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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环保一点机会

冯永锋 知识产权
出版时间:

2012-5  

出版社:

知识产权  

作者:

冯永锋  

页数:

312  

字数:

320000  

Tag标签:

无  

前言

  为什么要写这些草  每当我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想写些什么。  每当我写些什么的时候,我所有的欲望都会消失净尽,我的面前只有即将出生入死的那些文字。  我有时候会开玩笑地和朋友们说,我只会写东西。这话的意思是,我想把我此生能够想到的所有文字,都凝聚成形,提炼出来。  这世界上值得做的事非常多,而我很奇怪地撞入了民间环境保护领域。我心里很清楚,中国环境保护的唯一希望,就是民众的参与。没有民众的参与,一切都是假戏。  这世界上值得写的人非常多,而我总是一选再选,选择了浑身上下都是草的那些人。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无论你俯视平视正视斜视仰视,也无论你忽视蔑视鄙视歧视珍视重视礼视迷视,这些人都不是树。他们脚踩大地,头顶阳光,在风雨中飘摇,拼命地集聚着所有的水分,就为了能够抓住一切生长的机会,让这个世界看上去美貌一些。一切生命力在草根,一切英雄都出在民间。  2008年到2010年,我写了大约30棵这样的青草,先是在《北京青年报》上逐月陆续刊发,后来结为一集,由世界知识出版社出版,取名叫《教你如何做环保——中国民间环保传奇》。2010年3月份之后,我又陆续写了将近20棵青草,还是在《北京青年报》上逐月首发,又准备结为一集,取名叫《别给环保一点机会——民间环保大成就者言行录》,麻烦知识产权出版社出版。  为了帮助读者更准确地了解他们,这一次,我在每篇故事之后,都追加了一篇短文。这些小文章或者是由我所写的这些青草自己写就,或者是其他人的辅佐之作。其目的,就是想让看到这些青草的人,能够更清晰地看到它们身体里奔流的血液,它们血液里融化的思想,它们思想所转化出来的行动,它们的行动所带来的美化、进化、暖化和良化。  我只愿意以所有笔墨,去绘写这些青草,我尽量把它们还原,使它们逼真,把我所收受到的触动、激发、美好如实地传递下去。  接下来,我还会继续这样忠实地写。只为了更好地记录它们的存在,只为了想表白一表白,当人们摆脱成为大树的虚妄,都把自己当成一棵草时,这个世界可能还有希望。至于何时会再结为一集,至于结成的集子会取什么样的名号,我现在不得而知。就像我不知道,要描述的下一丛青草是谁一样——我永远只知道,我写的这些青草,属于哪一片生态群落。

内容概要

《别给环保一点机会——民间环保大成就者言行录》汇编了关于致力环境保护工作的一群普通人的报道文章。作者冯永锋将他们誉为青草,希望读者通过这些文章能够更清晰地看到他们身体里奔流的血液,他们血液里融化的思想,他们思想所转化出来的行动,他们的行动所带来的美化、进化、暖化和良化。
《别给环保一点机会——民间环保大成就者言行录》读者对象:关注环境保护问题的广大社会公众。

作者简介

冯永锋,1971年出生于福建北部山村,1990年考入北京大学,1990—1991年在石家庄陆军学院军训一年,1991—1995年就读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1995—1998年在西藏日报社工作,1998年至今在光明日报科技部工作。
2006年撰写环保科普报告文学《拯救云南》;2007年出版讨论中国城市如何实现“自净”责任的市民环保报告文学读物《不要指责环保局长——从北京看中国城市环保出路》;2007年12月推出环保时事评论集《环保一向极端发展主义宣战》;2008年4月出版揭示中国森林危机的环保报告文学《没有大树的国家》;2009年5月出版《边做环保边撒谎一写给公众的环保内参》。
目前在从事森林生态、草原生态、湿地生态、物种保护方面的现状调查和中国优秀民间环保人物的故事撰写。2010年出版了《为民间环保力量呐喊》和《狼无图腾——草原在哪里》等作品。

书籍目录

出版前记
代前言一:悼念梁从诫,悼念一位公共知识分子
代前言二:中国民间环保组织的“自闭症”
苗玉坤:“中国第一男人”的治沙故事
欧阳荣宗和扎巴多杰:梦断可可西里
宝音达来、毕力格图、周维:三个人孤独的草原
沈尤:接连“打酱油”的鸟专家
李鹏:护树英雄的“地方保护情结”
哈希·扎西多杰:从家乡寻找“环保灵感”
章志标:农民是更坚定的环保者
张峻峰:化“苦水”为“乐水”
杨勇:为谁找水为谁忙
刘德天:环保老树要发新枝
任增颖:黄河口的“神仙姐姐”
刘福堂:谁破坏海南我跟谁急
柴尔红:“藏水思想家”的小试验
吴柱:可可西里记录者
马天南:不符合标准的环保领袖
李理:保护给了我创作灵感,反之亦然
毛达:环保处处是空白
李庆禄、杨有宽:两个狭路相逢的“环保探秘者”
后记一:“社会组织”的敌人不是政府
后记二:环保组织的想象力与胆识

章节摘录

  他总是以最简陋但却最锐利明快的方式完成最不可能完成的野外考察 刚刚认识杨勇的人,总以为他是个探险家,因此预期中的见面,总是觉 得他 浑身上下都是一副野外的装备派头。然而人们总是失望的,杨勇对装备没有任何的期待,他倒不是不太相信 这些 装备有无作用,而是因为他要出发的时候,要么是那些承诺资助的钱总是迟 迟不 到账,要么是承诺配给的装备永远未见收货单。在考察第一的情况下,他只 能以 最简陋的方式出行。1985年,杨勇准备长江漂流时,为了省钱,就到废品公司,去找废布,请缝 纫师傅,缝成三角型,做成了帐篷。2009年,由于资金严重匮乏,帐篷也是 在玉 树的一个市场里,买最便宜的那一种,那样的帐篷,才需要花80块钱。在西 藏阿 里,由于没有费用,问了好多家旅馆,最后决定全体队员一起住到羊圈里,有时 候,你会发现他嘴里啃的面包,已经过期发霉。然而杨勇认为一切物质都不必在意,需要在意的是你要做什么,既然你 想做 某件事,你就要用最明快、最锐利的方式去完成:很多人在等待中消耗了生命。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待。简陋有简陋的 好 处。你可以向当地入学习,你可以向自然界学习。在中国已经没有所谓的无 人 区,几乎每一个地方都人烟密布。无论是藏北地区还是青海可可西里、唐古 拉山 乡,这些地方近年来人口增长非常快。他们在当地可以生活得很好,那么,当地 人穿着的那些东西,就是最好的户外服装;当地人使用的那些器材,就是最 好的 户外装备。他们能够在当地生活,你当然也可以用他们的方式在当地生活。他们 的生活经验是几千年来积累出来的,一定最科学最简易。比如帐篷,牧民搭 帐篷 只需要两根木棍,非常容易就搭好了,我们搭个帐篷,非常费劲,但却很不 实 用。另外,你可以去除很多不必要的羁绊。真的,我们的野外考察的时候,很多 入由于想得太多,准备得太充分,反而把你最需要做的业务给淹没了。比如 我们 考察长江源头时,有一段要漂流,其实这时候装些大米、肉、蔬菜,再有炉 子,就够做饭了,可大家装了好几箱子的压缩饼干啊、能量棒啊这样的东西,结 果,橡皮艇太沉,加上没想到河源由于干旱,水越来越浅,人们不得不随时下来 拖着 艇走。这种装备过度的心理,在我看来就是自找麻烦。在这个时候,最简单 的方 式,其实是最有效的方式。只要你到了野外,你就肯定会遇上困难,在这时候,除了经验,最重要 的是 冷静。2009年6月13日,四辆越野吉普车,由杨勇带队从成都启程出发。考察 的路 线贯穿四川、青海、西藏、新疆、甘肃、宁夏、内蒙古、陕西、山西、河南 等省 及自治区,包括昆仑、祁连两大山脉,主要考察昆仑山脉、祁连山脉冰川面 貌及 演变趋势、西北地区冰川总储量及消融状态、冰川径流水文情势及蒸发规律、冰 川径流利用现状等目标。11月6日晚,经过半年多的艰辛考察,科考队才回到成都。这是耗时142 天,行程四万三千多公里的考察。杨勇颇多感慨:“一是要胆识,二是要运气。”在考察黄河源区时,科考队进入黄河上游的第一个沙漠——雅娘沙漠,没想 到四辆吉普车全部陷入泥潭,无法动弹。直到第二天才有转场的牧民经过,于是 请求其用摩托车拉一名队员出去,“跑了100多公里,找个有信号的地方求 救。过了一天,救援车带着器材赶来……带来的几块木板救了我们。”进入阿尔金山考察后,由于淡水缺乏,杨勇不得不将所有水进行集中管 理,“由于一些队员有其他安排离开,当时队里只剩8个人,我们规定3人每天共 饮一 瓶水。”翻越祁连山时,由于遇上大雨天气,科考队四次寻找山口翻越均失败,“五 冲祁连山啊!”杨勇说,这样的事在野外考察中很普通,汽车从10多年未用 的木 桥上冒死开过去,桥架在车轮下咔咔直响,而桥下是奔涌的河流,随时可能 丢掉 性命。2010年8月份的一天,考察队在西藏北部的色林错,遭遇了一次生死考 验。考察队当时的队友、北京生态工程研究院的研究员王方辰,打开电脑,向我 重播了当时的视频。这视频,是杨勇的儿子杨帆拍摄的。2005年起,杨勇就 有意 识地把儿子,带入了他的探险生涯。8月9日这一天,他们一直走在坚硬的湖床盐碱地上,这时候,一湾湖水 挡住 了去路。像往常一样,杨勇选择最窄的水面冲过去。车子刚一进去,水就淹 没了 车头。没有像往常那样前后挣扎,而是静静地在水面漂浮,接着就开始下沉。湖 水深达数米,车很快就没顶了。杨勇打开门,先漂到了水面上。王方辰说:“他 一打开车门,水就进来了,留给我的时间,就几十秒钟。”杨勇来不及脱衣服,马上潜入水中,与王方辰一起砸碎车窗。王方辰凭 生 存的本能,从窗口里爬出窗外。出来后正好有个睡袋也漂出,他下意识地抱 着睡 袋,其他队友赶紧过来扶住,才慢慢地缓过劲来。“要是再延迟10秒,我就 没机 会坐在这里给你讲这个故事了。”派两个人去求援,留守的人熬过了冰冷的一夜,第二天才开始打捞行李。几 乎所有的装备、仪器、资料标本以及补给,全都湿透了,不少都泡坏了。这样的经历,其实每天都可能发生。有时候杨勇是故意往险处走,有时候在主干道上走得好好的,走不上10 公 里,杨勇就会向“无路之路”开去。有时候这样走起来会近一些,有时候则 会冒 很大的险。这就是杨勇异于常人的地方。他需要追根溯源,他必须到达现场,在 别人给不了答案的时候,他选择自己去获取。哪怕这个答案在常态无法到达 的地 方,哪怕为了得到这个答案需要填补空白,而全部过程将很可能没有后援,没有 保障。进入高原之后,他全部的心思就只有高原,只有自然界,只有那里的 湖 泊、山脉、冰川和河流,以及养育这一切的一切。杨勇不是个迷信运气的人,但他知道,在野外,你越冷静,越淡然,越 可能 在绝望时找到希望,越可能抓住一点点机会找到转机。虽然,杨勇每一次考察几乎都不知道是否能活着回来。在野外的代价很 大,他早就忘记了什么叫恐惧。“每个人从生理上就会恐惧某种状况,比如我,天生不恐惧高山和悬崖,但 天生恐惧水。但综合来看,这些探险对我都有吸引力,尤其是要考察,这些 都必 须要过去,否则你就不能考察。”要长距离长时间深入无人区,风险是巨大 的,翻车、陷车、断油、断粮、团队内部的分歧等等,一个细节可能就会决定生 死。“很多次能死里逃生就是靠运气,上天在盯着我们,很多次我们都是面 临 绝境,最后,总有一个偶然因素让我们绝处逢生。这很奇怪,到现在我都无 法解 释,这种事例实在是太多了。”在“为中国找水”的一次考察中,遭遇的一次险情就是如此。“我们开 着吉 普车逆流过河。过河前我观察了下,根据经验,估计是可以过去的。但由于 是汛 期,水实在太深,大浪一个接一个打过来,河水已经淹没到了吉普车的窗户,吉 普车的发动机忽然之间熄火了,顶不住大浪的吉普车摇摇欲坠就要被浪冲走 了。这个时候基本上就完了,车很可能就没法再打着了,而且车就要漂走了,就 是有 人来救援都没办法救了。而且,即使你打着了车也基本没用了,因为河底都 是很 软的淤泥,车已经陷住了。这种情况下,一瞬间的反应就是连看都不想看,就那 么随水漂下去了。但我没有放弃,还是在使劲打火,过了几分钟发动机居然 又被 打着了,一般而言,车即使被打着了也走不动,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车头 在水流的冲击下居然摆正了车身,小心翼翼地把车慢慢开到了河岸。”在二十多年考察经历中,无论身陷何种险境,杨勇坚持从不呼救。杨勇 的 朋友、中国荒漠化基金会副理事长张世君,送了一部军用海事卫星电话给他。可 杨勇不敢用,怕电话费太贵。“救援太复杂了,要动用大量人力、物力、社 会资 源,更重要的是在那种情况下,救援者可能还不如我们熟悉道路,救援的人 可能 比我们更危险,代价太高。我相信自己的处置能力,在我的方案里就没有救 援这 个词。”“我的考察,只关注自然生态和社会问题。这方面愿意做的人太少,主 流科 学家也不愿意做。而我想做,那就得我自己去开始,你不能又想了解情况,又只 知道给别人增加负担。我太太从反对到没反应,现在已经很习惯了。”P15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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