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立别传
2011-5
文化艺术出版社
刘连群
275
无
一半的马三立 冯骥才 连群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为幽默大师马三立先生写传!我说难,是说很难写好。 别以为幽默大师的生活就一定妙趣横生。何况马三立在几代观众心中已经迷人地创造了自己——大耳凹腮,总睁不开的一双小眼,细瘦的身条在灰布大褂里晃来晃去;哑嗓子说起来从容又机警,傻乎乎的表情中夹带着锐利;对于他,最普通的事物下也可以挖出笑料,最平常的语言也能刺激人的笑神经……这个形象是他用智慧、才气和想象力创造的,但如果把他拉回到日复一日的实际生活中去,还会这么富于奇光异彩吗?艺术家的生活是淘尽了金的沙砾。他们把生命中的精华全部贡献给艺术,剩给自己的往往只是乏味、枯索和疲惫不堪。别指望着舞台上十几分钟的马三立和生活中几十年的马三立是一个样子。在这标题上颇具畅销意味的后面,怎样才能写得具有魅力、深度和阅读价值? 连群叫我从中看到他的聪明。 他恰恰不去为了贴近这个巨型笑星的舞台形象,硬从马三立经历中寻找趣闻笑话,渲染成篇,而把这位艺术中的幽默大师变成生活中的滑稽人。他使用了看上去最老实的办法,把生活中的马三立原原本本地端出来。他甚至根本不去碰那个充满魅力的马三立的舞台形象,而是全力地、忠实地去创造马三立的生活形象或叫人生形象。这只是一半的马三立,而且比不上舞台上的马三立那么光彩夺目,那么令人捧腹,那么充满戏剧性,但这恰恰是真实可信却鲜为人知的马三立本人。 看看这一半马三立吧!原来他几十年生涯中一直坎坎坷坷,从来不是命运的宠儿和生活的骄子,更没有飞黄腾达而只有艺术上的成功。这成功带着人生的苦涩,欢乐也并不轻松,赞许只能招来小小的嘀咕。他更多的岁月生活在社会的低层:一个富于市井色彩的人。朝夕与普通百姓相处,亲近者都感受到他的为人——平和、憨厚、正直、富于同情心。然而,他舞台上那些辛辣、尖锐、不留情面.、甚至有点刻薄,又是从何而来?他因何又成为人们印象中一个欢乐的源泉? 读者是带着脑袋读书的。 联想是阅读的思维。连群完全悟到这一层,他才胆敢省略掉为读者熟悉的那一半马三立,而把笔墨集中在这一半陌生的马三立身上。他着力发扬这一半的优势与价值,并通过他丰富的社会生活、历史风情、梨园掌故等丰富的知识,活生生地复原了这位幽默大师大半个世纪的人生历程。他相信读者会把两半马三立——书上的和自己心中的——合并成一个,从而获得出更完整、充实、立体的马三立来。这种合并是读者的再创造。通过再创造,便会弄懂生活和艺术在艺术家灵魂中互为因果的关系,弄懂幽默不仅仅是一种才能,一种技巧,更是一种人生向往和人生武器。 一部传记如果把主人公写得使人们感到更接近,更亲切,并被得到理解,那不就是成功了么?
相声大师马三立,在舞台上是欢乐的源泉。然而在生活中,他还这么富于奇光异彩吗?他还是命运的宠儿吗?艺术家的生活是淘尽了金的沙砾,《马三立别传》带你接触真实的世界,一个富于市井色彩的马三立,揭示他鲜为人知的生活,从贫寒童年到闯荡江湖的青年,从声名鹊起到下放改造,从苦水中淬炼过到重见天日,几番大起大落,细腻动人。书中对人生的体悟透彻深刻,是一本别具一格的《马三立传记》。《马三立别传》由刘连群编著。
序
一半的马三立冯骥才
引子
“我生下来就是个糊涂人
求学
·第一个“包袱”:校服
·体操班上的明星
·明白又糊涂
·书恋
问艺
·初入山门
·粥之谜
·山后练鞭
·五棵冰棍儿
撂地
·天地之间
·四海之内
·青楼之下
齐家
·红烛泪先湿
·丁氏夜奔
·五碗炸酱面
·大病一场
·山门贵客:鸭子刘
闯荡
·人啊,人
·愤怒的“财神”
·泉城乡思
·人往高处走
·走马换将
·误入虎口
·孔乡戏孑乙
·大破台
·夜泊秦淮《卖挂票》
·留下个难接的“坑”
·饿则思变
·马不停蹄
·撒欢的一年
·古城待晓
·新婚启事及其前因后果
·巧杀回马枪
·二十年回头一望
迎春
·跨过鸭绿江
·下榻恭王府
·啊,大海
·回马关东
“买猴儿”
·“马大哈”出世
·这马和那马
·都来和我握手
·在劫难逃
·男儿有泪
·火烧连营
·柳暗花明
·山重水复
·乐不思蜀
·重见天日
长乐
·老马纵横
·此情绵绵
·无限夕阳
·马三立之墓
后记
传余补记
附录
·《马三立别传》之外
·一本没有读完的书
·“逗你玩儿”之余
版权页: 第一个“包袱”:校服 屋里一时没人吱声,静极了。对门张二伯家的电匣子,正播放京戏,谭叫天的《秦琼卖马》:“店主东带过了黄骠马,不由得秦叔宝两泪如麻!……”咿咿呀呀,十分清晰,那大英雄一旦手头没钱便只好卖掉宝马的悲凉腔调使人心头发酸。近处就是后母丁氏倚着门框嗑瓜子的声音了,“咔咔咔咔咔咔”,疾速脆响,一声紧接一声,显得技艺娴熟非同寻常因而也格外刺耳。 父亲、哥哥不时皱一下眉头,暗自叹气不言语。坐在炕边小板凳上的三立,像在学校刚刚闯祸归来的肇事者,屏神敛息,垂着眼皮,偶尔忐忑不安地偷窥一眼大人们的脸色…… 这是1927年秋天的一个下午。 天津南市福安街同善里。大杂院。难得有这么一阵清静时候,反倒让人觉得压抑了。 南市又称“三不管儿”,在天津是个很有名气的地方。清朝末年这里还是一片水坑,又深又大,比北京的什刹海还大些,可是不如当年的什刹海清静。坑的西边和北边都有热闹场,坑内净是小船。每至夜间,船上乘客或三或五,一人弹弦,一人敲打茶杯,对唱靠山调小曲,地道的天津味儿。至于此地为何叫“三不管”,据说因离外国租界很近,外国人不管;市政当局知道是个水坑子,垃圾堆,也不管;县署因为它属于市政辖制范围,更乐得不管。一来二去就成了“三不管”。后来随着城市的发达,炉灰脏土屡屡运来,又有达官贵人用土垫坑,修马路开公司,渐渐把水坑填平,便有小贩来摆摊做生意,从此一天天繁荣起来,逐渐盖起了民房。现在的荣吉街以南,富贵庄街以北,建物街以西,庆善街以东的广阔地方,就是当年的南市,直到现在仍叫南市。市者,市场之谓也。早在20世纪20年代前后,这里各样生意,各种杂技,各大戏棚,就应有尽有无一不全,各类吆喝声和敲打声昼夜不息,犹如一口大开水锅始终在咕嘟咕嘟地滚沸。至于那民房院落内,人口稠密,空间狭小,孩子吵大人闹,也是终日嘈杂。这里住的大都是为糊口奔波劳碌的穷人。 所以,偶尔有那么一会儿安静反倒不寻常。在本篇开始那一刻,马家屋里每个沉默者的心头都是沉重的。 三立应说是无辜的。都怨学校那位郭先生,秃脑门儿,满脸惨不忍睹的大麻子,背头油光可鉴,一嘴北京口音,嗓门儿像打雷赛的: “哎,说你哪,瘦高个儿的,出来!” 三立往队伍的前后左右看看,没有比自己更瘦的了。他从小就瘦,皮包骨头,连牛痘都没种过,奶奶心疼,怕针扎进骨缝里去,总说:“天养人。明年再说吧!’”明年过后又是“明年”,明年复明年,直到七十多岁胳膊上仍然一个“花儿”也没有。此乃后话。 当时他怯怯地出列了。 “今天又没穿校服,是不是?打算怎么茬儿呀?瞧瞧你那身打扮,像堂堂的_中学生吗?活脱一个唱大鼓书的!” “轰”的一声,同学们都乐了。同学们都穿着一色的新校服,一进中学就置办好了的,大盔帽,一上两下三个口袋的黑制服。老师说,夏天还要改为白的。只有他的身上是一件拆大改小的旧大褂:袖子上还有两块补丁。 “告诉你,咱这是汇文中学,天津卫数得着的学校。不能王胖子裤腰带——稀松平常。回去给你们家大人捎话,不穿校服别来了!” 先生还说俏皮话,跟相声赛的。在那样紧张、窘迫的可怜境地,“王胖子裤腰带”竟让三立心里冒出了这么个联想。 回到家,他只得如实汇报了先生的指示。不过漏下了那句俏皮话,父亲不准他耍贫。 父亲刚进家门,赶了两个相声场子,口干舌燥,一口气喝下去一大碗茶水。听了他的话,扭头问丁氏:“家里还有钱吗?” “就你赚的那几个眼珠子,吃了上顿没下顿,打油就没有买醋的,还想给少爷置办行头?嘁!……”丁氏一撅嘴,随后依然“咔咔咔”。 父亲瞪了她一眼,把手伸进大褂兜里,不声不响地摸了一阵,又伸出来,终是英雄气短,叹口气坐下了。 后来进来的哥哥桂元,看看父亲,没有言语,哥哥本来在家里就话少。 就这么闷着,让人喘不过气来。三立有好几次想喊一句:“我不上学了,说相声赚钱去!”可是他不敢,父亲斩钉截铁地说过:“卖裤子当袄,也要供三立上学!” 这是为什么?三立一度犯过糊涂。父亲说相声;哥哥是东马路甲种商业学校的毕业生,学业优秀,晚上还主动去青年会夜校学英语,现在不也说相声了吗?相声太有意思了。他八岁时跟着父亲路过相声场子,头一次进去听,是玉德隆、李瑞丰说的,两个人光凭说话逗得众人前仰后合,他也乐得趴下直不起腰来。后来又缠着父亲去,父亲却沉下脸不肯答应了。
说句老实话,我过去对搞传记文学并不怎样热心。因为常常听到人们对某些艺术家传记的一些议论。我想,如果传记过于像一个个明亮、考究的房间,到处光可鉴人,连一粒灰尘、一线阴影都没有,便很容易引起见多识广的聪明读者的疑惑,而这对于作者来说是有点尴尬的。 但它既然是文学大家族中的一个成员,就不同于履历介绍,不是单纯的史料。怎样才能做到既真实、客观,又是文学呢?那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一直望而却步。 写这部“别传”,原出于对相声艺术和马三立先生独具魅力的表演风格的浓厚兴趣,当时又恰逢天津市文联主办的《艺术家》杂志创刊,需要一篇具有全国影响的天津艺术家的传记。这样,原动力和去路都有了,我就情不自禁地举步上路了,一走就是三年光景,从1987年夏天到现在。 像许多人一样,我很早就喜欢听相声,对马三立先生的节目尤为入迷。寒窗苦读期间,对他那时经常上演的新老段子的熟悉程度绝不亚于老师严令背下的课堂学业。我十几岁时,还客串过他的代表作《卖挂票》,合作者是一位艺龄、年龄都大于我的年轻老手,他大约看在我同时又是个戏迷的缘故,完全不顾砸了牌子发扬风格主动充任捧哏的角色。那次冒险的体验早已随着岁月的消逝而模糊了,但直到现在,一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觉得当年的自己非常陌生非常勇敢不可思议。 我在生活中结识真正的相声演员却很迟,不知怎么总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这使他们在我眼里很长时间都保留着儿分神秘。后来,机遇终于来了,接触的第一位竟就是大师级——马三立先生本人,一下子补偿了好多年的遗憾。那是1987年5月。天津市文联组织文艺界人士赴大港油田参观慰问,我们一起度过了四天集体生活。他那时已然年逾古稀,被人们尊称“马老”,常穿一身浅灰色的中山装,戴一副镀金框架的眼镜,面容和善,文质彬彬,如果不是特征鲜明的相貌不易于“保密”,是很容易被人们当作一位体质文弱而又精神矍铄的老年学者的。他的步子很轻,声音还有些低沉、沙哑,却走到哪里都会激起笑语欢声。寥寥数语,似不经心,有时还显出对人们的大笑很意外很吃惊很不理解的神情,人们就更乐不可支了。 经过最初的接触、观察,他的幽默与文静,活泼与平和,敏锐与敦厚,就从不同的方面给我留下了生动的印象。他极富盛名,却不端架子,不露锋芒,偶尔在机敏、狡黠的微笑中还透出一丝无奈的意味。他像是一位饱经沧桑,走过漫长、艰辛的人生旅途,已经很疲惫、很憔悴的老人,却仍然有兴致和心境给世人讲笑话。这就是他的独特魅力吗? 一天清晨,我利用早餐和出发前的间隙去拜访,他正独自在房里默默地吸烟。我提起他头天晚上在慰问演出中说的单口笑话,并且一再渲染自己大笑不已的兴奋,他的表情依然平静、谦和,聊过几句,就不假思索地顺口又讲出一个内容类似的笑话,而且是他与一位大名鼎鼎的京剧演员打交道的亲身经历。我再一次被触动了,不禁想,这位体态单薄的老人胸中蓄有多少笑话,又有多么丰富而不寻常的经历! 就在那次接触中,脑海中跳出了写一写这位大师的念头。 回到天津,我连夜就那次交谈写了一篇不长的文章《找“哏”》,在《天津日报.》发表了。 不久,在《艺术家》杂志立下了写“别传”以供连载的“军令状”。 别传者,别具一格之谓也。尽量寻觅那不为人知的,掌声、笑靥、光环后面的东西,触摸生命之树的根脉和它五味不同的果子。 我清楚,这很可能是不讨俏甚至受累不讨好的写法,但我从没有想过别的选择。起先,我没有向主人公详细介绍自己的想法,经常接受采访的马三立先生习惯地叨念:“咱们不写流水账,专挑有意思的事儿说,对不?……”我不否认。因为,不多的几次交往已经告诉我,他在舞台上是一位极善于辞令的大师,在生活中却是珍惜本色的诚实长者,他不会把自己的真实经历都加工成“有意思”的“事儿”。他自己就经常强调:“咱们讲的都有招有对,不是瞎编,谁要不信,问问当场见过的……”这样,我们的想法就一致起来了。 实践证明,我们追求的东西,对于主人公来说也并不轻松。有哪位老人愿意重新回味辛酸、苦涩或五味齐全的陈年旧果?那往往是很累人而且伴随着隐痛的。真实,有时也是一副很沉重的担子。每当不堪重负,需要停下来歇一歇的时候,我们就聊闲天,话题多是戏剧和曲艺,谈京戏的次数似更多些。当发现我是一个尚属称职的侃戏对手时,老人的眉问就大为疏朗起来,颇有刮目相看之色,还兴致勃勃地建议我在马志明回来时,和他打一套“快枪”。志明是他的四子,已是有名气的中年相声演员,幼时在戏曲学校坐科正式学过武花脸,功夫甚是了得,曾在相声《论拳》中露过峥嵘。幸好,我和他总是你来我已去远,没有碰上过。 马三立先生很忙,我又担负着行政工作,见面的机会不多,有时正谈到兴头上还常有不速之客造访——显赫的首长和普通而干练的通知开会的居委会大娘都是不可抵御的。有几次,为了不误交稿日期,我不得不舍近求远去查阅资料,寻访知情人,这虽然要多费一些精力,却并未使我士气低落。我知道,这也是真实的生活中的马三立,能够一口回绝许多同行都不敢慢待的重要邀请,却按时出席居民楼的治保会议;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们众星捧月般簇拥,却对一个组长级干部传达的琐细事务郑重听取认真执行;广交各方人士笑口常开朋友遍天下,在住地却从不串门子走访左邻右舍;对世事看得很开,很透,很超脱,无所求亦无所惧,有时又拘泥于陌生采访者的证件是否齐备,是否先向自己的主管部门打过招呼……这就是幽默大师的“这一个”。这就是主人公的个性。这一发现,对于创作者是永远有吸引力和补偿功效的。 有一次,我们订下约会,他由于太忙一时疏忽而忘了,使我扑了个空。过些天再见面的时候,他非常不安,一边表示歉意,一边让我重新定个日子,一笔一画地记在了挂历上。他怎样写的,我没有留意看,聊了会儿天便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无意中向挂历上扫了一眼,不禁愕然地站住了。重新又看了一遍,确实是那几个字:×××指示! 我——指示? 我直怔怔地望着他,他却躲避我的目光,神情像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的孩子,紧接着眨巴眨巴眼睛小声地笑了。 心头蓦地一亮,我也随之笑了。这是幽默。倘若我没有多看那一眼,它可能永远只属于幽默家自己。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马三立先生使我对幽默感这种心理素质增添了许多新鲜的感受。当幽默成为一桩事业的时候,它其实是最最严肃的。而当它达到某种极致,与幽默家融为一体时,又常常会自然地不着痕迹地流淌出来,给幽默家自己和他人带来轻松与愉悦。 随着别传的接近完成,我也越来越庆幸自己有一位豁达的主人公,从不要求粉饰什么,不忌讳“走麦城”和“马失前蹄”,不束缚我的笔墨,这在一位资深望重的艺术家来说是非常难得的。 三年时光,我们相处得很融洽,有时我甚至想,如果根本不搞什么传,在一起的时候会更愉快,更有趣。马三立先生常常表现得缺乏“立传”意识,更乐于慷慨地在现实生活中播种笑声。我和他的家人也结成了朋友,他们渐渐不再视我为采访者,我也不仅把他们当做家属或“知情人”。现在想来,这或许对“别传”反而是有益的。 问世的“别传”;会有不尽如人意和粗疏之处。如果它还未能生动、贴切地反映出一个人——一位老人的极其丰富的生活历程和内心世界,则不是一个“别”字所能自慰的了。 此书承蒙骥才同志抽暇作序,方成和左川同志绘制插图,得到出版社和各界朋友的热情支持,谨在此一并致以谢忱!我想,朋友们的慨然相助,当也包含着对马三立先生的深厚情意。
《马三立别传》内容包括求学,问艺,撂地,齐家,闯荡,迎春,长乐等一系列的故事。马三立,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回族,1914年生于北京,祖籍甘肃永昌县。出生于曲艺世家。家庭环境使他从小就耳濡目染,对相声艺术十分熟悉。在父兄的熏陶下,打下“说”、“学”、“逗”、“唱”的深厚功底。
无
本书较为完整的介绍了马三立大师的人生履历。马老先生是相声的第二代传人,为把相声引入高雅殿堂作出重要贡献。但马老先生一生坎坷,1957年相声“买猴”一事被划为右派,下放劳动20年,待马老先生重返舞台时,已经是年逾古稀,令人伤感。
喜欢马三立大师的相声,所以也想了解生平。
书的质量不错,内容很真实,习惯马三立老师的可以阅读下。
马先生擅演“贯口”和文哏段子,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潜心探索,创立了独具特色的“马派相声”。他是我国相声界年龄最长、辈分最高、资历最老、造诣最深的“相声泰斗”,深受社会各界及广大观众的热爱与尊敬。
大师都有一个痛苦的童年?
书的质量很不错,马老是我很喜欢的艺术家。
君子有三立,立德、立功、立言。马老平生,荆棘铺路,历经坎坷,百炼成钢,马老虽瘦,确有千般的力气。老人驾鹤,千古千古。
文笔流畅,栩栩如生。
不错,好看,优秀,精品。超级牛。
觉得还是只有天津人 才会喜欢这本书 呵呵
马三立,我崇拜的偶像!要细细看来!!
本人对马老的才、德都非常地钦佩,也早就想了解一下马老的人生历程,以便加以学习。有幸在当当发现了这样的书籍,先积累起来吧。买得太多了,都是参加活动买的。不过,买这样的书不后悔,人的终身都需要学习,好的人品更需要学习。
从小喜欢马三立的相声,这本书对于了解马爷的人生很有研究价值,学到很多知识!!!
中国这个为尊者讳、为贤者讳的优良传统,还得了么?谁说起马老的艺德、人品,都简直的没挑。好象一个人间的凡人,能够一辈子都没干过坏事。那他每回上台,都把搭档王凤山撂在后边,自己单独地走到台前迎接掌声,好象观众主要是欢迎我,我比捧哏的高。这是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