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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布拉多鸭的诅咒

[加拿大]格伦·奇尔顿 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6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作者:

[加拿大]格伦·奇尔顿  

页数:

271  

字数:

232000  

译者:

朱晓婷  

Tag标签:

无  

前言

小时候的我神经紧张,执著痴迷。人们说有些孩子还在子宫里就会吮吸大拇指,而我在这九个月里都在咬我的指甲。从学会认钟后的十分钟起,我就养成了不停看钟的习惯。在五年级时,我的字典是孩子中最厚的。作为一个神经紧张、执著痴迷的孩子,我喜欢收集各种小东西:美国冰上曲棍球联赛的明信片、英国邮票、《蝙蝠侠》漫画书、巴尔杉木滑翔机模型、一些带有有趣文字的纽扣等等。 红玫瑰茶和蓝带咖啡制造商Brooke Bond食品有限公司在那个年代会在产品包装中附上一些卡片。这些卡片是为孩子设计的,我想这个销售策略让我们过早迷上了咖啡因。每一年的卡片都有不同的主题,1969年的主题是“太空时代”,1971年是“海洋探险”。美国航天员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和法国海洋学家雅克·库斯托(Jacques Cousteau)在当时是风云人物。由于家族的英国血统,家里每个月都会喝掉大量的茶叶,因此每一年我基本能凑齐所有卡片,每套48张。至于没有凑齐的卡片,可以在年末以每张2分钱的价格买到,然后粘到一本24分钱的珍藏集里。 1970年的主题是“北美濒危野生动物”。这个主题对于孩子来说显然有些过于沉重,特别是他们在咖啡和茶的作用下神经格外敏感时。鸟类学家罗杰·托瑞·彼得森(Roger Tory Peterson)为那一年的卡片和珍藏集编写文字,他并没有对凄惨的格调做出任何修饰:“它们注定要灭绝,这就是这些经历了百万年进化的生物的宿命。”先让我喘口气!我只是个还会大哭大喊的十岁的孩子。我能在这杯茶里多加点糖吗? 彼得森写道:“卡片1到卡片4是现已灭绝的鸟类;我们永远不会看到活着的它们。”卡片2和卡片3分别是大海雀和候鸽,在许多游戏中选手们会正确选择这两种是灭绝动物。卡片4是卡罗来纳鹦鹉,你应该从未听过这种鸟,或许是人们觉得将这么美丽的生命推上绝路有些愧疚,不愿再提起。 卡片1是一只拉布拉多鸭,由查尔斯·里伯(Charles L.Ripper)所画。画中是一只美丽的黑自相间的公鸭,褐色的眼睛,黄色的鸟喙,单腿站在一块点缀着青苔和鸟粪的岩石上。它的头主要是白色,但顶部有一条黑线;除了胸脯和翅膀是白色之外,身体是黑色。里伯没有描绘母鸭,一个原因可能是母鸭身上的羽毛是灰色和棕色,看起来和其他种类的母鸭没有多大区别;另一个原因可能是没有足够的空间安排两只鸭子。这只鸭子的脖子向后靠在肩膀上,处于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估计他很清楚自己以及自己的所有朋友终将走向灭绝的“宿命”。 在发行了十七年以树、花、船和名人为主题的卡片后,Brooke Bond食品公司终于意识到成年人不会收集这种小卡片,而孩子不应该喝茶和咖啡,于是将卡片换成了动物瓷器的缩图。然而这张印着拉布拉多鸭的小小卡片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尽管这种鸟在我出生前八十三年就已经灭绝了。 许多事情都有渊源,我成年后的鸟类研究工作也延续了我儿时的执著和痴迷。我在曼尼托巴大学本科学习动物学,然后以对海鸟觅食行为的研究取得硕士学位。之后凭借雌麻雀对雄麻雀叫声的回应的研究,获得卡尔加里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哲学博士并不一定修读“哲学”。所谓哲学博士,是指对其知识范畴的理论、内容及发展等都具有相当的认识,能独力进行研究,并在该范畴内对学术界有所建树的人——译者注)。除研究外,我还在实验室和演讲厅里向年轻人教授解剖学和生理学、植物学和组织学、生态学和环境保护。我对生物学的痴迷让我成为受欢迎的讲师,曾有学生称我具有“可怕的激情”。我对细节的苛求在鸟类学家会议上吸引了别人对我陈述报告的注意。 然后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长大,获得了证书,拥有喜欢的工作和不错的头衔,但我的痴迷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成人对于痴迷有更好的疏导方式。于是在收集了拉布拉多鸭卡片二十五年后,我开始着手研究一部有关这种鸟类的大部头作品。 不过我儿时的经历和后来的鸟类学研究生涯之间的关联并不是这样直接。那些卡片现在仍在我地下室的某个地方,我也确实写了一部有关拉布拉多鸭的作品,但这两件事之间没有联系。我可以责怪BrookeBond食品公司让我染上二十四年的咖啡因瘾,但在我着手有关拉布拉多鸭的作品时,我早已经忘了我收藏的那些卡片。 事实上我写拉布拉多鸭是出于更加实际的原因。我参与创作了一部有关白冠带鸦的作品,编辑提出如果我写出第二部作品,就免费赠送我全系列丛书。我肯定没钱买下全系列,所以“免费”两个字对我相当有吸引力。既然白冠带鸦是系列中最长的一部,那么我觉得再选一个基本没什么可写的鸟类这样才更加公平。拉布拉多鸭,一种在任何人意识到它的存在之前就已经灭绝的海鸟,绝对是上上之选。要写丛书中最短的一部作品需要多长时间呢? 如果你小时候是一个神经紧张、执著痴迷的孩子,那么你长大后很有可能是一个神经紧张、执著痴迷的大人。我本可以胡乱写下有关拉布拉多鸭的所有已知事实,然后丢给丛书编辑,但我却给自己定下目标要去寻找全世界每一件拉布拉多鸭标本、每一块拉布拉多鸭骨头以及每一枚拉布拉多鸭鸟蛋。如果完成了这项任务,我觉得我基本上已经无所不能了。 在我着手研究这部作品的过程中,有关拉布拉多鸭的故事变得越来越奇异,我越来越关注故事的真确性。即使这部作品已经在1995年出版,我仍继续追寻着一些破碎的故事。我的妻子丽萨说我就像是一只寻找骨头的狗,听起来好像不是称赞。我跟朋友们讲着拉布拉多鸭标本的奇闻怪事。“你应该写本书。”他们对我说。也许是为了让我闭嘴。不过可以肯定,像我这样有着疯狂痴迷性格的人只能写一部挑战极限的书。于是我计划一场探险——调查世界上每一件拉布拉多鸭标本,不论这些标本保存在什么地方,无一例外。我决定到拉布拉多鸭的筑巢地(可能是拉布拉多)和越冬地(纽约市附近的浅水区)去看看;马不停蹄地检查所有拉布拉多鸭鸟蛋,考察有据可查的拉布拉多鸭被射杀的所有地点。这本书的主角是拉布拉多鸭,但里面也出现了残暴的战争、走私、私生子、大英帝国最富有的人以及美国最富有的杀人凶手。 我的执著痴迷并不意味着我头脑不清醒。当我说我决定考察地球上任何与拉布拉多鸭有牵连的地方时,我会做一些理智的排除。比如,1986年,雷东达岛发行了5美元面值的邮票,上面是一只拉布拉多鸭的图像。我并不打算去雷东达岛,因为那只是加勒比东部的一个小岛,总面积不到半平方英里,岛上没有全球闻名的五星级酒店和当地自酿的啤酒——完全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我也不着急去佛罗里达布鲁克斯维尔。我当然毫不怀疑市长大卫·皮尤(David Pugh)、副市长弗兰基·伯内特(Frankie Burnett)和其他7262位布鲁克斯维尔市民都是热情善良的好人。不过,我觉得没必要只因为一位城市规划者命名了一条“拉布拉多鸭街”就到那里去。如果你觉得有必要,那么沿着Sunshine Grove街走下去,遇到Hexam街时左转,然后你会在你的右边找到拉布拉多鸭街,就在Jenny Wren街之后。如果你走到了Mountain Mockingbird街,那么说明你已经走过了。 尽管放弃了雷东达岛和布鲁克斯维尔,我还是乘坐飞机飞行了72018英里,火车5461英里,私家汽车1565英里,租车1843英里,出租车158英里。此外还有轮渡43英里,巴士1169英里。全部数字加起来就是惊人的82257英里,围绕地球赤道3.3圈。在我的旅程开始之前,我知道全世界有54只拉布拉多鸭。我猜你可能会飞快翻到最后一页看看我到底找到了多少只,不过请不要这么做,给自己留一个悬念吧。

内容概要

《拉布拉多鸭的诅咒——对濒危物种的执著探寻》——神经质的鸟类学家,为探寻濒临灭绝的物种而展开别的爆笑之旅。
人类对于拉布拉多鸭知之甚少。这种海鸟曾经生活在北美东部,现已灭绝了一百多年,其标本隐藏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和私人收藏中,据称仅有54件。当然,比这个数字更稀少的是愿意为了写这样一个小物种而环绕地球3.3圈、寻找每一件标本的人。那么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其中一件特殊的标本,任何拥有它的人都有一个不好的结局。
在漫长旅途中,奇尔顿遇到了各色各样的科学家、记者、业余鸟类学家甚至是一个苏格兰采蛋贼;他从位于拉布拉多的繁殖地来到蒙特利尔和多伦多一些发霉的房间,在欧洲和美国寻找博物馆和个人藏品;他经历了宿醉,在一条冰川小河里赤身游泳,在纽约差一点被捕……最后,他终于见到了最后一只拉布拉多鸭,结束了这段奇妙的旅程。
格伦·奇尔顿所著的《拉布拉多鸭的诅咒——对濒危物种的执著探寻》不同于其他任何探索,它的特殊之处就在于探索的对象在我们出生之前就已经灭绝,没有任何活人见过它们活着的样子。

作者简介

作者:(加拿大)奇尔顿格伦·奇尔顿博士 亚伯达省卡尔加里市圣玛丽大学名誉退休教授,澳大利亚詹姆斯·库克大学兼职高级讲师,国际知名的鸟类学家和行为生态学家,拉布拉多鸭权威专家。他对拉布拉多鸭的追寻让他环绕地球3.3圈。奇尔顿现居住在澳大利亚,正深入研究他的下一部作品:《北美杜鹃杀手的攻击》(The Attack of the Killer Rhododendrons)。

书籍目录

致谢
序言
第一章 约翰·詹姆斯·奥特朋在上帝遗忘之地
第二章 苏格兰一日行
第三章 老朋友和老鸭子
第四章 遭勒索的沃尔特
第五章 肿胀的腿
第六章 文艺强盗德国行
第七章 旅游胜地
第八章 加拿大东海岸旅游指南
第九章 旧货拍卖及其它谎言
第十章 苦命鸳鸯
第十一章 德国经典印象
第十二章 单调大地上的黑白鸭
第十三章 名人故里
第十四章 维也纳下水道命案
第十五章 纽约背包游
第十六章 比诺俄国游
第十七章 拉布拉多鸭的诅咒
后记

章节摘录

我计划在纽芬兰首府圣约翰举行的鸟类会议中提出一份论文。我说服丽萨我们确实有必要多花一周时间来度假,有必要花大笔钱来租车,驱车穿梭于纽芬兰然后乘船跨越贝尔岛海峡,最后到达拉布拉多。“毕竟,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在拉布拉多被黑蝇生吃掉呢?”对于两个生活在大草原上的人来说,这是观看灯塔、海雀、鲸鱼和冰山的绝佳机会,并且还能够跟随约翰·詹姆斯·奥特朋的足迹——尽管他只为我们描述了拉布拉多鸭的巢。 第一眼望去,布朗萨布隆地区如同月球表面,卡地亚的描述似乎并不太夸张。如果你家院前有一座青葱的花园,那么你要好好掂量掂量来拉布拉多的想法。从圣劳伦斯湾升起的群山中只生长着极少的灌木,放眼望去看不到一棵树。这片如同冻土的地带离赤道的距离几乎与伦敦离赤道的距离相同,比柏林和华沙更加偏南,这使得这一地区的景象显得尤其古怪。大部分海岸线都是沙石海滩,你最好谨慎选择待在海滨的时间,以免被黑蝇放血。这些吸血的魔鬼不但数量巨大而且非常狡猾,它们会偷偷在你的发际线上咬上一口,虽然你不会感觉到疼痛,但当它们飞走后伤13会长时间流血不止。它们在秋季渐渐死去,不难想象,来自海湾的湿润冬风对于所有动物来说都是一场噩梦。人们最初来到这一地区也许是为了捕捞鳕鱼,随着渔业衰败之后,你会奇怪为什么还会有人待在这里。 然后你会意识到,答案就是这一地区的粗犷美景。景色中没有高山或树木的掺杂,你可以从任何地方看到一切,也确实有很多值得看的东西,水陆相接的任何一点都形成一道美景。在这里,荒芜以最壮美的形式转变为凄凉,那就是岩石、灌木、海风和海洋的混合体。拉布拉多的空旷给个体提供了足够的空间,同时迫使每一个个体成为一个更大集合的一员。拉布拉多的面积比英国大1.9万平方英里,但和英国的6000万人口相比,拉布拉多的人口不足2.8万。如果你愿意挑战那些小昆虫,沿着海岸漫步,你很有可能感受到自我的存在;但当你走进一个酒吧,你会发现人人都是朋友。没必要用篱笆围住你的院子;如果你的狗跑出去了,总会有某个邻居会把它牵回来。当你对你的同伴感到厌烦时,你会很容易找到用手风琴弹奏“拉布拉多之光”的人。在5月份,每一座房子都可以毫无阻挡地看到海湾冰山,人人都会抱怨拉布拉多和纽芬兰之间的渡轮服务不太安全。 加拿大统计局对于布朗萨布隆的生活有很多话要说。这个加拿大的中央统计机构记录布朗萨布隆的居住人口为1235人:其中,865人讲英语,345人讲法语,只有35人能同时使用两种语言。不难想到,在布朗萨布隆即使要点一杯啤酒都会很费事。在35个双语居民中,男性占20人,女性占10人。估计该统计局认为其余5人既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在1235个居住在布朗萨布隆及附近的居民中,10人为土著居民,1235人为加拿大生非土著居民。对于这一点,我猜是某种化整误差。在最近5次人口普查中,拉布拉多的人口从29,554人下降到27,864人。这一数字比参加美国职业棒球联赛的人数都要少。 我和妻子开始接触布朗萨布隆1235个居民中的一些成员。我们几乎问了每一个人他们是否听说过拉布拉多鸭。大多数人认为我们是在恶作剧。一些人假装自己听说过,但显然并没有,还有一位老兄以为这是当地一所中学的曲棍球球队的队名。当au Choix港一家饭店的女服务员告诉我们“它们没有出现过,它们消失了,原来它们会在半岛上繁殖”时,真是让我们喜出望外。难道在纽芬兰及拉布拉多省的学校里不应该讲授一点有关拉布拉多鸭的内容吗? 我们对于两位当地绅士默里·勒托(Murray Letto)和罗伯特·普劳夫(Robert Plouffe)的询问比对其他人的更为具体。他们是野生动物保护官员,管理魁北克野生动物保护局。一开始他们对于我们的真实意图感到疑惑,当我们向他们解释正在搜寻有关拉布拉多鸭的信息后,普劳夫说一位当地猎人在去年夏天射杀过一只拉布拉多鸭,现在尸体被作为诉讼证据存放在冰柜里。我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玩笑的痕迹,但没有任何发现,显然他是认真的。我的心脏急促跳动了几下,然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拉布拉多鸭已经在一百二十五年前消失了。多么遗憾,因此我不会因为发现一个被认为已经灭绝的物种的存活而举世闻名,我的照片不会出现在世界新闻周刊的封面上,旁边是一只脸长得像蝙蝠的雏鸟在进食昆虫。在戈弗雷(Godfrey)所著的《加拿大鸟类》的帮助下,我们最终确定冰柜里的那只鸟并不是拉布拉多鸭,而是一只丑鸭,在加拿大已十分罕见,但并未灭绝。这起诉讼对于那位猎人来说当然不太公平。如果我在学校时对法语课程更加上心的话,这种插曲本可避免。 “对于一种已经灭绝的鸟,你们要如何进行研究呢?”他们问我。 “要到人们认为它们曾经繁殖过的地方去,问一些愚蠢的问题。”我回答。既然我们并未听说还有其他的繁殖地,当地的地理学可以告诉我们很多有关拉布拉多鸭的繁殖信息,因此勒托和普劳夫能够给我们提供海量且有价值的有关拉布拉多鸭和布朗萨布隆的信息。例如,sablon(萨布隆)一词应该是从法语翻译为英语的,意为“美丽的沙地”,也就是说该地区是因海岸线美丽的白沙而得名。他们还告诉我们,布朗萨布隆的海湾有些地方很浅,可能适合拉布拉多鸭潜水以寻找体型较小的甲壳类动物。不过,这些浅滩的底部不是沙也不是泥,而是岩石。这很奇怪,因为有关拉布拉多鸭越冬地的报告中都提到这种鸟类在浅滩上方而非水底岩石觅食,正因如此,拉布拉多鸭在早期也曾被称为沙滩鸭。 现在,该实地看看年轻的约翰·伍德豪斯·奥特朋发现拉布拉多鸭鸟巢的地方了。但完全没有确切的地点描述,该从哪儿人手呢?其实并不难解决。毕竟,我从事实地鸟类学家的时间比当时的小约翰要长。如果我想搞清楚地形以便选择射鸟的地点,我只需要想好在清晨4:00上哪儿去。即使我找错了山坡,谁又能说我错了呢? 布朗萨布隆分布狭长,一座座房子沿着海岸线零散分布,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能享受圣劳伦斯湾的无尽美景。在镇子接近中部的地方有一座小山,几乎与海平面垂直,是该地区的最高点,站在上面能以最佳视角观看海湾和环绕在海湾旁的乡村。小山上也长着奥特朋所描述的低矮的冷杉灌木。当然,整个该死的地区都覆盖着低矮的冷杉灌木,但是奥特朋不会让这个事实影响到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我也不会。 1833年,小约翰和他的朋友们要爬上这座山应该相当费劲,特别是要穿过这些到大腿一般高的灌木。从那时起,布朗萨布隆勤劳善良的居民建造并维护了一条阶梯,从而让这条上山之路变得更加容易。在山顶上有一座圣母马利亚神殿以及一段对圣母马利亚的祷文,字体大得连罗马梵蒂冈都可以看到。从圣殿上向山脚望去,你可以看到世界上最大最具海洋特色的诵经念珠——由不同颜色的渔漂每十个组成一组,共有五组,这些渔漂用码头上用来系船的粗尼龙绳连接在一起。这串诵经念珠理应被列为吉尼斯世界纪录中最大的念珠。 在奥特朋针对拉布拉多鸭的叙述中,他声称在1833年当地一位英国官员告诉他布朗萨布隆山顶的鸟巢是杂色鸭巢。我没能找到那位官员的姓名,但我发现他可能没过多久就丢了工作。在当时,这个地区只在某些季节才有人居住,因为鳕鱼业存在季节性。根据布朗萨布隆至布拉多的公路上的一块纪念牌(被密密麻麻的贪婪的黑蝇包围着)的记载,在1834年,“查尔斯·迪克斯(Charles Dickers)整顿了布朗萨布隆渔港,由此催生了第一个全年定居的家庭”。如果是我刚刚买下一个渔港,我应该会组建自己的管理团队,将上一任官员替换掉。 P12-15

后记

这就是我的故事。我和一些有趣的旅伴游历世界,检查了30座城市里的55只拉布拉多鸭,对9枚鸟蛋做取样分析——后来证明与拉布拉多鸭毫无瓜葛。从寻找奥特朋的山坡到测量最后一只拉布拉多鸭,我的探险共经历了4年9个月18天。就我所知,我已经见到了世界上所有现存的拉布拉多鸭标本。探险的成果让我有些得意,我完成了一件先前从未有人尝试、以后也不会有人愿意尝试的工作。毕竟12个人曾站在月球上,而我是唯一一个见过每一只拉布拉多鸭的人。不过同时我也觉得有点儿沮丧,旅途就这样结束了。 将目光放长远一点,还是有几只拉布拉多鸭我没能记录下来,并且,正如一位朋友一再向我指出的,可能仍有一些标本没有被人发现。我到底有多么自信我已经找到了所有的标本呢?足够自信到提供10000美元的奖金,赠予第一个能指引我找到一件真正的拉布拉多鸭标本的人,这件标本必须是我从未见过并且在书中从未描述过的标本。我并不想买下它,我只想检查它。在我证实它的真实性后,你就能得到这笔钱。对于利用其他羽毛伪造标本的做法没有奖励;我之前已经见过很多。(我要澄清这笔钱来自我个人而非我的出版商或其他任何让你读到这本书的人。要了解此奖金的更多详情,请访问我的网站:www.glenehilton.com) 如果你想寻找这样一只拉布拉多鸭,你可以从利物浦、亚眠和美因茨可能在炮火中被毁的标本着手。也许你认识从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中偷走拉布拉多鸭的那个无赖,也许你就是那个无赖。阿尔滕堡可能从未有过一只拉布拉多鸭,不过如果你要到那里去,你可以试着找一找。 以上的线索都不太靠谱,但还有别的可能。1962年4月,安大略皇家博物馆的保罗·哈恩收到缅因州奥古斯塔市州议会经济发展部顾问埃弗雷特·格雷顿(Everett F.Greaton)的回复。格雷顿称州议会博物馆的鸟类藏品中有一只拉布拉多鸭。哈恩没有将这件标本纳入他的书中,四十年后,缅因州州议会志愿协调员克里斯·威克斯·奥利韦里(KrisWeeks Oliveri)告诉我他们的藏品中没有拉布拉多鸭,也许它正坐在州长办公室的书架上。 我再给你一条线索,然后你就得靠你自己了。1844年11月,尼古拉斯·派克(Nicolas Pike)上校在纽约州普拉姆岛南端伊普斯威奇河河口射杀了一只公拉布拉多鸭。历史资料没有说这只鸭子是否做了什么惹恼上校的事,也许派克天生就讨厌鸭子。这只拉布拉多鸭经约翰·艾克哈里斯特制成标本,然后被交给长岛历史学会(即现在的布鲁克林历史学会),最后来到布鲁克林博物馆。布鲁克林博物馆在上世纪30年代到40年代将自然历史藏品分离了出去。 在我的请求下,布鲁克林博物馆的黛博拉·威斯(Deborah Wythe)为我查找了一些资料。资料显示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查尔斯·施罗特(Charles Schroth)和查尔斯·奥布赖恩(Charles O'Brien)在1935年8月收到布鲁克林博物馆的58箱研究性鸟皮。如果像香烟一样包装,一包25只,8包一箱,那么大概有1600件标本。布鲁克林博物馆中没有这批标本的综合记录,也没有拉布拉多鸭的单独记录。我已经检查了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中的每一只拉布拉多鸭,没有见到这只。在威斯的建议下,我联系了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该博物馆也收到布鲁克林博物馆的许多自然历史标本,当时没有什么正式的交接仪式或文件记载。儿童博物馆馆长南希·佩恩(Nancy Paine)告诉我我又走进了一个死胡同。约翰·哈伯德告诉我布莱克斯堡市弗吉尼亚理工学院的贝利一莱德劳(Bailey-Laidlaw)博物馆曾接收过布鲁克林博物馆的藏品,但贝利一莱德劳博物馆的现任主管科特·阿基森(Curt Adkisson)告诉我他们从未有过一只拉布拉多鸭。这只鸭子一定在别的什么地方。 祝你好运。 格伦·奇尔顿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一次曲折生动的野鸭探寻之旅(所有的鸭子都是死鸭子并且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鸭子)。格伦·奇尔顿,目前我最喜欢的酒鬼鸟类学家,一个出色的向导,结合了著名兽医作家吉米·哈利和著名游记作家比尔·布莱森的文字。 ——A·I·雅各布斯(美国著名专栏作家,《纽约时报》排行榜、亚马逊网站排行榜常客) 我自己也参与过一些奇特的探险,但没有一次能和格伦·奇尔顿的经历相媲美。这是一个情节紧凑、妙趣横生的故事。 ——威尔·弗格森(畅销书《如何成为一位加拿大人》作者) 格伦·奇尔顿将作家法利·莫瓦特和比尔·布莱森的风格糅合在一起,加上对死鸭子的狂热,然后踏上征途寻找全球所有的拉布拉多鸭标本和鸭蛋。30座城市,130,000千米,我能说什么呢?这是我多年来读到的最滑稽的旅行。 ——肯恩·麦克古干(加拿大DRAINIE-TAYLOR传记奖获得者) 格伦·奇尔顿是一位有趣的作家,还有一点神经失常,感谢上帝。 ——埃里克·维内尔(《纽约时报》最畅销旅游实录作者)


编辑推荐

《拉布拉多鸭的诅咒——对濒危物种的执著探寻》系新视野人文丛书中的一本,与《我要成名》、《卑微的套套》等都为国外引进版图书。拉布拉多鸭是一种早在一百多年前就灭绝的物种。作者格伦·奇尔顿为一名鸟类学家,他遍访世界各地,检查了30座城市里的55只拉布拉多鸭标本并9枚拉布拉多鸭蛋。基本是将世界上所有的拉布拉多鸭标本囊括其中。此次探险共经历了4年9个月18天,全书逐次记录了这次探险的过程。整本书的结构清晰,情节紧凑,语言诙谐幽默,虽为科普类的题材,但读来却十分轻松。阅读时仿佛与作者一同经历了探险,一同抽丝剥茧地寻觅起每一只鸭子,引人入胜。在这个过程中读者不仅对拉布拉多鸭的生活习性更为了解,也了解到了每一件标本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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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网上某处看到这本书的简短说明,觉得很感兴趣立即到当当上买了回来。收到之后就抓紧时间阅读,非常满意,果然没有失望。个人认为本书是一本通俗诠释学术研究(以灭绝的生物拉布拉多鸭)的有可读性的游记(尤其是针对欧洲各国的博物馆介绍)。作者是一名鸟类学家,在某种偶然必然的机缘下,下决心寻访世界上所有的拉布拉多鸭标本,繁殖地,越冬地,鸟蛋等,也就是几乎一切与这个150多年前已经灭绝的物种有关的东西。当然,他花费巨大,但同时他圆满地完成了自己的计划,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结识了很多人,主要是博物馆管理者、鸟类学家、医生等等,也探寻了欧洲各国(这样说真不夸张),大概是30座城市和他们的博物馆,大学研究中心,并且对这些地方做了客观生动的描述。而且作者还在作品中描述了很多人类探险活动,当然大多数挺悲惨的,比如两艘大船138人的队伍被困三年居然还是无一生还;作者还在作品中告诉我们很多鲜为人知的知识,比如他在参观阿波罗11号驾驶舱的时候写道:“那一次飞行任务将尼尔.阿姆斯特朗和巴兹。奥尔德林带到月球表面,还有第三个人当时待在驾驶舱内,他的名字没有人记住……为了表示对驾驶舱里那位探险者的尊重,我在这里写下他的名字:迈克尔。科林斯。”总之信息量很大,值得反复越多~


文风幽默,读起来趣味十足也警醒人们要对濒危生物及大自然的保护


看到《新周刊》微博推荐的,买来了解一下,还没有看,对自然比较感兴趣的人应该会喜欢


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非常棒的书!值得推荐给大家看。


内容非常有趣,语言幽默,翻译也不错,很喜欢~但是印刷质量未免太不咋地了一点……纸比较薄,又粗糙,字很小就算了,有些地方墨迹很淡不均匀……可惜了


一向只知道拉布拉多犬,没想到还有“拉布拉多鸭”,哈哈,好搞笑的一本书。作者是个很权威的鸟类学家,超级执著,超级敬业,可是超级爱吐槽。一点小挫折就能让他怪话连篇。读这本书的时候我的嘴角一直是向上牵着的,不时能遇到爆笑的槽点,总之是很治愈系的一本书,还让人开眼界,对鸟类学和博物馆收藏有了一点浅浅的了解。很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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