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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台故事

高阳 华夏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03  

出版社:

华夏出版社  

作者:

高阳  

页数:

243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在台湾,高阳与另一位著名历史小说家南宫搏齐名,但南宫的小说题材多集中于宫闱内部的争斗倾轧,无论在视野的开阔和见识的高卓上都无法与高阳相提并论。与大陆近年走红的二月河相比,后者更多地以现代人的意识诠释古代人的言行,而高阳更侧重揣摩古人的本来意图,二者可以说各有千秋。  满清一朝,荒唐几多,那些只留丹心的耿耿言官们,正气凛然,侠气傲骨,读来令人胸中激昂澎湃。

作者简介

  高阳(1926-1992),台湾已故著名作家。本名许晏骈,字雁冰,笔名郡望、吏鱼,出身于钱塘望族。大学未毕业,入国民党空军军官学校,当了空军军官。1962年发表第一部历史小说《李娃》,一鸣惊人。《慈禧全传》、《红顶商人》、《胡雪岩》、"红楼梦断》系列等使他成为当代知名度最高的历史小说家之一。读者遍及全球华人世界。高阳的历史小说注重历史氛围的营造,又擅长编故事、注重墨色五彩,旨在传神,写人物时抓住特征,寥寥数语,境界全出。"一生著作凡九十余部,约105册。

书籍目录

李森先附记:王紫稼·清初苏州书·释大汕·潘耒季振宜人附记:季寓庸·季开生·刘正宗·顾湄黄六鸿·许三礼·郭瑗附记:洪升·赵执信·杳慎行·王士祯·余国柱·朱彝尊·何焯·陆陇其·徐氏兄弟·明珠父   子彭鹏附记:李光地任宠嘉·陈紫芝·同层云·钱沣附记:管世铭·洪亮吉·和珅·王亶望·吴卿怜·毕沅·于易筒·王杰·董诰·福长安谢振定·曹锡宝·广兴·戴璐附记:刘统勋·海兰察·讷亲·张廷玉·汪由敦·史贻直·高恒父子· 珅门下储麟趾附记:朱荃眭朝栋·孟传金附记:于敏中·柏葰·陈孚恩·王鼎父子沈淮·游百川·德泰·陈彜附记:恭亲王·醇亲王·王庆祺吴可读附记:成禄·胜保·王家壁·张之洞·宝廷·宋初君臣·光绪后妃安维峻附记:王五刘恩溥·邓承修附记:李鸿章·刘锡鸿李慈铭·褚成溥 附记:周氏兄弟·林绿年·王先谦·潘祖荫·赵之谦·戴望·谭献·王闿运·高心·王懿荣·   翁同龢·周福清·周锡恩·殷如璋·鲁迅·樊增祥·孙毓汶·刘铨福·黄辅辰父子台规

章节摘录

书摘  李公杖毙又文于狱而释严。松陵徐崧花场即事诗云:“自是云严色界天,绮罗萧鼓日纷然。骚人竞欲题红叶,冶女私曾寄白莲。自欲酒浇歌舞地,何如粉饰太平年?无端一夜西风起,叶落枝头最可怜。” 结句指金又文杖毙。如褚人获所记,金又文本属无辜,徒以严妻自刎,因归罪于金又文。定花案即后世之所谓“花榜”,此风起于明朝嘉靖、隆庆间,至万历末年以后,大见盛行;贤者亦为,如“明末四公子”之一的方密之,亦曾主持过花案。 丙申为顺治十三年,苏州大劫以后,犹待振兴,金又文定花案,亦是繁荣市面之一助。李森先干预其事,已有不当;小题大作,更可不必。只看金又文戴枷游街,许民申告,而只严五一案,况其曲本不在金,严妻刎于李森先之前,未始非抗议狱中无人道。或者李森先以煌煌告示,惟此一案,则游街放告,近乎无的放矢,因出以酷烈处置,自掩其轻率之迹:凡以清廉明察自矜者,每有此种过当或不近人情的举动。李森先当是赵申乔一流人物,较之汤斌、陆陇其、于成龙等,境界大有高下之别。  康熙年间的“柏台故事”,最足以资为谈助者,为黄六鸿奏劾国恤期间演剧一案,所谓“可怜一曲长生殿,误尽功名到白头”。此案牵涉名流,受累多人,只《长生殿》作者,吾杭洪升遭遇独惨。而其起因,不过文人相轻一小隙,罪魁祸首,实为赵执信。 先谈黄六鸿。此人籍隶江西新昌,字正卿,号思斋,顺治八年举人,初任山东郯城知县,转任直隶东光,政绩斐然,著有一部《福惠全书》,为州县官的教科书,自谒选,赴任至交代、卸任,共分十四部,纲举目张,井井有条。传人日本,颇受推祟,于嘉永三年(咸丰元年)有小畑行简的翻译本出版。 此记情事,大致已具,但亦有误处:黄六鸿由知县“行取”到京授职“行人”。京官以类区分,有“大九卿”、“小九卿”、“翰詹科道”、“中行评博”等名目。“中行评博”者,中书科中科、行人司行人、大理寺评事、国子监博士,地位与六部司官相仿,而远不逮“翰詹科道”。行人者持节宣论的使者,亦可说是外交官。何焯即何义门,苏州人,赋性峭刻,好诋訾前辈。初受知于徐乾学,为人所谗而失欢,改投翁叔元门下。叔元常熟人,康熙十五年探花,官至工部尚书。此人爱才而性情偏隘,因劾汤斌之故,何焯索还门生帖子,翁叔元大恨,千方百计打击何焯,以致科场失意。至康熙四十一年,始以李光地之荐得直南书房,赐举人,会试下第,而特赐进士,点翰林,侍皇八子读,卒于康熙六十一年,倘或不死,必成陈梦雷第二。何焯受李光地知遇,列入门墙,但李光地卖友、夺情,皆不为何焯所谅,致书全谢山时,对李颇有微词。 乾学认光棍徐紫贤、徐紫书二人为侄,通同扯纤,得赃累万。徐紫贤、徐紫书现造烂面胡同花园房屋,书办之子,一朝富贵胡为乎来?乾学之赃,半出其手。 乾学因弟拜相后,与亲家高士奇更加招摇,以致有“去了徐秦桧,来了徐严嵩。乾学似庞涓,是他大长兄”之谣,又有“五方宝物归东海,万国金珠贡澹人”之对,京城三尺童子皆知。若乾学果能严绝苞苴,如此丑语,何不加之他人,而独加之乾学耶? 因徐元文拜相,而徐乾学更加招摇。观夫“乾学似庞涓”之语,可知其为其弟元文的谋主。康熙至此始真正了解徐氏兄弟的真面目。因此,许三礼虽受严斥,而处分反减轻了,免于降调。 康熙操纵党争,使令互攻,藉以获知双方的隐私弱点,握有把柄在手,不即发作,只责令其尽心公事。臣下怀德畏威,无不格外巴结。如李光地道学面目早为彭鹏揭破,而康熙任使如故,李光地何得不尽心尽力。至于彭鹏虽一时斥责,亦终究重用,驭下之妙,无与伦比。康熙六十一年盛世,洵非虚致。  乾隆之择皇十五子颙琰继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第一个因素是,乾隆晚年自知游幸、土木、用武,古来帝皇花钱的三个毛病都犯了,民力凋敝,亟须休养生息。而皇十五子本性仁厚,可望达成他的期待。第二个因素是年龄,国赖长君,固然不错,但一人中年,难望有所作为,更恐年寿不永,如明朝泰昌的故事,足以动摇国本。皇十五子生于乾隆二十五年,六十年内禅时,年三十六,应该还有二三十年的天下,年力正强,亦很有一番事业可做。乾隆的打算是不错的,尤其是他实现了他的祖父的想法,不负康熙对他的钟爱,确是很值得恭维的一件事。 但是,大权所在,即令父子,亦不免猜疑。乾隆熟读纲鉴,深知大权脱手的太上皇如唐太祖、唐玄宗、宋高宗等,味道缺缺。所以虽已内禅,权力并不放松。如果嘉庆笼络大臣,在乾隆看,即有布置羽翼、谋夺大权的嫌疑。但乾隆毕竟是英主,故能体会董诰的本意,欣然嘉纳。 福长安为孝贤纯皇后内侄,傅恒幼子。博恒四子,福灵安、福隆安、福康安、福长安。福康安为乾隆的私生子,其蛛丝马迹,较之孝庄太后与多尔衮的一段情,以及慈禧太后因小产血崩,转成痨病,更为明确。此在乾隆的诗文集中,有情不自禁的流露,更耐人寻味的是,福灵安、福隆安皆为额驸,而福康安“身被十三异数”,死封贝子,独独生前未成为乾隆的乘龙快婿,其故安在?岂不可思!大概在乾隆末年,福康安实为皇子,口耳相传,是个公开的秘密。所谓“嘉庆君游台湾”,殆由福康安平林爽文的附会而来。此是闲话,表过不提。 在同光之交,柏台故事中有两大事件,皆与宫廷有关,一为修园庭,一为争立嗣。 当同治七年,洪杨捻匪,先后平定,穆宗亦将亲政。慈禧太后自觉辛苦数年,金瓯无缺,对爱新觉罗皇朝来说,是一大功臣,应该享享清福了。内务府窥承意旨,乃有修圆明园之议。想不到的是,此议发端于御史,其人叫德泰,正黄旗满洲人,由刑部员外,补授山东道御史。听了内务府一个库守贵祥,贸然上奏,按亩收捐,修复园庭。大乱甫平,正当与民休息之时,而竟有此荒谬的建议。恭王大怒,集王大臣议,亦无不以为应该痛斥。于是而有八月初一的上谕: 前日据御史德泰奏请修理园庭,以复旧制,并称内务府贵祥有拟就章程五条,既不动用库款,又可代济民生,条理得宜,安置有法度等语。当谕军机大臣将德泰代递贵祥所拟章程呈览,详加披阅,荒谬离奇,实出情理之外。当此军务未平,民生困苦流离,朝廷方欲加意抚恤,以副视民如伤之际,乃该库守则请于京外各地,按户按亩按村,鳞次收捐,如此扰害闾阎,尚复成何政体。前明加饷派饷,以致民怨沸腾,国事不可复问。我列祖列宗屡次引为殷鉴,中外大小臣工,讵不深知。况御史为言事之官,其于国计民生有碍者,正当力陈其弊,藉资补救,不意德泰所陈,欲违列圣之彝训,反欲朝廷剥削小民,动摇邦本,至以贵祥所拟章程为可取。且云于国计民生两有裨益,丧心病狂,莫此为甚。德泰着即革职,库守贵祥以微末之员,辄敢妄有条陈,希图渔利,着即革去库守,发往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以为莠言乱政者戒。 宗正管理皇室的亲属,大行(令)掌接待藩国。从淮南王刘赐的身份,与此两官员必曾打过交道,此两官亦必明了其过失,淮南王已难诿罪。乃“沛郡”亦参加“杂治”,则淮南王在藩封之地种种不法情事,地方官即有资格审问。相对地,淮南王为地方官所提审,自为削爵以后的庶民身份,既为庶民,不妨用刑。因此“王闻即自刭杀”,缘已知非死不可,且将受刑受辱,不如自杀为妙。 清初豪富,号为“北亢南季”。“北亢”是山西亢家,致富之由,或言由于获得李白成败逃时所遗辎重,或言以贩米起家,莫衷一是。“南季”成巨富的原因比较清楚:一是做官,二是行盐。 南季者江苏泰兴季氏。富只两世:父名寓庸,字因是,明朝天启二年进士,官吏部主事。季寓庸是阉党,崇祯二年定“逆案”,自魏忠贤、客氏以下,共分六等,季寓庸名在最后一等,革职闲居,但已发了大财,买了大批书画古籍,在泰兴一面做盐商,一面享清福。  雍正元年元旦,“颁诏训饬督抚提镇,文吏至于守令,武将至于参游,凡十一道”。此十一道上谕,备载实录,各就其职司所在,详细指示如何尽分供职,做一个好官。从来帝皇整饬吏治,未有如此明确具体者。这十一道上谕,我相信即出于张廷玉的手笔,其证据在后面要谈到。此不赘。 有清自太祖天命元年丙辰至宣统三年辛亥,享祚两百九十五年,汉大臣所受的恩遇,恐无过于张廷玉。世宗大渐,张廷玉与鄂尔泰,同受顾命,遗命他日配享太庙。按:佐命之臣,方得配享太庙,雍正十三年中,只怡亲王胤祥配享。我前面说过,胤祥曾替雍正顶罪,雍正酬庸之厚,亦所罕见,如特命世袭罔替,清初定制八“铁帽子王”,至此增而为九。张廷玉以汉大臣,不过供文字之役,非有出生人死的殊勋,亦未有舍身护主的大功,乃竟与怡亲王胤祥等量齐观,可知当夺位初起时,张廷玉参与最高机密,划策决疑,有助雍正定天下的大功劳。  ……

媒体关注与评论

楔子柏台之名起于汉朝。御史府中多植柏树,而朝廷禁省,统称台阁,所以御史府别称柏台。至明朝设都察院,与六部平行,合称“七卿”。都察院设左右都御史各一人,称为“台长”;正途出身授职监察御史,称为“入台”。特设而无专署的,有六科给事中,习惯上通称为“垣”,与“台”相对。如谓“台垣”即包括御史、给事中在内。台垣皆为言官,但两者常成水火,是明朝政治上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形成此一现象的原因,相当复杂,不涉本文,就不必去谈它了。 清朝的政治制度,沿袭明朝,但亦有好些变化,柏台的变化较大,与明朝比较,有如下之异: 一、明朝设左右都御史、左右副都御史各一人;清朝只设左都御史、左副都御史各一人(仅就汉缺而言,增设满缺是另一事),右都御史、右副都御史定为总督及巡抚的兼衔。督抚另一兼衔为兵部尚书、兵部右侍郎。因为有此两个兼衔,所以督抚能参劾属官,管辖兵马。 二、明朝御史之权特重。巡按御史官止七品,与县令相同。但巡按“代天巡方”,小事处决,大事奏裁,督抚亦不能不买账。其威风只看“三堂会审”的王金龙,便可想像。至清朝则御史几专司言职,初期还有巡漕、巡盐御史等,至雍正后尽罢,只保留了北京五城的巡城御史,具有一部分地方官的职掌,以后会谈到,此不赘。 三、六科给事中纳入都察院。御史分道,合称“科道”,与明朝两者合称“台垣”,次序相反。此因给事中品秩较御史稍高,故列在前。四科给事中的主要职掌原为“掌封驳”,可说是专行使于皇帝的监察权,即凡诏谕不合成宪,或者窒碍难行者,以原诏谕封缴,请求改正,故谓之“封驳”,但至明朝已不甚分明,及清更无区别。科道惟一的不同是,各道御史可由翰林及六部司官考授,而六科给事中则必由御史升任。 本篇以谈科道的轶事为主,兼及讲官,并附记有关人物。所谓“讲官”,是“日讲起居注官”的简称。此为翰林的差使,凡兼“日讲起居注官”者,为天子近臣,例得专折言事,等于兼任科道。科道无红黑,翰林有红黑,主要的就因为有此讲官的兼差之故。能兼讲官,必放考差,必派种种与文字有关的差使,如国史馆等。 凡此科道讲官,统称“言路”。开通言路,为政治清明的表征之一。但言路亦须有所节制,过分猖狂,易致动乱,明朝万历以后的情形,可为殷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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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清一朝,荒唐几多,那些只留丹心的耿耿言官们,正气凛然,侠气傲骨,读来令人胸中激昂澎湃……通过这些言官的人生经历,给我们留下很多启示:政治清明,荡涤官场污浊之风气,需要很多人的努力,社会的良心不要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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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台之名起于汉朝。御史府中多植柏树,而朝廷禁省,统称台阁,所以御史府别称柏台。这本书讲的就是御史的故事,也就是言官,以谈科道为主,并附记有关人物。《李慈铭》一文中提到了周福清,也就是鲁迅的祖父,曾以科举行贿而下狱,差点斩首。邓云乡《鲁迅与北京风土》一书中有文提及,但只是顺笔而过,此书中对此事始末有详细描述华夏从最早的白色封面那版,到后来的红色封面,再到现在这个彩色封面,重版了这么多次,说明销量还是不错的。版本是换了,错别字还是老样子,新瓶装旧酒,就不能请个校对认认真真校一遍么,我宁愿你再加几块钱卖,也不要这么多的错别字,太影响心情了,都不堪卒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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