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岩传
2012-12
山西人民出版社
郭久麟
信仰信念信心 ——《柯岩传》序 赵骜 郭久麟同志的这部传记文学作品，传主是柯岩同志。“同志”这个称谓现如今使用率已经不是那么高了。而我，是喊着和被喊着这两个字，从“小同志”、“大同志”，变成“老同志”的。从心底里觉得这两个字亲切、亲近、亲密，包含着真诚的互敬互信和无私的情谊，厚重、深邃；流淌着鲜活的历史，记载着难以忘怀、催人奋发的人和事。而这些人并非都是多年的深交密友，有的只是一面之识，甚至不曾谋面。柯岩于我，就是这样一位同志。 知道柯岩是因为她的诗，时间在半个多世纪之前。那时，我不满20岁，是个不知深浅、硬往文学青年队伍里挤的小兵。她的《“小兵”的故事》、《两个“将军”》以及稍晚些时候的《将军和小兵》、《雷锋》等诗篇强烈地吸引了我。以至于私下里和人打赌，猜定她和我们一样，是位男性军人。她没有正面写我们军人，但她那天真明快的童言童语童心，情感真挚明亮，诗句绚丽多彩，柔刚相济，在瑰丽奇妙的天地里，似乎无忌，但梦幻般地闪现着人民战士的英姿，传递着他们平凡而感人的故事。她的诗歌好读好懂，朗朗上口，引导我们进人蓬勃向上、充满活力的精神世界，追求高尚情操，健康成长。现在想，柯岩的许多儿童诗其实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儿歌”。她曾说：“推测一个国家的未来将是什么样子，很大程度要看她今天的青年是什么样子，她的年长的一代是怎样教育和引导着下一代的。没有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是用自己的理想塑造下一代，寄希望于下一代的”，“我最大的追求就是：用自己的理想塑造下一代。”表里如一的柯岩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像再晚些时候的《中国式的回答》（诗集）、《人的一生，都在路上》（散文集）、《寻找回来的世界》（长篇小说），以及在一些会议、学校的发言、演讲和记者谈话等。从这个角度看，作家柯岩同时又是一位不可多得、人民需要的教育家——我这样认识柯岩同志。 认识柯岩也是因为诗，但不完全是因为诗。我说认识柯岩不是通常所说的相识相交。因为至今我与她只见过三次面——头两次都是我去看望一位老同志，她在，有人介绍，相互握握手，打个招呼，没有，也不可能有什么深谈；后一次，是在中国作协为她的文集出版和80大寿举行的会议的会前休息室里。那天，她是主角。为她祝贺、祝福者不少。由于久未见面，我们相见的那一刹那，眼神里似乎都透着“是你吗？”的疑问，然后握手，没有说话，只是都笑了，意思很明白：“是你！”——这是我当时的直觉。会议上，专家、学者、领导，还有几位不是从事文学工作的同志发言，她也讲了话。我边听边想：柯岩在儿童文学、诗歌、小说、戏剧、影视文学、散文、报告文学、传记文学、文学评论等形式多样的文学力作中创造的鲜活生动的人物，讴歌的祖国壮丽历史、美好今天和未来，以及以犀利、尖锐、火辣的性格语言表达的个人追求、价值取向，感动、感染、教育、激励了不止一代人。她在作品中艺术地传递出的她的思想，她的信仰、信念、必胜的信心，使我们看到，无论面对什么环境，什么情况，什么论调，什么人——“文革”岁月、疾病缠身、冷语谗言、人身攻击、躲避崇高、告别革命、拒绝壮烈、“消解”、“淡化”、“朦胧”、非理想、非英雄、非理性、物欲横流、金钱至上、贪污腐败、数典忘祖——她都爱憎分明，坦荡乐观，赤心不改，忠心不变，敢说，敢做，敢当！“对革命，对人生，无法朦胧”，是她的人格魅力所在。坚定的信仰、信念是她人格魅力的根基。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认为柯岩是中国社会主义思想文化战线上不可多得、当今又特别需要的战士，是一位思想家——我这样认识柯岩同志。尤其在今天。有位小说家说：“如今这样的作家不多了！”这话沉甸甸的，但很中肯，发人深省，更觉得柯岩的可贵、可敬。 柯岩曾说，她是“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员”。对马克思主义学说，对共产主义事业必定胜利的信仰、信念、信心，贯穿于她的人生和作品之中。有人问她：“你们一生吃了那么多苦，你们还信仰吗？”柯岩回答：“还信仰。因为信仰使我们向上，使我们活得充实，使我们的人生有意义……”在信仰失却甚至出现危机的年代，读柯岩这些发自肺腑的话语，我的心灵常被震动。有信仰，才有追求，才有方向。像部队行军作战一样，你连自己的前进目标都不知道，你往哪里走？你还打什么仗？更不要说打胜仗了。信仰是支撑生命的血液。信仰会产生无法估量的力量。柯岩的人生道路和她深受各个层次读者喜爱的几百万字的著作就是最好的例证——我这样认识柯岩同志。特别在今天。柯岩曾说：“我不相信在我们这块英雄辈出、浸透了烈士鲜血的土地上成长的青年会不爱祖国和人民，会不要听革命，不要听革命文艺传统，会不追求真善美……不会的！”我想，这是柯岩以极大的社会责任感、责任心，热情澎湃地投入到自己事业中去的动力所在——她相信真善美最终会战胜假恶丑，相信祖国光明美好的未来！柯岩不是“口头革命派”，她是以作品证明自己的。她以自己情感真诚、多姿多彩的诗篇，形式多样、内涵深厚的各类著作，脚踏实地实践着自己的信仰、信念，实践着她的“相信”，让更多的人感悟、领会，从而振奋起来，重建信仰，坚定信仰，奔向未来。柯岩是思想家，但未必是理论家。她的许多光亮、透明、尖锐、真诚又一以贯之的言论，只是她的作品和人生足迹的注释，让我们从更多的方面了解她那颗共产党员的火热的心。柯岩在一篇回忆老艺术家吴雪的散文中说吴雪“这样忠心耿耿、豪情满怀、衷肠不改、禀性难移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们不仅没有虚度一生，而且还用自己生命的火把照亮了后来人的道路”。我觉得柯岩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有福”的人！让我们祝福她吧！ 好像很少有人公开说柯岩是个有争议的人物，但柯岩在人生道路和创作历程中遭遇的磨难并不少。柯岩后来说：“我总是能在黑暗里也看得见光明，在绝望时找到希望。”她还说：“也许我这种老是在磨难中绝处逢生的遭遇，养成了我的性格。”依我看，是许许多多的磨难冶炼锻造了柯岩的性格。她在纷乱多变的世事中，总能问心无愧，从容应对，坦坦荡荡，无怨无悔，是因为她心底纯正光明，无私无畏，是个“心底无私天地宽”的人。这是不是可以说是柯岩的性格特征、人格核心之所在呢？还有一件事我一直难忘。“四人帮”横行的时候，柯岩写了一首抒情诗《周总理，你在哪里》，先在一些同志中手抄流传，“四人帮”垮台后，周总理逝世周年——1977年1月8日在《人民日报》发表。对于这首诗广泛而巨大的社会影响及其思想性与艺术性完美结合的肯定和赞誉，无需我再赘述。我想说的是这首诗发表几年之后，有家刊物在一篇文章中对我国著名诗人郭沫若、艾青、臧克家、李季、田间、郭小川、贺敬之、公刘等人的作品加以指责，更有人行文说，柯岩的《周总理，你在哪里》与一首题为《莉莉——写给在抗战中牺牲的小女儿》的诗，“构思与篇章结构都很相似”，“说抄袭是刻薄了，有失厚道，但英雄所见略同，‘同’到如此程度……”这家刊物的“编者按”中说：“……这些意见与本刊不谋而合。”很显然，这已经不是在讨论诗歌本身，更不是正常的文学批评了。如我这般多少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在文艺创作这个行当里，没有比莫须有的“抄袭”这根棍子更能毁坏人的了。它除了否定作品，更厉害的是否定一个人的人品和人格，以至把人推人深渊。当时，众人很是义愤，以致有人建议柯岩诉诸法律。但人们印象中“一点就着”的柯岩，这次却相当冷静。直到过了近一年的时间，她才给这家刊物的主编写了一封公开信（这位主编曾自称是柯岩的学生）。这封信有理有情——说理透彻，原则问题决不让步；感情真挚，充满关爱。我特别喜欢柯岩在信的末尾对这位主编提出的两点“劝告”：一是“应该在错综复杂的环境和鱼龙混杂的各种思潮中努力学会辨别是非、善恶、美丑。一定要尊重历史，尊重读者，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不要赶时髦，因为“时髦从来是一种肤浅。更不要追风，风是那样的无定向”，要“学习历代有出息的前辈，迈开双足，到群众中去”；二是“作文要曲，做人要直”，“既不要无缘无故地伤害人，更不要有缘有故地伤害人”。我被这些包含着热切期望和真情实感的话语深深感动，觉得这些话不是对这位主编一个人说的，或许也是对你我说的——宝贵的经验之谈啊！还觉得这是柯岩的人品、人格的真实写照——我这样认识柯岩同志。 早听说柯岩的身体不好，用我们的家乡话说就是“浑身都是病”，还几次摸到了死神的鼻子尖尖。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写作，坚持“用自己的理想塑造下一代”，确属不易。她的信仰、信念和必胜信心给了她无穷的力量。我们把她的作品作为号角，把她的为人视为榜样。就像她写的《癌症≠死亡》一样，疾病只是人生战场上必须和能够攻克的堡垒。一个信仰崇高的人，永远是明朗的，健康的！柯岩同志就是这样一个人！ 读罢《柯岩传》，我在北京香山脚下写下的这些零零碎碎的断想，充其量只能算作是读后感，或者说是个人学习柯岩同志人生之路和作品的点点心得。仅此而已。 祝贺《柯岩传》出版！ 这几天，香山上的红叶红了。当地的老乡对我说：这才刚开始呢，往后会越来越红，越来越美…… 2011年国庆之夜，京城香山下
柯岩，在时代的大海中搏击风浪；在祖国的大地上扎根沃土，伸展出繁茂的枝叶，开出绚丽的花朵，结出甜美的果实…… 这部柯岩传紧紧抓住人民共和国时代生活跳动的脉搏，聚光柯岩由初露才华的文学青年成长为“人民作家”的外部动因和内在动力，生动展现了人民时代孕育人民作家的历史真情。
郭久麟，男，汉族。重庆渝中区人。1965年四川大学中文系毕业，四川外语学院教授。2004年至今应聘西南大学育才学院任教。1981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传记文学学会会员、中外传记文学研究会理事；历任重庆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暨影视文学创委会主任、重庆写作学会副会长、重庆现当代文学学会理事。主要著作：《随卫敬爱的周副主席》、《罗世文传》、《怀念吴老》、《雁翼传》、《张俊彪传》、《传记文学写作论》、《传记文学写作与鉴赏》、《中国二十世纪传记文学史》、《文学创作灵感论》、《散文知识与写作》、《论贺敬之的诗》、《沉默的情怀》（六集）、《雕像的诞生》（上下集）。主编大学教材七部。作品多次获中央及省市奖。事迹收入英国剑桥《世界名人录》等多种辞典。
信仰 信念 信心——《柯岩传》序 人民的时代孕育人民的作家——《柯岩传》序 引子 第一章爱情的华章 一、相识相恋 二、贺敬之的身世 三、柯岩的身世 四、改造妓女 五、喜结良缘 六、相濡以沫 第二章诗情红似火 一、第一组儿童诗 二、儿童诗人 三、同周总理跳舞 四、深入工读学校 五、戏剧剧本创作 六、《回延安》与《放声歌唱》 七、在“反右运动”前后 八、广州会议 九、夫妻双双颂雷锋 十、《西去列车的窗口》 十一、舍己为人 第三章剑锋磨砺出 一、铮铮硬骨 二、自己解放自己 三、在逆境中战斗 四、发配首钢劳动 五、《周总理，你在哪里》 第四章时代新诗篇 一、拨乱反正 二、在文代会上发言 三、儿童诗新作 四、从一个孩子看中国 五、抒情诗创作 六、关于重庆诗会 七、给大学生作报告 第五章报告文学与传记文学创作 一、《奇异的书简》 二、《船长》 三、《美的追求者》 四、《永恒的魅力》 第六章长篇小说与电视剧 一、再次深入工读学校 二、《寻找回来的世界》的创作及其影响 三、《红蜻蜓》 四、《他乡明月》 五、病中缺席的研讨会 第七章癌症患者的希望之灯 一、《癌症≠死亡》 二、《CA俱乐部》 三、巨大的反响 四、同疾病作斗争 第八章大爱无疆 一、为优秀作家作品写序 二、《和“巨人”对话》 三、主编《人生咨询》 四、主编《大墙丛书》 五、主编《古今中外文学名篇拔萃》 六、主编《首都建设者丛书》 七、散文集《人的一生，都在路上》 八、主编《与史同在——当代中国新诗选》 九、主编《与史同在——当代中国散文选》 第九章荣誉与成就 一、崇高的荣誉 二、巨大的成就 第十章无尽的怀念 附录柯岩年表 后记
版权页： 插图： “每场都是十四五次。”覃琨补充道。 周围的人听了，忍不住啧啧称奇：“真的呀？”“那时就演了这样的戏？怎么会？”“怎么想起的呢？”“好超前耶！” 覃琨同杨立伟握着手说：“我这是假宇航员同真宇航员握手。” 谈到这个戏，柯岩告诉我：那时候，世界上第一颗人造卫星刚刚上天。一天，一个天文学家找到她，说是想写一个飞出地球去的剧本，要和她合作，她大吃一惊。小时候，她热爱文学，把主要精力都放到文学上，数理化学得一塌糊涂，离开学校多年，仅有的一点知识更是早就还给老师了。于是她立即拒绝了。可天文学家又找到儿艺的领导。领导找她去，劝她接受这个任务。 柯岩对领导说：“我对天文一点不懂呀！” 天文学家在旁边说：“你不懂我懂啊！再说，不懂可以学嘛！你不知道，现在全国青少年对卫星着迷得很，纷纷成立天文小组，我们正该把他们的兴趣巩固和提高起来嘛！” 柯岩回忆说：“领导毕竟是领导，高瞻远瞩，一锤定音。于是，我只能接受任务。接受了任务怎么办？就得干！怎么干？学着干呗！那会儿，我们正年轻，有的是干劲和冲劲。王铁人早就说了嘛：‘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于是，柯岩就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学习。每天，天文学家都给她上课，口头讲授不算，还实地教学，带她上天文馆、图书馆。给她讲地球在宇宙中的位置，地球和月球的距离，怎样才能飞出去？要克服哪些困难？失重的现象什么样？火箭在途中会遇到哪些危险？宇航员可以出舱吗？怎么出舱？不但让她了解太阳系、银河系、恒星系，还同她一起重温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柯岩本来就是一个热爱学习、追求知识的人。这样的学习，让她高兴不已，废寝忘食。而学习又是双向的，柯岩也每天给科学家讲戏剧学：什么戏剧冲突、人物场面、高潮尾声等等。 柯岩还同科学家出入学校、少年宫、科技馆，那就更有趣了！那时的孩子真是胸怀天下、壮志凌云，真是既勇敢又可爱，他们兴奋地同柯岩讨论着飞出地球的事。柯岩问他们：“你们怎么敢想飞出地球去呢？” 他们的回答令柯岩惊喜不已：“卫星上了天，下一步必然是载人火箭上天！” “那不是科学家的事吗？你们这么小，能做什么呢？” “都十三四岁了，还小吗？科学家也不是天生的。你看，我们航天小组不正在做火箭模型吗？” 柯岩高兴地看到他们不但比自己小时候有知识、有志气，而且比当时的她想象力更丰富，并且敢想敢干。正是这些小朋友的异想天开给了柯岩以灵感，她同科学家商量，决定把这部戏的主线定为少先队员乘坐少先一号火箭到月球筹建少先城。 柯岩从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中知道，他们对失重现象特别关注。她也认为这可以成为必需场面和很有趣味的情节，于是专门加设了一个幼儿角色，让他偷偷藏进了乐器箱，在火箭运行途中开箱时突然飞出——我们想要建少先城的队员们绝不能没有关于失重的知识。这个情节使得全场观众欢呼雀跃。还有，孩子们都想在月球上和嫦娥见面。为这，柯岩曾多少天辗转反侧、苦思冥想，又同科学家反复讨论，最后才编出了一个巧妙而又合情合理的情节。 谈到这里，柯岩不禁感慨道：“那时候，我们真是苦学苦干啊！记得我的笔记就密密麻麻记了几大本，密密麻麻的不仅是字，还有各种各样的图、画和奇奇怪怪的公式。如果一旦遗失，被人捡到，大概不是送天文馆，就是送北航。苦干实干那就更不必说了，我们几乎是从早到晚跟随导演、演员，整天须臾不离地讨论修改，最后干脆披上一件军大衣，和衣躺在景台上，以便随叫随到、来之能战，还得每战必胜。表现不出他们的奇思妙想，改不出好情景、好情节，你就别想藏到月球里（就是景片堆里）小睡片刻。那才真叫热火朝天，困死活人！好在那会儿，我们正年轻！”
撰写《柯岩传》，缘于我同贺敬之与柯岩的忘年交，以及对贺敬之、柯岩的敬重和了解。 早在读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我就喜欢读贺敬之和柯岩的诗歌。撰写毕业论文时，我选了著名诗评家尹在勤出题和指导的《论贺敬之的（雷锋之歌）》，那段时间，我如痴如醉地背诵着、研读着贺敬之的诗歌，很快写出了毕业论文。1972年，著名诗人雁翼应重庆市革委会邀请，带领我们几位业余作者编辑出版了《红岩村颂》，诗集出版后，我通过分配到《人民日报》工作的同学转给贺敬之，请他指导。贺敬之给我写了回信，对诗集给予了肯定。那以后，我又把自己写的诗寄给他看，他总是热情回信给予指点。1975年，贺敬之被“四人帮”一伙弄到首钢“监督劳动”，我仍然与他通信，并表示我们广大读者会永远喜欢他那些壮丽动人的优秀诗篇。粉碎“四人帮”以后，我读到他的《中国的十月》和《“八一”之歌》，非常兴奋，去信祝贺。怀着对他的诗歌的热爱之情，我写出了理论专著《论贺敬之的诗》。我把初稿寄给了他，请他指正。他邀请我到他家，和柯岩亲切地接待了我。他给我详细讲述了他的人生经历和创作历程，特别是《回延安》、《放声歌唱》、《雷锋之歌》等代表作的创作构思过程。后来，我多次到北京拜访他们。这以后，文艺界出现了一些关于贺敬之、柯岩的流言飞语。我感到完全不能接受！每到北京出差开会，我都要去看望他们，作倾心的交谈。我在完成了三部传记文学理论著作（《传记文学写作论》、《传记文学写作与鉴赏》及《中国二十世纪传记文学史》）及著名诗人雁翼的长篇传记《雁翼传》之后，即萌发了撰写贺敬之、柯岩合传的想法。2005年在武汉召开的贺敬之国际学术研讨会上，我把这个想法给贺敬之讲了，他欣然接受。2005年8月，他们邀请我去北戴河同他们一起住了一个多星期。贺敬之表示，鉴于贾漫的《诗人贺敬之》刚刚出版，建议我先写《柯岩传》。我听从他们的建议，详细采访了柯岩，而后到北京采访了柯岩的同学、同事、朋友，以及北京公安部门和少管所的一些同志。回渝后，我阅读了柯岩的全部著作和评论、访问记录，还看了有关声像资料等等。经过几年的酝酿，我于2008年开始动笔写作。2009年8月，柯岩邀请我出席“柯岩创作生涯60周年暨《柯岩文集》首发式座谈会”，并赠给我十卷本《柯岩文集》。会上，我聆听了那么多领导、专家、学者对柯岩的高度评价，使我对柯岩有了更深的了解；而柯岩在会上作的《我是谁》的发言，更让我看到了她那颗水晶般纯洁而美丽的心灵！回渝后，我于2010年初写出了《柯岩传》初稿，柯岩批阅后提出了修改意见，我根据她的意见，作了较大修改；2011年初，柯岩对修改稿作了认真修改，我再次修改后寄给她，她又再次对书稿进行了修改润色。柯岩对创作认真负责和精益求精的精神，使我深为感动，深受教益。 12月11日，北风凛冽。我在担忧惦念之中，得到了柯岩去世的消息。我立即去电表示了沉痛的悼念。 柯岩去世，引起文学界诗人、作家以及社会各界和广大读者的深切怀念，许多人写诗作文怀念她，赞颂她。 2012年4月8日，中国诗酒文化协会等单位联合发起举办了“纪念《讲话》发表70周年暨柯岩作品研讨会”。我应邀参加了研讨会。会后，我同专程赶来北京的《柯岩传》责编孔庆萍女士一起看望了贺敬之，并将排印好的《柯岩传》书稿送贺敬之及其子女审阅。这个月，我又根据他们的意见作了补充修改和润色。 最后，我要特别感谢山西人民出版社李广洁社长和编辑部孔庆萍主任，他们对本书给予了热情支持，精心编审，仔细推敲，他们高度的思想水平和敬业精神，值得我学习！ 现在，我把《柯岩传》奉献给广大读者，希望大家能够同我一样理解她，接受她，喜欢她！ 郭久麟 2012年4月写于重庆
柯岩同志是新中国建立后卓有成就的儿童文学作家，又是新时期以来在诗歌、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戏剧影视、文学评论等多种文学样式上都有突出成就的作家，在各种体裁中游刃有余，各有建树。《，周总理，你在哪里》、《船长》、《美的追求者》、《，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癌症≠死亡》、《寻找回来的世界》……这些作品，都因其精湛的文学艺术品相与质量，受到了广大读者的特别喜爱，成为中国当代文学一座宝贵的富矿。它们既让我们感到了时代脉搏的跳动，也给了我们丰富的美的感受。豪放壮阔，清新明丽，婉约细腻，是她独特的美学风格。 ——铁凝 柯岩的作品彰显着明显的创新性，既有广阔的胸臆，视通万里、昂扬意气、荡涤胸怀的气势，又有巧妙的构思，清丽的文采。她在创作中十分注重开掘美的意象，创造新的形式，给文学创作以新的生命力。 ——翟泰丰
《柯岩传》由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柯岩同志是新中国建立后卓有成就的儿童文学作家，又是新时期以来在诗歌、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戏剧影视、文学评论等多种文学样式上都有突出成就的作家，在各种体裁中游刃有余，各有建树。《周总理，你在哪里》、《船长》、《美的追求者》、《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齿令》、《癌症≠死亡》、《寻找回来的世界》……这些作品，都因其精湛的文学艺术品相与质量，受到了广大读者的特别喜爱，成为中国当代文学一座宝贵的富矿。它们既让我们感到了时代脉搏的跳动，也给了我们丰富的美的感受。豪放壮阔，清新明丽，婉约细腻，是她独特的美学风格。 ——铁凝 柯岩的作品彰显着明显的创新性，既有广阔的胸臆，视通万里、昂扬意气、荡涤胸怀的气势，又有巧妙的构思，清丽的文采。她在创作中十分注重开掘美的意象，创造新的形式，给文学创作以新的生命力。 ——翟泰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