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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泊与延伸

张娅娅 张娅娅 文化艺术出版社 (2008-06出版)
出版时间:

2008-6  

出版社:

张娅娅 文化艺术出版社 (2008-06出版)  

作者:

张娅娅  

页数:

262  

前言

那是一片开遍了小小野花的碧绿草地,东边渐渐地融入远山,南面是缓上的山坡,间错排列的白桦林树干英机勃勃地挺拔在深浅不同的绿色之中。清澈的晨清河穿行在草地的西边,接起又一片起伏的山林。每到秋天,这里就是一片迷茫而绚丽的五色叶海,散发着成熟与温情的缠绵。面对这片风景,一个童声清晰地响起:“老师,什么是公园?”接着,是一群童声随着问着同样的问题:“老师,什么是公园?”——这不是一个文学场景而是一段真实的经历。三十九年前的夏末,不到16岁的我成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知青”兵团战士,几年间主要的工作是喂猪,直到有一天,连长突然通知我去做连队的小学教师。最初一共有七位学生,分三个年级。开学了,才知道连队的小学很难买到课本,于是让父母想办法给我邮寄了北京的小学课本。一天,在讲到生词“公园”的时候,一个孩子突然站起来提出“什么是公园”的问题。我被问住了。

内容概要

  《停泊与延伸》中是作为教师的作者关于专业读写与教学积累的笔记,又是一份希望并努力地期待着获得“自由”的过程记录。共分上下两篇。上篇是关于西方现代派文学的读写笔记。下篇是在上述基础上,与新闻传播专业转型与视听表达有关的部分教学笔记。  随着高等教育分层与发展规律的探寻,关于“技术主导”型人才培养与“应用教学型”教师队伍培养,已经提出了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但是一个普遍的事实是:一种社会存在的物质必然性的制约,在社会经济结构剧烈转型的今天,更会以价值认定的计量方式,体现为导向的召集。  所以,比之作为不计入部分之“问题”提出与解决“方法”的路径,在接近终点之际,更想表达的收获是:  一位教师能进入任何与“教书”有关过程中时,其实是一件“浪漫的事”。  “浪漫”在这里,不是风花雪月的品味与情调,而是与革命、与信仰、与爱情有着同一本质的“承载”:承载你选择之后的任何一种结果。

作者简介

张娅娅,女,1953年9月出生于北京。1969年-1978年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一师“知青”。1978年入北京大学分校中文系学习,1983年毕业并留校任教至今。现任北京联合大学应用文理学院新闻传播系系主任。获评“北京市优秀教师”称号、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待遇。主要从事中国当代文学、视听艺术、传播文化等当代文化的教学与研究。

书籍目录

“问题”与“方法”(代前言)上篇 停泊——关于西方现代派文学的认识一 源起:文化视野的拓展空间二 象征主义爱伦·坡与波德莱尔前期象征派“三杰”象征主义戏剧后期象征主义三 表现主义表现主义宣言卡夫卡尤金·奥尼尔四 未来主义未来主义运动马里内蒂马雅可夫斯基阿波里奈尔五 意识流福克纳与其意识流手法的运用意识流小说溯源普鲁斯特与《追忆似水年华》乔伊斯与《尤利西斯》弗吉妮亚·伍尔芙海明威六 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布勒东与超现实主义运动七 存在主义萨特和他的存在主义哲学萨特的存在主义文学实践加缪与《鼠疫》、《局外人》索尔·贝娄八 荒诞派贝克特与《等待戈多》欧·尤内斯库与《秃头歌女》九 新小说派玛格丽特·杜拉斯阿兰·罗伯一格里叶与新小说派艺术探索十 垮掉的一代《嚎叫》与《在路上》以一种生活方式为流派特色的流派“垮掉的一代”:一种“流浪汉”式的艺术十一 黑色幽默约瑟夫·海勒与《第22条军规》十二 魔幻现实主义加西亚·马尔克斯魔幻现实主义探源下篇 延伸——关于视听艺术的教学笔记一 源起:视听表达的起点准备——关于媒介时代视听表达的教学实验笔记二建设与希望:关于《切·格瓦拉》的思考三独立与发现:牟森及其《与艾滋有关》的意义四 挖掘与容量:关于《长江学者之歌》的价值立场一、从贝金的启示到准则的遵循二、《长江学者之歌》的一种形态三、关于电视专题片前采、片访、同期素材节选的教学笔记五 立场与表达:信仰穿透的青春与《世纪承诺》一、西安交通大学群体二、清华200号群体六 视野与样式:媒介时代批评姿态与《文化嘹望》一、目标与定位二、第一期《请看》设计大纲三、关于网络文学话题四、主持人引入关于王朔的话题五、从影视改篇引入关于当代影视话题六、关于美国电影与中国电影的问题七、关于流行的流向后记:“每一棵松树都是为松林而鸣响的”

章节摘录

二 象征主义我们要跃入深渊、管它天国还是地狱;到那“未知”的世界,去探求新的东西!——谢尔·波德莱尔:《旅行》爱伦·坡与波德莱尔他终于醉倒在巴尔的摩的路边沟渠里,虽经路人发现送往医院,但他再也没有醒来,他那充满忧伤、凄凉和沉暗的诗歌基调,也成为他生命之旅的主旋。艾德加·爱伦·坡(E.A.Poe,1809-1849)是19世纪30年代美国南部诗人、小说家、评论家。身为波士顿流浪艺人的父母在他童年时代就相继离他而去,教父抚育他至17岁进入弗吉尼亚大学。但遗憾的是,爱伦·坡却以放浪形骸的品行使养父憾愤不已,谴责之余,令他立即退学。由此,他作为诗人与作家的才华闪现出来:18岁,出版了第一部作品《塔默兰诗集》;26岁,短篇小说《瓶中手稿》获《星期六游客报》奖,并开始在诗歌、小说、评论等领域连连发表作品。只是,最视的成功并没有继续给他带来好运,文坛的冷落使作文为生的爱伦·坡贫寒潦倒,常常身无分文。他不得不看着妻子在贫病交加中因无钱医治而在痛苦中逝去。他无奈地试图在酒精的麻醉中找寻一点短暂的忘却与解脱,不止一次地企图自绝于世。因此,在他的诗中,死亡、幻灭、绝望成为难以绕开的主题。这位在40岁早逝的作家生前没有想到,正是他的理论和实践,埋下象征主义文学的基石,而他,则成为象征派诗人的精神之父。在艺术理论上,他认为一切艺术的终极目的不是真理,而是娱乐。因而,能使人灵魂升华的艺术美、神圣美,是诗歌创作的最高境界。在诗歌艺术表现上,他提倡韵律的创造,追崇诗美的纯净与和谐,尤其善于表现忧郁中的诗意。他的诗中,以文字暗喻和象征的含义与特有的音调组合,表现对“爱”与“死”的深刻忧伤。长诗《钟》,即以情绪、场景和声音的转换与交融,构成具有浓郁音乐美的魅力,并因此启迪了象征派诗人的创作。他的唯美主义艺术理论和象征手法的运用,他作品中阴郁的病态美、丰富的想象力以及神秘气氛的营造,都对后来者有极大的感染。波德莱尔因此尊他为“最强有力的作家”。谢尔·波德莱尔(C.Baudelaire,1821—1867)是法国诗人、文艺批评家,西方文坛公认的象征主义文学先驱。波德莱尔青少年时期的经历与爱伦·坡有相似的不幸:他早年丧父而母亲改嫁。因而,他是在一种没有玫瑰色彩缺少亲人管束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青年时期,他即以过人的才华在文坛熠熠生辉,然而生活上却与爱伦·坡一样放浪形骸,玩世不恭。他有钱便挥霍无度,一掷干金的恶习使其常常债台高筑。这种经年举债度日的生活形成的恶性循环使他多次试图自绝于世。波德莱尔曾是一个具有政治激情的青年。法国二月革命中,他曾在街垒搏战中拼杀,但在路易·波盒巴政变后宣布不再介入“人类任何论争”,退出政治活动。1857年,被后人称为“早期象征主义典范”的诗集《恶之花》出版,确立了他在文坛的地位。但同时被第二帝国法庭以亵渎宗教、淫诗败世的罪名起诉。之后,专论《泰奥菲尔·戈蒂耶论》的出版进一步为文坛瞩目。又相继出版了《巴黎的忧郁》诗集、《浪漫派艺术》、《美学探奇》、《人造天堂》论集等。但伴随成功同时到来的是疾病与贫穷的折磨。被称为“颓废诗人”的波德莱尔在创作时常常服用海洛因麻醉自己,并将吸毒之后产生的幻象,称为“人工的天堂”。因此他的许多诗篇,实际是这种幻觉影像的折射。散文《酒与印度大麻》向人们展示了诗人的感觉:外界的物体形状扭曲了,变成另一种形状,到后来物变为你,你变为物。出现了最奇妙的迷离境界,最难以想象的内心变化……你坐着抽烟,却自以为坐在烟斗上,是烟斗抽着你,你变为蓝色的轻烟袅袅……你是迎风呼啸的树,向大自然歌唱草木之曲。你时而自由翱翔,飞向无限扩张的蔚蓝的天空……这位才华横溢的诗人在创作的劳累和病痛的侵害中,背负着巨额债务于1865年8月在巴黎英年早逝,年仅46岁。《恶之花》是波德莱尔的代表作。诗集以六部分组成:《忧郁与理想》、《巴黎风光》、《酒》、《恶之花》、《叛逆》、《死》。诗集以内容上首尾一贯的联系,体裁和艺术表现的丰富精致,通过对巴黎风光的描绘,展示了诗人痛苦消沉而忧郁的灵魂。《忧郁与理想》标题即点出诗人在追求理想路途上的苦闷与失望。在诗、美、爱的世界,诗人追求的生命青春的欢乐与幸福最终呈现了破碎,即使在音乐中也无法使灵魂得到抚慰。忧郁、悲苦的情绪、驱除不去的恐怖幻象始终伴随着他。而当他将目光投向现实的巴黎社会时,他看到的是一幅都市地狱的图景:年老色衰却仍在欢场中出卖灵肉的妓女,无依无靠、冻饿交加的乞丐,求救无门的病人和日夜苦干的体力劳动者,这一切,构成真实的“巴黎风光”。而在这样的现实中,那灯红酒绿、笙歌艳舞的“梦巴黎”,那回忆中的安宁与慈爱都使眼前这一切更为触目,更深地刺激和折磨着诗人。他转而以酒来麻醉自己,并到一个病态的情欲世界寻求解脱。丑恶的社会与丑恶的人性成为他表现的重心。他因此将变态的性爱与情欲带来感官的狂热与释放,恶魔藉美女之身的引诱,以性感的笔调写出,抒发内心的苦闷。他呼唤上帝给他以力量,而他感到,对于离去上帝的追赶是徒劳的。因此,他借对撒旦的赞颂,表达了对于叛逆之徒的支持和对公正社会的向往并展示他对罪恶社会的反叛与抨击。最后,“死”成为诗人精神家园的最后停泊地。在艺术表现上,《恶之花》从“恶”中挖掘“美”,进一步张扬了爱伦·坡作品中阴郁、丑恶的扭曲美。他认为,善是人为的产物,因而否定以善为内容,而试图展示“颓废之美”和“丑恶之美”,并从中引出道德训诫。他认为,这就是诗人从痛苦和丑陋中获得自由与美的途径。因此,在《恶之花》中,他有对上帝不公正的抨击;有对被人称为“恶”的代表撒旦的赞扬;更有对社会底层人们不幸人生的悲悯与不平,对其“美”的本质的挖掘与肯定,表现了诗人将粪土化为黄金的艺术追求中,蕴含着强烈的对现实的反抗和对理想的追寻。在题材方面,波德莱尔开拓了欧洲诗歌的表现领域,将诗歌题材从自然风光、田园牧歌和历史感怀方面拓展到城市生活的诸般图景。这对后来现代派诗人的题材寻求及诗主题的开掘,都产生了深远影响。在艺术风格上,波德菜尔追崇人与自然、诗人内心世界与客观外在世界以及不同感官之间的契合与感应。以神秘主义哲学的“对应”论,通过隐喻、暗示、象征、烘托等手法体现诗人在其心灵和世界隐秘之间交流的可能。《应和》一诗,正是这一风格的典型体现:自然是——庙堂,那里活的柱石不时地传出模糊隐约的语音……人穿过象征的林从那里经行,树林望着他,投以熟稔的凝视。正如悠长的回声遥遥地合并,归入一个幽黑而渊深的和谐——广大有如光明,浩漫有如黑夜——香味、颜色和声音都互相呼应。有的香味新鲜如儿童的肌肤,柔和有如洞箫,翠绿有如草场,——别的香味呢,腐烂,轩昂而丰富,具有着无极限的品物底扩张,如琥珀香、麝香、安患香、篆烟香,那样歌唱性美和官感的欢狂。全诗中声、色、味在感官上的互相转换,视觉与融汇,本是一种在心理学上的“感觉移置”,称为“通感”。这种艺术风格,经波德莱尔开始,成为象征派诗歌的主要艺术特色。波德莱尔的艺术探索,对于资本主义社会丑恶的揭示以及同时展示神秘、颓废、阴郁的格调,掀起了新的诗歌运动。其作品不仅成为法国古典诗歌与现代诗歌的分水岭,且由此,使欧美文学进入“现代阶段”。前期象征派“三杰”保尔·魏尔伦(PaulVedaine,1844—1896)出生在法国东北部。父亲是一名军官。他幼时到巴黎,家境的衰落使他未能完成学业而成为市政厅的小职员。但这时,魏尔伦已在诗歌创作方面展示了才华。法国19世纪60年代巴拿斯诗派为“艺术而艺术”、“客观无我”的创作主张和讲究音律、造型美的艺术追求对此时魏尔伦诗风有较大影响,1866年发表的《忧郁诗章》,即可见其注重形式的特色。但在一些用精巧形式表现巴黎灰色生活的抑郁与颓废的篇章中,又可见波德莱尔的影响,并形成这位诗人的独特风格。他追求放纵的流浪生涯,在认识兰波后竞抛下新婚妻子随兰波出走,又在两年后因枪击兰波而被判刑。《无言之曲》和《智慧集》分别记录了他流浪之旅和宗教皈依的心灵轨迹。但最终,他还是在颓废的生活中贫病交加逝于巴黎。魏尔伦要表现个体微细的感觉触点和深层感情波澜的奥秘,因为他认为外部世界是主观幻象的综合。他认为诗歌的首要条件是音乐美,并应具有明朗与朦胧,犹如秋夜繁星般的融汇美。《秋歌》的创作,在音节的设置与交替,鼻音、嗓音的运用等方面的探索与创新,使其深切表达了秋日给人的萧瑟与飘落之感。深秋萧瑟的风,拉长它的呜咽像小提琴用一种单调的无名忧郁伤了我的心神。魏尔伦不仅以创作点染和净化着他污浊而狂放的生活,他还以评论《诅咒的诗人》一文为杠杆,扭转了文坛对象征诗派的偏见。这一战斗姿态,对象征主义文学运动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后记

“每一棵松树都是为松林而鸣响的”从第一次在课堂上听到这句俄罗斯诗人的诗句起,就一直都很喜欢。这个翻译过来的汉语句子读来总感觉很温和很从容很坚定又很苍茫,意味深远而音形壮丽。就这样念记着已经三十年。少年时读到毛泽东诗句“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的时候,感觉很不理解:三十八年怎么可能一挥而去呢?记得当时祖母微笑着说:六十年过去也很快呵。是的,很快。近年,已经面对越来越多的告别。即使是这样,对“印迹”进行清点与存留的意识,于我也很不清晰,无论是“旧识”还是“新知”,如同展眼屋内杂陈繁乱的每一景别,如同古董书箱与旅游草帽不协调地紧靠一处,为此父亲曾笑引汉典批评我:一室之乱尚不治,何以天下国家为?这本读写笔记,本未准备结集,但如同历史有时很可能是“偶然”造成的一样,一个近乎黑色幽默色彩的追问,成为“陋室清理”的一个缘由的基础。所以,首先要特别感谢本书编审一贯的大江东去与快刀问斩的高效工作姿态,她在选题角度、结构框架、文本取舍直到层次体现等方面的专业把握与热诚心怀——如是,才有今天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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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泊与延伸》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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