智石专家、中国银河证券首席总裁顾问 大家多是关注“黑天鹅”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其实对中国制度的影响恐怕是空前的，且要比增长问题的影响更深远。因为中国正处在一个特殊的改革历史时期，即市场化的历史进程当中，“黑天鹅”对未来中国经济改革的走向可能影响很大。 ——刘伟 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副校长 汤敏先生发起了这套旨在“联结庙堂与江湖，汇聚民声和政声”的《智石丛书》。我作为后学晚辈，也有幸参与这件公益之事，并邀请吴敬琏先生担任这套丛书的总顾问。我们的想法很质朴：在占领政策思想高地的同时，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对转型期中国社会各阶层的共识凝聚有所促进。 ——朱敏 智石总编辑兼出版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青年学者 中国经济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就是不同于市场经济也不同于计划经济：运作上强调市场经济，但最后控制它的又是政府，而且政府直接参与了产业控制，是一种政府偏好的市场经济。它依赖于某些精英们的聪明，而不是依赖于市场的选择，一旦出现问题就是“黑天鹅”。 ——魏杰 著名经济学家、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

《智石•高层智囊系列•中国经济:警惕黑天鹅》编辑推荐：2020年中国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经济总量第一之前，不得不防的各种经济风险。亮点1：中国最权威的国务院参事，细说中国当前的房地产、企业转型、地方债务、高通胀四大风险亮点2：前亚洲开发银行经济学家，细数亲历的东南亚金融危机的产生、发展、后果，以及本次世界金融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和应对办法亮点3：“中国经济50人论坛”专家，讲述建立在互联网和新材料、新能源相结合的第三次工业革命对制造大国——中国的影响亮点4：“中国大学扩招之父”讲述远程教育对中国几千万大学生教育的影响

中国经济，究竟往何处去？从近期看，可否顺利抵御系统性风险，规避“黑天鹅”事件？从中长期看，能否通过深化改革、提高效率，为今后保持较为平稳的发展势头创造条件？——吴敬琏 丛书总顾问，经济学家，中国经济学界的泰斗，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副主任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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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该书，感到受益匪浅。

还可以，不过也就值得看看而已。印刷实在不敢恭维，浅的得在阳光底下仔细辨认。

书写的相当号，我很喜欢，仔细品读中

有思考， 有情怀。提纲切领， 不深入。

初步翻阅，貌似不咋地

高手推荐的书，推荐下

第一次买这类型的书，不知道我会不会对它感兴趣

纸张较差 翻开书后有股味道 不过是赠书 要求不能太高

希望不会让人失望。题目很醒目，不是标题党吧

非常好，通俗易懂，而且说的都是点子上的。很好。虽然定价偏高。

讲的比较有理，很赞成书中的大部分观点。

好书 可以一看 质量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