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决定论的贫困
2009-7
上海人民出版社
[英] 卡尔·波普尔
141
122000
杜汝楫,邱仁宗
无
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在一次全国唯物辩证法研讨会上，我有幸接触过在我国研究波普尔很早的舒炜光先生。他对波普尔的介绍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当时我即下决心要集中一段时间把波普尔的思想全面、系统、深入地了解一下。为此，我甚至仿效他的学术路子花了不少时间认真钻研了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但这种想法由于诸多原因终未能完全兑现，而我也始终未放弃。后来，我在先后为江苏人民出版社主编《现代世界十大思想家》和给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现代思想的冒险家们》（丛书）审读波普尔的书稿过程中又强化了这一思想。不过，至今我也没有抽出时间把波普尔的全部著作认真读一遍。人生真是有许多事身不由己啊！最近，上海人民出版社再版杜汝楫、邱仁宗翻译的《历史决定论的贫困》，请我作序。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是不具备为剖析世界著名思想家波普尔的重要著作写序的资格的。但杜汝楫、邱仁宗都是我尊敬的老师，而且杜老师刚过世，邱仁宗老师又对文本仔细作了修订，我是推托不了的。
《历史决定论的贫困》以清晰的思路和严密的逻辑对所谓的历史决定论——认为历史预测是社会科学的主要目的，并且假定可以通过发现隐藏在历史演变下面的规律来达到这个目的——进行了介绍和批驳。作者的结论是：我们不可能预测历史的未来进程，历史决定论的基本目的是错误的，历史决定论是不能成立的。
卡尔·波普尔（Karl
Popper），1902年生于维也纳，1928年获得维也纳大学哲学博士学位。1937年移民至新西兰，在新西兰克赖斯特彻奇市的坎特伯雷大学任哲学讲师。1946年受邀在伦敦经济学院讲解逻辑和科学方法论，1949年获得教授职衔，1976年当选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1982年获得荣誉侍从勋章。1994年逝世于伦敦。
作为当代最富独创性的思想家之一，波普尔被认为是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哲学家。除了在自然科学方面的开创性工作之外，他以对政治理论、历史哲学和社会学等方面的重要贡献而闻名于世。他的主要著作有《科学发现的逻辑》、《开放社会及其敌人》、《历史决定论的贫困》、《猜想与反驳：科学知识的增长》、《客观的知识：一个进化论的研究》等。
中文版序
新版译者的话
1987年版译者的话
历史的注解
序
导论
第一章 反自然主义的历史决定论学说
1.概括
2.实验
3.新颖性
4.复杂性
5.预测的不精确性
6.客观性和评价
7.整体主义
8.直觉悟性
9.数量方法
10.本质主义与唯名主义
第二章 亲自然主义的历史决定论学说
11.与天文学的比较——长期预报和大规模预报
12.观察的根据
13.社会动力学
14.历史规律
15.历史预言与社会工程的对比
16.历史发展的理论
17.社会变革的解释与设计
18.分析的结论
第三章 对反自然主义学说的批评
19.批评的实际意义
20.社会学的技术方法
21.渐进工程与乌托邦工程的对立
22.与乌托邦主义结成的非神圣同盟
23.对整体主义的批评
24.整体主义关于社会实验的理论
25.实验条件的可变性
26.概括局限于时期吗
第四章 对亲自然主义学说的批评
27.有进化规律吗？规律和趋势
28.还原法，因果解释，预测和预言
29.方法的统一性
30.理论科学和历史科学
31.历史学中的境况逻辑，历史解释
32.关于进步的社会建构学说
33.结论：历史决定论的感情吸引力
索引
序言
第一章 反自然主义的历史决定论学说 历史决定论强烈反对社会学领域中的方法论自然主义（methodologad naturalism），而声称物理学特有的某些方法不能应用于社会科学，因为社会学与物理学之间有着深刻的差异。它告诉我们说，自然法则（physical laws）或“自然规律”（laws of nature）在任何地方都是始终有效的；因为物质世界受着在整个空间和时间之内不变的物质统一体的支配。然而，社会学规律或社会生活规律则随着不同的地点和时期而有所不同。虽然历史决定论承认，有许多典型的社会条件，并且可以观察到这些条件有规律地一再发生，但它否认在社会生活中所发现的规律性具有物质世界规律性那种不变的性质。因为它们取决于历史，取决于文化上的差异。它们取决于特定的历史境况。例如，人们谈到经济规律时不应不加限定，而应该说封建时期的经济规律或早期工业时期的经济规律等等；总要提到所说的规律在其中起作用的那个历史时期。 历史决定论断言，由于社会规律具有历史相对性，因而大多数的物理学方法不能应用于社会学。这种观点所根据的典型的历史决定论论点涉及概括、实验、社会现象的复杂性、精确预测的困难以及方法论本质主义的意义。我将逐一讨论这些论点。 1.概括 按照历史决定论的看法，在自然科学中，概括及其成功的可能性在于普遍的自然齐一性（uniformity of nature），在于观察到（也许不如说在于认定）在类似的条件下会发生类似的事情。这个原理被看作是在整个空间和时间内有效，据说它是物理学方法的基础。 历史决定论坚持认为，这个原理在社会学中必然是无用的。类似的条件只发生在单个历史时期内。它们决不会在时过境迁时还继续发生。因而社会中没有可以作为长期性概括的根据的那种恒久的齐一性——其实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们没有注意那些平凡的规律性，例如下述的真命题：人类总是生活在集体之中，或某些东西的供应是有限的，而另一些东西如空气的供应是无限的，只有前者才能有市场价值或交换价值。 在历史决定论者看来，忽视这种限制并试图概括社会齐一性的方法，无形中假定这些规律性是永恒的；因此一种在方法论上很幼稚的观点——认为社会科学能够采取物理学的概括方法——将造成一种错误的和可能误人子弟的社会学理论。这种理论会否认社会发展，或者否认社会总是发生重要的变化，或者否认社会发展（如果有的话）可以影响社会生活的基本规律。 历史决定论者常常强调，在这些错误的理论后面通常有一种辩解的意图；而事实上，社会规律不变的假定可能很容易被滥用于这些目的。首先，它似乎认为，由于不愉快或不合意的事情是由不变的自然法则决定的，所以必须加以接受。例如，人们引用了经济学的“不可抗拒的规律”（inexorable laws）来证明，用法律干预工资交易是无效的。滥用持久性假设的另一种辩解，助长了一种不可避免性的普遍感觉，从而使人容易安静而不加抗议地忍受不可避免的不幸。现在的一切将会永远存在，试图影响事件的进程甚或对它作出评价，都是荒唐可笑的。人们并不对自然规律提出异议，而企图推翻它们那就只能导致灾难。 历史决定论者说，这是保守的和为现实辩解的，甚至是宿命论的论点，是主张社会学应该采用自然主义方法的必然结论。 历史决定论者反对这些议论，认为社会的齐—与自然科学齐—迥然不同。社会的齐一是随着不同的历史时期而改变的，而人的活动正是改变它们的力量。因为社会的齐一不是自然法则，而是人为的；而且虽然可以说它们依赖人类的本性，它们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人类的本性有力量改变它们，而且也许能控制它们。所以人类能够使事情变得更好些或更糟些；积极的改革不一定无效。 历史决定论的这些倾向吸引着感到应该有所作为的人；尤其是感到应该干预人类事务并拒绝承认现有事态不可避免的那些人。趋向于有所作为并反对任何暗自满足的倾向，可以称之为“能动主义”（actiwism）。我将在第17节和第18节更多地谈论历史决定论与能动主义的关系；但我在这里援引一位著名的历史决定论者马克思的一句众所周知的劝诫，这句劝诫突出表达了“能动主义者”（activist）的见解：“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2.实验 物理学运用实验方法，即它采用人工控制、人工隔离，以此来保证再现类似的条件及因此而产生的某种效应。这种方法的基础显然是，在条件类似的地方会发生类似的事情。历史决定论者声称，这种方法对社会学是不适用的。他争辩说，即使它是能够适用的，也不是有用的。因为当类似的条件仅仅发生在某个时期内，任何实验结果只有十分有限的意义。而且人工隔离正好排除了社会学中极其重要的因素。有的经济问题正是由于个人和集体在经济上的相互作用而引起的，而鲁宾逊·克鲁索及其与世隔绝的个体经济决不可能成为这种经济的有价值模式。 历史决定论者进一步论证说，真正有价值的实验是不存在的。大规模的社会学实验决不是物理学意义上的实验。它们不是为了促进知识本身的发展，而是为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这种实验不是在一个与外部世界隔离的实验室中进行的；相反，这种实验改变了社会的条件。由于进行第一次实验就改变了条件，这种实验决不会在完全相似的条件下重复。 3.新颖性 上述论点值得推敲。我已说过，历史决定论否认在完全相似的条件下重复大规模社会实验的可能性，因为第二次进行实验的条件必定受到以前进行的实验的影响，这种议论依赖于这样的观念：社会犹如有机体，它具有一种我们通常称之为历史的记忆力。 在生物学中，我们能够谈论某种有机体的生活史，因为有机体部分地受过去事件的制约。如果这种事件重复发生，它们对于有经验的有机体，就失去了新颖性，而带有习惯的色彩。然而这正是为什么重复事件的经验不是原来事件的经验之故——为什么重复的经验是新的。所以，被观察事件的重复可能相当于观察者产生了新的经验。由于重复形成了新的习惯，因而产生了新的习惯条件。所以，我们对同一个有机体重复某一实验的全部条件——内部的和外部的——不可能十分相似而使我们能够谈论真正的重复。即使是环境条件的完全重复，也是与有机体中的新条件相结合的，因为有机体从经验中学习了。在历史决定论看来，这也适用于社会，因为社会也有经验；它也有它的历史。社会只能缓慢地从它的历史（部分）重复中学习，但无可怀疑，从它部分地以它的过去为条件来说，它的确学习了。否则，传统和对传统的忠诚和怨恨、信任和不信任，就不可能在社会生活中起重要作用。所以，在社会历史中真正的重复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人们必须对出现性质全新的东西有思想准备。历史是会重复的——但决不是在同样的水平上；如果所说的事件具有历史重要性，如果这些事件对社会有着持久的影响，就更是如此。 在物理学所描述的世界中，不可能出现真正全新的东西。人们可以发明一部新发动机，但我们总可以把它作为原有要素的重新组合来加以分析。物理学中的新只是排列或组合的新。历史决定论坚持认为，社会的新则完全相反，如同生物学的新一样，是一种内在的新（intrinsic newness）。它是真正的新，不能归结为排列的新（novelty of arrangement）。因为在社会生活中，同样的旧因素在新的排列中决非真正是同样的旧因素。在社会生活中，一切都不可能完全重复，而必然出现真正的新事物。历史决定论认为，这一点对于考虑历史新阶段或新时期的发展是很重要的；每一个阶段或时期内在地不同于任何其他阶段或时期。 历史决定论声称，没有比出现真正的新时期更为伟大的时刻。我们对物理学新情况的解释是把它们视为原有因素的重新排列，但对于社会生活这个极其重要的方面，却不能按照我们在物理学中这个习惯的路子来加以研究，即使普通的物理学方法可以适用于社会，但决不会适用于最重要的特点：社会划分为各个时期并出现新情况。一旦我们理解社会新事物的意义，我们就不得不放弃这样的想法，即把通常的物理学方法应用于社会学问题会有助于我们理解社会发展问题。 社会的新还有另一个方面。我们已看到，每一特定的社会事件，社会生活中每一件事，在某种意义上都可以说是新的。它可以和其他事件归人一类；它可能在某些方面类似那些事件；但它在某一个十分明显的方面总是独特的。就社会学解释而言，这导致了显然不同于物理学的情况。可以设想，通过对社会生活的分析，我们也许能够发现和直观地理解，任何特定的事件如何发生和为什么发生；我们可以清楚地理解它的原因和结果——使它发生的那些力量和它对其他事件的影响。然而我们发现，我们不能提出普遍规律，不能用普通名词来描述这种因果联系。因为它可能是独一无二的社会现象，而我们所发现的特殊力量则能对这种现象作出正确的解释。这些力量很可能是独一无二的；它们也许在这种特定的社会境况中只出现一次，而不再出现。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有关社会科学方法论的最重要著作有三到四本，本书即为其中之一。 ——《新政治家》 真正深入到波普尔历史非决定论内部，对它作实事求是的科学分析，以正视听，捍卫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的唯物主义观，帮助人们重新坚定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坚定对社会主义的信念，这成了每个信仰、研究马克思主义，特别是信仰、研究唯物主义观的人义不容辞的神圣职责。 ——易杰雄(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
无
一代宗师波普尔的小册子，知名度很高。论述也非常专业，合理。书中认为，由于人类根本无法预知人类知识的增长，而历史进程又受制于人类知识的影响，所以人类无法对未来的历史进行预测，因此所谓的“历史决定论”实际上是毫无可能的。身处社会主义飞速发展的国家，非常需要反思一下这种模式的存在的合理性依据在哪？相信会有很大的收货的。
小书很薄,但全是智慧.语言不是太深奥,翻译得不错,也难怪两位译者都是大家.一直对有关历史决定论的书感兴趣,不管是支持是反对,都感到好奇.上学时就被老师灌输人类社会发展的五阶段说,现在想想真是有些可笑.我相信历史的发展是有规律的,这一点和作者观点不太一样.但我也承认这个规律是非常隐蔽的.不是靠感性和一些表面历史事件所能概括得了的,存在的东西不一定能被说出来,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历史一方面可以被解释,另一方面需要描述,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历史不都是这样的吗.但这两大方面的主观性太强,人性还是我们远未了解的世界,而且我也相信不可能穷尽了解,更何况历史不像自然科学那样有重复实现的条件或可能,历史总是过去时,否则就不称其为历史了,一切假如对历史都不成立.历史发展的规律就在那,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或者是不能完全把握,她的存在不依赖于任何思维.
历史决定论的贫困，拓开视野，换个角度看贫困。
作者分别批判了亲自然主义的历史决定论和反自然主义的历史决定论，经典啊
对历史决定论、宿命论的批判。
一个受过传统教育、被机械决定论灌满了脑袋的读者，认真读读这本书，或许会动摇许多原来的观念。
去年买的，虽然现在才评论。卡尔·波普尔的确是20世纪最具有思想力的哲学家和思想家，虽然内容可能有点苦涩，但给人以很大的启发。
卡尔·波普最重要的著作，波普的思想其实很简单，用一个朋友的话说，就是“在一长段精致的证明之后，给出一个简洁清晰的结论”。
我特别喜欢波普尔的’证伪‘的方法，对我们现实中的决策有很大的帮助！！！
好书就是好书，喜欢波普尔
想看看波普尔的书
现在还不太好评价，没读完。不过我现在有点相信。未来无法预测。因为混沌效应充斥着我们的生活。
下班回家路上一口气读完第一章，很棒！引人入胜！前两章是写要反驳的对象，后两章正式批斗！我很想看看后面怎么个批判法，哈哈！
适合研究管理及经济学的管理者
不一样的视角，不一样的结论
面对这个全新的面貌去思考社会的境遇。
关于社会大工程的批判
颠覆知识结构
封面设计像是小人书，很渣。内容那就是吊炸天，很牛逼。作者论述观点，佐证就跟打仗似得，很装逼的。
导师推荐的必看书目！而且价钱好便宜！值得拥有！
买回来赶紧读完第一章，分析精深，受益极大！
阅读中，质量相当好，十分经典。
纸张有点欠佳 性价比不是很强 阅读不是很舒服
非常好！波普不愧是波普！强烈推荐！有助于大家活的更明白
批判马主义的经典之作
经典！值得品读！五星！
很经典的一本书，老师推荐的~价格很公道，快递很快，包装干净，不错！如果能有小礼物啥的就好了。。。
很好。值得细细研读
封面的边边角角有一些变形，但是不影响内容，杜汝辑，邱仁宗先生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的翻译还是有很大不同，尤其在historicism为代表的名词的翻译上，值得读者自己细细考量
好书，但是很专业，要慢慢读
道理很深刻。
朋友推荐的！值得一看
老师推荐的，非常值得一看，对人影响很大
出自大家之手，马哲专业的必读书目
这个版本正文翻译的不错。
还没有读啊
质量好、快递给力
慢慢研读中，大致翻了翻感觉很好
书很精致，只是那么薄的书，居然这么贵。
这本书不错，和书店卖的一样，是正版！还便宜呢。就是当当现在配送很慢~
虽然内容单薄了些，但内容质量高，绝对值得买！
学识尚浅，真心读不懂。
呵呵，不错，买了两本，送给同学一本
波普尔的经典著作，还没有读。
看不懂的书都是好书。呵呵。
非常经典，继续学习中。。。。
波普尔对历史决定论，特别是马克思主义历史观唯物观的批判，总的来说是站不住脚的、错误的。
“历史决定论”是指历史是被决定的。作者指出：社会发展只有趋势，没有规律，也不可预测。压根就不存在“未来一定会进入某种社会”，因此“现在要为未来某个注定要实现的社会努力”也就落空了。但作者的论证过程太专业，我看不懂。
波普尔的书，挺好，还没看，就看了一下前言，学界评鉴褒贬不一
很不错的一本书，只是中文版序太**了，写序的人竟然批判波普尔，或许是在天朝的原因吧，不过看书可以无视它
波普尔的书值得读
这本书非常适合喜欢哲学的人看，推荐
索罗斯居然是个深受波普影响的哲学家, 因为这个兴趣所以继续深入, 这本书没让我失望
质量还好，就是序言要反着看，有意思，气急败坏的样子，很搞笑！
很薄，但是这本经典的书还是值得读一读的。
这本书版面整洁，内容视角比较独特，专业和非专业均可以应用！
书的包装简单大方，质量很好的
还没看 应该是不错的 可以推荐
一分钱一分货，还不错。
我不是很喜欢这本书，太难懂了，不喜欢
还是选好的译本比较重要
正不正确由读者评断，序的作者大放厥词，几乎把波普尔和此书说得一文不值，就是给我们批判的，最后还要马克思式的加上辩证，但是，还是有丁点有用的地方。真有意思，波普尔岂是易杰雄可以这样胡乱评判的。
绝对是对马克思主义哲学及意识形态的有力批评，喜欢~
在读大学时就有老师特别推崇这本书,并花好多节课专门讲它。当时我也读了，总还是似懂非懂。如论者指出的那样，波普尔的著作具有“难以阅读但容易概括”和“论证复杂但结论明确”的特征，本书鲜明地体现了这一特点。具体的介绍和论证过程远不如结论那么清晰，中间夹杂着不少专有名词和严密的逻辑分析，这也正是分析批判的历史哲学的特点。要真读懂它并不容易，但其观点给人启发极大，研究社会科学甚至是理科的人都值得认真研读。新版做得比老版漂亮多了，而且经过译者仔细的修订，原译几个错误都修改过来了，一些重要的名词的译法也有改动。顺便说一句，关于HISTORICISM，也有译本译为历史主义，虽然从字面上看确实是历史主义，但历史决定论的译法才真正抓住了本书中本词的精髓。强烈推荐！
书的内容振聋发聩，形式流畅而简约，薄薄一本册子，用严谨的逻辑证明了历史决定的不可行性，看完这个再去看敌人一书，更有所思。但是，序作者明显是个为政治而不要学术的伪学者，一方面多次强调这本书的错误，一方面又说不出具体错在哪里，明显的“你就是错的我就是对的，我拿不出证据但我就这么说”的无赖逻辑。而译者序就显得简单而中立的多，作为译者的学生，这位所谓教授可谓愧对老师所托了。研究一项东西，就应该先抱着中立的态度去了解它，而不是先主观认为它是错的，再对别人说它是错的，这位马克思主义哲学学院的教授对着一本批判马克思历史观的学术著作大肆批评，不能不说这是北大的悲哀
虽然是翻译的，但是仍然体现了波普尔作品的强烈的逻辑性，艰深，但是读过几遍以后就会体会到作者缜密的思维逻辑和强烈的批判精神。
朋友强烈推荐的，说这本书足可颠覆世界观。买来看后果然不同凡响，虽然可能没有朋友说得那么夸张。尽管有些地方并不是很好读，但观点还是很清晰的，论证过程也体现了逻辑的力量。文字背后站着一个冷静异常的智者，以平实的文字打破枷锁、盲信。许多文字发人深思！堪称经典，值得多读几遍。
序言很糟糕，是强加给本书的败笔，不过，不影响内容，可以忽略不计。
本书既是论述科学方法论的著作，又不仅仅限于方法论的探讨。首先，作者指出历史决定论者由于对自然科学方法的误解，导致了自然科学方法在社会科学研究中的误用，并对自然科学方法进行了逻辑分析。其次，作者反对历史决定论者将对于历史的解释当作历史发展的规律。因为对历史事件的解释会因为解释者观察角度的不同而不同，无法形成可供检验的普遍理论。第三．作者并不认同历史是以连续的规律进步的理论。进步需要条件，无论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其进步都基于自由的思考、探讨与竞争，而并非通过对人的统一改造而达到。本书对方法论的逻辑论证篇幅较大，对于逻辑思考的训练很有帮助；更让人感觉受益非浅的是作者对于历史决定论思想的分析，作者认为“历史决定论的贫困因为想象力的贫困”，历史决定论被大范围接受的情感原因在于人们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因而愿意相信人类会按照一定的规律走向不断的进步，并需要在道德和行为上接受必要的改造。本书对于历史决定论的批评受到广泛的关注与认同，我认为是经受社会实践检验的结果。应该说各种研究的方法都在试图建立对真理的解释，但人的因素决定了不可能有完全客观中立的立场。欲速则不达，至少在现在只有自由选择造就的多样性才是人类追求进步、反对专制的首要条件。
波普尔用研究自然科学的方式来研究历史。如下面这个例子，什么叫做“相似条件”这个问题，取决于实验的种类，并且只能运用实验来解答。被观察到的异同无论怎样显著，先验地判定其相异和相似，判定与再现实验是否相关，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必须让实验方法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严格相似的说法是针对排除干扰作用的人工隔离实验这个议论纷纷的问题而提出来的。很明显，我们不能使一个装置与一切影响相隔离；例如，我们不可能先验地知道各个行星或月亮的位置对一项物理实验的影响究竟是值得考虑还是可以忽略。我们只能从实验的结果或者从经过实验检验的理论中知道究竟哪种人工隔离是必需的。 历史决定论的论点认为，社会实验受到社会条件的可变性的致命限制，特别是受到历史发展所引起的变化的致命限制。鉴于以上这些考虑，历史决定论的这一论点缺少说服力。事实上，历史决定论者十分注重的显著的区别，即各个历史时期的一般条件之间的区别，不一定给社会科学造成特殊的困难。可以承认，假如我们突然被转移到另外一个历史时期中去，我们可能发现，我们进行的渐进实验所产生的许许多多社会期望全都落空了。换句话说，实验可能导致预想不到的结果。然而，正是实验使我们发现社会条件的变化。实验会告诉我们，一定的社会条件是随着历史时期的改变而改变的；就像实验告诉物理学家开水的温度是随着地理位置的不同而不同一样。
还好没有被搞成禁书 看看也许对你的原有的很多东西有所批判
卡尔波普尔的书 还用说吗 建议中国推广哲学思考 如果单方面引进科学技术 思想意识如果不超前 永远谈不上创新
才看了一部分，感觉有些内容很晦涩，但确实很深刻。波普尔不愧被称为思想独特的20世纪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
书是好书，但是真不容易读懂
好 书是新的 不想别人说的 那么旧
序言不知所云，也许是中国特色吧。翻译有些地方也有些奇怪，不过也许是我水平太低吧，内容总体还不错。
不知道是原文太深奥还是译者翻译的原因，书中正文总是长长的如同火车，一大段话都不加个标点，让人读起来还要自己断句，往往好几遍都读不懂一句话。建议大家读的时候用铅笔自己加逗号，否则很难看懂写的是什么。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冲着波普尔名声去买的，结果真读不下去。
这么好的内容却被塞进一个薄薄的封装中，印刷一般，字体太小，不易阅读。
早想买一直缺货的书
很有些難度！
历史决定论的贫困
顶顶顶顶顶顶的方法
卡尔波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