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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一个浪漫传奇

伊丽莎白·豪斯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3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作者:

伊丽莎白·豪斯  

页数:

342  

译者:

李立群,刘启升  

Tag标签:

无  

前言

看到《加缪,一个浪漫传奇》这本书的英文原版(Camus,A Romance)是在2010年,正值纪念加缪逝世五十周年之际。之前,从新闻中了解到,为缅怀这位20世纪最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地举行了名目繁多的纪念活动。虽然加缪一直是我们喜爱的一位作家,他的主要作品,如《局外人》、《鼠疫》、《反抗者》等也是我们较为熟悉的,但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专心研究他。于是,我们决定翻译这本书,一方面满足自己对这位充满争议的人物的好奇心,另一方面也希望为中国广大的加缪爱好者提供一次了解他的机会。   《加缪,一个浪漫传奇》是一部关于加缪的传记。豪斯女士追踪着加缪的足迹,向我们讲述了他精彩的一生:他远远不能用“存在主义”来界定的道德观;他对祖国阿尔及利亚的热爱;他的流亡和地中海情结;他对几乎半聋、目不识丁的女佣母亲的复杂情感;他从早年起就饱受其苦、却从未向之低头的肺结核病;他英俊的外貌、潇洒的气质和引人注目的个性;他唐璜式的爱情生活;他难以割舍的戏剧创作;他在抵抗运动地下刊物《战斗报》工作过的辉煌历史;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殊荣之后的惶惑;他从信仰共产党到谴责斯大林主义的思想转变;他与昔日好友、并肩工作过的战友萨特的决裂,等等。豪斯女士历经数年,通过广泛的调查采访,援引大量的作品、书信、手记和日记,以全方位视角展现了一个真实的加缪。   但是,《加缪,一个浪漫传奇》不仅仅是一部传记,它还是一部回忆录,是豪斯女士一段刻骨铭心的心路历程。豪斯于1994年开始动笔写这本书,但她对加缪的研究却可以追溯到20世纪50年代她读大学撰写论文时。可以说,加缪是她将近五十年的追求和痴迷。豪斯打破了传统传记的陈规戒律,没有单纯作为一个超然的叙事者出现在书中,而是将自己对加缪的强烈情感巧妙地交织于平缓、客观的叙事之中,不仅使读者阅读起来耳目一新,而且常常沉湎于中,同情、钦佩、担忧、惋惜之情油然而生,就像读一本传奇故事书。实际上,这本书的确是豪斯与她挚爱作家之间的一个浪漫传奇。 翻译如此复杂的一本书远非易事。首先遇到的是引文问题。书中大量引用了加缪的小说、随笔文字以及他的书信、日记和笔记,经常是英语与法语相互掺杂,偶尔还缺少上下文的解释,这给理解和翻译造成了一定的困难。为此,我们不遗余力地搜集到加缪作品的多个译本,了解作品的写作背景,仔细研究其内容,尤其对加缪的哲学思想,更是分析比较不同译本的异同,再结合该书中的引用文字,组织较恰当的译文,以期不讹传原意,令读者满意。同时出现的还有语言风格问题。该书作者以女性特有的敏感和委婉笔触、行云流水般的抒情文字风格向我们娓娓讲述着加缪的故事和她本人的情感;而加缪的写作大多采用白描手法,文笔极其简洁,甚至偶尔稍嫌晦涩。如何保持这两种不同的文字风格令我们颇费思量,许多文字总要经过初译--斟酌--对比--修改--再修改等诸多步骤,力求做到忠实原文。较为棘手的还有译名问题。书中出现了大量加缪作品名称和其他人的著作、报刊、杂志、电影、电视节目等名称,以及复杂的人名、地名等,其中有些是中国读者较为熟悉的,我们通过网络、词典等途径寻找到大家最为认可的译名;其他的译名则主要通过查询具有权威性的词典来获得,如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出版的《世界人名翻译大辞典》,中国地名委员会主编、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等。需要说明的是,翻译加缪作品的译名时,我们主要参考了由上海译文出版社于2010年1月出版、柳鸣九先生主编的《加缪全集》。另外,我们也遇到了一些值得商榷的译名,如萨特主办的杂志Les Temps Modernes与卓别林的一部家喻户晓的电影《摩登时代》是同一名称,虽然该杂志较常见的中国译名是《现代》,但因本书中提到了一个细节:萨特为该杂志起名时征得了卓别林的许可,故在我们的译本中也将其译作了《摩登时代》。   为豪斯女士凝聚近半个世纪心血的这本书的译本画上句号时,我们的心中充满忐忑。因为我们的译文远远未臻成熟,甚至可能存在着某些偏差。翻译是一份艰苦的工作,也是永远达不到完美的一份工作。因此,期待翻译界同仁和各界读者不吝赐教,我们将以此作为勉励。   在翻译本书的过程中,我们得到了许多热心人士的鼎力帮助,特在此表示诚挚的谢意。他们分别是:曹立行、李丽颖、魏晓军、魏依浛、冉伟严、张之晗、姚雅丽、杜闻杉、向飞、吴季惟等。

内容概要

《加缪一个浪漫传奇》讲述盛名之后的加缪:一位出身卑微却浑身洋溢着地中海式激情的阿尔及利亚的法国后裔;一位迷恋众多女性的情圣“
唐璜”;一位身染肺结核重疾却终生寻找更真实表达声音的作家。揭开其文学巨匠这一华丽的面纱,加缪究竟是何许人?《加缪一个浪漫传奇》作者伊丽莎白·豪斯早在年轻时即对加缪一往情深,为了更好地了解这位她情有独钟的作家,豪斯以自身经历的真实记录开始了她对加缪私人生活令人震惊的探索之旅--巴黎的咖啡馆,纽约市的街道,普罗旺斯的乡间别墅;以及约见他生前的朋友和家人--从此,拉开了她坚持不懈地追踪加缪的序幕。

作者简介

作者:(美国)伊丽莎白•豪斯(Elizabeth Hawes) 译者:李立群,刘启升 伊丽莎白•豪斯(Elizabeth Hawes),著有《纽约》、《纽约:公寓大楼如何改变了城市生活,1869—1930》等作品。曾就职于《纽约客》,并成为该杂志撰稿人。还曾在《纽约时代周刊》、《书评》、《国家》及其他众多刊物上发表过许多文章。

书籍目录

序言:往事如潮
一、阿尔及利亚的青葱岁月
二、踯躅前行
三、到法国去
四、巴黎1943
五、纽约1946
六、重返欧洲
七、肺结核
八、《反抗者》
九、朋友们
十、寻觅夏尔
十一、女人缘
十二、阿尔及利亚战争
十三、加缪“迷”
十四、《第一个人》
后记
致谢
阿尔贝·加缪的主要作品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插图: 加缪出身贫寒,却引起一个小学教师的注意。这位小学教师引导他去读书,建议他申请地方中学的奖学金,并且一直守护着他一步步走向成功。在阿尔及尔贝尔库城区的贫民区,加缪与他的哥哥吕西安以及单身汉舅舅艾蒂安住在一起。在这个由女人统治的家庭里,暴虐专横的外婆主宰了家中的一切,温顺善良、目不识丁的母亲丧失了部分听力,几乎沉默无语。加缪的父亲是一个酒窖工人,为当地几家葡萄园酿造葡萄酒,曾在“祖阿夫”兵团服役,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奔赴法国战场,在马恩河战役中不幸阵亡,当时加缪还是个婴儿。“祖阿夫”兵团主要从居住在阿尔及利亚的法国移民中招募士兵,士兵身着红蓝搭配的彩色阿拉伯制服,这使他们看起来像一面面战旗。该兵团是突击部队,在战斗中伤亡惨重。从加缪父亲头部取出的炮弹碎片被法国政府送返回乡,置于一个旧的饼干罐里放在厨房,而他父亲获得的法国十字勋章则被封在镀金的相框里,放在餐厅。当时加缪全家住在一套三居室的小套房里,阿尔贝和吕西安挤在同一张床上,与母亲合住一个房间。房子里没有浴室,没有电,也没有自来水;厕所就在门厅;厨房里没有烤炉,所以每隔几天,阿尔贝或者他的哥哥就得托着一大盘食物到附近的一家肉店去将它们弄熟。这些细节在《第一个人》(加缪去世前正致力于创作的作品,是一部带有明显自传性质的遗稿)中得到真实的再现,没有经过任何特殊的戏剧渲染和篡改,因为在贝尔库,这些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他们住的房子有一个凸出去的小阳台,从阳台上可以看到下面繁华的里昂大街,那是另一个世界:林立的商店、咖啡馆,人潮拥挤的市场。大街上人声鼎沸,人们操着五花八门的语言——法语、阿拉伯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还不时传来手鼓和响板的伴奏声,“咻咻”的驴嘶声,有轨电车经过时“叮当叮当”的铃声。各种混杂的气味也阵阵飘过来:藏红花、大蒜、茴香、鱼、腐烂的水果、金银花、茉莉花等等。太阳热辣辣地照在头顶上。海水在房屋的边缘漾着波纹。 路易斯•热尔曼是加缪的小学老师,也是第一个像父亲一样关注他的人,在热尔曼的精心呵护下,加缪成为一个模范生,严肃认真,稳重缄默,同时又机灵好奇——一个智慧的典范,热尔曼总是这样评价他。加缪喜欢学校的功课,也喜欢学校的生活,所以进步很快,不久就成为班里最优秀的学生。加缪的优异成绩帮助热尔曼说服了他的母亲,同意让他进入中学继续学习,而不是像他舅舅那样到当地的箍桶匠那里去干些制桶之类的活计。在上学之余,加缪过着与那个街区其他任何男孩一样的生活,只不过生活在他身上体现的方式以及他体会生活中每一个细节的方式有所不同罢了。加缪喜欢读书,还喜欢体育运动。他与一群伙伴一起,在大街上用杏核、石头或木棍做游戏;到公园里爬树;分享刚刚做成的卡拉梅尔奶糖,被他们称作“tramousses”的干羽扇豆籽,或者在某些特殊时候才能吃到的一袋炸薯片;他们去海滨游泳(兼洗澡),大声喧闹着,在水中上下翻跃,纵情支配着他们的生活和那片海域,“就像贵族们一样,确信他们的财富是无穷无尽的。”即使无聊也成为“一场游戏,一份快乐,一种刺激,”他在《第一个人》中写道。 加缪用平和的语气和温暖的心情回忆着他童年生活中那些最单调乏味的事情:每晚都要熨烫的唯一一条裤子;那些钉在鞋底的钉子,不仅可以查验他是否违禁去踢球了,还可以避免把鞋底磨坏;每天午后迫不得已陪外婆一起睡的午觉,以及忍受她上了年纪的身体散发出来的体味。(长大成人后,他承认自己恨透了那样的午睡,以至于从那以后,除非病得卧床不起,他绝不允许自己在午后躺下去睡觉。)在后来的岁月中,当加缪对巴黎的所有幻想都落了空,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困在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市森林中的外星人的时候,正是这些回忆支撑着他。在他大多数的抒情散文中都可以找到这种乡愁。加缪说,每一次返回阿尔及利亚,他都感到令人喜悦的安慰和释然,“在大海的宽脊上,他得以喘息,在波涛中喘息,在明媚阳光的摇曳下,他终于可以睡觉了,终于回到他始终留恋的童年,回到那曾帮助他生存、帮助他克服一切的阳光及温暖的贫穷中,回到这样一个秘密中。” 加缪就读的那所中学坐落在国际大都市阿尔及尔熙熙攘攘的市中心,因此吸引了大批来自于这座城市富人区的多种族的学生。正是在这所学校里,加缪第一次对自己的出身萌生了自我意识,感到自己并非是一个无意识存在的普遍个体,而是“与众不同”的。他说,在那之前,他一直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他一样。而在那所中学,他学会了作比较。他是个荣获奖学金的优秀生,被誉为“民族的学生”,不过这个称谓不仅阵亡士兵的儿子们可以获得,军队和政府官员以及法国殖民地官员的儿子们同样可以获得,但他们的衣着更加体面,他们的房子高高地位于小山之上,更加富丽堂皇。在进入这所中学的申请书上,加缪不得不把自己的母亲描述为一个家庭妇女,或者说清洁女佣;这突然让他充满耻辱感,然后“为有这种耻辱感而感到羞耻”。但对母亲地位的质疑,比如说外婆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权威,或者他自己逐渐意识到的母亲的愚昧和无助,却在他内心深处激发起对母亲温和的忍耐力更加深刻的尊敬,以及愈发强烈的、想要予以补偿的爱。加缪的母亲曾经尝试过一次短暂的恋爱,那使她重新变得兴高采烈、神采奕奕,但被她的母亲和兄弟艾蒂安粗暴地压制了。每每回忆起这些来,加缪都感到愤怒和悲哀。在他整个一生中,他都为保护和尊重这个沉默的人而备受煎熬,因为母亲的无知和耳聋将其与外界隔绝开来:她不能读报,也不能听收音机,她不知道历史和地理究竟是什么,她没有任何期望或者明确的渴望,她“不敢渴望”。 加缪本人的生活可以说是对他母亲生活的一种反叛——对于她的顺从,他报之以野心;而她的逆来顺受则唤起了他不知疲倦的激进行动。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几乎都出现了这样的反差。加缪清楚这一点。《第一个人》是他打算创作的以爱为主题的系列作品中的第一部,他把它奉献给了寡妇加缪,“献给永远不能读此书的你”。在写给自己的一则笔记中,他说道:“两个人的历史,他们的血脉相通,却迥然不同。她恰似这世上完美的化身,而他是沉静的怪物。他投入了我们这个时代所有的疯狂中;她穿越了这同一历史,却如同走过其他平常的时代。她大部分时间缄默不语,只会用几个词进行表达;而他滔滔不绝,千言万语却无法寻到她仅以静默所表达的东西。母亲与儿子。”

后记

大约6个月后,我突然想去看看加缪的汽车。凯瑟琳曾提到过,它就在街那边他过去的修理工朋友开的一家汽车修理厂里。加缪热爱他的汽车,也热爱驾驶--在礼拜日,他常常借舅舅的车载西蒙去兜风--他那辆大块头的黑色雪铁龙汽车似乎与他情有独钟的硬汉形象很般配。我仍记得加缪与他那辆汽车最后的合影照片,那是辆1955年产的雪铁龙Leger11。凯瑟琳还给我看过加缪的驾驶证,绿色的,四边已磨损得模糊不清,如今被安全地塑封起来。加缪给他的汽车起名为佩内洛普,可能是以尤利西斯忠诚而坚忍的妻子来命名的,他们俩是他心目中举足轻重的英雄。从加缪对希腊神话的引用频率来看,他终有一天也将创作出关于尤利西斯和他的航海历险的作品,因为他似乎从中深受启发。但是,他只留下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笔记和几则日记。我一直没能见到那辆汽车,因为到我返回阿尔贝·加缪路的时候,它已经被运到城外某个我根本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媒体关注与评论

豪斯的作品突破了人们对加缪的流行看法,同时展现了加缪作为一个人的复杂性以及他事业和声望的波动起伏……基于豪斯全面的研究,本书将这位身陷各种烦恼的复杂的作家重置于灯光之下……这很难不让人动容。 ——斯文·伯基特(SvenBirkerts),《波士顿环球报》     形象地洞悉了自加缪少年时代起便开始发作的肺结核病是如何使他陷于疲惫的同时又激发了他,豪斯确切地注意到这种疾病如何增大了他的放逐感以及作为局外人的感觉……关于萨特在公共场合对加缪性格和作品的攻击,豪斯提供了详细的细节,这是一次昔日友人使人痛苦的背叛。 ——《科克斯书评》 一丝不苟的传记作品,回忆录……来自那个时代、那些场所和人物的细致而生动的图片塑造了加缪的生活……一部迷人的、充满生气的,极度热情且独特的传记作品。 ——《图书馆杂志》


编辑推荐

《加缪:一个浪漫传奇》是美国国家公共广播网2009年度最佳回忆录之一,既是一部对加缪本人刻画细腻的传记,同时又是一篇感情真挚的回忆录。作者伊丽莎白•豪斯是一位长期修习法文并研究加缪的女性作家,以女性特有的细腻笔触赋予了这部作品独特的敏锐和纤细,可谓是一个关于一位读者和她挚爱的作家之间的浪漫传奇,堪称一次独具特色的文学创举,是一次将传记、证词、文学批评、旅行见闻、情书和侦探故事融合在一起的美学颠覆。

名人推荐

(豪斯)将热情巧妙地融入了这样一部集传记、文学批评、思想文化史和回忆录于一体的作品,形成一幅迷人的、多层面的人物写照。 ——海勒尔•麦克艾平(Heller McAlpin),《华盛顿邮报》 伊丽莎白•豪斯知道自己不仅仅在写一部传记。她呈现的是独成一格的作品:传记回忆录……这使阅读带有了更多的诉求,同时长久地作用在读者柔软的心灵上……迷人的吸引力不仅在于传记,更在于这部独特的作品本身。 ——大卫•芬科(David Finkle),《赫芬顿邮报》 豪斯作品的精彩之处在于,她赋予了加缪有血有肉的生命:迷人可爱的朋友,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身处他乡”终其一生的局外人……优美细腻、感人至深的文字……广阔的内视大全景。贯穿全书,豪斯细心阅读加缪的著作、审慎地借鉴他的传记继而生动地再现了他的性格和世界……豪斯以热忱和敏锐的直觉为我们带来了更为细腻丰满的加缪形象。 ——温迪•史密斯(Wendy Smith),《洛杉矶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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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透析我们不了解的加缪
   ——《加缪,一个浪漫传奇》
  
  看完了这本书,我不知道如何来写关于本书的评论,因为任何文字都在豪斯灌注了全身热情的文字图景中相形见绌。我也不能够拿加缪的某些文章或者是作品来进行评述,相对于豪斯对于加缪透彻的分析与狂热的探索中,这会显得十分的无知。“生活能够检验一切”,豪斯追随着加缪的脚步,感受着加缪生存过的城市的空气,接触了解加缪的亲人友人朋友,进行了一场人鬼殊途的祭奠。虽然她写的是一本关于加缪的传记,但是却拥有独立的思想,丰富的感情,条理分明的章节中似乎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充满道德感的加缪,一个饱受疾病困苦的加缪,一个为战争忧心忡忡却得不到理解的加缪,一个风流倜傥拥有好人缘的加缪。这本传记摒除了传记式的中规中矩,如同情人的密语,又如同追星族的手记,狂热而又理性。其中,豪斯勾勒了这样的两个世界,她的世界与加缪的世界,她慢慢的沿着加缪的思想,加缪的作品走近,终于可以在梦中与他促膝长谈,原来,他们已经是如此亲密,她像个孩子般在所有攻击加缪的敌人面前进行着毫不留情的谴责,并急欲对加缪进行袒护。
  她是这般的失落,失落于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的巨大遗憾中,这种失落凝聚于字里行间,让她对于加缪的文字可以信手拈来,随意成句。虽然在最初的时刻,她阅读加缪的手稿遇到了很大的挫折,但是当她终于体会到加缪的话语时,当她终于走在凯瑟琳•加缪曾经走过的道路时,她是多么的激动与兴奋。她像个得了蜜糖的小孩子,沾沾自喜的炫耀着她与加缪精神意义上的联系。虽然这并非如同其他评论家所说的柏拉图式的恋爱,但是她依然场景再现了加缪的生前,似乎加缪就坐在我们的面前,面对着他的忠实读者,进行一场私密的促膝长谈。
  她羡慕嫉妒着加缪身边的女子,在卡萨雷斯与弗朗辛之间,她做了着重的描写,温婉贤惠的弗朗辛,热情似火的卡萨雷斯,如果说一个是白玫瑰,一个是红玫瑰,那么我们该惊叹加缪周旋于女人之间的能力,毕竟她们都没有离开他,没有像张爱玲的小说般,一个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一个成为了衣服上的饭渣子。但是她们虽然忌讳羡慕着彼此的存在,却依然在加缪死后保持了和平友好的关系。而关于萨特对于加缪的批判来讲,对于波伏娃对于加缪的攻击来说,我们可不可以通过豪斯的分析界定为是一种嫉妒,或者如豪斯所说,是一种恶劣的人身攻击行为。对于一个学者来说,这种行为是很受人鄙视的,虽然这是气急败坏的学术论战,是关于世界性危机的论战,但是当发展为朋友之间的背叛时,这就要显得荒谬与可笑了。豪斯的笔下,加缪羞涩苦恼的保持了沉默,虽然我曾经为萨特拒绝诺贝尔文学奖所触动,但是在看过豪斯委屈而又沮丧的心痛于加缪的遭遇时,也不免沦陷。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受,你读这个作者的作品时并没有产生心动,却在看过他的传记后沉迷于这个作家,这显得十分不可思议。但是我也因豪斯对于加缪所受的无端指责而感到呼吸紧窒,尤其当看到一些关于萨特与波伏娃的轶事后,在听闻《危险的关系》这本书的介绍后,我开始渐渐地相信加缪,并且将心中的天平倾斜于加缪。
  作为一个女权主义创始人之一的波伏娃,有理由对加缪的作品进行攻击,但是她并没有将加缪的生活与作品联系起来。通过豪斯隐晦的话语,我们可以不可以理解为这其实也是加缪的一种羞涩?因为他所受到的伤害,因为他需要从女性身上汲取慰藉,但是他又不想自己的隐私暴露于公众之下(这点在于他对于女儿与儿子的保护中可以看出),所以他的作品中出现的都是一些没什么特色的女性形象。而偏偏这个漏洞却被一个女性批评者所抓住,并且为此进行了恶劣的攻击。
  对于政治与战争,加缪就自身的思考而言,是冷静与深刻的,他考虑到了长远的未来,考虑到了对于阿尔及利亚的深厚情感,一种母亲与儿子之间的联系,但是,他的忧虑,他的关于绝望与死亡的思考,他关于沉默后的反击都成为挑拨离间者公开攻击他的凭据。豪斯在最后强调了这一点,《第一个人》体现了加缪的不平凡之处,他利用文字写出来的思想让敌人的思想阵营慢慢瓦解,“局势正在改变”!而这也更加谴责了在《反抗者》论战中背叛了朋友公开谈论背后攻击的萨特,这于加缪而言,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
  这是一个大师辈出的时代,这个时代拥有着大师们诞生的必然条件——战争,却也成就了他们深刻的思想。而在这样混乱的年代,我们通过豪斯的文笔,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加缪,“加缪是一个衣着考究,气度非凡之人,加缪极富迷人气质”……
  豪斯就是通过这样一丝不苟的研究,想象着与加缪在一起的日子,重返加缪曾经的生活,并在加缪众多亲友的支持下对加缪进行了公允的描写,突出了加缪的人格魅力。如果说,当加缪在弗朗辛的家人强制下搬出女士路公寓的经历让豪斯感动巨大的心痛,那么,豪斯的这种心痛也通过这种真实的情绪传染给了阅读这本传记的读者。在这种情绪中,我慢慢感受到了加缪的孤独,加缪的矛盾以及加缪对于自身信念的坚持。
  如此作家,又怎能不让人敬服,如此粉丝,又怎能不让人沉溺?于是,我沉溺于豪斯所刻画的加缪的世界中,迫切渴求从他的作品中得到慰藉……
  
  后记
  在这部作品中,豪斯发挥了极大的文学水平,为我们罗列了一系列的大师,范围广泛,从影视评论者安德烈•巴赞,到喜剧演员卓别林,再加之一系列的文学大家,批评作家的出现,让读者打开了眼界,而作为一个喜欢阅读注释的人来说,书中的注释又让我们增添了很多知识。虽然,对于书中的大师不免崇敬之情,但是实在太多,因此,我将本书中所出现的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者列于下文中,如有遗漏,定请相告!

(此页字数编排不开,下页继续~)


“我一生中唯一努力去做的: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当我在《加缪:一个浪漫传奇》一书中读到这句转引自加缪日记的话时,我的心猛地被击中了。我似乎在一瞬间就完全理解了加缪,理解了加缪为什么会成为加缪。
在读伊丽莎白·豪斯所撰写的这本传记之前,我对加缪的人生轨迹并不是太了解,只是非常喜欢他的作品。他的文字中透着悲观,但是这悲观却给人以强大的力量。我一度认为加缪是一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然而也正是因为这种彻底反而让他有一种看破红尘的超脱。他悲观地指出“人活着不胜其烦颇不值得”、“三十岁死和七十岁死区别不大”,却又在同一部小说里说出“人只要在这世界上认真生活过一天就可以在监狱里生活百年”;他一方面看透了人的一生不过就是不断推石头上山的过程,同时又告诉我们西西弗知道自己“比他的石头强大”、“比他的命运优越”。加缪的悲观与他的超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然而这种反差却并不矛盾,正是因为看透了“人活着不胜其烦颇不值得”,“认真生活”才显得那么不可或缺;也正是因为看穿了人生的最终无意义,才必须让每一个“一瞬又一瞬间”都充满活力和力量。从某种意义上说,加缪的悲观主义和叔本华有异曲同工之妙:后者把悲观推向了极致,认为人生毫无幸福可言,然而也正是因为这种极致,我们反而很容易走到他的反面,认为人生也就没有什么不幸可言了。
虽然我从加缪的文字中看出了他的悲观主义实质,但是对他为什么会如此彻底我还是不甚了解。加缪和萨特都致力于描写人生的荒谬,但两者却有着明显的不同:加缪的悲观主义是骨子里的,是性格使然;而萨特对荒谬性的阐释却来自于他的哲学研究。加缪笔下的荒谬是绝望之下的重生,而萨特笔下的荒谬则有着几分洋洋得意。早些年我读过萨特的《文字生涯》,对他那种洋洋得意的文风及其来源一直都不陌生,但是对于加缪那种深沉笔调的来源却直到我看了《加缪,一个浪漫才传奇》才得以了解。
加缪的悲观主义来自于他的人生经历,或者不如大胆一点说来自于他的自卑。加缪的一生远不如萨特那样顺遂:幼年丧父、生活贫困、母亲半聋、整个家庭被一位独裁的外婆压制、十七岁患了重病险些失去生命并且被疾病折磨一生、在政治上像苏轼一样被左右两派不容、在阿尔及利亚他是法国来的“乌脚”而在法国他又是外乡人……加缪很少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他一直都是一个“局外人”,于是加缪才会自卑,并呈现出被豪斯不断提及的“克制与沉默”。
加缪患有肺结核。这一点在加缪“不正常的生活”中不一定是最核心的,但应该是最具代表性的,因为在这个疾病上反应出加缪性格的很多方面。首先是他强烈的隐私感,这一点也是作者豪斯不断提到的,加缪对患病一事似乎一直都讳莫如深,“阿尔贝·加缪的名字很少出现在众所周知的患有肺结核的艺术家和作家的名单上”。而加缪的隐讳其实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来自于他的自卑感,他不希望别人把他当病人来看待。其次,青春期就开始患病也是加缪如此关注死亡的原因——行文至此,我忽然想到为什么在写作《局外人》时尚属年轻的加缪会有“三十岁死和七十岁死区别不大”的论调,年轻的加缪就已经对死亡有了深刻的认识,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加缪的一生都对生命表现出了极大的尊重,在处理阿尔及利亚战争问题的时候,加缪作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制止更多的流血。第三,就是加缪的孤独感。虽然异乡人的身份和在政治上的不如意都可以让加缪陷入孤独,但是疾病无疑是最严厉的一个因素,因为疾病很容易就让人边缘化,他的痛苦没人能够感同身受,于是他也就无法被理解,也就形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同时,疾病限制了他的自由,也就让无时无刻都有一种囹圄感。最后,疾病也让加缪的思维里有着更多的悲剧意识。试想,如果加缪是健康的,那么即使他生在一个贫困的单亲家庭,但凭借他年轻时就已经取得的成就,他也可以生活得很快乐,至少会有更多的自我认同。
然而,虽然疾病以及生活中的各种苦难一直在折磨着他,但加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的努力一直从未中断。萨特说加缪不是一个天才,却是一个好作家。我认为这个评价是萨特对加缪所有评价里最中肯的一句。萨特本身是一个天才,也是一个好的哲学家,但他却真的不是一个好作家。而加缪的天份也许没有萨特高,但却一直非常努力,于是他也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直到去世之前,加缪甚至还认为自己没能写出一部好作品,说他的“创作才刚刚开始”。加缪非常清楚写作对他生活的意义,写作是他的一种本能,也是他反抗命运的一个手段。
人生的苦难,彻悟式的悲观,反过来却让加缪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反抗者。他没有向贫穷低头,没有向异乡人的身份低头,也没有向疾病低头。他的一生都在反抗,但他却没有为反抗而反抗,他反抗的方式不过就是想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成为他自己。仅此而已。他不像萨特那样强调选择,也不想彰显自己的“伟大”,甚至他都不需要谦逊。他以写作突破囹圄,他以真我反抗命运。于是他成为了一个伟大的作家,同时也是一个伟大的人。
《加缪,一个浪漫的传奇》为我们展现了一个更加立体的加缪,它的作者对加缪满怀深情。我们应该对这样一个真实的加缪抱以深情,他是那么可怜,那么可爱,又那么可敬。而当我们理解了他的感情,我们也就更容易理解他的作品。感谢伊丽莎白·豪斯,让我们更理解加缪——一个只想过“正常人生活”的反抗者。
致敬加缪!


之前只听说加缪的名字却没有读过他的作品,而这本书的名字《加缪,一个浪漫传奇》给了我一些莫名的好奇,想来我是想开始了解了。一个人写的文字也许只是出于内心的感悟或者是对我们身处的环境一种感触,然而当这些文字被另外一些人阅读的时候是可以产生感动、共鸣或者产生其它各种的情感的,而本书的作者伊丽莎白•豪斯便是在读过了加缪的文字后,深深被吸引,是那种灵魂的吸引和震动引发的共鸣,所以她由文字而爱上了他,尽管身处异地又从未谋面,还有时代的差异与后来阴阳的相隔,却没有阻挡住任何前行的步伐,我想那便是真正的投入和深深的爱慕,光从这一点来说,这本书也是够奇特的。

才开始阅读的时候,一下子便被那些有点不可思议的句子吸引住了,是从加缪作品中的摘录。“如果这个世界纯洁无瑕,艺术则无法生存。” ,“在隆冬的季节,我终于知道,在我的内心有一个不可征服的夏天。”,“知道你正在走向死亡并不算什么。”,“攀登顶峰,这种奋斗本身就足以充实人心。”这些句子虽然一时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含义,却又实实在在地揪住了人的心灵,即便我没有读过他的作品,也能感受到他思想的深刻了,那些把哲学形象化的描述的确让人停下来作验证性的思考,我们所处的世界真是如此的吗?

作者因为对加缪有了特别的深情,故而在作探究和收集资料的时候也就格外专心,让我们站在独特的角度,从多个方位来透视加缪的一生,加上作者重访了加缪生前的行踪,从出生地阿尔及尔到其后来活动和著作颇多的巴黎等,一路走来也一路把其思想的行踪生动展示和复原,让读者深切感受到了一个出生卑微却道德高尚的灵魂是如何感受身边世界并作如何的反应。

无论如何这是一本让人深思的书籍,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一个诺贝尔文学奖的作者,也是直抵心灵深处的拷问和对世界的认识,包括自我。


真是一个巨浪漫的加缪传记。


不同于以往一般的传记 不是从时间而是从主题来论述作家的一生的。很有新意,就是贵了一点


作家谈作家,本身就难得


文笔极度流畅,把生命体验和情感体验表达的淋漓尽致。编辑都学会了这种文体,读者肯定会被灌醉的。这种感觉是钱买不到。


20世纪最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一下就被封面吸引住了。果真没让失望。网购成功!


你浪漫,我传奇
评《加缪 一个浪漫传奇》

一直以来,我对于法国的了解寥寥,更不用说阿尔及利亚了。这本关于加缪的传记却硬生生地在我知识的空白处画了浓浓的一笔,不为别的,就为作者豪斯那份单纯、浓烈而又执着的爱。从上大学的最后几年开始,豪斯一直爱着加缪。因为这份爱,他开始研究加缪的作品,到加缪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去体验,甚至做梦也能经常梦到和加缪在一起。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通常有人认为加缪就是游走在荒谬和浪漫之间的形象,但在豪斯眼里他简直就是完美无缺的形象,以至于豪斯为他书写了这一本浪漫的传记《加缪 一个浪漫传奇》。

加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法籍阿尔及利亚人,名副其实的“乌脚”注定了他终生漂泊的命运;因为国家的战争和生活的磨难,更因为他多病虚弱的身体和敏感倔强的个性,他在那个时代被认为是一个独具个性的斗士。他因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蜚声文坛,然而因为他的独特个性,对他的评价毁誉参半;他追求国家和人民的自由,但却主张非暴力,根深蒂固的无党派信仰使他完全无法适极度政治化的环境。他时而出现在喧闹的聚会上,成为大家的焦点;时而在清净的自然中舔舐伤口。他时而在严肃的讲台上,抒发他的政治观点,引导大家去战斗;时而在乌黑的屋子里,忍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病痛,记录他稍纵即逝的灵感。加缪,注定是一个游走在浪漫和荒谬之间的传奇。

豪斯和加缪之间有25岁年龄上的差距,并没有见过面,加缪在豪斯走出校园之前就已经进入天国成为传奇了。但这并不影响豪斯对于加缪的爱,单相思的感觉应该很不错,只要这个相思能够找到一直持续下去的理由。豪斯以自己的热情去寻找加缪的脚步,并用文字的形式记载了她的追寻。从加缪出生到他走进坟墓,她尽她最大的可能,查阅了有关的资料,访谈了相关的人员,甚至设身处地地踏上加缪曾经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她甚至幻想着和加缪一起聊天,一起游泳,一起走在城市大街的道路上。她研究加缪的每一篇作品,并细细品味当时的社会环境;她感受着的时空迁移就是为了更好地接近加缪,更好地和加缪感同身受。她对于加缪的感情如此直接和坦诚,以至于当我看到“在写作的过程中,我深深地爱上了他”等字眼时候,我很难不为之动容。

因为加缪传奇的一生,法国的浪漫、阿尔及利亚战争的悲惨以及那个时代的种种故事,仿佛发生在今天;更因为豪斯倾情地追寻、忘我地探索,那个貌似荒谬的传奇显得如此真实与亲近。你在欣赏加缪,我在阅读你。


坦白的说,即使看完了这整本书,我依然为要动笔开始写这篇评论而感到局促不安。因为虽然不是外国文学专业的,但作为中文系的学生没读过个把加缪的作品我实在觉得说不过去,我所读到过的一些段落也是他人辗转引述与自己的作品之上的。我始终认为,就像我们时常必须在语文课上强迫孩子们背下“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句高度赞扬《史记》的话一样,如果不先为学生讲解一下鲁迅在《汉学史纲要》中的那段原文,今天他背书了,过了几年迟早也得忘光。同理,尽管伊丽莎白 豪斯的这本传记被认定为所有关于加缪的传记中最好的,要想通过二传手了解他的伟大无疑也是痴人说梦。
我个人感觉,豪斯以她的科班出身而训练出的能力使得她完全能够胜任这样一本传记。很多写传记的人,经常就像我在前面所说的那样,他压根就没有读过专主的作品,或者只是泛泛的读过几遍,然后弄些同时代其他作家的评论,报纸杂志上的小道消息,按照年谱就能够像工程流水线似的弄出一份又一份看起来准确无误且质量极高的传记。这不仅是对传主的不敬,更是对传记文学的侮辱。而且传主充满灵性的或者其他风格的文字也被这些俗不可耐的家伙拆散了像楔木片似的毫无道理的插入到传记中去,败坏人们的兴趣。豪斯则完全不同,是的,她与加缪素未谋面,但套用一个香烟品牌的广告词: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豪斯坚信自己与加缪是一对穿越时空的情人,甚至是父女。这种由于文字引来的肢体与灵魂的颤动远比两个互相试探的老谋深算都市男女的“柏拉图”要真挚的多,也高贵的多,为什么不呢,他们只不过未曾见过。豪斯的专业出身并未戕害她对文字的深层把握。这这本传记中,豪斯娴熟的将加缪在自己的剧本里,日记里,散文集里登出的文字像最灵巧的艺术大师制作一顶凤冠,将珠翠一枚一枚深深的缀入连接处,然而当我们观赏时,珠玉熠熠生辉,共同组合出一盏灵光来。她深谙于如何排列与组合,很多时候还亲自动笔描摹:
我读大学时曾发现一本批评著作…他穿着同样的风衣,叼着香烟,眼睛几乎闭在一起,将自己深深的隐藏起来,双颊陷了进去,双手成杯状护住火柴,优雅的姿态透露出吸烟者的浪漫情怀。
写的真美,无数纯情的少女都曾幻想中见过自己心爱的男子的这幅图景,然而这描述令人心醉。音乐剧《巴黎圣母院》中艾丝美拉达在探问甘果瓦腓比斯的意义后,深深的咏叹出“君似骄阳”:他灿烂如朝阳…我感觉爱意从深心涌出…既像军官又像流氓……
过于喧嚣的局外人,局外是自述,倾慕者将自动加上喧嚣的背景并清醒的忽略,这就是豪斯心中的加缪


加缪是个天才,但天妒英才,他走得太早。


笔法很不错,可是带有了作者太多的主观情绪在里面,难免失之偏颇。


非常喜欢这本书,很吸引人的写法。一本很特别的传记。


书不错,就是送来的时候有点弄皱了……而且晚了一天……


加缪来世超级女粉的绝妙传记


值得期待 ,一个作家的梦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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