烩历史
2012-8
新世界出版社
杜宏娟
270
323000
无
历史犹如烂漫夏花我爷爷喜欢看历史演义,他在意“谁是忠臣谁是奸臣”。因此我的启蒙书不是公主和王子的童话,而是《隋唐演义》。这个奇怪的阅读经历在多年后开始发生作用,这便是我写历史的缘起。也许有人会认为,历史就像绷脸儿的先生,斟词酌句,让字一个一个蹦出来,犹如钢镚落地,噌噌作响。其实不然,历史犹如烂漫夏花,既不刻板也不冷酷。一个又一个生动的人生为它挽起蝴蝶结,即使偶尔的惊颤使它陷入低潮,但下一波浪花正在路上,高潮很快就会来临。当然,历史并不是戏子的脸,可以任人涂抹,它的冷酷和哀伤一直就在那里,无法掩饰。岁月湮灭,人来人往,曾经发生过的事像琥珀一样在沉睡,在接下来的岁月里等候前来看望它的人们。历史事件看似孤岛般矗立,其实它们默默相连,无数的细节组成风云变幻。历史作为一面镜子,在岁月的冲刷下已变得斑驳陆离,但人们回眸时,一定会看到一些希望。历史作为一门科学,虽然无法用各种符号来证明其内在的正确性,但它就像爆炸中的宇宙一样向未来释放出无穷的能量,试图带领大家到达一个无需“胜负成败”来支撑的世界。
读历史不能白读!“烩历史”得“烩”出营养!
亲密接触时空那边被无数人忽略的关键小细节,现场直播时代牛人风云际会背后的各种小情绪。
【一网打尽】男人崇拜的偶像和鄙视的典型!
型男、肌肉男、痴情男、音乐发烧友、艺术范儿、“二”货、弱智、“伪娘”、纯爷们儿、情调男、工作狂、“妻管严”、非主流、技术男、火星人、潇洒哥、悲催男、“超男”……
【全景挖掘】女人所不知道的女人和女人具备的潜力!
狠女人、名媛、才女、“大美妞儿”、文艺女青年、励志姐儿、自立姐儿、御姐儿、“灭绝太后”、女强人、“牛×老娘”、热情奔放姐、冷若冰霜姐、“花痴”、“物质女”、气场女……
《烩历史》以轻松、诙谐的语言讲述了数千年的中国史,是一部简单却详略得当,轻松又好看好玩的历史常识读物。它通过众多原始史料,并参考诗歌、绘画、音乐,包括野史轶闻在内的众多资料,仔细梳理,不仅还原了当时的历史现场...
(展开全部) 读历史不能白读!“烩历史”得“烩”出营养!
亲密接触时空那边被无数人忽略的关键小细节,现场直播时代牛人风云际会背后的各种小情绪。
【一网打尽】男人崇拜的偶像和鄙视的典型!
型男、肌肉男、痴情男、音乐发烧友、艺术范儿、“二”货、弱智、“伪娘”、纯爷们儿、情调男、工作狂、“妻管严”、非主流、技术男、火星人、潇洒哥、悲催男、“超男”……
【全景挖掘】女人所不知道的女人和女人具备的潜力!
狠女人、名媛、才女、“大美妞儿”、文艺女青年、励志姐儿、自立姐儿、御姐儿、“灭绝太后”、女强人、“牛×老娘”、热情奔放姐、冷若冰霜姐、“花痴”、“物质女”、气场女……
《烩历史》以轻松、诙谐的语言讲述了数千年的中国史,是一部简单却详略得当,轻松又好看好玩的历史常识读物。它通过众多原始史料,并参考诗歌、绘画、音乐,包括野史轶闻在内的众多资料,仔细梳理,不仅还原了当时的历史现场还挖掘出不少鲜为人知的新线索,从中可以看到宫廷秘闻、皇家秘事、朝政内幕,也可以看到市井街巷、豪家大族、小民百姓的多彩生活;可以看到风云人物、英雄豪杰、文人墨客,也可以看到巾帼红颜、闺秀才女、名伎名媛……
杜宏娟,生于苏州长于苏州的江南才女。自小沉迷于文史诗词,深受江南文化熏染,业余以笔名“浅泓”发表多篇小说、散文;对于历史写作尤其用心,曾在国内某著名论坛发表历史文字,引起大量网友围观,粉丝众多。“浅泓”立志写简单句子,让纷杂、繁琐的历史以一种全新面貌和轻松形式呈献在读者面前,拉近历史与读者的距离。
前言 历史犹如烂漫夏花
先秦 风骚的先秦没骚过秦始皇
西汉 底层公务员奋斗史
东汉 娘家人VS太监
三国 刘备斗智,孙权斗勇,曹操斗狠
西晋和五胡 当婀娜多姿遇上不解风情
南北朝 江南风花,江北雪月
隋唐 拼完素质拼市场
五代十国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谁家?
北宋 外柔内也柔
南宋 打肿脸也不是胖子
蒙元 “只识弯弓射大雕”
明朝 不极品不皇帝
清朝 前半段太猛,后半段太软
版权页: 南北朝江南风花,江北雪月 15.提倡一夫一妻制 宇文觉便是北周孝闵帝,排行老三。相面的说,这孩子贵不可言,只是命短。果真,15岁便死了。 他是被宇文护杀死的。宇文护是他堂兄,本来是辅佐他的,可堂兄一攥上了权力这块香馍馍,就再也不肯放手。 宇文觉一死,宇文护也没敢取而代之,而是让老大宇文毓做皇帝。这娃看着温和,其实骨子里硬着呢。老婆独孤氏死后,他一直想念,不肯册封新皇后。宇文护看着不爽,这人咋这么不听话呢?就想害他。 有一次大伙一块吃饭,终于逮到机会,让人悄悄塞一块毒饼给宇文毓。宇文毓没提防,吃了,被毒倒。临死前,脑子转得飞快,当众人的面,念遗诏:传位于四弟宇文邕。宇文护没办法,只得拉宇文邕出来。 宇文邕就是北周武帝。他就厉害了,铲了宇文护自己当家作主;还灭了北齐高家,高纬和老婆视察的阵地就是被他的铁蹄踏平的;“三武灭佛”,他是其中之一,叫人拿着喇叭喊:在寺院道观混饭的就别混了,给咱种地干活,为北周的社会建设添砖加瓦。 宇文邕这么能干,可惜儿子宇文赟是条虫。虽然皇帝老子对他管得够严,可也管不了身后事。宇文邕一死,宇文赟由着性子胡来,居然同时立五位皇后。每人身上挂一块牌,即使这样,宫女们还是有点分不清。 杨丽华13岁便嫁他,温柔敦厚,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可这宇文赟一点不念旧情,看着不顺眼,就想杀。丽华妈妈独孤氏赶紧入宫,为女儿求情,总算逃过一劫。 能喊刀下留人的必定是狠角色。这位独孤氏便是杨坚的老婆,杨坚瞧着厉害,也是“妻管严”。日后她做了皇后,不许杨坚讨小老婆。关于这事,杨坚有一次怒了,“单骑从苑中而出,不由径路,入山谷间二十余里”。也就是说,气急败坏的杨坚策马狂奔,准备离家出走。为啥?因为独孤氏把他喜欢的一个女人给杀了。他大恨,对着空山大喊: “吾贵为天子,而不得自由。” 其实,大臣们也不得自由,独孤氏也不许大臣讨小老婆,谁讨小老婆谁就被打入官场冷宫。清朝的历史学家赵翼评论说: “独狐皇后善妒,殃及臣子。” 其实,这是看问题立场不同,所以结论也导致了偏差。人独孤皇后不就是在提倡一夫一妻制嘛,啥殃不殃的? 这会儿一共有两位独孤氏出现,都是独孤信的女儿。独孤信就好比乔国老,女婿都是狠角色。要真说起来,乔国老比起独孤信还要稍逊一筹,你看看独孤信的这两位女婿就知道了,全是皇帝:一位宇文毓,一位杨坚。再加上有一个也当了皇帝的外孙——李渊。李妈妈也是独孤氏,李渊叫杨坚姨夫,杨广是他表弟。 显然,独孤信生女儿生得很有成就感,选女婿选得更有成就感。 五代十国皇帝轮流做,明年到谁家?
我爸爸年轻时是个帅气的小伙子,他被选进公社的宣传队拉二胡。 小的时候,我常常能在衣橱里翻出半块松香或是卷着的琴弦,只是这些东西爸爸再也不会用到了。 爸爸曾经去考过县里的锡剧团,他的大脸盘很符合当时选演员的标准,但是,变声期改变了他的命运,他唱不出高音。奶奶有时会说,你爸爸差一点就进锡剧团了。如果他能进锡剧团,他的生活就会变成另外的样子。那就不会有我了。 这就是命运。我是老太太带大的,我称爷爷的妈妈为老太太。 老太太有很严重的哮喘,一到冬天,会喘不过气来。所以,她抱我的时候,会让我的后脑壳对着她。就这样坐在门口,等待日暮,等待爸妈从地里回来。 能说会道的奶奶一直拒绝在田问劳作。她坚持做小生意,背着布包走南闯北。有一年,她从南通背回来一张四方桌。这张桌子后来被爸爸涂上暗红的漆,直到现在还能用。不光如此,她还把我的四位姑姑都嫁给国家工作人员。有工作是她选女婿的唯一标准。事实上,她的举措让姑姑们的生活较之村上的其他姑娘,要舒适得多。在困苦的农村,吃饱之后才会有爱情。 奶奶做过各种各样的小生意。记得有几年暑假,我为她打工,剪布条。我不知道这些布条剪了有什么用,但奶奶能将它们换来钞票。 奶奶有个储钱罐,里面装满了一分或两分硬币。学校开学后,她开始卖彩色贴纸、糖果以及各种吸引孩子的小玩意儿,那个储钱罐里的硬币全是小顾客给的。 后来,奶奶开始卖“冥通钞票”。她叫人刻一个木模子,粉笔刷大小,然后将图案印在纸上。赶集的时候,她就拿出去卖。平时,“仙奶奶”会来拿一点卖给那些求神仙保佑的人。 每天做完作业我就开始帮奶奶印刷“冥钞”,机械的重复中也有乐趣,因为我能够不断改进印刷方法,不断得到表扬。但是,这种纯手工还是被印刷机给取代了。说到印刷机,其实在我稍大一点的时候,它就被电脑取代了。 隔壁的姐姐在一家小小的印刷厂里做排字工,她带我去过那个地方,有很多铅字。出于好玩,她甚至送了我一套字母铅字。但后来,她失业了,因为出现了电脑排版,那些铅字不再被需要了。 爷爷是个渔民,在船上摇橹,在长江里捕鱼。曾经,长江里的鱼虾像天上的星星那样稠密。 爷爷读过私塾,会写毛笔字,他有用毛笔在墙上记事的习惯,“借某某一斤米”,或者“欠某某一斤米”之类。等那件事结束了,就用湿布将那墨迹涂了,后来,墙壁成了灰色的,但是,天地都是灰的,谁会在意墙壁灰不灰呢? 后来,爷爷离开渔业社,开始在生产队里看菜园子。菜园就在江边,是一块泥沙堆积的浅滩,在巨大堤岸的外边,被一道小堤岸围着,几亩地的样子。夏日的江水拍打着陡峭的堤岸,风大的时候,江水就漫过来了。即使这样的险峻,也住着人家,我记得有三户,后来才慢慢搬走,厨房的窗外就是江水,洗碗水泼出去,刚好喂鱼。渔业社渔船回来时,与坐在正屋里的人们高声打招呼。生产队在这几亩地上辟出菜园,修了草棚,让几位老人轮流守着。 有时我会跟爷爷去菜园子。通常是在夏日,总有几只将要腐烂的香瓜等着我,香瓜长得太熟,已经来不及去卖,他们就将它们挑在一边。夏日的瓜田除了灼热还是灼热,如果手捧一只香瓜,一定要找一处阴凉。 这里毕竟不是秀色可餐的庄园,而是闷热寂寥的菜园,没有树,除了草棚,附近没有一个可供庇荫的地方。我通常将香瓜放在爷爷除草的篮子里,一路奔回去。 说到江边,少不了要说一下江滩上的芦苇。这是童年记忆里唯一值得夸耀的部分。 冬日的芦苇才是美的,雪白的芦花飘扬起来,像雪那样,只是,它不会滑过衣襟,而是附在衣上,如不招人待见的小儿,耍一下心眼,才会被人留下。 冬天,生产队通常会组织社员割芦苇。这个时候麦子还是地里的小苗苗,人们便转战江滩。芦苇被运走后,江滩就光秃秃的,终于不再美了,江水退去遥远的航道里,孤独的鸭子因为觅食,走着走着就会从视线里消失。 密不透风的夏日芦苇滩里总是有无穷的故事,被风暴打翻的船的残骸,漂浮的水的泡沫,将细碎的垃圾拢在一起,时间长了,像结石那样,留在芦苇丛中。夏日的江水严格遵守着潮汛,一次又一次没过芦苇顶,潮水来的时候无声无息,退的时候无声无息。来不及走的小鱼小虾只好留下来,在滩上的水洼里折腾。 爸爸是个相信幻想的人,他常常在一些事不可能发生的时候去相信,奇迹将会出现。相反,妈妈从不相信幻想,她一直督促我,务实一点,再务实一点。她甚至在我痴迷看书时为我担忧,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孩那样,织围巾,织毛衣,或者烧一手好菜。 妈妈在嫁给爸爸之前,学会了大部分女红。我小时候,妈妈每天坐在一辆小小的纺车前,纺石棉。石棉被妈妈从大队拿回来时,缠在一起像一节一节灰暗的香肠,后来,它们被绕在筒子上,成为线。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有一次,我在用镰刀剁竹子的时候,弄伤了手,妈妈用石棉放在伤口上,血就止了。这个伤口至今仍在左手虎口那里,月牙一般卧着。 那时,每家每户都会养猪,我经常帮妈妈做的亨是拌猪食。稻谷褪下的皮叫“糠”,粗糙,麦子碾出来的叫做“麸皮”,营养成分多一些,拌上剁碎的菜叶子,便是猪食。猪吃这种东西要花很长时间才能长到一百斤,才可以上磅秤。每隔一阵,妈妈便会将猪圈里的猪粪以及垫底的烂稻草拉出来,挑到田边,堆成馒头状,用河泥抹上,这便是农肥。但自从化肥能够代替这些时,就再也没有人愿意养猪沤肥了。 爷爷告诉我,他的爷爷挑着担子,从南通来到这里。 我生活的地方在成为张家港市之前叫做沙洲县,所谓沙洲,即是长江泥沙冲积的土地。鉴真东渡的渡口,现在已成为良田一片。长江向北漂移的时候,许多土地浮出水面。 此地生活的老居民称我们为“沙上人”,而他们则是“江南人”。这种区别很细微。他们足下踩黄泥,我们足下踩沙泥。他们操江南话,我们操沙上话。 说到语言,由于张家港市位于江阴市与常熟市之间,加上四周涌来的新移民不断,语言之繁杂非常人所能理解。 18岁之前,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叫德积的小镇上,这里紧邻江边,我家就在江堤下,每日爬上江堤,沿着护漕港,去上学。我们把通往长江的河道称为“港”。 每年冬天,家里就会有人被生产队叫去“挑港”,也就是挖港底的淤泥。 爸爸这时已开始跟镇上的工程队外出打工。留守在家的妈妈成了主要劳力,每天很早就骑着自行车赶去挑港工地,很晚才会回来。 有一年轮到挑护漕港,我站在堤岸上看妈妈,在长长的堤岸上,一担泥由三人接力挑,号子喊得震天响。 爸爸最美好的年华是在上海度过的,他在一个又一个工地上做施工员。虽然爸爸读到六年级就不再读书了,但他有超凡的自学能力,他把建筑用书堆在枕边,居然通过考核成了施工员。 暑假的时候,我和妈妈去看爸爸,我们躺在工棚里,看着被电灯映亮的工棚的顶,觉得很幸福。 18岁出门参加高考,需要坐一小时车赶到市区,也就是杨舍镇。坐在教室里,才发现,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因为教室里有些人说的话我听不懂,“江南话”和“沙上话”此时泾渭分明。 从德积镇到杨舍镇的班车由于要照顾沿途的群众,因此路线弯弯绕,搞得时间很漫长。但我还是很羡慕这条路的路面由细石子铺就,不像与我每日相伴的马路,像从迷宫中穿过一般,脚要抬得高高,才不至于被凸起的巨石绊倒。记得有一年寒假,大姑家的大姐姐从湖南回来,妹妹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问长问短。大姐姐说,我教你说普通话吧。 妹妹很得意,告诉大家,大姐姐教我说了普通话,长大了我要到“普通”去。 众人大笑。 大姐姐是所有亲戚中最大的孩子,春风得意的她开始向我们询问长大后的理想。 她问我,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说,当一名作家。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作家能做什么。 在大家眼里,我只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在所有童年的照片上,我都在茫然地看着前方。 有时,我会在斑驳的墙壁前站很久,那里是一个尘土飞扬的战场,马在嘶鸣,刀剑在碰撞,各种各样的仓皇在水渍的掩映下,变得异常清晰。 妈妈经常会为我担心,她不知道像我这样一个孩子,将来能做什么。后来,我离开家乡,去一座陌生的城市读书。回来后在一家工厂上班。按照规矩,一开始得在车间干活。晚上坐在灯光下陪师傅钻孔,帮他拉横杆。窗外的阴影在月色下变得异常迷离。 这个时候就假装成尿频患者,频频去厕所流连。 即使是这种充满绝望的青春,我也不愿告诉妈妈,我过得不好。 我总是说,挺好的。 如果说,我有比别人多一点的坚强,那必定是妈妈给的。记得有一次在桂林,和朋友一起玩“十二滩漂流”。那条漂流之道非常美丽,湍急的山泉像顽皮的孩童,行到半路,掌舵师傅将橡皮艇停下,让我们到水里去。山间清澈的泉水刚好盖过足背,很多美丽的鹅卵石就躺在那里。 因为忘不了那种清澈,我开始用“浅泓”作笔名。写作对我来说是个打发闲暇时间的方式。至于写什么则像邂逅一个人,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在特定的时刻,有股不可名状的冲动会来催促,写吧,写吧。写作的过程是一个与自己对话的过程。 有一位朋友这么对我说,写作的最高境界是自觉,而不是自发。 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能分清写作的“自觉”和“自发”。 在我看来,文字是圣洁的,如果不是出于心灵的召唤,还是不写的好。因为,这个世界有无穷无尽的事物可以让我们沉湎。 最后想说,要不是朋友们的支持和鼓励,我一定无法完成这本书。 感谢你们。因为有你们,世界才会如此美好。 如果我接着写,你们的名字将写满整张纸,那么,还是将你们的名字刻在我心里吧。如果你们看到这句话,一定知道,此刻我正诚挚地想念你们。
《烩历史》编辑推荐:历史就是一盘菜,烩得好,色香味俱全;烩不好,也会五味杂陈。你知道女强人怎么对付“小三”吗?你知道汉朝也讲“星座”吗?你知道有个因“同性恋”而出名的皇帝吗?你知道魏晋男人追求美比女人还专注吗?你知道有个“禁止全国结婚”的皇帝吗?你知道皇帝和皇后也会在宫里做小买卖并大赚一笔吗?你知道宋朝男人出门逛街爱戴花吗?你知道历史上的“情调男人”是什么范儿吗?你知道中国也有一个“吸血鬼”皇帝吗?你知道哪个“愣头青”把皇帝骂的脸上挂不住吗?你知道慈禧要当“青天大老娘”平反冤案吗?……这些你都知道了?!嘿嘿,省点银子,买本别的书吧!
无
在搜狐上看到书摘,顿时就喜欢上了这样调侃着聊的历史,很棒,刚刚收到的
历史不一定非要写出厚重感,也可以谱成谐谑曲。喜欢书中干练的语言和文笔,也佩服作者随手拈来写历史的功底。
因为真心喜欢这本书,也买了几本送亲朋。一位爷爷级的大叔看过后,原话是这样说的:这书用现在的口语说历史,能够引诱许多90后00后去了解历史。
历史也诱人呢!
不错,对了解历史很有用
内容不知道会怎么样 还没看
朋友一直很喜歡歷史題材的書~~這本也收了~
很不错的书,送了同事的孩子。
从侧面读历史,历史的面目就不会显得那么深奥了,这是读这本书的一个体会
给别人的买的.感觉还不错,有些蛮搞笑的.但是个人觉得可看性不强,有点看不下去的感觉.
不错的一本书,作者用轻松的语言解读历史。
书拿到了,才看了几页,挺不错的。一定要细心的读一读!麦子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