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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玛尼歌

柴春芽 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2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

柴春芽  

页数:

239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浪子啊,你虽已死,但你能否说出,在你短暂的一生中,有多少次远足值得铭记?  因为有着在戈麦高地上与康巴藏人一同游牧四野的传奇经历,作为一个汉人,柴春芽才敢于书写他对中国西部牧野生活的缅怀。因为漫游了西藏大地并最终皈依了藏传佛教,柴春芽才勇于坦露心迹,探索灵魂的深度与载力。因此,在这本书中,你会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诗人和摄影师陷入疯狂。在西和西南之间,他们迷失了道路。因为这道路的秘密不可言传,所以亟需一场青春的扑入。  袤延千里的大草原。古老的寺院。木结构小楼。你将居住在寺院里的小阁楼上。将有清晨的阳光从木格窗棂上洒下来,洒在窗台上一瓶野蔷薇的花瓣上,洒在你酣睡时清甜的脸上。将会有一阵悠扬的经唱,破空镝鸣,将你惊醒。将会有马的清啸和奔驰的蹄声由远及近,带来苍白的骑手和一筐夏天的草莓。将会有个名叫央金或卓玛的姑娘给你爱情……  他,就是厌倦了都市生活,就是想当一个流浪汉,愿望非常简单。

作者简介

柴春芽,1975年出生于甘肃陇西一个偏远的小山村,1999年毕业于西北师大政法系;曾在兰州和西安的平面媒体任深度报导的文字记者,后在广州任副刊编辑和图片编辑;2002年进入《南方日报》报业集团,先后任《南方都市报》摄影记者和《南方周末》驻京摄影师;曾有摄影专题《沿途的秘密》参展2004年平遥国际摄影节;2005年赴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德格县一个高山牧场义务执教,执教期间完成大型纪实摄影《戈麦高地上的康巴人》。在此之前,曾经多次游历卫藏、安多和康巴三大藏区;著有小说《西藏流浪记》、《西藏红羊皮书》和《祖母阿依玛第七伏藏书》(均由台湾联合文学出版社出版繁体字版)。

书籍目录

卷一 出城记卷二 行路记卷三 孤命记卷四 修行记卷五 涅槃记卷六 启蒙记卷七 寓言书

章节摘录

  卷一 出城记  “喂,朋友,你站在公路当中不要命了吗?可我的卡车还要命哩。” “嗨,朋友,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不会轧死我的,只会把我带到更远的地方去。” “哎呀,朋友,我这一路上倒霉透顶了。” “哎呀,朋友,话可不能这么讲嘛,我会给你带来好运气的。” “哎,朋友,上来吧,世界上最倒霉的事情都让我碰上了,我 还怕啥哩么?”“哎呀,你碰了啥倒霉的事情了,说说嘛。” “朋友,先喝上一瓶子啤酒,我再给你说唦。哎呀,倒霉透顶的事情全让我碰上了。” “朋友,好嘛,啤酒嘛,我喝唦,倒霉的事情嘛,你慢慢讲唦。” “昨天,我正开着车子喝着酒唱着歌,美滋滋地走哩么……”“唱啥歌哩嘛,唱一个听听唦。”  “两个黄羊,上山冈。一个姑娘,招手着。我的心啊,痒痒着。哎哟嘿,一条河挡着。两个黄羊,上山冈。一个姑娘,洗澡着。我的心啊,猫抓着。哎哟嘿,一杆枪顶着……我正唱着美哩,突然看见路边有个姑娘招手着哩。我就把车停下了朝那车窗子外面一瞄。啊呀呀我的个乖乖呀,一个牡丹骨朵儿一样的姑娘,站着哩么,牛奶的皮肤,亮着哩么,圆溜溜的屁股蛋子,翘着 哩么,苹果一样的尕乳房嘛,风一吹就颤着哩么。啊呀呀我的个乖乖呀,我跳下车,恨不得把两个眼珠子抠出来仔细地看一看,哈喇子吊在我嘴巴上我都来不及管了么。倒霉的事情谁都想 不到突然就来了么……”  “啥倒霉的事儿嘛?你快讲唦,别卖关子了唦。”  “我的酒喝完了嘛,你帮我再打开一瓶嘛。” “好嘛,酒嘛,你喝唦,倒霉的事儿嘛,你接着讲唦。”  “一个狗熊一样壮实的男人从玛尼堆后面爬出来了嘛。哎呀,我一看就傻眼了嘛。”  “那男人揍你了?”  “没有嘛。那男人说,啊呀,大哥,辛苦了辛苦了,来来来,喝一瓶子青稞酒嘛。我咕嘟嘟一口喝完了转身就要走嘛,那男人突然从腰里拔出了刀子,抵在我下巴上,说,走,你往哪里走,脱掉裤子,自己搞自己。没有办法嘛,我只好对着茫茫大草原,脱掉裤子,自己搞自己嘛。”  “哎呀,朋友,你可真够倒霉的。”  ……

媒体关注与评论

  柴春芽的小说时时复奏着凯鲁亚克式的反叛与抒情。藉由荒凉旅途上的流浪,追寻精神王国的自由。不同于美国“垮掉的一代”的消极与颓废,柴春芽的小说更多地体现人道主义者的悲悯、禁欲主义者的清洁和宗教徒般的救赎。   ——台湾联合文学  因其有过在戈麦高地上与康巴藏人一同游牧四野的传奇经历,作为一个汉人,柴春芽才敢于书写他对中国西部农牧生活的缅怀;因其漫游了西藏大地并最终皈依了藏传佛教,他才勇于坦露心迹,探索灵魂的深度与载力。柴春芽的小说时时复奏凯鲁亚克式的反叛与抒情。藉由荒凉旅途上的流浪,追寻精神王国的自由。不同于美国「垮掉的一代」(the Beat Generation)的消极与颓废,柴春芽的小说更多地体现人道主义者的悲悯、禁欲主义者的清洁和宗教徒般的救赎。   ——台湾《时报》  你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诗人和摄影师陷入疯狂。他们辞掉工作贫穷潦倒双眼深陷昏昏然在路上叼着烟卷挎着相机漂浮过城与镇冥思着存在与虚无。在北和西北之间,他们迷失了道路。也许只有在迷失的道路上,他们才会变成自由天使,抛弃这堕落国度里的恶之花,脊背上长出翅膀,贴着地表飞翔。因为这道路的秘密不便言传,所以亟需一场青春的扑入。  ——台湾《文化周报》


编辑推荐

  柴春芽的小说,赋予了流浪新的魅力,看过之后,无法不动容。  博客来书店、诚品书店榜上热销 出版不到10日即紧急加印。  扎西达娃、才旺瑙乳、万玛才旦、廖伟棠、张铁志两岸三地倾情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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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西藏的干净与淳朴,喜欢中国西南一角的蓝天白云的澄澈,和《寂静玛尼歌》一起,畅游西藏!


真是好书,柴春芽的作品值得收藏和关注。


真是好书,要把柴春芽的书都买下来收藏阅读。


真的想流浪去,抛弃一切


收到书,迫不及待的读了一遍,感觉优美的文字沁人心脾,仿佛看到自己的灵魂在高原上徘徊。但对书中的故事还待再读一遍。


还没细看,大致翻了下挺喜欢的


 2011年4月7日晚,年轻的作家柴春芽在中国人民大学举行主题为“我的孤独无药可救”的讲座。最近他的小说《寂静玛尼歌》由世纪文景推出。这位被台湾文坛称为“青年大师”的本土作家为年轻的学子们讲述了自己最接近西藏灵魂的旅程与书写。柴春芽的创作,正如台湾《联合文学》的评论,“时时复奏着凯鲁亚克式的反叛与抒情。藉由荒凉旅途上的流浪,追寻精神王国的自由。不同于美国‘垮掉的一代’的消极与颓废,柴春芽的小说更多地体现人道主义者的悲悯、禁欲主义者的清洁和宗教徒般的救赎。”
  这次活动由人大和世纪文景共同主办,系“青年人大走进传媒”系列讲座之一,也是“文景?别样的色彩”校园系列活动的首场讲座。
  
  
  
  非常感谢大家花一点点时间来到这里,让我今天能把我的一些体会和经验跟大家分享。来到这里,我有两个焦虑。我很害怕我讲的东西浪费大家的时间,这会让我焦虑。我的第二个焦虑是什么呢?我虽然写了四本书,出版了三本,但是我老担心自己花了这么多时间,就创造了一个笑话。因为我觉得写作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有太多的大师在前面。写一点点东西都要花很多的时间和心思,但结果可能很拙劣,艺术和思想都很拙劣,所以让我很焦虑。但愿我今天能尽心尽力给大家分享一点点体会和经验。可能对大家以后毕业走向社会或者写作有一点点用处。
   为什么说有一点点用处呢?因为我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在做记者,在甘肃、西安、广州、北京。对于我个人来讲,近十年的新闻经历,让我接触了很多朋友,了解了很多故事。做记者的过程中,有一些锦囊妙计,这些锦囊妙计是课堂上老师永远不会讲出来的,因为这个东西不是理论上的,而是通过实战,通过以前的老师教给你的。
  下面我们进入正题。
  
  从草原回到城市——心灵变得粗糙了
  2005年我离开《南方周末》,去了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一个草原,在那我呆了一年。我的主要工作是教学,我有30个藏族孩子。我所在的学校只有两个老师,一个我,一个民办的藏族老师。他不会说汉语,而且经常要请假,因为他是我们草原上很少的几个文化人之一,有时候一些牧民家里有人去世要请人念经,他要跟着僧人一块念经。他一请假就是十天半个月,只剩下我一个人带孩子,什么都教。语文、数学、英语、音乐、体育,我整天跟他们在一起。我们会经常劳动,比如去牧场建石房子。草原上分冬营地和夏天的牧场,到了每年9月底,下了第一场雪之后,我们要去牧场上把住在牧场的人和所有的牲口接到冬营地;到了四月份草慢慢长出来,我们再把羚羊赶到牧场上。这中间的路程平均5个多小时,所以我们要经常在冬营地和夏季牧场之间做很多工作:建房子、赶牦牛、给牦牛看病、在宿营地种青稞等,在劳动过程中我就拍了这些照片。一年当中还有很多宗教节日,比如要祭神山。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节日:冬天等所有的牛羊回到宿营地之后,我们会请附近的喇嘛,大概10个人来冬营地。之后我们就会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说话,只祈祷。这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所有牧民都要参加,因为我已经是牧民的一分子了,所以也要参加。祈祷时你会想起你所有的朋友和同学,会想起世界上最远的角落里,可能有一个人,你要祈祷他幸福,你要祈祷他平安。很奇怪,饿到第二天的时候,你的心灵会变得特别敏锐,你会看到从来没有见过的人。那时候你会热泪盈眶,会数次地哭。
  从草原上回到城市我发现我的心灵有一个变化,就是心灵变得粗糙了。对你身边的不幸,对有困难的人,你的怜悯心会自然升起来。在城市生活,你的那种敏感、敏锐、柔弱、充满温暖的心,一定要呵护它。很难得!在去草原之前那么多年,我在城市中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见过那么多丑陋的事情,心里变得越来越迟钝和麻木。后来到了草原上,那个地方没有电,没有通信,没有公路。如果要去县城买菜的话我骑马要八个小时,有时候马去了牧场,我就没有马,要徒步走八个小时。我去的藏区草原,不像内蒙古草原是平原,它是大山,悬崖边有一条小路,旁边就是悬崖。我刚进草原的时候,牧民来接我,到了山顶上我不敢骑马了。虽然我小时候是一个骑马的高手,但是到了山顶我真的不敢骑马了,太可怕了。这时候对我来说其实是对死亡的恐惧,但是后来我也克服了,因为我的学生都是要骑马在悬崖上跑的。克服这个问题之后,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贴近西藏——做一件纯粹的事
  所谓“贴近西藏的援藏旅程”,其实对我来讲,能不能贴近是一个疑问,但是我会努力去做。为什么有一点点勇气说自己“贴近”呢?我觉得来自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因为我从小生活的那片土地,就是甘肃陇西的那片土地,也是一个农牧地区。我从小在那个地方长大,从小干农活,现在农业上所有的活我都是一把好手。大家可能不理解,以为农业是一个消失的文明,觉得那个是粗陋的。恰恰相反,农业太讲究技术了,如果没有勤劳的训练和天赋,你永远是个笨农民。
  那片土地上的人,我的祖母、祖父,他们的道德状况和生活方式,和我后来去的藏区草原上的人是很像的。我发现,原来在大地上生活的人都是一样的。这跟语言没有关系,跟民族没有关系,跟宗教信仰没有关系,就是一种古老的道德观念,一直传承下来。具体体现在哪里呢?我在草原上的时候,是一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从远方来的浪子。草原上所有的喇嘛,所有的祖母都把我当他们家的孩子看待。我经常没有吃的,就跟着学生去他们家,老阿妈肯定会把家里最好吃的留给我。在县城,有一个阿爸,他是我朋友的父亲。我一个月要回一趟县城,我一去,他肯定要阿妈给我买牛肉。对他们来讲牛肉还是一个奢侈品,可是为了我他们每次都买来炒菜吃。后来我那个朋友有一天就抱怨说:“阿爸,你为什么对春芽比对我还好?”我不知道这一年当中阿爸是对我比对他亲儿子还好的。
  在我小时候,农村经常有一些流浪汉或者精神失常的人,他们流浪到我们村以后,我的祖父、祖母就会收留他们。记得我上初中那年,有一个回族的小伙子,长得很英俊。冬天的时候,我们给他送衣服,可是他全部都丢光了。傍晚的时候祖母把他找着,然后带回家,一起吃我祖母做的饭,晚上跟我们睡在一个炕上。第二天早上我们发现他在炕上尿了很大一泡尿。后来他要走,祖母又做了饭让他吃了才走的。
  我母亲经常收留女性的精神病患者,我记得有两个,一个叫喜梅,一个叫八月。我们叫她们“花喜梅”、“花八月”。“花”是傻子的意思。她们经常在我们家住着,和我们一块吃饭,一块跟我妈做针线,有时候几天就走掉了。可是,最近十年来这种现象已经不存在了。甭管是流浪汉还是精神病患者,已经没有人收留你了。
  随着一些老年人的去世,特别是去年我祖母去世的时候我写了一本小说叫《祖母阿依玛第七伏藏书》,我塑造了一个叫阿依玛的藏族老祖母,其实这个老祖母的形象就是我的祖母。我觉得她的去世代表了整整一个时代的结束。在她们那个时代,你我因为命运所迫,可能会流浪到某个地方去。老人们会把你看成他的孩子,会收养或收留你,给你吃,给你住。但是,我觉得随着祖父祖母他们的去世,这样的传统整个断掉了。从我的个人感受来讲,我觉得祖母去世之后,我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一个流浪的孩子了,不管到哪个地方去,不会再有祖母收留你了。至少我相信在大城市,你要是流浪汉,没有一个祖母会收留你在他们家住一夜。一个时代真正结束了!


我一向不喜欢汉人写西藏题材的小说,这次还行吧。


第二人称的运用,意识流式的叙述方式,阅读起来有些困难。读到一半时才能弄清人物关系,串起故事的场景。不过总觉得描写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到手后大概翻了一下,书中是用第二人称的,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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