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图书网

姐儿门前一棵槐

何存中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4  

出版社: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作者:

何存中  

页数:

263  

字数:

220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这是一部战争情感小说,是一个将军惊心动魄的情爱史,是一个女人感天动地的美德书。在战争中荣升为将军的人,背后都站着一个伟大的女性!她们是中国革命最高贵的牺牲。 本书温婉细腻地讲述了将军(牛儿)和妻子郑秀云与前妻凤儿之间的恩爱情仇,在苦难和尊严的人性挣扎中,一番儿女情长,几多尘缘未了,母性的自尊和宽容之美,读来催人泪下,扼腕叹息,如一幅优美的风俗画。

作者简介

何存中,1953年10月生,湖北浠水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湖北省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湖北省作协文学院第四届、第五届、第六届、第七届签约作家,湖北省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文创一级。现任黄冈市文化局艺术研究所所长,黄冈市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1972年开始文学创作,已发表长、中、短篇小说300多万字。荣获湖北省第二届“五个一工程”奖、湖北省第四届屈原文艺奖,湖北省第四届“文艺明星”奖,中篇小说《洪荒时代》获第三届湖北文学奖,多次获《长江文艺》和《芳草》小说奖。近年来有12部中篇小说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华文学选刊》《中篇小说选刊》《北京文学》《名作欣赏》等转载。

书籍目录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第二十章

章节摘录

  第一章  凤儿边走边看路边。凤儿见路边的草无风自动,站住了。郑秀云问,站着干什么凤儿对着那无风自动的草丛,说,出来吧,草丛的牛儿就拿着火铳扑了出来,一把握住凤儿的辫子,眉飞色舞地问,凤儿,我那一铳放得怎么样?凤儿哭了。  山连着雾,雾绕着山。大别山连绵千里。  山下是河,河上是山。雨奔山头雪占垴,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  有水流,有云浮,有烟起的地方,就有人家。有人家的地方。就有流水,就有浮云,就有烟起……  将军未当将军之前叫牛儿。牛儿是世代农家的儿子。凤儿是世代农家的女儿。他们从娘肚子里落在地,像树一样扎根这方土地。生长着,润着雨露,享着阳光。儿长大,女长成,爱就像山间的泉水破岩而出。  牛儿和凤儿的爱情是在平民学校里发芽的。  那时候大别山的人们纷纷地躁动不安。牛儿和凤儿一起上紫云乡平民学校。那时候清朝推翻了,共和了,是民国。民国政府有两个。一个叫做南京国民政府。一个叫武汉国民政府。武汉国民政府在乡间设平民学校。平民学校是扫盲机构,归民众教育馆管。紫云乡平民学校设在紫云山深处的郑氏祠堂里。郑姓是当地旺族,郑氏祠堂斗拱飞檐,粉墙青砖,一进五重。农民运动起来后,农会将郑氏祠堂充了公,将大殿改成了平民学校。平民学校是民众机构,教员不拿工资,只拿补贴,有饭吃就行,属于志愿者。紫云乡平民学校只有一个教员,是武汉国立师范的女学生,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郑秀云。郑秀云是郑家寨郑维新的女儿。郑家是当地首富,郑维新是县参议。县乡绅联合会的会长。郑秀云是大家闺秀,穿学生装,留齐耳短发,漂亮得让种田人不敢抬头。郑秀云是志愿回乡的。“首义革命”打响,接着就是北伐,农民运动在大别山区蓬勃展开,在武昌革命政府农工部任农工部部长的董必武,就动员他的武昌中学和武汉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红安、麻城两县的学生,以特派员的身份回乡进行启蒙教育,指导农民运动。动员回来的学生都是当地的富家子弟,郑秀云就是其中的一个。  平民学校是夜校。白天不上课,晚上上课。一到晚上,大别山的天黑了,牛儿和凤儿就同山里的青年男女举着火把,一齐到郑氏祠堂来上课。熊熊的火把一队队地来,集到郑氏祠堂里。踩熄火把后,青年男女们都坐在大殿里。平民学校的课桌是拆了郑家的谷仓枫树板子做成的,一律一尺八寸宽,再做上腿,一排排地排着,又窄又密。几盏土壶灯吊着,喷火吐焰地亮,男男女女混着挤坐在一起,那场景就非常生动。那时候,大别山里也同山外一样讲男女授受不亲,不过不是书上的那种讲,山里人将书上的通俗了,叫做“鲫鱼不跳鲤鱼塘,男人不搞女人行”。平民学校办起来了,准许男的上,也准许女的上。那场面就生动。那场面要是不生动,就不是人间。牛儿择在凤儿的后面坐。凤儿在前排,牛儿在后排。隔着一尺八寸的课桌。一尺八寸宽的距离,对于牛儿来说正好,触手可及。  美丽如天仙的郑秀云坐在戏楼的台上,踩着风琴上课。教山里的青年男女们唱歌儿。本来是要教识字的,可是牛儿对教字不感兴趣。郑秀云一教识字,牛儿就举手。要举手的。郑老师规定的。原来牛儿若不中他的意,就爱在下面乱喊。为此事郑秀云批评了他。郑秀云对他说,现在是学生了,不是放牛娃。有什么问题请举手。天不怕地不怕的牛儿,在美丽的郑秀云面前很乖。郑秀云批评他。他连连点头称是。牛儿举手,郑秀云只得停下。  郑秀云问举手的牛儿,有什么问题?  牛儿红着脸站起来说,老师教唱歌儿吧。  郑秀云问。为什么?  牛儿说,教歌儿好玩些。  牛儿上夜校是来好玩,能与凤儿坐在一起,耸着鼻子闻凤儿身上散发出的香味比什么都好。坐前排的凤儿学了好多字,能写自己名字了。坐后排的牛儿怎么也学不会写他的名字,学不会脸也不红,说,一个字两个叉,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牛儿要郑秀云教歌儿,一些男伢子就附和,说,对,对,教歌好玩些!白天做活做累了,夜里瞌困来了,教歌儿,来精神,没得瞌困。姑娘们尽管不乐意,她们是来识字的,但是她们不敢反对。  郑秀云没办法,只得停下教字,教歌儿。郑秀云坐在风琴上,两只手举起来弹。脚踏的风琴是县民众教育馆发下来的。郑秀云起了音,开始教歌儿。  教青年男女唱《妇女解放歌》——  实可叹,我女子,痛苦不轻;  说起来,不由我,泪珠双淋。  三才者,天地人,应该平等。  是缘何,重男子,女子看轻?  教青年男女唱《放足歌》——  叫你放脚不放脚,  缠起脚来真哕嗦。  妹也,走到河边要人驮。  我说大脚真正好,  又能走路又能跑。  妹也,爽爽快快乐陶陶。  教青年男女唱《若不革命怎出头》——  人生在世几多秋,  若不革命怎出头。  奉劝人人入农会。  好为穷人争自由。  这些歌儿都是鄂东民歌的调儿,歌词是进步学生回乡后改编的。  郑秀云正教得起劲,忽然听见祠堂窗外一声响,是树枝折断的声音。郑秀云停了琴,问,什么声音?牛儿说,郑老师,有人爬树。郑秀云说,你去看看。牛儿说,不必看,我知道是谁。郑秀云问,是谁?牛儿笑着说,是我们垸的憨子。他爬到树上瞄你。青年男女笑了起来。憨子与牛儿同垸,是垸中叔伯哥哥。夜里憨子也到了郑家祠堂。但憨子不进祠堂,爬到祠堂门外的大槐树上坐着看。祠堂的歌儿唱得响亮,树上的憨子跟着唱,唱忘了形,将槐树的枝坐断了。  郑秀云出门,来到树下,仰面望着坐在槐树上的憨子。郑秀云对憨子说,下来,到教室里坐着,我教你唱。树上的憨子咧着嘴望着郑秀云嘿嘿地笑,不下来,趁郑秀云不注意,猴子一样溜下树,逃了,逃进黑暗里。那时候大别山区的人分作了两种。不是红的,就是白的。红的是革命的,白的是反革命的;红的有势力,白的也有势力。双方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只有憨子不红不白。憨子从小没有娘老子,孤人一个,见了谁都是一脸笑,像个影子活在世上,谁也不在意他。  郑秀云叹了一口气。进祠堂坐在戏台上,继续踩风琴教歌儿。歌声响起来,与松涛一起回荡在大山的夜色里。坐在凤儿身后的牛儿,张着嘴跟着唱,唱着唱着,就忘形了,伸手握住了凤儿腰后的辫子。凤儿不动,装着不知,让牛儿握。凤儿腰后的辫子好长,乌黑发亮,忘形的牛儿将凤儿的辫子满把地握着,握着握着,牛儿将风儿的辫子盘在课桌上。课堂的青年男女见牛儿那样子,笑出了声。  郑秀云停了琴,问,笑什么?  青年男女捂住嘴巴忍住笑。牛儿的情形终于被郑秀云发现了。牛儿见郑秀云发现了赶紧将凤儿的辫子放了。  郑秀云停了风琴,走上前问牛儿,你干什么?  牛儿红了脸,说,没干什么?  郑秀云问,没干什么?为什么大家笑?站起来!  牛儿乖乖地站了起来。  郑秀云问,你的手干什么?  牛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郑秀云气笑了,说,亏你是个男人,你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  牛儿说,我摸了她的辫子。  郑秀云问,为什么摸?  牛儿说,我觉得辫子好。  郑秀云问,仅是辫子好吗?  牛儿说,人当然也好。  郑秀云问凤儿,你知道他摸你的辫子吗?  凤儿低头站起来说。不知道。  郑秀云不笑,问,跟我说实话,你真的不知道吗?  凤儿说,知道。  郑秀云说,这就对了。  郑秀云问牛儿,你爱她吗?  牛儿说,爱有什么用?火塘烧粑,有主儿的。  郑秀云知道风儿父母给凤儿订了一门娃娃亲,凤儿的婆家是郑家寨她本家远房的一个兄弟。本家兄弟家里有田地,日子过得不错,只是本家兄弟有一只脚残了,是从娘胎时带出来的。凤儿一直不同意这门亲事。郑秀云问牛儿。你敢娶她吗?  牛儿说,我一个人敢有什么用?  凤儿转身用眼睛盯着牛儿。  牛儿慌了,问,你盯着我干什么?  凤儿说,你等着吧!  第二天。凤儿就翻出郑家的彩礼和八字帖用篮子提着,到郑家去退亲。  娘问女儿,你想做什么?  凤儿说,我想做的你知道。  娘咽住了。  父亲说,你不怕打断你的腿?  凤儿说,要打断你现在就动手,我死在你们面前。  娘说,我和你父亲放过你,郑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凤儿说,死活就是这一回。  父亲说。被人打断了腿,你就莫回来。  凤儿说,打断了腿,我就死在外面。  娘流着泪说,苕女儿,打断了腿,你也跟娘回来。  凤儿提着篮子出了门,顺着山路走。  凤儿提着篮子出门的时候,陈家垸的牛儿驮着火铳去约憨子。牛儿说,憨子哥,今天同我出去玩玩。  憨子袖着手嘿嘿问,做什么?  牛儿说,同我出去打猎,你帮我背篓子。  憨子摇头咧嘴笑,说,你莫哄我,你不是去打猎,你是去猎人。  牛儿吃了一惊,问,你怎么晓得的?  憨子说,昨天夜里我坐在枫树上全看见了。  牛儿说,憨子哥,求你陪我走一趟。我给个铜角子你。  憨子说,我不要那东西,我不会用。  牛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铜角子,说,这多好的东西,拿到市上就可以换吃的。  憨子说,我不要。你要我去,我就陪你去玩玩。  牛儿和憨子在山路上边的草丛中埋伏着。凤儿提着篮子来了。牛儿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拦住了凤儿。  牛儿问,凤儿,你干什么?  凤儿说,走亲戚。  牛儿问,是不是到郑家去退亲?  凤儿说,不是。  牛儿说,肯定是。  凤儿说,你走开,我是有主的人。  牛儿说,我陪你去。  凤儿说,我的事不与你相干。  牛儿说,郑家人要是敢动手,我就跟他们拼了。  凤儿说,亏你说得出来,你是我什么人?  牛儿说,你是我心中的人。  凤儿说,牛儿,我的事我办,你不要坏我的事。你要是坏我的事,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牛儿吓着了,说,我走还不行吗?  牛儿同憨子转身走。凤儿转身发现牛儿不见了,松了一口气。  牛儿等凤儿走了,转身又跟上了。  憨子问,牛儿,你不是说走吗?  牛儿说,憨子哥,你真是憨子,这时候我怎么能走。  凤儿前面走,牛儿同憨子潜在松林中跟着。  凤儿来到了郑家寨婆家的门口。早有媒人来报信,说凤儿要来退亲。郑家将大门关着。凤儿站在郑家的大门前,将篮子放在地上,从篮子里拿出自己写好的红纸贴在篮子上,红纸上写着两个大字“退亲”。凤儿将篮子顶在头上,站在太阳下。大别山里的规矩,女家退亲必须双膝跪地,将装彩礼和八字帖的篮子顶在头上。男家若是准退,开门出来,拿走篮子。男家要是不准退,不开门,女家就得一直跪在地上,将装彩礼的篮子顶着。凤儿不跪,站着将装彩礼的八字帖篮子顶在头上。郑家寨郑姓的垸人都来了,围着凤儿。凤儿不怯,就那样顶着篮子站着。  郑姓的人将郑姓的族长郑维新请来了。郑维新拄着文明棍,走到凤儿的面前。郑秀云也闻信赶来了。父女各代表一方。男方是郑姓的族长,女方是平民学校的教员,双方评理。郑秀云望着父亲,郑维新望着女儿。谁也不先开口。  郑姓族人叫起来,族长,你要为郑姓做主。  郑秀云望着父亲,说,父亲,你是国民政府的县参议,女儿今天要看看你这个主怎样做?  郑维新抬头望天,低头看地,平眼看人,叹了一口气,开口了。郑维新问凤儿,姑娘,我问你。你要什么?要金钱,要田地,要房屋,郑家都有。  凤儿流着眼泪说,这些我都不要。我托人生一趟,只要一个手脚齐全的人。  郑姓族人起哄了,说,不行,郑家哪点对不住你?换了八字的,怎么能说退就退。  郑维新愤怒了,将文明棍拄着地,对郑姓族人,大声说,听见没有?人家姑娘别的都不要,只要一个手脚齐全的人。还有什么话可说?郑维新上前拍门,说,老四,把大门打开,收礼。  郑秀云感动了,叫了一声,父亲!  郑维新对女儿说,郑教员,你以为我只是郑姓的族长吗?你要知道当年我也是反清的斗士。郑维新拄着文明棍,转身就走。  郑家的大门打开了。郑家的父母出来了。郑家的父亲准备收礼。  郑姓的族人起哄,说,不能就这样收,要她双膝跪下才能收。郑姓的族人对凤儿说,跪下,跪下!  凤儿犟着不跪。凤儿说,我没有错!凭什么跪?  郑姓族人说,非跪不可!不跪就不收。  郑秀云说,对!错的不是你,不能跪。  双方僵持着。  就在这时候,潜在郑家垸岗头上的牛儿出来了,举天一铳,将天上飞的一只鹰打了下来。鹰落在郑家的大门口。  郑姓族人吃了一惊,喊,什么人在哪里放铳?  牛儿拿着铳站在岗头上大声说,我,程家垸的牛儿。  郑秀云喊,牛儿,你干什么?  牛儿站在岗头上大声说,郑老师,我打猎。牛儿指着那只落地的鹰对憨子说,去,给我把鹰捡回来。  憨子袖着手朝垸中走。拄着文明棍的郑维新站住了。对族人喊,看见没有?不要命的站在岗头上了。你们要人还是要命?  郑姓族人噤了声。郑家的母亲上前拿下了凤儿顶在头上的篮子。  凤儿说,点点数,你家送的东西,我一点没动。  郑家母亲说,不用点,我知道你一点没动。我做梦也想你动动呀!  凤儿从篮子里拿出两双鞋,说,开亲不成,我认你做干娘,这是我为二老赶做的,是女儿的一份心意,收下吧。  郑家母亲泣不成声,说,姑娘,我收下,我收下。  憨子在岗头上嘿嘿地笑,对牛儿说,我不陪你玩了,我先走了。憨子走了,留下牛儿一个人潜在路边的草丛中等凤儿。  凤儿与郑秀云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凤儿边走边看路边。凤儿见路边的草无风自动,站住了。郑秀云问,站着干什么?  凤儿对着那无风自动的草丛,说,出来吧!  草丛中的牛儿就拿着火铳扑了出来,一把握住凤儿的辫子,眉飞色舞地问,凤儿,我那一铳放得怎么样?  凤儿哭了。  郑秀云背过了脸,去看那青山。  ……


图书封面

图书标签Tags

广告

下载页面


姐儿门前一棵槐 PDF格式下载



两年前我就在网络上听过《姐儿门前一棵树》、《这是红四军》这样的鄂东民歌,当时只闻乡音,未解其情。一口气读罢《姐儿们前一棵槐》时,泪眼模糊,平静多于震撼,而之前别人强加的悲剧定论,我觉得已经推翻。想起三年前听《十送红军》时,一位长者问我:“为什么会‘锣儿无声鼓不敲’?为什么要问‘几时里格人马介支个再回山’?”我随口答道:“军民鱼水情深,百姓不舍得红军走。”对方摇头说:“告诉你,红军这一走围剿的民团就会杀回来,乡亲们活不了,这是真正的生离死别啊!”我当时怔住了。在《姐儿们前一棵槐》中,我看到了这样的血腥与杀伐,全村空无一人,草深三尺;“跑反”时树烧尽,人也跟着烧尽。我分明看到“铜锣一响,四十八万”里前赴后继的老人、妇女、儿童的形象,然而大别山人总是乐观、浪漫,没有生离死别的绝望,只有郎情妹意的缠绵。故事中陈将儒将军的原型是陈再道将军,不熟悉的人可以“李云龙+石光荣”作为参照。牛儿(将军陈将儒小名)身上有股流氓习气,从在夜校读书时的起哄,到与凤儿一起退婚时射鹰、砍倒凤儿家的槐树、擅自运一万件冬衣送乡亲……这是大别山人的真性情,倔强、义气、率真,活得很真实。这样的男人背后是怎样的女人呢?我们不妨看看本书的结尾:凤儿静坐在将军的坟头跟前,泪流满面的唱着贯穿小说始终的民歌——《姐儿们前一棵槐》:姐儿们前一棵槐嘞,手扒槐树望郎来,娘问女儿望什么嘞,我望槐花几时开,娘嘞,不好说得是望郎来……此时她已再婚嫁给憨子,儿女成人,对前来劝慰她回家的丈夫和女儿说:“人活一生,有些人忘记得了,有些人忘记不了。”这就是大别山女人的真实,在感情面前从不避讳隐瞒,就像作者在文中写凤儿的父母、牛儿的父母在日常生活中的对话时,看不到做作与遮掩,大大方方,活得真实。凤儿不仅仅是活得真实,还活得明白:在夜校课堂上见牛儿当众说爱自己,第二天就单枪匹马到郑家寨退婚,理由是不能找个四肢不全的男人;当牛儿爹娘被杀郑维新折磨自己时,她明白“死比活更容易”,要好好地活给郑维新看;当答应嫁给憨子后她要名正言顺,还要郑维新前来当证人送祝福;当将军衣锦还乡家家送礼就她没有时,她对女儿说眼光要放长远,又对女记者说那有不眼红的;郑秀云托她为郑家人扫墓,她虽然答应,但让儿子去,自己还是爱恨分明……活得明白的背后,是智慧和眼光,是胸怀和气量,是坚韧和顽强,是众多品质孕育出的秉性,之所以说秉性,是因为凤儿的“活得明白”不是泪水和血水泡出来的,不是苦难换来的,而是贯穿始终,与生俱来。郑秀云是另一种活得明白:参军时与父亲决裂,她选择了自己的信仰;全家死光烧光时她笑着演快板,她尊重革命意志;喜欢师长却不能嫁,她服从组织……从头到尾她就是一位与凤儿一样勇敢、善良、智慧却更要细腻、顾大局、大气的女人,却不见得比凤儿活得幸福自由,难怪凤儿在劝郑秀云儿子时说“你的娘一生苦啊”。活得真实、活得明白可以令他们忍受所有委屈和磨难:凤儿一辈子都要问牛儿最后还是否爱自己;郑秀云与将军会故乡时还要问父亲到底是不是他杀的;牛儿最后也给两位女人明白交代:欠凤儿的、郑维新是他杀的。在大别山人看来:过日子不在于苦与甜,各人的苦与甜各人自己体会,不是他人给的。只有活得明白了才能活得真实,只有活得真实才会活得明白,才能活得满足,那么苦日子也是甜的。从这层意义来说,本书和余华的《活着》殊途同归。值得提及的是,书中看似突兀却又神秘的清风山道长这个人物,初看时觉得道长可有可无,是否是作者为了借道长之口抒自己人生哲理为之,后来看出高明处来:生活中总有些解释不了的遗憾或纠结,大别山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悟不出来,但能在道长这里找到答案,这样的高人给了人们活得明白的环境;再想不


电视剧的名字叫红槐花,还是电视剧更好看一些,在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凤儿和牛儿的故事再多一些。这本书找了好久才在当当网买到了,谢谢。


此书值得购买。


先看的改编的电视剧,觉得电视剧更好看些,不过书写的更符合现实些。


还没有读,但是看过何存中的中篇小说,这本应该是扩写,那篇很感人,看完后感触很深,所以买本长篇的看看。


是因为看了电视剧才买的原著。原著和电视剧比起来,主要人物的出场和最终的归宿是基本一致的,但中间的过程差别还是挺大的,个人更喜欢电视剧里的冲突设计。当然,也确实很难想象现实中一个女人经历那么多的磨难是不是还能坚持走过来。


比电视剧好看


相关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