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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年哪月失去了你

宋书鸿 宋书鸿 中国青年 (2008-06出版)
出版时间:

2008-6  

出版社:

宋书鸿 中国青年 (2008-06出版)  

作者:

宋书鸿  

页数:

272  

Tag标签:

无  

前言

读罢宋书鸿的《哪年哪月失去了你》,心中怅然若失,如同庄生从一场幻梦中醒来,不知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小说中的两代人,他们的情感与命运,不由自主地纠缠扭结在一起,陷入一种无法预测更无法把握的漩涡中,悲欢离合,生死恩仇,阴差阳错,一误再误,造化弄人,灾连祸结,血泪淋漓,情断命绝,此心何忍,此情何堪……《哪年哪月失去了你》是一部从网络流传走向纸面出版的长篇小说,在出版社。认可之前,它首先得到了众多网民的认可和追捧。这为本书的出版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有理由认为,它转换为情节完整的纸介质作品后,同样会受到读者的欢迎。中国网络文学的起点就是言情小说。网络文学获得了身份的合法性,获得了与纸媒介文学既分而治之又相互交流的新局面。一方面,许多优秀的网络文学作品从网上的电子文本走向了纸面出版,另一方面,古今中外文学史上的优秀作品也纷纷有了网络版。令我惊奇的是,不但是全唐诗、全宋词和鲁迅全集、郁达夫文集之类的经典作品,余秋雨、安妮宝贝、韩寒等的畅销书,可以在网上很方便地获得,连那些80年代以来似乎逐渐边缘化的左翼文学作家,蒋光慈、洪灵菲、柔石、胡也频等,他们的大部分作品,都能够在文学网站上方便地找到,极大的丰富了网络文学的资源,也方便了各种阅读兴趣、各种阅读需要的读者。网络文学发展至今,已经发展出许多的分支,玄幻文学,穿越小说,盗墓小说,惊悚小说,不过,言情小说仍然是其最为重要的主脉。这和中国网民,尤其是醉心于网上阅读的网民的构成分不开。中国的网民构成,主要是那些学历较高、收入较高、具有相当消费能力的年纪轻轻的“小资”,都市言情,是与他们的生活经验最贴近的题材,情感困惑,也是他们在衣食无忧、工作稳定之后极为关心的现实难题。优秀的网络文学言情作品,一定是自律的。尽管说,今日之网络与今日之出版界,在涉性题材上的尺度把握,是很难严格界定的,那些以情色和虐恋为主打的小说,也有吸引眼球的“卖点”,也有很多的点击量和盗印本;网络言情小说,却始终坚守自己的底线,坚守自己的品格,换言之,它的“精英意识”,是非常强烈的,它的创作实绩,一直代表了网络文学的最高水准。网络言情小说在其发展过程中,大陆的言情小说却增添了许多复杂的社会因素和时代悸动,格局和气魄非常宏大。近年来屡屡听到大陆学者模仿利奥塔的口吻,宣告中国文学已经告别了“宏大叙事”,但是,撞入我们眼帘的诸多作品,包括我们正在谈论的以当代少男少女的悲情故事为主线的((哪年哪月失去了你)),却轻而易举地就将这种西方转运来的高妙理论,弃之而不顾。《哪年哪月失去了你》本来也可以写成海滨浪漫曲,可以写成以大海的迷人风光作背景,绵延了父女两代人的感情纠缠,最终有一个较为完满的结局。但是,在宋书鸿笔下,它却渗透了浓烈的悲情,融入了对命运和心灵的追问:从50年代初期政权底定时期李辉南的跨江作战、抗美援朝,到李慧梅所经历的市场化时代的商海浮沉、乍暖还寒,少男少女成长中感受到的“青春残酷”,欲望膨胀和物欲刺激诱惑下的暴力犯罪和黑社会的疯狂,凡此种种当代大陆社会生活的跌宕起伏,贯穿了作品的始终,形成了社会转型时期特有的悲情倾诉。社会转型和时代变迁中,每一个人都可能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哪年哪月失去了你”之“你”,也许并非一个实指,而是通过作品中的每一个人物的心灵反省,指向身为读者的我们自己,指向我们自己对人生和情感、命运和选择的一次次错失、一道道无解的人生难题。李辉南抱憾终生的一往情深,李慧梅的堕落与痴情,郎少雄的少年血腥和一经选择即成永远,宁晓秋以柔弱少女之身去承担他人命运的秘密的艰辛,宁晓冬的意外收获又意外失去、以酷烈的方式结束的爱情,都令人唏嘘感叹,回味不已。而且,李辉南和李慧梅两代人的情感经历,又形成了一种深刻的回应和对照——尽管说时代不同,但是,哪个青春少年不多情,哪个妙龄少女不思春,却是每一代人成长过程中共有的情怀;这位残疾军人的青春往事,与李慧梅们的爱情萌生,同样是刻骨铭心,同样有流血和惨痛,但是两者的结末却是那样的不同,发人深省。 在品读《哪年哪月失去了你》的时候,我更称赞宋书鸿的艺术追求。虽然是第一次写长篇小说,有不足在所难免,但是仍然可以处处看到她的精心巧构。当下的文学创作,无论是一些已经成名的重要作家,还是网络文学写家的初试身手,漫不经心,信马由缰,走哪说哪,横生蔓长,拉拉杂杂,成为一种通病。无论是情节构成,还是语言叙述,都缺少艺术所应有的讲究和节制。《哪年哪月失去了你》却是充分地表现出一种古典主义式的严谨和缜密。先说人物的设置。作品中出场的有名有姓的人物不算多,但是,每一个人物都被精心地编织进故事的进程,像那位小小年纪就被拐卖而失去联系的宁晓冬,像那位在作品前半部仓促地露了一面的报社记者楚戈,我们都会以为他们不过是匆匆的过场人物,作者却将他们作为一个个伏笔,在需要他们的时候,再次将他们派上用场。还有宁晓秋母亲的身世一层层展开,将李辉南的心灵记忆一层层打开,也为李辉南与宁晓秋的养父女关系,增添了新的情愫。也许有入会说,这样的人物设计有些过分巧合,但是,它却浓缩了作品的容量和密度,避免了每一个新的人物登场所需要的必需的交代,避免了每一次都需要另起炉灶,从头道来。再说细节。契诃夫曾经说过一句话,如果在舞台的第一幕,在墙壁上挂了一把刀,在最后一幕的时候,就应该让它出鞘。在《哪年哪月失去了你》的第一章中,的确有一柄静静地躺在抽屉里的匕首,甚至还特意描述说,“有人说不再习武的人家里放着凶器是不吉利的,日后会有血光之灾。”在云霁月明、波澜不惊的作品开端,乍然读到这样的句子,会不予留意,以为是偶然得来的闲笔,但是,在故事的进行中,这把匕首的一次次出现,一再地印证着不祥的预言,也让我们看到了作者的苦心经营。这是一部有特点的长篇小说。期待作者有更多的佳作出版。

内容概要

  《哪年哪月失去了你》渗透了浓烈的悲情,融入了对命运和心灵的追问:从50年代初期政权底定时期李辉南的跨江作战、抗美援朝,到李慧梅所经历的市场化时代的商海浮沉、乍暖还寒,少男少女成长中感受到的“青春残酷”,欲望膨胀和物欲刺激诱惑下的暴力犯罪和黑社会的疯狂,凡此种种当代大陆社会生活的跌宕起伏,贯穿了作品的始终,形成了社会转型时期特有的悲情倾诉。

作者简介

宋书鸿,女,1971年7月出生于长春。1977年迁居北戴河,1994年定居北京。法律专业本科。曾从事多种职业,生活阅历丰富,喜爱百姓故事。一生为梦想付出真实代价,以不平凡的视角洞察平凡的人生。该作品为长篇处女作。

书籍目录

上篇第一章血色花瓣雨第二章冷面婴儿第三章雄赳赳的羊角辫第四章烽火青春下篇第五章琉璃世界·都市舞鞋第六章那一片汪洋第七章边缘第八章残年

章节摘录

天色已近黄昏。将落未落的夕阳浸在一片血色里,在山的背后,陨落的光芒凄绝而辉煌。这一抹残阳就落在李慧梅家的屋顶上,使这幢古色古香的石砌小楼看上去像是一幅静物写生。小楼建筑在临海的坡道旁,因地气潮湿而砌在高高的青石平台上,下面有十几级陡直的台阶,连着一条曲曲弯弯的碎石小径一直通到坡下的柏油路。楼的四周有高墙围护,上面满满地覆盖着爬山虎,成了几道绿色的屏障。院子里到处都是爬藤的植物,牵牵绊绊、纠缠不清地紧拥着,依恋着,蓬勃地生长着,浓浓的绿意带来了生命的气息和片片潮湿的阴凉。 李慧梅的家平时总是大门紧闭,高墙深院隔绝了里面的声息。可是一到节日或周末,这里又会车马盈门,出出入人的都是些军装笔挺的人。大家最常见到的那一位却只是穿着便装,比她爸爸李辉南年轻些。他的车一停在门前,扎着粉红蝴蝶结的李慧梅就会像一粒橡皮糖似的弹出来,蹦跳着扑到来人的身上,双手吊着他的脖子。这位常客据说是一位将军。李辉南的拐杖就是他送的。 李辉南拄拐杖当然因为他是个瘸子。他左腿长、右腿短,差了十几公分,走路的时候一蹿一蹿的,像是上下蹦跳着,又像是走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永远是地不平的姿势。这又常被小孩子们笑,给他起外号叫“铁拐李”、“李瘸子”,或干脆叫他“地不平”。在站立的时候,李辉南双手向前撑着拐杖,右腿空悬着,只有脚尖可以微微点着地面。但是他仍然站得笔直。如果不看他的残腿,他是很有风度,仪态雍容大方的,甚至可以说长得很帅气。他有一张方正的脸,有棱角的嘴唇和下巴。耳垂很厚,微微下坠着——有人说这是福相。然而他的一生并不算有福。 他的伤腿是抗美援朝战争留下的纪念。同时留念的还有一枚一等功军功章,抽屉里还静静地躺着一把五寸多长、寒光闪闪的匕首——据说是烈士的遗物。有人说不再习武的人家里放着凶器是不吉利的,日后会有血光之灾。李辉南不信这一套,依然爱之如命。有一次慧梅趁爸爸忘了锁抽屉,就打开来摸了一摸,立刻招来了爸爸劈头盖脸的严厉呵斥。慧梅吐了一下舌头跑了。 家里的另一个女孩子宁晓秋是在八岁的时候被李辉南领养的。现在两个女孩都已十五岁了,上初三。不管怎样,慧梅和晓秋看上去越来越像真正的姐妹。慧梅虽然常常找碴儿和她拌嘴,却又一刻也离不开她。晓秋虽比她大一个月,慧梅也绝不肯叫她姐姐,只是大喊一声“宁晓秋!”她便清脆地答应:“哎!”放学回家的时候慧梅不是牵着她的手,就是搂着她的脖子,一张嘴不停地叽叽呱呱说着。晓秋却常常没有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或摇头。好在慧梅是从来听不进别人说话的,所以对方不说更好。她自己一张开嘴,就是一个喧闹的世界。这世界里她是中心,别人只是陪衬和点缀,就像行星环绕着恒星。 每天早晨,两人总是在同一时刻出现在学生们吵吵嚷嚷的教室里。宁晓秋被同学们推选为团支部书记,现在已任满一年,改选的结果又是她得了满票。为了便于班级组织活动,老师安排了班长兼体育委员郎少雄和她同桌。 “这个活土匪现在也学好了。”李慧梅这样说道。 的确,小时候爱打架爱闯祸的郎少雄现在门门功课都是班里数得着的。和宁晓秋不相上下。又踢得一脚好球。他因为小时候留过一级,比慧梅她们大一岁,所以他是全班个头最高的学生。长得挺拨匀称,特别是两条笔直的长腿,穿上浅色的牛仔裤就更是帅呆了。 于是慧梅就常盯着那条腿发呆。有一天她对晓秋说:“你注意到没有?郎少雄的腿特别好看。可惜现在没到夏天,要是穿上短裤就可以看清楚了。” “哦?”晓秋眨了眨眼睛,她从来没想到过这么回事,经慧梅一说,她想了一想便也点头说,“他的腿是比别人的长些,跑得也快。你要想看就到操场看,他倒是天天换了短裤在那里踢球。”晓秋说完便埋下头继续做她的三角几何。慧梅喜欢看男孩子的腿在晓秋看来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她想慧梅看惯了父亲的残腿,当然就会对自然的、健康的腿格外感兴趣。看就看呗,又不会看少了一块肉。 可能是因为婴幼儿时期营养不良,晓秋的身体发育得晚,到这时候还没有少女应有的变化。慧梅常说,晓秋这样呆头呆脑地不开窍是因为她来潮得太晚——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也就是说还没长大。慧梅毫不掩饰地对晓秋表示出一个大人对孩子似的不屑,当然自己免不了洋洋得意。因为她不仅长大了,还长成了个女人。一想到这一点,看着自己隐隐酸胀着的、正在发育中的圆鼓鼓的小胸脯子,她便是一阵战栗,一阵冷,一阵热,难以言表的冲动和渴望好像全身遍布着无数张不停蠕动的小嘴,从里向外啃着、吻着、吮吸着,说不清是痒是痛。最近她常常想起郎少雄,就连小时候他踢了自己一脚的事,现在想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是冤家不聚头。”她这样解释。所以她一听到晓秋说郎少雄在操场上踢球,就立刻坐不住了。她从座位上弹起来,书桌上摊着的本子也顾不上收拾就冲出了门,向操场跑去。 从那天开始,慧梅天天去看球。可是因为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里,不像是在看球,倒像是让踢球的男孩子们去看她。也觉得太露骨,便强拉了晓秋一起去,只当是散步聊天,就没人注意了。晓秋基本上什么事都顺着她,这件事也不例外,去就去了。但她手里老拿着一本书,等慧梅坐下来看着球场发呆的时候,她就坐在秋千上读那本英文原版的《雾都孤儿)。 这一天她正在读着书,忽然从书页底下看见了一双脚——穿着雪白的球鞋、白色长及膝盖的球袜,然后是那一双让慧梅两眼都瞪酸了的颀坐的,而是像坏男孩似的叉开腿骑着,这样就可以张开双臂来抱着他了。 郎少雄被两只蛇一样的手臂紧紧缠在腰间,急红了脸。车把扭来扭去,头上出了汗,手心里也尽是汗。车子歪歪斜斜地冲过了一段下坡,几乎翻倒,可是两只手臂还是像他的裤腰带似的顽强地围在他的腰间,让他全身发热。也不知怎么的,他竟被软化了,放低声音央求道, “别这样,慧梅……马路上人多,大家都在看我们。” “那么不在马路上,没人看见的时候就可以喽?”慧梅松开了手臂却又把嘴唇贴在了他的后背上。隔着薄薄的运动衫,她的肥满多肉的元宝嘴将一阵阵热浪传入他的脊椎。郎少雄像被一枪击中似的呻吟了一声,叹了口气停下了车。 慧梅也跳下车来,歪着头看着他,一脸坏笑。这样的笑如果放在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就是十足淫荡的浪笑,但她只有十五岁,所以看上去只是有些淘气。 “李慧梅,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腐蚀干部?”郎少雄想义正辞严地呵斥她来表示自己的清白无辜,但不知怎么的,有点儿底气不足。慧梅弯下腰笑得几乎岔了气,捂着肚子直“哎哟”,“你把脸绷得像一块面板似的,真好玩儿哦……” 郎少雄感到泄气……他该拿这个疯丫头怎么办?他做出了一脸怒色对着她,但心里却并不怎么生气,隐隐的反而感到一种被诱惑的快乐。他被自己这种危险的快乐弄得有点儿难为情。 “你个芝麻绿豆干部,那么怕腐蚀吗?真正的干部哪有不喜欢被腐蚀的?你问问那些大人,有谁不喜欢被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诱惑?有谁?你问问去!”她一手叉腰,挺着翘翘的胸脯子,眼神很有劲道,火辣辣地盯着郎少雄,一脸都是傲慢的挑衅。她的眼神像是在说,“难道我很丑很邋遢吗?我哪里配不上你?” 郎少雄低下头不敢看她,心里却在盘算着:“也许我可以犯一次规吧?大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一次。”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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