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告雁-苏武
2012-9
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张志诚 等著
190
191000
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的系列长篇历史小说《大漠碑铭》和读者朋友见面了。 “大漠”是指哪里?是我们北方的蒙古高原,古称“朔漠”,也称“瀚海”、“大碛”,史书上把内蒙古地区称为“漠南”。 “碑铭”是指什么?就是“树碑立传”,为那些已被历史尘封的北方古代人物。 北方,大漠文明的丰富内涵和对人类文化的伟大贡献一直鲜为人知。同时也是人类文明重要的发祥地。随着历史的演进,在这片土地上,有过不同族属的兴替。遥想当年,在这片土地上,有牧歌羌笛,也有吹角连营,有穹庐逐绿,也有战马嘶雪,在几千年的风雨中,记载在史书中的北方部族有鬼方、猃允、戎狄、东胡、匈奴、鲜卑、柔然、回纥、突厥、契丹、女真、蒙古以及其它族体。在他们争取生存的历史进程中,都曾经表现出各自的刚烈和坚韧,无畏地冲开各种束缚而踏出自己的辉煌。但他们没能为后世留下足够的记忆,人们要了解他们多数只能凭借汉家资料,正史中的有关北方游牧民族的列传和志记是有限的,有些是带有偏见的,而在野史和民间传说中则更是把北方民族视为异类。比如“苏武牧羊”、“昭君出塞”、“杨家将”、“岳飞抗金兵”等等,其中所出现的北方民族不都是野蛮的反派角色吗? 事实真是如此吗?上下五千年,正史与野史交替,神话与传说并存,我们不能以地域来评介民族和人物。我们应该认识到,北方的历史既是游牧民族的历史,也是中华民族历史的一部分。以史为鉴,可以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可以把握中国社会治乱兴替的规律,可以洞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永恒智慧。北方古代优秀人物众多,有些堪比秦皇汉武,只是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使很多人一头雾水而已。那么,如何让人们能清晰明白地去了解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北方人物,感受历史的真实,这便是我们编辑这套《大漠碑铭》系列丛书的缘起。 这套丛书由十四册组成,均为内蒙古地区实力派作家创作完成。这套书中有写匈奴、鲜卑、乌桓的,也有写辽、金、西夏和蒙元的,基本囊括了我们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不同族属中的不同人物,有帝王也有平民,有男人也有女人。在历史上一个又一个北方民族跨越阴山步人中原演出了一幕幕威武雄壮的活剧。每位作者在创作中、我们在编辑中都注重不拘泥于旧说,更不拾人牙慧,大胆在作品中表述独立的见解,但我们更注重,在对人物和事件的认识上虽可和成说不尽相同,但在史实上却不杜撰,更不戏说,尽量达到以时间为经,以人物和事件为纬,经纬交织,描写出不同民族不同风俗的故事,用其中蕴含的或高昂或哀婉的场景,让人们重温一段历史,与中国北方民族进行亲密接触,在读故事中寻绎历史中所蕴藏的民族智慧,感悟民族气节。 以史为鉴,以古人为鉴,增强民族自尊心、自豪感和凝聚力,是我们编辑出版这套系列丛书的愿望,同时也是一次大胆的尝试。愿我们这套系列丛书能更为生动、更为多彩地为读者提供了解中国北方少数民族及历史人物的机会,能为读者朋友带来阅读上的满足和愉悦。
《大漠碑铭-牧羊告雁:苏武》,本书简介: 天汉元年 (公元前100年) 农历二月十三。一个冷风萧瑟的早晨。汉未央宫大殿,
巍峨森严。文武百官一律身着朝袍, 整齐地列成两排, 面色凝重地站在大殿两侧……
双辽人。中共党员。1967年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大学中文系汉语专业。1968年参加工作,历任哲里木报社革委会副主任、党委委员,哲盟戏剧创编室副主任,哲盟文联党组成员、《科尔沁文学》副主编,哲盟党史、地方志办公室副主任,内蒙古电影制片厂文学部编辑,内蒙古群艺馆副馆长、《彩虹》杂志主编,副编审。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常务理事。1971年开始发表作品。199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著有中短篇小说集《大漠雪》等。短篇小说《房后的沙坨》获1991年民族文学优秀作品奖,大型话剧剧本《台湾剑客》(已公演)获1981年内蒙古自治区戏剧电影评奖二等奖,散文《玛奈亲人》获吉林省纪念建党50周年征文奖。河南内黄人。大学毕业。1969年参加工作,历任工人,编辑、记者,书店店员、资料员、语文教师等职,现任内蒙古电影制片厂副编审。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199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地狱之门》、《都市幽灵》,长篇纪实《浮世红尘》、《玫瑰天涯》,短篇小说《耿天丽小说选》等。中篇小说《离乱鸳鸯》获全国首届通俗文学优秀作品三等奖,短篇小说《怪柳》获《北京文学》新人新作二等奖,短篇小说《彩虹》获内蒙古自治区40周年征文二等奖。
引 子
第一章 天降大任
第二章 持节出征
第三章 陡遇事变
第四章 匈奴遭囚
第五章 北海牧羊
第六章 李陵劝降
第七章 大漠恋歌
第八章 荣归故里
尾 声
天汉元年(公元前100年)农历二月十三。一个冷风萧瑟的早晨。 汉未央宫大殿,巍峨森严。文武百官一律身着朝袍,整齐地列成两排,面色凝重地站在大殿两侧。空旷的早朝大殿,一片肃穆、宁静。偶尔有人忍不住轻轻地咳一声,也赶忙用手捂住嘴巴,怯怯地抬眼向左右望望,很怕这不经意的声音会打破大殿里庄严沉寂的气氛。 对于木然蹴立的汉室官员们来说,这是一次例行的早朝,和其他每天每次一样,声震大庭的山呼万岁等礼仪之后,有奏折的大臣呈上所要禀报的事项,皇帝或当场批下御旨,或责令某某部门在某时某刻督办,抑或皇帝有什么旨意,着某部某人如何如何。临到散朝,就由执事官通报一下近日朝内外皇帝认为重要一些的事情,就跟如今的“吹风会”一样,目的是让文臣武将们明了“国际国内”时事。这是武帝在三年前定的一条朝规。这条朝规三年中执行得中规中矩,一丝不苟,从没有懈怠过。 这当然是一次例行的早朝。可是,对汉皇武帝来说,这又不是一般的早朝。 他在宫女的搀扶下心事重重地坐在了龙椅上,接受文武官员的朝拜。 照例是齐刷刷地跪倒,照例是齐刷刷地“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用混浊的老眼扫视了一眼面前俯在地上的一颗颗脑袋,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怜悯和感动。他知道,在这齐刷刷的人群中,有他自16岁登基以来殚精竭虑地辅佐他的先帝的老臣,他们有的已年近古稀,有的还体弱多病;也有在他最困顿最无奈时为他排疑解惑出谋划策的忠良之臣;还有一些年少力壮,英姿勃勃的威猛战将,他们是大汉江山的铁壁铜墙,是他汉皇赖以依傍的最可靠的鹰隼和犬骑。当然,他心中非常明白,在这一群脑袋中,也有一些心怀鬼胎的贰臣,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和他的权威抗衡,总是像见不得阳光的蛆虫,专找一些又脏又暗的角落下蛆产卵,惹是生非,来坏社稷大事。对于那些年事很高的老臣,他既感激他们的忠心耿耿,又有些怜惜他们的昏昏庸庸。他们老了,太老了,朕都从一个16岁的少年变成了一个60岁的老人,他们能不老吗?能不糊涂吗?他们该到了告老还乡,颐养天年的时候了,给他们丰厚的田产,让他们回家去吧,这样既对得起先祖又对得起他们一生的忠烈了。是啊,是该到了办这件事的事时候了。那些年富力强的战将们,朕还需要他们,大汉江山还得靠他们,他们的存在是江山社稷的大幸,他们不能有什么闪失,不能啊。至于那些贰臣,他心中早就有一面明镜,可表面上他也没露什么声色,不着急,什么事情都有个过程,瓜熟才能蒂落,还不到解决他们的时候…… 昨晚没有睡好。近来他有些失眠,常常睡不好。他的头有些晕晕沉沉。 有一件事情弄得他有些心烦意乱。 前两天,有值星官呈上边关奏折。奏折上说,匈奴且辊侯单于派遣使者来长安,以求和好。和匈奴和好,这是朕日思夜想的大事,当然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东西南面已无战事,最头疼最烦心的就是这个漠北的匈奴了。百多年了,匈奴犯我之心不死,冒顿就曾亲率大军南侵汉疆,“白登之围”歼剿汉军三十万,又差点儿要了高祖的命。为求北疆安宁,自高帝七年(公元前200年)至元光元年(公元前134年)的六十六年间,大汉曾送七位公主与匈奴和亲,也曾年年将数不尽的美酒粮食丝帛送往塞外,以求北疆安宁,可匈奴欲壑难填,屡屡屠戮我边民,践踏我稼禾,抢夺我牛羊,甚至攻打到离我都城长安西北百多里的甘泉宫,是可忍孰不可忍。朕派大将军卫青七征匈奴,霍去病六伐北蛮,风霜刀剑地和他们打了不下上百次仗,死伤几十万几百万军士百姓,那是血和肉,可以汇聚成河可以堆积成山的血和肉啊,终于把他们赶到了大漠以北,才有了暂时的安宁。自然,两虎相斗,必定互伤,连年的征战,我大汉也伤痕累累,钱粮耗损,国库虚空,民生凋敝,亦需休养生息调伤疗疾。基于此,朕早有和好之意,也曾试着罢兵退让,可匈奴言而无信,口惠而实不至,以为大汉软弱好欺,得寸进尺,不时来犯。还好,这次这个新继位的且鞮侯还算有头脑,知道和大汉对立没什么好结果,知道汉匈和好才是他坐稳屁股底下那个位子的最好路子。听说那小子还说过朕是他“老人”,是他的“长辈”,嘴倒是挺甜的,就不知道心是不是实的。不管咋说,那就让他派人来吧,来了总比不来好,来了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以后要老老实实地在北边待着,别总是没事找事犯我大汉疆土。再有,前几年掠去的我汉民,扣押的我汉使,要统统给我送回来,一个也不能少,至于在我这里的匈奴使者嘛,好说,送回去就是了,留在这里吃干饭也没用。就是有一个事不好办,既然两家要和好,总要办得像模像样才是,朕总要派一个使节前去匈奴,以表我大汉的庄重和礼仪,也省得让胡人小瞧了我们。派谁好呢?这个人一是要对朕忠心不二,有社稷江山在胸,还要吃苦耐劳、足智多谋、能言善辩。要知道,朔漠千里,荒无人烟,非凡人能吃得了那个苦的,再说,匈奴善变,说不准会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过去不是没有这方面的教训,除了被扣变节的卫律,忠心不二的郭吉不是叫杀了吗?路充国不是被撵回来了吗?再早的张骞也是历经磨难,矢志不移,被囚匈奴十余载方伺机逃脱得以归来。持汉节者乃代朕行事,岂是等闲之辈能为之?内宫所报上之人不是体弱多病就是乳臭未干,若不然就是朕看一眼就烦半天的戚戚之徒。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让朕放心的使节,这不是太让朕窝心吗?今天早朝,需定下此事,不能再拖延了。 因为心中有事,加上晚间没有睡好,武帝脸色便有些像下雨前的天空,阴沉沉的不那么开朗。 大臣们都上了些什么奏折,都念叨了些什么,他没有听到耳朵里。也许是老了,这一二年来,他有些讨厌这每天一次的例行公事。他听厌了一些人满是媚声的絮絮叨叨和没话找话的狗屁“上书”,都是些鸡零狗碎无关大局不疼不痒的烂事,没一件像样的大事。什么内宫里哪个屋子的窗子掉了皮该换个新的了,马厩里的哪匹马这几天不好好吃草料是不是该给它找兽医治一治了,某某公主的某某丫环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汤碗,是不是要把她赶出宫门了……这叫“奏折”?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拿到早朝上来禀奏,亏他们能想得出做得来。不过,他从不当场回驳那些上奏的人,只是闭着眼睛靠在龙椅上静静地听,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从中分析这些人成天都在想些什么,琢磨些什么。就像一个监考老师从他们的话里把他们的人品学识心中的小九九看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些年来他对大臣们之所以能做到心里有数,跟这每天一次的“早课”不能说没关系。P4-6
苏武,西汉大臣。(前140—前60)字子卿。武帝时为郎。天汉元年奉命以中郎将持节出使匈奴,被扣留。匈奴贵族多次威胁利诱,欲使其投降;后将他迁到北海边牧羊,扬言要公羊生子方可释放他回国。苏武历尽艰辛,留居匈奴十九年持节不屈。至始元六年,方获释回汉。苏武死后,汉宣帝将其列为麒麟阁十一功臣之一,彰显其节操。《牧羊告雁(苏武)》以小说形式,生动叙述了苏武的生平事迹。本书由张志诚、耿天丽著。
内容很好,很感人,封面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