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分界线
2010-3
贵州人民出版社
韩先绪
292
这是一本沉甸甸的书。 说它沉甸甸的,不是指书本厚,份量重,篇幅大。这本书的篇幅不大,份量也不重,更不厚。说它沉甸甸的,指的是书中用记实的笔调,书写了七个读来令人感觉沉重的故事。这些故事的主人翁现在都被囚禁在大墙之内,他们一个个都是重刑犯人。《横跨维多利亚的罪恶》,写的是梁晓民组织卖淫、从中渔利的罪恶。《毒贩,跨入国门……》写的则是一个叫雨中生的缅甸籍犯人,为贵阳女子段生丽介绍买卖毒品,充当中间人的故事。《倒在路箭下的背影》更是细致刻画了一位总工程师、处长阎幢一步一步滑向深渊的过程,读来促人警醒。 特别是描写女性犯罪的三个中篇,更是振聋发聩。《黑血》写出女性犯罪的残忍性;《孪女孽债》展现出教育的弱点和孪生姊妹的无知;《白罂粟》写出了一个纯洁少女向女毒犯嬗变的过程。
《人生分界线》是一本让人震撼的书。作者是一位从事监狱管理工作二十余年的司法工作者。他以自己特有的身份和责任,长期关注在押犯的犯罪与改造,并与他们进行面对面的采访和交流,以生动的笔触再现了几位重刑犯的犯罪经历和心理历程,传奇、惊险,读了让人振聋发聩。
韩先绪,曾用笔名:晓寒。贵州省大方县人。1974年入伍,1984年转业到某省监狱,曾任监狱长。1980年开始从事业余文学创作。已经在各级各类书籍报刊发表诗歌200余首,小说散文数十万字。作品曾收入多种选集。诗文多次获奖。已出版有诗集《高原魂》、《凹凸之恋》,小说集《捏魂》,散文集《飘移的沟壑》现供职于省司法警官学校,中国法学学会会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
序作者自言上集黑血她鼓圆愦懑的瞳仁,她要看看:他的血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是热的还是冷的,他到底是人还是畜生。孪女孽债杉杉和松松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上山丘,迈着十分沉重的脚步走上拜台,当她们其真切切看清石碑上用仿宋体刻的父母的名字时,才如梦初醒,双双跪在父母的坟前:“爸爸、妈妈,女儿不起你们啊!”随后便放声痛哭……白罂粟那洁白的花朵牵系着罪孽邪恶,像一团团招魂的旗幡,在阳光下飘着恶毒的光芒,这种光芒让多少人心惊肉跳,又让多少人萌仆后继,一茬茬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下集爆炸,正午开始倒在路箭下的背影凋零的四季血凝九·一二沉重的情债从天之骄子到囚徒超越“零”界线横跨维多利亚的罪恶毒贩,跨入国门大漠逃亡
蓝兰毕业后,分回矿幼儿园当了一名光荣的幼儿教师。八十年代中期,蓝兰和谭勇终于完成了热恋,走进婚姻的殿堂。次年,他们爱的结晶——女儿谭菲降生。谭菲降生后,蓝兰就更忙了。谭勇的单位隔矿有三十余公里。他经常不在家。她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带菲菲,一天到晚忙得不亦乐乎。幼儿园工作更是一个细微的活儿,稍不注意,幼儿们就会闹出许多麻烦,幼师要求责任心强,它和其他教师有区别,灵活心细是做幼师的必备素质。 从情理上说,有女儿后,蓝兰和谭勇,都应对这个家负责任,真正意义上的家才能完美。从道义和责任上,家都应成为每个成员心中的一块丰碑,建造、呵护它是家庭成员的责任,唯有如此,家庭这个社会的细胞方显出神圣! 菲菲降生后,蓝兰发现谭勇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不仅平时下班不回家,有时连周末双休日都不回家。 恋爱时的热乎,曾经的山盟海誓,都荡然无存,小鸟依人那浪漫的情怀只是短暂的一瞬就悄然逝去。在他心中,爱情已经是一个被涂抹了的字眼,想废弃就废弃,那种变异的意识,已成为唯利是图的变种。 谭勇不回来,蓝兰不能不去找他,有时她带着女儿菲菲来到他工作的郊区,谭勇在单位有宿舍。每次蓝兰和女儿来,谭勇都表现出不热不冷,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的样子,这让蓝兰产生某种猜疑。当蓝兰问他为何不回家时,谭勇总以一个忙字来推托。她明知是托词,但也没多追问,更不便深究。但到晚上睡觉时,细心的蓝兰在枕头上发现了女人的长发。这不能不使她产生怀疑,他不回家的答案分外明白了。蓝兰虽然怀疑,但是没有真凭实据,所以此时也不便一竿子插到底把谜底揭穿。怀疑始终是怀疑,“捉奸要捉双”,这是古往今来捉奸的要诀。这几根女人的头发,蓝兰不再理会它。不能因为几根长头发毁了这个家,毁了她们曾经的山盟海誓,让女儿成为一个残缺家庭的孩子,对她的成长造成不良影响。此刻她更多想到的不是丈夫,而是孩子。
全国第一本 高度戒备监狱 监狱长手记 根据发生在某省大案要案 创作的纪实文学 惊醒世人 警示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