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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男孩不得不读的经典名著

[英]柯南・道尔 等著,嘉庚 译 东方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10  

出版社:

东方出版社  

作者:

[英]柯南・道尔 等著,嘉庚 译  

页数:

234  

字数:

179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了不起的男孩不喜欢阅读“软绵绵”的文字,他们会更喜欢本书中惊险、刺激和离奇的篇章。他们会陶醉于全面的冒险计划和详尽的生存秘笈,他们渴望真正男子汉应该具有的优秀品质。
  他们从“死神阴谋,真相探秘”中学到了逻辑和思考;他们从“勇者无畏,强者无敌”中感悟了勇敢和坚强;他们从“秘境发现,历尽奇险”中体验了挑战和探索;他们从“困境逃生,致命营救”中收获了坚韧和智慧。对于了不起的男孩来说,他们更富有个性,喜欢张扬和与众不同的做事方法,而这种特立独行就是创造力和竞争力。
  除此之外,本书中当然还涵盖了自信 乐观 宽容、承诺、情义、正直等重要的美德——正是这一切让我们成为了不起男孩。

作者简介

 * 柯南·道尔(Conan Doyle
1859—1930),被尊称为“英国侦探小说之父”,世界著名的小说家、剧作家,堪称侦探悬疑小说的鼻祖。
  * 杰克·伦敦(Jack
London,1876—1916),美国著名的现实主义作家。他一生共创作了约50卷作品,在现代美国文学和世界文学领域享有崇高的地位。
  * 儒勒·凡尔纳(Jules
Verne,1828—1905),19世纪法国著名的多产作家,是现代科幻小说的重要开创者之一,被誉为“现代科学幻想小说之父”。

书籍目录

  第一部:死神阴谋,真相探密
  在排除所有可能性之后,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合情理,那就是真相。
  
——夏洛克?福尔摩斯
  1.《斑点带子案》………………柯南·道尔
  2.《断手》………………………莫泊桑
  3.《莫格街凶杀案》……………爱伦·坡
  第二部:勇者无畏,强者无敌
  人生来就不是为了被打败的,人能够被毁灭,但是不能够被打败。
  
——海明威
  1.《原始野性的霸权》…………杰克·伦敦
  2.《圣坛之血》…………………R.D.布莱克默
  3.《追捕比尔·塞克斯》………狄更斯
  第三部:秘境发现,历经奇险
  所谓活着的人,就是不断挑战的人,不断攀登命运险峰的人。
  
——雨果
  1.《寻找水源》………………………凡尔纳
  2.《探寻所罗门王的宝藏》…………哈格德
  3.《登上金银岛》……………………R.L.史蒂文森
  第四部:困境逃生,致命营救
  顺境的美德是节制,逆境的美德是坚韧,后一种是较为伟大的德性。
  
——培根
  1.《越狱伊夫堡》……………………大仲马
  2.《红酋长的赎金》…………………欧·亨利
  3.《击退食人族》……………………笛福

章节摘录

  1.《斑点带子案》  阿瑟·伊格纳修斯·柯南·道尔爵士,英国杰出的侦探小说家、剧作家。毕业于爱丁堡医科大学,行医十余年,收入仅能维持生活。后专写侦探小说,因塑造了成功的侦探人物──夏洛克·福尔摩斯而成为侦探小说历史上最重要的作家之一;除此之外,他还曾写过多部其他类型的小说,如科幻小说、历史小说、爱情小说、戏剧、诗歌等。创作于1912年的《失落的世界》讲述一支探险队在南美洲一个高原上的经历。探险队发现那里依然生存着一些史前生物。这也是一部跨时代的作品。  导读  柯南·道尔一共写了60个关于福尔摩斯的故事,包括56个短篇和4个中篇。这些故事在40年间陆陆续续在《海滨杂志》(The Strand Magazine)上发表,其中有两个是以福尔摩斯第一人称口吻写成,还有两个以第三人称写成,其余都是华生的叙述。  《斑点带子案》是福尔摩斯故事中最知名的短篇小说之一,集中体现了大侦探福尔摩斯的智慧、博学和危急关头的冷静。故事的结局往往颇具匠心。与后世的推理小说不同,其作品并不集中关注凶手是谁的问题,而是注重推理的过程。当然,作为资深“福迷”,很多人并不满足于最后的结局,认为凶手或许另有他人!聪明的读者,读过这篇小说后,你的看法和推理又是怎样的呢?  在过去的八年中,我一直在研究我的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的破案方法,记录了七十多起惊险案例。翻一翻这些记录,我发现其中有许多悲剧性的案例,当然也有一些是喜剧性的,一大部分只能称之为离奇诡异,但绝没有一例是平淡无奇的。因为他从事侦探工作,与其说是为了获得酬金,还不如说是着迷于这门精妙的技艺。他根本不屑一顾那些普通平常的案子,也拒不参与任何侦查,只有那些十分奇特甚至近乎荒诞无稽的案情,才能引起他的兴趣。在所有这些变化莫测的案例中,没有哪一例会比发生在萨里郡斯托克莫兰的罗伊洛特家族那件著名的案例更加扑朔迷离、不同寻常了。这件事发生在我和福尔摩斯刚刚开始合作不久的时候,那时我们都是单身汉,合住在贝克街的一套公寓。因为我曾向当事人保证过守口如瓶,不然还可以早一点揭开这件事背后的秘密。直至上个月,那位女当事人不幸地过早逝世,才解除了这个约束。现在,是使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了,因为我知道,外界确实对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之死众说纷纭,各种广泛流传的谣言使得这桩案子变得比实际情况更加骇人听闻。  那是一八八三年四月初的一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夏洛克·福尔摩斯站在我的床边,穿戴得整整齐齐。平时他可爱睡懒觉了,可今天壁炉架上的时钟,才刚指向七点一刻。我心里有些不乐意,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因为我自己的生活习惯是很有规律的。  “对不起,吵醒你了,华生,”他说,“不过这是你我今早逃不掉的。先是赫德森太太被敲门声吵醒,为了报复,她把我吵醒,于是现在我来叫醒你了。”  “那么,出什么事了?——难不成失火了?”  “不,来了一位委托人。这位年轻的女士一定要坚持见我,她的情绪相当激动,正在起居室里等候。你看,要是有一位年轻的女士这么一大早就在这个大都市徘徊,甚至不惜惊扰尚在被窝里的人的美梦,那说明她们肯定是要找人商量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情。假如这件事是一个有趣的案子,那我相信你也一定希望能够从头了解。所以我才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叫醒,给你这个了解的机会。”  “老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我最大的乐趣就是观察福尔摩斯怎样专业地开展他的调查工作,欣赏他迅速敏锐地做出推理。他的推理如此之迅捷,就好像结论是单凭直觉做出的,但实际上却是建立在逻辑的基础上。他就是用这种方式解决了种种疑难的问题。我匆忙穿上衣服,只用了几分钟就准备就绪,跟着他一起来到楼下的起居室。只见一位身穿黑色衣服、蒙着厚厚面纱的女士端坐在窗前,她看见我们走进房间,站起身来。  “早上好,小姐,”福尔摩斯愉快地说,“我叫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位是我的挚友和伙伴华生医生。你在他面前不必顾忌,就像在我面前一样地说话。哈!赫德森太太已经烧旺了壁炉,她想得很周到。请坐在壁炉边,我叫人给你端一杯热咖啡,看看,你都冻得发抖了。”  “我不是因为冷才发抖的。”那个女人低声说,同时,她按照福尔摩斯所说的换了个位置坐下。  “那是因为什么呢?”  “福尔摩斯先生,我是因为感到害怕和恐惧。”她一面说,一面掀起了面纱。我们看到她脸色苍白,神情颓丧,双眸惊惶不安,那眼睛就好像是一只被追逐的猎物。她的身材相貌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可是头发却未老先衰,夹杂着几缕银丝,表情也萎靡憔悴。看来,她确实是生活在无限的焦虑之中,令人同情。夏洛克·福尔摩斯迅速地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下。  “你不必害怕,”他欠起身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慰她说,“毫无疑问,我们很快就会把这件事情解决好的。我知道,你是今早坐火车来的。”  “这么说,莫非你认识我?”  “不,我注意到一张回程车票的后半截藏在你左手的手套里。你一定很早就动身了,而且在去火车站之前,还有一段很长的、崎岖泥泞的路程是乘坐着双轮轻便马车的。”  这句话让那位女士猛地一惊,疑惑地凝视着我的同伴。  “亲爱的小姐,这其中并没有什么奇妙之处,”他笑了笑说。“在你外套的左臂上,至少溅上了七处泥,而且这些泥痕都是新沾上的。除非你坐在双轮单马车车夫的左边以外,是不会被溅到泥的,其他的车辆不会这样甩起泥巴。”  “不管怎么说,你的判断完全正确。”她说,“我六点之前就离家上路了,六点二十到了莱瑟黑德,然后搭乘开往滑铁卢的第一班火车过来。先生,我紧绷的神经再也受不了啦,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而且求告无门——一个能帮上忙的人也没有,除了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只是他这可怜的人儿也是爱莫能助。福尔摩斯先生,我听人说起过你,就是法林托歇太太,我知道你曾经在她极端无助的时候帮助过她。是她告诉我你的地址的。噢,先生,你也可以帮帮我吗?至少请求你在我陷入这样黑暗深渊的时候,为我指出一线光明吧。现在我还没有能力酬劳你,但在一个或一个半月以内,我就要结婚了,到那时我就有能够自行支配的收入。我不会忘恩负义,到那时会报答你的。”  福尔摩斯转身走向办公桌,用钥匙打开抽屉,从抽屉中取出一本小小的案例簿,翻阅了一下。  “法林托歇,”他说,“啊,对了,我想起那个案子了,那个案子跟猫眼石王冠有关。华生,那案子还是你来以前发生的呢。小姐,我很乐意为你的案子效劳,就像我曾经为你朋友效劳一样。至于酬劳,那就是我的工作本身;不过,你也可以在你感到最适当的时候,随你的意愿支付我可能在这桩案子上付出的费用。好了,为了有助于对这件事情的判断,现在就请你把与之相关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吧。”  “唉,”我们的客人回答说,“我无法清晰地说出我所恐惧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这让我的处境变得尤其可怕。看起来好像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在别人眼中恐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却让我担惊受怕。可就连那个我最有权利获得其帮助和指点的人,也以为我只是一个神经质的女人,而把我告诉他的关于这件事的一切当作是胡思乱想。尽管他没明说,但我能从他安慰的话语和回避的眼神中感觉到。福尔摩斯先生,我听说你能看穿人们心里的种种邪念。请你告诉我,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形下,我该怎么办?”  “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听你叙述,小姐。”  “我的名字叫海伦·斯托纳,和我继父住在一起,他是英国最古老的撒克逊家族的最后一代传人,他的家族就是位于萨里郡西部边界的斯托克莫兰的罗伊洛特家族。”  福尔摩斯点点头,“我很熟悉这个名字。”他说。  “这个家族曾是英国最富有的家族之一,它拥有极为广袤的产业,北至伯克郡,西至汉普郡,远远超出了本郡。可是上个世纪的连续四代子嗣都是浪荡纨绔子弟,直到摄政时期,他们的荒淫无度终于将家产挥霍殆尽,只剩下几亩土地和一座二百年前的古老宅邸,而那座宅邸也都差不多被典押光了。最后一位落破王孙在那里可悲地苟延残喘,但是作为他的独子,我的继父认为他必须改变这种生活。他找他的一位亲戚借了一笔钱,用这笔钱获得了一个医学学位,并且出国到加尔各答当了一个大夫。由于他医术精湛、个性坚强,事业非常发达。可是,因为家里曾好几次失窃,他在盛怒之下,殴打当地人管家致死。尽管最终没有被判处死刑,但他因此遭到长年监禁。直到后来返回英国时,他已变成一个失意潦倒、性情暴躁的人。  “罗伊洛特医生是在印度时与我母亲结婚的。她当时是斯托纳太太,孟加拉炮兵司令斯托纳少将的年轻遗孀。我和姐姐朱莉娅是孪生姐妹,我母亲再婚的时候,我们才不到两岁。她有一笔丰厚的财产,年度进账超过一千英镑。她曾立下遗嘱把财产全部馈赠给罗伊洛特医生,但有一个附加的条件,就是在我和姐姐结婚后,每年要从其中拨给我们一定的金额。在我们返回英国后不久,母亲就在八年前克鲁附近的一次火车事故中丧生了。从此以后,罗伊洛特医生放弃了在伦敦重操旧业的意图,带领我们去斯托克莫兰祖先留下的古老宅邸里生活。我母亲的遗产足够应付我们一切日常开销,看起来我们已经是生活在毫无疑义的幸福中了。  “但是就在这段时间,我们的继父变了,变得十分可怕。起初,邻居们看到罗伊洛特的后人回到了他们家族的古老宅邸,都非常高兴。可是他一反与邻居们礼尚往来的常态,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深居简出,无论遇到谁,都会凶神恶煞地跟别人吵架。这种癫狂的暴戾脾气,是这个家族的遗传性痼疾。我的继父应该是因为长期生活在热带地区,使得这种脾气变本加厉了。发生了很多令人蒙羞的争吵,其中的两次,直到违警罪法庭干涉才算罢休。结果是村子的每个人都对他望而生畏,无不敬而远之,一见到他就赶紧避开。因为他力大无穷,每当发怒的时候,根本没人能遏制得了他。  “上星期他把村里的铁匠从桥栏杆上扔进了河里,为了避免再一次当众出丑,我花光了所有我尽可能筹来的钱。他几乎没有一个朋友,除了那些到处流浪的吉卜赛人。那几亩土地虽然荆棘丛生,但仍象征着家族的地位。他允许那些流浪的人在这儿扎营,并且到他们的帐篷里去接受他们作为回报的殷勤款待,有时候还会跟着他们出去流浪好几个星期。他还十分喜爱印度动物,这些动物是一个记者送给他的。目前,他有一只印度猎豹和一只狒狒,这两个动物在他的土地上自由自在地跑来跑去,村里人就像害怕它们的主人一样害怕它们。  “听了我说的这些,你们应该明白我和我可怜的姐姐朱莉娅的生活了无生趣。没有外人愿意和我们长期相处,长久以来,我们操持着所有的家务。我姐姐年仅三十岁就去世了,可是那时的她早已两鬓斑白,就像我现在的头发一样。”  “那么,你姐姐已经去世了?”  “从她去世到现在整整两年了,我想对你说的正是关于她的死因。你明白,在我刚才所叙述的那种生活下,我们几乎无法接触任何与我们年龄相仿、地位相同的人。不过,我们有一位名叫霍洛拉·韦斯法尔小姐的姨妈,她是我母亲的老处女姐妹,住在哈罗附近,我们偶尔会被允许到她家里去短期拜访。两年前,朱莉娅到她家里去过圣诞节,在那里认识了一位领半薪的海军陆战队少校,并与他定了婚。我姐姐回来以后,我继父知道了这件事,并未表示反对。但是,还有两周就要举行婚礼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它夺去了我唯一的同伴。”  福尔摩斯一直闭着眼睛仰靠在椅背靠垫上。这时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的客人。  “请谈谈更多准确的细节。”他说。  “我很容易就能回忆起所有的细节,因为在那可怕的瞬间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已深深地烙在我的记忆里。我说过,庄园的宅院极为古旧,现在只有一侧的耳房住着人。这一侧耳房的起居室位于房子的中间部位,卧室在一楼,这些卧室中的第一间是罗伊洛特医生的,第二间是我姐姐的,第三间是我自己的。这些房间彼此互不相通,但是房门都是朝着一条共同的过道开的。我讲得清楚吗?”  “非常清楚。”  “三个房间的窗户都朝向草坪。悲剧发生的那个夜晚,罗伊洛特医生很早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我们知道他并没有就寝,因为他抽一种印度雪茄上了瘾,而我姐姐被他那强烈的烟味熏得苦不堪言,就在我的房间里呆了一会儿,我们谈到她即将举行的婚礼,直到十一点,她准备起身回自己房间时,却在门口停了下来,回头问我:  “‘告诉我,海伦,’她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有没有听到吹口哨的声音?’  “‘从来没有听到过。’我说。  “‘我想你不可能在睡着的时候吹口哨吧?’  “‘当然不会,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这几天,每天凌晨三点钟左右,我总是能听到口哨声,轻轻的,但很清晰。我睡不沉,所以就被吵醒了。我不知道那声音是从哪儿来的,可能是隔壁房间的,也可能是草坪上传来的。我当时就想问问你是否也听到了。’  “‘没有,我没有听到过。一定是种植园里那些讨厌的吉卜赛人。’  “‘很可能。但如果是从草坪那儿传来的,你怎么会没有听到呢?很奇怪。’  “‘啊,也许是因为我睡得比你沉。’  “‘好啦,不管怎么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她扭头对我笑笑,接着关上我的房门。不一会儿,我就听到她用钥匙把门锁住了。”  “什么?”福尔摩斯说,“你们夜里有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的习惯吗?”  “是的。”  “为什么呢?”  “我向你提到过,医生养了一只印度猎豹和一只狒狒。不把门锁上,我们觉得不大安全。”  “确实如此。请你接着说下去。”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心里被一种朦朦胧胧的恐惧感笼罩着,总有大祸临头的预感。你记得我们姐儿俩是孪生姐妹,要知道有一种微妙的纽带连接着这样两个血肉相连的心。那天晚上风雨交加,狂风裹挟着暴雨,打在窗户上劈啪作响。突然,在风雨嘈杂声中,传来一声女人惊恐的狂叫,那是我姐姐的声音。我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裹上一块披巾,就冲向了过道。就在我打开房门时,仿佛听到一声轻轻的口哨声,就像我姐姐提到过的;稍停,又听到哐啷一声,就像是一块金属掉在地上。当我沿着过道跑过去时,只见姐姐的门锁已开,房门正在慢慢地打开。我吓得呆住了,只是瞪着双眼看着门里,不知道会出来什么样的东西。借着过道的灯光,我看见姐姐出现在房门口,因为恐惧,她的脸就像纸一样惨白,双手上下摸索着,整个身体摇晃着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我跑过去双手抱住她。这时她双膝无力地颓然倒下了,在地上翻滚扭动、四肢抽搐,就像正在承受着剧痛。我以为她没有认出我,可是当我俯身抱她时,她突然发出一声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凄厉叫喊,她喊道:‘唉,海伦!天啊!是那条带子!那条带斑点的带子!’她似乎话没有说完,还想说点别的什么,她的手举在空中,指向医生的房间,但是再次发作的抽搐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飞快地跑过去,大声喊我的继父,正碰见他穿着睡衣,急忙从他的房间赶过来。当他赶到我姐姐身边时,她已经不省人事了,尽管他给她灌下白兰地,又请来了村里的医生,但是一切都回天乏术,她已奄奄一息了,直至咽气之前,再也没有重新苏醒。我亲爱的姐姐就是这样的悲惨结局。”  “等一等,”福尔摩斯说,“你非常肯定听到那口哨声和金属碰撞声了吗?你能保证吗?”  “本郡验尸官在调查时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确实听到了,它给我非常深刻的印象。但是在那猛烈的暴风雨声和老房子吱吱嘎嘎的响声中,我也可能听错了。”  “你姐姐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吗?”  “没有,她穿着睡衣。在她的右手中发现了一根烧焦的火柴棍,左手拿着一个火柴盒。”  “这说明在出事的时候,她划过火柴,查看过周围的情况,这一点很重要。验尸官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这个案子他调查得非常认真,因为罗伊洛特医生的品行在郡里早已臭名昭著,但是却没有找出任何有说服力的证据。我证明,房门总是由室内的门锁锁住的,窗子也是每天晚上关得严严实实,并且还有带有宽铁杠的老式百叶窗护挡。墙壁仔细地敲过,四面都很坚固,地板也经过了彻底检查,结果一样。烟囱倒是很宽,但也闩了四个大锁环。因此,可以肯定我姐姐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遭到不测的。而且,她身上也没有任何暴力的痕迹。”  “会不会是毒药?”  “医生们检查了这一项,但查不出来。”  “那么,你认为这位不幸的女士的死因是什么呢?”  “虽然我想象不出是什么样的东西把她吓坏了,可是我相信是由于精神上的恐惧和震惊使她致死的。”  “当时种植园里有吉卜赛人吗?”  “有,总是有些吉卜赛人在那儿。”  “啊,从她提到的带子——带斑点的带子,你推想出什么来没有?”  “有时我觉得,这只不过是精神错乱时的胡话,有时又觉得,也许指的是某一帮人。说不定就是种植园里的那些吉卜赛人。他们当中很多人头上戴着斑点花纹的头巾,我不知道她所用的那个奇怪的形容词是否指的就是这个。”  福尔摩斯摇摇头,好像远远不能满足于这样的推断。  “这里面还大有文章。”他说,“请继续说下去。”  “那件事到现在已经两年过去了,我的生活比以往更加孤单寂寞。然而,一个月前,我很幸运地被一位认识多年的好友求婚。他叫做阿米塔奇——珀西·阿米塔奇,是阿米塔奇先生的二儿子,住在里丁附近的克兰活特。我们决定到了春天就结婚,我继父对这件婚事也没有表示异议。两天前,我们房子西边的耳房开始进行修缮,我卧室的墙壁上钻了些洞,所以我只好搬到我姐姐曾遭遇不测的那间房子里去住,睡在她睡过的那张床上。昨天晚上,我回想起她那可怕的遭遇,在床上睁着眼睛睡不着,突然我听到曾经预示着她的死亡的那种轻轻的口哨声,就在这寂静的深夜!不用想,我当时几乎被吓死!我跳了起来,点上灯,但是什么也没看到。可是我吓得魂不附体,再也不敢上床睡觉。我穿好衣服,天一亮,就悄悄出来,在庄园对面的克朗旅店雇了一辆单马车,坐车到莱瑟黑德,又从那里来到你这儿,就是为了来拜访你并向你求助。”  “你这样做是很对的,”我的朋友说,“但是你是否对我毫无保留?”  “是的,我全说了。”  “罗伊洛特小姐,你对我有所隐瞒。你在袒护你的继父。”  “哎呀!你这是什么意思?”  作为回答,福尔摩斯拉起了我们客人放在膝头上的那只手,使它从袖口的黑色褶边中露了出来。白皙的手腕上,印着五小块乌青的伤痕,那是拇指和四个手指的掐痕。  “你受过虐待。”福尔摩斯说。  这位女士遮住受伤的手腕,满脸绯红地说,“他是一个身体健壮的人,或许他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  大家沉默了很久,福尔摩斯一直用手托着下巴,凝视着噼啪作响的炉火。  最后他说:“这个案子非常复杂。我还需要了解数不胜数的细节,才能够决定下一步采取什么步骤,而且这件事已经刻不容缓了。假如我们今天到斯托克莫兰去,我们能否查看一下这些房间,而不让你的继父知道呢?”  “真巧,今天他很可能一整天都不在家,因为说过要进城来办一些重要的事。这就不必有任何担心了,我们只有一位女管家,她年纪很大,而且很迟钝,我很容易就能把她支开。”  “好极了。华生,走一趟你没意见吧?”  “当然没有。”  “好,那我们两个人都是要去的。小姐,你自己有什么事吗?”  “既然到了城里,我还有一两件事想去办一下。但我会乘坐十二点的火车赶回去,好在那儿等着你们。”  “你午后在那等我们吧。我有些业务上的小事要料理一下。你不休息一会儿,吃点早饭吗?”  “不,我得走啦。我向你们吐露出烦恼的心事后,心情轻松多了。我盼着下午与你们的见面。”她扯下那厚厚的黑色面纱蒙在脸上,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华生,你对这件事有何想法?”夏洛克·福尔摩斯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问道。  “在我看来,是一个非常阴险毒辣的阴谋。”  “是够阴险毒辣的。”  “可是,按照这位女士所说的,地板和墙壁都是完整无缺的,由门窗和烟囱也是钻不进去的。如果这些情况都没有问题,那么,在她姐姐莫名奇妙死去的时候,无疑只有她一个人在屋里。”  “可是,那夜半口哨声是怎么回事?那女人临死时那诡异的话又如何解释呢?”  “我想象不出来。”  “夜半的口哨声、出现了一帮同这位老医生关系十分密切的吉卜赛人、医生有充分理由企图阻止他继女结婚的这一事实、那句临死时提到的有关带子的话、最后还有海伦·斯托纳小姐听到的哐啷一下的金属碰撞声(那声音也许是由一根用来扣紧百叶窗的金属杠落回原处所引起的),当把所有这些情况联系起来的时候,我想沿着这些线索,我们就有充分的信心可以解开这个谜了。”  “然而那些吉卜赛人能干些什么呢?”  “我没法解释。”  “我认为任何这一类的推理都是有缺陷的。”  “我也认为是这样。正是如此,我们才要在今天去斯托克莫兰。看看这些缺陷究竟是无法弥补的呢,还是可以被解释通的。见鬼!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伙伴之所以突然嚷嚷起来,是因为突然有人把我们的门撞开了,房门口被一个彪形大汉堵住了。他既像一个学者、又像一个庄稼汉的装束显得十分滑稽。他头上戴着黑色大礼帽,身上穿着长礼服,脚上却套着一双绑腿高统靴,手中还挥着一根猎鞭。他身形如此高大,帽子都擦上房门的横楣了,两边也把门堵得严严实实。他那张被太阳晒得发黄的宽脸皱纹遍布、充满了邪恶的神色,一会儿瞧着我,一会儿瞧着福尔摩斯。那双凶光毕露的眼睛深深陷在眼眶里,加上那细长的鹰钩鼻,使他看起来活像一头老朽而又残忍的猛禽。  “你们俩谁是福尔摩斯?”这个怪物问道。  “先生,我就是。可是失敬,你是哪位?”我的伙伴平静地说。  “我是斯托克莫兰的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  “哦,医生,”福尔摩斯和蔼地说,“请坐。”  “不用假惺惺地来这套,我知道我的继女来过你这,因为我在跟踪她。她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今年都这个时候了,天气怎么还这么冷。”福尔摩斯说。  “她都对你说了些什么?!”老头暴跳如雷地叫喊道。  “但是我听说番红花将会开得很好。”我的伙伴接着谈笑风生。  “哈!你敢搪塞我!”我们这位新客人跨上前一步,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猎鞭,一边说,“我认识你,你这个无赖!我早就听说过你,你是福尔摩斯,一个爱管闲事的家伙。”  我的朋友微微一笑。  “福尔摩斯,好管闲事的家伙!”  他更加笑容可掬。  “福尔摩斯,你这个苏格兰场①自命不凡的芝麻官!”  福尔摩斯呵呵地笑出声来。“你说话真够风趣的。”他说,“请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好大一股穿堂风。”  “我把话说完就走。你竟敢插手我的事,我跟踪了斯托纳小姐,知道她来过这里。你要知道我可是个危险人物,不是好惹的!瞧。”他几步就走到面前,抓起火钳,用那双褐色的大手掰弯了它。  “你给我小心点,别让我逮住你!”他咆哮着,顺手扔回那根扭弯的火钳,转身大踏步走出房间。  “他可真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福尔摩斯哈哈大笑着说。  “虽然我的块头没他大,但是假如他在这会儿还不走,我就会让他知道我的手劲也不比他小。”说着,他捡起那根钢火钳,猛地一拧,就把它重新掰直了。  “笑话,他竟然把我和政府的警员混为一谈,真是蛮不讲理!不过这段插曲倒是我们调查中的一段趣事,我现在只希望我们粗心的小朋友不会因为被这个畜生跟踪上了而受到他的折磨。好了,华生,我们吃早饭吧,饭后我要去医师协会,也许在那儿能搞到一些材料,会对这个案子有所帮助。”  夏洛克·福尔摩斯回来时已经快到一点了。他手里拿着一张蓝色的纸,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些笔记和数字。  “我看到了那位已故妻子的遗嘱,”他说,“那些遗嘱中所列的投资,我必须计算出它们具体的进项,以弄清楚这份遗嘱所表达的确切意义。在这位女士去世的时候,其全部收入接近一千一百英镑,但是由于农产品价格的下跌,现在最多不超过七百五十英镑。可是随着每个女儿的结婚,她们就有权索取二百五十英镑的收入。因此很明显,假如两个小姐都出嫁了,这位‘妙人儿’所剩下的收入就会极为菲薄了,甚至只要有一个结婚,也会使他非常狼狈。我一上午没有白忙,医生为了阻止这类事情的发生有着强烈的动机,为此提供了最好的证据。华生,如果还不抓紧,这事就太危险了,尤其那老头已经知道了我们准备插手他的事情。所以假如你准备好了,我们马上就雇一辆马车去滑铁卢车站。另外如果你把你的左轮手枪悄悄地揣在兜里,想必会很有用的。对于能把钢火钳扭成结的先生,最好的解决争端的工具就是一把埃利二号。带上它以及一把牙刷,我们不需要别的了。”  我们在滑铁卢车站正好赶上了一班开往莱瑟黑德的火车。到了以后,又从车站旅店雇了一辆双轮轻便马车,行驶在可爱的萨里单行车道上了。这五六英里的旅程令人心旷神怡,阳光明媚,白云如絮,路边的小树萌发出嫩芽,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芬芳。这春意盎然的美景与我们即将开展的这项不祥的调查,可真是极大的反差。我的伙伴坐在马车前部,交叉着双臂、耷拉着帽子遮住了眼睛,头垂到胸前,陷入沉思当中。可是他蓦地抬起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对面的草地。  “你瞧,那边。”他说。  那是一片草木繁茂的庄园,在平缓的斜坡上铺展开来,最高处是一片茂密的丛林。树丛之中矗立着灰色的山墙和高高的屋顶,那是一幢非常古老的宅邸。  “斯托克莫兰?”他问道。  “是的,先生,那正是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的房子。”马车夫回答。  “那边正在大兴土木,”福尔摩斯说,“我们要去的正是那里。”  “村子在那边,”马车夫遥指左面的一簇屋顶说,“不过你们要想去那幢房子那里,你们最好跨过篱笆两边的台阶,然后沿着地里的小路走过去,这样会更近一些:看那儿,就是那条小路,有位小姐正在那条路上走呢。”  “那应该就是斯托纳小姐,”福尔摩斯用手搭着凉篷,仔细地瞧着说,“你说得很对,我们就从那条小路过去。”  我们下了车,付了车钱,马车吱吱嘎嘎地驶回莱瑟黑德。  “看来还是让这个家伙把我们当成是这里的建筑师,或者是来办事的人为好,省得他闲话连篇。”当我们走上台阶时,福尔摩斯这样说,然后他朝斯托纳小姐打招呼,“午安,斯托纳小姐。你瞧,我们说话算话。”  我们这位早上见过的委托人喜出望外,急忙赶上前来迎接我们。“我一直急切地盼着你们到来。”她一边热情地和我们握手,一边大声说,“一切都很顺利,罗伊洛特医生进城了,我估计他不到傍晚是不会回来了。”  “很高兴,我们已经和医生见过了。”福尔摩斯说。接着他大概地叙述了一番经过。斯托纳小姐一边听着,一边整个脸和嘴唇都已经煞白了。  “天哪!”她叫道,“也就是说,他一直都跟着我了?”  “恐怕是的。”  “他真是太狡猾了,我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他的控制。真不知道他回来后会说什么。”  “他发现可能有比他更狡猾的人在跟踪他,所以他必须保护自己。今天晚上,你千万要锁上门,不放他进去。如果他很狂暴,我们就送你去哈罗你的姨妈家。现在,我们得抓紧时间检查那些房间了,所以请马上带我们过去。”  这座宅邸通体以灰色的石头砌成,墙壁上布满青苔,房子的中央高高耸立,弧形的边房就像蟹钳一样延伸在两侧,其中一侧边房的窗户已经是支离破碎,用木板堵着,房顶也坍陷了一部分,房子的中央部分也是年久失修,整个都已经是荒废破败了。不过,右手那一排房子倒是比较新,窗子里帷幔低垂,烟囱上蓝烟袅袅,这里才是这家人的居处。这边靠山墙竖着一些脚手架,并且已经凿穿了石头墙,但是我们到那儿以后,却没见到有一个工人在施工。窗外的草坪被草草修剪过,福尔摩斯在那儿缓缓地走来走去,十分细致地检查了窗子的外部。  “我猜,你以前住着的是这一间,当中那间是你姐姐的屋子,紧挨着主楼的那间是罗伊洛特医生的卧室。”  “一点也不错。但是现在我睡在当中的那间。”  “这是因为房屋正在修缮吧。不过话说回来,那座山墙似乎并没有什么加以修缮的迫切需要吧。”  “根本就不需要,我相信那只不过是个借口,好让我从我的房间里搬出来。”  “啊,这很说明问题。那么,这狭窄边房的另一边是那条过道,三个房间的房门都朝向它开,这过道上应该也有窗子吧?”  “有的,不过那些窗子非常窄小,人不可能从中间钻进去。”  “既然你俩晚上都会把自己的房门锁上,那么就不可能从那边进入你们的房间了。现在,麻烦你回到房间里,闩上百叶窗。”  斯托纳小姐按照他所说的做了。福尔摩斯仔仔细细地检查那窗子,然后千方百计想打开百叶窗,但是没办法打开,那里就连能插进一把刀子的缝隙都没有,当然也就没办法把闩杠撬起来。随后,他用放大镜检查了百叶窗的合叶,但合叶是铁制的,牢牢地嵌在坚硬的石墙上。“嗯?”他迷惑不解地挠着下巴说,“我的推理肯定是有些说不通的地方。如果这些百叶窗闩上了,没有人能从这里钻进去。好吧,我们来看看房间里面,看看有什么线索能帮助我们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通过一道小侧门我们来到刷得雪白的过道上,这过道分别通向三间卧室的房门。福尔摩斯认为不需要检查第三个房间,所以我们直接来到第二间,这间就是斯托纳小姐的姐姐不幸丧生的地方,而斯托纳小姐现在就住在其中的那间。这间屋子十分简朴,按照乡村旧式宅邸的样式陈设,有低低的天花板和一个开口式的壁炉,一只带抽屉的褐色橱柜立在房间的一侧,另一侧是一张罩着白色床罩的窄床,窗子左边放着一只梳妆台。这屋子的全部摆设就是这些家具还有两把柳条椅子,以及房间正中一块方形的威尔顿地毯。房间四周的木板和墙上的嵌板是非常陈旧的棕色栎木,不但色泽暗淡,而且蛀孔斑斑。说不定这些木板和嵌板从当年这座房子建成的时候就已经在了。福尔摩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墙角,默不作声,他的眼睛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不停地巡视,细致入微地观察房间的每一个细节。  最后,他指着一根粗粗的铃拉绳问道,“这个铃通什么地方?”这根铃绳悬挂在床头,那绳头的流苏几乎已经搭在枕头上了。  “通到管家的房间里。”  “这铃绳看上去很新。”  “是的,才装上一两年。”  “这是应你姐姐的要求装上的吗?”  “不是,我从没听说她用过这铃绳。我们想要什么都是自己去取的。”  “是啊,看起来没什么必要在那儿装一条这么好的铃绳。对不起,我要花几分钟把这地板研究一下。”他匍匐在地,手里拿着放大镜,迅速地前后左右移动,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木板间的缝隙,接着又对墙壁上的嵌板做了同样的检查。然后他走到床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床老半天,又顺着墙上下来回地瞅着。最后,他把铃绳握在手中,突然使劲地拉了一下。  “咦?这只是做样子的!”他说。  “不响吗?”  “不响,上面甚至没有接上线。这可真有意思,现在你能看清,这绳子是系在一个钩子上,在那细小的通气孔上面。”  “这可真荒唐!我以前从没注意过这个。”  “非常奇怪!”福尔摩斯手拉着铃绳,自言自语地说,“这房间里有几处十分诡异的地方。比如,通气孔竟然是朝向隔壁房间的。造房子的人未免太愚蠢了,把它通向户外也不过花费同样的工夫。”  “那也是最近的事。”这位小姐说。  “是安装铃绳那时候的事情吗?”福尔摩斯问。  “是的,就是那时候对这房间进行了几处小改动。”  “这几个东西真是太有趣了——摆样子的铃绳、不通风的通气孔。斯托纳小姐,我希望你能允许我们到里面那一间去查看一下。”  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的房间比他继女的略为宽敞,但房间里的陈设也是一样的简朴,一眼就能看到的几件主要的家具和杂物:一张行军床,一个木制小书架,架上摆满了技术性书籍,床边是一把扶手椅,靠墙有一把普通木椅、一张圆桌和一只大铁保险柜。福尔摩斯慢慢地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全神贯注地地将它们逐一检查了一遍。  他敲了敲保险柜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我继父的业务文件。”  “噢,你见过这里面了?”  “就见过一次,是几年以前的事情了。我记得里面装满了文件。”  “比方说,里边会不会有一只猫呢?”  “不会,这想法太奇怪了吧!”  “你瞧瞧这个!”他从保险柜上边拿起一个浅碟,里面盛满牛奶。  “不,我们没养猫。但是有一只印度猎豹和一只狒狒。”  “当然咯,一只印度猎豹也就跟一只大猫差不多了,不过一碟奶恐怕没法满足它的需要。还有一个问题,我必须确认一下。”他蹲在木椅前,用放大镜聚精会神地检查了椅子的表面。  “谢谢你,这件事差不多可以解决了。”说着,他站起来把手中的放大镜放在衣服口袋里。“嘿,这儿有个东西,很有意思!”  挂在床头上的一根小打狗鞭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这根鞭子卷了起来,盘成一个圈,并且打成了结。  “你觉得这是什么,华生?”  “那只不过是一根普通的鞭子。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打成结?”  “我看不那么普通吧。这个万恶的世界啊,最糟糕的事情莫过于一个聪明人把他的脑子用在伤天害理的事情上。我们现在的调查已经足够了,斯托纳小姐,我们能去外面的草坪上走走吗?”  我从没见到过我的朋友哪次离开调查现场时,脸色这么的严峻。我们在草坪上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他的表情非常阴沉,斯托纳小姐和我,都不想打断他的思路。直到他自己从沉思中恢复过来。  “斯托纳小姐,”他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必须在所有的事情上都绝对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我一定照办。”  “这件事是生死攸关的,你一点都不能犹豫。你能否活下来就取决于你是否听从我的吩咐。”  “我向你保证,我一切听你的。”  “首先,我和我的朋友都必须在你房间里过夜。”  斯托纳小姐和我都惊愕地看着他。  “是的,必须这样。让我来解释一下,那儿就是村里的旅店吗?”  “是的,那是克朗旅店。”  “很好。那儿能看到你的窗子吗?”  “当然可以。”  “晚上等你继父回来,你一定要假装头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夜里等你听到他就寝后,你就解开你那扇窗户的搭扣,把百叶窗打开,在那儿挂一盏灯,好让我们看到你的信号。随后你带上自己的东西,悄悄回到你以前的屋子。尽管那屋子尚在装修,但我相信你在那住一宿还是没问题的。”  “噢,是的,没问题。”  “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了。”  “那你们会怎么做呢?”  “我们要在那间屋子里过夜,调查那种打扰你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福尔摩斯先生,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斯托纳小姐拽着我同伴的袖子说。  “也许是我想的那样。”  “那么,请告诉我,我姐姐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我希望获得更确切的证据之后再说。”  “至少请你告诉我,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她是不是因为突然受惊吓致死的?”  “不,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可能有某种更为具体的原因。好啦,斯托纳小姐,我们必须走了,一旦罗伊洛特医生回来见到了我们,这次的行程可就白费了。再见,你要勇敢一点。放心,只要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你的危险很快就会烟消云散了。”  我们没费什么事就在克朗旅店订了一间卧室和一间起居室。房间在二楼,从窗子里,我们除了能看到主人住着的边房,还可以俯瞰斯托克莫兰庄园的大门和整个林荫道。黄昏时分,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驱车回来,他那硕大的身躯与给他赶车的瘦小少年相比,显得格外触目。那男仆在打开沉重的大铁门时,动作稍稍慢了点,我们就听到医生嘶哑的咆哮声,并且看到他愤怒地向那男仆挥舞着拳头。马车继续前进,不一会儿,树丛里忽然照射出一道灯光,这说明起居室里已经点上了灯。  夜幕逐渐降临,我们坐在一起开始谈话。“你知道吗,华生?”福尔摩斯说,“显而易见,今天晚上将会十分危险。对于你同我一起前来,我的确深怀顾虑。”  “我能助一臂之力吗?”  “有你在场,可能会起很重要的作用。”  “那么,我当然应该来。”  “非常感谢!”  “你说到危险。显然,在这些房间里,你比我看到了多得多的东西。”  “不,我看到的东西你也全部都看到了。但是我可能会稍微多推断出一些东西来。”  “除了那铃绳以外,我没发现有其他什么东西值得注意。至于那玩意是做什么用的,我承认我想象不出来。”  “你也看到那通气孔了吧?”  “是的,但是我觉得在两个房间之间开个小洞,并没有什么异乎寻常的。而且那洞口那么窄小,连个耗子都钻不过去。”  “在我们没来斯托克莫兰以前,我就知道?我们会在这儿发现一个通气孔。”  “天啊,亲爱的福尔摩斯!”  “哦,是的,我知道。你还记得当初她提到过的吗?她姐姐能闻到罗伊洛特医生的雪茄烟味,这说明在两个屋子之间必定有个通道。可是在验尸官的询问中它没有被提到,说明它可能只是非常窄小的。因此我推断是一个通气孔。”  “但是,那又说明什么问题呢?”  “嗯,至少时间上的巧合也太奇妙了。凿了一个通气孔,挂了一条绳索,睡在床上的一位小姐送了命,这还不够引起你的注意吗?”  “我仍然看不透这其间的联系。”  “你注意到那张床其实是非常特别的吗?”  “没有。”  “它是用螺丝钉固定在地板上的。你见过一张床被这样固定着吗?”  “我没见过。”  “那位小姐没法移动她的床,因此那张床就只能一直保持在那个位置上,既对着通气孔,又对着铃绳——当然它作为铃绳只是徒有其名罢了。”  “福尔摩斯,”我叫了起来,“我大概明白你在暗示着什么了。我们差点来不及阻止某种阴险可怕的罪行。”  “真够阴险可怕的。一个医生既有胆量又有知识,一旦他堕入歧途,就成了罪魁祸首。帕尔默和里查德就是这一行中的代表,但这个人比他们更是阴险狠毒。不过华生,我相信我们比他更加高明。但在天亮之前,还有很多变数,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上帝保佑,现在就来静静地抽一斗烟吧,在这短暂的平静里想点愉快的事情。”  大约九点钟,树丛中透过来的灯光熄灭了,庄园宅邸那边一片漆黑。又缓慢地过去了两个小时,刚好时钟打上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的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盏孤灯,照射出明亮的火光。  “那就是我们的信号,”福尔摩斯跳了起来说,“是从当中那间屋子里照出来的。”  我们走出旅店的时候,他向老板解释说我们要连夜去拜访一个密友,可能会在那里过夜。不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漆黑的路上,寒风飕飕地吹在脸上,夜色朦胧中,前方闪烁的灯光仿佛引导着我们去完成那阴郁的使命。  庄园的山墙年久失修,到处是残垣断壁,我们轻而易举地翻越了进去。穿过树丛,又越过草坪,当我们正要从窗户里钻进房间时,突然从一丛月桂树里,窜出了一个丑陋的身影。它好像发育畸形的孩子,四肢乱扭着跳上草坪,随即像影子一样迅速跑走,消失在黑暗中。  “天哪!”我低低地叫了一声,“你看到了吗?”  福尔摩斯也和我一样,吓了一大跳。他的手就像老虎钳似的攥住了我的手腕。接着,他低声地笑了起来,凑到我的耳朵边上。  “这一家子可真不错!”他低声说,“这就是那只狒狒。”  我差不多把医生这些奇特的宠物给遗忘了,还有一只印度猎豹呢!它随时都可能趴在我们的肩膀上。我学着福尔摩斯的样子,脱下鞋,钻进了卧室。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有些放心。我的伙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百叶窗,把灯挪到桌子上,四下里瞧了瞧,室内的一切与白天见到的没什么不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跟前,手圈成喇叭形,再次凑到耳朵边小声说:“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这会破坏我们的计划。”声音轻得我几乎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我点头表示听见了。  “我们必须摸黑坐着,以免他从通气孔中发现亮光。”  我又点了点头。  “千万别睡着,这是生死关头。准备好手枪,万一有可能用得着它。我坐在床边,你坐在那把椅子上。”  我取出左轮手枪,放在桌子角上。  福尔摩斯带了一根细长的藤鞭,他把它放在身边的床上,然后在床头放了一盒火柴和一个蜡烛头。最后,他吹熄了灯,我们就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次可怕的守夜。我连喘息的声音都听不见,更别提其他的声响了。可是我知道,我的伙伴正在我的咫尺之外睁大眼睛坐着,和我一样神经绷得紧紧的。百叶窗遮住了一切光线,整个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在漆黑中静静等待着,外面除了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就是两声长长的猫叫似的哀鸣了,这声音就从我们的窗前传来,说明那只印度猎豹的确在到处乱跑。除此之外,就只有远处教堂沉闷的钟声,这钟声每隔一刻钟就敲响一次。每一刻钟都仿佛无限漫长!敲了十二点、一点、两点、三点,我们一直默默地端坐在那里等待着,防备着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  突然,从通气孔的那个方向闪现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光亮,随之而来一股浓烈的煤油燃烧和金属受热的气味。隔壁房间里有人点燃了一盏遮光灯,我听到什么东西轻轻挪动的声音。随后,一切又都沉寂了,可是那气味却越来越浓。足足有半个小时,我竖起耳朵坐在那里,突然,传来了另一种非常柔和轻缓的声音,就好像烧开的水壶嘶嘶地冒着气。就在这个瞬间,福尔摩斯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划着了一根火柴,然后用他那根藤鞭猛烈地抽打那根铃绳。  “你看见了没有,华生?”他大声喊道,“你看见了没有?”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就在福尔摩斯划着火柴的那个瞬间,我听到了一声口哨声,低沉、清晰。但是,黑夜里突如其来的火光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我没法看清我的朋友正拼命抽打的东西是什么。我只看到他满脸死一般苍白,充满了恐怖和憎恶的表情。  他停止了抽打,抬头注视着通气孔,随即一声恐怖的尖叫划破了黑夜的寂静,这叫声越来越高,交织着痛苦、恐惧和愤怒,我从未听到过如此可怕的哀号。据说这叫喊声惊醒了远在村里的人,甚至包括教区那里睡熟的人们。真让我们毛骨悚然,我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福尔摩斯,他也呆呆地看着我,一直到最后的回声逐渐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这是怎么回事?”我忐忑不安地问道。  “这就是说事情就这样了结了,”福尔摩斯回答道,“而且,这大概是整件事最好的结局了。带上你的手枪,我们到罗伊洛特医生的房间里去看看。”  他点着灯,领着我穿过过道,表情严峻异常。他敲了两次卧室的房门,没有听到回音,他就转动门把手,进入房内。我紧随其后,双手紧握着扳起击铁的手枪。  一幅奇异的景象出现在我们眼前,桌上放着一盏遮了一半的遮光灯,铁质保险柜的门半开着,一束亮光正好照在那里。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坐在桌子旁边的木椅上,上身披着一件灰色的长睡衣,睡衣下面露出套在红色土耳其无跟拖鞋里的双脚,脚脖子赤裸着,我们白天看到的那把短柄长鞭搭在他的膝盖上。他的下巴高高翘起,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的角落,眼神恐怖而僵硬,一条异样的、带有褐色斑点的黄带子紧紧地缠绕着他的额头。我们走进房间之后,他既没有作声,也没有动一动。  “带子!带斑点的带子!”福尔摩斯压低了声音说。  我向前跨了一步。只见那条诡异的头饰蠕动了起来,从他的头发中间昂然钻出一条令人恶心的毒蛇,那蛇又粗又短、有着钻石型的头部和胀鼓鼓的脖子。  “沼地蝰蛇!”福尔摩斯喊道,“这是印度最毒的毒蛇。医生被咬后不到十秒就已经死去了。这可真是恶有恶报,阴谋家想要加害别人,却自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去了。我们先把这毒物弄回它的巢里,然后让斯托纳小姐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去通知当地警方,让他们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迅速地从死者膝盖上取过打狗鞭子,把活结甩过去,套住那条爬虫的脖子,把它从它盘踞着的地方提了起来。然后伸长手臂捉着它,扔到铁保险柜里,随手将柜门关上。  这就是斯托克莫兰的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死亡的真实经过。这个叙述已经太长了,就没有必要一一赘述我们如何把这悲痛的消息告诉那被吓坏了的小姐,如何陪着她乘坐早班车,到哈罗她好心的姨妈家,以及警方冗长调查是如何终于得出了结论,认为医生的丧生是因为他不明智地豢养危险宠物,等等。在第二天回城的路上,福尔摩斯告诉了我关于这件案子的其他一些情况。  “亲爱的华生,”他说,“我曾经得出了一个错误的论断,这说明在材料不充分的情况下进行推理是多么的危险。那些吉卜赛人,那可怜的小姐在火柴光下仓惶见到的东西,以及她在此后使用的‘band’一词,这些情况引导着我朝着一个完全错误的线索追溯。但是当我弄清楚那窗子和房门都不可能留下任何漏洞,不会对房间内的人产生威胁时,我立即全盘否认了我的想法,只有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尚可以说是我的成绩。正如我们曾经讨论过的,我的注意力迅速地被那个通气孔,还有那个悬挂在床头的铃绳所吸引。当我发现那根绳子只不过是个幌子,而那张床又是被螺丝钉固定在地板上的时候,我立刻怀疑那根绳子只不过是联接两个房间的一座桥梁,是为了方便什么东西钻过洞孔到床上来。我知道医生豢养了一群从印度运来的动物,这让我立即就想到了蛇。当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时,我感到这个思路很可能是对的。一个受过东方式训练的冷酷的聪明人,很容易就会想到这种方法,毒蛇正是一种用任何化学试验都检验不出来的毒物,并且这种毒药能够在转瞬之间致人于死地。的确,一般的验尸官恐怕没有这么敏锐的眼光,能够检查出那毒牙咬出的两个小黑洞。接着,我想起了那口哨声。很显然,这是他为了避免被受害人发觉,所以训练那条蛇在天亮之前就被召唤回去。他很可能利用我们在那里见到的牛奶,训练那条蛇能一听到口哨声就被召唤回到他那里去。他挑选最合适的时机把蛇送过通气孔,确保它会顺着绳子爬到床上。蛇也许会咬床上的人,也许暂时不会,她没准整整一周的每天晚上都侥幸逃过一劫,但她迟早是逃不掉的。  “我在走进他的房间之前就已做出了这个推断。而检查过他椅子后,我证明他常常站在椅子上,这当然是为了能够得着通气孔。当见到保险柜、那一碟牛奶和鞭绳的活结,我余下所有的疑虑就可以消除了。很明显,她继父匆忙将他那条可怕的毒蛇关进保险柜时所发出的声音,正是斯托纳小姐听到的金属哐啷声。一旦作出了结论,你也知道我在此后所采取了些措施,它验证了这件事。我听到那东西嘶嘶作响的时候,你也一定也听到了,我马上点着了灯并抽打它。”  “结果你把它从通气孔里赶了回去。”  “是的,最后还使得它在另一头对它的主人反咬一口。我那几下藤鞭打得它够呛,激起了它的本性,因而它一见到人就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样,我无疑得承担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死亡的间接责任。凭良心说,我对此并不感到十分内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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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不起男孩不得不读的经典名著》6-12岁少年儿童,广大父母,亲子共享阅读。  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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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男孩不得不读的经典名著,吸引孩子!!


了不起男孩也应该是不错也没看呢?


必须推荐啊,百分百的传递“正能量”的好书,完全是为男孩子量身打造的读本,本人给儿子也买过不少书了,这本书绝对可以称得上出类拔萃。故事都很经典,就如同序言里讲到的:孩子可以从中学到勇往直前、坚持不懈的探索精神,正直、同情等美好品质。现在孩子在自己看,他说很喜欢里面“原始野性的霸权”一篇,自己也要变成那样勇敢的男子汉。


六年级的男孩很喜欢,两三天就看完了!


三年级的小男孩很喜欢看,据他说书好看就是开头有点暴力,呵呵,我没看书的内容


朋友推荐的,很喜欢,儿子已经看完了,说上面都是介绍的名著,看一本书等于看了好多本很值……。


培养男孩子的坚强、勇敢、独立、自强。


我很喜欢。欢迎成为我的朋友


送朋友孩子的书,孩子很喜欢,大人看看也不错。


孩子喜欢看福尔摩斯的探案。


买给孩子的,他很喜欢,天天带去学校看


书大致看了一下,暂时孩子还没有读,不过一定大有收获的。


看了评价买的,儿子很喜欢的一书本,好评。


很好,值得购买,男孩子成长中必须培养的个性。


拿到书后,我先看了一下,书很好就是里面的故事基本上都是国外的


内容还可以,推荐给孩子阅读。


男孩子要多学学,还在学习中!


还好吧!儿子现在还小,长大了再读!


适合男孩子读的书


买了很长时间了才来评价,很不错的一本书


送到当天儿子就说这本书太好了,爱不释手。


适合三年级以下的孩子看,书还是好书!


给侄子买的,不知道看着怎么样,我翻了翻,感觉可能内容不是太吸引孩子,但是不知道孩子自己看了会是什么效果。


买给儿子看的,希望对他有所帮助!


内容挺好的,纸质一般。


下午收到了,儿子看了其它的书还没来得及看,但他有书就不会说无聊了


我兒子覺得是恐怖小說~~不過他說還不錯。


很适合小孩子的 好书


给宝宝留着,一定要好好看!


我一直都是在当当购书的。


这本书还没读呢,等孩子看了再做评价吧


一本可以激励孩子奋发向上的书。


送人的,希望能带着孩子多读书。


这本没包装,有点脏了,其他还好。


书还是不错的,可能是因为太过于说教了,小朋友兴趣不大


我家宝贝小才三岁,暂时读不了,看也只能是我读给他听,也不会感兴趣。


感觉名与文不太搭,二年级孩子看会害怕,适合五年以上的。


看上去还可以,老家三天就到了。


这类书题目很高调,所选内容太一般,出书的人太浮躁了,怎能培养了不起的人!


好书!篇篇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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