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困难纪事
2009-3
潘永修、 郑玉琢 中国工人出版社 (2009-03出版)
潘永修,郑玉琢 编
315
无
近百位亲历者近百篇文章,从不同侧面展示了三年困难时期艰难困苦的生活和艰苦卓绝的奋斗。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有了这样的经历和精神,中国人民必定战胜一切困难,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潘永修,1948年生,国家一级作家,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郓城县文化馆专业作家,山东菏泽市专业技术拔尖人才,享受政府津贴。已出版:小说集《鲁西南的风》(山东文艺出版社),长篇书信体小说《十年情书泪》(中国文联出版社),长篇小说《山东汉子》(百花文艺出版社),纪实文学《根在洪洞》(中国档案出版社),散文集《乡村情感》(新华出版社),长篇历史小说《大槐树移民》(中国文史出版社)等。现居北京。郑玉琢,女,1949年生,作家,与潘永修合作《十年情书泪》《根在洪洞》《大槐树移民》,并有影视作品和话剧小品等。现居北京。
岁月蹉跎历沧桑1961年我高考难忘的岁月忍饥挨饿的日子怀旧也是幸福的饥荒年月二三事饥饿岁月留痕灾年余生中央国家机关是如何度过三年困难时期的久饱记饿酸楚的记忆疾风知劲草患难见真情三年困难时期纪事回忆“三年困难时期”假期琐忆父亲的七个薯面窝头猪嘴夺食在生死分界线上不忘艰苦岁月 珍惜幸福生活别了,饥饿那年那月饥饿体验回忆饥饿到基层蹲点同过“五两关”三年困难时期的代食品唉,那个年月回忆三件往事尘封的感喟艰辛岁月刻骨铭心的三年地瓜干地瓜干(外一篇)三年困难时期我的家荒年追忆结婚琐记五十号备用券“三年困难”实录特殊的任务储蓄艰难票证年代艰难的回顾峥嵘岁月(下放日记)又是洋槐开花时忆过去看现在望将来不堪回首的岁月革命化的婚礼幸福的经典意味共和国的艰难岁月苦涩的记忆岁月的记忆饿大兴安岭的艰难岁月留住记忆在那三年经济困难的日子里难忘的岁月“左”风毁林千万顷百鸟飞来无处停柳树叶红薯秧白菜帮偷来的美餐半筐萝卜一斤蒸肉一碗蚕豆饭一把米一条命忆年家坪岳阳县扭转困难局面二三事三两油票难坏了我困难时期去当兵三年饥荒中的一些事在那“低标准瓜菜代”的时期狂热的年代在水族地区整风整社走过艰难岁月刻骨铭心的饿三年困难时期的记忆菜疙瘩回忆三年困难时期的往事三年困难时期的票证后记
岁月蹉跎历沧桑北京市宣武区董燕京打开尘封的记忆,那段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烙印的岁月,仿佛又呈现在眼前。上世纪50年代末至60年代初,我国遭遇连续三年困难时期。经济萧条,粮食匮乏,副食供应亦十分紧缺——鱼肉蛋奶以及糖果糕点等一律凭本凭票甚至是出生证明限量购买。为响应政府号召,爸爸的粮食定量从三十四斤减到二十六斤,妈妈则从三十斤减到二十四斤。由于我家人口多,我们兄妹七个当时正处于长身体的年龄,各自的那点粮食定量根本填不饱肚子。二哥对窝头的眷恋为了把难以果腹的口粮算计好,免得吃亏空,爸爸亲自动手制作了一杆木杆秤,交给妈妈把关,按天把每一顿可吃的大米、白面、玉米面等约好斤两,绝不敢有半点差池。因为我们兄妹七个中仅半大小子就有四个,光吃粗粮都不够,哪还敢吃细粮。所以每个月妈妈都会把大部分米面票兑换成粗粮票。记得那时每天晚饭后,妈妈都要在临睡前做好第二天的早饭——玉米面窝头。而且这窝头也绝对是一两一个按人数做的。这天又到了睡觉的时候,可二哥躺下老半天也睡不着,尽管晚饭后就着咸菜喝了两碗白开水,总算灌了个饱,可几泡尿下去,这会儿肚子又咕咕叫唤上了。他忍了又忍,终于悄悄从床上溜下地,蹑手蹑脚地掀开锅盖,对着诱人的窝头开了腔:“你馋我是不是,你再馋我,咬你信不信?”就见二哥边说边张嘴咬了两小口。那时候日子虽苦,可是妈妈的厨艺非常精巧,她粗粮细作,在每个窝头的尖顶部位摁上一个小坑,再往小坑里捏上一点红糖,这样吃起来格外香甜,也不觉得干硬。或许是二哥这两口下去一下把饥饿和馋虫都勾上来了,随着他“你再馋我,我就吃了你”的叫声,整个窝头瞬间被他吞下了肚。说真的,二哥的胆子也太大了点,这寅吃卯粮的事儿要是被爸爸知道了,大耳刮子肯定得挨上。第二天一早儿,爸爸和我们每人照常拿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窝头分头去上班上学,只有二哥咽了咽唾沫,毅然背起书包走出家门。这时,妈妈追了出去,硬是把本该属于自己的窝头塞到了二哥的手里……野菜充饥与妈妈的病在最为困难的那三年里,爸爸妈妈为了一家人的吃食,真是愁白了头。他们想尽各种办法,把所能人口的东西都拾掇来当饭吃。记得爸爸每次去昌平的叔叔家,回来时都要带回一口袋麸子,间或还有豆饼以及农村磨豆腐剩下的豆腐渣等。这麸子是小麦磨成面筛过后剩下的表皮和碎屑,也叫麸皮。妈妈将它兑入玉米面,再调剂着花样做贴饼子或是蒸窝头和菜团子。那豆饼、豆腐渣则要掺和到剁碎的白菜帮里,再撒上把盐,上锅熬成糊状,妈妈管它叫渣豆腐。记忆中这是我们平日里常吃的主菜。那几年,爸爸妈妈还常带我们兄妹一起到郊外剜野菜。当时我家住在广安门内的槐柏树街,而广安门外沿着护城河河岸的滨河路即是寻觅野菜的首选去处。野菜的种类不少,我们常能剜到的有荠菜、苦菜、苋菜、马齿菜、刺菜等五六种。随季节变换还要捎带着掐柳树芽、摘槐花、撸榆钱,甚至剥下榆树皮、杨树皮等用来充饥。后来已上初三的大哥承担起了带领弟弟妹妹们赴郊外采野菜的重任。印象里,每次过护城河都要从一处废弃的铁路桥上通过,两根并排的桥梁相距三四米,而每根桥梁的宽度大约仅够一尺,七八十米长的桥面上布满了错落有致的铆钉,桥下十余米处便是湍急的河水。大哥胆子大,走在桥上如履平地,我则小心翼翼一步一挪。记得最初两次,每当走到桥中间往下一看,两条腿软得再也不敢迈步,已到对岸的大哥只得返回来,拉着我的手走过后半程。而妹妹们都要大哥挨个给背过桥。1960年盛夏的一天,大哥爬到树上摘槐花,当爬到树梢高处时,脚踩的树权突然“咔嚓”一声断裂,大哥随树权同时跌落在地。万幸,只是胳膊腿有几处青紫,没伤到要害。怕妈妈担心,大哥还嘱咐我们,回到家里谁也不许提这事儿。有道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就在我们一家人想方设法渡难关的当口,一天,街坊报信说西便门粮店来了白薯,妈妈忙把十斤粮票夹在一张五元钱纸币中,交给二哥让他先去排队。当时一斤粮票可折合换购五斤白薯,十斤粮票能换购五十斤。不料二哥去后排了不多时,白薯即已卖完。回来路过菜站见有处理的西红柿,便自作主张把五元钱给破开了。当他把找回来的钱和西红柿交给妈妈时,妈妈急切地问道:“那十斤粮票呢?”二哥闻听有些恍然,忙奔回菜站找寻,可哪里还有粮票的影子。“这不是要俺的命吗!”随着一声凄楚的叫喊,妈妈晕倒在地。这年是1961年,妈妈四十二岁。在那个粮食当命的年代,十斤粮票的丢失,使妈妈在焦急和自责中“作”下了高血压的病根。直到2007年她老人家八十八岁辞世,服用降压药就没停过。我十岁生日的祈盼记得那时爸爸工作很忙,经常加班加点或是到各地出差,有时候回来晚了,妈妈就给爸爸煮上一小碗荷包蛋挂面,再点上点儿酱油、醋和香油,看着闻着那叫香!但是当爸爸端起碗将要吃时,看到我们一个个巴望的眼神,又怎么吃得下去。结果大多是给这个吃一口挂面,给邵个吃一口鸡蛋,真正能吃到他嘴里的没有两口。当时在我的小脑瓜里就琢磨着,哪天自己也能吃上一碗这么喷香而又高级的挂面呀。转眼间我的十周岁生日就要到了,我向妈妈提出了想在自己生日那天吃一碗荷包蛋挂面的愿望,妈妈也答应了。终于盼到了12月13日这天,中午放学回到家,我便让妈妈给我做生日面。没想到妈妈却说没有挂面,也没有鸡蛋。还数落我说小孩子家,哪有过生日的。看着哥哥妹妹们正在吃的家常饭——掺着麸子的菜团子和稀汤寡水的棒子面粥,我满怀的热切期待一下被失望的情绪所笼罩,不由得跑到院里号啕大哭起来。哭声引来了同院南屋的孙奶奶,当她问明缘由后,把我叫到她家,拿出了半绺挂面、一个鸡蛋外加一包大米花塞到我手上:“拿着,别哭了,奶奶给的。过生日应该高高兴兴的。快回去让妈妈给你做了吃。”(笔者注:当年一绺挂面两毛一分钱、一个鸡蛋五分钱、一包大米花四分钱。同院的孙奶奶一家五口,堪称当时的小康之家——孙奶奶在家照看孙子和孙女,儿子儿媳上班,每月收入共计一百二十元。)在我五十多年的人生历程中,十周岁生日和慈善的孙奶奶成了我终生难以忘却的纪念。
我儿子十岁左右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非常厌食,每到吃饭时都是挑三拣四、嫌好道歹的。有时候吃不下,干脆把吃剩的馒头随手扔掉。为此,我常常教训他,说:要是在1959年春天,我们全家连这一点点馒头都没有。后来,我常常拿1959年做例子,教育孩子要珍惜粮食。儿子厌烦了,有一次竟这样顶撞我:“爸爸,你别说59年、59年的了,反正到59年还早着哩!”我感到既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儿子不理解爸爸的良苦用心;笑的是他年龄太小,还不知道我所说的“59年”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59年”。过了几年,1994年,儿子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名牌大学。开学的时候,我像好多做父母的那样,专程从山东到上海,送孩子到大学报到。就在那所大学里,我看到一些令我惊讶不已的现象。大学的餐厅很大,也可以称得上很豪华,天花板数百盏荧光灯照得煞白雪亮,下面是一排排米黄色的固定桌椅整齐地排列着。打饭用的是磁卡。那饭菜按现在的标准来说,当然还算不得很好,但大家吃得一团火热。有新生也有老生,有男生也有女生,还有恋爱中的一对对情侣,勾肩搭背,亲亲热热,看着很有点有福同享的味道。尽管他们吃得很是香甜,尽管餐厅在最显要的位置张贴着“珍惜粮食”、“浪费可耻”的醒目大标语,但在他们离去之后,我还是看到了一副极不愿意看到的景象:餐桌上遗留下大块大块、整个整个的馒头,有的只咬了一口,就扔在那里。而洗碗池旁的水缸里则存了满满两大缸被倒掉的剩饭剩菜。从那白花花的大米、馒头上,我想到了我中学时代的生活。那时候,我们一日三餐都是地瓜面轧成的乌黑的、又干又硬像鹅卵石一样的面卷,吃着又苦又牙碜。就那,每顿饭的定量也只有一个,连半饱都吃不到。每天只有中午才有一顿炒菜。说炒菜,其实只是白水煮萝卜,或清水炖白菜。
《三年困难纪事》由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
无
掀开共和国最惨痛的一页 -----《三年困难纪事》出版背后 (随笔)(共2000字) 潘永修 按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以一本不起眼的小书《三年困难纪事》,在不声不响中掀开了共和国最惨痛的一页。 众所周知,这是一个相当封闭、相当敏感,50年来一直讳莫如深,谈则色变,更不敢形诸文字,遑论著书立说的历史公案。虽然中央已在《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中作过明确结论,而且中华世纪钟铭文也大字朗朗写得清清楚楚,但是在人们的思想意识中,它仍然是一个禁区。仿佛一介入那个年代的事情,就是揭短,是曝丑,是大逆不道。实则不然,一个国家的历史,一个民族的兴衰史,不管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对于后人来说,都是一笔精神财富。那些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对以后的社会发展、经济建设,以及对子孙后代的教育成长,都有着重要的借鉴作用。 基于此,我们以征文的形式,在全国范围内汇集众多人的共同回忆,来展现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50多万字的书稿编好后,却为寻找出版单位,颇费了好大周折。从去年6月到9月,在四个多月时间里,我们上上下下,找了30多家出版社,竟没有一家愿意接受这部书稿。这30多家中,有半数的出版社一听这书名,就下了逐客令。另一半虽然对题材感兴趣,但也是吞吞吐吐、含糊其辞,有的虽然让把书的摘要和稿样...发过去,但过后,不是如泥牛入海,就是因为这原因那原因,以种种借口婉言拒绝。起初,我还搞不明白,既然这部书稿“题材新、销路也不成问题”,那为什么还不被接受呢?原因何在?后来,是一家出版社的老编辑向我道出了其中原委和苦衷。他说:“类似这样一部敏感的书,按一般程序来说,首先得报批。审查这一关很不好过。从时间上来讲少说也得个一年半载,其中有些数目字或某一事件,还得请有关部门审核,审核就得交高昂的审核费。往往一个部门审核不行,还得转送别的部门,你还得花钱,还得等。总之时段拖得太长,成本投入过大,这当中还没说要承担多大的政治风险。你想想,出这样一本书,对出版社来说就很不划算。”最后,人家还好心好意地劝我:“老兄,您最好还是不要在这类书稿上耗费精力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壁,令我们感到身心疲惫。虽然如此,我们也并没有灰心。我就不信,北京这么大,中国地域这么广,有几百上千的出版社,难道就找不到一家独具慧眼的?北京不行,就改上海;上海再不行,就去广州、深圳,再不行就试试边远省份。东方不亮西方亮,总得有一家不怕承担风险的吧?所以,只要一有功夫,我就打电话联系。其间,我还带着书稿飞往上海一次,本来是抱有希望的,见面一看书稿,对方一口回绝:“对不起,这种书,我们目前还不能出!”失望之余,我真想连人带稿一下投到黄浦江里,了却这一切的烦恼。后来,我又联系南方一家出版社,因为他们前一年曾出过一本同类题材的长篇小说,我想兴许会有共同语言的。不料谈来谈去还是遭到了回绝。湖北的一家出版社说得很委婉,拐弯磨角地问我的身份和名气,有没有名家作序。当然,更多的出版社关心的还是经济效益,如:北京就有两家出版社问我能不能包销?言外之意,如能包销,好像问题就不大。 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失眠的老毛病又犯了。睡不着觉时,我就翻来覆去地想:当初,我决定发征文启事,是不是太草率了?惹得那么多老同志看了启事而踊跃写稿,有的因年老体弱,书写不便,不得不让儿孙们代笔。有一位离休老干部偏瘫了,竟耗费十几天时间,用左手一笔一划歪歪扭扭地写了几大张纸寄过来。这些老同志正眼巴巴地盼着自己的文稿能够编成书出版。我无论如何不能辜负他们的良知和良心,不能让他们的期望落空。可我几个月来忙忙活活,竟一点成果也没有,一切等于白跑白玩,倒把自己弄得骑虎难下。说实在的,那时候我连死的滋味都有。 就在我感觉快要山穷水尽的时候,才找到了中国工人出版社。虽然书稿是接受了,但也不是一切顺利,也费了不少周折,经过几个月耐心等待,到2009年3月,总算拿到了样书。出版社比我考虑得更周到,更审慎,文字由原来的50万字,压缩到35万字,撤下40余篇。其中,重灾区的四川省原稿有6篇,结果只保留了其中1篇。不管怎样,在这一领域,它毕竟是第一部。用责任编辑的话说:我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我应该知足了。那一刻,我捧着书,止不住热泪盈眶。从去年3月草拟征文启事,到看到样书,前前后后经过整整一年的磕磕绊绊,终于算做成了正果。它在我心里得到的慰藉,真是无法言说。 这首先得感谢中国工人出版社。如果不是得遇工人出版社,也许到现在,我还在出版社的茫茫大海里摸索,那么这样一部广受欢迎的书稿也就只好在档案袋里长眠了。 阅读更多 ›
书无论新旧、无论质量好坏,关键是书中有你想知道的东西,这本书里有什么。。。日记嘛?看了北京的回忆片段,除了觉得饿的表象还看了什么。。什么引起的?思想、处事态度有什么变化?全然不说。。太对不起29.8的价钱了,一点意义都没有。失望
对于不了解那段历史的中青年,是非常好的历史题材。期待更多好的故事和大家分享!
民以食为天,对于中国老百姓来说,在80年代以前,食物就是天。
人应该敬仰天,所以也应该敬仰食物,这个和基督徒在吃饭前都要向上帝祷告,其实是一个道理。
现在随着科技水平的提高,食物短缺在很多地方已经不再是一个问题了,相反热量过剩造成的肥胖和血脂、血压、血糖三高成了人的心腹大患,如果对食物有敬仰之心,不吃多于自己需要的数量,那么肥胖和三高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PS.这书采样的样本有问题,开头十多篇全是北京市民,后面的也基本是其他省市的城市、乡镇,受影响最严重的乡村没有例子,没有一个村一个村死绝的那些人的代表,让人觉得59-63年自然灾害不过如此。
另,中国人的一大习性,就是遇到大灾难后不去分析背后原因,进而避免以后的“二过"。而是津津乐道于与大灾作斗争中的好人好事,用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去转移大众的视线,从而避免人们追问原因。这也是我们不停“二过”的根本基因。
受灾最严重的地方还是在农村,但大多数作者当时都生在城市或者正在大学读书,看完之后让人多多少少有一种“传说中的三年困难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编者是以登杂志征集广告的方式来收集稿件,这就带来了很多限制,虽然感觉很真实,但是内容不全面...希望以后能有人到全国各地的农村去,与不能把这些写成文字的老人面对面的交流,然后收集记录下来。
当然对于我们这些80后的人来说,这本书还是有必要找来看看的,毕竟这段历史对我们来说已经算是很远了,经历者正在老去,我们有权利有义务去了解它,并且记载和传承下去。
看了
扎一印
真把农村的事情写上,这书就不可能这么便宜了
作者说了这也是他的遗憾,或许是由于审查限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