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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文集

汪曾祺 广西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6-11-1  

出版社:

广西人民出版社  

作者:

汪曾祺  

页数:

39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汪曾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汪曾祺以散文笔调写小说,写出了家乡五行八作的见闻和风物人情、习俗民风,富于地方特色。作品在疏放中透出凝重,于平淡中显现奇崛,情韵灵动淡远,风致清逸秀异。  “我所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谐。”“我写的是美,是健康的人性。美,是什么时候都需要的。”“我喜欢疏朗清淡的风格,不喜欢繁复浓重的风格,对画,对文学,都如此。”“我曾戏称自己是一个‘中国式的抒情人道主义者’,大致差不离。”“我非常重视语言,也许我把语言的重要性推到了极致。我认为语言不只是形式,本身便是内容。”“我们有过各种创伤,但我们今天应该快活。”——汪曾祺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现当代作家。江苏高邮人。1939年考入昆明西南联合大学中文系,深受教写作课的沈从文的影响。1940年开始发表小说。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协理事,在海内外出版专著全集30余部,代表作有小说《受戒》、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书籍目录

花园短篇小说的本质——在解鞋带和刷牙的时候之四国子监读民歌札记笔下处处有人——谈《四进士》沈从文和他的《边城》关于葡萄《大淖记事》是怎样写出来的谈谈风俗画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午门忆旧读廉价书《晚翠文谈》自序沈括的幽默张大千和毕加索宋朝人的吃喝金岳霖先生杨慎在保山观音寺林肯的鼻子星斗其文,赤子其人字的灾难沈从文转业之谜吴大和尚和七拳半西南联在中文系我的“解放”吴雨僧先生二三事四方食事马·谭·张·裘·赵——漫谈他们的演唱艺术“小山重叠金明灭”闹市闲民《水浒》人物的绰号读《萧萧》贾似道之死美国女生——阿美利加明信片我的祖父祖母随遇而安徐文长的婚事我的家关于《沙家浜》


编辑推荐

  汪曾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汪曾祺以散文笔调写小说,写出了家乡五行八作的见闻和风物人情、习俗民风,富于地方特色。作品在疏放中透出凝重,于平淡中显现奇崛,情韵灵动淡远,风致清逸秀异。  “我所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谐。”“我写的是美,是健康的人性。美,是什么时候都需要的。”“我喜欢疏朗清淡的风格,不喜欢繁复浓重的风格,对画,对文学,都如此。”“我曾戏称自己是一个‘中国式的抒情人道主义者’,大致差不离。”“我非常重视语言,也许我把语言的重要性推到了极致。我认为语言不只是形式,本身便是内容。”“我们有过各种创伤,但我们今天应该快活。”——汪曾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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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汪曾祺的文章快不得,也快不了。老先生笔下干净闲淡,读快了便体味不出那份诗意和情怀;文字行云流水,你也自然是舍不得一目十行。然而不知不觉间老先生已经带你走到故事的结尾了,你还尤自砸吧着嘴估摸着味道,不知魏晋南北朝的模样。
  老先生文字简洁,减一字嫌少,并且同他的老师沈从文一样,用最简单的形容词描绘出最贴切的人、物来,由此,生僻字几乎不见,读起来便更觉亲切舒畅。然而,尤其当你读散文时,又佩服于汪老的学识和赤诚,便想有些作家挖空了心思造字堆句,过条街还说的跟山路十八弯似的,到底是输了气韵。
  他写人,不是真的漫说,总是抓住这人最明显的气质来写。如《我的父亲》、《马、谭、张、裘、赵——漫谈他们的京剧艺术》。最喜欢看他写人,沈从文、闻一多、以及联大的那些人,写金岳霖身上有跳蚤,拈来金先生一句话:”对不起,我这里有个小动物。“真可见当时的人苦中作乐的雅趣来。写徐文长,先写他杀妻,是继室。徐文长先是为原配潘氏做了大量词句朴实真实又感人肺腑的悼亡词,亡妻逝后八年才又续娶,两任都不欢而散,最后一个夫人竟落得丧命,而文长自己也锒铛入狱。又传说徐文长后期已然疯癫已。也不知是被情深意切的悼亡词打动,还是被汪老的叙述打动,看完这个故事也是良久唏嘘。
  


  这是上下两册书,语言平实,风格纯朴,具有让人心情平静的力量。而且,通过作者笔下所描写的一个个人物、一段段故事,读书的人还能从中体会到与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不一样的社会风情,是我的珍藏书籍之一。


  
  
  不世出的小说家,汪曾祺可算的上是一位。
  
  用他老先生作品中经常唠嗑出来的一些话来说:“这城里很多人都死了。 ”当然,人的生老病死,却又是这自然界中最逃脱不出的一种法则。而他作品中的一个个小人物,却总是很自然地成为了一个个生动的文化符号,而他们的消逝,却又往往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消逝,同时也夹杂着一些别的东西,比如说一种不同寻常的技艺、一种较为特殊的味觉、还有淡然的生活下,一些别样的生活雅趣……这在今天的我们看来,颇有些白头宫女“闲坐说玄宗”的味道。而现在的现在还有什么呢?北京的老城墙我们是来不及见了;而胡同也拆的十有七八了;虽然各个城市都相继地修起了“仿古一条街”什么的,但也仅仅只是“仿古”而已,而缺少的那些,或许正象电影《洗澡》中蟋蟀所攀附着的那种地气,这也正是汪曾祺小说中时不时透露出的那些东西。
  
  x曾经不止一次地听人说起汪曾祺的“小”,相同的话也曾批驳过鲁迅,说中国的这位大文豪咋弄不出一部长篇呢,这在一个崇尚饕餮追求磅礴的国度里应该是很平常的一种心理。据我个人私下认为,中国当今文学的空前繁荣,一年似乎可以出上数千部长篇,但书名和作者换了一拨又一拨,却绝少有质的突破,其问题或许就是忽视了这“小”的缘故。所以至《儒林外史》、《红楼梦》以来,中国很难再有真正恢弘大气的作品,而古人穷尽一生,往往却只能留下一部半部的,这是无论如何让那些两三个月出一本书,一年出五六七本书的作者,所摸不着头脑的。
  
  作品中的“大”,固然是创作者所应该追求的,却也得由无数个“小”的细节精巧地构成才能真正地谓其“大”啊!君不见《水浒》、《儒林》诸书,细细地从中拈出一两段,亦自可成为一篇上佳的文章。而《水浒》、《儒林》等书后人自难胜之,即使从他国舶来一些别的题目和创作手法,虽然一时间在作者和读者眼里看来足够先锋足够另类,却难于更见其伟大,因为还是不深知国与国文化不同的缘故。这种文化上自然的疏离,也常常使作者陷入一种两难的境地。至于这里所说的“小”,也恰恰是生活里的一种细微末节,鲁迅写过,废名写过,沈从文写过,早期的贾平凹写过……而我们今天要说的汪曾祺更是在“小”中善于着笔的佼佼者。
  
  在现在的中国,而“大”更象是少数人的一种专利。譬如说市长,在一般人的眼里,他的政绩就是盖了高楼修了几座立交桥什么的。至于别的政绩,偶尔一天我们也会从电视里看见他在某个小角落握住某位平民的手,至于其它一些日子是不是这样,我也实在无法知道。更何况这些本是他分内应该做的小事,但因为其小其琐碎而实在无法表现,假使以意为之,天天录成电视,我们看电视的人也就生厌了,还是情愿他们多盖几座高楼多修几座立交桥为好,这也是一时间里猪尾巴戏满天飞的原因。如果把这样的视角转到文坛上,一篇文字的长短,书的厚薄,一年是否出过几部书,却又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一条法则。所以,题目无论如何要大,这文字无论如何要长起来,而出书与否,却又成为文坛的一种身份验证。每到这里,我就想起明朝唐顺之给门人说坚决不给自己出文集的决心,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他一时的愤懑,等到他死后,他的门人照旧把他的文集印的飞快。
  
  还是回到“小”字上来吧,前两天和朋友闲来无事说起吃的时候,极尽画饼望梅之能事。忽地想到汪曾祺有一本谈“吃”的书,那里面的饮食说屑,细细品来,如闻前朝旧事,隔江琵琶,颇多兴味。其实这些,再用他老先生的一句话说,“不过,这种东西没有了,也就没有了。”
  


  难以想象像我这样情绪如此大起大落的人,竟然还在夏日午后像模像样地读“中国最后一位士大夫”汪曾祺,大概这样清淡这样仙风雅骨的文字才能让我平静下来,像白米饭仔细咀嚼方能咂出甘甜滋味,像白开水虽无味然最适合人体饮用,情到浓时才显淡,越是醇厚越是藏巧露拙,你当他是信手拈来佳句天成的呢,其实句句藏了机锋用心安排的呢,只是大家的自然浑然不觉做作,即使他在文学评论《短篇小说的本质》中,依然保持着亲和的本色,极为平易近人兼深入浅出,看得不免会心一笑算是极得我心.且看这一段:“泰戈尔告诉罗曼*罗兰他要学画了,他觉得有些东西文字表达不出来,只有颜色线条胜任。”让我想起刚故世的安东尼奥尼在高龄多病的情况下,用绘画代替了影象,同样是艺术,不同的形式相通的精神,总归是自我释放的方式;
  
  而开篇的《花园》一文,简直舒服自然到空灵境界,写汪老小时候逗虫摘花,写意家中老小,全是白描,宛如摄影机一个360度大全景扫过院子扫过深夜的花园扫过地上甲虫,于是一个孩子快活的童年活灵活现地浮现了,没有成人故意模仿稚童矫情的口吻与实则居高临下的圆熟眼光,一切都流淌在孩子深沉的回忆里,他说“一下雨,什么颜色都郁起来”,“那棵龙爪槐是我一个人的。我熟悉它的一切好处,知道哪个枝子适合哪种姿势。”不知为何,这些文字总让我想起朱天文<冬冬的假期》,小孩子午睡时睡不着就睁着眼睛听窗外的蝉鸣看树枝间露出的一小方天空,同样的幽思无穷,且同样的传统儒雅.最妙的是结尾:“那一次,我感觉我跟我父亲靠得近极了。”后面有两行文字记载:“四月二日。月光清极。夜气大凉。似乎该再写一段作为收尾,但又似无须了。便这样吧,日后再说。逝者如斯。”这一小段可看作他对“留白”的最好阐述;
  
  《笔下处处有人》是谈论戏曲剧本《四进士》,我虽对戏曲不感兴趣,但经他风趣分析,竟也读得兴致盎然;
  
  《沈从文和他的边城》,有关《边城》已谈论太多,但因汪曾祺师承沈从文,所以更有价值一读,同样淡雅的文字,汪老将字后面的微妙与曼妙洞悉地清清楚楚,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的凄美与彷徨;
  
  他作品的一大特色是关注民俗,和风物人情,仿佛看到他闲庭信步穿梭在花市、画舫、食肆、戏园、校舍之间,各等小人物与名人无不生动跃然于纸上。的确,“文如其人”是对作家的最高评价,做文做事到如此境界,阖为尽善尽美。


汪曾祺很多小说结尾都是,×××死了。很有意思。


不过,这种东西没有了,也就没有了
这个说法我很理解
我是从京剧开始了解老前辈的,而且我对戏的态度,更倾向于把它看成是一种文化现象,放到中国甚至人类的文化进程里来理解,所以不像大部分戏迷,对现在传统艺术的不景气,我是没什么不好的感受的。所以,这句话我很理解。自古以来失传的东西不计其数,不是那个时代了,自然也就没有了。没有了,也就没有了
如此而已


若干年前,在拆除北京各朝代牌坊的时候,梁思成曾给周恩来说,“总理,不能拆,这些各朝代的牌坊在夕阳西下时有种独特的美感,”但周总理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于是就拆掉了,后来又重建了。在反反复复中,我们丢失了许多美好的东西~~


自古以来拆的多了,没了就没了吧
大明宫怎么样,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


他写的泰山很大
"我写不了泰山"
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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