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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志異會校會注會評本(全二冊)

蒲松龄 上海古籍出版社
出版时间:

1986-8-1  

出版社:

上海古籍出版社  

作者:

蒲松龄  

页数:

1733  

译者:

张友鹤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聊斋志异(上下)(会校会注会评本)》是我国文学史上一部著名的短篇小说集。作者从民间流传的故事为基础,通过作者的艺术加工,创造出不少优秀作品。  清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是我国文学史上一部著名的短篇小说集。作者以民间流传的故事为基础,通过他的艺术加工,创造出不少优秀作品。最早刻本为乾隆三十一年(公元一七六六年)柯亭本,十六卷,四百余篇,但篇目并不完备。 一九六三年,原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出版了由张友鹤先生辑校的〔会校、会注、会评〕本(简称〔三会本〕),厘定为十二卷,篇目有所增补。这是一个比较完备的本子。为了满足读者和研究者的需要,我们将原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一九六三年版的〔三会本〕重新出版,井请章培恒同志写了《新序》。《新序》除了对蒲松龄和《聊斋志异》作了评价之外,还对本书的会校、会注、会评分别作了分析批判。原辑校者张友鹤先生的穴后记衫,对本书的辑校工作作有详细的说明,仍附在书后,以供读者参考。  《聊斋志异(上下)(会校会注会评本)》附录部分原有《猪嘴道人》、《张牧》、《波斯人》三篇,系张友鹤先生从黄炎熙选抄残本裹辑得。近年来经美英学者马泰来、白亚仁考证,这三篇均非蒲松龄作品。穴波斯人衫系宋濂所作,见《宋学士全集》卷二十八;《猪嘴道人》作者洪迈,载《新校辑补夷坚志?志补》卷十九;《张牧》篇收入明末文言短篇小说集《续艳异编》卷十、《广艳异编》卷二十,作者未详(参见《中华文史论业》一九八○年第一辑、第四辑)。一九七八年我们重版此书时,还保留上述三篇作品,这次再版就径予删去。

书籍目录

新序聊斋自序小传名本序跋题辞卷一考城隍耳中人尸变喷水瞳人语画壁山魈咬鬼捉狐荍中怪宅怪王六郎偷桃种梨劳山道士长清僧蛇人斫蟒犬奸雹神狐嫁女娇娜僧孽妖术野狗三生狐人瓶鬼器真定女焦螟叶生四十千成仙新郎灵官王兰鹰虎神王成青凤画皮贾儿蛇癖……卷二卷三卷四卷五卷六卷七卷八卷九卷十卷十一卷十二附录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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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斋志异(上下)(会校会注会评本)》附录部分原有《猪嘴道人》、《张牧》、《波斯人》三篇,系张友鹤先生从黄炎熙选抄残本裹辑得。近年来经美英学者马泰来、白亚仁考证,这三篇均非蒲松龄作品。穴波斯人衫系宋濂所作,见《宋学士全集》卷二十八;《猪嘴道人》作者洪迈,载《新校辑补夷坚志?志补》卷十九;《张牧》篇收入明末文言短篇小说集《续艳异编》卷十、《广艳异编》卷二十,作者未详(参见《中华文史论业》一九八○年第一辑、第四辑)。一九七八年我们重版此书时,还保留上述三篇作品,这次再版就径予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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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感到奇怪的是,为何在明末清初以致乾隆时期,文学艺术界会如此大量的出现鬼的影子,从罗聘的鬼趣图到蒲松龄的《聊斋》,袁枚的《子不语》,甚至还有纪晓岚的《阅微草堂》,至于《萤窗异草》,加入时庆生写的,也是乾隆时期的作品,鬼不但大放异彩,而且这几部作品艺术成就还颇高,首推的当然是聊斋和鬼趣图。本篇说聊斋,阅罢此书,应该说书中之鬼更近于人。我以前想,考虑到这个时期的特殊性,鬼的活跃大概是因为文人之口早经钳制,然而中国古代文人的内在修养导致他们不能完全做到隐而不发,只能借助鬼口加以阐发。这在鬼趣图里或许说得通,可是仔细看看聊斋,好像又不是,聊斋里的鬼虽近于人,却大部分是好鬼,这其中尤其是那些频频出现的女鬼,女妖,其好义任侠,其铮铮铁骨,其知恩图报,其爱意拳拳,试问世间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虽然我们可以说这是借助鬼的善良正直来反讽,可是为什么这些文学巨匠偏偏选择鬼来体现呢,完全可以用儒林外史这样的小说笔法,用市井小说的题材来体现,这也符合中国文化里写实的一贯风格,甚至曹雪芹写红楼也特意加上一笔鬼判的桥段,难道这是偶然的么?我始终以为,在中国文言的精炼和汉字的音义的特殊性限制中国小说发展多年以后,明朝以来,中国小说的发展空前繁荣,到了这个时候,中国文化里的浪漫主义开始发酵了,其实中国文学一直以来的写实风格并非是中国文学的真相,早在战国的列子里,更早在庄子里我们就能知道,中国文学的面目不该是这样的苍白,应该是百花齐放的,假如没有以上所说的原因还有其他的种种限制,如同中国画一样,文学艺术也应该是慢慢出现写实和浪漫并存的景象的,古典文学的发展严重滞后了,不仅在时间上滞后,也落后于作家的创作力,所以当这种钳制放松,井喷式的发展导致鬼小说的集中出现,那为什么在中国画相对健康的发展里,尽管出现了浪漫主义画风,却没有出现更多更早的鬼趣图呢?可能是不美吧,中国绘画里没有西方的透视和素描,必须用东方的透视原理来体现,这种景随人移的变化视角更适合长卷的发展,而长卷更适合生活图景的描绘,也许还有儒家思想里的子不语怪力乱神等等规范的影响,不过虽然如此,类似罗汉图,地狱图,钟馗图这样的画作也是大量存在的,然而到了这时文学也可以来表达更丰富复杂的内容的时候,交互影响,才出现了这种鬼文化大行其道的图景吧。总之,读聊斋,我觉得不要把它当做批判小说来读,从人性的角度更能发扬小说的真意,从阅读和艺术欣赏的角度来说,我是提倡去政治化的。   ———————————————————————————————————   我在文中提到的中国文字对于中国文学样式的影响,是我的一己之见。我觉得中国之所以缺乏长篇小说,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中国文字的特殊性,中国文字表意多于表音,不能如同英语这样的表音文字通过字母的变化累加,不断加长单词的长度来轻易增加文字的数目,即时表达不断出现的新事物,新语意。中国文字更多体现出来的是一种稳定性,不管现实生活如何丰富复杂,事物不断推陈出新,中国人使用的还是那三五千汉字,当需要表达新事物的时候更多通过委曲的方式来创造,这样虽然保证了语言的一贯性,使我们在看古代文字的时候也可以通过现有的词汇来揣测,便于历史的保存,但绝不利于小说这样长篇的发展,因为中国的文学作品必须要用最简短的文字来表达更丰富的含义,简单一点来说就是文字不够用,直到近代,有了俚语,白话,音译和大量虚词以及新创文字的出现还有文字构造的改变,文学表达的手段才丰富起来,但是不管我这种观点是否正确,历史事实是中国小说的发展是一直被限制的,所以不影响以上书评的观点


  睡前每取数篇披玩,期年始尽,窃惟止黄英,石清虚,王子安,细侯,宦娘等数篇可人意者;该书评价历来不低,有“古代短篇小说之王”之称,如此,似萤窗异草,夜雨秋灯录,子不语,阅微草堂笔记之属,从此大约不必奉手了。
  
  连篇累牍的富贵梦、佳人梦、成仙梦;如欲一探老大帝国穷途末路时候士人的精神世界,会是极好的教案。


   应该说,《聊斋》比《阅微》更广为人知,其俗名传播得更广一些。但我读《聊斋》要晚于《阅微》,中学时代家里没什么闲书可资消遣,偶然在屋角扒出一本老书,当时也不暇细看书名,只瞥见什么什么笔记选。后来才知道是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的选本。当时本是作为打发时间的看资,可慢慢读下去,竟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种小品似的短文。
   作为小品文,《阅微》短小精练,简淡数言、自然妙远。它延承的是《诗经》及《世说新语》的行文风格。《聊斋》则香草美人、铺排镂彩,继承了《离骚》的风格。
   一人有一人的风格。决定书好坏的,不是以风格论。爱而知其丑,恨而知其妍,当是读者应具备的审慎态度。


  淡绿色的缎布封面,精致古雅的排版,捧在掌心,有恍如隔世之感。聊斋虽是用古文写就的,但语言习惯已比较接近白话文,像我这种水平的人也能读。
  特别是大家的点评,拿出来与我这个小人物分享,幸福极了。例如《尸变》中,写到“女尸已揭衾起…遍吹卧客者三",冯评“夜深读至此,纸暗灯昏,令人毛发森立”,联想到古人瑟瑟发抖的样子,让人又害怕又好笑。


最后一段的观点,提醒了我。


想请问下,聊斋里 一个人有两个妻子的故事 是哪个故事呢?


爱而知其丑,恨而知其妍,端地是真道理!


长见识了,同意


我读到这句,大白天都竖起寒毛....


刚好我读了《尸变》,不过古文水平有限,所以并没有完全体会到文章的妙处,不过喜欢坚体版的,注释在文内看起来容易。


蒲松龄不愧是一流的作家,文笔流畅优美。


还有《喷水》《查牙山洞》,都是大白天读来都竖汗毛的篇章。


多看看鬼片 培养下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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