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警钟为何而鸣
2012-5
作家出版社
阎纲
417
435000
阎刚著的《文学警钟为何而鸣》目的性非常明确,即清除文艺迷信,重申恩格斯的“美学观点和历史观点”,“说真话”,不作伪,直面现实,反思历史,实现人的自我价值,但审美判断滞后,笔无藏锋,并没有把世事参透。
阎纲,1932年生,陕西醴泉人。1949年参加工作,1956年兰州大学毕业后供职中国作协和中央文化部。 参编的报刊:《文艺报》《人民文学》《小说选刊》《评论选刊》《中国文化报》等8家。 评论集:《文坛徜徉录》《阎纲短评集》《神·鬼·人》《余在古园》《文学警钟为何而鸣》等12部。曾获《红旗》“首届优秀论文奖”、“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研究成果表彰奖”和“中国新文学学会优秀论文奖”。 散文随笔杂文集:《冷落了牡丹》《惊叫与诉说》《座右鸣》《爱到深处是不忍》《文网·世情·人心——阎纲自述》《美丽的夭亡》等14部。《我吻女儿的前额》获“首届冰心散文奖”;《三十八朵荷花》获“感动中国的爱情故事”奖;《报告文学是与非》《我的邻居吴冠中》分别获“中国新闻奖报纸副刊作品年赛金奖”;《五十年评坛人渐瘦》获《芳草》“汉语文学女评委大奖”头等奖。 曾担任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新文学学会副会长,现为二会的顾问。
著者前言
勉励的话屠岸·刘再复·朱寨·孟繁华·《中华文学通史》·李建军
有胆有识有声有色
——评阎纲的文学批评
阎纲答“60人生丛书”问
《文艺报》是我的摇篮,侯金镜是我的恩师
毛泽东与《文艺报·再批判》
“娜拉走后怎样?”
——读顾准
神学·人学-文学
文艺路线质疑
“现在还是放得不够”
——两年来文坛之一瞥
日趋繁荣的短篇小说
——给一位作家的公开信
雷抒雁:唱罢《小草》说“引进”
中篇小说的兴起
关于(铁木前传》同孙犁的通信
关于《铁木前传》同韩映山的通信
孙犁的艺术
“高尚的圣者和殉道者”
——读《犯人李铜钟的故事》
小说出现新写法
——王蒙近作
也谈“伤痕”和“火光”
《灵与肉》和张贤亮
文学四年
——在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第二次学术讨论会上的发言
《蒋子龙中篇小说集》序
《中外著名中篇小说选》序
关于《人生》与路遥的通信
关于《两代风流》与刘亚洲的通信
什么是陈奂生性格?(节选)
为电影《人到中年》辩
——对《一部有严重缺陷的影片》的反批评
纪念柳青
柳青的悲剧
重读《心祭》
好一个狗唚子!
——权文学的《在九曲十八弯的山凹里》
绿色的梦
——彭见明《那山·那人·那狗》代序
笑比哭难受
——乔典运的《村魂》
序《小说十八品》
<幽默小说选》后记
妙在未死方生时
——三看《狗儿爷涅槃》演出
高矮·喜悲·美丑
——重读《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
文学十年
——新时期文学十年讨论会上的发言
学写对立统一的文学评论
我所追求的评论风格
繁荣文艺的几点意见
这本“论文艺”不是那本“论文艺”
姓马不一定是马克思主义者
——驳《恕我无聊》
尴尬评论行情
惊恐,王智量笔下的饥荒!
老来风流聂绀弩
知识分子的悲剧
——韦君宜和“露沙”从延安一路走来
《废都》才子书
《废都》二事考
张中行这样写小人小事小小说
贾平凹的《高老庄》
“居然泪尽还一笑”
——关于“世纪印象”的对话
宰你没商量
——关于《十作家批判书》的误读和肢解
论“学者随笔”
——《九十年代文学潮流大系·学者随笔卷》序言
三书友QQ人生
传记就是史记
《中国作家协会在干校》编者前言
陈四益:杂文的绝句
黄秋耘相信眼泪(附:王蒙来电)
散文·散步·吴冠中
散文家朱寨
屠岸文章老更成
——读<生正逢时 ——屠岸自述》
《解读李真之死》与“官员写作”
审计厅长笔下的官员贪腐
陕西散文图
——在陕西省散文学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
报告文学是与非
刘元举:报告文学的写意手法
有个作家叫老村
梅洁《大江北去》,淘尽多少英雄泪!
她夺回失去的美丽
——赵泽华《坚守生命》序
《白鹿原》乡党夜话
“孙犁走了,带走一个文学时代”
——与庆弟闲话孙犁
鲜为人知的座谈和深圳的盛典
第六次文代会上
第六次文代会后
第七次文代会上的尴尬
第八次文代会上的谈心
忠诚·坚守·痛苦
——贺敬之论
为新著所作的小序·前言·后记
给作协主席铁凝的一封信
应是政策调整时
——“文学60年”谏
【附】阎氏四作家与孙犁有缘
“不写伟人。伟人近于神,圣人不语。”“连日披读《新文学史料》,中国近代作家之命运,可谓惨不忍睹矣。在当时压力下,文人表现的状态,亦千奇百怪。今日观之,实地狱景象。”公安人员逮捕鲁藜,“我受了很大的刺激,不久,就得了神经衰弱症”。“是非难以遽定,曲直各有其说。盖棺论定,只能得其大概,历史评价,又恐时有反复。”“历代王朝,对于涉及政治问题的事物,劝惩时,就不能直指,而要婉讽。就是婉讽吧,还是容易惹麻烦。”“今年人夏以来,国家多事,久已无心读书。近思应有自勉,以防光阴之继续浪费。今晨找出此书(《史记》),拟认真通读一遍;不知结果如何也。”“其序(傅连璋为《菜根谭》作)作于民国十一年,即1922年,参加革命之前。颇以国人之争权夺利为大病,认为不易医治。文中有‘举国若狂,隐忧何极’之语。今日读之,如针时弊。所言,实目前有识者之同慨。世事变化,竞如此出人意外者。”“余近日始读石涛材料,知其明末王孙,楚藩后裔,流落为僧,精于绘事。至政局稳定,清朝定鼎之后,得其誉扬资助,虽僧亦俗也。乃知事在抗争之时,泾渭分明,大谈名节。迨时局面已成,恩仇两忘,随遇而安,亦人生之不得已也。古今如是,文人徒作多情而已。”“焦朋已翔乎寥廓而罗者犹视乎薮泽。”识者审察,必有所得。 阎纲:孙犁晚年心如明镜、清清白白,他不欠谁的,站着比谁也不矮。 阎庆生:著名诗人牛汉在《新文学史料》2007年第4期发表《文坛师友录》,说他佩服孙犁一生“清白、清醒”。这“清白、清醒”就是你说的“心明如镜、清清白白”,做到这一点是多么不容易啊!牛汉的四个字,你的八个字,给孙犁一生点了睛,画了像! 阎纲:也包括艺术的“清醒”,如袒露心声的自觉和语言文字的清通。 阎庆生:孙犁的语言有魅力。孙犁一生不断地钻研古代汉语和文史古籍,包括体式、字句、韵味,浸沉日久,被他自觉不自觉地吸收了、融化了,化到无以复加的精炼,化到鲁迅之后中国白话文的峰顶。 2007年冬,北京鲁迅博物馆长孙郁来陕,谈起孙犁。他说:“现代作家中,两位作家的语言最好,一位是鲁迅,另一位是孙犁。”孙犁惜墨如金,文字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似是文学界的共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