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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悲歌

早早 复旦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8  

出版社:

复旦大学出版社  

作者:

早早  

页数:

22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和歌,大和民族之歌。是日本古代歌人心灵的外现,是彼时彼刻最真的表达。它们也许没有最华美的词藻,但一定有着最真实的灵魂。那一刻,它们与歌人思想的悸动一起定格为历史。君主咏叹着翻云覆雨的权位更迭,沧海桑田的世事变迁。人臣悲吟着放归山林的无奈,在幽谷深涧徘徊不尽。樱花如旧,剑气已逝,武人的和歌将一腔风雅,演绎出空留遗恨的武家春秋。平安朝风流绝代的女人们,曾经在和歌的往还中吟唱爱情的春天,终是留下一地落英缤纷,空言绿肥红瘦。战国时代,天下群雄并起,英雄的辞世歌唱出胸怀天下的英雄之气与英雄末路的人世无常。江户三百年,和歌印证着那个生机勃勃而又光怪陆离的繁华时代。  华丽或者沉重,悲壮抑或凄美,和歌中的日本往事真实得动人心魄。

作者简介

早早,本名张春晓,出生于武汉,生长于南京。
  幼年时,在武汉大学的珞珈山间奔跑,看落樱缤纷,却不知道美好的东西往往一去不返。
  在南京大学熏染了七年的中国文学,又在复旦继续攻读了文学博士。
  喜欢在古籍中寻找前人生活的印记,感受那曾经的情感流动,体会千载以下依旧动人心魄的诗心荡漾。
  做学生时奔赴西藏支教,当老师时带领学生拍摄青藏铁路纪录片——是心灵的放逐,还是理想国的梦呓,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如今,在广州的书斋中,她将笔触深入日本的历史与文学,梳理出一段段浮世日本的感性记忆。

书籍目录

武家卷 为怜橘香子规啼,我为故人泪沾衣  坛浦之战,终结了权倾一时的平氏家族。纠葛了几代的源平之争终于告一段落。 向晓鸟音惊梦觉,人世悄然入我思  在南北朝的势力消长中,楠木正成的家族证明了血色的忠贞与功勋。 帝都一片荒凉野,夕阳残照乌泪啼  一场长达十年的应仁之乱,使一时帝都繁华沦为断壁残垣。 舍生取义了心愿,浮世月上无悬云  赤穗四十七壮士,历经数年筹划,终于在一个风雪之夜完美地实施了复仇刺杀。 一腔热血拟何物,冲天喷烟樱岛山  西乡隆盛被称为最后的武士,他的死亡,宣告了武士时代的彻底终结。 每次我死去,都会在这个世界重生  会津若松之战,是守卫幕府制度的最后一役,年轻的白虎队员们在鹤城失守之际祭出了青春的生命。战国卷 一期荣华一杯酒,四十九年一睡间。生不知死亦不知,岁月只是如梦中  战国时代的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势均力敌,惺惺相惜,可谓一时瑜亮。 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  织田信长的霸业起于桶狭间一役,终于本能寺之变。 如露之临,如露之逝。吾身往事,梦中之梦  丰臣秀吉起于行武,最终凭借出色的军事才能一统战国,成就一代霸业。 不坏唯有天地在,人间万物总亡消  名将木村重成,以其忠勇伴随秀赖走向丰臣氏的最终灭亡,而德川家康早已奠定下三百年江户时代的江山。风月卷 相逢如可换,不辞赴黄泉  武士的同性之爱:众道,缔结下一段死生契阔的菊花之约。 浮生无定今日定,一年光阴到此终  好色一代,是江户时代商人旺盛生命力的象征,更是町人们对于人生本真的追求和渴望。 赴汤蹈火固妾愿,郎君忧思请尽消  爱而不能,无奈走上殉情之路;风月无边,那是吉原游廊的天地。怨灵卷 绵绵春雨樱花褪,容颜不再忧思中  平安时代的阴阳师安倍晴明与小野小町,在梦枕貘的《鬼小町》中不期而遇。历史中的真人真事虽然未必有交集,却同样传奇。 梅开东风吹,千里送芳菲。主人虽不在,莫忘春已归  菅原道真是学问之神,也是著名的怨灵。冤案的演绎,恰如日本的“赵氏孤儿”。 月色水光俱皓皓,夜半岩头僧一人  崇德上皇与西行法师怀着各自的执著之念,演绎着权力的争夺与爱恨,生命的盛放与凋零。宫闱卷 香山悦亩山,尝与耳山争。盖自神世来,已复如此情  天智天皇和天武天皇兄弟之间权位更迭进退,就像他们和女诗人额田王这场三山争爱的恋情一样扑朔迷离。 水鸟飘游凫波上,我亦长在浮世中  紫式部,她的《源氏物语》是世界上第一部长篇小说,其中的人和事究竟是她的梦还是她的人生? 此身行将弃世去,留愿他生得重逢  和泉式部,这位在亲王兄弟间追逐爱情的女子,最终失去了爱,在有关《和泉式部日记》的传说中不知所终。风雅卷 长天放眼怀故国,月出春日三笠山  鉴真大和尚六次东渡,终于抵达日本,弘扬佛法;而阿倍仲麻吕(晁衡)终老于大唐,梦断三笠山的春山月出。 长良山上樱花盛,花与当年一般多  武家的风雅,在和歌,在音乐,在樱花。 须知人世自有道,踏开深山荆棘行  无论天皇在位,还是流放荒岛,后鸟羽天皇耗尽一生心血,编撰成《新古今和歌集》。 人世犹如镜中影,有耶无耶终成虚  风流人主源实朝,身为将军,却向往京城的繁华与文明,终于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吟行客袖几时情,开落百花天地清  诗僧一休,是智者,亦是狂僧。后记

章节摘录

  武家卷  为怜橘香子规啼,我为故人泪沾衣  宋史中有很多场景,令人感伤不尽。我的祖母,现代女词人沈祖棻就曾经写过名为《崖山的风浪》的历史小说,描述南宋王朝在崖山海战最后一役的悲壮。那时,天下早已是元朝的天下,虽然南宋的臣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一二七四年,元兵攻入临安,皇太后谢道清签下了降书,宋廷北迁。壮心犹在的陆秀夫、文天祥等人先后奉宋度宗淑妃杨氏二子为帝,在南方坚持抗元。然而大势已去,逃奔海上的幼帝在崖山被张弘范围困,南宋朝廷苟延残喘的最后一搏终于失败。丞相陆秀夫逼迫妻儿跳海之后,身穿朝服,以“陛下当为国死,不可受辱”进言,腰间挂着玉玺,以白带背负着九岁的幼帝跳海而亡。崖山一战,宋军全军覆没,海上浮尸十万。  一二七九年,崖山的海战终结了一代文治的宋廷。幼帝在生死面前表现如何,自然是《宋史》上没有记载的。在外婆的笔下,那是一个危急中寻找母亲庇护的孩子。到底幼帝是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着,还是人生来会有的慌乱迷惑,历史并没有给我们留下答案。但无论如何,九岁的他想来是会悲怆的。而在宋朝覆亡的九十年前,日本坛浦海战的血雨腥风中,源平合战终结了一代平家盛世。那位被祖母抱着跳海的八岁的日本安德小天皇,《平家物语》中的记载就明确很多:他含着眼泪向人世告别,在祖母的怀中沉入大海。  战场本是男人们的属地,却成了幼子们牺牲、母亲们殉死的圣地。宋太后闻知幼帝死去,痛哭道:“吾忍死万里间关至此者,正为赵氏一块肉耳,今无望矣!”随即蹈海。妇孺们在这两场海战中承载着悲戚的人生。她们是最无辜的牺牲,也是战争灰烟中最大的悲哀。  建久二年(一一九一年),安德天皇之母建礼门院在破败荒芜的寺院中孤独地死去。这一生,她享尽荣华富贵,却也受尽人间煎熬。建礼门院平德子,是显赫一时的入道相国(古时日本官阶分为一至八位,三位以上官员出家称为入道,他们剃发僧装,居官如初)平清盛之女,高仓天皇的中宫。一场源平合战,她失去了父母兄弟,八岁的幼子安德天皇在坛浦决战中蹈海而死。她曾经跃入大海,却不幸被捞起,在她短暂的余生中,唯有用泣血的心灵为平氏一门亡灵祈祷冥福。  平家的际遇,便如诗中所述:  祗园精舍钟声响,诉说世间事无常。  波罗双树花失色,盛者转衰如沧桑。  骄奢淫逸不长久,恰如春夜梦一场。  强横霸道终覆灭,好似风中尘土扬。  祗园精舍是古印度舍卫国的著名寺院,无常院里的钟声宛如寺僧诵念《涅粲经》的“诸行无常”;波罗树花在释迦牟尼佛涅槃时忽然从绿变白,由盛转衰。骄奢也好,终如春梦一场;霸道也罢,终将如尘如土被风吹去。这首悲吟诸行无常、盛极必衰的诗,便是《平家物语》的开篇。《平家物语》以十三卷一百九十二节的巨大篇章,记述了从一一五六年到——八五年三十年间源平战争——平安时代末期源氏和平氏两大武士集团的斗争及双方势力消长的兴衰始末。  平氏本是皇族后人,降为臣籍后生活在伊势一带。鸟羽法皇时代,平忠盛以平定濑户内海海贼之功步入权力中心。法皇,即天皇出家后的称谓。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放弃世俗的权力,相反,白河天皇、鸟羽天皇和后白河天皇在退位后当了法皇,继续在院厅执政。院政专权和天皇、朝廷的矛盾,推波助澜着各级贵族武士借此展开种种权力争夺,源平之争即由此而来。  保元元年(——五六年)鸟羽法皇去世,积怨已久的崇德太上皇和后白河天皇两派矛盾一触即发。权力真空之下,崇德太上皇以藤原赖长、源为义、源为朝为羽翼,希望建立院政;后白河天皇则倚重平忠盛之子平清盛和源为义之子源义朝,希望实施亲政。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在这次较量中,后白河天皇先发制人,崇德太上皇败北,被流放赞岐岛,史称“保元之乱”。  保元之乱后,源义朝与平清盛日渐不和。一一五九年十二月,源义朝与后白河上皇的近臣藤原信赖举兵杀了与平清盛关系密切的藤原信西,占领皇宫,幽禁后白河上皇,迁徙二条天皇。翌年正月,平清盛诛杀源义朝,平定“平治之乱”,一举击败源氏家族。从此朝中大权尽归平清盛。  平氏一门权倾朝野。平清盛长子平重盛为内大臣兼左大将,次子宗盛做中纳言兼右大将,三子平知盛任三位中将,长孙维盛任四位少将。女儿们都嫁给了朝中显贵,平德子更成为高仓天皇的中宫,很快诞下安德皇子。平氏一门公卿十六位,殿上人三十多人,还有各国国守等地方任官六十多人。日本六十六国,平家管辖的有三十余国。其兴盛繁华正如《平家物语》所描述:“绮罗满堂,如花似锦;车马云集,门庭若市。”平家极盛之时,民间就连说闲话的都没有,这倒不是平家无可指摘,而是入道相国独到的安排。相国选出三百多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律留着短发,一身红色直裰,在京城里四处游走,一旦发现有人说平家的坏话,就立即没收家产,抓入府中。所以大家在路上都只能用眼睛示意,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飞扬跋扈、独断专行之下必然暗流涌动。一一七九年,新大纳言藤原成亲在后白河法皇的支持下,在东山鹿谷开始准备推翻平氏的谋划。东窗事发,四十三位朝臣免去官职,后白河法皇被迁到城南离宫软禁,过着凄清的生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对平氏的浪潮从未停息,源氏家族也从未放弃东山再起的机会。次年五月,后白河法皇之子以仁王联合源赖政起兵。  源赖政这时已年近七旬,一向精于弓箭与和歌。近卫天皇在位时举办歌会,歌题为《深山花》。人们还在苦苦思考时,文思如泉涌的源赖政已,经脱口而出:  深山藏树影,独见樱花俏。  这首歌成为传诵一时的佳句。就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位终身热爱和歌的武士仍然不忘作绝命歌日:  叹我如草木,土中终年埋。  今生长已矣,花苞尚未开。  仓促的起兵很快走向了失败的必然命运。源赖政为掩护以仁王自刺身死,而以仁王却仍然无法逃脱乱箭穿胸的命运。当士兵们抬着一具无头白衣尸首哄哄嚷嚷而过时,那支叫“小枝”的笛子还斜挂在他的腰间。以仁王曾说,这支心爱的笛子是要随他一起放进棺材的,谁料言犹在耳,事已成真。赶来支援的南都僧兵听说以仁王已死,只得悻悻而退。在平氏的清剿中,南都僧兵奋力抵抗,数干僧兵死于战场。整个南都奈良陷入火海,兴福寺和东大寺等庄严宝刹顿时化为焦土,三千五百多赢老的佛门信徒被烈焰吞噬在曾经香烟缭绕宁静肃穆的佛堂中。其悲惨情境正如《平家物语》所叹:“春日野之露为之变色,三笠山之风如泣如诉。”天怒人怨的根由已经种下,反抗平氏的暗流终化为风起云涌。源义朝之子源赖朝和木曾义仲(源赖朝堂弟)得到后白河法皇的密旨,公然揭竿而起,东国的武士们集结在源氏旗下,掀起全国性的内战。  一一八一年平清盛去世。一代霸主的逝去动摇了平氏根基,华服的平家公子们面对燎原之势捉襟见肘。一一八三年,木曾义仲大军压境,平氏一门挟安德天皇仓皇出奔。他们深知一去不返的命运,回首旧都繁华,悲怆的心情唯有托之和歌。中纳言平教盛咏歌日:  弃家任飘泊,远去白云巅。  回首燕堂处,满眼尽狼烟。  修理大夫平经盛歌日:  回首望故都,俱已化焦土。  烟霞横前路,波涛满征途。  所谓“尽狼烟”、“化焦土”,是指平氏出奔前,将六波罗等住所连同白河一带四五万家住户全部付之一炬。六波罗是京都东山区六波罗寺附近一带的地名,平家府邸就建在这里。以前人们都称平家子弟为六波罗的贵胄公子。“烟霞横前路”,是清晨出奔所见之景。空中云霞如旧,烟雾飘浮,景似旧而情非昨。回首故乡隔绝,如雾弥漫,难见前程,不禁倍感凄惶。“波涛满征途”,波涛二字,既是他们出奔西国海上的实指,更比喻风波险恶的黯淡前景。临去的一把火不仅烧掉了曾经富丽堂皇的楼台水榭,更彻底焚毁了平家的衣锦荣华。平家鼎盛之时,曾如《平家物语》所记:  平家真可谓盛名震动朝野,人人钦羡的事就像草木见到春风,家家渴慕的事有如百禾遇上甘霖。说起六波罗家的贵胄公子来,无论什么样的名门望族,都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入道相国的内兄,平大纳言时忠卿,曾说过这样的话:“不是出自平氏家门的人,皆属贱类。”因此,世间的人都想找点什么因由,与平氏一门扯上关系。不仅如此,甚至连衣领怎么折,乌帽子怎么叠,只要说是六波罗的样式,天下的人便纷纷效仿。


编辑推荐

  玩味和歌中的儿女情长、壮怀激烈、幽怨无奈品读最凄美、最感伤、最悲怆的古典日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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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描写细腻,感情丰富。把日本的历史和文化精彩地介绍给读者,从中可以看出日本文化和中国文化的渊源关系。


我觉得很好看


里面有讲到很多日本的风俗习性等
和歌很美!


内页有破损,虽然是新书没开封过,可能是排版时弄到的,不做计较


書裡首先就存在一些很白癡的歷史錯誤

而且東一筆西一筆的寫法也不是很喜歡

其中很多和歌的翻譯很明顯作者自己加了主管的意思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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