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
2002-6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美]路易莎・梅・奥尔科特 原著,晓晨 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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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妇人》的作者是美国女作家路易莎·梅·奥尔科特(1832～1888)。《小妇人》使路易莎一举成名，也是她一生文学创作的代表作 小说以家庭生活为描写对象，以家庭成员的感情纠葛为线索，描写了马奇一家的天伦之爱。马奇家的四姐妹中，无论是为了爱情甘于贫困的梅格，还是通过自己奋斗成为作家的乔，以及坦然面对死亡的贝思和以扶弱为己任的艾米，虽然她们的理想和命运都不尽相同，但是她们都具有自强自立的共同特点。小说描写了她们对家庭的眷恋；对爱的忠诚以及对亲情的渴望；描写了她们历经风雨的磨难和奋斗的历程。作者描绘了一幅幅温馨动人的家庭生活图景，人物栩栩如生，洋溢着乐观主义精神，这些都将深深吸引着读者，并使这部作品具有永恒的魅力。 编者 2005年1月
《小妇人》用朴实无华的写实手法描写了马奇家的四姐妹，在她们艺术家一般的才能下，强调的是个人尊严和自立自律的重要，体现了奋发有为的美国精神。 她们写作、绘画、弹琴、创作剧本、演出、管理家务……这些无一不渗透着她们的多才多艺。同时，她们又结社办报、照顾婶婶、做家庭教师、勤奋写作……明智、自由地选择了自己的生活道路，她们的归宿虽然各不相同，但都是自强自立精神的结果。
路易莎·梅·奥尔科特，生于一八三二年。她的父亲布郎逊·奥尔科特是马萨诸塞州康科德一位自学成才的哲学家、学校改革家和乌托邦主义者。他一生沉迷于对理想的追求，以至无力负担家庭生活。维持生计的担子先是落到他的妻子身上，而后又落到他那富有进取精神的二女儿路易莎·梅的身上。在她父亲演讲，写作，跟声名显赫的爱默生、霍桑、梭罗等朋友一起交谈时，路易莎就到学校教书，当女裁缝、护士，做洗熨活。十九岁时她甚至出去做佣人。虽然收入微薄，却也解决了家里的燃眉之急。她的创作更使家庭经济有了好的转机。她在文章中写道：“我要以自己的头脑作武器，在这艰难的尘世中闯出一条路来。”路易莎十岁开始热心于业余戏剧演出，十五岁时写出第一部情节剧，二十一岁开始发表诗歌及小品。她在内战期间短暂的护士经历使她写成《医院随笔》一书（一八六三）。不过她的收入主要来源于她自一八六一年开始以A·M·巴纳特为笔名写成的惊险小说，这些故事如《波林的激情及惩罚》等，以意志坚强、美艳动人的女英雄为主角。然而，一直到一九○四年以后，这些故事才被确认为奥尔科特的作品。一八六八年，名誉和成功不期而至，一个出版商建议她写一部关于“女孩子的书”。她便根据孩提时的记忆写成《小妇人》。书中把自己描写为乔·马奇，她的姐妹安娜、亚碧·梅和伊丽莎白分别为梅格、艾美和贝思。她重新塑造了奥尔科特姑娘们的崇高精神。书中许多故事取材于现实生活，不过现实生活中的奥尔科特一家的经济状况远远不如她笔下的马奇一家。出乎作者意料的是，《小妇人》打动了无数美国读者，尤其是女性读者的心弦。之后，路易莎又续写了《小男人》和《乔的男孩子们》（一八八六）。一八七三年她又以小说形式出版了自传著作《经验的故事》一书。路易莎在成名后继续撰写小说和故事，并投身于妇女选举权运动和禁酒运动。布郎逊·奥尔科特和路易莎·梅·奥尔科特同在一八八八年三月逝于波士顿。
艾米虽然最小，却是家中的重要人物。她生得纤细端庄，肌肤晶莹，一双蓝眼睛，金黄色的头发卷曲披落肩头，言谈举止成熟稳重，总有一副淑女的派头。 四姐妹的性格如何，随着故事的展开，各位读者自有分晓。 时钟敲响六下，贝思把一双便鞋放到壁炉上面烘干。姑娘们想起妈妈就要回家了，她们准备迎接妈妈。乔则坐起说： “这双鞋太旧了，应该给妈妈买双新的。” “我想用自己的钱给她买一双。”贝思说。 “不，我来买！”艾米嚷道。 “我是大姐。” 梅格刚开口，就被乔坚决地打断了：“爸爸不在家，我就算家里的男子汉了，鞋我来买。因为爸爸跟我说过，他不在家的时候要我好好照顾妈妈。” 贝思提了个建议：“我们各自给妈妈送件圣诞礼物，我们自己什么都别要了。” “还是你点子多，那我们送什么好呢？”乔大声表示赞同。 大家都冥思苦想起来，梅格似乎从自己漂亮的双手得到启发，宣布道： “我要给妈妈送一双精致的手套。” “最好送双军鞋。”乔高声说道。 “我要送些镶边小手帕。”贝思接着说。 “我会送一小瓶古龙香水。因为妈妈喜欢，而且不用太花钱，我还可以省点钱给自己买画笔。”艾米接着说。 “我们怎么个送法呢？”梅格问。 “把礼物放在桌上，等妈妈进来，让她在我们面前亲自拆开礼物。你忘记我们是怎样过生日的吗？”乔回答。 “每当我坐在那张大椅子上，头戴花冠，看着你们一个个上前送上礼物，吻我一下时，心里真是慌得很。我喜欢你们的礼物和亲吻，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礼物拆开，我就吓得心里直打鼓儿。”贝思动情地说，边烘茶点，边取暖。 “先别告诉妈妈，让她以为我们是为自己准备的，给她一个惊喜。我们明天下午就得去办货，梅格，圣诞夜的话剧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呐。” 乔说话的时候来回踱着步，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 “演完这回，以后我就不演了。像我这样的年岁，应该退出了。”梅格说。 “你不会停止的，我知道，只要你能够披下头发，戴上金纸做的珠宝，身披白长裙摇曳而行，你就不会的。因为你是我们的最佳演员，如果你退出，那么一切都完了。”乔连珠炮地说着。 姐妹们开始排练起来。她们进入了剧情，过了一阵，梅格突然叫看着入了迷的贝思：“你怎么把妈妈的鞋当面包烤上去了。”大家笑了起来，排练在笑声中结束了。 “看到你们这么快活，我真高兴，我的女儿们。”门外传来一串愉快的声音，这些演员和观众转过身来，迎接一位高高个儿、充满母性的女士。她神情可亲、令人愉快。她的衣着虽不华丽，但仪态高贵。在姐妹们心目中，这位身披灰色外套，头戴一顶过时无边小圆软帽的女士是普天下最出色的母亲。 “亲爱的，今天过得怎么样？我的事情太多了，要准备好明天就得发出的箱子，没能回家吃饭。贝思，有客人来过吗？梅格，你感冒好点没有？乔，你的睑上怎么这么疲倦？亲爱的，来吻吻我。” 大家围坐在桌前。马奇太太高兴地说：“等吃完饭后，我有一件东西给你们看。” 姐妹们脸上立即现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贝思顾不得手里拿着饼干，拍起了手掌，乔把餐巾一抛，嚷道：“信！信！爸爸万岁！” “是的，一封令人愉快的长信。他一切都好，冬季也不会熬得很苦，我们不必担忧。他祝我们圣诞快乐，事事如意，并特别问候你们这些姑娘们。”马奇太太边说边用手摸着衣袋，似乎里头装着珍宝。 贝思不再吃了，她悄悄走到幽暗的屋角坐下，默默想着那即将到来的欢乐，直到大家吃完。 “爸爸已超过征兵年龄，身体也不太适合前线，可他还是以随军牧师的身份入了伍，真是令人敬佩。”梅格热切地说。 “我真想当个鼓手，或者去当个护士，这样我就可以在他身边帮忙。”乔大声说道。 “他什么时候回家，妈妈？”贝思声音微颤地问道。 “不出几个月，亲爱的，除非他病倒。他在部队一天就会尽忠职守一天。我们也不会要求他提早一分钟回来。现在来读信吧！” 她们都围坐在温暖的火炉边，妈妈坐在大椅子上，贝思坐在她脚边，梅格和艾米一边一个靠在椅子扶手上，乔有意倚在椅子背后，这样读到信中感人的地方时，别人也不会看到她的表情。 马奇先生在信中写到： 给她们献上我所有的爱和吻。告诉她们：我天天想念她们，夜夜为她们祈祷，每时每刻都从她们的爱中得到最大的安慰。要见到她们还要等上漫长的一年，但请提醒她们我可以在等待中努力工作。我相信她们会听我的话，因为她们都是乖孩子。等我重返家园的时候，我的四个小妇人一定变得更可爱，更今我感到骄傲。 信读到这里时，大家都鼻子酸酸的，乔任由大滴大滴的泪珠从鼻尖滚落下来，艾米顾不得头发会被弄乱，把脸埋在妈妈的肩头上，呜呜咽咽地说： “我是个自私的女孩！但我一定努力进取，不让爸爸失望。” “我们都会努力！我太注重衣着打扮，而且讨厌工作，以后一定改正。”梅格哭着说。 贝思没有言语，只是用深蓝色的军袜抹掉眼泪，拼命埋头编织。她不浪费点滴时间，而是从身边的小事做起，并暗下决心，一定不让爸爸失望。 “圣诞节一早看看你们的枕下，就会找到指导手册了。”马奇太太承诺道。 罕娜婆婆收拾桌子时，大家开始讨论新计划，然后取出四个装针线活的小篮子，姐妹们开始飞针走线，为马奇太太缝制被单。针线活是个沉闷的活儿，不过今天晚上谁也没有抱怨。她们采纳乔的建议，把床单分成了四部分，分别称为欧洲、亚洲、非洲和美洲。这样果然缝得快多了。她们一边缝一边谈论针线穿越的不同国家，进展神速。 ……
马奇先生有四个女儿：大女儿梅格，二女儿乔，三女儿佩丝，四女儿艾米，她们相亲相爱，对母亲十分孝顺，马奇先生喜爱的称他们“小妇人”。不久，马奇先生从军远征，她们认识了邻居富翁的儿子劳里，渐渐相熟。一天，他们接到来电，得知父亲在华盛顿生病，母亲急想去护理，可又筹不出这笔路费。乔便瞒着家人，卖掉人心爱的头发，让母亲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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