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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村庄

曹乃谦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6-12-1  

出版社: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作者:

曹乃谦  

页数:

22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曹乃谦1986年37岁时开始写小说,作品被翻译介绍到美国、加拿大、德国、日本、瑞典等国。已出版中篇小说选《部落一年》(2005)、长篇小说《到黑夜我想你没办法——温家窑风景》(2005年由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翻译成瑞典文,并已出版)。李锐、刘心武、杨新雨等名家对其和其文学作品给予了高度评价。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认为曹乃谦绝对是中国最一流的小说家,他与莫言、李锐都有机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本书是曹乃谦先生内地首度正式出书,是其数年呕心沥血之作,精选了其短篇小说作品。  本书是曹乃谦先生内地首度正式出书,是其数年呕心沥血之作,精选了其短篇小说作品。全书共收集了21篇短篇,分别是:野酸枣、沙蓬球、最后的村庄、斋斋苗儿、亲圪蛋、黄花灯、英雄之死、小寡妇、老汉、忏悔难言、小精灵、不可难闻、山药蛋、山丹丹、豆豆、根根、荞麦、苦杏仁儿、孤独的记忆、老汪东北蒙难记、豺狼的日子。篇篇描写山西农村生活,作者原封不动的使用生活口语、山西方言土语和极具山西特色的民歌,语言独特、真实而准确。

作者简介

  曹乃谦,1949年农历正月十五出生于山西应县下马峪村,现供职于大同市公安局。37岁(1986年)时开始写小说,作品被翻译介绍到美国、加拿大、德国、曰本、瑞典等国。 已出版中篇小说选《部落一年》(2006)、长篇小说《到黑夜想你没办法——温家窑风景》(由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先生翻译成瑞典文,于2005年出版)。

书籍目录

野酸枣沙蓬球最后的村庄斋斋苗儿亲圪蛋黄花灯英雄之死小寡妇老汉忏悔难言小精灵不可难闻山药蛋山丹丹豆豆根根荞麦苦杏仁儿孤独的记忆老汪东北蒙难记豺狼的日子

媒体关注与评论

  曹乃谦是一个非常有天才的作家,他的东西写得实在好。他使用的语言  有时候是非常粗的、非常“脏”的,完全是民间性的。他是一个真正的“乡  巴佬”。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  乃谦的小说,和他喜欢的民歌有着十分相像的风格:简洁、质朴、用自  己的口语毫无遮拦地直抒胸臆。  ——李锐  曹乃谦是一位类似于汪曾祺的短篇小说家。  ——刘心武  曹乃谦承继了沈从文、汪曾祺中国小说的传统,专注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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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以一看


前有古人,后无来者


包装很仔细,店家很用心!赞一个先!!!


   自称“乡巴佬”、“村香瓜”的作家曹乃谦近日风光无限。本月初他在北京首发小说集《最后的村庄》并在西单图书大厦进行签名售书,“遭遇”媒体火热追捧。首都主流媒体第一时间大篇幅地报道了曹乃谦----这个被马悦然称为中国最有希望获得诺贝尔奖的作家之一的大同人。
   返同后的曹乃谦第一时间约见了记者。看起来他依然春风满面,他告诉了记者这次活动的盛况,并向记者展示了首发式现场的几幅宣传海报。海报上有一张曹乃谦拄着他那管箫站在一个山坡下的照片,背后是缤纷的落叶。色彩绚丽的背景衬出曹乃谦的端然和凝重。还有他和汪曾祺的合影,正是风华正茂的时节;和马悦然的合影则透出他的朴拙和憨厚。
   曹乃谦和记者的谈话一再被北京方面的来电和短消息打断。《中国青年报》记者与他约专访,并且发来了采访提纲。新浪网方面想请他在该网站开博客。还有几家出版社想要争着出他的中篇小说集和长篇小说〈到黑夜想你没办法〉。
   最先报道他小说集《最后的村庄》首发式将高调在京举办的是12月4日《北京晚报》的“书香周刊”版。该报以“墙里开花少人识 墙外诺奖评委赏”为引题做了《乡巴佬曹乃谦内地首度正式出书》的长篇访谈。这篇访谈从有关名声、评价、语言、文风、职业、阅读六个方面对曹乃谦进行了采访。
   12月9日,上午,曹乃谦在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参加《最后的村庄》首发记者见面会;下午,在西单北京图书大厦进行签名售书。两个现场气氛之热烈均超出预想。要求签名的读者规矩地排着队。有一家三口来买书的希望与作者合影留念,有想让签上自己名字并且写一句话的,曹乃谦都一一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因为想采访他的记者太多,曹乃谦不得不继续留在北京,又呆了三日。
   首发式的次日,即12月10日,《北京青年报》、《京华时报》、《北京娱乐信报》分别以半版和整版的篇幅报道了曹乃谦和他的作品。《北京青年报》从“打赌走上文学之路”、“被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看好”、“小说里有一股莜面味”三个视角讲述曹乃谦这个在国内毫无知名度的乡巴佬作家的故事。《京华时报》从曹乃谦笔下的人物都是真名实姓的角度报道《最后的村庄》的出版和该小说的主要内容、艺术特点。在回答该报记者有关他的经历的问题时,曹乃谦说“你看我没文化不说,走路还摇摇晃晃,说一口难懂的方言,怕城市,怕热闹,典型的农民。”《北京娱乐信报》则图文并茂以一个整版的篇幅来关注这个有关曹乃谦的传奇事件。“当我打听到曹乃谦竟是山西大同的一名普通警察时,觉得难以相信。他念书只念到高一,37岁才开始创作,而且还是因为和别人打赌,真是奇人。”信报记者对曹乃谦的评价是“他是个奇妙的结合体。一方面,他像个农民,写的也是农民的事儿;另一方面,他又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而且全部自学。”
   圈里的朋友都知道,曹乃谦民歌唱的极棒。这次在北京自然逃不过这一关。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在录制他的专题节目时,要求他唱三个歌,然后自己选一个向全球播放。曹乃谦说:“唱完,我一听录音,哎哟,我没想到自己唱的那么好,好象和平时自己耳朵听见的不一样。”记者多次领略过曹乃谦的“要饭调”,那叫一个甘肠寸断。“山在水在石头在,人家都在你不在……”这个歌在温家窑给“二明”上坟时候曾经应马悦然的要求唱过,当时,曹乃谦是声泪俱下,马悦然是无语凝噎,文芬(马夫人)、蒋韵泪洒衣襟。“上了一道坡,下了一道梁,瞟见小妹妹我心发慌……”。“白天我想你,拿不起针,到黑夜我想你,吹不灭灯……”这些歌让京城的记者们听得心颤心酸。有人问他这些歌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如此沉浸?曹乃谦的回答是:“我觉得民歌(我叫它要饭调)实在是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它好。用我们土话说就是得劲。我一唱我们的要饭调就能把情感投入进去,唱到伤心的地方就要流泪。”
   在对曹乃谦的众多报道中,警察,作家,诺奖,方言,要饭调,墙内开花海外香等是几个关键词。
   曹乃谦是市公安局一个普通警察,自己说是“穿着警服的农民”,是“乡巴佬”。“因为不讲究穿,连公安局的保安都看不起我。保安一换人,我上班进大门总会被喝住,问我是干什么的。其实穿便服上班的人很多,但他就是叫住我。”
   曹乃谦是1986年37岁开始写作,1991年加入中国作协。但他始终不是一个职业作家,他的创作一直是随心所至的状态。写得很慢,就像老牛耕地,慢腾腾的。拿鞭子抽,也是这种速度。他说,要写就写出最好的。石头蛋蛋一坡,不如夜明珠一颗。
   至于诺贝尔奖,曹乃谦说:“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而那些让听者心颤的民歌,证明曹乃谦有着极高的艺术禀赋。他六岁开始学习音乐,笙管笛箫,二胡,三弦,扬琴,样样皆行。有次笔会在一个什么遗址的土垣上,曹乃谦拿出一管洞箫悠悠吹起,众人无不凝神敛气。去年赴香港浸会大学作家坊访问,曹乃谦依然是箫不离身,他的民歌和洞箫让他有了文人的飘逸和暗香盈袖,自然也愉悦了众多海外的读者和他的粉丝。
  在回答《新京报》记者的提问时,曹乃谦说,我的小说写的都是下层人的下等事,用汪曾祺和马悦然的话说就是透着一股子莜面味。《到黑夜想你没办法》在台湾出版时,编辑找过我,说方言读者看不懂,让我加上注解。我说不要注解了,谁看得懂谁就是我的知音。就这个事情我还问过马悦然,他也不赞同加注解的做法,说“这成了拿着小勺给读者喂奶了”
   值得一提的还有这件事。策划出版《最后的村庄》的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还与新浪网联手推出阅读《最后的村庄》参加“寻找最后的村庄”的心灵之旅活动,并推出“最后的村庄的博客”为这一活动推波助澜。出版社方面希望通过这一活动,一方面推广雁北文化,带动区域旅游;另一方面也是对该书销售的多层次深度开发。一个作家带动一个地域的文化乃至旅游,我们所知道的大约要数沈从文和他的湘西凤凰县了。“沈从文的湘西,曹乃谦的雁北”,曹乃谦小说里独有的雁北风情,雁北文化,以及那股子独特的“莜面味”恐怕也正是汪曾祺之所以喜欢他,马悦然之所以欣赏他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曹乃谦对自己的写作十分自信,他笔下的人物和事件,除了他,不会有人写,也没有人会写,他写的每一行字,几乎都是独家新闻。这是讲故事的最高境界——我有一个你绝对闻所未闻的故事,而且你绝对猜不到下文,这些人,这些事,只有我知道,你永远不会知道。当然,曹乃谦的那些雁北乡村的老乡,尤其是那些当事人一定没耐心听曹乃谦讲故事。如果他们知道曹乃谦尽写些谋杀、盗窃、强奸、诱奸、重婚、乱伦、贩卖人口之类的事情,一定会辩解说可能有这回事,但确实是极少数情况,不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他们且会私下里质问曹乃谦的不道德和目的何在。这是奇闻轶事类作家所无法避免的尴尬。
  在中国的体制序列里面,曹乃谦是一个偏僻地方的三等警官和业余作家,他的官吏身份使他时刻处在制度与土地的终端连接点上。当他将体制的触角小心翼翼地伸到雁北乡村的角落里时,或者反之当他脱下制服和面具还原为一个乡巴佬时,他就遇到了中国人通常所说的“情理法”三者的激烈冲突。有些事情合情合理不合法,有些合情不合理也不合法,有些不合情不合理却合法……矛盾犹豫彷徨踟躇三十多年後,曹乃谦最终选择了抒情,他深知生存与繁衍、性欲与食欲才是情感的基础,制度与伦理不过是软弱无力的幌子。他因此成为一位深谙人性的大家。他的情感被压抑了三十七年,当他拿起笔来的时候,勇敢地指向了大地而不是虚空。他既没有美化或者丑化,他只是拿起他可爱的笔杆子,象一个犯人写口供那样如实招来,就已经构成了震惊世界的力量。他甚至顾不上谋篇布局,他的作品看起来像是油画写生或者速写——按照这个比喻说下去,幸亏他掌握了一些油画的技术,色彩素描和造型等等,他才不至于成为蒲松龄那样的白描作家。
  曹乃谦用中国人都能看懂的北方官话写作,非常接近现代十几亿人所使用的普通话。因此他的语言不能称为方言,最多只能称为一种风格。这种风格的基本特点是质朴而强烈,不讲究辞藻和传承,翻译成别的语言也不会损失太多。中国南方的没有这样的幸运,他们无法将方言转化为风格。不幸是曹乃谦这样的作家是被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发现的,难免要被人说成“墙内开花墙外香”或展示国人伤疤迎合洋人。他还有一处可能会被诟病——不会写长篇,无法操作整一结构。什么年纪大了气血不足,底子太薄学养不够之类的屎盆子,少不了要落在他的头上。
  目前中国市场上能够买到三本曹乃谦的小说,准长篇《到黑夜想你没办法——温家窑风景》,短篇集《最后的村庄》和中短篇集《部落一年》。“温家窑风景”是全景式的客观角度,不见作者的丝毫影子,篇章之间虽有关联,但这种关联是内容的而非形式的,总得来看还是象一本短篇集子。“村庄”和“部落”大部分是作者的主观角度,曹乃谦给自己安排的角色是复员军人、警察、乡村教师或者过路人,这两本书更为真实可信,但没有“温家窑风景”看起来那么漂亮。
  现在问题是究竟有多少读者会买黄土高坡的老账呢?都后物欲娱乐消费时代了,全球文学资源全都进来,中国还有那么多礼乐文章等在那里,古今中外的经典都顾不上看,谁有闲工夫去理会这种偏僻的情感呢?他曹乃谦能算老几?除非马悦然老当益壮真把诺贝尔文学奖颁给曹乃谦,中国文学才不至于没有在世的伟大作家。
  


  有些好的小说,尤其是前面的,不以故事取胜,叙述本身就感染人,《最后的村庄》在这类里面更有力;还有些,像最后的蒙难记,就是靠故事的真实了,还好,《豆豆》等几篇都有冷淡的力量,《小精灵》的开头很煽情,后面的事情出来也都很是时候。总的来说,大部分的语言,可能跟魏微的水平差不多,我喜欢,但不是特别喜欢。


真诚的评论,值得学习。


谢谢.


我看过 佛的孤独
现在忘了 大同的历史总的有些人来写
小说也好,诗歌也罢
或喜或悲,或野或俗
留下点文字总是好的
曹乃谦是个不错的人
我在南方周末看到些关于他的介绍
虽说是小众
但也是我们的骄傲


有段时间没见曹乃谦老师了,记得上次一起饭局,席间他喝了一杯啤酒后就说不舒服,遂提前离开。之前朋友饭局他每每会助兴唱些民歌,举座叫好……希望他身体健康,再多写一些小说。两年前采访时他告诉我在写长篇,不晓得怎么样了?


能按自己的想法生活是件快乐的事
幸福有时就是很自我的事
曹老师算是幸福的人吧


其实正是这样的。曹老师大约算是幸福的人。


那是方言,开始读这本书的时候,我用的是普通话的思维,觉得别扭。但当我用我怀仁(应县旁边的一个县)和应县话读的时候,那是怎么样的感受啊。尤其是他后面描写大同的那几个作家聚在一起的那篇,我看到了真实。有这么一个人用自己从小到大听到的声音把发生在我们那里的故事写在了纸上。我是如何的幸运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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