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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满青藤的木屋

王愿坚 著 云南九轩 朝花少年儿童出版社 (2011-03出版)
出版时间:

2011-3  

出版社:

云南九轩 朝花少年儿童出版社 (2011-03出版)  

作者:

王愿坚 著  

页数:

98  

Tag标签:

无  

前言

在摸索中走过 赵奇 作为连环画,首先表达的是对文学的尊重。为了这份认识,这次重印《爬满青藤的木屋》和《党费》的时候,我想将原著——那两篇发表在不同时期的小说和画而放到一起。这样,虽然文字长了,并且与画面有时脱节,但我觉得文字所生出的内容,那种感觉,对于读者而言会是更有益处。感谢本书的出版者,他们接受了。 我总以为,文学表达的东西是深刻的,文学依据故事存在,而故事本身不一定是文学的意义。连环画恰恰-是利用画面,作为另一类读者,把说不尽的内容表达出来。——这也正是绘画作品的一个特点。为什么有了小说还需要绘画呢?“这不尽的内容”是否还有意义呢?这的确是值得思考的问题。我们暂且放下理性分析的方式,直接面对画面,直接地感受它的特殊之处——那就是意味深长的东西了。我们谈连环画的创作,如果画面的努力仅仅是把文学的意思再说明出来,也许就失去了绘画的意义。绘画所做的,它的解读,实际上是一种创作:它通过自己的形象在对内容做着自己的诠释。艺术作品的本质不是会议讨论的总结,也不是法律文件,它因创造而产生的意境,是让我们能生活进去。因为连环画的画面与文字的相互依靠,我们把这种关系当成了制作广告说明图,那么,读者就无法进入到阅读与欣赏的层面了。这样,我在创作连环画的时候,没有像有人说的那样,把通俗性、把易懂、易明白的要求看得重要。我在想,哪有把好东西弄得大家都不懂了呢?朴素,我这里换了一词,以示我的追求,我觉得那是作品的品质,作品如果能做到这一点就好了。所以我在画面上尽量不去修饰什么,我只是努力地想尽办法去表达形象。现在看出来,那些画面,在语言的表现上,其实手段有点乱套,没有成熟画家的风范。好在有了朴素的意识,使得别人还能看一看。 由于作品的原因,当然也有我的理解,这些画面看着有点沉重,也许这个事实使人觉得它不是一般人所了解的连环画。这里我多说一句:为什么把连环画视为它就是大众的读物?——我们说大众的时候,是指文化程度不高,理解能力较差,还处于启蒙时期的特定人群。我没有说错的话,把艺术的接受者分成几堆人,高级的和不高级的吧,问题就显而易见——即使孩子,他们的理解力就差吗?我们给孩子们提供的养料——请接受这种比喻——就可以“兑水”?所谓的通俗于不通俗,完全足人为的勾当。而我在画着的时候,是没有想到给谁看的。 那么,我画着,也就是尽我的力,我在表达着我的感受,于是,就有了大家见到的“我的作品”。关于创作的语言,被称为是什么本来无所谓,对于文学、对于绘画都是如此。如果说不利的因素,我倒觉得是轻率,这是说作者。我又想起了画那些画面时的情况:因为年轻、因为性格所至,我看着脚本就动手了——我后悔当初放松了对原著的阅读,过分地信赖二手货,这真正是初出家门的“毛愣”。但是,也还有着侥幸,年轻人的胆大妄为有时候还可以创造出新鲜的内容。说着这种意思的时候,接着的问题一直折磨着我:为什么不把事情做得仔细一点呢?说实话,我心里足存在歉疚的。——没有也就是没有吧,我把自己的行为留在那里,也就是留在那里了。我愿意今天的读者再看到“我的作品”时能认真地读一读原著,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补充一下画面的不足,将艺术的欣赏过程变得更为丰富。 不过,现在我们所做的事情实际上是为了记忆的。我们知道,并非是什么都可以成为记忆,一般说来,放到这个层面说的话就是有意思的东两了。那时候的连环画可是有许多读者的,它不像今天接受的圈子这么小。一件作品大家争相观看,这情形想想就使人感动。在那个年代——我们放下讨论过去与现在其问的差别,只看现象:一本文学刊物可以发行到几百万,据说《连环画报》最高的发行量是120万份。那么,这是连环画的功劳吗?我以为不是,这是年代,这是生活,我们把感谢应该放到这里。于此,也就没有抱怨了吧?我们把在现实中所遭遇的一切都认为是生活的赠予,这时候的获得,对每个人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正是在年轻的时候画到了那样的作品。开始都是发表在《连环画报》上,借着它的势力,使许多人看到了。现在,正是当初看到的人,他们不忘旧情,又想起了从前的生活,是谁的幸运?这又是一种复杂的现象——没有人能说清经历对于一个人的影响,那么阅读呢?似乎是更为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年纪不大时候读到东西,有些内容可能成为某种情结伴随终生。是的,有许多事实已经告诉了我们这一点。这是以年龄说的,也是与从前的连环画打过交道的人说的。可是,越出这部分读者,对于今天的人们,过去人的经历就没有一点兴趣?比如他们喜欢读什么样的书、看什么样的画,他们有着怎样的情致和爱好,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就不想了解?我想不是的。甚至我觉得,是这部分内容才构成了具体的他们的形象,因此,这部分内容更有吸引力。 一些朋友告诉我说,我们所做的工作是收藏记忆,从中找到自己的乐趣。我没有仔细考虑这个问题。可是,我在想,我们的生活永远是在当下吧?以我的体会而言,现实中的事情,总会使人想起从前,凡是在思想中可以记忆的,我们都会感觉到它的鲜活,那么,从前也就成为了当下。 时间那个容器,承载了我们太多的生活内容,过去从来就不在遥远。在某些时刻,过去的内容像是一种光,会把我们身体照亮。如此,我们看到干净、纯粹的自己。我们也愿意把这些事情作为礼物放在面前,是送给朋友还是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有了这样的心思,我们行动起来不顾其它——又是在重复着从前的错误吧?没有关系,谁能把事情想好了再做?事实是,对于作品中存在的粗糙、不尽人意之处,我们都没有计较。我们放任了自己,在生活的路上,所有人都是摸索着走过。 2010年中秋节

内容概要

  1934年4月,闽赣粤的红军主力,奉命北上抗日,留下来坚持斗争的一小支部队,遭到了国民党军队的疯狂“围剿”。为了保存力量,我们的部队暂时转移到山上。这样一来,党和群众失去了联系。  八角坳的黄新是个忠诚可靠的女同志, 自从和党失去联系后,她就继续领导和组织群众对敌斗争。但是,她也时常为没有党的指示而苦恼,正在这时,上级党委派老程去和黄新接头。老程了解了情况,传达了党的指示。临行前,黄新把保存下来两元银洋的党费交给老程带走。因为没有指示,老程不便带走。黄新同时考虑到,山上同志的声活很苦,交钱还不如交实物好些。  后来,黄新使用党费买成盐,腌了一些青菜,准备送给山上的同志吃。当老程第二次找她时,黄新就把腌菜交给他带走。正在这时,老程被敌人发觉了。黄新连忙让他藏在阁楼。当敌人快要搜到阁楼时,黄新用了个调虎离山计,一边向西跑,一边喊着让老程快跑。黄新就这样牺牲了,救了自己的同志。  最后,老程把黄新同志的党费--腌菜,带上了山去。

章节摘录

多年来,雾界山林区流传着“瑙格劳玉朗”的故事。“瑙格劳玉朗”就是瑶语“瑶家阿姐”。说是在雾界山古老幽深的森林腹地——绿毛坑,有个守林子的瑶家阿姐,名叫盘青青。她在山里出生、长大,招郎成亲,连林场场部这样远的地方也只来过一次。所以林场的后生子们只听说她是位仙姑般的阿姐,没有见过她本人。她家祖辈都住在绿毛坑,一栋爬满青藤的木屋里。木屋是用一根根枞木筒子筑起来的,斧头砍不进,野猪拱不动。枞木筒子埋进土里的那一节,早就沤得发黑了,长了一层层波浪形花边似的白木耳。木屋后头是一条山溪,山溪一年四季都是清悠悠的。木屋和外界的联系,除开一条小土路,“文化大革命”前还架设过一根报火警的电话线路。有年冬天落大雪,把电话线压断了。“文化大革命”以来林场领导上台下台像走马灯,夺权反夺权的政治烧饼都翻不赢,也就没顾上再派人把电话线路修复。因而那根象征着现代文明的铁线线,没能再进入到这古老的森林里……平常日子呀,白日黑夜,几万亩林子,要不是这木屋里偶尔有几声鸡啼狗吠,娃儿哭闹,木屋上头飘着一线淡蓝色的炊烟,绿毛坑峡谷就清静得和睡着了一样。就是满山的鸟雀吱喳,满山的花开花落,也不曾把它唤醒。 盘青青的父母过世得早。她男人名叫王木通,是个汉族,生得武高武大,有一副打虎将似的好身骨。夫妇两个都是林场的守林人。王木通喜欢顿顿饭前喝两杯盘青青烤制的苞谷酒,除了偶尔发酒疯,把盘青青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外,还不算个坏丈夫。他也晓得疼女人,从不要青青上山打柴禾,木屋门口的劈柴总是堆是堆,垛是垛;从不要青青去砍修防火道,绿毛坑十几年来也没有起过山火;从不要青青去挖土种地,溪边的一大块自留地里总是四时青葱,新鲜瓜菜一家四口吃不赢。盘青青只管喂猪、奶娃娃、浆洗缝补一应家务,所以二十六、七岁了还像个没成亲的阿妹那样水灵鲜嫩。王木通目不识丁,却十分自信,什么都懂。在绿毛坑,他觉得自己是真正的“主人”:女人是他的,娃儿是他的,木屋山场都是他的。当然,他又是归林场领导的。领导派他在这里看林子,他就像个小小的一方诸侯似的。 盘青青生娃娃前,曾多次提出要到九十里外的场部去看看,都被他阻止了,还因此挨过他的蛮巴掌,甚至罚过跪。他是怕自己的俊俏女人到那种热闹地方去见了世面,野了心,被场部那些抻抻抖抖、油光水滑的后生子们勾引了去。直到盘青青给他生下了一个男娃,后又生下一个女娃,才落了心。好像盘青青这才在他的腰带上系牢了,真正成了他的女人。巴掌、罚跪一类的家道,自然就轮着小一辈分的受用了。他把全家人的口子治理得有规有矩。夫妻、父子,在绿毛坑木屋里各就各位,居然也讲究点尊卑高下,组成了一个小小的社会。 王木通和盘青青过着与世隔绝似的日子,虽然算不得夫唱妻随,却也彼此习惯,相安无事。王木通每月去场部一次,一来领回夫妇两人的工钱,二来挑回全家人的白米、油盐。每次出门回家,少不了也要和盘青青讲些场部发生的事,或是从场部听来的一些传闻。盘青青总是睁大了乌黑乌亮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新奇,仿佛男人讲的是些天边外国的事情。这几年,男人给她讲的尽是些外边的学生娃娃造反闹事啦;戴眼镜的先生们像串猴子一样被牵了挂牌游山啦;做了半辈子学问的林技师竟在一汪水牛滚澡的水凼凼里自尽,连脊背都没有打湿啦;后来又是批鹿(儒),这个鹿不是山里跑得飞快、只有枪子才追得上的野鹿,听讲,读书人都算鹿……“唉,还是住在我们绿毛坑里好!泥巴黑得发亮,肥得出油,就是插下根柴棍棍也能抽枝出芽!我们没有文化,不招惹人家,人家也不来惹我们……” 男人讲的这些,盘青青有的能懂,有的不懂,混混沌沌,还为山外边那些读书人担惊受怕过。读书识字是个祸。她不禁暗暗为自已和男人庆幸。“还是住在我们绿毛坑里好”这话听多了,也就相信了。场部那种明争暗斗乱糟糟的鬼地方,她连想都不去想了。她对男人没有太高的要求,只望他发火打人时,巴掌不要下得太重。他们每天天一落黑,就早早地关紧木屋门,上床睡了。打回半斤煤油够点半年。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偶尔透过那高高的木格窗子,窥视过他们夫妇的夜生活。 “青青,你还要替我多养几个娃儿!” “我们有小通、小青两兄妹了。你不是讲如今场里不准大家多养,女的都要去阉一刀?” “不管,我们再养五个不为多!” “你就不怕苦了我。” “苦?女人养娃还怕苦?” “怕场里骂人。” “怕个卵。顶多不发口粮。我们绿毛坑有水有土。你看看,我这双手巴子粗得和量米筒一样,还养不大几个娃娃?冬下我再开出一块棉花地,明年你把你阿妈留下的花车、木机搬下来,洗干净……” “看你,把我当山鸡,喂在这山里。” “你是我的!” 盘青青被男人搂在发着汗酸味的腋窝里,不做声了。她温顺驯服。她是男人的。男人打她骂她也是应分的。她正在青春盛期,生娃儿就和树上结果子一样,不痛。喂起娃儿来,那白生生的奶子哟,也和树浆一样,流不尽。她男人呢,年富力强,打得死大虫捉得来野猪,那双铁箍似的手臂楼紧了她,做些大约足山外边的夫妇也做的事儿,力气大得没有地方用似的。 一九七五年夏天,绿毛坑来了个“一把手”。小要误会,这“一把手”不足哪位负责同志,而是个一九六四年来林场落户的城市青年。他真名实姓叫李幸福,说是解放那年出生的。他瘦高条子,长相秀气,采种育苗手勤脚快,见了场里工人、干部嘴巴乖巧。可是一九六六年红卫兵大串联使他着过魔,有…回他扒火车,把好瑞端的一只手臂丢在铁轨上了,从此一边衣袖空荡荡的,在城里逗留了几年,重又吲到林场来,林场工人才给他起了“一把手”这个美名。场领导可就拿他作难了,打电话给各个采伐工区、营林队,谁都不肯要。都讲“一把手”千不了体力劳动不说,还是个“革命小将”,若在哪条山沟沟里串联起来,就好比领了块水豆腐跌到火灰里,吹不得,拍不得,如何了得? P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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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画是绘画的一种。指用多幅画面连续叙述一个故事或事件的发展过程。兴起于二十世纪初叶的上海。是根据文学作品故事,或取材于现实生活,编成简明的文字脚本,据此绘制多页生动的画幅而成。一般以线描为主,也有彩色等。现代风行的连环画,俗称“小人书”或“小书”,也有将电影,戏剧等故事用掇影形式编成连环画的。本书《赵奇连环画作品选(共2册)》就是根据王愿坚同名小说《党费》和古华同名小说《爬满青藤的木屋》创作,由赵奇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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