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家茶座
2010-9
山东人民出版社
王兆成主编
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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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界的关注焦点应重回历史本体,可能疑义不多,但历史本体无所不包,人物、事件、细节,如恒河沙数,不胜其多。关注焦点应落在何处,估计分歧会不小。 在刊发于本《茶座》第20辑上的一篇文章中,杨奎松先生说,“历史驳杂繁芜,万象纷呈,容不得我辈一一考察辨析”,因为这“会把研究者有限的精力和能力消耗在无数与历史发展主线无关,因而也与今人关心的种种问题无关的琐碎史事之中”。其实早在五十多年前,翦伯赞先生就表达过类似的看法:在历史前过的过程中,“常常会有一些细微的事件夹在当中,如果对每一个事件都要加以考证”,史学家势必“会纠缠在无穷无尽的细微事件上面而不得脱身”,从而“离开历史发展的主要脉络”。注目“大历史”,聚焦历史的大脉络、大转折、大关节、大趋势、大波澜、大变革,看来是两位历史学家的共同主张。
卷首语关注历史的大脉络大转折大关节历史现场步行“串联”日记(一)《来自世界四方的日记》解读(三)——海靖的外交伎俩(上)史论沙龙中国学人在美国发现什么样的历史?秦晋之好的背后学坛述往追忆“文革”中的学部领导和部分高研(二)忆范文澜和翦伯赞先生重读民国史蒋介石查处美金公债舞弊案剪不断理还乱——抗战中后期的蒋宋孔关系(三)书林琐记书缘·书事·书趣——沈津先生访谈录史家的无奈与史学的悲哀——吴晗《朱元璋传·自序》读后人物春秋危楼上的盛宴——张荫桓和他的乱世功名吴国桢的迷信冀中的CIA——杜伦上尉之谜公私档案净化社会风俗最古老的政府文件——《尚书·酒诰》米兰万国博览会上郭凤鸣的沉思九州风土依依淮剧情流淌在岁月河上的情歌掌故钩沉金城汤池——中国古代的守城术
插图:晚6时至苏州,被安排在市六中。这是一所寄宿制学校,故晚上也有食堂开饭,我们就在六中食堂搭伙。伙食很简单,一人一份用瓦罐蒸的饭,大约二两左右,上面盖上一些青菜和一块腐乳,味清淡也不错。因为中午吃得太少,腹中甚饥,狼吞虎咽一下子将二两饭吃完,还未感到饱,但也无奈。饭后,在学生淋浴室洗了个澡,消除了一天疲劳,在一间会议室里,将几个会议桌并在一起胡乱睡下,倒头入眠。1966年10月31日 星期一 晴今天大家决定在苏州休整一天。上午去拙政园、狮子林逛了一圈。“文革”以来,苏州园林都改了名。园林内过去封建官僚、文人墨客的题词都被铲除了,换上了毛主席语录和革命的标语、口号。使长期以来为地主封建官僚阶级享乐的园林以崭新的内容,真正地还给了劳动人民,这是红卫兵小将的伟大功勋。苏州观前街铺上了柏油,两旁树木茂盛,市容整洁,给人以舒适的感觉。大家在逛街时走散了,中午我与陆惠鸿、赵永复三人于观前街一饭店一起吃了饭。饭后,我去东北街37号看了山东大学历史系同班同学唐德俊。他是医生世家,在历史系读到三年级时没有兴趣便退了学,回苏州老家行医。1959年我来过一次苏州,也曾来拜访过。七年不见了,仍老样子,大概承担了院长之类的职务,因长久不在一起,谈不出什么,坐了几分钟即告辞。回到六中,写了封家信。晚饭后即休息,以便明日一早赶路。1966年11月1日 星期二 晴晨5时半即从苏州六中出发,9时15分抵达浒墅关,共12公里。浒墅关是江南运河东岸的一个小镇,与其他江南市镇一样,街道狭窄而热闹。古时作“许市”,《唐书》上作“郁墅”。明景泰间在此设榷关,可见为水运交通要隘。但这种市镇仅是运河上的一个间歇站,故这几年没有什么大的发展,还是传统的古老小镇。
就个人见识和政治愿景来说,张荫桓肯定站在光绪一方,这样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积极向光绪传达当时先进的西方体制,以及引荐惹来大祸的康有为;而就政治敏感和官场生存智慧来说,他绝不愿获咎于慈禧。他明白,在这个四万万人的国家里,这个喜怒无常的老女人才是真正的最高决策者。也就是说,他企图在光绪和慈禧之间脚踏两只船,就像在翁同觫与李鸿章之间脚踏两只船一样。他曾经做得非常成功,在两个权力中心都如鱼得水。但脚踏两只船的结果是,当两只船突然朝相反的方向运动,脚踏两只船者必定要落水。 ——聂作平《危楼上的盛宴——张荫桓和他的乱世功名》同时,高大的城墙还能提供防洪水,防强盗,防猛兽等多重安全功能。“四塞以为固”的中国,也因此能够在四四方方的城墙庇护下,码着四四方方的文字,迈着四四方方的脚步,从容又体面地延续着一种辉煌而伟大的黄色文明。 ——段战江《金城汤池——中国古代的守城术》
《历史学家茶座(总第21辑·2010第3辑)》:邹逸麟:步行“串联”日记(一)盂祥才:追忆“文革“中的学部领导和部分高研(二)郑会欣:蒋介石查处美金公债舞弊案汪朝光:剪不断理还乱——抗战中后期的蒋宋孔关系(三)雷天:中国学人在美国发现什么样的历史?牡泽逊:书缘·书事·书趣——沈津先生访谈录聂作平:危楼上的盛宴——张荫桓和他的乱世功名段战江:金城汤池——中国古代的守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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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阔一下视野,有资料性质,还行吧。
网上订购之前,去北师大旁边的三个书店问过,都没有这本杂志,特别是那个著名的“盛世情书店”,老板听说要找这本书,颇为不屑:“那个啊!早就不进了!”难道这本书当真不入流?难道只有《读书》才值得仰视?打开一看,发现不少亮点:第一篇是文革时期的“串联日记”,作者也是位知名的学者。还有两篇文章关于文革前期社科院一些人的恩恩怨怨,虽只是一家之言,但颇有趣味。还有一篇哈佛燕京学社图书馆善本部主任沈津的访谈,里面谈到他们图书馆收藏图书的概况等等,也有不小的参考价值。
杂志自然有的文章喜欢 有的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