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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的叫喊

虹影 知识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3-01  

出版社:

知识出版社  

作者:

虹影  

页数:

268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人类有史以来最大工程的三峡大坝水库将于2003年6月初期蓄水,2009年全部建成。三峡是中国最著名的风景,又是楚文化基地,水库满储水时海拔175米,淹没区移民100万,高峡将大半落入水中。  虹影以此为小说时空背景,叙说一个转世轮回的传奇故事:  基因工程科学家柳璀收到丈夫送到北京的一件礼物,觉得奇怪。母亲力劝她去一次三峡。她到大坝总部,发现任要职的丈夫有外遇,一气之下去了峡区的良县。  柳璀在贫民窟找到母亲的老同事陈阿姨和其儿子月明。才明白当年父亲作为专员派到良县,父亲把妓女红莲,与玉通禅师,作为奸宿抓奸,最后判决死刑。枪决时,陈阿姨生下儿子月明,母亲生下柳璀。  陈阿姨相信,是妓女红莲转世为她的儿子月明。  大宴港台融资团后,柳璀与丈夫发生争吵,丈夫揭开了底:文革时,是柳璀母亲的揭发,才导致父亲惨死。她万分迷惑:三峡风景秀美脱俗,人们却折腾出那么多仇恨。半夜她离开丈夫,冲进淹没一切的雨水世界之中。

作者简介

虹影,1962年生于重庆。 享誉世界文坛的著名作家、诗人。中国新女性文学代表之一。 代表作有长篇小说《孔雀的叫喊》、《阿难》、《饥饿的女儿》、《K》、《女子有行》和诗集《鱼教会鱼歌唱》等。 曾获“英国华人诗歌一等奖”、中国台湾《联合报》短篇小说将新诗奖、纽约《特尔菲卡》杂志“中国最优秀短篇小说奖”。 《饥饿的女儿》等三部长篇小说被译成18种文字在欧美、以色列、澳大利亚和日本等国出版。 长篇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曾获中国台湾1997年《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 被大陆权威媒体评为2000年十大人气作家之一。

书籍目录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我到三峡走亲戚 代后记一二00二年五月十日 代后记二附录:虹影主要创作年表

章节摘录

书摘她们停下的地方,实际上是水月禅寺的院墙后面。主殿建在山巅上。站在这儿,可见良县落在一边的坡滩上,新旧房子分两片,一目了然。再看下面的长江,也与下面看很不一样,如一条飘带,轻柔地在群山间飘来拂去。 大殿四周有围墙,但是陈阿姨推开一扇小门,从侧院走了进去。里面好像有不少修缮工程,丁丁当当直响,好些工人不知道在装修什么,忙忙碌碌。这个佛寺胜地,看来也在迎接更辉煌的时刻。 她们走进一个侧院,陈阿姨大声叫:“月明。” 只听一个声音答应着,随后一扇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穿着破旧的中山装,头发已经稍稍谢顶了,可能因为如此,索性剃了个平头,他倒真像山下那些旧城居民。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活脱脱就是一个乡村教师的样子。 他看到母亲与一个陌生女子一起朝自己走来,有点惊奇,但马上掩饰过去了。 陈阿姨说:“这是柳璀!我给你说过多少次的柳璀!” 月明伸出手来,说:“久仰,久仰!” 陈阿姨打了他手背一下:“别再傻里傻气的,柳璀是与你同一天生的,什么‘久仰久仰’的!” 月明装作没听见,柳璀却伸出手去握手。所有男人的手都有点潮,这个人也不例外。 “你好。你母亲让我一起来,打扰你了。”柳璀客气地说。 “里面坐,里面坐。” 但是月明转过头去,急忙把母亲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对她说:“昨天老板说,只能借一千元。他说礼品店现在生意不是很好,和尚当着顾客的面开了光,每幅也只能加收二十元。我好说歹说才答应借给一千五百元。” 陈阿姨气得坐在竹椅上,动作太大,几乎把长桌上的笔砚弄翻。她叹着气说:“开刀已经拖不得,你随便啷个都要弄到三千,我再去向街坊借,可说尽了好话也借不到一千哪!四千是起码的,都说刀要开得好,最好还是给五千。这下子啷个办吗?” 月明面容有点尴尬,不知怎么说才好。柳璀故意走开了一些。这里的事情不是她能多管的。他们压低声音在说四川土腔,她能听懂,明白他们母子俩在谈什么。三千元不是个大数字,但这是她表示慷慨的地方吗? 这屋子大概是寺庙用来放杂物的储藏室。房间倒是很大,门口、木窗两边都贴着月明给礼品店画的画,大都是传统山水画,上面题的无非是历代名人吟咏川江三峡的诗句,任何一本旅游指南上都能读到。在柳璀眼里,水墨山水画了一千年也没有创新,月明画的也看不出什么差别,尤其是上面都加了一些桃红柳绿的彩点,更显得俗气。看来月明是按一定的套式成批生产供应店家,他是依样画葫芦的画匠。 屋子的另一头,是一张长长的旧木桌,上面放着纸卷,搁着浆糊、桶胶、水瓶、排刷和刀尺子,还有一个瓦罐,插着大小不一的毛笔,桌下有桶混浊的水。 看起来,裱画也是月明的事,裱好才能卖出,可能他裱画比他画画挣的工钱多一点。 桌子下乱丢了几张纸,踩了好些脚印。她好奇地翻过来看,吃了一惊。纸上好像是一幅画,只有几道排笔刷,墨涩粗大的根脉,浓淡不一,中间是一小点艳红和几点溅出来的黑。她再仔细看,的确,这是一幅很奇异的画。 她又翻过一张来,这幅更奇妙,水渍从边顶一路长泻,像要冲到纸外,但是被一道道岩肌似的纹理挑了出去,喷到暗黄底上消失了。空白间的水迹墨痕显现出隐约的山峡形状,浮动的云气与山石的坚硬。 柳璀自认为从不懂艺术,尤其看不懂现代抽象艺术,在她眼里,那些西方现代艺术馆是一批狂人在炫耀欺人的胆量。但是这两幅画别出一格的构图和功力,把她强烈地吸引住了。画的是川江峡谷,她惊叹过的山岩,但又不完全像,想像力走得更遥远,那墨块刷痕和乱溅的墨滴,吻合这个世界的某种形象,又像是这个世界之外某种气势的灵动。 一旦如此想,这两幅画就整个活了起来,像长江的流动一样变化不定。柳璀呆住了,可是这些画都揉皱了,扔在那里。 那母子俩还在那里,头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低声说话,陈月明看上去非常着急。柳璀走过去问:“你这些画卖多少钱?” 陈月明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他说的是不太纯正的普通话,但比街上的人说得要好得多,看来这是他的教师腔,他说: “我画的都是临摹品。商店卖出一幅,一百元到二百元不等,抽百分之十给我。” “什么?”柳璀几乎要惊叫起来,“每幅画才得十元二十元?” 月明却平平实实地回答说:“已经很不错了,颜料画具、宣纸都不是我的,工作室也不是我的,店铺开在景点游览区,也不是我的,和尚开光赐福,当然也不是我能做的事。” “那么,”柳璀指着桌下那摊开在地上的画,“那边两幅卖多少?” “噢,”月明仔细看看被柳璀摊平的画,好像这才记起是怎么一回事,想了一想才说,“那是画废了的,废纸。”他朝柳璀看,直视着她的眼睛。 柳璀来了还是第一次直接看到他的眼光,或许看山看多了,看人也这样凝重和冷漠。他动作很客气,但是从他那眼光中,无法触到他的内心,仿佛有意与人隔开了一条河似的。 “你说是废纸?”柳璀疑惑地问。这不对,而且不管怎么说,她喜欢这两幅画。“我买下,一幅两千元。”看到两人惊奇的表情,她加了一句话表示她的认真,“不过你得帮我裱一下,还要加上你的印鉴题签。” 她把话扔回去: “你以前不是一直警告我对男人防着点,别太迁就吗?” “结婚前别太迁就,”母亲耐心地说, “结婚后就是得迁就。你应当明白,现在的男人,权力是他们的壮阳药。” 母亲微笑了,她每说出一个自认为的妙句,就会有这种得意的神色。虽然母亲是多少年的党员,也算一个老干却,但是柳璀觉得她实际上相当随心所欲。 柳璀受不了这样的尖锐,两人越来越话不投机,她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站起来: “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得回家了。” 母亲止住笑,不过没有像以往那样与她计较,弄得两人不欢而散,反而拉住她的手,非常恳切地说: “小璀,连个玩笑都听不得了?你留下来。这么大风沙你回去干什么?今夜你觉得太累就自己睡,最好陪我睡,我们母女俩很久没有好好说说话了。我的确是想劝你到南方去一次,这事得由你自己决定。不过我留你,还有另一个原因。你安心住下,听我说一些有关你的往事,早就该告诉你的,一直没有机会。” 她不再问柳璀是否同意,站起来,走到厨房去关照什么。 “新来的小阿姨手艺不错,我已经让她准备晚餐,好好做几个菜,我怕你一直没好好吃饭。这个风沙天,帮我留了贵客。” ……

媒体关注与评论

二OO二年五月十日(代后记二)二OO二年五月十日(代后记二) 隐地 台北 晴 今天是虹影日。中午,“中副”林黛嫚在布查花园为虹影接风,请焦桐、方梓和我做伴。中央日报社社长邵玉铭听到虹影访台,也赶来会虹影,他说这一代中国人,是漂泊的一代,他想就这个題目访问虹影,他们约好明天上午十时见面。 虹影一袭绣花旗袍,婀娜多姿,比起六年前应中央日报举办百年米中国文学学术会议第一次来台时丰润,看起来精神,也显得年轻。此次,她应《联合文学》邀请,回来为刚出版的长篇小说《阿难》做宣传,井和黄宝莲的《仰天45度角》一同举行新书发布会。她的行程排得满满的,给我的时间是晚上在一起吃个饭,然后到我家坐坐,苏伟贞、朱天文和禾天心等着我和她的约会结束之后,要请她吃宵夜。 下午五点半,赶到她住的六福客栈,商量后决定先到我内湖家里和责真会合。聊到七点后,请她到福华广场山樱厅吃日本料理。 虹影能有今天,真是奇迹,一个四川小女子,从小饿着长大,我几乎可以看到她十岁前后骨瘦嶙峋的可怜样。她自己的成长故事,已经写入《饥饿的女儿》,那是确确实实的自传,并非小说,只是这本自传,是一个会写小说的作家写的,读者读的时候总认为那样凄惨的情节怎么会在真实的世界里发生,一定是写小说的人想象出来的,所以自然把它当做小说来读。 而虹影一向自信: “真实的生活比故事还精彩!” 虹影的小说,如今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在读,她的《背叛之夏》有荷兰、挪威、美国、日本、德国、瑞典、丹麦、葡萄牙等版本, 《饥饿的女儿》译本更多,连意大利、澳大利亚、芬兰等国,都译了出来,是少数和《红楼梦》、《西游记》、《三国演义》、《封神榜》等中国古典小说一起放在西方书店的中国作家,真是殊荣,真是难得! 不过这份荣誉也还靠虹影自己的努力,孙康宜的《游学集》有一篇和虹影的对谈:《虹影在山上》,其中一段虹影回答孙康宜的问题,是这么答的:“………我也说不出有什么写作的秘诀。应当说,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我有一种‘改癖’,我的每部作品都是一改再改,不断改写,一直到满意为止……我认为自己二十四小时都在写作,因为我是在用‘心’写作……”


编辑推荐

  虹影的小说创作,每一本都是在演出不同的人生经验,段落分明,但前后交揉,互为影响。每一部小说的诞生,像是完成某一段生命里程。从《饥饿的女儿》到《女子有行》,从《K》到《阿难》,一系列的小說,写出千姿万态的女人,都充满了生命欲望。而在新作《孔雀的叫喊》,虹影似乎寻到了新的自己,找到了人性最真实的面貌。  这是虹影“重写笔记小说系列”中的第一部长篇。《孔雀的叫喊》受宋元明时期的“度柳翠”故事的启发———这样一个让小说戏剧家最着迷的东西,在虹影的笔下被“转世”为一对当代母女各自在情感方面的遭遇。作为一个新的体例,虹影以笔记小说的风格把中国人的旧故事移植到现代,把“中国性”放到现代生活的压力下,让它在变形中透露出本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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