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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加索的战争

(美)马丁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08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作者:

(美)马丁  

页数:

201  

译者:

林立等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家乡小镇遭受的惨无人道的轰炸,激起了毕加索的创作灵感,于是20世纪一幅伟大的艺术作品《格尔尼卡》诞生了,它震撼了整个世界,向世人呼吁着和平。它以无声的愤怒、强大的震撼力显示出艺术的力量。它的命运牵连着一个国家的命运,牵动着西班牙人民的心。《格尔尼卡》像一个流浪者,漂流海外,四处奔波,最终得以返回故乡――民主的西班牙。  你们认为艺术家应该是怎样的人?一个白痴,只要有眼睛就能当画家……不,绘画不是房屋的装饰,它是抗击敌人的武器。――毕加索  1937年4月26日,西班牙北部巴斯克地区的格尔尼卡镇是一个热闹的集日。就在这天下午,纳粹德国空军应西班牙空军上将佛朗哥及其叛军要求开始对格尔尼卡的商店、民房、村庄进行野蛮轰炸。三个半小时之后:房屋、村庄变成废墟,平民百姓死伤无数。这是现代战争首次蓄意对非军事目标进行的大规模袭击。这种恐怖主义暴行和难以言表的凶残行径激怒了世界人民,也激怒了毕加索。移居法国的西班牙人毕加索立即对家乡遭受的轰炸做出反应,创作了20世纪最伟大的艺术作品――油画《格尔尼卡》。

作者简介

作者:(美国)拉塞尔·马丁(Martin Russell) 译者:林立拉塞尔·马丁,一直生活在美国盐湖城和丹佛这两座城市。他以前所著的小说、散文共七部,其中包括获得班克罗夫特历史奖(Caroline Bancroft History Prize)的作品《坚如水坎》,获得很高赞誉的《走邮沉寂》,以及获得《洛杉面时报》年度最畅销书和《华盛顿邮报》年度最佳图书奖的作品《贝多花的头发》。

书籍目录

序第一章 西班牙人的幽魂第二章 斗牛场 的记忆第三章 形象溢于笔端第四章 拯救西班牙!第五章 一双靴子的入场券第六章 流亡海外的人们第七章 最后的“流亡者”《格尔尼卡》第八章 落叶归根:《格尔尼卡》返回格尔尼卡跋参考文献致谢译后记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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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详细的描写,很不错


  前天去中关村,本意是想买韩寒的独唱团,然后在图书城边上的一条街的某个书店里发现了这本书,有些陈旧,有些盗版,还是毅然买下。
  
  这年头有关西班牙文学艺术历史的书籍少之又少,以至于毛姆在大约一百年前大声疾呼“西班牙人生活,感受,行动,唯独不思考。这个国家的哲学可以用一个字概括,那就是人。”
  
  其实,伟大诗人洛尔加也是这样想的。以至于这位在内战中因为非命死于家乡的格拉纳达世人直言不讳道“西班牙是唯一一个把死亡视作一种自然景观的国家。”想来确实如此,这个国家热衷于斗牛这个非彼亡即己亡的事业中,这个国家的奥萨苏纳今年7月可以不看四年一届的世界杯(何况西班牙夺冠),而仍然把全部精力投入到那里传统的奔牛节活动中。或许,这类事儿就是天主教一直宣扬的一种精神和这个国家一直以来的精神寄托。
  
  接下来说说格尔尼卡。昨天下午去中国美术馆看了吴冠中先生纪念展顺便到楼下书店买了一本西班牙普拉多美术馆的精品简介书。毕加索的格尔尼卡出现在书的最后一页,或许毕加索是出生最晚的画家因此如是。不过这似乎不大成立,比如穆里略出生晚于鲁本斯其作品却放在佛兰德斯画家之前。一种解释或许是认为马德里人担心巴斯克人具体说是格尔尼卡人没有保护这幅画的能力。以至于这幅20世纪最有价值的油画敬陪末座。
  
  其实马德里人惧怕巴斯克人也可以从足球上场找到根据。上赛季皇马客场被毕尔巴鄂竞技整了个1比0担心害怕,回到主场虽然知道是对方老臣耶斯特的19年告别演出却依然靠主裁判放出大招5比1痛杀对手美其名曰复仇兼紧逼巴萨。其实西甲挺悲哀的,连我这样常年研究西甲的人都感到了莫名的无助。
  
  其实,这完全不是大事儿。对于一个民族,一个地区,一个有能力掌管自身事物的集体来说,如同格尔尼卡这样受到歧视的实属罕见。格尔尼卡作为巴斯克地区的骄傲就像中央不会把布达拉宫的壁画搬到北京不会把复旦的毛主席像空运到北大一个道理。可惜呢,后弗朗哥时代的西班牙政府还没能掌握好情感区间。巴斯克人想来既然这幅画已经从纽约回到了马德里,再陆路运输这么一段怎会不行。
  
  剃光头发微,马德里人有话语权,首都说了:1.巴斯克人缺乏保护这幅画的能力;2.这幅画经不起长途运输。两个自己扇了自己巴掌的理由,马德里政府却像在联赛中靠裁判大开杀戒到欧冠被人狂屠的皇马一样滋生出了无与伦比的膨胀自信抑或说是自残。
  
  巴斯克人不是笨蛋,第一点否认了他们拥有保护地区文化遗产的权利,这可以看做马德里队西班牙周边城市的文化侵略,难怪近在咫尺的萨拉曼卡人也对马德里的所谓文化元素嗤之以鼻。萨拉曼卡的大学文化渊源流传,或非马德里一类拿来主义可比。
  
  毕加索,马拉加人,在法国,为祖国作画。准确地说,是在为巴斯克人作画。你总是可以看到马拉加在圣马梅斯球场会有着出色的发挥,或许是毕加索在前世就已经为两队搭好了桥梁。
  
  毕加索所画的恐怕不是西班牙人的反抗而是德国人无耻的侵略行径。沙文主义至上的社会里,这一点的认同感委实太低。巴塞罗那也好,瓦伦西亚也好,毕尔巴鄂甚至纽约也好,每个城市都有文脉地气,都有属于本地区的伟大遗产,这不是西班牙这三个字的附属。
  
  可惜的是,在毕加索先生驾鹤西去之后,中央集权制度的膨胀导致了巴斯克和马德里本身逐渐消弭的矛盾日益滋生缝隙。打个比方,中国美术馆想把林风眠某幅描摹故宫的画作当为镇馆之宝,还需要得到浙江省美术馆的同意。
  
  略过了这一程序,一切变得看理所当然实则一塌糊涂。西班牙人崇尚死亡,中国人崇尚落叶归根。在看完这本书之后,你会惊觉:这两种价值观肯定有一种是不合时宜的。从现在看来,还是前者的更加适合抽象主义的前驱们。可惜的是,波洛克比之布拉克恐怕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吧。
  
  
  


  1937年5月11日傍晚,春天最后一抹夕阳给巴黎涂上了一层金色光芒,同欧洲其他城市相比,太阳的余辉里,巴黎显得格外慵懒、略带沮丧。显然,博埃第(Boetie)大街的一间画室里见不到阳光,一幅3.5米高、7.75米宽的巨型画布从屋顶垂下来,遮挡了所有外来的光线。画布如此宽大,以至于整面墙壁都不能满足它的面积,将近四分之一的部分只能蜷曲在地板上。56岁的毕加索(Pablo Ruiz Picasso)把画笔捆绑在一根细长的木棍上,时而爬上梯子,时而跪在地上,把不同颜色的油彩涂到画布上。
   ——他在画《格尔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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