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互联
2012-8
中信出版社
威廉姆·戴维德
221
205000
李利军
无
互联时代的新教训 2007年，我参加了金融家巴兹•麦考伊（Buzz McCoy）的一场讲座，他本人曾参与指导摩根士丹利房地产融资业务十多年。当时，屋子里坐满了经济学家、投资者以及其他领域的专家，我突然萌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于是我站起来发言，指出互联网是眼下房地产危机的罪魁祸首。我指出，在互联网的世界里，速度之快已经让人类丧失了反思的能力；投资者为了抢夺先机而仓促行动，以低息信贷作支撑进行计划不成熟的投资。听了我的讲话，大家哄然大笑。然而，当我继续说下去时，笑声渐渐消失，大家开始点头称是。讲座之后，有人向我坦白，他曾一时冲动，拿下了一项7500万美元的交易。时至2007年，互联网已经深深融入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悄无声息地影响着我们。快速获取信息，通过以太广泛传递文件，即时了解新闻，以电子邮件附件的形式传送署有电子签名的文件，在虚拟世界里与个人以及机构谈生意、做买卖，凡此种种，我们都在做。但是，所有这一切如何影响着我们的制度、情感、判断以及对他人的信任，我们却并无意识。一个具有颠覆性的事例发生在2006年2月，互联网的影响在言论自由与宗教激进主义的直接碰撞中得以体现。事情发生的几个月前，一家丹麦报纸刊载了12幅描绘先知穆罕默德的漫画，其中很多都隐含着挑衅的意味。有一幅漫画将穆罕默德描绘成恐怖分子，头巾上伸出一颗炸弹；另一幅则将炸弹换成了一对犄角；还有一幅描绘的则是穆罕默德驾云而至，在来世迎接殉难的自杀式爆炸袭击者。尽管多家报纸都拒绝再次刊载这些漫画，但还是难挡其落入网络旋涡的势头，短短几秒钟，漫画就传遍了世界各地。混乱之势随即爆发。和平抗议顷刻变为暴乱。丹麦驻叙利亚、黎巴嫩以及伊朗的使馆遭到纵火破坏。4万名义愤填膺的巴基斯坦民众在卡拉奇举行示威游行，焚烧丹麦首相头像以示抗议，造成至少139人死亡。巴基斯坦白沙瓦毛拉出价100万美金悬赏肇事漫画家之一库尔特 •韦斯特高的人头。一组具有争议的漫画在网络上病毒式传播所引发的暴力事件，就是我所谓“过度互联”的一个极端例子，而这也是本书的主线和要旨。我所说的“过度互联”是指，当一个系统内外的联系急剧增加时，系统或部分系统难以适应这种增加而产生的后果，这时，整个形势就会失去控制。在穆罕默德漫画事件中，互联网不但是漫画传播的一个渠道，同时也加速了随之而来的愤怒言论的扩散，因此挑起了怒火，引发了暴力。过度互联有时会导致暴力事件，有时则会引发严重灾难，甚至会将一个公司或者一个国家推向破产的边缘。每次谈起过度互联，人们总是误以为我指的是当今时代技术的泛滥。确实，无论是苹果手机还是黑莓手机，抑或是电子邮件、短信以及推特等对会议、进餐以及娱乐的不断打扰，我们都深有体会。不过相比之下，这本书却是关于人类行为的一本书，谈及的将是人类社会的行动如何变得如此纷繁复杂，以至于最简单的行为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影响。 17世纪著名诗人牧师约翰•多恩（John Donne）有句名言：“没有人是一座孤岛”，他继而写道，“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部分，是主体的一分子。 ”在他那个年代，最重要的相互联系还局限在当地。如果多恩能挥笔描述当今的现实，他有可能会写“每一个人都是世界的一部分”。过去只在当地或者本地区发生的事情，如今在全球范围内都在上演。仅仅与我们的邻居齐头并进的日子已然一去不复返，如今我们与整个世界共进退。联系可以松散脆弱，也可以紧密强大。有些联系微乎其微，无关紧要。如果两个人相邻而居却从不交流，那么他们的联系就非常弱。而两个相隔千里的美国人之间有联系，因为他们都是美国公民，这种联系依然很弱。如果他们都加入了白人至上主义的群体，他们则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一旦他们通过网络互动为白人至上主义思想做宣传，他们之间的联系则会进一步加强。美国人口3亿之众，彼此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联系。2008年总统大选期间，超过67%的美国人把票投给了奥巴马。他们都坚信奥巴马才是最佳人选，为这一共同理想而走到一起。对于很多人来说，投完那一票，彼此之间的纽带也随之松散。而对其他人来说，为了大选劳累奔波，因而联系更加紧密。正是这种强大的联系，才最终以难以阻挡之势使奥巴马顺利当选。有一个人绝对没有预见如今社会前所未有的互联水平，那就是 20世纪早期的社会学家威廉•奥格本（William Ogburn），他创造了“文化滞差”这一术语，用来描述当文化的某一个元素发生变化，而其他元素保持不变时所产生的社会失调现象。虽然他不属于技术反对派，但是他却指出适应技术进步的过程是如何痛苦，因而他认定放慢技术前进的步伐或许是大有裨益的，要防止进步太过迅猛而给社会带来颠覆性、革命性的阵痛。第一次接触奥格本的作品时，我觉得他的观点有危言耸听之嫌。对于我这样的科技人员来说，有关放慢技术进步的任何说辞都是无稽之谈，要说技术催生革命，那至多也只是异想天开。然而，2005年下半年，在互联网的影响下，伊斯兰世界与丹麦政界因讽刺而发生正面冲突，次年世界各地爆发动乱，可见奥格本的观点并不显得那么牵强。如果说在20世纪20年代时奥格本已认识到了技术与社会变革之间的关系，那么我们可以想象，他会如何思考当今社会背景下的“文化滞差”现象，尤其是在互联网如此普及的时代。事实上，如今我们面临的不仅仅是一种“滞差”，“滞差”一词太轻，还远不能形容我们当前的现实。与现今社会相比，奥格本那个时代的变化非常缓慢，而如今，在互联网的推动下，变革时刻都在进行。随着我对互联网影响的不断思考，我逐渐意识到我们的经济和社会机制也反映着与其相联系的环境。一旦联系改变，这些机制就会随之改变以利用这些变化。 19世纪，铁路的发展开拓了更大的市场，工厂也随之增员扩产。如今，同样巨大的变革正在因互联网的推动而展开。本书的目的之一就是阐述过度互联环境的运作，说明它如何从自我膨胀，到变得难以预测，最终成为一触即发的高危地带。通过阅读本书，你将认识到，过度互联已经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以及整个星球置于一片迷茫与未知之中。文化滞差（cultural lag），指文化的某一方面未能与某些有关方面的变化并驾齐驱，如社会、政治、经济、思想等的变化速度与科技的飞速发展相比，显得较为缓慢。——编者注高度互联催生突发灾难的潜力并不是新事物。 17世纪早期席卷荷兰的郁金香热潮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当时，狂热之下郁金香球茎价格一路飙升，最后又径直跌至谷底。然而不同的是，如今的高度互联性源自互联网的作用。互联网这一人类历史上最具效力的连接机器也正是本书深刻探讨的对象。大约40年前，互联网从一个学术实验中诞生。当时并未引起多少人的关注，而此后却成为现代高级社会赖以运转的主要媒介，短时间风靡全球，用户从1995年的1000万人激增到2010年的大约19亿人，其广泛的影响遍及最发达和最不发达国家。通信交流因此发生革命性变化，迅捷、廉价、可靠、方便，皆为其诱人之处。但是，在一个过度互联的世界里，由互联网催生的相互依赖也会让问题膨胀和传播，使系统内固有的政府控制、制约与平衡力难敌问题的广度。身处欠发达国家的身份信息窃贼绕过执法部门的监控，从发达国家的居民身上偷取钱财；色情制品虽然在加利福尼亚州是合法的，而传播到田纳西州却属违法；在英国受法律承认的网络赌场，若将赌注下在得克萨斯州同样也会违法。互联性越强，对问题的放大效应就越大，地区问题转变成国家问题，国家问题升级为国际问题。当今社会，各个方面的互相联系都在不断改善，随着这些联系因互联网而变得更加紧密，我们的社会正在走向更大程度的相互依存，而这并不总是好事。 2008年的经济危机让这种相互依存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且不说债务抵押证券、信贷违约掉期以及其他费解的与危机相关的金融行话。当然，这些因素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它们都不是造成金融危机规模扩大的根源。我可以确定无疑地说，所有金融危机的产生都是过度互联的结果。2009年6月19日，美国财政部长盖特纳在出席国会会议时，总结了这一问题。他指出过度互联的银行体系会“增大风险”，一旦出现问题，影响是巨大的：“华尔街遭受的创伤会波及美国上下所有的商业区，进而影响到每一个美国人。 ”当然，互联网并不是全球经济危机的诱因，引发危机的是低息贷款、自由放任的监管制度以及无节制的欲望。互联网所起的作用是助推器，迅速传播信息，从而火上浇油。如果没有高效迅速且廉价可靠的信息传播系统，就不会出现如此大规模的危机。在全球数字网络的覆盖下，任何信息都能以闪电般的速度实现病毒式的传播。而人类在自己的创举面前趋之若鹜、欲壑难填，在狂热的追求中陷入困境。我并不总是这样危言耸听，多年以来，我一直坚信改善交流和信息获取渠道是件好事。做了20多年的风险投资人，参与技术执行更是有些年月，我亲眼见证了互联网时代的开启。和硅谷的很多乐天派一样，我总认为我们前进的方向是越来越光明的，我们掌握的信息越多，参与互动的人越多，效果就越好。话又说回来，难道这一切不是在提高企业效率，增加政府透明度吗？难道互联网不是在为发展中国家边远地区的人们提供重要信息，让世界各地各个阶层的人们获得更多的自由吗？难道网络不是在促进经济繁荣、创造就业吗？ 2000年，科技股市场泡沫破灭，至此，我开始思考科技股价在非理性繁荣的驱动下不断疯涨的势头。而这种繁荣的背后是网络论坛的炒作，以及利用互联网收集信息、散布谣言，从而完成交易的日间操盘手。我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严格的怀疑论者，但我确实对互联网潜在的颠覆性的影响力产生了好奇。我很快就意识到互联程度的突飞猛进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而这些后果绝非都是正面的。我开始思考，高度互联的环境是如何影响我们赖以治理国家、发展经济和改善社会的机制的。我意识到，我们的社会大都处于过度互联的状态，这使得世界固有的运作方式遭遇了严重破坏。很多看似固若金汤的企业出现巨变，或者走向破产；稳如磐石的金融机构转而寻求政府援助；政府受困于税收体系、版权法、网络赌博、司法管辖权等问题；在某个国家的违法行为，在另外一个国家可能是合法的。那么网络的世界里，谁来指点江山，以定是非？奇怪的是，在次贷危机最严重的时期，我却开始重新成为一个乐观主义者。我注意到人们对新环境的认识日益敏锐，并开始摒弃旧的规章制度，遵循新的规则行事。人们开始努力弥补奥格本提出的“文化滞差”。尽管他们并不完全理解背后的动因，但依旧能够应对过度互联的影响。虽然他们没有意识到互联网也是问题的根源之一，但却能认识到世界正经历着快节奏的变革，将会更加动荡不安，并且可能走向极端。艾伦•格林斯潘长期以来反对监管，联邦政府对金融机构限制不足的做法开始受到人们的质疑。经历了2008年经济危机的重创之后，人们对监管缺失的担忧日渐增强，而对像美国国际集团和花旗集团这些“大而不倒”的机构所隐藏的危机也有所警惕。他们或许不明白过度互联和互联网在危机中所起的作用，但他们却清楚地认识到这些机构所引发的问题。我也注意到身边的人们倾向于改变现有的制度，从而使其更好地适应技术变革的节奏。我们开始逐渐学着去缩短甚至消除“文化滞差”。说完了过度互联的现象及后果，该谈谈本书的最终目的了。笔者希望通过本书的讨论，提出如何避免受到过度互联的影响，减少极端事件的发生，降低负面影响。本书还将探讨政策制定方式的潜在变化，以及对政府、经济及社会机构的重新构建。如今，我坚信只要按照新规则行事，我们就能够从互联性急剧增加的现实中大受裨益；相反，如果忽略新规则的潜能，我们将以更高的频率遭遇更多的危机。如果不仔细审视互联网对危机的助推作用，我们就不可能完全把握2008年经济危机的来龙去脉。当然，即使没有互联网，信贷混乱无疑也会导致一定程度的经济衰退。虽然我们无法准确衡量互联网的影响，但是我们确信，网络扩大了危机的规模，使其影响更加广泛、杀伤力更强。网络不仅仅传播信息，同时也会加剧所谓的“思想蔓延”。也就是说，在互联网的助推下，即时获取信息和网络流言，人类欲望膨胀和制造恐慌的速度被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笔者将通过讲述芝加哥和匹兹堡等工业化城市的故事来揭示本书的主旨思想。本书将讨论互联性在巴厘岛粮食歉收以及人们隐私泄露过程中发挥的作用。另外，笔者还将谈及金融动荡和风险蔓延：1987年的股市崩盘，最近的严重经济衰退，以及约翰•劳如何通过天才骗局一时间挖空了法国皇室的财库，同时引发了恶性通胀，使得人们丧失了对纸币的信心，让法国的经济倒退至几代之前的水平。在本书中笔者将带领读者穿越一些不寻常的领域。其中有些领域可能浅显易懂，而有些则会显得不合常理。本书还将与读者一起了解冰岛雷克雅未克垄断企业及网络银行家的成长史。最后，本书也是笔者从信心满满转而充满疑虑，再到重拾乐观的整个心路历程的记录。有人可能会认为我过于苛刻，将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一些无伤大雅的通信协议和数据转换。他们可能会说：“得了吧，老大，互联网可是功臣啊！”但是，就算我承认无法准确衡量互联网的作用，但我依旧坚持认为互联网会加速和放大现有的基本因素。从现实意义上来说，互联网确实“功不可没”。作用，但我依旧坚持认为互联网会加速和放大现有的基本因素。从现实意义上来说，互联网确实“功不可没”。
网络使人类的连接更加紧密、方便，但人类社会的过度联接会加快信息的传播速度，使人类社会变得更加脆弱：危机事件不可控，地区性的问题扩大为全国性问题，全国性问题扩大为世界性问题……互联网对近年来发生的世界经济危机、股市起落、隐私泄露等问题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作者令人信服地证明，全球范围的互联给政治和经济机构带来巨大的压力。人类必须防止恶性发展，采取措施以减少负面影响，建立更加稳定、安全的政治、经济、金融系统。
著名高科技风险投资家，从事风投行业超过30年。曾任英特尔资深副总裁，负责设计及微处理芯片业务。著有《高科技营销》、《全客户服务》以及《虚拟公司》。现为加州理工大学董事会成员，斯坦福经济政策研究所成员，并为莫尔?戴维德风险投资公司提供咨询服务。
序 互联时代的新教训
第一章 蒸汽机与互联网
第二章 互联与惊喜
第三章 过度互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第四章 更多事故，更多传染
第五章 互联时代的幽灵
第六章 互联网缘何如此脆弱？
第七章 从捕鱼业到金融业
第八章 冰岛为何落入互联网的陷阱？
第九章 正反馈与金融大崩盘
第十章 互联网助推次贷危机
第十一章 正反馈与信息效率
第十二章 过度互联与隐私失窃
第十三章 世间万物皆相关联之一
第十四章 世间万物皆相关联之二
第十五章 互联时代何去何从之一
第十六章 互联时代何去何从之二
后 记
致 谢
版权页： 如今，我坚信只要按照新规则行事，我们就能够从互联性急剧增加的现实中大受裨益；相反，如果忽略新规则的潜能，我们将以更高的频率遭遇更多的危机。 如果不仔细审视互联网对危机的助推作用，我们就不可能完全把握2008年经济危机的来龙去脉。当然，即使没有互联网，信贷混乱无疑也会导致一定程度的经济衰退。虽然我们无法准确衡量互联网的影响，但是我们确信，网络扩大了危机的规模，使其影响更加广泛、杀伤力更强。网络不仅仅传播信息，同时也会加剧所谓的“思想蔓延”。也就是说，在互联网的助推下，即时获取信息和网络流言，人类欲望膨胀和制造恐慌的速度被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 笔者将通过讲述芝加哥和匹兹堡等工业化城市的故事来揭示本书的主旨思想。本书将讨论互联性在巴厘岛粮食歉收以及人们隐私泄露过程中发挥的作用。另外，笔者还将谈及金融动荡和风险蔓延：1987年的股市崩盘，最近的严重经济衰退，以及约翰•劳如何通过天才骗局一时间挖空了法国皇室的财库，同时引发了恶性通胀，使得人们丧失了对纸币的信心，让法国的经济倒退至几代之前的水平。在本书中笔者将带领读者穿越一些不寻常的领域。其中有些领域可能浅显易懂，而有些则会显得不合常理。本书还将与读者一起了解冰岛雷克雅未克垄断企业及网络银行家的成长史。 最后，本书也是笔者从信心满满转而充满疑虑，再到重拾乐观的整个心路历程的记录。有人可能会认为我过于苛刻，将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一些无伤大雅的通信协议和数据转换。他们可能会说：“得了吧，老大，互联网可是功臣啊！”但是，就算我承认无法准确衡量互联网的作用，但我依旧坚持认为互联网会加速和放大现有的基本因素。从现实意义上来说，互联网确实“功不可没”。
作为现代科技的先驱者之一，作者揭示了互联网对经济、政治、国际关系以及个人生活的影响。本书思路清晰、观点新颖，值得阅读。——詹姆斯·法洛斯《大西洋》月刊作者及国内记者比尔·戴维德以巧妙的比拟探索互联网革命的深层问题，及其对商业、金融、政治以及文化的影响。本书的值得广为阅读。——大卫M.肯尼迪，普利策奖获得者，斯坦福大学历史系荣誉教授每位政策决策者、政治家以及生意人都应该阅读此书，以更深入地理解网络如何改变政府、社会机制、经济以及我们的个人生活。——前美国参议员比尔·布拉德利
《过度互联》编辑推荐：在互联网的世界里，速度之快已经让人类丧失了反思的能力。由互联网催生的相互依赖使问题膨胀，并变得难以预测，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置于一片迷茫与未知之中。著名风险投资家、英特尔前高级副总裁威廉姆•戴维德深度解析过度互联给人类社会造成的不稳定状态，警醒人类防止过度互联的负面影响。
作为现代科技的先驱者之一，作者揭示了互联网对经济、政治、国际关系以及个人生活的影响。本书思路清晰、观点新颖，值得阅读。——詹姆斯•法洛斯，《大西洋》月刊作者及国内记者比尔•戴维德以巧妙的比拟探索互联网革命的深层问题，及其对商业、金融、政治以及文化的影响。本书的值得广为阅读。——大卫 M.肯尼迪，普利策奖获得者，斯坦福大学历史系荣誉教授每位政策决策者、政治家以及生意人都 应该阅读此书，以更深入地理解网络如何改变政府、社会机制、经济以及我们的个人生活。——比尔•布拉德利，前美国参议员
无
未读，回头再讲
对理论有兴趣的朋友，推荐一看
作者在书中深入浅出的评估了过度互联的世界中潜在的危机，以及应对方式。这一本深刻的预言书。
在微博上发一条信息，别人若觉得不错因而转发，便会形成一条连接的链路。如果有人又将这个信息转发给了自己，就会形成一个闭环回路。一两个闭环不足为惧，但如果是形成了足够多的闭环，那就会造成信息的爆炸，这便是一种过度互联。
事物与事物之间都是存在一定的联系的，比如春天来了，气候暖和了，花草就重新生长了，动物就又迁徙回来了...... 这是一种因果相关的联系，也叫正反馈。而市场经济中的供求关系，在供大于求时价格降低，在供不应求时价格上涨，这是一种牵制的联系，也叫负反馈。正反馈是一种积极的联系，会带来一些美好的事情发生，但过量的正反馈可能也是破坏性和灾难性的，比如空调和气候的关系：温度太热导致大量使用空调来降温，而空调的过度使用又造成了环境的恶化，气候更加炎热，从而现成恶性循环。
互联，确实在人类的发展历史中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弱化城市的中心地位，拓宽地域上的边界，获取更多的资讯，了解世界各地的最新动态，促进科技的进步，提高生活水平质量......但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过度互联，使得过多的资讯无法处理，从而减少了思考时间，也降低了思考的能力。每天惶惶恐恐的接收太多没有任何营养的信息，同时又深怕错过任何重要的信息。越是害怕越是收集，越是收集越是无法处理，越是无法处理越是被压的喘不过气。
到头来还不如一把火烧掉来的自在。
避免过度互联的方法，无外乎三点：控制，控制，还是控制。身处一个过度互联的环境下，想要置之身外肯定不现实，但作为个体，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互联的度，必要时互联，非必要时尽量远离。
哲学说，一切事物，存在便是合理的。正负反馈在一定程度上讲，都是有利有弊的，既能使事务往好的方向发展，也能使其往坏的方向恶化。但一旦过度，终归还是弊大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