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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的书房

江晓原 口述,吴 燕 整理 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1  

出版社:

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作者:

江晓原 口述,吴 燕 整理  

页数:

174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书房是一种奢侈。时至今日,许多读书人都没有自己的书房。本书作者江晓原显然是个完全实现了梦想的读书人。他很可能是中国第一个将档案馆的密集架搬进书房的人。这个书房实在奇特:地上铺着铁轨,用带滑轨的密集架放书,可以比原来的藏书量增加三倍。区区十九平方米的空间打造出拥有三万藏书、四千藏碟的“书影之城”。江晓原坐拥着大气实用的书房,以猫的灵性和优雅让这些藏书藏碟生动起来。让我们走进“老猫的书房”,感受别样的才情与人生。

作者简介

江晓原,现任上海交通大学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科学史系主任,上海科学技术史学会理事长,中国性学会常务理事,上海性教育协会副会长。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前副理事长。1955年生,1982年毕业于南京大学天文系天体物理专业,1988年毕业于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是中国第一个天文学史专业博士。曾在中国科学院上海天文台工作15年,长期领导中国唯一的天文学史研究组,1994年由中国科学院破格晋升教授。1999年调入上海交通大学,创建了中国第一个科学史系。以天文学史和性学史研究著称,并致力于科学文化传播工作。近年感兴趣的新领域:科幻研究。已在海内外出版了50余种书籍,包括《天学真原》、《回天——武王伐纣与天文历史年代学》、《紫金山天文台史》、《云雨——性张力下的中国人》等专著,《江晓原自选集》、《年年岁岁一床书》、《小楼一夜听春雨》、《南腔北调——科学与文化之关系的对话》、《我们准备好了吗?——幻想与现实中的科学》等文集,《性感:一种文化解释》、《人之上升》等科学文化著作,《剑桥插图天文学史》等译著,主编《我们的科学文化》等系列丛刊。发表学术论文百余篇。还发表了大量书评、影评、随笔、文化评论等,并在京沪等地多家报纸杂志长期撰写个人专栏。

书籍目录

题解前书房时代1 雪夜闭门读禁书1.1 爱上读书1.2 少年惊艳梅花谱1.3 张庆第先生1.4 高考2 学生时代2.1 《西厢记》2.2 科学史2.3 淘书路线图书房时代3 书房的变迁3.1 终于在滑轨上成为书虫3.2 女儿的“童年记忆”3.3 阅读综合征4 在“阳台”与“卧室”之间4.1 “见习巫觋”4.2 天学4.3 “第二专业”5 我的书评生活6 两种文化6.1 “两种文化”6.2 我们的科学文化6.3 科幻的三重境界6.4 量化考核·计划学术·学术过热7 书房的生命7.1 和书相爱7.2 作客书房书·缘8 人在旅途,心念书香8.1 在汉城搜寻《三国遗事》8.2 “失而复得”之《曹雪芹扎燕风筝图谱考工志》8.3 异域购书之艳遇种种9 那些人,那些事9.1 戈革9.2 书痴L9.3 周雁尾声后记

章节摘录

插图:大多数爱好读书的人都会希望有一天拥有自己的书房,不过,在他们拥有书房之前,阅读生涯就已经开始了。这也许可以称作阅读生涯的前书房时代。多年之后回头再想,几乎每一次当我的人生面临选择的时候,我都可以从自己的阅读经验中获得答案。1 雪夜闭门读禁书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一切有“异端”思想或可能有助于造反的书都在严禁之列,然而张良仍能得到老人授给他的兵书,最终成了秦王朝的重要掘墓人之一。故后人有“夜半桥边呼孺子,人间犹有未烧书”的诗句。张良的故事可靠与否并不重要,但任谁也无法禁绝天下之书则是事实。“文革”开始,文化惨遭浩劫,“封资修”(谓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也,此语现在四十岁以上之人皆耳熟能详,年轻人则或许要查字典矣)涵盖了中国传统文化、西方文化和苏联东欧的社会主义文化,几乎所有的书籍都成了“毒草”,皆在禁止阅读之列。求知欲旺盛的年轻人若要读书,只剩下小红书和鲁迅的书可读。许多人都谈过那时无书可读之苦。然而那个时代也还有另一番景象。——江晓原:回忆当年读禁书1.1 爱上读书小时候我不是一个好学生,这是让父亲最恼火的事情。那时候,我和绝大多数的男孩一样对阅读并无爱好,我热衷的活动和其他小男孩并无不同——打架、爬墙、逃课。有一次我们爬进了一个解放军的驻地,结果被发现遭到呵斥,不过这件事本身让我们几个小男孩都很有成就感,并因此而消弭了遭到呵斥所带来的沮丧。那个时候,我因为课堂纪律不好,一周六天课,几乎总有四天会被老师关着,放学不让回家。父亲那时是一位小学老师,虽然并不是我所上的那间小学,但两问学校其实相去不远——同一条马路上的第一小学和第二小学。两所学校的教师们会经常在一起学习,所以班主任总有机会告我的状,这曾让父亲恼火不已。不过让我那时的老师大伤脑筋的是,我的作业做得很好,考试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后来我想,如果当时我学习坏一点,老师应该不会那么恨我——纪律不好、学习不好可以当反面教材;纪律不好、学习好,让老师无话可说。“文革”时我去了北京,当时十三四岁。那时候我姑母家大人都不在,就剩下比我小两岁的表弟,他现在已经是复旦大学的教授,在那时还只是十一二岁光景。后来,我们在重庆的姑母的孩子也过来北京。有一段时间,就是我们三个男孩一起过。那种生活有点像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的情形。一个偶然的机缘,我在北京的姑母家见到了“扫四旧”劫余的《西游记》和《三国演义》。虽然直排繁体字我以前从未见过,但《西游记》的故事情节将我紧紧吸引住,我连猜带蒙,等看完上册时,已经自动认识了大部分繁体字,也习惯了直排。看完《西游记》,又看《三国演义》。正是这两部古典小说为我打开了最初的眼界,知道还有文学、历史的广阔天地。几个月后,当我再回到上海时,就变得喜欢看书了。在当时,几乎所有的书籍都成了“毒草”,皆在禁止阅读之列。求知欲旺盛的年轻人若要读书,只剩下小红书和鲁迅的书可读。许多人都谈过那时无书可读之苦。但幸运的是,我在那时候并没有痛切地感受到。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从姑母家带回了《水浒》;除此之外,我开始在家里疯狂地找书。“文革”一开始,父亲所在小学的图书室就被封闭,但父亲可以从保管图书的老师那里为我弄到书。他弄来的多数是西方文学名著。我每看完一本,赶紧再去换。在那个年头,能弄来这种书是多大的幸运!我母亲是机关干部,“文革”前她负责机关图书室的购书工作,“文革”既起,图书室也被封闭,书就交她看管,于是她就经常“监守自盗”,悄悄拿几本书回来给我看,看完后再去换。许多古典文学的入门书,如《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两汉文学史参考资料》、《汉魏六朝赋选》之类,我就是这样读到的。更令人惊奇的是,在那个时代她竟能买到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三国演义》、《水浒》、《红楼梦》——当时她负责单位培训越南实习生的工作,辗转托人从越南买回来的。想想也有趣,那时我们这里已将这些“毒草”彻底严禁,却仍然出口到“同志加兄弟”的越南去“毒害”那里的人民(许多越南人都能读中文,而且很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学作品)。那段日子经常是这样过的:我父母白天上班,外婆在家,学校停课。我在家到处找书,甚至找到了在上海的表姐“文革”前用过的语文课本。她的高中语文课本里有《打渔杀家》、《罗密欧与朱丽叶》等作品的片段。对那时候的人来说,这样的书就很好看了。家里的书很快就不能满足我的欲求了。那个时候,谁有书就可以跟人交换。由于父母的原因,不久我就在小朋友中间有了一点名气,成为一个“能弄到书的人”。“能弄到书”在当时是一种珍贵的资源,拥有这种资源,就可以与人进行交换。小朋友们将他们弄到的书借给我看,我将我弄到的借给他们。渐渐地,我成了一个小小的中心,和好几条渠道保持着“单线联系”,不同渠道的书通过我这里完成交换。这样进行了一段时间后,我突然发现自己不用再去搞新的书了,因为那些书都要经过我的手,比如说我可以与甲、乙分别联系,在把甲的书借给乙的间隙读完,又把乙的书借给甲,再利用间隙看完,很多书就这样读到了。回头看来,当时自己可以自由读书很幸福,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系统性和针对I生,有什么就看什么。但这也不算是缺点,对于一个少年来说有这么多书可以读本身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在这种地下的借书交易中,周转时间通常都极短,一本书在手里的时间一般是三天左右,短的只有一天,甚至只有几小时。然而人人都极讲信义,几乎没有失约,更未遇到过拖欠不还之事。为了进行有效的管理,我专门建立了流水账,上面一笔一笔记录着谁借走了什么书,哪天还;向谁借了什么书,哪天还。(这些表格曾让我母亲一度十分担心,因为她据此猜测我参与了某些小集团。)再看看今天,朋友之间借书不还已成家常便饭,有人还翻出古人“借书一痴,还书一痴”的话头来作谈助,回想当年小伙伴之间的信义,能无愧乎!在当时,欧阳山的小说也被列入禁书,母亲因此不准我看。但她这么一说,我偏就要找来看,并且很快通过和小伙伴换书找到了。过了一些日子,我忍不住告诉她说其实我都看过了。她很生气,说你尽看这些“毒草”,将来怎么办呢?“雪夜闭门读禁书”一直是中国文人喜爱的境界。在那群书被禁的年头,能弄来种种“封资修”的“毒草”,闭门而读之,是何等刺激的事!这也正是我们那时能够极快地读完每一本书的原因。我曾经用一天时间读完《复活》,用半天读完《当代英雄》,而为了一本《安吉堡的磨工》,我和同学们创造了24小时之内5个人读完的记录——轮班接续着读,记得排给我的时间是午夜0点至次日凌晨4点。对于我母亲弄来的那些古典文学书籍,因为停留在手里的时间可以稍长,我就抄录。我不仅抄录了几千首唐诗宋词,还抄录文章,甚至像潘岳《西征赋》、庾信《哀江南赋》这样的长篇作品,也全文抄录不误——而且还是用毛笔!那时我们都不敢想象这些书将来还有再次出版印刷的一天,而实际上几年之后,这一天就到来了。不过当年那一厚摞手抄本,我至今还保留着,因为这是人民和“文革”期间文化专制进行英勇斗争的历史见证。

后记

写一本关于书房的书,这个创意最初出自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的韩建民社长,我觉得很有意思,就答应了。现在书稿已经完成,是不是真的有意思,就只能让读者来评判了。我首先要感谢吴燕小姐,她对我作了多次访谈,并在此基础上整理出了本书的初稿,为此付出了辛勤劳动。我还要特别感谢编辑吴芸茜女士,她为本书的文字编辑、图片插入、版面设计等等做了非常细心的工作,使本书能以赏心悦目的形象与读者见面。特别说明一点:本书中出现的所有书影,皆与本人有关——或者是本人自己写作、翻译、主编的书,或者是本人曾经在媒体上发表过评论的书。本书中出现的电影海报,也都是本人曾经在媒体上发表过影评的电影。


编辑推荐

《老猫的书房》:上有天堂,下有书房。书房是一种奢侈。时至今日,许多读书人都没有自己的书房。一直希望自己是一只愉快的老猫。我经常想象,在午后斜阳的书房中,一只慵懒的老猫在那些藏书和影碟中徜徉着、蹲坐着,思考那些古往今来稀奇古怪的事情——古埃及人相信猫是通灵的。住宅里没有书犹如房间没有窗户雪夜闭门读禁书少年惊艳梅花谱终于在滑轨上成为书虫阅读综合征在“阳台”与“卧室”之间我们的科学文化和书相爱人在旅途,心念书香那些人,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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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看完了,送人了,吸引人,但不值得细看。


之前总是去买一些的名著来看,那天逛卓越,看到这样一本书,书名和作者从未听过,但还是买了,现在看过之后,只能说自己是非常喜欢。它解读了一种与书而来的缘分,我发现自己在阅读时竟然与作者有着一样的期待,一样的感动,一样的欢喜。看过之后才明白淘书之“淘”字如何而来,因为用心,所以每一本都值得珍藏,值得回忆,每一本书背后都有一个令人感动的故事。去试着懂“书”,从这本书开始。很平静的一本书,很好。


本书已阅(朋友送的)。江从小时候起一路道来,读书、买书、藏书、著书,上小学、初中,到当工人,再到上大学、读研、读博,书和一个人的生命的奇妙结缘,一个人的精神成长,都在这本并不算厚的书里了!昨晚下了课回家,原打算看几页就睡觉,谁知欲罢不能,一直看到零点把书看完。拟向学生力荐!


这个名人书房系列非常好,已买了叶永烈和老猫的。期待钱文忠的书房,不知为何预报很久了,迟迟不出版,渴望其他名人书房专集陆续问世,希望像《坐拥书城》那本书一样,有彩色照片。


没有书屋的房子,是没有人的灵魂的,不适合人居住


昨天中午一批书到,其中就有这本《老猫的书房》,随手翻翻,迅速被吸引!今天中午读完。非常看的书。叙述轻松自然,感情真挚。作为一个读书爱书的人,可资借鉴之处很多。


   作者提到说爱书的人看到摆的不好的书会忍不住去摆好,修补书,见不得别人糟蹋书。
  
   我是不喜欢借给别人书的,因为我不喜欢看到别人拿着我的书折来折去,以前借给我姐姐一本书,结果被她的朋友掉到了水里,整个就烂掉了,然后我就不想要了,也更不愿意借书给别人了。修补什么的我倒是没有啦。
  
   好笑的是我经常在书店的时候喜欢整理那里的书,一本本排好,心情很好,还不止一次被其他人当成是店员,还来问我有没有什么书。
  
   其实对于看书的热情相比以前是减退了不少,但看完这本书以后竟然又增强了我读书的欲望。现在还处于囊中羞涩的学生一族,以后工作了我也要有一间自己的书房!
  
   好啦,其实我很想当图书馆的员工我会随便乱说吗~~
  
   我能说江晓原能有现在的成就,自然个人的天分和努力是好的,但我真的觉得有得益于他的家庭啦,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若她家里没有本事搞到那些书让他读,想来如今便会很不一样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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