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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

(法)雨果 著,李功达 改写 中国致公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6  

出版社:

中国致公出版社  

作者:

(法)雨果 著,李功达 改写  

页数:

212  

字数:

160000  

前言

《巴黎圣母院》是雨果第一部大型浪漫主义小说。它以离奇和对比的手法创作了一个发生在十五世纪法国的故事,是一部享誉世界的旷世巨作。 维克多·雨果是世界文坛中巨人式的作家,他的文学业绩是多方面的:首先他是举世公认的法兰西伟大的民族诗人,在抒情诗、史诗、政治诗、讽喻诗各方面的成就都达到了顶峰;他又是轰动一个时代的戏剧大师,开辟了一个浪漫主义戏剧的新纪元;他还是非常杰出的小说家,其经典的长篇名著《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九三年》等至今在全世界还拥有千千万万的读者;他还是一个影响极其巨大的政论作家,其政论著作在法国历史中起过很重要的作用。 雨果在谈到《巴黎圣母院》时这样写道:“这是十五世纪巴黎的图画,是反映在巴黎的十五世纪的图画。”他在小说里以浓烈的浪漫主义色彩的笔调出色地描写了巴黎的壮丽图景和中世纪阴暗生活的风貌,把读者带进一个充满绚烂色彩和奇特声响的世界,使我们看到高大的哥特式的建筑、此起彼伏的屋脊的海洋、纵横交错的街道、散布在街头的刑场绞架、阴森的巴士底狱和流浪人聚居的神秘的怪厅等一片奇特的景象。小说的情节也是典型的浪漫主义,充满了现实生活中所不可能有的巧合、夸张和怪诞。例如卡西莫多一个人在圣母院上的抵抗、艾斯米拉达母女在绞刑之前的重逢、卡西莫多与艾斯米拉达两个可怜人的尸骨一被分开就化为灰尘,等等,完全都是作者奇特想象的产物。由于作者对自己的故事充满了热烈的激情,运用了巨大的浪漫主义的艺术力量,这一切具有了引人入胜的效果。 本书由著名作家李功达改编缩写,删繁就简,既保留了原著的精髓和内涵,又减少了文字量,突出了主干,明晰了人物性格,洋溢着原汁原味的艺术风格,语言符合当代读者阅读口味,不过时、不生涩,是为青少年了解《巴黎圣母院》故事情节脉络和思想精华的一个不错选择。 读经典,是我们永远需要的。因为这些作品都是不同时代下的沉淀之作,经受住了不同时代读者的阅读考验而流芳百世,阅读它们能够增长知识、开阔视野、提高素养、提升境界。尤其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正在形成和树立的青少年,应该更多地了解名著价值,用精神雨露滋润心灵。 想知道十五世纪的巴黎市井是怎样的光景吗?公元一四八二年一月六日,天刚刚亮,巴黎就被欢乐、简单、凌乱的钟声震醒了……来,请走进它吧,祝阅读愉快! 谨以此书纪念伟大作家维克多·雨果诞辰二百一十周年! 编者

内容概要

《巴黎圣母院》内容介绍:吉卜赛少女艾斯米拉达在街头卖艺,圣母院教堂副主教克洛德欲将她占为已有,后来发现她另有情人,便刺杀她的情人并嫁祸于她,致使她被判死刑。相貌奇丑、对艾斯米拉达充满爱慕和谦卑之情的敲钟人卡西莫多把她救到圣母院避难。巴黎下层社会的乞丐和流浪人为了营救艾斯米拉达,围攻圣母院。国王派菲比斯领兵前去镇压。
混战中,克洛德将艾斯米拉达劫走,威逼她屈从自己的淫欲。遭到拒绝后,克洛德把艾斯米拉达交给官兵,在钟楼上狞笑着看着她被绞死。卡西莫多在绝望与愤怒中把抚养他长大的克洛德推下钟楼摔死,自己抱着艾斯米拉达的尸体在地窖殉情。
《巴黎圣母院》的作者是雨果。

作者简介

作者:(法)雨果

书籍目录


实用知识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并立的两座丰碑
两个巴黎:城市的地下与塔尖

章节摘录

公元一四八二年一月六日,天刚刚亮,巴黎就被欢乐、简单、凌乱的钟声震醒了。 这是十分难得的一天,自古以来,主显节和愚人节第一次重合于一天。这一天,巴黎城将昼夜狂欢,其中有三个地方最热闹:在格林广场,要放烟花,点篝火;在布拉克小教堂,要种植一棵美丽的五月树;在司法宫,要上演圣迹剧。 男女市民们早早地起了床,脸上带着盛大节日特有的掩饰不住的欢愉之色,或忙乱不堪,或有条不紊,把店铺上了板,锁好家门,走至大街小巷,按照各自的爱好选择了这三处中的一个地方,高高兴兴地去了。 像江河汇集入海一样,人潮也向这三个地方涌去。其中人潮澎湃,最拥挤、最热闹的要属司法宫广场了。在广场上,在司法宫的台阶上,在这座宏伟壮丽的建筑的所有的门口、窗台、天窗上,甚至在屋顶上和巨大石柱顶部的雕刻的凸出部分,都像蜂巢中的蜜蜂一样,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各种穿着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挤满了小贩、学生、工人。巴黎人有爱看热闹的天性,在这一天,他们的此种天性将获得最大的满足。 确实,在当时,巴黎的司法宫是世界上最大最豪华的建筑,淡蓝的天花板使人想起辽阔的天空,天花板上绘有凸出的金色百合花图案。地板由黑白两色大理石铺成,大厅内,七根高大的柱子一字排开,支撑着双尖拱屋顶的起拱点,像七个执戟巨人。外面的四根柱子底部的四周,已被勤奋早起的商人占领,他们把各种各样的小杂货摆在这里,五光十色,耀人眼目。后面三根石柱的底部则被钉在一起的几条橡木板凳围着。多年来,这些板凳供那些诉讼代理人、律师休息,已被磨得发亮。在门、窗、柱子的空档里,摆放着法兰西历史上各个朝代的君王塑像。这些塑像都是出自名家之手,一个个栩栩如生,形神兼备,有的双眉微锁,好像在忧国忧民;有的一脸坚定不移的神情,大概是正带领臣民披荆斩棘。 在大厅里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是一座被金线织锦装饰的豪华艳丽的看台。在看台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特别的人口处,这是用来迎接两天前到达巴黎来参加联姻活动的奥地利大公国弗兰特使臣和另一些前来观赏圣迹剧的贵宾们的。 按照多年的习惯,圣迹剧要在大理石台子上演出。为此,它在几天前便被装饰一新。在它那被司法宫的书记官们的脚跟划出了无数细微的道子的台面上,搭起一个高棚子,台面就是戏台,整个大厅都看得见,棚子尽头由帷幔遮住的地方,算是演员的更衣室。一架敦实的旧梯子无遮无拦地靠在台边,当做戏台的上场口或下场口。四名卫士,身量一般高、腰板一般直,石雕木刻似的站立在石台四角。他们脸上的表情严厉、果断,无论是节日还是行刑日,他们都早于任何人来到此处,笔直地站着。至于站在这里干什么,恐怕连他们自己也未必知道:是监视老百姓,以防骚乱,还是怕受刑的犯人逃掉?是为了给演员提示台词(可他们也不知道演员要念什么词),还是仅仅为了装点广场,增加点气氛?不管为什么站,国王陛下的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绝不怕苦,让什么时候站,就什么时候站,让站多久就站多久。 戏要在中午十二点上演。当然,这须司法宫前钟楼上的大钟“说了算”。人群在天刚亮时就已挤得满满的了,而且,人还在越聚越多。有人说,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宿,自然,这类人占据了看戏的最有利的地势。而后来者也是源源不断,真如猛涨的河水一样,水位一刻高于一刻,在所有的空闲处挤满了人之后,人们开始攀上窗台、飞檐、房椽,甚至连大厅建筑的一切雕饰的突出部分都挤满了人。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一点要开演的迹象也没有,人们有些不耐烦了。他们开始一连声地骂,骂天气太冷、骂这建筑设计不合理、骂弗兰特使臣来得不是时候、骂市政总监弄不好巴黎的交通设施、骂红衣主教迟迟不来,他们还骂奥地利的玛丽特夫人、骂教堂的侍役、骂站岗的卫兵。 正午的钟声响了。人们欢快地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句什么,各自调整着自己的位置,躲开遮挡自己视线的人或物。大厅里静了下来,人们把目光集中在大理石台子上,屏声息气地等着。 两分钟过去了,大厅里毫无动静。 一个职员模样的人对身边的同伴说:“别急,这是演员在酝酿自己的情绪。” 同伴点了点头,又看台上。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毫无动静。 有人喊了一声:“咱们等谁呢?让弗兰特的使臣见鬼去,我们要看戏,看戏!”这是个大学生,名叫伊万,人送绰号“磨坊主伊万”。他身材瘦高,小眼睛,脸上总有一种狡猾的神气。小伊万坐在柱子顶部的雕饰上,挥动着手里的帽子,为了加重语气,还用力抖了几抖,而他的另一只手却稳稳地攀住雕饰的突出部分,以使自己不致摔下去。占据了这么好的位置,却看不上戏,他觉得怪冤的。小伊万的喊声像一声霹雳,雷声过后,暴雨就来了。 “演戏。演圣迹剧!” “有人在耍咱们,拿咱们开心!” “让弗兰特使臣们滚蛋,别耽误我们过节!” 伊万居高临下,大喊一声之后,忽然变成了群众领袖,他又喊道:“演圣迹剧,马上演,不然,咱们演一出喜剧让他们瞧瞧,来,把法官吊起来,这是最大的喜剧!” “说得好,小伙子!” “来,干吧!” 群众高声附和着,人潮开始涌向笔直地站在大理石台子四个角上的四名士兵。法官没有来,即使来了,由于没有穿那黑色的袍子,人们也未必认得出。人们觉得这时候,能代表法官的只有那四个倒霉的卫兵。 “先把卫兵吊起来!” “对,等吊起了卫兵,法官一着急,就出来了。” 四个卫兵没有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在阴冷的冬天,他们脸上依然渗出了汗珠。他们开始后退,但身后就是台子,他们的脊背已经贴在台子上了,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白脸士兵被台角狠狠地硌了后脊梁一下,却没顾得上叫疼,生死攸关之时,硌一下实在是小事了。 就在这时候,台上的帷幕被急急忙忙地拉开了,从幕后走出一个人来。他往台上一站,人们立刻停止了叫喊,比变戏法都灵。“请安静,诸位。安静!” 那人在台上连连鞠躬。因为紧张,或者说是因为害怕,他的手指和膝盖都有点哆嗦,他的鞠躬也不是那种英式的迅速地一低头,而是我们常说的九十度大鞠躬。P1-4

后记

对于很多从未到过巴黎的人来说,巴黎与巴黎圣母院所承载的意义,早就超过了它们本身朴素的存在。 这座城市与这个城市符号,在全世界人们的想象里,简化成一连串美丽的、令人无限遐想的词语:优雅、高贵、繁华、浪漫又风情。而十九世纪的巴黎,是拿破仑的巴黎,更是国王、宫廷与贵族的巴黎。可是在我年纪还不到两位数的时候,第一次读到雨果先生的《巴黎圣母院》,便知道了,事实上,一直存在着另外一座巴黎——被遗忘和被忽略的,地下的、游民的、看不见的巴黎。 另一座巴黎,在雨果的笔下,是属于流浪者、乞丐、弃儿、畸形人、疯子和诗人的世界。这个世界就像是巴黎今天的地下铁,混乱、失序,充斥着尿骚味。而属于主教、神甫、法官、刽子手与警察的那个巴黎,则冰冷地高耸着,如同那座众人敬仰的圣母院,投射出大片阴影,笼罩着地下的巴黎,像是要为巴黎城遮丑似的。 愚人之王,卡西莫多,要说丑,没有比他的样貌更丑、更吓人的了。罗兰塔里的疯女人巴格·尚菲勒,因为精神上的混乱以及对美的信仰的丧失而活得那样颓废阴冷,也是丑。神甫克洛德那让人心生寒意的眼神与心计,更是丑。可假如丑只有丑——假如卡西莫多没有灵魂,假如尚菲勒没有往事,假如克洛德没有执念——那么一切美丑也就都失去意义了。丑从来都是因为美而存在的,它有时作为美的对立面与之交锋,有时则心平气和地与美对话,而另外一些时候,丑与美融为一体,难辨彼此。美丑如此,善恶如此,爱恨如此,两个巴黎之间亦如此。《巴黎圣母院》的迷人之处就在于,对于其中的每一个人物、每一件事、每一处景,你都无法用简单粗暴的定语去修饰。 对于卡西莫多来说,他粗糙的皮肤下面流动着的是吉卜赛人的血液。尽管他被神甫克洛德在封闭的圣母院内养大,当他在刑场受刑而神甫离他而去的时候,他便成了圣母院的弃儿。失去了圣母院的庇护,又被艾斯米拉达救起,卡西莫多不自觉地就带着他那吉卜赛血统坠入了另一座巴黎。而守在圣母院里的克洛德,一心想要制造蛊惑人心的宗教奇迹,企图有朝一日登上塔尖从而占据权力制高点,他所依赖的工具却是两个吉卜赛人——卡西莫多生来就流着吉卜赛人的血液,而艾斯米拉达则成长于吉卜赛人之间,是个精神上的吉卜赛人。也许连神甫自己也末觉察出这其间的荒诞,只因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往上爬,并非为了他所皈依的信仰。到最后,他终于到了塔顶——摔下来;而两个吉卜赛人各自上升,一个被吊死,一个孤零零立在塔尖。两个吉卜赛人的尸骨拥抱在一起,尽管表面看来这两张面孔的差异是那么巨大,两个灵魂却把爱、正义与责任拥在了一起。而爱、正义与责任不正是高高在上的宗教向底下的子民们所宣扬的吗?地下的世界与地上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颠倒了,又或者,从来就是颠倒的。 我合上书,想着:吉卜赛人——流浪者,他们从地下流浪到塔尖,却在塔尖死去了。大概有一些灵魂,注定是属于地下的世界。他们在那里更自由、真实和生动,不必假装优雅或高贵,因为那些地上的人们、那些圣母院里的人们需要穿戴在身上给人看的东西,根本就生长在他们的灵魂深处。 不只是在十五世纪的巴黎,流浪者、弃儿、畸形人、疯子和诗人的世界,也存在于今天的巴黎。或者说,这个奇异的世界隐没在今天所有的大都市里,无论是巴黎还是阿姆斯特丹,或者北京、上海。或许,每一座城市里面都有几座圣母院、几个格林广场,还有几条奇迹街。 我没有去过巴黎,但是听去过那里的人们说,巴黎的地上世界虽然大体上如人们所描述的那般大气璀璨,可巴黎的地下世界,却与人们想象中的巴黎相去甚远。巴黎的地铁破落、杂乱、不整洁,在那里迷路是太寻常的事情。那里更是流浪艺人与乞讨者的天堂。 这样的描述我是相信的,因为在阿姆斯特丹,我确确实实见识过游民的世界。在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立着新老两座大教堂,老教堂的旁边便是宽阔的大坝广场。每天一大早,流浪艺人们就忙活起来了——选一处行人较多的角落,擦拭自己心爱的乐器,试探性地吹奏或是弹拨两下。他们要一直忙活到天黑,甚至有时天已经黑了,你还能听到不远处某个角落传来一阵幽幽的萨克斯曲或是一段轻盈的西班牙吉他小调。这些流浪艺人当中有大约一半来自东欧,这从他们的相貌就能看得出来。和许多本地的流浪艺人不同,他们更喜欢在城市里甚至城市间流动,仿佛他们的血液里都流淌着“吉卜赛”这几个字。他们散落在大坝广场附近的深巷里,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车站旁边的小角落里,我还曾经在柏林的火车上见过他们许多次。他们喜欢结伴行动,背着手风琴和一些吹奏乐器,每演奏一会儿就会换一个地方。尽管他们一直流动着,在他们的眼睛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坚定。而他们演奏的音乐总是低沉、婉转又悠远,好像这些音乐是在诉说着那些隐藏在城市的黑暗肮脏角落的生命的故事,提醒着人们还有另一个世界。 第一次读《巴黎圣母院》的时候,我把自己的身体弓成了一个罗锅子,还试图闭上一只眼,张大鼻孔,歪斜着嘴巴,以为那样就能更贴近卡西莫多的灵魂。那样,当然不行。生活中有太多东西是我们仅仅用肉眼所看不到的,也是我们仅仅依靠外在的装扮所无法体会的。地下与塔尖不过是城市的两种样子,内心的贵贱往往要在冲突当中才被激发显现出来。

媒体关注与评论

“我的惨谈源自丑陋,你的不幸来自美丽。我只能是那高塔上的敲钟人,在最圣洁的场所,做最惨淡的梦。……下一世,哪怕不幸被太阳抛弃,做你的影子仍是美的。”《巴黎圣母院》让我陶醉,让我心碎。 ——全力少年(《漫客·小说绘》超人气插画家,代表作《龙族大画集》) 聆听巴黎圣母院震撼人心的钟声,感受雨果送给全人类的珍贵礼物。 ——魔王s(《知音漫客》畅销漫画家,代表作《暗夜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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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说:“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着优美,粗俗藏在崇高背后。” 《巴黎圣母院》的作者雨果通过描写四个处于不同地位、不同阶级的男人对艾斯米拉达内容不同、形式不同的爱,在强烈的对照中揭示了美与丑、善与恶、情与欲、灵魂与躯体的内在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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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图文并茂,又是经典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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