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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与许广平

张恩和 湖北人民
出版时间:

2008-1  

出版社:

湖北人民  

作者:

张恩和  

页数:

259  

字数:

253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鲁迅是一位“英雄”。他还不是一般的英雄,而是“空前的民族英雄” (毛泽东语)。他生活于跨世纪的中国,积极地投身于民主革命;他创作的杂文成为新文学中独特的、极具战斗力和生命力的文体。他留给我们的数百万字的作品已经成为人类宝贵的精神财富,他的艺术创造力至今还少有人能够超越。  许广平决非“美女”式的女性。从学识、性格、气质以及实际情况来看,她都应该说是属于现今人们说的“女强人”。她既是鲁迅的亲密伙伴,也是著名的妇女社会活动家。在鲁迅生前,她积极地协助鲁迅,支持鲁迅;鲁迅逝世后,她又努力地捍卫鲁迅,宣传鲁迅。  他们之间的相爱和结合,有着一定的传奇性和浪漫性。  一九三四年,鲁迅赠给许广平的一首情挚意深的诗上云: 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  聊借画图怡倦眼,此中甘苦两心知。  毫无疑问,他们二人共同谱写的一曲爱情之歌,不但是至感人心的,也是激情浪漫的。

书籍目录

第一章 霜冷星寒度青春 一、堕入困顿  鲁迅幼年,生活由小康堕入困顿——家道中落,对于一个人来说,自然是不幸——灾难可以使人潦倒,也可以促人改变生活,另谋出路。 二、真情如梦  一次不成功的“议婚”——一位曾有可能成为鲁迅妻子的姑娘——长妈妈“搅局”——琴姑“到死都忘不了”——鲁迅未尝不刻骨铭心——永远尘封在无言的记忆中。 三、婚事再提   “待字闺中”的“大龄姑娘”——母亲硬要“送给”儿子“礼物”,“女大三,抱金砖!”——鲁迅不肯接受这桩婚事,很使母亲为难。 四、负笈东瀛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愚弱的国民,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改变国民的精神,当然要推文艺——但在母亲看来,悠悠万事,没有比为儿子完婚更重要的了。 五、沉重的礼物  母亲终于把鲁迅召回完婚——因为顺从,不得不喝这杯自己也参与酿制了的苦酒——“母亲要娶个儿媳妇,有人在身边陪着,那也好吧!” 六、我以我血荐轩辕  爱的是“那一个”,现实中却是“这一个”——他们是这样地不理解我——“家事”和国事都如此不堪——于是决心大声呐喊,“血荐轩辕”。第二章 北国风沙催人老 一、人之子的呼唤  “仁义道德”的字缝里两个字是“吃人”——“救救孩子”必须从现在做起,从自己做起——“要叫出没有爱的悲哀,叫出无所可爱的悲哀”。 二、故里彤云  苍黄的天底下,没有一些活气——希望有一个和睦热闹的大家庭,惟独不是想结束夫妻分居的状态——知道我在走我的路,但还不知道会走出什么样的路。 三、日本女人的风波  羽太信子不是省油的灯——周作人气冲冲地给鲁迅送了一封信——软弱而执拗,感性多于理性,小事聪明大事糊涂的周作人——由“兄弟怡怡”到兄弟失和! 四、小草无言  “鲁迅先生就无形中成了我的监护人”——时时处处照顾和护卫着鲁迅——由敬慕到同情到深爱——做了别人不可代替的事,做出了特殊奉献。第三章 相逢何须曾相识 一、广东姑娘  她的大胆泼辣的性格让家里人出乎所料——希望能在北京认识做人的道理——未成的初恋——太阳正躲藏在密云后面,很快就会露出笑脸。 二、萍聚在古城  平静的表象下,埋伏着不安定的种子——感情的小船在风浪中漂流和搏击了多年后,有望看到远处的地平线——不知道是否冥冥中有什么安排。 三、鸿雁起飞  怀着虔诚求教的心寄出第一封信——“对于社会的战斗”要用“壕堑战”——这位来信的女学生很有头脑,很有个性——你来我往,十分频繁。 四、同声相应 同气相求  正在准备破坏者,目下也仿佛有人——使奴才主持家政,哪里会有好样子——甘当鲁迅的“马前卒”——我现在还在寻有反抗和攻击的笔的人们。第四章 人生难得是知己 一、探检“秘密窝”   突然造访了鲁迅“尊府”——先生的生活太清苦,太寂寞——其味如何,小鬼向来不善于推想和描写。 二、让感情生长出翅膀  我们好苦闷——比赛“韧性”,我确又失败了——称许广平为“少爷”——关系是越来越紧密,感情是越来越密切。 三、良师—益友—知己  “驱羊运动”短兵相接——杨荫榆捅了学生们的马蜂窝——坚决支持学生的正义斗争——“对手如凶兽时就如凶兽,对手如羊时就如羊!”——敞开了一点心扉。 四、跃上新台阶  为许广平同时也为自己制造了更好的——一条绿纱巾——酒不醉人人自醉——“训词”确是妙文——称鲁迅为“嫩弟”——人生难得是知己。第五章 雨骤风狂见真情 一、雨骤风狂  学校被突然包围并占领——一条战壕中的战友——“来我这里不怕!”——黑夜长行的游子突然看见了灯光,沙漠中跋涉的旅人突然发现了甘泉。 二、“风子是我的爱”  由“朦胧感觉”进到“清晰意识”——完成了苦恋的最后阶段——我起始握着风子的手——“你战胜了”——使这将坠的被蚀而斑斓的颜色,暂得保存。 三、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被压迫的决不致灭亡——她经受了许多磨练和考验——古城各界的爱国斗争热情越来越高涨——敌忾同仇,外御其侮。 四、直面惨淡的人生  执政府门前的枪声——人民无权,爱国有罪!——“民国以来最黑暗的一天”——这不是一件事的结束,是一件事的开头——应该出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五、新的抉择  南下的机会终于到来——各种原因之中,他和许广平的关系是重要原因——四全其美(对鲁迅、许广平、鲁迅的母亲以及朱安)的最好办法。第六章 大鹏比翼东南飞 一、奔向新天地  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有光明——携手人生路的滋味——上海的宴会竟未请许广平出席——两船相距甚远,却是一道同行。  二、两地总关情  原约定一二年的分别,不知能否坚持得下来——南普陀寺传来清晰的钟声——菜淡不能加盐吗?——愿意年月过得快些。 三、“播足”的“插曲”  月儿我交给你了,我交给夜去消受——“我可以爱”——萌发了去汕头的想法——极希望H.M.也在同地,可以时常谈谈,鼓励我再做些有益于人的工作。 四、去留问题  “这些顾忌,大部分自然是为生活,几分也为地位”——人何必因了一点小障碍而不走路呢——“H.M.比我有决断”——种种原因,种种目的,都绕不开主导因素。 五、相聚粤海  南国的冬天,一片葱郁——到中山大学来当我的助教——鲁迅先生往哪些地方躲——“革命的策源地”也可做“反革命的策源地”——先到上海去看看再说。第七章 相濡以沫情更真 一、“大夜”映“璧月”  尽快安顿好一个“窝”——除了朋友们的支持和鼓励,也有不调谐的声音——我们的心换着心——精神面貌发生很大变化。 二、历史的回音  母亲是既高兴又感慨——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一点往上爬,可是现在我没有力气爬了——从大先生一向的为人看,我以后的生活他是会管的。 三、宜室宜家  “我就爱你一个人”——总觉得还是我的先生——“今晚的月亮真好”——“你还是在家里不要出去,帮助我”——“因为你是先生,我多少让你些”。 四、“小红象”的诞  初次尝到同居后第一次分别的滋味——我不知乖姑睡了没有——“是男的,怪不得这样可恶。”——不许再称海婴为“狗屁”——“冷子如何不丈夫。” 五、鲜艳的小花  我对青年的态度,是“母性”的吧——“不要那样装她……”——“周先生怎么也晓得女人穿衣裳的这些事情呢?” 六、战斗的幸福  工作最忙碌,斗争最激烈,成绩最突出,同时也是家庭生活最幸福——他总是说:“要赶快做”——1936年10月19日,鲁迅逝世——他太累了,他需要休息。余绪

章节摘录

第六章 大鹏比翼东南飞一、奔向新天地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有光明——携手人生路的滋味——上海的宴会竟未请许广平出席——两船相距甚远,却是一道同行。1926年8月,鲁迅许广平结伴南下,开始实施他们的计划,去创造一个新的天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资料可以表明鲁迅当时是如何把他将去南方的打算禀告他的母亲,尤其是如何告诉他的母亲以及妻子朱安他将和许广平一道到南方去。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告诉朱安,但对自己的母亲他是不可能不说的。老太太怎么想,持什么态度,我们不好妄说;作为母亲,她当然会不舍亲子的远离,但她也许会认为儿子既然决定走,总有要走的理由。朱安大概不会有任何意见,特别是对鲁迅的行止活动,她也不可能有什么意见;也许出于本能,她依稀会感到一点什么,但既然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又怎么能说得清,道得出呢?对于鲁迅来说,他从1912年应蔡元培之请,从故乡绍兴到北京政府教育部任职,不久即将母亲弟弟等接来北京,在这个古都一住就是十几个年头。并且,正是在这里躬逢其盛地参加了五四新文化运动,从此走进了文学界和思想界,在广大青年中产生了巨大影响。在这里,不但还住着他的老母亲,还有他亲密的战友同伴和他热爱的青年学生。应该说,他对北京是有感情的。现在,他要离开这熟悉的北京,不能说绝无一点怀恋之情。但是,北京的现状实在太龌龊,生存条件太差,他想实现的新的生活不可能从这里开始,他不能不毅然决然地离此而去。想到迎接他的虽然是不完全捉摸得定的生活,但毕竟是一种新的生活,他的心境总的说来也就是高扬的,乐观的。所以,他在动身前夕(8月22日)女师大为纪念毁校一周年召开的集会上发表告别讲演时,还说了一段热情洋溢的话。他说:久。然而将来是永远要有的,并且总要光明起来;只要不做黑暗的附着物,为光明而灭亡,则我们一定有悠久的将来,而且一定是光明的将来。这段话说得是那样精彩,那样振奋人心!那既是鼓励听讲演的人,也分明是一种自励,也表明鲁迅离开北京前,确实是抱有强烈的追求光明追求希望的决心和信心。就在发表完演说的第四天,即8月26曰,鲁迅和许广平同乘一趟京浦路列车南下上海。本来,许广平是可以乘京汉路车直下广州的;按最短路程她也应该走京汉线。走京浦线既绕远,还要转换海船走水路才能到广州。但是,既是和鲁迅一道南下,并为了和鲁迅同走一程,一方面在路上好照顾鲁迅,一方面也真正体会一下携手人生路的滋味,她还是决定亲自陪同鲁迅到上海。对此,鲁迅不但欣然同意,说不定一开始还是鲁迅提出的。前门火车站广场人头攒动,车站大厅人群熙熙攘攘。鲁迅和许广平在送行朋友的护送下通过检票口进到月台。远行的人和送行的人此起彼伏的叮咛声嘱咐声响成一片。鲁迅和许广平也被送行者簇拥着,人数虽不少,但似乎很少人说一些一般惜别的话。在这些送行者中,最突出的当然是鲁迅的老朋友也是许广平的校长和老师许寿裳,另外鲁迅的学生许钦文、陶元庆、董秋芳,也围在鲁迅周围。还有鲁迅的学生也是许广平的亲密同学许羡苏、陆晶清、吕云章、石评梅,她们则拉着许广平的手,一口一声的珍重。对于鲁迅和许广平的亲密关系,过去这些朋友同学也都知道一些,但鲁迅和许广平并没有向他们公开自己的爱情关系。一直到现在就要离开北京,鲁迅和许广平仍未作任何说明。出于尊重,大家都避而不谈。不过,尽管所有送行者谁也没有提出问题,但人们心里好像都能猜出几分。因此,这次到车站送行,不啻是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而所有送行者也从内心向鲁迅和许广平祝福,祝他们一路平安,祝他们好运幸福。“呜……”的一声,南行的列车准时离站。鲁迅尽管内心不十分平静,仍端坐在位子上,只用眼睛向送行者告别;许广平则将头探出窗外,并挥舞着手帕,频频摇手。送行的人跟着缓缓行进的列车走了几步才停了下来,有人看到许寿裳先生的脸上略露出些些凝重,以为那是对远去的朋友惜别。其实可能他想的会更多。经过近三天三夜的跋涉,火车终于在29日清晨呼哧呼哧地驶进上海站。用现在的眼光看,这简直是一辆老牛破车;但在当时,人们并不觉得它爬行太慢,何况那时火车到浦口,还要等着轮渡到南京,并不像如今可以通过大桥飞越长江天堑。一路上,鲁迅许广平相互为伴,看窗外从眼下飞驰而过的青山绿水,倒也不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上海只是鲁迅许广平南下的中途站。在这里略事休息后,他们就要分手各奔前程。鲁迅作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主将,他的赫赫业绩不只在当时的主战场北京有影响,而且在新文化运动的另一个重要阵地上海也为人所熟知。所以,当鲁迅南下的消息传到上海,上海一些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就准备好给鲁迅接风。就在鲁迅抵达上海的第二天,由著名学者和作家郑振铎出面,在著名的消闲别墅宴请鲁迅。出席作陪的都是一些上海的文化界名人,如刘大白、夏丐尊、陈望道、沈雁冰、胡愈之、朱白清、叶圣陶等。席问说到北京政府的凶残暴政,大家无不愤慨;谈起以广东为中心的革命运动的高涨,大家又无不兴奋。大家都相约,要在文化战线上好好尽自己一份力。可能是信息闭塞,这些朋友一点都不知道鲁迅和许广平的关系,因而这次宴会竟未请许广平出席。在鲁迅这面,只有他的弟弟周建人出席作陪。9月2日清晨,鲁迅和许广平同时离开上海,继续他们的旅行。不过,这里说的“同时”,并非“一道”。因为他们是分别乘坐两艘海轮且开船时间也相隔一个多小时出发。不过他们在自己船上可以遥相对望,尽管两船相距甚远,除了模糊的船影,根本不可能见人,但他们仍感觉到二人是在一起,是在一道同行。也许有人会问,既然鲁迅离京南下是为了和许广平结合,那他为什么不和许广平一道都去广州或厦门,干脆开始就在一起岂不更好?这样问似乎合情,于理方面却嫌简单,没有考虑当时的实际情况。上文已经说到,因为种种原因,鲁迅不能不顾及社会影响和世俗之见,如同赴厦门或广州,其效果和同在北京发展关系不会有太大区别。事实上,即便这样同时出发到上海再分赴两地,已有流言说他们是“双宿双飞”。因此,开始二人不去一处,而是分赴两地,空出一段缓冲时间,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再结合在一起,实在是出于鲁、许的精心计划和缜密思考。而且,当时还有一个实际问题是,即没有人邀请鲁、许二人同时到一个地方去。那时郭沫若等创造社“诸君子,,正在广州,中山大学没有想到聘请鲁迅。鲁迅到厦门,是应时任厦门大学文科学长的林语堂之聘。林语堂素有“绅士派”之称,对周围的事反应迟钝,不太关心。不但在北京时没有看出鲁迅与许广平有什么特殊往来,就是一年多之后鲁迅许广平双双从广州到上海,事情已经十分明朗,他还毫无觉察,依然好像蒙在鼓里。这当然也和鲁、许“保密工作”做得好有关。否则,林语堂知道鲁、许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会邀请他们同赴厦门,那还真能省去二人后来的许多麻烦。至于鲁、许二人当时愿不愿和敢不敢,那又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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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与许广平》由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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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他们二人共同谱写的一曲爱情之歌,不但是至感人心的,也是激情浪漫的。

从1927年10月由广州到上海定居,到1936年10月因病逝世,鲁迅在上海生活了整整九个年头,这是鲁迅工作最忙碌,斗争最激烈,成绩最突出,同时也是家庭生活最幸福的九年。上海期间,因为有许广平的帮助和照顾,鲁迅出版了《二心集》《三闲集》《南腔北调集》《伪自由书》《准风月谈》《花边文学》《且介亭杂文一集》《且介亭杂文二集》《且介亭杂文末编》等著作,翻译了不少外国小说和理论著作,至于参加左翼文艺运动及一些社会活动,为青年作家审阅文稿,推荐出版,提倡木板年画、为朋友编发书稿等,更是不胜枚举。1935年底,鲁迅在《且介亭杂文·后记》中说:“我从在《新青年》上写《随感录》起,到写这个集子里的最末一篇止,共历十八年,单是杂感,约有八十万字。后九年的所写(按:从1927年至1935年)比前九年多两倍;而在这后九年中,近三年所写的字数,等于前六年。”

值得一提的是,1933年,鲁迅把自己和许广平过去的通信编成一集出版,名《两地书》,这是他们两人爱情的纪念,相爱的证明。1929年9月27日他们的儿子海婴出生,这是他们真挚爱情结出的最好果实。


本书作者张恩和先生为著名鲁迅研究专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也是我的恩师。张先生是文革后第一批绽放学术激情的“中生代”鲁迅研究家,数十年如一日地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领域耕耘,尤其在鲁迅研究方面投入了大半生的精力。他对鲁迅的热爱,对鲁迅人格的理解和身体力行,是我们这一代人所远不能及的!这部《鲁迅与许广平》就是从他1995年于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鲁迅·许广平》脱胎而来的。但需要说明的是,这并不是一般意义上小修小补的“修订版”,更不是换汤不换药的“重版”,而是真正的重写!在《鲁迅·许广平》问世整整十二年后,张先生以年逾古稀之躯,重写了这部早年的著作。同样的题目,要在同一位作者笔下焕发两次光辉,这决非易事!但张先生不但在体例上对原作做了较大变动,而且结合自己近年来的研究心得对原作中的一些观点做了修正,这是需要胆识和魄力的。在这部质朴的著作中,我们可以不时见到精彩观点的闪现。它们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虽然未必耀眼,却让人无法忽视。这是老一辈学者晚年的心血之作,在我们读多了“新生代”学者们洋味十足的“鲁迅牌汽水”之后,这样一杯“清茶”,或许反而会让我们回味悠长,想起某些遗忘了的感动吧。


放在我家的咖啡厅里,书不错


写论文用的,还是很有帮助。


喜欢鲁迅的文章,了解鲁迅的一部分,不错


这是一段美好的爱情,也许,在那个年代,能拥有一份美好的爱情并不容易,尤其作为名人。这本书让我们了解到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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