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掌控俄罗斯
2011-12
中信出版社
[俄罗斯] 索尔达托夫,伊琳娜·博罗甘
270
吴俊
无
前言尼克•菲尔丁在过去十多年中，本书两位作者一直在Agentura.ru这家网站上撰写和编辑文章，持续关注着国际新闻领域最艰难也最危险的话题之一：俄罗斯情报机构。这份工作困难重重，因为俄罗斯情报机构非常庞杂，且十分谨慎地保护着他们的一切行动，因而其神秘色彩广为人知。这份工作又很危险，因为这些情报机构几乎容不得任何批评。比如在2010年2月，该网站发布信息称，联邦安全局的新闻办公室，本来负责向在莫斯科的记者发放采访许可证，现在已经在官方授权下开始对记者们进行监听、监视。安德烈•索尔达托夫公布的“审查制度索引”中，第343条是联邦安全局局长亚历山大•博尔特尼科夫在2009年7月15日签署的。通过这一条款，更多的联邦安全局官员“有权申请发动反情报措施，限制某些公民的宪法权利。”这也包括联邦安全局的援助计划司，该司还负责处理与新闻界的关系，联邦安全局的新闻办公室——公共通信中心也隶属该司。这种侵扰他人的监视并没有停止对记者们的人身伤害：自2000年以来，已经有17位记者莫名其妙地死亡。只有一个案例中，记者被顺利依法起诉。在Agentura.ru网站最近公布的一段评论中，索尔达托夫总结目前的形势称：“俄罗斯的新闻媒体已经远离调查性报道，同时还在削减预算、裁减人员。在过去十年中，经验丰富的调查记者纷纷遭解雇，而调查报道部门也被裁撤。公共空间被逐渐蚕食，让形势更为严峻——甚至连政府部门新闻中心的大门也已紧闭。2000年中期，联邦安保局只允许在克里姆林宫拍拍领导人照片；俄罗斯最大的情报机构军事情报局，甚至根本没有设置新闻办公室；外国情报局自1961年以后拒绝就其行动发表任何言论；联邦安全局的公共通信中心则对媒体的任何采访要求置之不理。”本书作者索尔达托夫与合著者伊琳娜•博罗甘都曾经在许多场合，成为联邦安全局的重点关注对象。在过去十年中，他们一路走来，在揭露实情的同时也面临着受到惩罚的危险，这条路危机重重。他们在别斯兰人质事件和莫斯科剧院人质事件中的报道超越同侪，揭露了俄罗斯情报部门在处理这两起悲剧事件时所出现的严重失误。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工作将光明不断投射到俄罗斯国家最深藏的隐蔽角落。在冷战期间，西方国家的情报活动曾经一度以监视克里姆林宫的一举一动为其特点，但随着苏联分崩离析，这些活动的重点转而成为应对所谓的“反恐战争”和西方国家对激进穆斯林的高度关注。苏联解体后，俄罗斯马上陷入一片混乱。没有人能够预计事态将如何发展，更没人知道东欧阵营是会走向民主还是专制。从1991年克格勃解体到1995年联邦安全局成立，中间是整整四年的真空期。但随着俄罗斯逐渐适应了后共产主义时代，它开始重整旗鼓，其安全机构也得到加强。1998年，总统鲍里斯•叶利钦任命前克格勃军官弗拉迪米尔•普京掌管联邦安全局，这肇始了一个新的时代。到2000年，普京坐上总统宝座后立刻着手重建情报机构，并逐渐让它们手握重权。作为联邦安全局的前身，克格勃曾经是“国中之国”，但仍然要从属于苏共，但联邦安全局却已经在很多方面成为国家本身——其军官直接向总统负责，很多从该机构出走的成员现在已经拥有并控制着这个国家的经济制高点。普京掌权的十年中，联邦安全局的权力得到了极大的强化。该机构不但拿回了曾经被削减的权力，而且还将触角伸向了新的领域。联邦安全局已经形成一种以保护国家为职责的精神气质，不仅与沙皇时代的官僚机构相似，甚至有所超越。这本书的名叫《新贵》，足以说明这种相似和超越已经达到何种程度。最重要的是，这家情报机构如今拒绝接受批评，也根本没有将民主放在眼里。在叶利钦总统时代，建立公民社会的努力曾经昙花一现，但现在几乎没有留存下来多少迹象了。在过去十年中，关于俄罗斯情报机构的内容鲜有出版。而此类内容由俄罗斯记者写作并以英语出版的，更是前所未见。对任何一位想要了解俄罗斯秘密情报机构的读者来说，有两位作者在本书中对此话题进行百科全书似的知识讲授，这本书不可不读。
9·11之后，当西方的目光已从克里姆林宫转向更为紧迫的恐怖主义威胁时，联邦安全机构已经进化成一支残酷、暴力、强权的势力——已经与现代俄罗斯国家的统治模式紧密联系、不可分割。
众所周之作为前克格勃的一名普通军官，昔日的普京上尉，已经成为俄罗斯政治、经济权力的中枢——无论他身为总统还是总理。在普京崛起的同时，俄联邦安全系统也成功拜托了克格勃没落时代的悲凉，逐步成长为普京权力体系中重要的一环，通过对经济、政治、反恐等诸多领域的渗透，如今的俄联邦安全局如同一条巨型章鱼的触角，协助执政者勾连着俄罗斯政治、经济生活的几乎全部重要领域。
作者：（俄罗斯）安德烈•索尔达托夫 伊琳娜•博罗甘安德烈•索尔达托夫、伊琳娜•博罗甘，Agentura.ru网站的创始人。他们在2006年1月到2008年11月间在《新报》工作。Agentura.ru曾经被许多媒体报道，其中包括《纽约时报》《莫斯科时报》《华盛顿邮报》《网络新闻评论》《世界报》《基督教科学箴言报》、CNN、美国科学家联合会、BBC等。《纽约时报》将该网站称为“一个诞生在严酷环境中的网站，揭示着俄罗斯的秘密。”
序
第一部 重掌大权
它是一个独立机构，不受政党控制，亦脱离议会监督。如果说该机构也有意识形态，那这个意识形态就是致力于实现国家稳定与秩序。如今，效力于此的人们，不仅将自己看做克格勃的继承者，更自视为当年沙皇秘密警察的继承者……
引言 谁是国家新贵？
第一章 诞生：再造国家机器
第二章 高层：重塑国家安全
第三章 利益：间谍与国家利益
第四章 威胁：内部的对抗行动
第五章 监察：应对极端主义
第六章 新贵：权贵阶层的锦衣玉食
第七章 体育：与竞技运动的密切关系
第八章 前传：尤里·安德罗波夫的复兴
第九章 宣传：影像里的联邦安全局
第十章 秘密：99％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十一章 监狱：地址、名字都不重要
第二部 反恐档案
在历史上，克格勃应对恐怖分子的经验非常少，因为在苏联领土上几乎没有发生过恐怖袭击。克格勃曾经专注于搜捕间谍和持不同政见者。那些可以被称之为恐怖主义的暴力行动，大多数都是由犯罪分子发起的。然而，新世纪一切都在变化……
第十二章 失误：莫斯科剧院人质事件
第十三章 悲剧：别斯兰危机
第十四章 质疑：混乱的反恐对策
第十五章 沉默：越权杀戮
第三部分 深潜海外
他们对以色列人在海外追捕恐怖分子的行动印象深刻。对扬达尔比耶夫展开刺杀以后，一位联邦安全局中校问索尔达托夫：“看看摩萨德。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恐怖分子？”
第十六章 暗杀：远程绝杀敌对分子
第十七章 情报：重点在前苏联加盟国家
第十八章 黑客：复杂而隐秘的关系
结论
附录一 联邦安全局组织结构
附录二 联邦安全局的演变
致谢
过去十年之中，俄罗斯联邦安全局（FSB）已继承了苏联秘密警察机构克格勃（KGB）的衣钵，职权日益扩大的同时，也逐渐疏离于公众监督和议会控制，被扶植成了一个新兴的精英组织。一位出身自该机构的资深成员——弗拉基米尔•普京，在整整八年里担任俄罗斯总统，执掌着克里姆林宫大权。在这之后的数年中，他虽华丽转身而为总理，影响力却未减分毫。联邦安全局预算几何，从未有过公开报道；其雇员数量也鲜为人知。不过，就算保守估计，该机构成员总数也远超20万。普京亲手将联邦安全局打造成俄罗斯最重要的安全机构，授意其吞并原克格勃的众多分支，甚至赋予它在海外执行任务的权力，准许其收集情报、执行特别行动等。也是在普京的关照下，众多联邦安全局出身的前特工或现役成员，渗透进俄罗斯政商两界，使得该机构的成员，再现了克格勃时期那些偶像们的雄风，如苏联早期秘密警察机构“契卡”的创始人费利克斯•捷尔任斯基；克格勃头子中最著名的一位，尤里•安德罗波夫等。 2000年，普京当选总统，而当时的俄罗斯秘密情报机构都处在风雨飘摇的危急关头。1990年代，俄罗斯举国沸腾，纷纷为市场经济改革和民主建设上下奔忙，情报机构隧被打入冷宫。那个年代的俄罗斯，新资本主义狂潮涌动，有时甚至残酷地席卷一切，原先情报机构中的少数精英顺应时势，赚得盆满钵满。面临如此诱惑，在很多情报人员眼中，自己的职位与官衔业已一文不值。能最终坚持下来的探员们，将奔赴众多前所未见的战场，直面危机四伏的新挑战。他们有的投身硝烟不绝的车臣，有的忙于应付日渐频繁的人质危机，就算留在莫斯科等远离车臣前线的大城市也一样疲于奔命，因为战争导致恐怖主义日益肆虐，祸水已蔓延到大城市。反观联邦安全局，其腐败程度甚至在苏联时代也是不可想象的，光是应付内部腐化就已不堪重负。而无法赢得公众信赖，更让联邦安全局的处境雪上加霜。民众的深切疑虑，追根溯源还是来自于苏联时代克格勃的行径，以及苏联解体后整个国家在最初十年里的一派乱象。又因为国家所能提供的权力和资源有限，联邦安全局探员和散布在各个不同机构中的前克格勃同僚们，为了多分得一杯羹，私下里争夺地盘，打得不可开交，台面上也不惜公开决裂。普京在这时站了出来，赋予联邦安全局一个更具风险的角色，那就是维持政权稳定——实际是为普京保驾护航——和国家安全。 历经上述变迁，仍不能误将联邦安全局看做重生后的克格勃。当然，根据原来很多持不同政见者的亲身经历、记者们的描述，以及安全机构的实际言行来判断，联邦安全局都神似当年的克格勃。然而，苏联时代的克格勃虽然权势熏天，但毕竟受制于整个政治体系：从上层到基层的各级克格勃机构，决策权都掌握在苏共手中。所以，苏联当局称克格勃是党的“先遣团”，并非毫无缘由。 相形之下，联邦安全局明显是一个独立机构，不受政党控制，亦脱离议会监督。如果说该机构也有意识形态，那这个意识形态就是致力于实现国家稳定与秩序。如今，效力于联邦安全局的探员们，不仅将自己看做克格勃的继承者，更自视为当年沙皇秘密警察的继承者，被派驻各地，抵御政治恐怖主义。 接替普京入主联邦安全局的尼古拉•帕特鲁舍夫，在2000年底的一个纪念契卡成立的活动上，依惯例接受采访，并对联邦安全局的成员们作出如下评价： 我不想在这里堆砌华丽辞藻，但我们的同僚们，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更是联邦安全局的荣誉和骄傲。他们兢兢业业，从不为钱而工作。当我为他们颁发政府奖金时，我仔细审视着每个人的脸庞。他们之中有知识、修养俱佳的情报分析员；有身体壮硕，满脸风霜的特种部队成员；也有沉默寡言的炸弹专家和心细如发的调查人员；更有谨慎沉稳的反间谍工作人员……。他们每个人都与众不同，但所有人身上又都具备同一种至关重要的品格：愿意为国献身。换句话说，他们是我们身边的“新贵”。 写作本书的目的，是为了揭秘“新贵”们的成长足迹，以及他们在过去十年中的贡献。安全机构的成员们，始终将自己视为力挽狂澜、对抗国家内外敌人的不二人选；面对已在上世纪90年代的剧变与混乱之中分崩离析的祖国，他们也认为只有自己才能拯救国家于水火之中。苏联时代，克格勃通过宣传影片，将自己描画成知识精英，而今天的联邦安全局或许也继承了这笔遗产，认为自己才是最优秀、也最聪明的一群人。但现实却远较此更为复杂。联邦安全局在俄罗斯地位尊崇，却要面对恐怖主义和自身腐败等挑战，这使其迥异于苏联时期的秘密情报机构，也不同于西方国家的情报组织。在某些方面，它非常接近于阿拉伯世界一个冷酷的秘密警察机构——“穆卡巴拉”。该机构致力于维护专制统治，只听命于掌权者，行事隐秘莫测，内部腐败无比，对待有恐怖主义嫌疑的个人或组织，以及持不同政见者，甚至会不惜采取极为残忍的手段。联邦安全局自然也不是什么遵守法治的典范，而且俄罗斯距离实现真正的民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普京治下，联邦安全局最引人注目的变化，是获得了境外行动特权。尽管在境外执行的秘密行动收效如何，还待商榷，但俄罗斯安全机构的势力范围，明显已经大为拓展，而且得到了来自国家层面的全力支持。 许多年来，联邦安全局的绿色制服一直与军队的服装相似。事实上，这两个机构是截然分开的，这是考虑到监督者和被监督者不应当混为一谈。2006年，普京又走出一步，签署命令将俄罗斯安全机构的制服从绿色变为黑色。黑色这个属于黑夜的颜色，在俄罗斯安全机构中从来都不受欢迎，但普京作出这一决定却更多考虑了这种颜色的历史象征意义——这个暗示来自20世纪20年代，当时的俄国内战中，白军在与布尔什维克的战斗日益处于下风，他们于是创造了一支军队，其官兵都穿着黑色的军装。他们穿着黑色的短袍，有着强烈的宗教含义，且象征着他们对世俗事物的蔑视。谢尔盖•马尔科夫中将的这只军团声称自己是“僧侣骑士兄弟会，将为俄国牺牲自己的自由，并抛头颅洒热血。”这段历史至今仍然在影响着在联邦安全局效力的人们。 追寻关于联邦安全局真相的道路困难重重，因为该机构极度机密，同时在一个被政治集权统治着的俄罗斯，公开表达意见也将面临种种不确定性与危险。我们的调查工作几乎完全是通过外部调查进行，到处搜寻所有可资利用的资源，以找到关于该机构各种行动的证据，但始终没有查阅到内部的官方档案。不过的确有安全机构内部的很多消息源愿意告诉我们一些情况，这让我们获益不少。 这本书主要是建立在我们从事记者行业的经验。我们花费超过十年时间报道、写作关于俄罗斯情报机构的内容。2000年，我们建立了网站Agentura.ru，这是一个以观察俄罗斯情报机构为主的新闻网站。就在过去年中，我们已经被迫离开四家俄罗斯报纸，我们也不止一次受到联邦安全局的审讯。2005年，《莫斯科新闻》这家原本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初最广受欢迎的自由派周报被易手别家，在经历过变动之后却已经和它原本的风格大相径庭。很久以前，我们都曾经在这家报社工作过。就在那年11月，我们正在寻找下一个题目。叶夫根宁•奥尔巴茨，一位著名的俄罗斯政治新闻记者，同时也是《克格勃：国中之国》这本书的作者，建议我们为《每日杂志》（这是仅存的几家可以公开发表独立政治评论文章的网站）写一组关于安全机构重生的文章。那时的联邦安全局已经获得了电子监控的权力，有权进行政治监控，并且在联邦安全局的总部挂起了尤里•安德罗波夫的画像——他是担任克格勃领导人时间最长的一位。将联邦安全局和克格勃进行对比对我们来说颇具吸引力。很多人都感到克格勃极为凶残，而且无处不在，这有赖于该机构在斯大林实施国内镇压时立下的名声：在国内实施无孔不入的监控，在国外进行众多引人注目的暗杀行动——包括1978年在伦敦毒死了保加利亚的持不同政见者格奥尔基•马尔科夫。这个苏联时代的秘密警察机构是如此庞大而极恶，以至于一些持不同政见者认为普京只不过是如今这个政权很小的一部分，在苏联解体后克格勃重掌权力的更大计划中，他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据此而言，强化联办安全局权力的动作也被看成复活克格勃的另一个步骤。但根据我们的调查，事实远非如此。 2004年，别斯兰人质危机期间，我们也在当地。当时，联邦安全局强攻一所被车臣恐怖分子控制的学校，共有334人在事件中死亡。我们也见证了联邦安全局建立起新的间谍活动应对机制，在此机制下，几位俄罗斯科学家被指控为间谍，并被判处多多年徒刑。我们也跟踪报道了俄罗斯秘密情报机构在海外进行活动时的攻击行动：2004年在卡塔尔刺杀了车臣前副总统扬达尔比耶夫，还有在2006年到2007年间在阿塞拜疆、阿伯卡茨共和国等地发生的几起针对车臣人的刺杀事件。我们希望本书能够帮助读者了解，联邦安全局如何演变成了它今天的模样。
《谁在掌控俄罗斯?:普京与俄联邦安全局的权贵之路》揭示俄罗斯统治模式，俄罗斯大选之年最值得关注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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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之后，当西方的目光已从克里姆林宫转向更为紧迫的恐怖主义威胁时，联邦安全机构已经进化成一支残酷、暴力、强权的势力——已经与现代俄罗斯国家的统治模式紧密联系、不可分割。
众所周之作为前克格勃的一名普通军官，昔日的普京上尉，已经成为俄罗斯政治、经济权力的中枢——无论他身为总统还是总理。在普京崛起的同时，俄联邦安全系统也成功拜托了克格勃没落时代的悲凉，逐步成长为普京权力体系中重要的一环，通过对经济、政治、反恐等诸多领域的渗透，如今的俄联邦安全局如同一条巨型章鱼的触角，协助执政者勾连着俄罗斯政治、经济生活的几乎全部重要领域。
谁在掌控俄罗斯：普京与俄联邦安全局的权贵之路（俄罗斯大选后最值得关注的一本书，揭示俄罗斯统治模式，顶
本书的英文书名直译过来应该是《新贵》，即原克格勃安全人员现在在普京统治下成为新国家精英。新机构俄罗斯国家安全局也变成了极具有渗透性的国家机器。
关注俄罗斯政坛的风云变幻，普京做事的风格一直都是那么的雷厉风行，这本书能让我更准确的了解他。
普京的历史就是现代俄罗斯的缩影
这本书的作者是俄罗斯的异见人士，感觉有些内容过于尖刻夸张。
很好的书，值得一看！！！
值得一看，还不错，闲来翻翻还好
很有内涵的一本书，要好好读
期待老爸的评论
因为同样的检查制度，这本书在俄罗斯的知名度不是很高。只在自由派中流传。
可以从另一个角度了解俄罗斯
还行，主要讲克格勃的
对于这个北方的“熊”，可学习，可借鉴的东西不少；防范对于政治而言必不可少，但利益当前，值得商榷！
这套书 其实我没买
不错的书，很有深度
理论基础不好
普京，上天给俄罗斯人民的大礼。遗憾的是，上天怎么这么不眷顾中国人呢？
与中国的软弱相比，俄罗斯使用暴力对待抵抗者。但压迫只能遭到更多的反抗，作者对俄罗斯政府压制言论不满，却对分裂者不抱同情
普金，是一个对权力极度迷恋的人
不太精彩
好吧，我说一下我购书、阅读之后的感受。首先，我得承认自己定力不好，因为此前看了世界图书出版公司的《美国、俄国和冷战,1945-2006》感觉不错，而顺带着看到本书后被貌似厚重的图书封面、激发人好奇心的书名的三重诱惑之下买了中信出版社的这本书。到手后就后悔了，256页的书，稀疏的行距，16.2万字的内容，乏善可陈的内容，39元的定价！娘希匹，我都不好意思让伙计们知道我买了这本书。其次，我真佩服中信出版社，还嚣张的在书的后封上宣称：“我们提供知识，以应对变化的世界”！可我看到的是，一本只配在地摊上被翻看的烂书，经过中信资本的策划，改头换面“提供知识”的价格是每页纸1.5角钱，，居然还大义凛然不知害臊地立了个“提供知识”的牌坊！最后，我真的有点怕某些书托了，这样的烂书居然能给出五星评论。我还会买书看，但参考评论买书？我戒了！
这本书其实跟普京没任何关系，全是介绍联邦安全局的演变。我一天就看完了，感觉买错了。
这本书名字很牛逼的样子。内容实在没什么劲
以为讲普京的，却只是噱头
这本书很多东西不客观， 比如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对于俄罗斯起到的作用，作者只是一味的贬低， 职责，怎么怎么腐败，怎么怎么，好像一无是处，而他是救世主，就是真理。 看着本书需要清新的头脑，不然会误入歧途，特别是对政治不了解的人。 但确实是一难得的信息源，值得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