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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天蓝

饶雪漫 对外翻译
出版时间:

2008-1  

出版社:

对外翻译  

作者:

饶雪漫  

页数:

280  

Tag标签:

无  

前言

  知己(代序)  饶雪漫  很多人对我说,你的名字很好听,多像一个作家或诗人的名字啊。我的名字是我父亲取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那座小镇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气象站里有一个2号预报员,他说天晴就是天晴,他说下雨就是下雨。人们对2号预报员怀着一种近乎崇敬的信任。我的父亲就是那个2号预报员,一个一生尽职尽责的气象工作者。我不知道他给我起这个名字时是否也像天下的父母那样费了很多的时间翻过很多厚厚的字典,但我知道他并不是想我成为一名作家。我的父亲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希望我能够做一名医生,因为我小时候体质很弱,常常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我的母亲是一名教师,在我孩提时代她很热衷于把我按在小凳上听她讲故事,讲完了又非要我用自己的语言把它复述一遍。我常常很困倦于这样的练习。特别是在夏天的傍晚,伙伴们都在大操场上撒欢,栀子花的香味远远地飘过来像一种很好吃的软糖,我就像要哭的样子。可母亲多半是不会心软的,讲完了故事还要读一本薄薄的书给我听,我至今清晰地记得那本书的名字是《王老师谈作文》。当然,我的母亲这么做也并不是希望我能当上作家。她只是想让我的成绩好一些,能考上一所好大学,找一个好工作,比她过得更好。  12岁的那一年,我念初一。我们全家离开了故乡小镇,来到了一座更大得多的城市,这使我开始接触到一些新的东西。比如唱歌和演讲。我很喜欢唱歌,可是我在新班级里一唱歌就会引来大家一片笑声,原因是我普通话不标准,常常分不清卷舌和平舌。这让我觉得伤心和孤独。挽救我的是班会课上的一分钟演讲比赛,演讲的题目是“我的理想”。同学们纷纷表达了要做教师、工程师、科学家或者白衣天使的愿望。我却说我将来要当一名记者,走遍天南海北。扛着摄像机去采访刚刚夺得冠军的女排姑娘,把作曲家们才写出来的最好听的歌快速地介绍给大家,让人们一直都能有新歌唱。那时候记者还是个很新鲜的职业,我是从妈妈给我订阅的一本作文书上知道它的,对它一知半解。但是我的独特的理想还是赢得了同学们热烈的掌声。这使他们开始对我这个“乡下”的小妞刮目相看,他们甚至忘了我依旧分不清卷舌和平舌,而且没想到我又瘦又小的身子骨压根儿就扛不起一架摄像机。  这件事开始让我对阅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我发现知道一些别人所不知道或还来不及知道的事是很快乐的。而要做到这一点唯一的途径就是读书,读一些课本之外的书。最要命的是我爱上了晚上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看书,哪怕是一本很乏味的《京剧知识》,也能让我看到很晚。被窝里的灯光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夜很静,没有风,小小的我便夜夜陶醉在那一份自己营造的氛围中。为此我付出的代价是从此戴上了一副500度的近视眼镜。  而我真正提起笔来写一些东西,应该是在14岁。14岁的我进入了人生一个最重要的阶段,那就是少年时代。由于书读得多,我有了很多草名的想法。我遗憾地发现我的少年时代和书上形容的是截然不同的,没有蛮化没有龟彩。普普通通的长相和普普通通的家庭环境不能满足多心多梦的我对生活的渴望。比如我一直很想要一条白色的飘逸的连衣裙,一个同桌背的那种玩具型的书包,我所崇拜的明星的所有的磁带和照片,或者最好是有男生偷偷塞一张纸条给我……但这一切往往都只是一些不能实现的无休无止的幻想。我被这些幻想撞击得郁郁寡欢,内心焦躁。直到我找到一种很好的发泄方式,那就是一写作。  我最初的作品是一首首的小诗。我还记得我的第一首诗叫做“黑天使之梦”。这个名字是我在一本琼瑶小说里看到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抒情,就照用了过来。我那时的诗写得很差,不过是一些“为赋新词”的牵强之作,但我对它投注了很多的精力,一下子写满了厚厚的好几个本子。这之后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而我对诗的痴迷也成为了很多人的笑柄。有一次我母亲去学校开家长会回来,心情很是不好,原因是她一提到是饶雪漫的家长,别的家长就会异口同声地说:“哦!是写诗的那一个。”我的“出名”对母亲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讽刺。那一次期中考我的成绩在班上是第46名,倒数第三。这使我的父母下决心要禁止我写诗。他们常在我学习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我的身后,检查我究竟是在学习还是在写诗。,,我的父母一直都是很开明的,我知道他们这样做完全是因为迫不得已,内疚使我锁上了我所有的诗集,并发誓考不上大学便不再动它们。  但是这样的誓言并没有坚持多久,在我念初二的时候,女生中开始流行看各种各样的言情小说,除了琼瑶之外,又多了岑凯伦,亦舒,严沁,还有三毛和她的大胡子荷西。而我那时依旧是一个发育不全的矮矮的黄毛丫头,穿最不流行的衣暇,剪着参差不齐的学生头,做艰多稀奇古怪的梦就这佯我开蛤没有选择地写起小说来。内容当然是模仿别人的,只不过男女主角换成了校园里的少男少女。我无一例外地为他们安排了相识、相爱、含泪分手的故事情节。这些小说在无意间被同学发现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它们并不像我的诗那样受到冷落和嘲笑,相反,而是大受欢迎!现在想来,这多半是因为那时大家都太迷言情小说了,作家们写的不够看,用我写的来填一下空罢了。但不管怎么说,这在当时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我的小说开始越来越多越来越长,这些小说除了给班上的同学看以外,还开始流向学校各班和许多别的学校。他们给了它一个我很害怕的名字,叫“手抄本”。但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在本市的中学生之间开始变得小有名气起来,甚至有许多外校的女生跑来找我,告诉我她们的“初恋”故事,希望我能把她们写进小说中去。那些日子,我一直在孜孜不倦地编写着这些无聊的故事,有时上课时也写,写好一张纸就传给下一排等着看的同学。这一切我的父母都被蒙在鼓里,还好我的成绩中不溜秋,这让他们深信我不再发疯地写诗,却没想到我正在拼命地写着一些叫不上小说的小说。但那些日子我真的以为自己成了一个作家了,走在街上也昂首挺胸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当初那样的写作使我失去了很多的东西,但也让我从一种内心深处极度的自卑中解脱了出来,少了许多成长的不愉快,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有一次,一个外校的女生给我写了一封信。她在信中言辞尖锐地说:“你难道就不觉得你写的东西一钱不值吗?我希望你能去看看《飘》,看看《红楼梦》,看看沈从文,看看王蒙。我希望你会脸红。文学是真实的,不要浪费了你的才华!”  那个女生没有留名。字写得纤纤细细,完全不像她的语言。她还给我寄了一本书,陈丹燕的《女中学生三部曲》。那是一本红色封面的书,纸张有些黄,摸上去软软的。直到现在我仍视若珍宝地保存着。整个炎热的暑假,我一直在读它,那是一种我并不熟悉但仿佛又渴望已久的叙述方式。读一下,心动一下。一种很文学的感觉。我停下了手中幻想的笔,我想我也可以像陈丹燕一样地来说故事,说给自己听,说给那个不知名的女孩听。要不,我就一个字也不写。  同时,实在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就是一在这个时候,我又遇到了《少年文艺》(江苏)。  我之所以用“又”字是因为我母亲其实一直为我订阅这本刊物,只是我天天忙于胡编乱想,从没好好地读过它。那个夏天对阅读重新的接近让我有些如饥似渴。我从灰扑扑的竹书架上把它们翻了出来,这一翻,就翻出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最初吸引我的是里面的“少年创作”,看看同龄人发表的作品,我再次发现了自己以往写的东西是多么地可笑,并进一步明白了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创作,那就是写一点能表达自我的文字而不是编造一些离自己很遥远的故事。  不久之后,我把我成长过程中的一些故事和真实的感觉提炼出来,完成了我的小说——《无怨的苛春》。我记得我写那篇小说只用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我有一种一气呵成的畅快感,憋了很久的话一下子倒了出来,成长的阻碍,心灵的压抑,全在笔端恣意地流淌和放释。后来,这篇小说发表在《少年文艺》(江苏)1988年的第5期上面。把它从千万封来稿中挑选出来的,是《少年文艺》的老主编顾宪谟老师  写作使我落下了很多的功课,我在高三的那一年一直忙于力不从心地为学业而熬夜,但最终还是落榜了。复读的那一年,顾老师总会隔一段时间就给我来一封信,说很多鼓励的话,要求我做到学习和创作两不误。同时给我信心的还有我亲爱的读者们。《无怨的青春》发表后,我先后收到了一千多封读者的来信,学习累了的时候,我把它们拿出来细细地阅读,就如同有好友的叮咛和祝福时时萦绕在耳边。就在复读那一年的空隙时间里,我写下了反映复读生心态的《寻找星光》,回忆童年及少年生活的散文《童梦》、《记得》等等。这些文章都先后发表在《少年文艺》上,我的照片还被登在了杂志的封二上,旁边还写着几个让我心跳的小字——未来的作家。  我18岁的那一年,冬天出奇地温暖。那时的我已经是一名中文系的大学生了,我有了一大把一大把的时间可以自由地写作。春节快到的时候,我到邮局去拨通了我平生第一个长途电话,打给《少年文艺》。电话是章文焙老师接的,一向能说会道的我变得异常地口拙。章老师在那头温和地说你的文章写得真是不错啊,要好好地写下去,我们大家都等着看你的新作呢。邮局的玻璃窗外走过一个个身材高挑穿着美丽长裙的都市女孩,而我依旧是那个土气而普通的永远长不高的小女生。但我的心里充盈着一种淡淡的喜悦,我知道自己总有‘些是和别人人不一样的,在遥远的一个叫南京的地方,有一个编辑部知道我的存在。在遥远的一些不知名的地方,有无数的读者知道我的存在。  从那以后,在文学的道路上不再是无目的的探索和孤独的行走。我一发不可收拾地写下了很多的文章,包括我先后发表在《少年文艺》(江苏)上的《黄丝带》《塔里的女孩》《雁渡寒潭》等等,我变成了一个努力的愿意更多地去思考和观察生活的女孩。  2000年,我学会了上网,并在网友的帮助下幸运地拥有了自己的个人网站“花衣裳”。这个网站对我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因为如果没有它,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知道我,关注我的作品;更不会有我们的“花衣裳”文学组合。我愿意相信,世间有很多的事都是注定的。我更愿意相信,只要我们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从2002年到2003年,在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里,我的创作开始进入了一个喷发期,我感觉我有越来越多的话要说,越来越多的故事要写。因为网络的存在,我开始能零距离地、更方便地接触青少年,通过和他们交流,我的表达变得更加顺畅,备受大家欢迎的作品《和管沙一起长大》、《可以跳舞的鱼》等都是在这两年创作出来的。也是在这两三年的时间里,我出版了十多本书,而且,每本都创下了不错的销售业绩,我和我的“花衣裳”也开始在青春文学的市场中占据了我们的一席之地。  2003年,为了更好地写作,我放弃了我同样钟爱的一个职业:电台节目主持人。就在那一年,我写出了《小妖的金色城堡》。2004年,我写出了《校服的裙摆》。2005年,我完成了《左耳》。这三部书带给我的荣誉是巨大的,这让我有了更多的能力去做一些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比如,创办我的《雪漫》杂志:比如,做“超级女生”文学夏令营。再比如,将我的作品搬上荧屏……很多人都问我,饶雪漫,你接下来还想做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会一直努力下去,在我漫长的将近20年的写作过程中,我不曾退却的唧步注定了每一步都仅仅是一个开始。我愿意用我的笔昔着你去找寻生命中充满爰的每一个秘密花园,去感受我们永远的17岁,一辈子都不会过去的青春期。  人们常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回首我走过的文学之路,我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并不导来自干我的文童,而来自于我一路走来时那一双双关怀的眼睢和温暖的手,我的父母,那不知名的为我写信和寄书的外校女生,提携我的可敬的编辑,鼓励我的成千上万的读者,不都是我一生难得的知己和朋友吗?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听见春天轻卖的呼吸,又是充满生机的一年,我很高兴我可以用手中的笔,为天下的知己,继续抒写生命中所有的爱和感动。

内容概要

  《天天天蓝》是集中青春文学职业作家饶雪漫的中短篇小说集,讲述了14-17岁少男少女的青春成长故事,正是青春正浓,成长正酣。描写青春期爱情的萌芽。淡淡的甜蜜和淡淡的忧伤、苦涩,以及爱情降临时与同性友情之间的纠葛。唯美的让人感觉有些不太真实,唯其如此,它更令我们心驰神往。女孩由长久的阴郁一变而为阳光明媚的心情,瑰丽多姿的藏区风情,将小说点缀得如同一幅叙事的油画。

作者简介

  饶雪漫,自由作家,生于七十年代。已出版作品三十余部。作品语言优美,故事动人,风格多变。多次登上全国各地畅销书排行榜,享有“文字女巫”之称。代表作《小妖的金色城堡》《校服的裙摆》等。

书籍目录

饶雪漫作品获奖情况知己(代序)无怨的青春雁渡寒潭天天天蓝丑女玫瑰举棋不定和管沙一起长大塔里的女孩按时长大假如深海鱼流泪可以跳舞的鱼亲亲我的小辫子访谈:青春正浓成长正酣

章节摘录

  无怨的青春  青春真的是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  青春的烦恼也是。  雪儿将目光投向窗外望着那片茫茫的雨雾一言不发。每每春末,这儿便有这种小雨,缠缠绵绵细细软软地下得人心直痒痒。在你愉悦的时候,它便织出许多憧憬许多希望,在你忧伤的时候,它便缠出许多解也解不开的愁结来。  雪儿是个热情向上充满勇气的女孩子,一个从我们认识开始便帮着我长大的人。也许命中注定我将当一辈子普通人。从小学到高二,无论我竭尽全力去干哪一件事,总不能干得出色。只觉得自己的青春像一只鸟,一只关在铁笼子里的美丽的鸟,怎么也飞不到树林里去展露风采。但雪儿不一样,她走到哪儿,便将那份不可磨灭的热情和自信带到哪儿,使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她的辉煌前途并且无限仰慕起来。  这些年来我就像是一株一声不吭的草,心甘情愿地衬托着她这朵五彩绚丽芬芳四溢的花。  但现在她望着窗外的眼神是柔弱而迷茫的,一种在她身上从未找到过的柔弱和迷茫。她是那样醺醺然地醉进这场雨里,就如同从去年冬天起她就跌入那场17岁的恋爱跌得迷途难返一模一样。  雪儿的睫毛很长很长,一扑一闪间总让人心动。从前每次透过它我都能想象到一座很大亦很静的教堂,教堂里滴着露珠的黄玫瑰和古老的哑哑作响的手风琴。但现在那睫毛上挂着的是一份长长的忧伤,一动不动地挂着。让我突然想起在黑暗中穿了白布衣举着蜡烛款款而去的修女。  “浸儿,”她突然转过头来:“你还记不记得初中时我们说的那些傻里傻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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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不会醉,爱一直都在,有爱有梦的岁月,天天天蓝!  文字女巫饶雪漫,带你去找寻生命中充满爱的每一个秘密花园,去感受我们永远的17岁,一辈子都不会过去的青春期。  本书收录了饶雪漫所有短篇小说中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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