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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赖特

[美]南希•霍兰 江苏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3  

出版社:

江苏人民出版社  

作者:

[美]南希•霍兰  

页数:

395  

译者:

冯 澜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ioyd Wrignt,1869-1959)是20世纪美国最重要的建筑师,在世界上享有盛誉。他以在“有机建筑”领域无与伦比的高超技艺为人们所铭记,其建筑物的形式和材料都与自然浑然一体。其著名作品有:罗宾私人住宅、流水别墅、古根海姆博物馆等。  梅玛·波丝薇克(Mamah Borthwick,1869- 1914)于1892年在密歇根大学获得学士学位,之后在密歇根州休伦港图书馆工作。1899年与埃德温·切尼(Edwin Cheney)结婚。从1911年起,梅玛开始翻译瑞典著名女权主义思想家和文学家爱伦·凯(Ellen Key)的作品。  1903年,切尼夫妇请赖特为他们设计住宅,赖特与梅玛相识后,彼此吸引,开始了他们的婚外情。这段震惊了当时社会的恋情,永远改变了他们的人生;然而,就在他们为了追求真爱而克服重重阻碍后,厄运却无情地降临到他们身上……

作者简介

  南希·霍兰(Nancy Horan)身兼作家和记者二职,在赖特居住过的橡树庄园生活过25年,因此,她从小就对此一著名事件十分关注。她花了7年时间,搜集数据,参考旧报纸、橡树园居民的回忆录、赖特在自传中的简短叙述,以及梅玛与当时瑞典女性主义作家艾伦·凯的通信,虚构出一个鲜为人知并且令人信服的故事,由蓝登书屋出版,即刻引起轰动,高踞欧美各大畅销书榜首,且获得专门奖励以美国历史为书写主题的库柏“虚构历史小说奖”最高奖,更成为各个读书会热烈讨论的话题书籍。在霍兰笔下,梅玛是一个勇于寻找自己地位的新女性,她在母亲、妻子、情人的角色中被迫进行选择,其智力、心理与身体上的斗争令人难忘,且具有悲剧色彩。同时,本书不但拼凑出梅玛的生命细节,也从另一个面向让读者看见了赖特对建筑的信念与坚持。  南希·霍兰现和担任摄影师的丈夫与两个儿子长年居住在华盛顿州普吉湾的一个小岛上,专职写作。

书籍目录

楔子第一部 1907年-1909年第一章 至 第十四章第二部 1909年-1911年第十五章 至 第三十二章第三部 1911年-1914年第三十三章 至 第五十四章后记资料来源致谢

章节摘录

  楔子  埃德温最近想要做的事情,是修建一所新房子。而我一点儿不介意橡树园大道上的安妮女王旧居,那里有着我童年所有的往事。这么多年过去以后,我发现,那个地方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慰藉。但是,埃德却被那些十分现代的思维迷住了。我怀疑他是否仔细考虑过现在的这些日子——事实上,他渴望着能拥有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地方。  1899年秋天,当我们蜜月旅行回来,为了照顾我们那失去老伴而无法独自生活的父亲,我们搬进了我从小长大的那所房子。在我30岁的时候,在经历了多年的学习和独立生活之后,我发现我在享用晚餐的时候,不仅要与我的新婚丈夫在一起,还要与我的父亲和两个常常过来拜访我们的姐姐——杰西和利齐在一起。那个时候,爸爸仍在管理芝加哥西北修配车间。  在我和埃德温搬进那所房子不久后的一天,爸爸工作回家之后,蜷缩在自己的床上,艰难地翻一下身,动作迟缓,表情非常痛苦。他已经72岁了,已经不再年轻,却在我和姐姐们面前装作坚强无比。他的突然辞世让我们悲伤欲绝。那时,我不知道最坏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一年以后,姐姐杰西在分娩女儿的过程中去世了。  在那一年里,我要怎样去诉说我心中的的悲痛?我能记起的,只是1901年发生的一些事情。我的心只能麻木地让这些痛苦渐渐地消磨掉。我还记得姐夫在照料那个他与姐姐共同生下并以姐姐的名字命名的婴儿时,他的生活已经窘迫不堪,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与埃德以及姐姐利齐一起,担当起了抚养杰西卡的责任。那时,我在是唯一一个没有工作的人,照料杰西卡的任务便落到了我的身上。在我们沉重的哀痛氛围中,这个孩子为我们这所旧居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乐。  这个地方本该充满了令我感到悲痛的回忆,但我无暇顾及,因为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一年之内,我和埃德温拥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约翰。我们的孩子是个早产儿。那段日子里,我们没有保姆,甚至连管家都是兼职的。在夜里,我甚至虚弱得不能够打开一本书。  三年前,我静悄悄地结了婚。做埃德温·切尼的夫人并不难。埃德温个性温和,很少听到他的抱怨——他是有些骄傲的。一开始,他几乎每天回家都会来到客厅与博思维克家的女士们共处。他是真的很高兴见到我们。事实上,他不是一个不懂世故的人,却能从一些简单的事物中得到满足——古巴雪茄,早晨与别人一同乘坐有轨电车,或是胡乱地修理他自己的汽车。  埃德温唯一不能够忍受的事情是杂乱无章,他在橡树园大道上所度过的那些日子里的尝试,一定让他感到非常痛苦。家具表面是否干净成了他的检验标准:早晨,他的文件整齐地等候在他的办公桌上;回家后,他会把公文包和钥匙准确地放在他的私人橱柜里。他最大的愿望是吃饭时看到桌上有烤肉,他所喜欢的人围在餐桌旁等着他。  我猜想,这本该是他生活的一种规律吧。或许是他的生活缺少了什么,他最终决定修建新房子的事情不能停留在空谈上。我试图让旧居的事物保持整洁,但对关着油漆窗户,黑暗破旧,每个门框的角落里全是杂乱浮雕装饰的老地方,一个人能做些什么呢?谁能够将这些已经堆积了20年灰尘的毛茸茸的马鬃家具弄得干净和平整呢?  而埃德温则悄悄地开始了他的计划。首先他带我去了亚瑟·赫特利与他妻子的住所。早晨上班时,他会和亚瑟一起乘坐有轨电车。在橡树园,几乎每一个从赫特利在森林大道上的新房子前漫步而过的人都会特别注意它。也可能是那栋建筑令人咋舌的奇异外形,也可能是因为它令人晕眩的光辉,这取决于你会怎样评论这所房子的建筑师弗兰克·劳埃德·赖特。一些人把这座房子称为“草原之屋”,因为它水平地绕过了一条又长又窄的砖墙,形状如同伊利诺伊州平原的曲线。  当我第一次见到赫特利的这所房子时,我觉得它简直就是一只巨大的长方形箱子。人一旦走进去,会感到肺部在瞬间膨胀了起来。这是一片全开放的空间,房间极其自然地一个挨着一个。没有粉刷的房檐、屋梁和柱子,闪耀着柔和却灿烂的光泽。最耀眼的光亮透过红绿色的彩色玻璃窗倾泻而出。我的心里出现了一种神圣感,仿佛置身于森林的教堂一般。  作为一个电气工程师,埃德温察觉出了房子里的不平凡之处。他完全沉浸在这合理设置下的和谐之美中。嵌入式的抽屉,线条简洁的桌椅,这些颇费了一番心思而设计出的家具,让这间屋子显得非常特别。走进这所屋子的人,视野内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埃德温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信步踱出房间。  “我们怎么才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我私下里问道。  “我们的房子用不着这么大。”埃德温回答道,“但是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好。”  埃德温那时是瓦格纳电气公司的总裁。每当我给我们的孩子换尿布的时候,我总是试图想挤出些时间到屋外去散散步,而埃德温已经有条不紊地升到了公司的最高层。  “我认识弗兰克·赖特的妻子。”我说道。我内心非常矛盾地鼓励着埃德温,因此我并未注意到什么。“在俱乐部里她和我一起参加了家庭艺术委员会。”  那时,正值他的竞选势头渐渐加速的时期。这不是埃德温所要求的方式。但在他使用了曾经拉拢我的方式之后,竞选势头却强有力地攀升起来,并且一直持续不断。如果他还活在十字军东征的时代,那么,他的旗帜一定会在高高的天空中飘扬胜利的标语。  当初决定与他结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坚持不懈。  我们相识于安阿伯市的学校里。但在此后的几年,我从来没有想起过他。有一天,他突然出现在我当时位于休伦港的出租屋里。他非常擅长那种短暂性的攀谈,他的微笑带有难以抗拒的传染性。没过多久,他就成了房东桑伯恩太太位于第七大道的出租屋里的一名房客。尤其使我惊讶的是,每周星期五的晚上,他开始在房东太太和租客们的家庭成员面前频频露面,也包括我的大学室友玛蒂?查德玻恩。他爱做的事情是打扫干净客厅的卫生,这使我们的关系得到了发展。  在每个周五的晚上,埃德温来拜访我时,我通常才从公共图书馆下班回家,已经相当的疲倦了。我还记得有一天晚上,仅仅是为了填补弥漫在我与他之间的尴尬气氛,我告诉他,尽管我竭尽全力去鼓励图书馆里的一个雇员,但她总是愁眉苦脸。  “告诉她,快乐只是一种习惯。”他说道,“如果她表现得快乐,她就是快乐的。”在那一刻,他的话语里弥漫着一种深深的感染力。埃德温对文学没有特别的悟性,他的长处与我不同,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总是能让事情得到圆满的解决。  住在休伦港的这些年头里,我先是在一所高中教书,之后就开始在图书馆工作。我把白天所做的事情全都浪漫化了,把自己想象成知识的女仆、灵魂的导师。我所发放的书籍,就像是给我的学生和雇主的灵药。但是一到夜里,我会在资料成堆的房间里无所适从:那个冗长的似乎永远也无法写完的关于妇女运动中个人主义的论文,那份永远不会被发表的关于一群18世纪法国文学家的译文,让我头痛得发疯。那一本又一本的书,每一页都标满了剪报、信封、铅笔字迹、明信片和头发丝。尽管有巨大的能量在我的体内爆发,但我似乎并不能把它拼凑成一篇合适的杂志文章,更不要说我原本设想的最终能把它变成一本书了。  我在休伦港住了近6年。渐渐地,我周围的朋友都结婚了。当有一天我凝视着坐在客厅里的埃德温·切尼时,我想,也许我们个性中的尖锐部分是能够为了彼此而渐渐被磨平的。  我想,我不会拒绝一处新的居所,就像我不能拒绝眼前这个从芝加哥一直漂流来到休伦港,目的只是为了向我求婚的秃顶年轻人。没过多久,我就答应了他的求婚。  在新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埃德温都对我们的现状很不满意。他想要一处可以供我们轻松娱乐的住所。也许他常年都被埋没在他父母那种没有幽默感存在的家庭环境里,或者是因为悲伤压抑的气氛一直漂浮在我家中亲人们的房间里,所以他一直想要找一个塞满了我们的好朋友的充斥着快乐时光的地方。我怀疑他是想要把他大学合唱团里所有的朋友都带来,把客厅围得满满的,并且一起高歌《我是真的爱着你》。在通常情况下,事情会变化得非常迅速,那是当凯瑟琳·赖特在弗兰克的工作室为我们安排了一次会面之后。  有时候我在想,什么样的人不会被弗兰克·劳埃德·赖特所吸引呢?就连埃德温被他吸引住了,也包括我。当时,我们就在他住所旁边那间光线充足的八角形房间里。他的住所处于堪称一怪的橡树园建筑群包围之中,甚至被人称作“品位的独裁者”。俱乐部里的某个人在叫着弗兰克的名字,但他专心地听着我们讲话,——我们对什么感兴趣,喜欢什么样的音乐,我是否是个好的园艺家,诸如此类。  他看起来35岁左右,与我的年龄相仿。他长得颇为英俊,有着卷曲的棕色头发,高高的前额,充满智慧的双眼。大家都说他是个怪人,考虑到他房子中间那棵直冲云霄的大树,我想他是有点怪。当然,也包括他那时而疯狂得有趣时而又紧张严肃的情绪。我记得那天他的两个孩子走到了位于我们上方的阳台,把在文件桌上折好的纸飞机扔下来。有几个年轻男性正弯着腰在绘图,但为他工作的总建筑师却是个女性——居然是个名叫马里昂·马奥尼的女人!弗兰克坐在他们中间,心平气和地绘着自己的图,仿佛对周围嘈杂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在那个下午将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将一张简单勾画的设计图纸带回了家。图纸上是一座有两层楼的房子,就像赫特利家的一样,但规模很小。我们将居住在饭厅、起居室和图书室连在一起的上面那层楼,在房子的中间会修建一个很大的壁炉。房屋四处的窗边座位可以容纳下很多人。房子的前面将会有一扇彩色的玻璃墙穿过,通往一个巨大的四周都围绕着砖墙的私人阳台。站在前面的过道上,你会因为墙壁的阻挡而无法看到房子的内部。但是,假如是从里面看,或是从高处往下看,你将拥有一个完美的视野,可以眺望外面的世界。事实上,你将会感到自己成为了大自然的一部分。因为在弗兰克·赖特的设计中,屋子的周围栽了很多树木和植物。小巧的卧室就在屋子的后边。而较低的那一楼,最终会是属于我姐姐利齐的一间小公寓。  在那次拜访之后,埃德温便没有再着急了。我把工作交给了弗兰克,他对我提出的一些假设性建议显得相当满意。当我抱着孩子约翰站在东大街的工地上,我开始理解那种悬臂式的屋顶,以及铅合金窗户的韵律之美,弗兰克把它称为“光之屏幕”。很快,我也成了修建队伍中的一员。在工作室里,我花了不少时间与一位名叫沃尔特·格里芬的园艺师打造出了我梦寐以求的花园设计。等到我们搬进“完美时光之屋”——弗兰克一开始就这样称呼它——时,我们把赖特一家当成了我们的朋友。  我仍然会想起橡树园大道上我父母亲的旧房子。我对我与埃德温结婚当晚所发生的一切仍旧记忆犹新。我的姐姐们在客厅里摆满了黄蓝两色的花儿,那代表了密歇根大学的颜色。弦乐团的曼陀林乐手演奏着来自罗恩格林的婚礼进行曲。玛蒂,我最要好的朋友,成了我的伴娘。而且我到现在还是觉得那一晚她看上去比我更漂亮。我紧张得要命,汗水不断地从丝绸衣服里渗出来。埃德温却显得十分的从容、稳重。当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他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对我承诺道:“我对你的爱与生俱来,永不改变”。  为什么在当时我没有把这些话记下来呢?当我再次回头想起这些的时候,它们似乎成了造成这场灾难的因素。  一直以来,对我来说,那一张张记下一些东西的纸片,就是整个世界。如果我能够将脑中这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和我所收集整理的日记、信件以及我观念中的一些潦草的想法糅合在一起的话,也许我可以解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或许可以在一张纸上,将这个我过去7年里一直居住的世界进行完整的假设安排和逻辑处理。或许我就可以用某种方式把我的故事讲给那些对其有帮助的人们听了。  梅玛·布顿·波丝薇克,1914年8月  ……

媒体关注与评论

  小说中的好点子有时候几乎都来源于生活。就像南希·霍兰的这本《爱上弗兰克》。其书详细讲述了弗兰克·赖特与女主人公梅玛·切尼的爱情故事。他们各自都抛弃了原有的家庭走在一起,创造了当时芝加哥社会的丑闻,并且最终以人们难以理解的暴力结局收场。  ——梅格·沃利策尔,《华盛顿邮报》编审   这是一个难得的宝藏,一个全新的历史性的想象,一个由人们完全熟悉的历史和激情的联想相结合而成就的一个真理性的故事。它勇于探索那些悬而未决的问题,并且毫无惧色。弗兰克和梅玛构成了一幅完全现代化的肖像,虽然在这个时代你很容易想象,但他们的故事,却存在于二十世纪初的美国,这是一个最真实,也最具有悲剧色彩的故事。梅玛的生命短暂且以暴力的方式结束,不过,这部小说让社会对梅玛这类拥有智慧的女权主义者形成了应有的重视。《爱上弗兰克》是一部了不起的成就,且令人心碎。  ——安妮·巴塞洛缪,《亚马逊网站》编辑   霍兰首部野心勃勃的小说虚构了梅玛·切尼的生活,这个众所周知的、破坏了弗兰克的婚姻生活女人的故事。这是一个独立、受过良好教育却为20世纪初那些恼人的风俗习惯所限制的率性女子的写照。  ——《出版者周刊》   霍兰在她的第一部小说里,成功地描写出了她所钟爱的女主人公梅玛·切尼:一名原始的女权主义者,一位受过良好教育却为资产阶级条款所束缚的女性。  ——《纽约客》   弗兰克·赖特在他的信件和自传里一次也没有提到过梅玛·切尼,但南希·霍兰仍然从梅玛与爱伦·凯的信件和当时的报纸中推设出这一段故事。虽然霍兰揭露出赖特的傲慢以及梅玛的自私,并对其进行了批判,但奇怪的是,这故事依然得到了大众的同情与喜爱。  ——《书签杂志》   霍兰这部优美的小说讲述了弗兰克·赖特以及充满激情与个性的梅玛·切尼之间永恒的爱情故事。其中,已婚女人梅玛对赖特的诱惑与吸引超越了道德的约束。这是引人入胜的、充满挑衅性的阅读。  ——斯科特·图罗,肯尼迪图书奖得奖作品《人身伤亡》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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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曾经为《廊桥遗梦》中女主角的抉择感到欷嘘,  《爱上赖特》则可带给你更多喟叹与深思。  《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No.1  “詹姆斯·库柏虚构历史小说奖”最佳小说奖  一段不被祝福的恋情,  一部引人非议的罗曼史,  一个建筑大师的传奇轶事,  ——二十世纪天才建筑师赖特与其灵魂伴侣梅玛  短暂却永恒、激情又令人心痛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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