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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尔克与罗丹

刘志侠 中央编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8  

出版社:

中央编译出版社  

作者:

刘志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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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前言

第一次接触里尔克的《罗丹论》(Auguste Rodin),是读梁宗岱老师的中译文。总体的感觉是这本书不是传统的艺术评论,而是一首赞美诗,从第一句开始就使用最高的音调,一直唱到最后一句。多的是诗人的热情描写,少的是评论家的冷眼分析。 后来参加编辑《梁宗岱文集》,负责校订这本书的译文,找来一批法文资料。第一本是《致罗丹信》(Lettres a Rodin),辑录了巴黎罗丹美术馆(Mus6e Rodin)收藏的里尔克书信,从1902年到1913年。读后感觉和《罗丹论》何其相似,从第一封信到最末一封,中间跨越十一个年头,始终保持着同一的澎湃感情,同一的赞美,只有遣词造句因为年月逐渐多了一点随意,少了一些拘谨。后来又读到里尔克的家书及致友人信,凡是提及罗丹的文字的段落,调子完全一样。这证明了《罗丹论》是一本无可置疑的真诚著作,发自真心,没有半点虚伪。通过这些书柬,我们还知道,从来没有一位艺术评论家像里尔克那样,使用那么多时间和精神,去深入了解罗丹的经历,去实地观察他的创作过程和生活,去“读”他的作品,因此《罗丹论》不是一篇单凭感情写成的诗歌,而是一部认真下过工夫,深思熟虑的艺术评论著作,闪耀着灿烂的文学色彩。 里尔克对罗丹一往情深,我们自然想知道罗丹的反应。最重要的文献是巴黎罗丹美术馆出版的四卷本《罗丹书信集》(Correspondance deRodin),里面收入了罗丹历年致里尔克的信函(包括写在名片上的便条),也是从1902年到1913年,前后十一年时间。不必赶忙去读信的内容,只须看看信末有没有编者注上的三个字母“L.A.S.” (Lettre信,Autographe亲笔书写,Signr签名),就会发现从第一封信开始,罗丹绝少假手秘书,多数自己执笔,这是一种不寻常的表现,显示他对里尔克另眼相看。 一位27岁的年青作家,一位62岁的雕刻大师,地位悬殊,分属两辈,如何能够建立一种这么深厚而长久的友谊,这里面一定有其理由。为了知道得更详尽,于是继续收集资料,从传记到评论,从书信集到报刊文章,不知不觉桌上一大堆,地下一大叠,终于明白这是一个世纪难得一见的伟大命运的故事。 1902年9月1日下午三时,巴黎大学街82号“大理石仓库”工作室,来自不同星座的两位大师,在人生轨道交叉点上相遇。里尔克像青苹果那样,正在找寻能够牵他的手带领他生活的导师,第一次见面就认定罗丹是自己的榜样,“好像老早认识他,只不过’重逢而已”;而罗丹像高山上的雄鹰,观尽尘世百态,一眼就看出这位青年具有纯洁的灵魂和过人的智慧,第一次见面就邀请他次日到默东家里去,几乎等于即时收为入室弟子。 在以后的日子,他们互相认识,互相了解,发现两人的生命轨道朝向同一个方向,大家都在追求美——形式美,内在美,绝对的美;大家都在追求永恒——用粘土,用文字,建筑起自己的广大世界,像平原,像大海,属于全人类所有,而个人的名字只留存在丹青里。 十一年间,他们的人生道路就这样交叉并进,互相往来,互相影响,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才把他们最后分开。 一个世纪过去了,他们好像美丽的星座中的两颗巨星,位置不同,色彩不一,却连在一起闪耀,发出强烈的光芒。当人们听到里尔克这个名字时,不期然就会想起罗丹;当人们谈及罗丹时,里尔克往往不请自来,参加进谈话中。 这两位大师的交往是一个内容丰富的故事,本书按照时序重组这十一年的大事,主要经纬是里尔克和罗丹的法文书信,全文译出,另外辅以里尔克的一些家书、日记和致友人信。这些都是最原始的素材,按照不成文的写作规矩,多少也要加以改写,以免变成文抄公。但本书全部保持原貌,笔者的工作只限于解释人物及事件的背景,让两位大师直接向读者叙述他们的友情,他们的爱心,他们的灵性。 这样处理不是为了省事,而是有一天读到奥地利作家克斯纳(RudolfKassner,1873—1959)的一句话得到启示,他是里尔克的后期好朋友,《杜依诺哀歌》第八首便是题赠给他的。他说:“里尔克的作品和他的书柬,就像衣服及其衬里,但是衬里的布料如此名贵,大可以翻过来穿。”事实的确如此,里尔克的书柬和日记包含着很高的文学成色,可以从中找到某些诗歌或散文的原形。其中一部分本身就是出色的文学作品,像已经结集的《给一位青年诗人的信》、《佛罗伦萨日记》、《关于塞尚的信》。既然原文已经清楚叙述事实,而且文采斐然,第三者何必自寻苦恼去改动,如果为改而改,其结果只能是削足适履,或者画蛇添足。 书中的译文,里尔克和罗丹的法文书信全文译出,不保留寄信人地址,日期按当代汉语写法移放签名后面,内文保留原有段落,信末分散的祝愿语除特殊情况外,原则上集中为一段。其他书信或日记,只选译必要部分。这些信笔写来的文字,一气呵成,往往不分段落,为了方便阅读,过长段落按内容分节。书中使用的德语资料,没有与他人合译,目的是保持全书文字统一。全部自法文和英文转译,使用各种版本反复对照,虽然无法恢复德文原样,但力求准确传达作者原意。 插图配合内容选取,除笔者在巴黎实地拍摄之外,均、为.同时代的照片或图像,以求重组当年的环境和气氛,提供更多信息。罗丹雕塑和里尔克作品的标题中译,基本沿用梁宗岱先生翻译的《罗丹论》和《交.错集》,个别与通译有异,但全部附上外文原文,可供照对。 一百年前里尔克和罗丹的情谊,在眼下这个拜金社会里,几乎是无法想象的事情。本书以此为题材,并无警世教训之意,只不过像讲述一个童话,一个传说,告诉还愿意相信人性美好的人: 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一个遥远的地方 有过一个美好的故事…… 刘志侠 2011年3月于巴黎

内容概要

1902年,一个27岁的年轻涛人遇到了,62岁的著名雕刻大师,从那一刻起,两个地位悬殊的人建立起了深厚而长久的友谊。这样的两个人如何将彼此的生命交织前行,将友谊持续了11年?
本书通过罗丹与里尔克之间的书信,通过里尔克的日记、家书和致友人信,再现两位大师分分俞合交往全貌的同时,细致刻画了两位大师的性格和性情。另外,作者还通过里尔克的眼睛展现r欧洲、特别是巴黎的城市风物和人情世态,以及他们周边的许多艺术家和作家的鲜为人知的故事。

作者简介

刘志侠
广东人,广州中山大学外语系毕业,1970年代初进巴黎大学法国文学系进修,现居巴黎。l980年代开始,先后为香港、新加坡报刊杂志撰写专栏,结集著作有《隔世天机》、《巴黎寄语》、《巴黎明信片》、《巴黎五色笔系列》(五卷)等。同时从事编著双语类书籍,已出版《法语现代词汇辞典》、《法语医用会话》和《法汉汉法实用医学词典》。

书籍目录

前言
第一章 出山清泉里尔克
第二章 一石峥嵘罗丹
第三章 高山仰止
第四章 巴黎的冲击
第五章 “工作。永远工作……”
第六章 《罗丹论》
第七章 默东的小屋
第八章 罗丹秘书
第九章 比伦公馆
第十章 最后的华尔兹
第十一章 永别罗丹
附录:主要参考文献

章节摘录

版权页:插图:当年独身一人生活已经捉襟见肘,现在一家三口,两个大人都没有固定的收入,很快便陷入经济困境。里尔克使出浑身解数到处求人,但这段时间好像是他的命运低谷,事事都不如意。他计划在柏林及维也纳举行俄罗斯艺术展,中途夭折;他和出版社洽商取得《俄罗斯十九世纪绘画》的翻译合约,却因为原著者任命新代理人而告吹;短篇小说集《最后之人》几经周折终于出版,销路却十分呆滞;寄望甚大的剧本《日常生活》在柏林上演,观众反应平淡,原订移师汉堡演出的计划也因此取消。退而求其次,里尔克愿意放弃专业作家的桂冠,改行当通讯记者或报刊编辑,他写信给奥地利、德国,甚至俄罗斯的出版社和杂志社,只得NSL貌的拒绝。朋友大力帮忙,为他从布拉格文学团体“协和会”拿到400先令的补助,但就像几根稻草那样,呼地一下就烧光了。到最后,里尔克手中的王牌只剩下两张写作订单。第一张是不来梅美术馆馆长保利从一家出版社拿到的,约写沃尔普斯韦德青年画家介绍。里尔克熟悉画家村,与艺术家朝夕相处,写起来驾轻就熟,不消多少日子便完稿。另一张来自艺术批评家理查德·米特尔教授1860——1909),他主编的艺术丛书,有一本以法国雕刻家罗丹为题,约请里尔克撰写。罗丹是大雕刻家,当时的名声如日中天,里尔克只是一个小作家,其作品在文坛上没有多少回响。他虽然念大学时涉猎过艺术史,但一直热衷于文学创作,只是从俄罗斯归来后写过一些介绍俄国当代艺术的文章,离真正的艺术评论尚远。米特尔教授把重大的写作责任交给一个年轻人,一方面是慧眼识英雄,相信里尔克的潜质,后来的事实证明了他的判断正确;另一方面,他认识里尔克,接受过他的邀请到沃尔普斯韦德参观,知道他的妻子曾在巴黎学雕塑。


编辑推荐

《里尔克与罗丹》是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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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丹是世界近代艺术史上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有些评论家说他是米开朗
  
  基罗以来西方最伟大的雕刻家,去世差不多一个世纪后,仍没有人能超越
  
  他。
  
  米开朗基罗只留下一张油画肖像,罗丹留下数量众多的照片,年青时代有
  
  一位爱好摄影的朋友,为他记录了筚路蓝缕时期的形象,任谁看过他的照
  
  片,都不会忘记他独具个性的脸孔,他的脸孔是大理石胸像的理想模特
  
  儿,渗透出一种难以抗拒的雄性魅力。
  
  罗丹天生是一颗橡树种子,无论落在平原或高山,无论掉到丘陵或沙漠,
  
  长出来的只能是一颗气势磅礴的橡树,绝对不会成为瘦弱小草,满足于在
  
  树脚下杜比阳光风雨。


  里尔克的才能是天生的。与大艺术家罗丹的交往和一起生活给这个天才又
  
  增添了些许不寻常的气质。他们的交往是曲折的,正因为曲折而刻骨铭
  
  心。从而有了后来我们认识的里尔克。《里尔克与罗丹》全面展现了两位
  
  大师交往的全过程,使我们有机会跨越时空,到巴黎与里尔克共同成长,
  
  感受里尔克的欢喜与矛盾。


   里尔克的才能是天生的。与大艺术家罗丹的交往和一起生活给这个天才又增添了些许不寻常的气质。他们的交往是曲折的,正因为曲折而刻骨铭心。从而有了后来我们认识的里尔克。《里尔克与罗丹》全面展现了两位大师交往的全过程,使我们有机会跨越时空,到巴黎与里尔克共同成长,感受里尔克的欢喜与矛盾。


  一百年前里尔克与罗丹的情谊,在眼下这个拜金社会里,几乎是无法想象
  
  的事情。本书以此为题材,像讲述一个童话,一个传说,告诉还愿意相信
  
  人性美好的人:
  
  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一个遥远的地方
  
  有过一个美好的故事......


  最初被刘志侠先生打动,是读他校注的梁宗岱的《罗丹论》。以汉语的考据传统应对西学,是Dasha一直追求的目标,显然,刘先生的校注,使他被Dasha视为同道前辈。而后,没想到刘先生竟然在网上主动联系Dasha,并赠送Dasha若干书籍,其中包括Dasha渴望已久的Maurice Betz的经里尔克本人指导翻译成法语的《Les Cahiers de Malte Laurids Brigge》(马尔特手记)。可惜,昔年北京之约,Dasha因俗事而未能成行,乃至迄今Dasha无缘面见刘先生以表谢忱。
  两年前,刘先生透露过写作此书的想法,没想到,这么神速,书就已经出版了。其实,也可以想到,刘先生在校注《罗丹论》时,搜集了大量资料,许多东西已经是了然于胸的,应该是一气呵成的动情之作。
  刘先生真是个趣人,书中许多照片,竟然亲手去拍,许多资料图片,也竟然是来自官方提供,唯一遗憾,如果是全彩印刷就好了,像福格勒的《夏夜》什么的,原色是极其诱人的。
  再说译文。书中涉及到大量书信,有法语的,也有德语的,刘先生不通德语,只好借助法、英译本,是此书的一个弱项。不过,弱项归弱项,书中引用了里尔克德语诗歌六首,记得刘先生曾在给Dasha的Email中说过,他曾经将德语原文用网上的“网页翻译”翻译成法语,比对过Maurice Betz的法语译文,看来,这六首,他也一定在参考法、英译本的基础上依法炮制。这无疑也是汉语考校功夫西学发扬的一个成功案例。不懂不要紧,不知不可怕,怕就怕“认真”二字。兹据一例,139页,里尔克写给妻子克拉拉的题目为《罗丹》的两首诗中的一首:
  
  【刘志侠先生译】:
  大师的道路阴暗,好像迷失在
  一个古老年代的开头。
  我似乎听到他的寂寞发出的声音,
  像深夜听到海涛声响那样。
  他来自何处?谁曾说过?他来自远方。
  
  我们呢?你可知道从何而来?
  啊!我们的道路仿如黑夜与森林。
  谁知道我们来自何方,我们的财富,我们的年龄?
  我们油灯的暗弱火焰 照不清任何轮廓——
  
  更照不清长路漫漫——
  这就是生命,不认得事,不认得人,
  只是看见一切,战栗,不去寻根究底——
  尽可能明亮地燃烧片刻,
  像一支在陌生人家燃烧的蜡烛。
  
  
  【Dasha据德语原文试译】:
  大师的道路是幽暗的,恍然迷失
  在一个旧时代的开始。
  我觉得,我听见了他的寂寞
  就像人在夜里听见了海——喧响着。
  他从何而来?被谁说起?他来自远方。
  
  而我们呢?难道你还记得我们源自何处?
  哦我们的道路就像夜与森林。
  谁知道我们何处来,为何富,为何老?
  我们的灯胆怯、虚弱的火焰
  甚至连形象也没有照亮——
  
  更谈不上道路漫长的进程。——
  
  而这就是生活:不认识任何事任何人,
  只是看着一切,颤抖着,不加丝毫解释,——
  尽可能明亮地燃烧片刻,
  就像蜡烛燃烧在陌生人之中。
  
  
  【德语原文】:
  Des Meisters Weg ist dunkel als verlöre
  er sich am Anfang einer alten Zeit.
  Mir ist, als ob ich seine Einsamkeit
  wie man ein Meer bei Nacht hört — rauschen höre.
  Wo kam er her? Wer sagts? Er kam von weit.
  
  Und wir? weißt Du es denn, woher wir stammen?
  Oh unsre Wege sind wie Nacht und Wald.
  Wer weiß, woher wir sind, wie reich, wie alt?
  Und unsrer Lampen scheue schwache Flammen
  erhellen nichtmal die Gestalt —
  
  viel weniger des Weges langen Lauf. —
  
  Und das ist leben: nichts und keinen kennen,
  nur alles sehn und zittern und nichts deuten, —
  so hell als möglich eine Weile brennen
  wie eine Kerze brennt bei fremden Leuten.
  
  aus: SW III, S. 766
  
  
  因为刘先生依据的是法译本,所以似乎不知道这两首诗不是写在信中的,而是将一本古斯塔夫•热弗鲁瓦(Gustave Geffroy,1855–1926)的画集《艺术生活》(Gustave Geffroy, La vie artistique. Dexuième série. Paris, 1893)作为生日礼物寄给克拉拉时题写在书上的献诗,所以没有译出该诗的副题:致克拉拉——可爱的母亲、艺术家、女友、妻(An Clara. Die liebe Mutter. Den Künstler. Die Freundin. Die Frau.)。诗节的差别,应该也是这个原因。书中引用了里尔克德语诗歌六首,Dasha比对自己的笔记(不一定Dasha就没有差错),竟然全都差别是如此的小(一些地方明显能够看出是刘先生所据译本的问题),Dasha除了叹服,还是叹服。不过,也许因为法语资料缺少的原因,里尔克深受罗丹影响而写作的《新诗》、《新诗别集》,许多诗是可以拿出来晒一晒的,比如“教堂组诗”系列,是里尔克与罗丹一起考察“法国大教堂”(Les cathédrales de France)的产物,刘先生只稍加笔墨披露了里尔克有“捉刀”之嫌,因为“罗丹的文化程度只有几年的小学教育”(262页)而已;比如《大病初愈的女子》(Die Genesende),也许与罗丹以卡米拉为模特的雕像《大病初愈的女子》(Camille Claudel: La Convalescente)有关;比如《大理石像的马车》(Der Marmor-Karren),研究者猜测,此诗源于里尔克当年目睹罗丹的雕像《思想者》(Le Penseur)被用马车搬运到先贤祠门前安放的场景;比如《楼阁》(Der Pavillon),犹是里尔克在描述与罗丹同游凡尔赛宫的大特里亚农宫(Le Grand Trianon)时的感受……这些,刘先生这本书里都没有,不能不说是一个缺憾。


考校不都差不多的法门和流程么,也说不上汉语的和别的语的差别吧


他好像翻譯的比你准。。。


EG兄,Dasha意思想说汉语治西学的没有用这种功夫的。
遗民兄,愿闻其详,望兄不吝指教,以裨Dasha改正,先行谢过。


第一節4,— rauschen höre應該是跟著前面als ob...
5,第二個問句用被動沒理由哎,沒有他自然。
第二節1,denn的語氣應該不是反問的“難道”。。
3,wie reich, wie alt,並不是問爲什麽,而是wie reich/ alt sind wir的省略,所以的他的翻譯是可以的。。。
5,你的比較準確。特別是Gestalt


谢谢遗民兄细致阅读。
【第一節4,— rauschen höre應該是跟著前面als ob...
当然是跟着als ob的,否则,Dasha译文中“海”后面的破折号就变得毫无意义了;此外,如果把这个rauschen移到上一行,原文此行的破折号就会消失,Dasha目前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5,第二個問句用被動沒理由哎,沒有他自然。
如果不用被动态,原文的es就不得不译出来。
【第二節1,denn的語氣應該不是反問的“難道”。。
那么,作为小品词,denn在这个疑问句中表达的是什么呢?
【3,wie reich, wie alt,並不是問爲什麽,而是wie reich/ alt sind wir的省略,所以的他的翻譯是可以的。。。
Dasha并未说刘先生错译,不过这两个wie句确实很麻烦,Dasha最初的理解是:(谁知道我们)“多么富有”、“多大年纪”?
但这么表述不很人话,所以后来改成:“如何富有”、“年龄如何”
但也觉得不很人话……
要不改成“怎样的富有”“怎样的年龄?”?


1.1 我也不知該怎麽處理,特別是這裡是否需要一板一眼地對照處理,否則“——喧響著”實在難以讓人想到和上一行的連接。。
1.5 我覺得中文不需要翻譯,就包含這個賓語的意思了。
2.1 只是加強語氣,我也不知中文怎麽翻,“可”應該是不錯的。意思上“究竟”也行的。但反問的語氣是沒有的吧?
2.3 問我們的狀態,和前面的問句並列,有多少錢,多少嵗,但沒有“如何”或者“爲什麽的”意思


怎樣的年齡,真的是望文生義了。。。德語課一開始就會教問年齡的話,wie alt sind Sie...


梁宗岱德语这么好,教出来的学生咋就不学学德语捏
飘走~


仅就语法来说,denn在此处作“难道”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它也的确包含“难道”、“竟然”等诘问的语义。而且结合下文推测作者此处发问的语气,应该也是反问无疑。
那两处wie,个人倒似乎更偏爱Dasha的译法。。wie仅从字面上解,既可作“多少”亦可作“如何”,一个问结果,一个问过程,刘先生译之为前者,Dasha译之为后者,放在此处,感觉后者倒是意味更悠长些。。当然这样的话语法上可能有稍许破绽,比如wie作“”如何“时与动词配合。。但诗的语言本是有弹性的,个人觉得无需过于拘于语法,尤其是在此处。


Emma,梁先生的法语更好。
V兄,wie句Dasha的处理确实有“不忠”的嫌疑。Dasha再寻思寻思。


都是会德语的牛人~~光看中文更喜欢你的翻译


还有bei den Leuten, 是“在陌生人那里”的意思,翻译成“在陌生人中”就有点歧义;虽然说翻译成“家里”也有过阐的问题。


Mir ist,倾向于译为“我似乎”。
“我觉得”,是不是有些生硬,而且语气也更加肯定?
“我似乎”,处于一种不明的状态,将信与怀疑之间。
纯属个人意见。


仅就中文而言,不考虑翻译问题,
我试着读了读,刘志侠的翻译好很多。。。
呵呵


Dasha兄,Der Pavillon不当是阁楼的意思,阁楼在欧洲另有所指,指的是房屋顶层往往斜顶的房间,这种我在巴黎也住过。估计你是想说亭台楼榭这个意思的阁?
不过哪怕这个也是不对的,这里指的是建筑的一个部分,类似厅堂这样的东西,特里亚农宫我去过数次,内有许多此等厅堂,有的是会客的,有的是进餐的,有的是娱乐的,有的是起居的。
以上意见供兄参考。


是,所以Dasha使用的不是“阁楼”而是“楼阁”。


呵呵,是我看错啦,那个宫殿里没有楼阁,也没有亭子,应该还是厅 堂 室 之类的东西,具体用哪个词还要再斟酌了。


另外BETZ的译文问题颇多。现在另有更好的译文,不过,对于一些难以疏解的地方也会耍花枪掠过,呵呵


Pavillon=Pavilon,在法汉、英汉、建筑诸多词典里都解释为“楼"或者“阁”,或者“楼阁”,Dasha已经技穷了:-(
问题是里尔克说Betz译得不错,还亲自把那首诗译成了法语。里尔克还说http://www.douban.com/note/193975037/好到“aber so richtig und blindlings ins Ziel ihres Herzens geworfen”,最终问题还是:里尔克不是一个好译者。


Dasha对Betz的评价在:http://book.douban.com/doulist/58707/
目前Dasha手中有三种法译本,记得你说http://book.douban.com/subject/2240576/不错


Archit. Corps de bâtiment qui se distingue du reste de l'édifice dont il fait partie. Pavillon central, pavillon d'angle. Le pavillon de Flore, aux Tuileries.
这个明显是厅堂的意思。这个术语有好几个建筑含义,只给出楼阁这个意思是大疏漏。
德语可以参考这两个意思:
2.(Archit.) baulich bes. hervorgehobener Eck- od. Mitteltrakt eines größeren Gebäudes.
3.(Archit.) zu einem größeren Komplex gehörender selbstständiger Bau.
楼阁大概是对如下意思的翻译:
1.frei stehender, offener, meist runder Bau in Parks o. Ä.
4.[aus einem Raum bestehender] Einzelbau auf einem Ausstellungsgelände.
5.großes viereckiges Festzelt.


Le Rêve dans le pavillon rouge=红楼梦
里尔克在诗中描写的是外景,尤其是结尾:
Und im Fortgehn durch die tränenfeuchte
abgelegene Allee
fühlt man lang noch auf dem Rand des Dachs
jene Urnen stehen, kalt, zerspalten:
doch entschlossen, noch zusammzuhalten
um die Asche alter Achs.


在大花园的西北有两座相距不远,非常有名的建筑——大特里亚农宫(Grand Trianon)和小特里亚农宫(Petit Trianon)。这个词如今已成为普通名词,用以指所有仿照这两座宫殿式样的建筑。1670年,路易十四命勒沃在一个名叫特里亚农的小村子里建一座“中国式”楼阁。楼阁外覆陶土,取名为“陶瓷特里亚农”。后来这座楼阁被废弃了。1687年,路易十四下令在原址用玫瑰色大理石重新修建一座豪华的“大特里亚衣”宫,以供其躲避宫廷中的繁文缛节,同情妇德·曼特侬夫人一道享受宁静生活。1963年至1966年,这座建筑被重新整修。现成为国宾馆。
郑鸣编著.巴黎逍遥游.外文出版社,2005年01月, 63页


Dasha兄不知考证出来所谓pavillon究竟何指没有。一般都是从外面看来较为独立的一个建筑,才好叫pavillon的,至于大小则无所谓,小亭子是pavillon,大至上海世博会中国馆也是。所以(打酱油地路过凑热闹,实在无暇细品诸位的讨论了,呵呵)它也许是指的宫殿(传说中的“陶瓷特里亚农”(可惜这位郑先生让其外覆“陶土”实在不成,人家贴了瓷砖都不够结实,被维修性拆除了)就由庭院周围的五个pavillons组成),也许是作为宫殿附庸的名为Pavillon du rocher,Pavillon français的,或者别的什么的房子(据wiki说当年大特里亚农宫卫队住在两个pavillon里)。翻成楼阁亭墅宫馆也许都行,但是所描写的对象难于确定的话就不好选了,当然我没看原文那么瞎想的话,所写的应该还是主体建筑吧,所谓的“别宫”——自然是相对于凡尔赛而言的。


菲力兄这个酱油打得好学术,Dasha已经翻遍了“读秀”,没有找到好结果,菲力兄再来块青砖吧


哈哈,兄应该不是从读秀找有关里尔克这首诗所咏对象的记载吧?至于外文资料,想来国内没有比兄搜罗更丰查考更勤的,如果兄都查不到,我这种外行更没戏了。
昨天扯的那些,其实无关学术,无非是在欧洲当了几年游客,看导游书和景点介绍牌看出来的一点感受啦。至于大特里亚农之类凡尔赛的附属景点,自从大学时第一次去凡尔赛,在烈日下的花园里半途而废之后(主要是贪看风景没吃午饭饿晕了,哈哈,从此对凡尔赛花园有了几分恐惧),再没机会尝试过去瞧瞧,也挺遗憾的。
这诗标题的Pavillon到底是说的大特里亚农宫还是它的某个附属建筑,如果实在没有书证,我想总还是讲主体建筑及其环境的面大一些,Frommer's导游书里介绍大特里亚农宫,还特意加注了别名Grand Pavilion(
http://books.google.com.hk/books?id=WkPvqemdq1IC&pg=PA350#v=onepage&q&f=false ),这种叫法的来源一时查不到,不过倒是个有趣的提示。
另外就是不管是主体建筑与否,“楼阁”怕是都不合适的,因为都是平房。。。


资料指出,里尔克描述的pavillon是大特里亚农宫里已经不复存在的建筑——废墟。所以与郑的描述相近。至于“楼阁”或者“阁”,似乎来自“仏和”辞典里的汉字。


哦,是这样哈?但是好像没有废墟吧?我没有那个地方的详细资料,法文wiki的Trianon de porcelaine词条说只剩了花园的轮廓(Du premier Trianon, il ne reste aujourd'hui que le tracé du jardin.)。我想在上世纪初也差不多如此,当然废墟也未必要实有,大可以是诗人怀古想象(或者见了古人的速写之类,上引词条有张复原图,不知是什么年代的,但似乎也没有成为楼,至于日本语里头楼阁的意思,我就不知道是否合适拿来用了)而作的。郑的描述,至少我第一次提过的“外覆陶土”是错的,应该是外头用的陶瓷贴片,此外“中国式”也值得再查一查,从wiki的复原图看,说不上是多典型的“中国式”——也许内部是当时流行的中国风也未可知。


有趣,刘志侠先生的书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027669/里面第343页提到了这个Pavillon:
……是从专著找到的解释:
……pav 小洋房(pavillon的缩写)


哈哈,这是现代黑话了(写作pave的可能多些?),跟这里您要解决的历史问题关系不大吧。


兄提到的世博会的“馆”,在读秀上也搜到相关图书了。此词民国的时候有译成“殿”的。里尔克的原话大抵是:……我和大师(即Rodin)在大特里亚农宫周围蹓跶,看到一排“Palästen und Pavillons”。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就是宫殿的附属建筑吧,现代一般叫配楼的?不过我感觉诗里的Pavillon未必要是这句话里的Pavillons,这一单复数的差别还是挺大的。


兄弟,一路走好!天堂里有里尔克在等着你。


怎么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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