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之王(纽约市市长朱利安尼)
2004-10-1
东方出版社
秦佩兰,安德鲁・科兹曼
215
秦佩兰
无
全美国人民的市长 美国将鲁迪·朱利安尼(Rudy Gitfiiani）誉为洋基球场上的“捍卫战士”，果然实至名归。他的童年曾在这片球场上揭序并落幕。这里正是他登上市长宝座的浅滩，也是他英雄主义争盟夺标的荣光之地。 就在二OO一年入秋的第一个满月天，洋基球场中正进行一项历史性仪式，这一次并非为朱利安尼一人歌功颂德，而是追思高达六千位在世贸中心恐怖袭击下无辜丧命的亡魂。在温暖和煦的阳光午后，成列的人群中，许多人手持失踪亲友的相片，有的人失去丈夫，有的人找不到女友，有些人则再见不到日夜思念的子女。即使打从那个命运丕变的早晨算起，已熬过了漫漫十二天，人们依旧不愿放弃寻亲的殷殷渴盼，希望自己挚爱的亲人尚在人间某处，坚强地撑持着羸弱的气息。除此之外，队伍中另有因丈夫救援灭火而不归的孀妻；更多的是，一瞬间突然失去爸爸或妈妈的年轻子女。 整个纽约陷入一片哀凄，美国也为了愤怒之战摩拳擦掌。如此史无前例的巨大震撼，让停留人间的每一刻时光，更显得弥足珍贵。 在这星期天的宁静午后，共有约两万人齐聚一堂，为自己、为邻人或为国家齐诵祈文。球场上不但挤满了影视红星，与会的政坛闻人更多不计数。然而足以左右群众喜怒的情绪引擎，惟有朱利安尼一人。就在他与州长帕塔基(George Pataki）一同走入球场之际，全场欢声雷动。直到名主持人欧普拉·温芙蕾(Oprah Winfrey）以“全美国人民的市长”介绍朱利安尼时，现场情绪终于达到沸点。 站在距离一九三九年贾里格(Lou Gelrig）发表个人退休演说时数尺远的地方，朱利安尼被全场热血澎湃的群众团团围住。在阵阵压倒性的喝彩声中，朱利安尼带着消防局局长艾森(Tom Von Essen）、警务局局长柯瑞克(Bemard Kerik）以及危机应变总指挥雪瑞(Pdchie Sheire）等人走向台前，共同分享这荣耀的掌声。接着，他分别给了这几位功臣幕僚感谢的一吻。 “虽然象征美国光辉的双子大厦不再矗立，但我们的天际仍将再度耸入云端。”朱利安尼这么对台下广大群众呼吁：“九月十一日，纽约经历了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现在就看我们，是否愿意将它转变为最值得纪念的一天。 “对于那些认为这座城市的面貌永不再现的人，我只想说，你们说对了，这座城市的面貌会更加美丽。” 在浩劫后的黄金十二日当中，朱利安尼马不停蹄地重建心爱的城市，抢救茫茫失落的人心，全球各地也特别关注灾后所有现象。朱利安尼被法、英两国元首奉为英雄，在一场由荚国总统亲自主持的联合国际会议上，与会人士纷纷以起立的方式恭迎朱利安尼及总统。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赖特曼(David Letterman）更是真情流露地形容他为“现代英雄”。如今，朱利安尼不再是千百争议的化身，他成了奋力凝聚几近支离破碎的“天赐之都”(我祖父喜欢如此挪揄纽约市）的救世主。 就在洋基球场阵阵欣然声四起的同时，数百万盯着国家电视频道的美国市民，毋庸置疑也齐声欢呼共襄盛举。站在自己钟爱的大教堂第二层楼，朱利安尼生平第一回享有举世万众的荣宠。 ……
这是一本全面叙述纽约市市长朱利安尼的专书。双子星大厦倒塌前，他是刚愎自用的咆哮暴君；双子星倒塌后，他是全美人民寄托未来的君王。他脱下检察官长袍后，连任两届纽约市市长。面对“腐烂的大苹果”，他祭出雷厉风行的手段，“赤字预算”、“破窗理论”、“种族坚持”一时间集千万争议于一身。 但纽约变了，变得可以从“9·11”致命攻击中迅速复原。在“参选总统”的请呼声中，朱利安尼成为世人眼中的“美国的邱吉尔”。
安德鲁·科兹曼先后任《纽约时报》、《休斯顿邮报》记者，后就职电视媒体，成为纽约著名新闻政治在线记者。
序言 全美国人民的市长主要人物简介一 拯救“灭绝之都”1 城市浩劫2 卷土重来3 出走纽约4 期待新人5 “四人帮”6 一城市一标准7 抓紧能力魔咒8 大打媒体冷、热战9 火山脾气，检警手段10 倒数计时11 恭喜，市长先生二 新科律法1 耶鲁迪护主心切2 警察中的警察3 拒绝妥协，不安抚4 赤字，还要再减税5 既得利益者，愤怒反弹……三 街头大扫荡……四 朱家班……五 使命与人道……六 州长之役……七 话题女王……八 鲁迪之怒……九 种族问题，心结难解……十 风雨中胜选……十一 又见撒旦……十二 顽固的候选人……十三 塔要垮了！……
抓紧“能力魔咒” 这回真与一九八九年大选之夜如出一辙，分裂成两条平行阵线。葛斯的民调显示，将近半数选民爱戴丁勤时，也有近半数拥护朱利安尼。未决选票虽为少数，然而只消十万张，便能一决胜负。 葛斯的结论是，胜选关键能力。丁勤时以自己的种族，以及朱利安尼的种族敏感性作为竞选号召，朱利安尼则把目标纯粹放在质疑丁勤时的能力，以及建立自我能力上头。但朱利安尼必须自我控制情绪，不论遭遇任何批评或挑衅的问题，都不能随性破口大骂。他必须自我纪律，随时保持最佳状态，无论面对任何质疑，都必须复诵“能力魔咒”。 一九九三年二月九日，共和党年度募款大会上，朱利安尼开始传道：“我们必须呈现是判线、种族路线、性别路线、道路路线以及宗教路线，统统与我们要做的无关。” 葛斯前去接洽媒体通告事宜。 其实竞选团队内，早有一位新闻秘书费里曼（Ken Frydman），他自一九八九年大选失利以来，始不离追随这重于生命的革命家。一九九二年期间，朱利安尼与费里曼总是一起压马路，或者串串共和党俱乐部，要不就在披萨屋里闲扯淡。 费里曼几次的工作都短暂如风，在尝试餐饮管理之前，他曾是个记者。朱利安尼对旗下幕僚乏善可陈的政坛经历并不介意：他是那么有活力与忠心。一九九三年大选进入紧锣密鼓之际，朱利安尼将他延揽为活动代言人。 这两人虽臭味相投，却并非好事。在葛斯眼中，费里曼根本像个疯子，但他就是能够左右朱利安尼的情绪。且费里曼对朱利安尼的态度太过随便，又太方便为他出主意——正如同费里曼所言，“在他耳里撒尿”。“我们得把费里曼赶出这天杀的车子，”葛斯说：“瞧他又在对他煽风点火了。” 费里曼与纽约的政治在线记者十分交好，葛斯也觉得这不见得有利，他只想要新闻界毫不相干的人选，因为新闻界早巳一致推崇朱利安尼——当然还有葛斯。他想要一名无惧于扮黑脸的人选。“我的感觉是，”葛斯说：“新闻界会撒手不理丁勤时，让他彻底休息，因为他们并 不乐见非裔市长获选。”新闻界的确需要强制改善一番。 曾身为费城参议员海兹（John Heinz）慕僚的布莱尔（Richard Bry—ers），打从一九九一年参议员坠机殉职以来，目前仍处于疗伤阶段。葛斯曾统筹过海兹的竞选活动，有着种马身材与像汽水瓶底眼镜的布莱尔，是个铁齿的保守派分子，但葛斯仍旧相当喜欢他。三十七岁、看起 来像个大男孩的布莱尔，是葛斯千寻万觅才找到的两种特质：一来他不是纽约人，二来他懂得如何完成任务。于是葛斯将宣传总监的职务交付布莱尔。 这回轮到布莱尔想找个替身把费里曼轰到一旁。他为此面试了二十五人，大多数都不合适。“他们自认是谋略专家与天才，”布莱尔回想：“殊不知我们竞选总部里头只有一个天才，不过可不是我——是葛斯。”最后，他终于遇见一个名叫拉特嘉诺的年轻女子。害羞胆小的她，只有几次短暂的竞选活动经验，不过仍乐意接下任务。布莱尔认为，她明白自己将是竞选机器里的一个齿轮，一个超级小的齿轮。拉特嘉诺很快便取代费里曼的位置，陪着朱利安尼上天下海。至于费里曼，则被挪到巴第罗的身边。 普尔登（Todd Purdum）《纽约时报》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这名市府政治线记者是守旧派“时代人”的新生代，机锋敏锐的他，总喜欢结上蝶形领结，对都市政治有极高的兴趣。普尔登上周在《纽约时报杂志》（New York Tinnes Magazine）发表一篇洋洋洒洒六干字的朱利安尼人 物侧写，标题是《鲁道夫·朱利安尼之种族选战——五十年代神奇圣子，倔强抗抵历史》。故事细细侦查决战纽约首位非裔市长的阴谋，并质疑这位“以纽约市往日风华作为基调”的守旧老古板，是否真能一举成功。“玩跳格子游戏的候选人，也就是圣约瑟大学整洁世界下的纯粹产物，是否真能胜选，统治嬉皮资本主义的城市?” 葛斯致电普尔登，表达读后观感：“你他X的混蛋！” 普尔登被搞得有些毛躁。他回忆道：“反正都是些‘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若想来硬的，你们连个屁股还没看到……’那类的话。”朱利安尼阵营企图改变以种族为焦点的选战话题，葛斯斥吼《纽约时报杂志》想将选战陷入种族冲突的圈套。 大打媒体冷、热战 若说普尔登是《纽约时报》的化身，那么史瓦兹曼（Paul Schwartz-man）可说是以耸动报道闻名的《纽约日报》象征。不论什么日子，史瓦兹曼总是一副刚从床上滚下似的，但藏在他不修边幅外表下的，却是个尖酸记者的灵魂。对于直戳谋略家背脊这类的事，他总乐此不疲。 他从朱利安尼竞选团队观察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他们“白得彻底”。竞选高层全无非裔，而朱利安尼的追随者、政迷以及三教九流的食客等，也清一色是白人。他鲜少到非裔社区拜票，就算去了，回应也相当冷清。史瓦兹曼再三质疑竞选总部成员种族断层的问题，却每每遭到回绝。因此他拿到原属公开的竞选薪资记录，直接计算起朱利安尼支薪名单上的少数种群数量。 答案是：包括资深顾问的全数三十七名员工，就有三十一人是白人。 朱利安尼的宣传总监布莱尔因此青筋暴跳。他将史瓦兹曼指控为“种族纵火犯”。史瓦兹曼直接引述布莱尔的指控，战火就在剩下的选季持续燃烧。 葛斯认为，这乳臭未干、纯播新闻的纽约第一新闻台，会是市长选战中的决胜关键，因此要求同仁二十四小时全天录影监看。纽约第一新闻台的节目日夜反复播送，为时半个钟头的“前进市政大厅”专题，一晚便播送两次。其他新闻很容易一天播上个十多次，若是负面报道，真会搞得竞选主秀发疯不可。 打从一开始，葛斯便对纽约第一新闻台有种种猜疑。电台创办人是时代华纳总监奥瑞里欧（Dick Aurelio），是杰出的民主党党员，曾担任林赛任内的副市长；专属政治线记者之一卡特，便是从激进拥护丁勤时的WLIB广播电台转战而来。每天“前进市政大厅”节目进行总结时，竞选总部同仁便会致电纽约第一新闻台主任、制作人、特约编辑——任何一个能接听电话的人，向他们抱怨报道内容不实、标题错误等等。纽约第一新闻台本来就是刚成立不久，出错在所难免，只不过是在朱利安尼竞选团队眼里，纽约第一新闻台的种种误谬绝非偶然。 几周过后，葛斯决定要从新闻台的取材方面下工夫，增加难度。竞选总部停止提供朱利安尼公开行程消息给纽约第一新闻台，并回绝所有“前进市政大厅”的通告。竞选总部完全断绝与纽约第一新闻台的合作关系，开始冷战。 当地媒体所承受的压力效应虽然不大，但也并非毫无影响。普尔登、史瓦兹曼以及其他人等，每每在坐定提笔之际，脑海总回响起葛斯阵营的连声抱怨。究竟什么字眼又会引发另一场攻讦与电话搏击?这正是冲着人民眼中无所不能的新闻媒体而来的恐吓战略。说真的，葛斯比任何愚人城里的记者都来得更加难缠。竞选总部此举一箭双雕：布莱尔有感，每回只要朱利安尼与新闻决战的相关报道曝光，大众便视他们是对抗另一个早该接受管束的政府机制，这么做反而成了英雄。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沮丧消沉的朱利安尼公开将教育总监驱逐出境：“倘若我有个自己的聚宝盆，我得说，我们应该寻找一位想要改变的人，而不是必须被迫改变的人。”嗣后要求教委会不再续聘科尔汀。 大约在那同时，朱利安尼的至交之一柯布，偶遇正在上东区餐厅晚餐的科尔汀。 “或许你可以告诉你朋友，要他对我多尊重点。我会十分感激。”根据柯布所述，教育总监当时这么告诉他。 “我喜欢你，”柯布说，“但你们两个就是无法在同一件事上达成协议。” “人们有时的确无法对一件事有志一同，”科尔汀煞有介事说道，“不过你也无须经过他人认可，只管坚持自己的看法，继续努力解决问题就行。只是有他在一旁，看样子我什么也解决不了。” 柯布回答道：“一旦他下定决心，便会勇往直前。我了解你说的事，我认为这不是非单单针对你。市长就是这样。” “嗯，我相当敏感，不喜欢人家这样待我。” 柯布说，他对科尔汀承诺，会向朱利安尼提些事情。几天过后，他和市长共处，机会来了。 柯布说，他向市长谈起那天与科尔汀的闲聊，市长把所有的批评对号入座。“或许还有其他的处理方式。”柯布告诉市长：“但若他必须离开，他就得离开。只不过，或许你无须继续抨击他，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试过跟他说话，”根据柯布所述，朱利安尼回说：“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他彻头彻尾和我唱反调，我实在看不出能与他达成啥协议。”他表示，他针对科尔汀所发动的积极攻势，实属不得已的选择。柯布明白，这场论辩必输无疑。 朱利安尼加强对科尔汀的攻击火力时，民众看得瞠目结舌。 究竟朱利安尼为何视科尔汀为仇敌?答案仍旧不明。朱利安尼不惜一切诋毁科尔汀的形象，好像他是个倦怠枯槁的官僚，毫无创新能力。事实上科尔汀却是个精力充沛的改革家，正发起全面的创举，以便改善学校品质。他的头号罪孽，似乎就在于他不愿与朱利安尼同仇敌忾，分享那急欲摧毁官僚体系的狂热。市长基于异己的意识形态， 向他发动战争。 { 市府要求教委会解雇学校主委的努力，形同白费苦心。商业领袖、教育学者、教师工会，甚至包括朱利安尼的同党在内，纷纷出面捍卫科尔汀。在市府团队里，朱利安尼因资遣一事饱受压力。一位前任高层幕僚指出：“我们相当害怕。他的民众支持度，全被科尔汀事件给冲进马桶。毋庸置疑，他正在伤害自己的公众形象。不过他认为自己是正确的。” 随着整个城市争先恐后为科尔汀辩护，教委会公然向市长挑战，颁给教育总监另一纸两年合约。不过最大赢家，似乎并非科尔汀本人，而是协调保住科尔汀的葛蕾丝。私底下，科尔汀仍是个受气包。他告诉葛蕾丝：“我使尽浑身解数想取悦这位先生，不过看样子我是办不到。…‘我们几乎同是天涯沦落人。你要是懂得珍惜赏赐，我们还会再赏你一大篓；若你只会抱怨，那么你就要不到你需要的钱。”他以一种极为罕见的讽刺口吻，向一名立法委员这么说道。他说，学校不该“非得冒渡河之险，向市政厅称臣”。 科尔汀极尽所能忽略市长，不过显然他已受到朱利安尼猛烈炮火的影响。五月时分，一万名教师、家长、学生以及工会成员等，游行穿越布鲁克林大桥，抗议学校预算遭删减一事。所有人都到齐了——葛蕾丝、教师工会会长，以及接踵列队的政治人物。大伙一致等待科尔汀出现，他曾告诉葛蕾丝，他会将参与游行，不过随后便改变心意，只因不愿激怒市长。“雷蒙不敢跟我们一块儿游行。”葛蕾丝回忆道：“市长放出风声，说雷蒙若是参与，他会非常生气。所以雷蒙就不来了。”她对科尔汀接受市长恐口下，感到有些愤怒。 ……
这是一本全面叙述纽约市市长朱利安尼的专书。双子星大厦倒塌前，他是刚愎自用的咆哮暴君；双子星倒塌后，他是全美人民寄托未来的君王。他脱下检察官长袍后，连任两届纽约市市长。面对“腐烂的大苹果”，他祭出雷厉风行的手段，“赤字预算”、“破窗理论”、“种族坚持”一时间集千万争议于一身。 但纽约变了，变得可以从“9·11”致命功击中迅速复原。在“参选总统”的请呼声中，朱利安尼成为世人眼中的“美国的邱吉尔”。
无
我原想看看这个市长的工作方式，如何进行战略规划，如何协调与沟通。但本书没有提到，本书以一本对该市长负面性格的揭露。术本身写得不错，只不过没有我要寻找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