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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传

托马斯·麦克里 华夏
出版时间:

2008-1  

出版社:

华夏  

作者:

托马斯·麦克里  

页数:

294  

字数:

250000  

译者:

宏恩  

Tag标签:

无  

前言

  世界历史学界普遍认为,发生在、16世纪欧洲的宗教改革运动同后来的“科学革命”和“政治革命”一起导致了世界现代化的进程。实际上,世界的现代化的确与18世纪“启蒙运动”的思想解放有密切联系,而比之早两百年的宗教改革运动则是欧洲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思想解放。一句话,不论是现代市场经济制度的确立,还是造成现代世界政治格局的英、法革命和美国革命,以及人类思想的现代发展,全都同四百年前那一场席卷欧洲各国的宗教改革及其后果密切相联。不了解那场改革及其后果,-就不可能真正了解现代世界及其种种问题。  那场改革的直接后果,就是基督新教及其各个派别的产生。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上述历史巨变的,正是那场改革中涌现的重要历史人物以及新教各派的创立者和中兴者们的思想与活动。在这个意义上也可以说,不了解宗教改革的重要历史人物以及新教各派中最重要的人物,也就不可能真正理解现代世界及其种种问题,包括其思想渊源及解决思路。  但是,在我国几十年来甚至近一个世纪以来出版的历史读物中,这方面的人物传记几乎是一个空白。这必然会对我国一般读者和历史学界的有关认识造成某种盲点,不利于我们认识历史、认识现实、认识世界,也不利于我国历史学术的全面发展。  近年来,我国史学界、哲学界、文学艺术理论界以及宗教学界,已开始注意新教的历史、思想等方面的研究,但人物传记这一领域依然资料匮乏,这也许属于资料最为贫乏的领域。  有鉴于此,新教著名人物传记译丛的出版,实在具有重要的意义。它必将有助于填补空白,矫正盲点;有利于一般读者了解历史,了解世界;有利于我国有关学术界收集资料,开展这方面的研究,推动历史学和宗教学的发展,对我国人文学术研究作出贡献。

内容概要

  约翰·诺克斯(1505-1572),著名宗教改革领袖,创办了苏格兰长老会,身列日内瓦“宗教改革纪念碑”的四巨人之一。1540年改信新教。他曾被法国人俘虏,沦为划船的奴隶,之后回到英格兰担任新教牧师。“血腥玛丽”上台后逃亡欧陆,在日内瓦加尔文门下受教。1559年重返苏格兰,致力于传播新教教义、将他的同胞从当时的宗教腐败中拯救出来。他在信仰之战中历经多次流亡,曾与苏格兰女王对垒,带领苏格兰教会进行宗教改革。钟马田博士认为诺克斯是“清教主义的创始人”。  本书就诺克斯生平的重大事件、观点、著作以及他在追求信仰和自由的事业中所付出的努力做了详细生动的介绍,深信读者必能从改教者圣洁的一生中受益匪浅。

作者简介

托马斯·麦克里(1772-1835),英国历史学家、作家、牧师。他致力于宗教改革时期教会历史、体制的研究。《诺克斯传》是他的第一部著作,此书为他赢得了爱丁堡大学神学博士学位。此外,还有数部关于宗教改革的优秀著作问世。

书籍目录

代序约翰·诺克斯——清教主义的创始人出版介绍作者序第一阶段 背景及早期生活(1505~1542) 第l章 出生与求学 第2章 苏格兰腐朽的宗教制度 第3章 新教在苏格兰的传播第二阶段 皈依新教信仰(1542~1549) 第4章 归正 第5章 顺服呼召,领受牧职t 第6章 辩论 第7章 被囚第三阶段 英格兰改教(1549~1554) 第8章 在伯威克 第9章 伦敦之行第四阶段 流亡欧洲大陆(1554~1557)  第10章 片刻宁静 第11章 法兰克福的纷争 第12章 奔波的旅程第五阶段 重返苏格兰(1557~1560) 第13章 重返苏格兰 第14章 著述惹风波 第15章 忍辱负重 第16章 出兵 第17章 对抗 第18章 和解第六阶段 爱丁堡牧师(1560一1563) 第19章 《第一教规书》 第20章 苏格兰的玛丽女王 第21章 第一、第二次会面 第22章 第三、第四次会面 第23章 再度论战 第24章 审判第七阶段 力挽狂澜(1563~1570) 第25章 再度交锋 第26章 遭逐 第27章 革命 第28章 摄政王遇刺第八阶段 最后的岁月(1570~1572) 第29章 最后的坚守 第30章 离世结语

章节摘录

  教会归正和社会改革——诺克斯与苏格兰宗教改革的启发  在中世纪,影响欧洲的社会和政府总体状况的因素很多,其中特别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宗教的影响力。由于深受无知和迷信的束缚,人们的头脑已经习惯于默认政府的要求而不对其作任何考察,并且对所有加在头上的重轭都逆来顺受。教皇制度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深谙奴役之道。罗马教廷的直接目标是建立一个由圣品阶级掌控的属灵专制系统,同时也竭力将政治奴役的枷锁强加在人民身上。作为对世俗君主屈服于教廷傲慢要求的回报,教廷授予他们凌驾于全体臣民之上的绝对权力。藉着君王加冕典礼上奉教皇之名所施行的膏抹仪式,某种神圣的性情据称被传递到君王身上,并将他们提升到比王国内的贵族更优越的地位,而这种地位是他们以前没有的;从此他们的人身变得不可侵犯,他们的王位变得超凡神圣——这就是所谓的“君权神授论”。尽管至高无上的教皇在某些场合曾经宣布和执行废黜君王的决定,并免除了臣民对这些君王效忠的义务,但是,如果黎民百姓自己胆敢作此尝试,则将被扣上大逆不道的罪名,在今世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在来世受到永远的咒诅。因此,君王拥有随意统治人民的神圣权力,人民对他的意志应当一味顺从、从不抵抗。在教廷的支持下,君主们有恃无恐,将臣民的生命和福祉玩弄于股掌之间,毫无节制地大行专制和残酷的暴政,而不用害怕臣民造反,更无需对其行为作任何解释。在某些国家(比如英格兰),人民可以享有一定程度的政治权利,这些权利要么来自年代久远的传统,要么就是在一些有利情况下从君主手中费力夺来的;即便如此,上述原则在那里仍然普遍盛行。一位野心勃勃、势力强大的君王可以轻而易举地利用这些原则,去粗暴侵犯人民的权利而不受任何惩罚;就算政体的形式有利于保护民众的自由权,他也可以在其上强行建立一个彻底专制和独裁的政府。  有关教皇权威和大公会议权柄之间的争论,贯穿了整个十五世纪。从这些论战里迸发出一些激进的有关自由权利的原则;这些原则后来被应用到政府管理中。知识的复兴 揭示了古代希腊及罗马的共和时期的立法原则和政府模式;这些发现逐渐给以上主题带来了更为开明的观念。然而这些讨论仅限于少数人中间,对社会的总体形态并没有什么影响。被哲学理论和文学情调充斥的头脑软弱不堪,根本无力发起一场铲除积弊陋习的激进改革。当时有学问教养的人士,仅仅满足于自己得到的阳春白雪式的启蒙知识,沉迷于自由思考的权利和空间;他们对社会现实一般漠不关心,或者胆小怕事,不愿努力去改善芸芸大众的处境。理性自由权之真实原则的传播,以及随之带来的政府体制改良,主要归功于十六世纪兴起的宗教精神,这一精神席卷了整个欧洲并扩散到所有的社会阶层。  世俗暴政和教会专制彼此配合,狼狈为奸,以至于人们若不摆脱前者就不可能从后者中解放出来。因此,首先为人民的宗教信仰权利据理力争,然后就可以比较容易地过渡到对人民应享有的公民权利进行探讨研究——这几乎是顺理成章、不可避免的过程。在某些王国,由于统治者摆脱了天主教的束缚,凭借自己的权柄自上而下引进宗教改革,故而民权理论的影响力非常微小、进展缓慢;其中一些国家(正如英格兰的例子)会发生以下情形,即从圣品阶级那里剥夺的权力被转移到君主手中,事后证明有损于民众的自由权。相比之下,在宗教改革得到全体国民的接纳、但遭到当权者一再反对的国家,民权理论的果效可谓立竿见影。由于统治者出于私心,仍然顽固地支持错谬百出的旧体制和教会专权,并且残酷地逼迫所有拥护新观点的人士,促使他们的臣民不得不寻求权威和顺服之间的公正界限。一旦他们的头脑明白了赋予自己的权利,一旦他们的良心得到了平安、知道为了获取这些权利可以采取什么手段,那么当前最紧迫的行动目标、从宗教奴役中得到解放、以及自身和子孙后代的救恩在他们眼中将会变得无比重要,并会激励他们以满腔的热情和百折不挠的心志为此努力。仅仅对公民自由权的热爱是不可能激发这样的热情和心志的。  值得纪念的改教运动波及到许多欧洲国家,并以有利于宗教和政治自由的局面告终。在实现这场革命的过程中,向公众传讲新教教义的教师们发挥了最重要的影响力。通过教导和劝诫,他们唤醒了民众去思考自己拥有的权利并运用自身的力量;他们激励了提心吊胆、谨小慎微的政客;他们也鼓舞和振奋了王侯、贵族、联邦盟国及其军队的士气,使他们在泰山压顶的艰苦环境下,仍然能够和强大可畏的敌对势力分庭抗礼,直到他们的努力取得了辉煌胜利。具有哲学头脑的作家们如今也承认了这些事实,并且在真理的力量面前,最终不得不将荣誉归给了新教改革的属灵领袖们——尽管长久以来他们被污蔑为一群愚昧无知的狂热分子。  我们的改教者对于倡导公民自由权所怀的热忱由来已久。我们已经提到过,早年大学教育期间的环境使他的注意力转向了某些民权原则。通过接下来的研究,他熟悉了古代独立国家的政府原理和模式。我们有理由相信,他和瑞士以及日内瓦的共和国之间的交流也对他的政治信条产生了一定影响。所有这一切使他形成了自己的观点,脱离了时代的偏见——这些偏见产生于既定的法律,古老的习俗和被普遍接受的信念。诺克斯的热忱和无畏驱使他公开承认和传播有关民权的理论。这种乐观和果敢精神正是他人所缺乏的;不少人因为感到惧怕不安,或者觉得毫无成功的把握,所以噤若寒蝉,裹足不前。广泛的观察使诺克斯深信,在大多数的欧洲王国中,政府的倒行逆施已经到了非常露骨的地步。但依据个人的政治原则,他期望对这些国家进行改革,而不是颠覆。虽然他极为赞赏古代和现代共和政体的治国方针,但并没有到头脑发热、不分皂白的地步。他知道共和政体既包含正义和自由的基本原则,也包含与君主政体互不相容的原则;二者必须分开。他十分清楚,若要在人类中间维持公正和秩序,规范的政府管理是必不可少的;他也意识到,如果将人们从政府有益的约束中释放出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危险。他始终如一地教导人们要诚实尽责地顺服统治者合法的命令,并且尊重他们的人格和权柄;即或在他们受到各种管理不善的指控时,也当如此;除非他们突破了所有法律和正义的界限,并且不再履行自己的基本职责。  然而,他宣称所有的统治者,无论是最高领袖还是下级官员,被赋予权力的目的是为了公众福祉的缘故。如果其治下发生任何与上帝的律法相冲突的事情,臣民可以不必顺服他们。在每一个独立的、体制健全的政府,属地法(the law of the land)的权威高于君主的意志;下级地方官和臣民可以有权阻止最高长官实施个别的非法行为,同时仍然维持对领袖的忠诚,也不用担心犯下谋反的罪名。任何阶层的人都没有资格宣称,他们拥有某种起初固有的、与生俱来的、不能废弃的权利,即可以随心所欲地统治一方人民而不需要征求后者的意愿和赞同。全体国民有权提出依法治国的规定和要求;所制订的法律应该符合上帝的律例,并以促进民众的福利为宗旨。统治者和臣民之间至少应当保持某种心照不宣、彼此默契的协议——如果没有白纸黑字正式立约的话。倘若统治者明目张胆地破坏这一协议、使用手中的权力去毁灭一个公民社会(他们受托付原本是要对此公民社会负责,并维护和促进它的福祉),倘若他们已变成彻头彻尾的暴君和臭名昭著的压迫者,那么人民就可以解除对其效忠的义务,有权对他们进行抵抗,正式废黜他们的王位,并且选举其他人代替他们执政。  实际上,苏格兰君主的权力范围一直以来都受到限制;如果考察宗教改革之前的本国历史,可以找到很多反抗君主权威的例子。虽然有人用这些先例作借口来为当前的场合辩护,但必须承认的是,我们不能将这些事件的出发点归结到真实民权的原则。这些事件的起因,要么是出于民众对某些公然的暴政行为迸发的不满情绪,要么是出于某些势力强大的地方领主的野心,要么是由于封建贵族为了捍卫本阶层的特权而过分提防猜忌的态度。遵照首领的理念标准行事的普通百姓其实对那些政治斗争毫无兴趣;就算君主的权力受到限制,他们从中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但是,在眼下的局势中,整个国家都被一种更公正和开明的精神倾向所熏陶,人们开始接受有关公民社会的概念,这个社会不仅包括特权阶层,也包括人民大众。我们的改教者并没有高举国王和贵族的世袭权利,而是致力于约束贵族们的傲慢态度和压迫行为。他提醒后者,所有人生而平等;某些人被给予更高的地位,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他教导人们不仅要捍卫自己的权利,也当履行自己的义务。以上就是诺克斯基本的政治观念。在女性执政的问题上,他从未在同胞中引发任何争论,也没有试图拉拢人符合他的意见。但他一直竭力向人们灌输以上的民权原则,并且一生中不止一次在苏格兰付诸实践。当时,不少人认为这些原则是大逆不道的言论,是对专制君主及其臣仆的背叛;一些有识之士也投来怀疑的目光,因为他们还没有完全摆脱普遍的偏见。在一个政治自由权的原则刚刚开始启蒙的年代,所有这一切反应都不足为奇。可是,在今天这个开明的时代,在不列颠的自由阳光下(如果我们的日头不会很快下山的话),居然还有人大书特书,表示对上述民权原则深恶痛绝,对其倡议者口吐恶毒谩骂之言辞,给他们扣上“不择手段的反君权主义分子”(Anti-monarcho-machi)的帽子,并鼓吹对在上者无条件的顺服——这不能不令人感到惊讶和愤慨。从根本上讲,这些民权原则是不列颠的自由政体赖以存在的基础;甚至其中最令人反感的部分也在令人缅怀的革命时期被付诸实践;如果当时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话,那么在暂时剥夺苏格兰太后的摄政权、以及随后她的女儿玛丽女王退位的事情上,应用这些原则的必要性则更加迫切和不容质疑。  以上是我所作的基本澄清。我的意思并不是说,诺克斯在这个主题上提出的每一项主张都滴水不漏、无懈可击;也不是说,因为诺克斯为武力抵抗统治者的行动进行过辩护,所以这些事件都是理由充分、确有必要的,并且可以成为现代人援引和效法的先例。当时人们所持的政治信条明显刻有时代精神的痕迹,尤其很适合一个尚未开化的社会环境和动荡不定的政府。从那时以来,各种预防和牵制措施被引入宪法,通过自由的新闻媒体机构表达的大众舆论也开始对统治者的行为产生影响;在正常情况下,这些因素足以遏制君主危险的越界行为,并提供以和平方式纠正他们的途径,从而恰如其分地取代了暴力手段,使那些孤注一掷、大刀阔斧的补救方法(那正是饱受压迫、义愤填膺的人民先前所采用的)不再成为必要。但是,假如有一天,这些原则统统遭到否认和放弃,那么不列颠引以为豪的自由将很快灭绝净尽。  那些根据胜算把握来判断一项策略是否妥当的人,一般会倾向于强烈反对罢免太后摄政权的决议。形势的发展似乎也验证了他们的感觉。当决议作出后不久,会众派的情况开始急转直下、令人泄气。当时他们差派到伯威克去领取英格兰宫廷援助款项的信使,在返回途中遭遇打劫,所携钱财被抢掠一空;会众派的士兵因为拿不到军饷而纷纷哗变;他们对利斯的城堡发动的一次草率进攻被击退,又在接下来和法国军队的一次战斗中落败;太后派来的秘使在他们中间的破坏工作屡屡得手;他们的人数每天在减少;余剩的人们纷争不和,士气低下,垂头丧气;终于,他们作出决定,在11月5日晚间放弃了爱丁堡,并带着仓皇和耻辱的心情撤退到斯特灵。  虽然这些灾难引发的沮丧情绪弥漫在所有人中间,诺克斯却心意坚定,不为所动。到达斯特灵之后的第二天,他走上讲坛证道;所传讲的信息产生了奇妙的果效,重新点燃了会众派的热情和勇气。他说,他们的脸上充满困惑,他们的敌人连连得胜,他们的心因为恐惧而战兢,他们的全人被羞耻和悲哀所笼罩。上帝让他们落到如此灰心气馁的地步,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于眼下非常不利的处境,需要直截了当的解释;而他会直言相告。当前众人苦恼的心态会使他们陷入某种危险,即过度关注自己遭遇灾祸的错误原因,或者猜测自己当初是否不该奋起自卫、以致铸成大错;就如以色列众支派因着上帝的带领,向自己的弟兄便雅悯支派兴师讨伐,却在战争中两次被击败,其心情可堪对照。 诺克斯将会众派分为两类人:一开始就投身这场事业的人,和不久前才加入的人。他继而根据自己的判断,指出双方各自行为上的过失。接下来他劝勉所有人在生活、祷告和善行上立志更新;最后,他以一段鼓舞人心的演讲作为结束语。他说:上帝常常容许恶人暂时占据上风,同时让他的选民忍受嘲讽、身陷险境、甚至遭遇灭顶之灾;其目的在于降卑他们的自信心,并促使他们仰望上帝,从他那里寻求拯救和胜利。在士师记中,以色列人经历了两战皆败的耻辱之后,终于战胜了便雅悯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同样,如果他们诚心实意地转向上帝,那么他们现在的忧愁必将化为喜乐,成功也会随之而来。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他们所从事的改教大业必将在苏格兰彻底实现。他们所持守的,是永恒上帝的永恒真理;这一真理也许暂时会被压制,但至终必会大获全胜。  这群进入教堂时还情绪低落、沮丧不堪的人,离开时却焕然一新、勇气倍增。委员会在下午召开会议,请诺克斯祷告之后,大家一致同意差遣梅特兰去伦敦,向伊丽莎白女王请求更多有效的援助。与此同时,鉴于会众派已经无法守住阵地,他们决定将人马分成两队,一队停留在格拉斯哥,另一队在圣安德鲁斯。诺克斯被指派陪同第二队。法军在1560年年初已经突破到法夫一带;在诺克斯的鼓励下,由阿伦伯爵和圣安德鲁斯执政官指挥的这一小股部队奋勇抵抗,直到英格兰舰队赶来,迫使法军不得不仓促撤退。  先前新教军队因为各种不利因素撤离爱丁堡,不料事后却因祸得福。形势的发展迫使英格兰宫廷放弃了一直以来执行的谨慎保守路线。1560年2月,他们和会众派的贵族领主们签订了正式条约;4月初,英格兰军队进入了苏格兰境内。法军退缩到利斯的城堡内防守,并遭到海陆两面的夹击。在围攻期间,摄政太后在爱丁堡的城堡中去世。法国大使被迫同意讲和;和约中规定:法国军队必须撤出苏格兰;对所有最近参与反抗太后政策的人颁布大赦令;赔偿抵抗者的主要损失;并召集一个独立的议会来商讨和解决王国的其他事宜。  在内战进行期间,当新教传道者在王国各地勤勉地传播真理知识的时候,教皇派教士们并没有采取任何抵制行动。他们腐败透顶,根本无望革新自己的生活方式;愚昧无知,毫无能力维护他们的谬误。因此,他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法国军队的获胜,并期待着战争的结果——那将决定他们的宗教是否要重建或毁灭。实际上,为了恢复自己失去的声誉,并支撑日渐衰亡的传统,他们曾经故伎重演,试图在圣徒的祠堂里伪造一些所谓的神迹。可惜他们的欺骗行为被揭穿,反而成为公众的笑柄。  尽管结束了敌对状态的和约并没有解决宗教信仰方面的分歧,但这一结果却对苏格兰的教皇派造成了致命的打击;权力从此落到了新教徒手中。除了先前被太后和她的外国援军占领的地区以外,全国各地几乎都废弃了罗马天主教的礼拜仪式;也没有人出资去重建他们的场地。天主教昔日对人民的观念和情感的牢固束缚,如今都土崩瓦解了。在苏格兰存在了许多世纪、一直以来纯粹靠强制措施维系的天主教制度,在法国军队离岸启航的那一刻轰然倒塌。那些衰弱无力、沮丧惊慌的神甫们纷纷自愿离职,不再主持各种仪式。只要能够找到牧师的地方,改革宗的礼拜都被和平地建立起来。议会聚集的时候,对于宗教方面的事务,除了批准国民之前采取的各项改革行动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作了。  这就是改革宗信仰在苏格兰如何始于卑微,并经历重重险阻,直到最后获得合法建立的发展过程。上帝隐密的祝福伴随着传道者的劳苦和坚守信仰者的忠贞。一系列的事件促成了改革宗信仰的发源、保存和兴旺——这些事件成为严肃认真、刨根问底的读者研究的对象,他们希望从中追寻至高者的护理之手(the hand of Providence)。尽管历史的舞台上充斥着王公贵族和内阁成员的反复无常、野心和贪婪,但他们中间许多人愿意支持改教事业,并充当了推进这场运动的器皿。  让我们回顾一下到此为止的重大事件的脉络。英格兰国王亨利八世和罗马教廷的决裂,唤起了不列颠岛北部的居民 对这场争论的注意。然而英王其后的作为却让他们大失所望。不少苏格兰人有意发动一场比亨利八世提供的模式更有效的宗教改革。苏格兰国王詹姆斯五世的过早驾崩使这些想法成为可能。在阿伦伯爵摄政之初的短暂时期,政府对改教者的提议表示支持,改革宗教义的种子由此得到了广泛的播撒,并深深地扎根于人民之中。当放弃新教立场的摄政王开始采取激烈手段铲除新教势力时,后者已经打下牢固的根基,能以经受住这些严峻的考验。由于逼迫,许多人被赶出了祖国,并在爱德华六世治下的、坚决拥护新教的英格兰政府中找到了避难所。在爱德华六世去世后,英格兰和西班牙联盟,苏格兰和法兰西联盟;而西法两国是欧陆上两大敌对强国。这一形势阻止了英苏两国宫廷之间达成任何的一致,并很可能对新教信仰在不列颠的前途造成致命打击。英格兰女王血腥玛丽的残暴行径迫使传道者们逃到了苏格兰;而苏格兰摄政太后的政治阴谋使她表面上对新教徒给予关照,并且默许和纵容他们的布道行为。在太后实现了自己的如意算盘、正准备一举粉碎改教运动的关键时刻,伊丽莎白女王在英格兰登基。出于政治和宗教上的双重考虑,女王采取了支持苏格兰改教团体的措施。海峡对岸,洛林的王侯们藉弗朗索瓦二世的上台,完全控制了法国宫廷的权力。他们信誓旦旦,决心要镇压苏格兰的新教徒。在和西班牙缔结和约之后,他们似乎要集中整个王国的力量来摧毁苏格兰的改教运动。然而正在这个节骨眼上,一系列旷日持久的内部冲突在法国爆发,使这个国家饱受蹂躏。法国宫廷被迫签订了和约;从此,法兰西在苏格兰的影响力宣告结束,罗马天主教在那片土地上的统治也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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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苏格兰!(Give me Scotland!)  ——约翰·诺克斯  这里躺着一个人,他敬畏神到了一个地步,以至于不害怕任何人。  ——约翰·诺克斯的墓志铭  约翰·诺克斯是苏格兰、英格兰清教主义的创始人。他也同样可算是美国清教主义的创始者。我甚至认为,他的思想是1776年美国独立战争的原动力;他就是这种争取独立精神的开路先锋。  这个人的声音,在一个钟头内注入我们里面的活力胜于六百个号筒一齐向我们的耳朵吹响所带来的。  ——钟马田博士《清教徒的脚踪》  近年来,我国史学界、哲学界、文学艺术理论界以及宗教学界,已开始注意新教的历史、思想等方面的研究,但人物传记这一领域依然资料匮乏,这也许属于资料最为贫乏的领域。本书是约翰·诺克斯这位著名宗教改革领袖的传记,帮助读者更好的了解苏格兰宗教改革的历史。  基督新教对于西方现代化功勋卓著。本丛书介绍了一系列新教著名人物的生平、他们所代表的宗教运动及其历史背景,祈愿他们的精神能给我们予激励,并带来深远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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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斯传是必读的传记之一,对我影响最深的传记一个是加尔文传,另一个就是诺克斯传。许多人对诺克斯有误解,有许多人任意批判他,又有人根本不知道诺克斯的改教乃是世界性的,诺克斯的影响也是世界性的,他影响了欧美的长老制体制,影响了长老会、公理会、浸信会的许多牧师,他开创了清教徒主义;另外他的改教也不是从日内瓦回国之后开始的,他也并非许多人所说的,他仅仅是加尔文的传声筒。不,诺克斯乃是具有独立思想的人,他对圣经的理解,哪怕是和丁道尔、加尔文不同,也不会随便妥协。诺克斯的墓志铭乃是:这个人敬畏神到一个地步,以至于不惧怕任何人。我们可想而知,这个人是多么敬畏上帝啊。
只是这本书的纸质不是很好,不过,这些影响不了我们的改教巨人。


非常好的书!
弥补了大陆长期以来缺乏基督教神学教父个人历史的空白。诺克斯的天国之路鼓励了当时代的人,也会鼓励今天的人,更会鼓励未来的人。
愿我们都能够效法 基督,诺克斯就是效法基督的榜样。
非常好的人物传记。


想把这套传记买齐,一看到有货就先收着,呵呵。愿神使用这套书,使更多的人受激励、受感动。


这时一本很好的传记。给人很多感动,这时代很少有这么执着和尖锐的人了。


阅读传记总是能在别人的生活经历中得着教训,受益。


名人传记,一套丛书,很好!


华夏这套清教徒系列真是太珍贵了


是基督徒值得一读书


简洁而全面,很棒


诺克斯与女王的那段经典对话果然是很精彩,谦卑和逻辑并存,品格的体现。


还来不及看,但是如果再不评价就没有积分奖励了。希望可以延长评价的期限,毕竟好书需要时间来消化,写心得哦


本书的内页纸质 质量不太好,一起买的其他几本人物传记还是不错的~


我以前在本地买过本系列的书,内页不错,但当当这本<诺克斯传>内页太差,不知用的是什么纸,内容应该不错,毕竟是<诺克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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