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现代人的自由
2009-4
王胜强 山东人民出版社 (2009-04出版)
王胜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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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斯当曾把自由区分为两种类型，即“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他说：“第一种类型的自由是古代人十分珍视的自由，第二种则是近代民族视为弥足珍贵的自由。……在古代人那里，个人在公共事务中几乎永远是主权者，但在所有私人关系中都是奴隶。作为公民，他可以决定战争与和平；作为个人，他的所有行动都受到限制、监视与压制……在现代人中，个人在其私人生活中是独立的，但即使在最自由的国家中，他也仅仅在表面上是主权者。”①我们认为，贡斯当的这一划分在政治哲学中是相当有价值的，它在比较抽象的层面刻画了两种自由的典型特征。但是，从自由的历史形态看，这一划分明显存在一大缺陷，即它忽视了自由的多层面性。米勒曾指出人类历史上有过三种主要的自由传统：第一种是共和主义的传统，它认为自由必须通过某种政治方式实现；第二种是自由派的传统，它认为在政治终结的地方才可能有自由的存在；第三种是理想主义的传统，这种传统把自由的主要内涵理解成自律。②按照米勒的标准，我们认为就思想家们的主要倾向而言，现代主流自由观基本上可以归入上述三种传统。
《论现代人的自由》中作者探讨了自由的人性基础、自由的历史演变，以及市场经济、市民社会、宪政民主、民族文化对现代人自由的影响。最后，对中国人的自由进行了简要的回顾与评价。从结构上看，全书共分八章：第一章，作为秩序的自由；第二章，自由的价值；第三章，自由的人性基础；第四章，从古代人的自由到现代人的自由；第五章，现代人的自由与市场经济；第六章，现代人的自由与宪政民主；第七章，现代入的自由与民族文化；第八章，中国人的自由：回顾与展望。
第一章 作为秩序的自由第一节 自由的词源学第二节 自由观：思想史的考察第三节 作为秩序的自由：三个层面第四节 自由及其相关范畴第五节 自由诸领域第二章 自由的价值第一节 自由的建构性价值第二节 自由文明的创造力第三节 自由与现代社会的运行第四节 自由与现代人格的形成第三章 自由的人性基础第一节 人的概念与传统人性观第二节 自由的人性基础：思想史的考察第三节 自由的人性基础：综合评价第四章 从古代人的自由到现代人的自由第一节 古代人的自由第二节 中世纪人的自由第三节 现代人的自由第五章 现代人的自由与市场经济第一节 市场经济的兴起与演变第二节 市场经济与自由：经济思想史的考察第三节 经济自由第四节 从市场经济到市民社会第六章 现代人的自由与宪政民主第一节 宪政民主：历史的考察第二节 宪政民主与自由：从旧宪政论到新宪政论第三节 法治国家第七章 现代人的自由与民族文化第一节 什么是民族文化第二节 民族文化对自由的影响：文化区域的视角第三节 民族文化对自由的影响：民族国家的视角第八章 中国人的自由：回顾与展望第一节 春秋以前的中国人第二节 中国人的自由：从春秋到清末第三节 中国人的自由：20世纪第四节 评论与展望主要参考文献后记
在这一长达三个世纪的过渡时期，从政治形势看，欧洲政治突出的特点是趋向统一与联合。封建领主制度，连同该制度的种种不法行为，渐渐消失，在走向专制独裁的君主统治下陆续出现了统一的民族国家。五个国家几乎囊括了整个西欧生活地区。具体地讲，英国、法国和西班牙已经形成了三个大的统一王国，而德意志和意大利尽管还未形成统一王国，但近代王国的统一因素已显露出来。譬如在英国，亨利七世以其“精明政治”开启了富有特色的英国近代史。封建制度在博斯沃恩之战的战场上被摧毁了。鼠疫瘟病、泰勒和鲍尔领导的大罢工以及农奴向自由劳动者的转化，造就了一个为跨越中世纪和近代鸿沟的变革做好准备的新英国。亨利七世还通过联姻的方法和平地取得了苏格兰，并与西班牙结成了同盟。在英国人文主义者和宗教改革者寄予希望的亨利八世于t509年登基时，英国几乎完~J,J,ss世纪解放出来。又如在法国，它与英国的百年战争使其产生了民族观念，同时也使国家感到了有建立军队和征收国税的必要。查理七世的统治使人看清英国不可能永远占领法国的领土，路易十一及其女儿则为法国的君主专制奠定了基础。最终王权制服了大贵族和大领主，在很大程度上控制了教会，合并了城镇并使之拥护王权，而且使国王成了农民的直接领主。与英国不同，由于法国贵族的非长子仍保有贵族的地位与特权，他们不屑于从事任何一种职业活动，结果法国的贵族变成了一个人数众多但又大多都很贫困的等级。路易十一曾全力鼓励贸易，并将养蚕业引进法国。
现代人自由的问题是一个极其严肃的研究课题。对这一重大而艰深的课题的研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力所能及，但有两个原因促使自己不得不去探讨它。第一，对自由的探讨，是1996一1999年我在上海社会科学院读书期间进行的技术创新问题研究的一种自然延伸。第二，我一直觉得经济学在分析中国经济的许多深层次问题时，存在较大的局限性。于是，从1999年开始，我的兴趣转向了政治哲学，主攻现代自由问题研究。应当说，在十年磨一剑的这些日子里，我基本上做到了让自己处于一种“自由地研究自由问题”的状态。但研究的效果如何，还有待各位同仁评说。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导师张道根先生，以及好友张卫国研究员、陶海清博士对自己的长期关心和帮助。同时，也要特别感谢山东人民出版社对拙作的厚爱。最后，我觉得应该将此书献给我的父亲王月秋先生、母亲刘国莲女士、夫人李小坤博士和女儿王沩楚。
《论现代人的自由》由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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