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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山代表作:那一夜

欧阳山 华夏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1  

出版社:

华夏出版社  

作者:

欧阳山  

页数:

327  

字数:

354000  

Tag标签:

无  

前言

  中国现代文学,一般指1919年五四运动前后至1949年新中国建立这一阶段的文学,其间跨度有30年左右。30年在一个国家文学发展的历史上不过忽然而已,然而这30年的文学史却是不可忽视的。在惊天动地的时代巨变、中西文明的碰撞与交融、寻觅人生的辛苦遭逢中,不仅产生了许多伟大的作家和传世之作,而且其文学主潮,从那时起,就为今天的中国文学积攒着激情和趋向,成为了今天中国文学的前奏。最早,五四新文学运动成为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先声。这一时期的文学,不仅以白话文的倡导推进了文学向人民群众和现实生活的回归,而且在作品内容上,也和旧民主主义文学风貌迥异,即高举彻底反帝反封建的革命大旗。其中尤以新文化运动的伟大旗手鲁迅的创作影响巨大,一批优秀作家以其丰厚的创作实绩,推动了写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创作流派的形成,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做了伟大的奠基与开创。随着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作为口号提出并形成运动,特别是随着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成立,中国现代文学的主潮,越来越成为新民主主义革命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许多作家直接间接地受到革命思想的洗礼,开始自觉地把文学作为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武器。“左联”以外的进步作家,亦因其坚持人民的立场和现实主义创作道路,同样成就斐然,融会成进步的文学洪流,推动中国现代文学进入成熟阶段,使那时的文学呈现出繁荣、复杂、丰沛的格局。“七七”事变以后,家国危殆的局面更加激发了作家感时忧国的情怀。随着解放区的创立和发展,解放区文艺运动也蓬勃高涨。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制定了革命文艺运动的路线和政策,深刻回答了“五四”以来革命文学发展过程中长期存在的一系列问题。贯彻毛泽东文艺路线的结果,使解放区文学艺术的各个方面都呈现出一片崭新的气象。与此同时,“国统区”的文学,虽然环境和条件均和解放区不同,但进步文艺界在鞭挞黑暗呼唤光明方面同样高潮迭起,奔涌着走向新中国,走向人民文艺的伟大会师。  每一个选家的心中,都有一部自己的“中国现代文学史”,见仁见智,可以阐释、讨论、争论,甚至势不两立。其实,或许正因为选家迭出、见解纷纭,才给读者一个判断、选择、最终形成自己独立见解的机会。因此我以为,绝不可自诩本丛书如何高超于别人之上。

内容概要

欧阳山(1908-2000),原名杨凤岐。荆州人。现代作家。1926年发表了第一部长篇小说《玫瑰残了》,1928年连续写了《桃君的情人》、《爱之奔流》等七八部中长篇小说,成为职业作家。1941年到延安,1947年创作出版长篇小说《高干大》,是文艺工作者实践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最早的硕果之一。建国以后,回到广州,写出了革命史诗《一代风流》(五卷:《三家巷》、《苦斗》、《柳暗花明》、《圣地》、《万年春》),被选为“中国历史上的十大红色经典小说”之一。 本书收录了欧阳山的长篇小说《战果》和《高干大》,短篇小说《那一夜》、《最可怜的女人》、《水棚里的清道佚》等七部。

书籍目录

欧阳山小传长篇小说 战果 高干大短篇小说 那一夜 最可怜的女人 水棚里的清道佚 玉镯碎了 心的俘虏 三水两农夫 米与规宁欧阳山主要著译书目

章节摘录

  战果  广东省北部,清远县和英德县交界,属于清远大茅乡的地方,在那四百年以前还没有人烟的大罗山脉的连绵峰峦忽然中断,形成一个其大无比的洼谷一般的崖壁之下,展开了一片高低起伏的低原地带。白天那里弥漫着青灰色的湿雾,晚上成群的野狼躲在野生的灌木丛中,哭泣着,对着自己的模糊的影子嗥叫。寂寞统治着这一重山,第二重山,以及无数重山外的无数重山;被那许多荒山野岭拥抱着的低原地带甚至在骁勇强悍的广东农民看来也好像是不存在的,或者即使存在,也是不可探究和不可征服的。——那里是大地的秘密的心脏。每天,太阳在崎岖的山头上异常困难地滚过,好像它的车轮陷在那低原地带里拔不出来。不知道从几多年前,这由北到南的狭长的低原地带就淤积了红色的肥沃的粘土,一直到被人开辟为止,丰盛地生长着榛树林、野桑枝和紫荆树;野半夏带酸味的小红果自己成熟,自己落在地上,任凭野鸟联群结队地自由啄食。而在这大洼谷底东边,替这肥沃的大地挡住初升的太阳,那又尖又高,宝塔似的山群的峰顶上,也长满了针叶的处女林。公历一千五百五十年以后,一个姓丁的家族,——同时是大罗山荒原的最初的访问者和征服者,走到这块红色的黏土之上,以犁平高低凸陷的土地,砍伐榛树、野桑、紫荆和野半夏,猎取野兔、山猪和黄獠,做他们的日常工作,并且把衣服、农具和全体妇人和孩子,安置在这片低原北端的崖壁底下,就在那里住下了。  一条绿色的小河直贯这低原的全境,从北边的大罗山蜿蜒流下,一直向南流去,快活地流着——在别的地段上有时又寂寞地流着,和广东三大河流之一的北江会合。人们有了它才能够稍微排解生活的忧愁。它娱乐着他们,使他们发生一种渴望:什么时候也许突然有别的人类坐着木船从河那一头上来访问他们——倘若没有这一类的渴望,人是不能够生活下去的。那些沃土被它灌溉着,并被它画出一条巨大的弓形的弧线。它供给丁族的饮料,洗濯他们的身体和衣服——而在夏天和秋天,丁族的男子就把孩子们牵到三丈多宽,流水比较平静的河湾里练习游泳,以便他们获得捕鱼和摸取河旁的蚬螺之类的食品的本领。  这样,最初的泥螺村便建立起来了。这一族人开头只有一个老人,四个壮年男子,六个女人和十四个男女孩子。有许多理由可以相信他们这一伙人是些犯罪的亡命者,潜伏着,真像河滩下面的泥螺一样,住在这无从和别的人类通音信的山坳里,忍受着被广漠的荒野所引起的重叠的恐怖和寂寞。后来,——他们不能忍耐了。他们的财富——那些野兽的肉脯、腌鱼、干菜和吃剩下来的谷米也越积越多了。族中的四个壮年男子渴望能够看见同族以外的人类的脸孔和听见他们的声音,于是有一天绝早,便分头到周围二三十里外的村庄——像大洞墟、坝仔墟、高田乡所属的那些地方做起种种的活动来。  ……一个月以后,出外的四个壮年男子只有三个回到了家。他们等待着,一年又一年过去,那一个不幸失踪了。他们带着谷米、肉脯、腌鱼、干菜出去,把挑在肩上的两个竹箩装得满满地,再把腰问和背上也挂得满满地,往后,带了钱币、女人、猪牛和别的家里缺少的货物回来。女人——被他们买来的和被他们抢来的,替他们繁殖,劳动;还教会那些孩子们唱东江、西江和北部山地流行的歌曲。歌曲和女人是从来不能分离的。在采伐林木的时候,在溪水旁边,在竹排上,在篝火旁边,她们老是轻声地唱,柔婉地唱,唱着不同的歌句。男子们也摹仿起来了。  他们唱着:  太阳晒得猛呵,你在林中找哪个呵!  来路条条通呵,上得山来落得河呵!  族中那个老人——那被尊崇和敬爱的祖父,常常在篝火旁边给后辈们讲国家的历史和家庭的事迹,也讲一点神话和巨人朱元璋的传说。全族的生活知识和敬神礼节都是那个老人传授的。在他死去的前一年——他恰好满九十岁的时候,有五个强壮的男人——他们之中最年轻的只有二十岁上下,带着七个女人和四个小孩子从英德那方面徒步走来了。他们自己承认是三十年前失踪没有回家的那姓丁的男子的后裔,要求在泥螺村住下。那九十岁的衰弱的老人立刻跳起来,恰像一只疯疯癫癫的小猫。他抱过每一个男子,用长指甲抓他们的宽厚的脊背,哭泣而且发抖,仿佛他到底在无穷忆念的岁月以后重逢了他那失踪的孩子。一大块接连不断的、平坦而且靠着泥螺河边的熟田立刻划给他们,他自己居住的茅屋也给他们腾让出来。姓丁的这一族更加热闹和旺盛起来了。他临死的时候曾经给后辈们留下这样的遗嘱:  “祖宗和神明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怠慢。刀和枪不能让空闲着上了锈,弓箭也是不能丢荒的。好……你们记着:要和外面通婚,可是千万莫让女家占了你们的上风。那是危险的。时时要提防别人来攻打村子。生田赶快耕种,河堤也要……赶快……好吧,你们记着就是了。这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动手做,可是人手……唉,我们人丁单薄得很哪!你们晓得,我一辈子最爱的是人。以后不论什么人,——不论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到了这里……只要肯拜我们丁家祠堂……你们要一律收留下来,像款待兄弟妻女一般款待他们。我再说一遍,要知道什么都不贵重,最贵重的是人哪!好吧,我的话已经说完了。真的,最贵重的是人哪!”  现在,——过了四百年之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末尾,那低原上面的红土已经变成一望无际的绿色的禾田。稻叶在这幅阔大的耕地上生长得肥壮而茂盛,把那条和四百年前一样日夜不停地流着的小河遮盖起来,使人难以辨认那巨大的坚韧的弧线了。  那征服者把他的茅屋的第一根木桩敲打下去的地方,现在人们已经把它建筑成一个离清远县城不远的居住着两千多人口的村落。连外面的人都知道泥螺村,和流过这狭长的村庄西边的泥螺河了。瓦屋顶和草屋顶的建筑物不断增加,一直从中心街市把村庄的边界扩展到村北泥螺河水源所切成的崖壁之下。  无论如何,人类的劳动力的创造——迟缓或是迅速,总是十分可惊的。他们伏匿在大罗山中,在山外,——东边有高田乡,西北边有大洞墟,西南边有坝仔墟。现在,他们开辟了一条大路,从大洞墟起,一直通到泥螺村南边尽头。这条大路虽是草创、简陋的,然而穿过丁家山的山腹,高踞在泥螺村和属于泥螺村所有的万顷绿田之上,拙笨而傲慢,恰像是泥螺河那巨大的弧弓底弦索。它又在村外南端和另外一条更大的、路心横镶着白石的道路——那是从坝仔墟通到高田乡的旧官道——相衔接。这样,人们可以很不费力地在这几个乡镇中步行,而且可以一直走到清远县城。  现在,泥螺村有了自己祠堂、宝塔和庙宇,有了自己的茶山和林山,有了自己的锯木厂和烧砖窖。——他们把阔大的木排,载着柴薪或者青砖的沉重的木船放在泥螺河里。它背负着那些货物顺流而下,经过清远县城的近郊,沿着北江的急流一直运送到广州。人们望着那些肥胖的木船缓缓地在河面上凫行,便引起某种奇妙的幸福的幻想,向他们欢呼起来。  黑暗、太阳、月亮这三位主宰长年长月统治着山坳里的穷乡僻壤所造成的愚蠢、顽固和懒惰,被木船所引起的欢呼攻破了。这是人类胜利的呐喊。这时候,一群一群的山冈笑着,绿色的翡翠鸟飞翔着,森林跳舞,泥螺河在周围绕着圈子跳跃奔跑。  全体看来,泥螺村像是一把横放着的阔大的铡刀。它主要地是由一条长的直道和一条平行的短的直道,加上二三十条短小的、斜行的或弯曲的横巷子组成的。街市上有简陋而寒酸,货物和陈设都异常缺乏的商店、茶楼、酒馆。还有只设一个座位的理发店和只有两箩米的粮食店,以及其他不像商号的农村用品的小店子。它们排列在又长又直的大街两旁,构成那儿的“热闹”市场。一间熟药店门口挂着一个大概从前是绿色的扁嘴信箱,信箱之上挂着“邮政代办所”的小木牌。不论街市上和僻静的小巷子里,草料、垃圾、淤泥、家畜的粪便,丘陵一般到处堆积;母猪、小猪、皮肉溃烂的狗、乖巧伶俐的公鸡和母鸡,大摇大摆地在那些丘陵之间穿行着,互相追逐和互相激怒。小巷子非常狭窄,但是比较大街上无论如何干净得多。各自的门口是有人打扫的,而那些垃圾就泼在没人打扫的大街上。屋檐接连在一起,这边的门口和对面的门口几乎紧贴地相对着,好像全村挤得鱼鳞一般的房屋正在交头接耳地私语。这些房屋有许多是空放着没有人去住的。荒废的院落往往是出格地宽阔,从已经倒塌了的围墙缺口外面望进去,满院子都是自然生长,从来不曾修剪过的果树。  在雨天,粗急的雨点从山外投掷过来,满村的瘦长而丑陋的果树就和它们拼搏着,把它们击落地上,汇合成纵横的河流,浸没了所有大大小小的街道和院落。那苏沙苏沙的搏斗声常常把耳朵震聋,并且是那样地恐怖,一天两天地继续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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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豆生南国,南国耸青松。  ——杨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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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文学修养


书的印刷质量不错,主要是书里面的文章好,值得一读


《三家巷》《高干大》都很出名。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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