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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秘史

刘旭 宁夏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5  

出版社:

宁夏人民出版社  

作者:

刘旭  

页数:

382  

内容概要

  列位看官,《大帅秘史》说的是北洋军阀“大帅”们殃民的故事,北洋军阀各位“大帅”,最先以袁世凯为头目,后分化成段祺瑞的皖系、冯国璋的直系和张作霖的奉系。构成一幅光怪陆离的群丑图。书中主角张兆坤虽是向壁虚构,但也以几个真实人物为原型刻画而成。  列位看官,百姓含辛茹苦养活这帮“大帅”,本意是让他们保国卫民。不料以袁世凯为首的北洋军阀“大帅”们,荒淫无耻,穷奢极欲,过着颓废糜烂的生活。他们拼命维护自己的私利,整日里枪林弹雨,混战不休,焚溺、杀戮、劫掠、搜刮、奸淫,无所不用其极,干尽殃民的勾当。使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中,冤屈难诉。北洋军阀统治中国十余年,殃民丑恶暴行罄竹难书。  书中故事大多来自珍贵史料,世所罕见,甚至于闻所未闻。

作者简介

  刘旭,说话的姓刘名旭,乃天津静海人兵,虽已是年届不惑,却钟情于历史掌小说,作品在海内外媒体上发表、出版,总计达数百万字,引起列位看官较大反响。

书籍目录

楔子 留余党迷离扑朔 创宗教蛊惑人心第一回 出大盗偷鸡摸狗 谋顶戴西走东奔第二回 性顽劣窥探春闺 喜偷情宣淫神庙第三回 逞威风走马上任 思淫欲命归黄泉第四回 是非地含垢忍辱 避风港漂洋过海第五回 善权衡祸伏福倚 生变故覆地翻天第六回 习博弈吞云吐雾 施毒计卖主求荣第七回 剿神团杯弓蛇影 归山寨入口添丁第八回 绑红票抢黄花女 绿林汉建白虎堂第九回 盼招安通幽曲径 投军旅臭味相投第十回 树牌位只知大帅 建监牢不识小民第十一回 虎狼窝身陷娇女 温柔乡陶醉莽夫第十二回 当大帅火烧名镇 做先锋逞凶古城第十三回 莽屠夫肆意诛戮 汉奸贼扫荡地方第十四回 泄春光娼妓有义 抢便壶兵痞无情第十五回 杀无辜覆掌成雨 唆兵变翻手为云第十六回 太无能养寇自重 真阴险暗害元勋第十七回 焚商埠故伎重演 掠古都老调再弹第十八回 淫邪行摧花辣手 逞霸道荼毒生灵第十九回 遇小妾梅开二度 殴大婆吃醋争风第二十回 窃国贼盗救国款 双枪将办将军团第二十一回 报怨恨烧杀民 众施暴行蹂躏地方第二十二回 买杀手草菅性命 赔姨太笼络人心第二十三回 刈伏莽招兵买马 网鲤鱼子孓不留第二十四回 屠山城伏莽施暴 溺大江虎杰噬人第二十五回 安武军淫乱才女 侉子兵买卖平民第二十六回 鲇鱼套毒魔套住 长毒菌茶毒地方第二十七回 添家产家乡肆虐 镇湘楼难镇湘江第二十八回 暂编师失利闹饷 讨逆军全胜奏功第二十九回 依大帅走投无路 归胡子柳暗花明第三十回  夺车站出其不意 打名楼突发雄风第三十一回 整败兵东山再起 招人马白俄来投第三十二回 争总统军阀贿选 大罢工屠杀劳工第三十三回 剃头店杀人劫色 沁香楼砸抢复仇第三十四回 图发达另立门户 吃狗肉兴趣盎然第三十五回 编联军滥竽充数 作歪诗力拔头筹第三十六回 文秀才丧命闹市 洋学生血溅府门第三十七回 斗蟋蟀兄弟上阵 屠志士父子掉头第三十八回 听电话横行霸道 绑肉票搜刮敛财第三十九回 背人道虐杀民众 违公法毒气攻城第四十回  斩使者凶残暴露 施毒计落荒而逃尾声 无棺椁故土遇刺 有灾殃客死他乡

章节摘录

  第一回 留余孽偷鸡摸狗 谋顶戴西走东奔  清光绪七年(1881年)五月的一天,正是晌午时分,冒着蒙蒙细雨,一位公子带着从上海四马路(今福州路)妓院买来的姨太太沈氏,骑马来到山东莱州府城外。  公子长着一颗大肉头,虽年纪不大,却早生白发,胖乎乎地五短身材,找不到脖颈、四肢,撇着八字脚骑在马上,活像一只癞蛤蟆。他勒住马匹,站在雨中,张开大嘴,长吁吸气,露出怡然自得的神态。他抬眼仔细观瞧,透过雨雾,但见山峦丘陵连绵不断,掩映在树林草莽中间,不时有乌云从山顶飘过。脚下的黄土路泥泞不堪,蜿蜒前行,直抵不远处一座青色的府城下。远处是蔚蓝色的大海,波光浩淼,茫无边际。海燕在波峰浪尖上飞翔,发出欢快的鸣叫。  公子看罢,催马前行,带着沈氏,走进莱州府西城门。莱州府城呈长方形,城墙高三丈九尺、宽五丈一尺、周长十一里,四角建有角楼,外面有护城河环绕,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城门口护城河上搭着吊桥。城内有十字交叉的街道,街道两旁林立着店铺、酒家、茶馆、烟馆、宝局等,钟鼓楼就位于交叉口。此刻细雨已停,公子沿着南大街,找到“仙人居酒家”,下马歇息用饭。这“仙人居酒家”是个二层楼,本是当地新科举人陈四谟开的大买卖,每天人来人往,日进斗金,生意兴隆。  陈掌柜见公子身穿驼色亮纱大褂,腰带系着一个金银牌,牌上有耳勺、镊子、牙签,完全不是普通人打扮。姨太太上身穿绣花月白对襟袄,下身穿绣花翠绿月华裙,另外还披着一件过膝低领粉红斗篷,头上插满镶着珠宝的钗钿。  陈掌柜看罢,不敢怠慢,连忙喊来跑堂,把手巾递给公子,让他擦去雨水。  待到公子擦罢,陈掌柜疑惑地问道:“听客官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是何方人士?”  公子笑笑,大大咧咧地答道:“俺叫袁世凯,是河南项城人士,这是俺的姨太太,到登州府去投军。”  陈掌柜听罢,亲热地说道:“原来是袁公子,幸会幸会。公子不必着急,这里距登州府一百八十余里,路程不远了。”  袁世凯,字慰庭,本是河南项城人。自幼喜欢酗酒狂饮,走马斗狗,纵情声色。他今年二十岁,其父袁保中花钱替他买了个道员,让他到山东登州府(今山东蓬莱)投奔淮军将领吴长庆,谋个出人头地的差事。  陈掌柜热情相邀,把袁世凯、沈氏让进二楼雅间。袁世凯刚刚在雅间落座,忽听得唢呐声由远而近,吹得正是《双蝴蝶》,确实让人欢喜欲狂。袁世凯本是纨绔子弟,性喜凑热闹、瞧新鲜,忙从桌边站起来,走到打开的窗户前,伸出脑袋仔细观瞧。  袁世凯不看则已,看后不住地啧啧称奇。但见酒家楼下大街上,走来一个新郎官,头戴黑瓜皮帽,身穿灰布长袍,十字披红。他身后跟着一个小毛驴,毛驴上侧坐着一个新娘子,头上蒙块红盖头,上身穿红绣花对襟布袄,下身穿红布凤尾裙。除了几个吹鼓手正在起劲地吹着唢呐,此外别无一人。  陈掌柜从厨房端来酒菜,放在八仙桌上。沈氏站在袁世凯身边,也觉得稀罕,便问刚刚赶来的陈掌柜:“侬看呀,这家娶老婆蛮有意思,就几个吹鼓手,为什么没有别的仪仗呢?”  陈掌柜往楼下看了看,不由得长叹一声,用同情的口吻答道:“新郎官名叫张长善,住在城里西大街,在‘戏凤鸡舍’当伙计。他父亲早逝,弄得家境贫寒,这娶亲行头,听说还是租来的。新娘是城东南常家三闺女,模样漂亮,可惜天生就一双大脚,没人愿意要,老大不小,方才嫁给张长善。”  “噢——”袁世凯恍然大悟,咂着嘴巴说道:“俺说这媳妇娶的与众不同,原来事出有因。”  待到张长善娶亲的小毛驴走过,袁世凯、沈氏返身回到桌边。桌上摆着七个碟子、八个碗,另外还有一壶好酒。其中最特别的是,碟子里有十来个大螃蟹,每个螃蟹壳上,都有三个隆起的鼓包,壳边两侧各有九个锯齿,最后一齿特别长,形似梭子。  袁世凯登时来了食欲,拿起一只大螃蟹,打开蟹壳,挖出蟹膏,放在嘴里咀嚼一番,果然味道鲜美可口,不住声夸赞道:“好蟹,好蟹。”  陈掌柜见状,得意扬扬地介绍道:“这就是闻名天下的莱州府大蟹,是此地的特产。因它壳上有三个隆起的鼓包,最后一齿形似梭子,故称三疣梭子蟹。这种螃蟹个大味鲜,肉质细嫩,鲜美可口,煞是馋人。”  袁世凯听罢,一边不停地狼吞虎咽,一边从怀里掏出十两纹银,笑容可掬地对陈掌柜说:“你再给俺准备三十斤大蟹,俺要当礼物送给吴长庆大帅,要一色上等货,成色可不能差喽。”  陈掌柜见袁世凯神情庄重,忙接过银两,赌咒发誓道:“袁公子放心,俺马上去办。”  就这样,袁世凯搂着沈氏,开怀畅饮,直到酩酊大醉,方才从桌前起身。沈氏扶袁世凯下楼,摇摇晃晃地出了酒家。袁世凯抬头望望日头,见天已过午,忙把沈氏抱到马背上。他翻身上马,两手紧搂着沈氏,带着用苇席包裹好的三十斤大蟹,出了莱州府东面的澄清门,打马直奔登州府。  袁世凯、沈氏赶到登州府,来到淮军大帐,见过吴长庆,跪倒叩头,送上三十斤大蟹。吴长庆见世交子弟来投,自然高看一眼,让袁世凯当营务处帮办。半年后,袁世凯、沈氏跟着吴长庆的淮军,坐上兵舰,漂洋过海,直抵朝鲜驻扎,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张长善把常家三闺女娶进家门,拜过天地,共人洞房,揭掉盖头,成就夫妻,也算得夫唱妇随,凤鸾和鸣。过门后,常氏方知张长善家境贫寒,后悔不已。无奈自己天生就一双大脚,没人愿意要,再加上四姑娘威逼利诱,不允退婚,她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暗中痛恨信口雌黄的媒婆。  这一日,四姑娘早早起床,放开自己一双大脚,带着儿媳常氏出城,到城南坟地祭扫张梦魁。二人烧香、燃烛、上供、磕头已毕,眼见常氏拜罢祖先,四姑娘乐得合不拢嘴。四姑娘闲来无事,与常氏偷偷诉说家史,传她坤艮教义。常氏听罢,少不得大吃一惊,方知公爹张梦魁乃坤艮教小趟主,婆婆四姑娘、史怀祥兄妹二人也非等闲之辈,乃是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至今负案在逃。她虽担惊受怕,但日久天长,对坤艮教装神弄鬼的手法,也略知一二。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过去一年。一天傍黑时分,张长善离开“戏凤鸡舍”,回到家里。常氏伺候张长善洗漱完毕,上炕就寝。张长善忙里偷闲,少不得玩弄常氏一番。常氏尽管身怀六甲,却不敢得罪丈夫,勉强奉承。张长善心满意足,方才暂时歇手,将常氏丢开,翻然睡去。  张长善睡得正香,一条毒蛇爬到他身上,蛇信乱舞。他吓得猛然睁开眼,就听得常氏在身旁发出痛苦地嚎叫声:“奶奶呦,俺实在受不了,痛死俺啦!”  张长善方知刚才是南柯一梦,见常氏躺在炕上待产,急忙喊来四姑娘伺候。他在屋门外等待消息,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不时地倾听屋里的动静。  突然,常氏停止鬼哭狼嚎,代之以婴儿沙哑的啼哭声。  “哇——”随着婴儿啼哭声,四姑娘跑出屋来,兴高采烈地告诉张长善道,“是个小子。”  张长善听罢,在黑暗中停下脚步。他惊喜交加地奔进屋里,爱怜地抱起新生婴儿,仔细打量一番。但见新生儿长着两个牛眼,一只猪鼻,身材长大,皮糙肉厚,长满黑毛,正裂着大嘴干号,七分虽然像人,三分却像梦中的毒蛇。  常氏十分疲倦,长吁一口气,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张长善朝常氏点点头,沉思半晌,慢吞吞地说道:“俺能有儿子,这都是你的功劳。盼他将来重兴坤艮教,就叫兆坤吧。”  常氏听罢,伸手抱过婴儿,亲吻着他,不停地招呼道:“兆坤,兆坤。”  婴儿躺在常氏怀里,不理不睬,依然裂着大嘴,号啕大哭。  张兆坤长到五六岁时,四姑娘咽气蹬腿,张家更加衰败,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已经穷得叮当响,到后来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锅都揭不开了。张兆坤却食量极大,一口气能吃十几个菜饼子,仍然喊饿。张长善见状,气得破口大骂,说张兆坤是“饿死鬼转生”。  常氏见张长善生了气,从破褂子里掏出几个铜子,放在张兆坤手心里,无奈地对他说:“这是娘编草帽辫挣来的,你去买点吃的吧。”  张兆坤瞟了一眼怒气未消的张长善,二话不说,抓起铜子,飞也似的跑出家门。他用铜子买了些吃食,狼吞虎咽,方才填饱肚皮。  常氏见张长善活得窝窝囊囊,连老婆、儿子都养不活,只靠自己编草帽辫维持生计,少不得坐在破炕沿上,对他发几句牢骚。她饥肠辘辘,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孩他爹,你太没本事了,这样下去,全家人都得饿死。”  张长善本来苦恼不堪,如泄气皮球一般,听常氏如此说,登时火冒三丈,恼怒地问道:“你这个臭婆娘,是不是埋怨老子没本事?”  常氏号啕大哭,悲悲切切地说:“俺受够了,你如果发不了财,干脆把俺卖了,换回钱给孩子买点吃的。”  “你——”张长善听罢,恼羞成怒,扬手给常氏一个大耳光。他犹不解气,脱下一只鞋,没头没脑地朝常氏打去,嘴里大骂道,“奶奶的,反啦!你个臭婆娘,天生就一双大脚,竟敢嫌老子穷。”  正在此时,张兆坤闯进屋里,蹦到张长善面前,傻里傻气地叫嚷道:“爹,你别打啦,等俺长大了,给你买好多白面大饼,堆起来比云峰山还高。”  张长善瞪着张兆坤,鼻子里“哼”了一声,用讥讽的口吻说:“别吹牛了,咱家坟头没那个好风水。”  张兆坤觉得爹对不起娘,跑过去拉住常氏衣襟,赌咒发誓道:“娘,俺长大后一定要当大官、发大财,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常氏听罢,不由得潸然泪下,哽咽着说:“真有那个时候,老天可就睁眼了。”  傍黑时分,张长善吹灭油灯,搂着常氏上炕。常氏躺在丈夫身旁,抚摸遍体鳞伤,无可奈何地说:“俺看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赶紧想个法子吧。”  张长善嘬着牙床,支吾半晌,方才吞吞吐吐地说:“除了你白天想的法子,没有其他好主意。”  常氏从炕上爬起来,紧紧地抱住张长善,哭哭啼啼地乞求道:“孩他爹,只要能救儿子,你就把俺卖了吧。”  张长善怔了半晌,挣脱常氏怀抱,起身穿上衣服,心事重重地走出屋子,忘记关上破烂不堪的屋门。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常氏早早地起床,替儿子缝补破衣服,含情脉脉地望着张兆坤。见儿子鼾然酣睡,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唤醒他。张兆坤被娘唤醒,揉着蒙陇睡眼,不情愿地从炕上爬起来。  常氏强忍悲痛,替儿子打好小辫,穿好衣服,揩于脸上污渍。她眼含热泪,反复叮咛道:“今后你要听爹的话,不要惹他生气,听到没有?”  张兆坤心中疑惑,不敢张口问娘,只是不住地连连点头。正在这时,有人在外面拍打院门,常氏丢下张兆坤,恋恋不舍地走出屋子。张兆坤等了半晌,不见娘回到屋里来。他跳下破炕,赶到屋外寻找,却被站在屋门前的张长善拉住了。  见张兆坤魂不守舍的样子,张长善手指他的鼻子尖,声色俱厉地嚎叫道:“不许出去找你娘,否则老子打死你!”  张兆坤吓坏了,浑身直打哆嗦,再也不敢挪动脚步。张长善把儿子拉到屋里,随手闩上屋门,怒气冲冲地说:“你个饿死鬼,滚到炕上去,别再惹老子生气。”  张长善气呼呼地坐在炕边,嘴里不停地大骂张兆坤。他实在骂累了,倒头便睡。张兆坤乖乖地爬上炕,龟缩在墙角里,“哇哇”大哭不止。他哭了半天,见张长善不答理自己,只好停下来。他悄悄地打开房门,磨磨蹭蹭地出了屋,蹑手蹑脚地跑到院子里,却发现亲娘踪迹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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