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自然的交融
2002-1-1
云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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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自然德交融:雪国》通过川端康成的一本短篇小说《雪国》来论述素质教育。传统经典中的好文学,浇溉和滋养着我们的心灵,使我们有涵养与情趣;而圣哲格言,在为人处事方面给我们以指引,不致使我们陷入困惑的黑暗中。
作者经历1.幼失怙恃2.孑孓少年3.驰骋文坛4.战争风云5.回归传统6.顶峰与终结成书过程、版本演化1.发表经过2.内容变迁3.创作经历4.手抄遗稿人物分析1.岛村2.驹子3.叶子结构内容与思想价值1.关注女性2.编织结构3.爱的饥渴4.异乡情结5.死的归宿:徒劳艺术特色1.自然与人性的交融合2.“独白”与“感觉”的文学3.抒情性与叙事性传统与现代1.文化的渊源2.东方与西洋三岛、汤泽、电影1.“不二的师友2.越后汤泽3.电影与戏剧深远影响和隆重纪念1.一生著述2.翻译与接受3.中国的《雪国》研究回顾4.20世纪90年代的研究成果5.隆重的纪念作品节录主要参考书目
昭和九年(1934年),川端收到内务省警保局局长松本学的一封请柬,邀请他参加一次聚会,他欣然前往,没想到在聚会上松本学突然宣布“文艺恳谈会”成立,这令川端感到非常意外。实际上,这是政府打着“文艺复兴”的幌子成立的御用组织,它试图通过纠集起来的一批知名作家左右日本文坛,加强对文艺动向的监控,为国家主义服务。川端了解真相之后,一方面虽然尽力解释自己对“文艺恳谈会”的性质和目的一无所知,是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列入名册、而不是主动参加的,但另一方面却没有积极地设法脱离或抵抗,仍然出席例行的会员聚会。为了避免陷入“文艺恳谈会”内部的是非,川端声明将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写作。他企望着文艺的绝对自由,但同时又意识到这只是一个虚幻的理想,“任何时候都是不现实的”。身处“文艺恳谈会”之中的川端,内心已经感到“眼下所允许进行的文艺活动距理想太远”,以致难以忍受。昭和十一年(1936年)元月,他终于写下了《告别“文艺时评”》一文。无奈地决定终止文学评论活动。文中川端倾吐了自己的苦闷和寂寞,认为眼下的文坛已经看不到有价值、有良心的作品,所以,此时的文学阅读已不仅是一种无效的徒劳,一种身心精力的浪费,而且更是一种精神的堕落:为此,他痛心疾首地发出无力的呼告:“不要在一夜之间制造出粗糙的战争文学,否则会遗臭万年。”并且正式宣告搁笔,放弃已经活跃了十余年的文艺时评这块领域。 但是,川端始终徘徊于“文艺恳谈会”内外。昭和十二年(1937年),《雪国》获得了“文艺恳谈会”主办的第三界“文艺恳谈会奖”。他不但没有拒绝领奖,还用这笔奖金在轻井泽购置了一栋山间别墅。 随着时局日益严峻,川端也不得不应日本关东军的特邀,到中国东北的奉天(今沈阳)、抚顺、海拉尔、哈尔滨、新京(今长春)等地进行了访问。访问结束后,川端自费留下研究满洲文化,回国后写了文学杂感《满洲国文学》和《满洲的书》,又将中国东北地区十至二十岁的青少年所写的文章编辑成《满洲国青少年生活记》和《满洲各民族创作选集》0他还收集整理中国东北作家以及日本作家关于满洲题材的作品,将其编选为《满洲各民族创作选集》。这些作品尽量从纯文化的视角出发,几乎一律回避了政治与战争的话题。除此之外,川端没有写作任何直接为日本关东军歌功颂德的作品。他说:“我没有将满洲之行写在纸上,但我觉得是写在心卜了。”满洲和华北的旅行之后有两年之久,川端难于从事写作,他把这种困境归罪于在这次旅行中所受到的心灵的震撼。 川端就这样以我行我素的姿态少量地发表着作品。这一时期的创作,总的来说很少受到尘嚣四起的战争文学的影响,如《禽兽》、《名人》等等。至少在表面上川端尽力保持着旁观者的立场,静观战事发展。但无论是否由衷,他某些作品的言辞间也多少含有美化日本侵略的意味。彻底摆脱战争的阴影是不可能的,在艺术或自我的世界躲藏起来只是天真的幻想。一心游离于现实的川端处境就越发尴尬。 在《天授之子》一文中,川端回顾了这段历史:“我对发动太平洋战争的日本,是最消极的合作,也是最消极的抵抗。”在《独影自命》中他又总结道:“我也不曾有过对日本像神一样的狂热和盲目的爱。我只不过经常地怀着孤独的悲哀为日本人感到悲伤。因为战败,这种悲哀渗透进了骨头。但反过来它又使我的灵魂获得了自由和安定。”川端本人对自己在战争中的立场是大抵满意的.甚至感到自己当时的表现是“一种与战争龃龉的举动”,在精神上有一种“摆脱了战争的美”,这也是“对时事的反抗和讽刺”。 徘徊在矛盾之中的川端,并没有松懈文艺界的活动。他先后参加了众多文艺奖项的设立和评选工作,并担任评选委员。昭和十年(1935年)一月,文艺春秋社创立了芥川奖和直木奖,这是那一时期日本文坛上令人欣喜和安慰的大事。二者分别是纯文学领域和大众文学领域的新人奖,川端作为“发掘文学新人的名人”理所当然地担任了评选委员。这两个奖项至今仍是日本最著名的文学新人奖,许多文学青年都是通过这两个奖项在文坛获得立足之地的。芥川奖和直木奖创立之后不到两年,以已故的池谷信三郎的名义又设立了“池谷信三郎奖”,川端也担任了评选委员。昭和十三年(1938年),在日本文学振兴大会上。设立了“菊池宽奖”。这是针对中年作家的精进奖,川端先是评委,后来以其《故园》和《夕阳》成为战前最后一届(第六届)“菊池宽奖”的获奖者。与此同时,川端还致力于培养少年儿童和女性的写作能力,他编选过少儿读物,阅读了大量小学生的作文和初学写作的女性的投稿。这些妇女儿童的文章虽然还淡不上真正的文学作品,但字里行间流溢着毫不矫情的率真和朴素自然的纯情,使川端在严酷的战争环境中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昭和十九年(1944年)六月,日本文学振兴会又设立了“战记文学奖”,川端与佐藤春夫、丹羽文雄等人担当遴选者。直至战后,“芥川奖”恢复,以及改造社创立“横光利一奖”时,川端始终担任着这些奖项的评选工作。20世纪50年代以后,他还成为新创立的“小学馆儿童文化奖”的文学部门的评选委员。昭和二十九年,岸田国士逝世后.新潮社为了纪念他创设了“岸田演剧奖”。同时还设立了“新潮社文学奖”.这两个奖项的评委中自然也少不了川端的名字。川端的文学生涯不仅是创作的生涯,而且是积极从事文学评论、热情投身文坛活动的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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