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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草家族

莫言 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8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作者:

莫言  

页数:

351  

字数:

284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这本书是作者于1987—1989年间陆续完成的。书中表达了作者渴望通过吃草净化灵魂的强烈愿望,表达了作者对大自然的敬畏与膜拜,表达了作者对蹼膜的恐惧,表达了作者对性爱与暴力的看法,表达了作者对传说和神话的理解,当然也表达了作者的爱与恨,当然也袒露了作者的灵魂,丑的和美的,光明的和阴晦的,浮在水面的冰和潜在水下的冰,梦境与现实。   本书是莫言肆意挥洒他的奇崛想象力的长篇小说,堪称汉语文学中将荒诞魔幻发展到极致的作品;同时也是一部充分体现莫言的世界哲学的作品。小说以高密东北乡为背景,描写了生活在贫瘠而又富饶的上地上的祖先们与大自然的关系。历史与现实,人为与自然,视觉、味觉、触觉与魔幻荒诞的想象,浓墨重彩与天马行空的抒写,在这部作品中浑然一体,令人惊叹。

作者简介

莫言,1955年出生于山东高密。中国当代在海内外享有广泛声誉的世界级作家。著有长篇小说《红高粱家族》、《天堂蒜薹之歌》、《十三步》、《食草家族》、《酒国》、《丰乳肥臀》、《红树林》、《檀香刑》、《四十一炮》、《生死疲劳》等十部,中短篇小说一百余部,并有剧作、散文多部;其中许多作品已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包括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日文。
  2006年日本第十七届“福冈亚洲文化奖”对莫言的文学成就给以高度评价,认为他“在西欧文学压倒性的影响下和历史传统的重压下,展示了带领亚洲文学走向未来的精神”,并且盛赞他“不但是当代中国文学的旗手,也是亚洲和世界文学的旗手。他的作品引导亚洲文学走向未来”。

书籍目录

作者的话第一梦 红蝗第二梦 玫瑰玫瑰香气扑鼻第三梦 生蹼的祖先们第四梦 复仇记第五梦 二姑随后就到

章节摘录

第一梦 红蝗一第二天凌晨太阳升起前约有十至十五分钟光景,我行走在故乡一片尚未开垦的荒地上。初夏老春,残冬和初春的记忆淡漠。荒地上杂草丛生,草黑绿、结实、枯瘦。轻盈的薄雾迅速消逝着。尽管有雾,但空气还是异常干燥。当一双穿着牛皮凉鞋和另一双穿着羊皮凉鞋的脚无情地践踏着生命力极端顽强的野草时,我正在心里思念着一个打过我两个耳光的女人。我百思难解她为什么要打我,因为我和她素不相识。她打我之前五十分钟我在京城的“太平洋冷饮店”北边的树阴下逐一观赏着挂在树杈上的鸟笼子和笼子里的画眉。鸟笼子大同小异,画眉也大同小异。画眉在恼怒的鸣叫过程中从不进食和排泄,当然更加无法交配。这是我自从开春以来一直坚持观察画眉得出的结论。在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我一得闲空就从“太平洋冷饮店”前面那条铺着八角形水泥板、两边栽满火红色鸡冠花的小路上疾走过,直奔那些挂在树权上的画眉们。我知道我的皮鞋后跟上的铁钉子敲叩着路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知道几十年前、几百年前,骡马的蹄铁敲打我的故乡高密县城里那条青石条铺成的官道时,曾经发出过更加清脆的响声。我一直迷恋着蹄铁敲击石头发出的美妙的音乐。几年前的一个深夜里,一辆夜间进城的马车从我居住的高楼前的马路上匆匆跑过,我非常兴奋,在床上折身坐起,聆听着夜间愈显响亮的马蹄声。马蹄声声声入耳,几乎穿透我的心。当马蹄声要消逝时,头上十五层的高楼里,似乎每个房间里都响起森林之兽的吼叫声。那个腿有残疾的姑娘,从动物园里录来各种动物的叫声,合成一盘录音带,翻来覆去地放。我在楼道的出口经常碰到她,她的眼神如河马的眼神一样流露着追思热带河流与沼泽的神秘光芒。城市飞速膨胀,马蹄被挤得愈来愈远,蝗虫一样的人和汽车充塞满了城市的每个角落,“太平洋冷饮店”后边的水泥管道里每天夜里都填塞着奇形怪状的动物。我预感到,总有一天我会被挤进这条幽暗的水泥管道里去。我是今年的三月七号开始去树阴下看画眉的,那天,与我们学校毗邻的农科院蝗虫防治研究所灰色高墙外的迎春花在暖洋洋的小春风里怒放了几万朵,满枝条温柔娇嫩的黄花,空气里洋溢着淡淡的幽香,灰墙外生气蓬勃,众多的游男浪女,都站在高墙外看花。起初,我听说迎春花开了也是准备去看花的,但我刚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我认识的教授扶着一个我认识的女学生细长的腰在黑森森的冬青树丛中漫步。教授满头白发,女学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谁也没注意他和她,因为他像父亲,她像女儿。他和她也是去看迎春花的,我不愿尾随他们,也不愿超越他们。我走上了“太平洋冷饮店”外边那条铺了八角水泥板的小路。三月七号是我的生日,这是一个伟大的日子。这个日子之所以伟大当然不是因为我的出生,我他妈的算什么,我清楚地知道我不过是一根在社会的直肠里蠕动的大便,尽管我是和名列仙班的治蝗专家刘猛将军同一天生日,也无法改变大便本质。走在水泥小径上,突然想到,教授给我们讲授马克思主义伦理学时银发飘动,瘦长的头颅晃动着,画着半圆的弧。教授说他挚爱他的与他患难相共的妻子,把漂亮的女人看得跟行尸走肉差不多。那时我们还年轻,我们对这位衣冠灿烂的教授肃然起敬。我还是往那边瞟了一眼,教授和女学生不见了。看花的人站成一道黑墙壁,把迎春花遮没了。我的鞋钉与路面敲击发出橐橐的响声,往事忽然像潮水一样翻卷,我知道,即使现在不离开这座城市,将来也要离开这座城市,就像大便迟早要被肛门排挤出来一样,何况我已经基本上被排挤出来。我把人与大便摆到同等位置上之后,教授和女学生带给我的不愉快情绪便立刻淡化,化成一股屁一样的轻烟。我用力踏着八角水泥坨子路,震耳的马蹄声、遥远的马蹄声仿佛从地下升起,潮湿的草原上植物繁多,不远处的马路上,各色汽车连成一条多节的龙,我听不到它们的声音。我听着马蹄声奔向画眉声。  起初,遛画眉的老头子们对我很不放心,因为我是直盯着画眉去的,连自己的脚都忘记了。老头子们生怕我吃了他们的画眉鸟。画眉鸟见了我的脸,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好像他乡遇故交一样。并不是所有的画眉都上蹿下跳,在最边角上挂着的那只画眉就不上蹿下跳。别的画眉上蹿下跳时,它却站在笼中横杠上,缩着颈,蓬松着火红色的羽毛,斜着眼看笼子的栅栏和栅栏外的被分隔成条条框框的世界。我很快就对这只思想深邃的画眉产生了兴趣,我站在它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它。它鼻孔两侧那两撮细小的毳毛的根数我愈来愈清楚。它从三月八号下午开始呜叫,一直鸣叫到三月九号下午。这是养它的那个老头儿告诉我的。老头儿说这只画眉有三个月不叫了,昨儿个一见了你,你走了后它就叫,叫得疯了一样,蒙上黑布幔子它在笼子里还是叫。这是画眉与你有缘分,同志,看这样您也是个爱鸟的主儿,就送给你养吧!老头儿对我说。我迷惑地看着这个老头儿疤痕累累的脸,心脏紧缩,肠胃痉挛,一阵巨大的恐怖感在脊椎里滚动,我的指尖哆嗦起来。老头儿对我温柔地一笑,笑容像明媚的阳光一样,我却感到更加恐怖。在这个城市里,要么是刺猬,要么是乌龟。我不是刺猬不是乌龟就特别怕别人对我笑。我想,他为什么要把画眉送我,连同笼子,连同布幔,连同青瓷鸟食罐,连同白瓷鸟水罐,附带着两只锃亮的铁球。那两只球在老头子手心里克啷克啷地碰撞滚动,像两个有生命的动物。凭什么?无亲无故,无恩无德,凭什么要把这么多老人的珍宝白送你?凭什么笑给你看?我问着自己,知道等待我的不是阴谋就是陷阱。我坚决而果断地说,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您,把它拿到鸟市上卖了去吧。我逛过一次鸟市,见过好多鸟儿,最多的当然是画眉,其次是鹦鹉,最少的是猫头鹰。“夜猫子报喜,坏了名声。”老头子悲凉地说。马路上奔驰着高级轿车造成的洪流,有一道汹涌的大河在奔涌。东西向前进的车流被闸住,在那条名声挺大的学院路上。我似乎猜到了老头子内心里汹涌着的思想的暗流,挂在他头上树枝的画眉痛苦的呜叫使我变得异常软弱,我开口说话:老大爷,您有什么事要我办吗?有什么事您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老头子摇摇头,说,该回家啦!以后,老头子依然在树下遛他那只神经错乱的画眉鸟儿,锃亮的铁球依然在他的手里克啷克啷滚动,见到我时,他的眼神总是悲凄凄的,不知是为我悲哀还是为他自己悲哀,抑或是为笼中的画眉悲哀。就在那个被那莫名其妙的摩登女人打了两个耳光的下午,漫长的春天的白昼我下了班太阳还有一竹竿子高,鸡冠花像血一样镶着又窄又干净的小路,我飞快地往北跑,急着去注视那只非凡的画眉,有一只红色的蜻蜒落在鸡冠花的落叶上,我以为那是片花瓣呢,仔细一看是只蜻蜒。我慢慢地蹲下,慢慢地伸出手,慢慢地张开伸直的拇指与我勾起的食指,造成一个钳形。蜻蜒眼大无神,眼珠笨拙地转动,翅膀像轻纱,生着对称的斑点。我迅速地钳住了它的肚子,它弯下腰啃我的手指。我感觉到它的嘴很柔软,啃得我的手指痒酥酥的,不但不痛苦,反而很舒服。画眉早就在那儿等着我了,我站在它面前,听着它响亮的叫声,知道了它全部的经历和它目前的痛苦和希望。我把蜻蜓从鸟笼的栅栏里送给它吃,它说不吃,我只好把蜻蜒拿出来,让蜻蜒继续啃我的手指。我终于知道了老头儿是我的故乡人,解放前进城做工,现在已退休,想念家乡,不愿意把骨头埋在城西那个拥挤得要命的小山包上,想埋在高密东北乡坦荡荡与天边相接的原野上。老头儿说几十年前那场大蝗灾后遍地无绿,人吃人尸,他流浪进城,再也没回去。我很兴奋,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说了一会儿话,天已黄昏,鸡冠花像火苗子一样燃烧着,画眉的眼珠像两颗明亮的火星,树丛里椅子上教授用惨白的手指梳理着女学生的金黄的披肩长发。他们幸福又宁静,既不妨碍交通,又不威胁别人的生命,我忽然觉得应该为他们祝福。……

媒体关注与评论

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11日宣布,中国作家莫言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委员会表示,莫言将现实和幻想、历史和社会角度结合在一起。他创作中的世界令人联想起福克纳和马尔克斯作品的融合,同时又在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中寻找到一个出发点。——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


编辑推荐

  其他版本请见:《莫言作品系列:食草家族(新版)》  对生命强烈的人道关怀,贴近生活的史诗般叙述长达数年的精心打造,令人惊叹的艺术探索。  充分展示作者“食草哲学”将荒诞与魔幻发展极致的艺术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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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的作品感觉新颖


这本书能看出作者超强的写作功底。内容也还好


中国终于圆了诺贝尔的梦想


价,在订单状态变为“交易成


书还没看,知道他写的要一本本的看


书还没看,但是看着还不错


和网上一样,包装也好


好看,挺


要认真地看


真是值得一读,写得太好了!价格不贵,当当的服务也好。


haokan,laomoyoushuiping


大家!好书没的说


可看性强,内容丰富,质量不错,值得购买


很好,朋友推荐就像阅读,还是不错的


还没看,莫言的作品应该是不错的


莫言的好书,这套书都不错。


难以评价。
故事情节比较散,语言很幽默。
对事情的描述有种“举重若轻”的味道。


  这是我看的莫言第一本书,以前没接触过莫言的作品,这次冲着莫言大师的光芒,像是去朝圣。但第一本就看的是草食家族,真让我大开眼界,害的我很久才消化,估计再看他的下本书,要等段时间了。
  刚开始看完全不能融入作者的写作思维,我是当有着正常逻辑思维的小说看的,没想到小说的思维跳跃性太强,看的很困难。后来慢慢的纠正自己的阅读心态,把这本书当作一个人的胡思乱想,不要去在乎逻辑性或合理性,他写什么你就看什么,好玩的地方笑笑,不能理解的地方,一看了之,不去过多的追究。如果有谁说把这本书看懂了,我觉得那人就是个疯子,我想可能连莫言本人都不知到自己写这些故事的逻辑性在哪,他是不去探究故事的合理性,想到什么写什么,但不得不说这是何等高的境界。


   大多篇什写得过于热闹了,作者太调皮,但他光顾自己过瘾,玩得兴起,写得手滑,刹不住车,难免发飘。
   最后一篇《马驹横穿沼泽》最短最节制,也最精彩,用的是故事里面套故事的套路:“我”给我孙子讲我爷爷的爷爷给我爷爷讲过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最初又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黑汉子讲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小杂种听的:小马驹和小男孩在月光下一起穿过沼泽地,小马驹变成一位美丽的女孩,小男孩和小女孩一起过日子,垦荒种地,生儿育女,后来男人犯了禁忌,女人变回母马,伤心地离去……。小说中,我给孙子讲故事的时候,依然是那样的月光,古老的月光依然照耀在沼泽地上,可是美丽的小马驹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个故事至少融合了如下几个神话原型:异类婚的故事:人跟动物结婚;羽衣故事:嫁给凡人的仙人找到仙衣之后离去;洪水再殖的故事:大洪水灭绝人类,兄妹结婚传衍人烟。
   小说的结尾:孙子问爷爷:“后来呢?”爷爷倦了,躺在草地上睡着啦。马驹横穿沼泽的故事就这样流传着……
  
   莫言在这本小说集中,有两篇都跟女人与母马之间的隐喻有关,一篇是《马驹横穿沼泽》,另一篇是《玫瑰玫瑰香气扑鼻》,这当然是一个极具色情意味的话题,也是一个被说滥的话题,此处且按下不表。
   女人与母马之间的隐喻关系,最早可以追溯到《周易》的坤卦的卦辞:“坤,元亨,利牝马之贞。”坤是土地,也是女性,又是母马。坤卦的卦辞接着说:“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安贞吉。”当初诺贝尔文学奖开奖前,我说莫言文学的主题可以概括为土地和母性,既然这也是坤卦的主题,因此不妨借坤卦给莫言算一卦。坤卦说:“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也即是说,此卦有利于君子远行,向西南行会有朋友相助,故此行一定吉利……
   打卦纯属碰运气,得奖也多靠机遇。但是,事后细思量,莫言、坤卦、诺贝尔文学奖之间,未尝没有一种隐秘的联系。西方文学中东方主义想象根深蒂固,东方是一片既埋藏着珍宝又充满怪异之物的神奇的土地,是一个既富于魅力又充满邪恶、既令人向往又令人恐惧的欲望对象,坤卦云:“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在中国作家中,莫言(以及沈从文)的写作最大程度地契合了西方文学的这种东方意象,这种政治-话语的话题,说起来就话长了。甚至此番莫言得奖之后一干二流文人对莫言如疯狗狂吠般的围剿,以及西方人对于中国崛起的恐惧,都可以用坤卦的那句“先迷后得主”来加以印证。


  看完了莫言21世纪作的《檀香刑》,再回来看他80年代的《食草家族》,第一篇我还是能坚持地读下去。但红蝗之后,我实在提不起劲了。《檀香刑》如此这般的重口语言暴力,我都经受得了,而《食草家族》相比之下稍为节制,我却无法终读。一来懊恼自己的不坚持,二来我更觉得读不下去的原因是书中作者混乱的思维随处可见,故事不成体系,时空不断变换,缺乏一个故事一部小说应有的完整度或者说根本就没主线地在扯,令我在读的过程中好像在听作者或痴或醒的喃喃自语。于是,我终止了阅读。
  
  我觉得,《食草》创作的时期可能是莫言这个名作家的一个成长阶段吧,一个喷薄欲出的阶段,一个瓶颈的阶段。他的想象力极其丰富,细节十分到位,用语通俗,例如拉屎这词,我们今天城市里的日常生活也少挂于嘴边,但小说里却是通篇可见,贴进民俗生活,真正的接地气(虽然三人行上窦文涛吐槽这词,但我觉得确实没什么)。
  
  因为只读了其中一篇,当中有很多不解之处,触动的更多是一些俗气的东西,例如啃茅草,男老教授与女大学生的花前月下(这种现象直至今天也大量地存在),高密乡人民大便是干草的味道,而不像今天人们的恶臭,火刑等。
  
  莫言在小说前提到,该书是表达了他渴望通过吃草净化灵魂的强烈愿望,表达了他对大自然的敬畏与膜拜,表达了他对蹼膜的恐惧,表达了他对性爱与暴力的看法,表达了他对传说和神话的理解,当然也表达了爱与恨,袒露了灵魂、美丑、光明与阴晦,浮在水面的冰和潜在水下的冰,梦境与现实。
  
  我能理解大家的成长总会有这样一个时期。也对忠于自己灵魂、敢于表达自己爱恨的作家表示敬意。
  


  魔幻与现实,对细节极富想象力的描写,让我看了开头的几页就决定把这本书看下去,过程中多多少少让我想到了《百年孤独》。书中间部分故事情节的描写比较“离谱”,跳跃性比较大,他不知道自己看懂了多少,就这样我还没明白咋回事就糊里糊涂把这本书读完了。书中最后部分的报复方式感觉非常“残忍”,感觉不亚于《电锯惊魂》,这也直接导致我当晚就做了个被追杀的恶梦,拼命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跑地比走地还慢。希望看过这本书的能够来分享下体会,加深下对这本书的认识。


  我正在看《食草家族》,是《鲜女人》文集中的首篇,是部长篇小说。我在看完《食草家族》的第一章以后,我决定不再看下去。这是我第一次读莫言的书。如果我是该书的编辑,我会关注这个作者,他的叙述角度、小说架构都非常的有吸引力,可以看到其中不可磨灭的闪光点。但我不会出这本书,因为语言的架构相当的不成熟,很多语句的组合上非常的生硬,作者对于自己想要的表达还是不够清晰,而且通常会因为叙述过满而变得更凌乱。模仿痕迹很重,充满俄人作品的影子和马尔克斯的影子。我想这是莫言年轻时的作品,这种模仿往往出于一个年轻有志的作家对于写作的热爱和对崇拜的作家的膜拜。这样的书适合在莫言有了代表作以后出在文集里。


  藤井省三在《食草家族》后面写到,“莫言——中国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作为一名诚实的小说家,他采取了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写出充满时空感和生命干的世界。”
  这实在让我惊骇了好一会儿。
  
  我深刻的记得旭是怎样借着《大明宫词》的幌子,骗我看《大奥》的。
  拿我感兴趣的东西作比较,诱惑我看另一个东西。实属上策。
  
  虽然都包含了魔幻现实主义。
  但相较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百年孤独》的。
  《食草家族》在中国应该是独树一帜吧。
  
  
  
  同样的家族史。
  马尔克斯的沉静,莫言的炽热。
  马尔克斯的繁复,莫言的反复。
  我喜欢马尔克斯叙述中的从容,有异族的风情,也很古典优雅。
  而莫言,我想,他在写某些章节时,思维应该是癫狂的。不断变换的人称代词,没有标点的长句,歇斯底里又喃喃自语。稍不留神,自己就看的一塌糊涂了。混乱。头痛。
  我是说某些章节。
  
  
  
  《百年孤独》里长着猪尾巴的婴孩,一个宿命的轮回。
  《食草家族》里长着蹼膜的家族,一种生存的延续。
  较之前者的坦然,后者的暴力血腥与决绝带给我了更多恐惧。
  
  
  
  但是我很喜欢莫言写在《食草家族》前面的话。
  “这本书是我于1987-1989年间陆续完成的。书中表达了我渴望通过吃草净化灵魂的强烈愿望,表达了我对大自然的敬畏与膜拜,表达了我对蹼膜的恐惧,表达了我对性人比黄花瘦爱与暴力的看法,表达了我对传说和神话的理解,当然也表达了我的爱与恨,当然也袒露另外我的灵魂,丑的和美的,光明的和阴晦的,浮在水面的冰和潜在水下的冰,梦境与现实。”
  
  
  
  我费劲引用以上全文,当然不是为了凑字数。
  我觉得莫言写的准确极了,简直就是《食草家族》的大纲,主要内容和思想精髓。
  这当然也不是废话。不是说每个作者都对自己写的东西,能有如此精准的认知与定位的。
  有太多美好的情感,是作者在写前都不会预知的。有更多的思想,是作者在写后都不一定能明晓的。
  在我刚看完《食草家族》,自己是非常混乱的。我是个读书仔细的人,不抢时间,看看停停。却仍有太多地方不得其解。我很想知道,在那些我不了解,不能体会的章节,作者到底想要表达的是怎样的想法和情感。但即使我自己的认知是混沌而模糊的,我却仍坚信着,那里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玄妙又美丽的宫殿,那里一定是我想去而又找不到入口的世界。
  然后再看一遍作者写在前面的话。
  一些关节豁然开朗。
  一些关节依然深藏着,但我知道,也只有自己在真正历练丰富后,才会渐渐了解。
  
  
  
  因为莫言写在前面的话。我对《食草家族》的欢喜度又增一分。
  当然
  也阻止不了自己再在记忆力回味一遍《百年孤独》了。
  
  
  
  
  总之是部好书。
  尤其适合与《百年孤独》相较而读。
  
  
  2008-12-02
  http://robin1900.blogbus.com/logs/49636059.html


  光影的帷幕在不断变换,色彩迷离,光线倘恍,阴影处暧昧,明亮处妖娆。于是他的脸他的表情也变得像一个谜一样闪烁着奇异而神秘的光泽,半遮半掩,欲露还羞。一蹙眉一回首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了十足的风味,吸引着你在心中不断的揣摩着他的心事。有时候你觉得离得他的心近了,你甚至听得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响在耳边,但是倏尔又远了,仿佛遥远的潮汐在耳际回荡,丝丝袅袅不绝如缕。


  有时候,有些书你读过之后说不上他哪里好,甚至你也许都不曾亲近他,你和他之间像隔着一道光影的帷幕,互相对视着。有时候你觉得在朦朦胧胧中你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些什么,有时候你又觉得在他若有若无举重若轻的表情里你什么也读不到。光影的帷幕在不断变换,色彩迷离,光线倘恍,阴影处暧昧,明亮处妖娆。于是他的脸他的表情也变得像一个谜一样闪烁着奇异而神秘的光泽,半遮半掩,欲露还羞。一蹙眉一回首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了十足的风味,吸引着你在心中不断的揣摩着他的心事。有时候你觉得离得他的心近了,你甚至听得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响在耳边,但是倏尔又远了,仿佛遥远的潮汐在耳际回荡,丝丝袅袅不绝如缕。
  
  但是在你的心里,你很清楚地知道,他是伟大的作品,他是无与伦比的,他是举世无双的,他已经深深地根植进你的心里,在那里生根发芽抽穗吐蕊,总有一天,他将绽放,在你的心里。
  
  《食草家族》就是这样的一本书,一个他。


   平心而论,这本书中的绝大多数小说,属于莫言失败的实验,阅读起来既没有快感,也没有什么深刻意味,似乎只是在宣扬自己有多么迷恋着不正常的死亡,排泄物以及与此类似的令人不快的事物。
   话虽如此,但是本书第一篇红蝗,确实写得相当不错,莫言凭借此小说就可以堪称中国现实魔幻主义第一人。如果想看本书的读者,只需看完这篇小说即可。


  读这本书就像是在进行一次不知目的的长途跋涉
  具有一种骑士般的疯癫的气质的食草家族在其中找寻家园
  这个家园不仅是地理上的,更是历史上的
  一切都发生在那个一边闹蝗灾一边闹乱兵一边闹着恋爱的年代
  更是色彩斑斓,令人神往
  似乎又回到张炜的《九月寓言》
  扑朔迷离带着梦幻的语言
  再次见到张炜在《家族》中的小红马
  马蹄纷飞奔往神秘的红树林……
   ——2007.03.27


在图书馆借来了这本书,有些惊喜.在他获奖之前我还没有看过莫言的任何作品,甚至也没听说过他,翻开封面介绍他这部作品"奇崛的想象力"有些好奇,看完第一章确实感动他的作品很不一样,极富想象力,让我也不自主地回想起<百年孤独>这本书,可以两本一起看看.


才看了前面二十几页,这本书的奇幻真的让我想到了《百年孤独》,想不到在评论里看到了楼主这段,《百年孤独》是我很喜欢的书,不知道这本《食草》会让我有什么想法,且待看下去。。。


因为《食草家族》喜欢上莫言,这本书的确不可替代


恐怕是LZ看不懂吧


我看的时候,觉得根本把握不住作者的思路,完全抓不住,想不明白作者想说什么,说不清楚。。。想象力确实惊人


我明白了。这本书的最后一个部分是整个故事的谜底,一匹红色鬃毛的母马是这个家族的祖先,她化做女人与一起穿越沼泽的男孩结合,而指间生蹼这个后来在近亲结合中突现的畸形原本就在这个家族的源头,他们是异类相结合的后代,他们生下两男两女,这些男孩和女孩之间的结合也就预示了家族最终的消亡命运。食草这个习惯暗示了他们对于马的神秘向往,对于回归本性的心理渴求,但是家族对于红色母马记忆的丧失使得食草退化成为了一种浮浅的家族身份标志,他们却不知道原来指间生蹼一直在他们的血液中而并非异类。
  
我如果见到莫言,一定要问他这本书与《百年孤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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